裴锦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随即柔柔弱弱地开口:“妹妹……事已至此,不如认了吧,爹娘也不会真的怪你……”
我抬眸,冷冷盯着她。
“认什么?认你买通山匪毁我清白?认你早就盼着我身败名裂?”
她脸色骤变,还未开口,父亲已厉声喝道:“放肆!自己不知廉耻,还敢污蔑锦瑟?!”
母亲厌恶地别过脸:“既如此,不如直接沉塘,免得脏了我裴家的门楣!”
兄长一把拽起我的头发,拖着我往外走:“来人!准备猪笼!”
我疯狂挣扎,嘶吼着扯开染血的衣襟:“验身!”
“我今日便要验明正身,以证清白!”
满堂哗然。
对于未出阁的贵女而言,当众提出验身不啻于自剜血肉。
可我早已被逼至悬崖边缘,只有这一条生路。
“妹妹何必如此……”裴锦瑟假意来扶,却被我反手一记耳光抽得踉跄后退。
裴景之心疼地扶住她,她捂着脸,眼中毒汁四溅。
我无视她的目光,自顾自地躺到屏风后的矮榻上。
母亲带着贴身的陈嬷嬷一同入内。
那双枯树皮般的手探进我裙底时,我顿时浑身爬满鸡皮疙瘩。
陈嬷嬷眼含得意,似乎笃定我早已失贞。
因而当她的手指触到那层屏障时,浑浊的老眼骤然紧缩。
“怎么会……”
她猛地转头看向门缝外裴锦瑟的影子。
与此同时,那道影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嬷嬷手指用力,竟打算当场给我破身!
我深感不妙,一脚踹在陈嬷嬷的心口。
“你这刁奴!休想害我!”
陈嬷嬷揉着心口,躺在地上哀嚎:“哎哟,夫人啊!二小姐自己失了清白,竟还威胁我,不许我说!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母亲气愤不已,扯着我的头发咒骂道:“裴昭意!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孽障!果然早非完璧!来人啊!把她拖去浸猪笼!”
裴景之一把攥住我的长发,猛地将我拖下矮榻。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磕在青石砖上,眼前顿时一片昏黑。
可他却丝毫不顾,拽着我的头发继续往外拖。
弹幕在此时疯狂闪烁,终于露出了他们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