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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见光的爱恋沈知意傅司寒

匿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知意爱上了北城那个清冷之人。他哪都好,可唯独是和她有点关系。沈知意无意中在后山被人下了药,她匆忙躲进佛堂,却恰巧撞见傅司寒在点高香敬佛祖。男人腕间佛珠纹丝不动,眉眼清冷,恍若神明不染尘埃。直到沈知意被撞得支离破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等沈知意清醒后,后悔不已,躲了傅司寒三天,却没想到竟被男人主动找上了门。沈知意以为他会因那晚的事恨自己,可没想到,傅司寒居然提出来会对她负责。他甚至和沈知意瞒着所有人,谈上了地下恋爱。从那时起,就像是变了个人,愈发冷漠不近人情,唯独在面对沈知意的时候,有几分人情味。他说喜欢乖的,沈知意脱下漂亮的公主裙,改掉了所有的大小姐脾气,为他洗手做汤羹。他说要以女子的血供养佛珠,沈知意每周为他抽血,持续了整整...

主角:沈知意傅司寒   更新:2025-05-09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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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傅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可见光的爱恋沈知意傅司寒》,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意爱上了北城那个清冷之人。他哪都好,可唯独是和她有点关系。沈知意无意中在后山被人下了药,她匆忙躲进佛堂,却恰巧撞见傅司寒在点高香敬佛祖。男人腕间佛珠纹丝不动,眉眼清冷,恍若神明不染尘埃。直到沈知意被撞得支离破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等沈知意清醒后,后悔不已,躲了傅司寒三天,却没想到竟被男人主动找上了门。沈知意以为他会因那晚的事恨自己,可没想到,傅司寒居然提出来会对她负责。他甚至和沈知意瞒着所有人,谈上了地下恋爱。从那时起,就像是变了个人,愈发冷漠不近人情,唯独在面对沈知意的时候,有几分人情味。他说喜欢乖的,沈知意脱下漂亮的公主裙,改掉了所有的大小姐脾气,为他洗手做汤羹。他说要以女子的血供养佛珠,沈知意每周为他抽血,持续了整整...

《不可见光的爱恋沈知意傅司寒》精彩片段

沈知意爱上了北城那个清冷之人。
他哪都好,可唯独是和她有点关系。
沈知意无意中在后山被人下了药,她匆忙躲进佛堂,却恰巧撞见傅司寒在点高香敬佛祖。
男人腕间佛珠纹丝不动,眉眼清冷,恍若神明不染尘埃。
直到沈知意被撞得支离破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
等沈知意清醒后,后悔不已,躲了傅司寒三天,却没想到竟被男人主动找上了门。
沈知意以为他会因那晚的事恨自己,可没想到,傅司寒居然提出来会对她负责。
他甚至和沈知意瞒着所有人,谈上了地下恋爱。
从那时起, 就像是变了个人,愈发冷漠不近人情,
唯独在面对沈知意的时候,有几分人情味。
他说喜欢乖的,沈知意脱下漂亮的公主裙,改掉了所有的大小姐脾气,为他洗手做汤羹。
他说要以女子的血供养佛珠,沈知意每周为他抽血,持续了整整两年。
他出车祸后说自己肾脏有损,沈知意强忍着疼痛与恐惧为他捐出了一颗肾。
可直到,她带着尚未休养好的病体,在傅司寒的私人医院里,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江清月。
她看见,男人无比温柔地注视着床上的人,将那串她以血养出来的佛珠戴在了江清月的手腕上——
“医生说你肾脏不行了,但我已经找好能和你匹配的肾 源了——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没能赶到你身边,你放心,罪魁祸首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那一刻,眼泪无知无觉地从眼眶里滑落,沈知意恍然大悟。
原来傅司寒爱的人是江清月。
原来她勾引他情动的那个晚上,江清月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傅司寒由此恨上了她。
而当初和她在一起,更是为了报复她!
知道真相的沈知意想逃,
可傅司寒察觉后,他完全掌控了沈家公司,先是逼死了沈父沈母,又将她这个已无价值的继妹囚禁在了傅宅。
他折了她的双腿,让她再也没办法跳舞,之后更是毫不避讳的公开,沈知意写他的一封封饱含爱意的情书。
沈知意从北城的千金大小姐,沦落成了众人口中强迫没有礼义廉耻的婊 子。
她数次想自杀,却都被傅司寒拦
一个普通男人,会担心,也会吃醋。”
“我爱你,清月。”
原来是把她认成江清月。
一瞬间,沈知意感觉浑身发凉,心中的痛意从一个小点迅速向四周扩散,直到她几乎难以承受,鼻尖一酸。
以傅司寒冷心冷清的性子,哪怕是前世傅司寒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听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司寒!”是江清月来了,她牵过傅司寒的手,笑了笑:“你先进去好不好,我马上就来。”
男人似乎清醒了点,看也没再看沈知意一眼,哑着声音说行。
他走后,江清月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沈知意,几秒后露出个虚伪的笑意,
“今天我带司寒来见见我的朋友,那条消息是我玩游戏输了,用司寒的手机给你发的,没想到你还真来了,真是够下贱的!上次飙车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腿刚好就来纠缠司寒?看来血还是抽少了。”
话刚落,酒吧里突然传来了三三两两的惊呼。
傅司寒拎着一个公子哥的衣领,眉眼满是怒火,浑身骇人气势,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公子哥害怕地打战,偏偏嘴上还在挑衅,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江清月那种贱女人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话没说完,就被傅司寒拎着脑袋狠狠砸在了墙上。
沈知意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江清月哭着跑到傅司寒身边:“司寒,别这样,我好害怕……”
就这么一句话,男人停了手。
沈知意清楚地看见,他紧紧地将江清月抱在怀里,像是抱住了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在他背后,公子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拿起一旁的酒瓶疯了似的就要往他后脑勺砸过去。
“小心!”沈知意瞳孔猛地一缩。
傅司寒敏锐地搂着江清月躲过,酒瓶便直直地冲着沈知意砸去。
她躲闪不及。
“砰!”的一声,酒瓶狠狠地砸在了她腿上,顿
时疼得她面色一白,黑色的长裤完美掩盖了腿上的鲜血。
完了,腿又受伤了,舞蹈比赛怎么办?前世错过了,难道这一世又要错过吗?
绝对不行!
沈知意扶着墙,强忍
月既然想玩,那你就陪她玩玩吧,这是你欠她的。”
他最后一句话极轻,沈知意完全没有听见。
沈知意骤然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之后她看见了江清月无比得意的眼神,心彻底沉下来。
沈知意几乎是被人群推搡着上了车,掌心里满是冷汗。
比赛开始了,过往被绑架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在她脑海里,
沈知意头疼得要爆炸,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动不敢动。
突然,她身侧传来一道巨大的阻力。
沈知意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这种极限运动让她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一样,浑身都是震痛。
她咽下喉咙处的血液,抬眼看去——
江清月那辆车靠近副驾驶那边的车身从她这边狠狠擦过,顿时冒出火星。
从傅司寒那边的角度看,就像是沈知意故意擦上去的一样。
同时,身后传来男人失控的怒吼,“清月——!”
沈知意懵了,她都没动方向盘,怎么会这样?
她下意识地开口想要解释:“我不是——”
可话还没说完,男人一道重重的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嘴巴里鲜血四溢,脑子也嗡嗡地疼,他手上的佛珠更是将她的脖颈划出道鲜血。
沈知意从没见过傅司寒动手,这是第一次。
在她跟前,傅司寒似乎也愣了下,眼里似乎流露出几分心疼。
但下一秒,江清月扯了扯男人的袖子。
傅司寒眼里的心疼瞬间消散,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很快毫不客气地将那串佛珠从她手腕上扯下来,神情分外骇人,
“你不配戴这个——清月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沈知意心中被这话狠狠一刺,面色顿时煞白,
她还想解释,可傅司寒已经抱着江清月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给她留下了一个薄情的背影。
而方才还看着奄奄一息的江清月,透过傅司寒的肩膀,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举着傅司寒递到她手上的佛珠挑衅一笑,嘴型说着:“既然要放下,那就彻底一点。”
这是她的计谋!
她的唇边也压根不是血,分明是她一早就准备好了的番茄酱!
这个小计谋分明那么拙劣,可偏偏傅司寒这样敏锐的人却关心
则乱,完全没有看出来。
就那么喜欢江清月吗?连一句解释也不愿意听她说?
沈知意突然觉得很委屈,鼻尖一酸。
下一刻,她就再也受不了地晕倒在了地上。
……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入目的是医院冰冷的天花板。
“全身上下多处受伤,左腿骨折,右耳听力严重受损……就是你这耳朵不像是车祸弄得呀。”
医生正站在沈知意右边,她即使已经听得很用心,也只能听到一个大概的内容。
沈知意视线落在空荡荡的手腕上,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佛珠了,只留下了一圈红痕。
她恍惚了下,原来伤得这么重吗?难怪下车时那么痛。
“腿还能完全恢复吗?之后我还能跳舞吗?”
前世,她本来是舞蹈首席,就是因为被傅司寒囚禁时折了双腿,生生断送了前程。
这一世,她还想站着跳舞。
好在医生看了她几眼,提高音量:“好好休养,是完全不影响的。”
沈知意松了口气。
病房的隔音效果不算好,隔着左边一堵墙,沈知意依然能清楚地听见那头的声音,是江清月在撒娇,
“司寒,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嘛,知意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几乎是在这话落地的一瞬间,沈知意听见了傅司寒冷漠的声音,
“不管是不是故意,她既然敢撞你,我就会让她付出代价!”
男人的声音很快又柔和下来:“清月,你就是太善良了,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就行,你好好养伤,医生说你极度贫血,但你血型特殊,我已经让人去血库里找跟你匹配的血型了。”
沈知意按住有些喘不过气的胸口,笑容苦涩。
原来只要是涉及江清月,他连对自己的妹妹都是狠心的吗?
接着是江清月似是漫不经心的声音:“我记得,知意跟我好像是一样的血型……”
只是这么随口一提,三秒后,沈知意就听见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她一顿,几秒后才接听电话放在左耳,隔壁的声音和手机里的声音重合,男人言简意赅,
“现在马上来医院给清月输血,这是你欠她的!”
果然。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可亲耳听见这番话的
见傅司寒一字一句说,
“不用查,我相信清月,沈知意,是你抄袭了清月的作品,别无理取闹了。”
完了,一切都全完了,她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因为傅司寒的这一句话,沈知意从此往后都会被打上“抄袭者”的标签。
封闭针失了功效,沈知意拖着浑身的病痛回到了练习室。
可是她没想到,练习室竟然燃起了小火。
她的那些舞蹈素材还在里面!
她迅速冲进去,试图趁着火势还不算旺时扑灭它,可谁知这火竟越烧越旺。
“知意啊,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吗?司寒他真的很爱我,我们马上准备订婚了,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吧。”
江清月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甚至把练习室的门一关,将这唯一的出口都堵住。
沈知意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疯了吗!我们都会死的!”
江清月笑容不变:“我不会,只有你。”
说着,她拨通了个电话,带着哭腔,
“司寒,快来救我,这里着火了。”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有人破门而入。
烟雾太大,沈知意看不清那人模样,可很快,她听见了男人担忧的声音,
“清月,别怕,我这就带你出去!”
沈知意也想开口求救,可一张嘴,烟雾肆无忌惮地窜进她嘴里,几乎让她窒息。
她费尽全身力气拿出手机,拨通傅司寒的电话,她不奢求傅司寒救她,只要让他知道这里还有人就行。
大火里,她听见男人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可偏偏男人丝毫没有接起的意思。
甚至沈知意也听见了江清月假惺惺的关切,
“司寒,好像是知意的电话,你要不还是接一下吧,她一直打,说不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可男人声音还是那么冷漠无情,
“不用管她,她就算是遇到危险死了,那都是她罪有应得。”
火光里,二人的身影逐渐消失。
一天的委屈与痛苦,还是化作眼泪流了下来。
火势越来越大,沈知意脑子也变得混沌。
这样的场景好像似曾相识一样……
在被她遗忘的记忆深处,十八岁被绑匪绑架时,绑匪将她一个人丢在发大火的车库里,她和现在一样的绝
养一段时间,这样才能让后遗症的程度降到最轻。”
沈知意点头。
之后的一周,她都没有再见到傅司寒,整日都将自己泡在练习室里。
由于这是一场原创舞蹈大赛,她提前一周就将音乐和原创编舞提交给了组委会。
很快到了正式比赛的那天。
她才知道,江清月居然也参加了这次比赛。
她周围围着一堆小姐妹,路过时,特意挑衅地看了眼沈知意,
“主办方邀请司寒来当评委,他本来从不参加这种事的,但这次知道我要来,他怕我被欺负了,二话没说推了所有工作,特意空出这一天。”
明知道江清月是故意这样说的,但沈知意心中仍旧难以避免的一刺。
以傅司寒的性子,他素来低调,极少参与这种公开场合的活动。
沈知意苦笑声,用尽全力才调整好情绪。
江清月在她前面两个上场,上场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知意。
沈知意不明所以,可直到她开始跳起来,哪怕她跳得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熟练,哪怕不是那首音乐,但沈知意仍然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分明是她的编舞!
甚至一个动作都没改过。
怎么会这样?
她面色陡然一白,迅速站起身示意关掉音乐,正对着组委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她非常肯定地发声,
“她跳的是我的编舞,我请求组委会调查!”
场所内顿时传来窃窃私语声。
“这人疯了吧?敢查到江家大小姐的头上去?真是不自量力啊。”
在这南城,没人知道沈知意的身份,意味着她要调查很难。
江清月笑容一收,神情落寞,
“知意,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我,但是也不用这样污蔑我吧。”
傅司寒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他迅速了解完事情的经过。
沈知意清楚,从这男人出现的那刻起,他就是现场唯一有话语权的人。
她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傅司寒,她不奢望傅司寒能向着她,只要查明真相就好了,
“傅先生,我只想要个公平。”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一顿,这似乎是沈知意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他刚想开口。
身侧江清月就拉着他的胳膊低声哭起来。
几秒后,沈知意清楚地听
意并没有深思,只是看着众人都投过来的视线,她想了想,无比乖巧地开口,
“抱歉,哥哥,昨天冒犯你了,我已经知错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她不明白,傅司寒听到她这话,为什么面色反而更加难看了。
男人那双素来淡漠的眼睛露出几分讥讽,摆明了是不相信的模样。
沈知意苦笑,时间总会证明一切的。
“司寒,我想要那个佛珠。”
女人甜腻的声音突然响起。
江清月亲密地挽着傅司寒的手,眉眼明媚张扬,任谁看了都会喜欢。
傅司寒面对江清月时,是与面对沈知意时截然不同的温柔:“好,我把我手上的取下来给你。”
可江清月却晃了晃他的手臂,撒着娇:“我想要知意那个嘛,这样吧,我们俩来飙一场赛车,谁赢了佛珠就归谁。”
沈知意闻言一顿,下意识地朝自己手腕上的佛珠看去
——那是十八岁那年,傅司寒将她从绑匪手中救下后,亲手给她戴上去的。
尽管被救下后沈知意大病一场,也忘了被绑架时的所有事情,
可她却牢牢记得少年紧紧抱住她时的体温,以及他颤抖着声音说的那句,
“从我出生起,我身上就有两串佛珠,这串给你,让它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好好护着你。”
就这么一句话,沈知意动心了,她将这串佛珠带了前世今生两辈子。
反正也决定好要放下了,那就当是物归原主好了,长痛不如短痛,沈知意咬咬牙。
“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给你了。”
她说着作势要取下来,余光里,她似乎看见傅司寒眼底一沉,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
但都只是一瞬,快到让她觉得是错觉。
江清月还是笑着:“我们还是比一场吧,不然不是显得我胜之不武吗?”
沈知意知道,江清月是飙车的一把好手。
但她自打幼时被人绑架过一次后,便对这种极限运动有着极度的恐惧,这事傅司寒也清楚。
按照傅司寒的性子,现在江清月没有受伤,哪怕现在只是将她当妹妹看,他应该也是会开口帮她解围的。
可沈知意怎么也没想到,男人轻飘飘扫了她一眼后,声音比北地的雪还要冷几分,
“清
看见你伤害她,后果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抽完血,沈知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地躺在床上,她很轻很轻地叫了声哥哥,像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男人离去的身影微不可察的一顿。
沈知意以为他会心软回头,可几秒后,男人脚步不停地离去,那一瞬间的停顿快到像是她的错觉。
她蜷缩地紧紧抱住自己,眼泪沾湿了洁白的枕头。
晚上,半梦半醒间,她似乎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她床边。
可她实在是太累了,睁不开眼,只是无意识地低泣:“哥哥,我好疼啊。”
那道身影顿住了,几秒后,他轻柔地给她涂抹着药膏。
等沈知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病房里依旧只有她一个人,她苦笑,果然是个梦,还差点当真了。
之后的日子,她足足在病床上养了一个月,虽然已经取下石膏能出院了,但仍旧虚弱。
这一个月里,傅司寒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更没有来看过她。
直到她出院的那天晚上,她刚填完一周后一场舞蹈比赛的报名表。
突然收到了傅司寒的消息——
“我好像有点喝多了,胃病犯了,再不来接我,我要死在路边了。”
沈知意当即被吓到了,怕他真的出什么意外,甚至无暇思考就问了地址迅速赶过去。
她是在酒吧的二楼阳台上找到傅司寒的。
男人平日里一贯将衣领扣得严丝合缝,此刻却因喝多了酒的缘故,敞开了一大片,露出精致的锁骨,半点没有高岭之花的模样。
“没事吧,哥哥,怎么会喝这么多——”
话没说完,沈知意就被男人转过身来抱了个满怀,檀香味夹杂着酒味,铺天盖地地包裹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沈知意听见了自己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跳,她试图推开跟前的男人,
“哥哥,你喝多了……”
可换来的却是更紧密的拥抱,她听见男人温柔又认真的声音,温热的呼吸拍打在她脖颈处,
“答应我,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行吗?”
“也别再跟那些野男人走那么近了。”
“别人都说我是什么佛子,无欲无求,但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所求的全都是你,也只有你,在面对你的时候,我只是
沈知意爱上了北城那个清冷之人。

他哪都好,可唯独是和她有点关系。

沈知意无意中在后山被人下了药,她匆忙躲进佛堂,却恰巧撞见傅司寒在点高香敬佛祖。

男人腕间佛珠纹丝不动,眉眼清冷,恍若神明不染尘埃。

直到沈知意被撞得支离破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等沈知意清醒后,后悔不已,躲了傅司寒三天,却没想到竟被男人主动找上了门。

沈知意以为他会因那晚的事恨自己,可没想到,傅司寒居然提出来会对她负责。

他甚至和沈知意瞒着所有人,谈上了地下恋爱。

从那时起,就像是变了个人,愈发冷漠不近人情,唯独在面对沈知意的时候,有几分人情味。

他说喜欢乖的,沈知意脱下漂亮的公主裙,改掉了所有的大小姐脾气,为他洗手做汤羹。

他说要以女子的血供养佛珠,沈知意每周为他抽血,持续了整整两年。

他出车祸后说自己肾脏有损,沈知意强忍着疼痛与恐惧为他捐出了一颗肾。

可直到,她带着尚未休养好的病体,在傅司寒的私人医院里,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江清月。

她看见,男人无比温柔地注视着床上的人,将那串她以血养出来的佛珠戴在了江清月的手腕上——“医生说你肾脏不行了,但我已经找好能和你匹配的肾源了——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没能赶到你身边,你放心,罪魁祸首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那一刻,眼泪无知无觉地从眼眶里滑落,沈知意恍然大悟。

原来傅司寒爱的人是江清月。

原来她勾引他情动的那个晚上,江清月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傅司寒由此恨上了她。

而当初和她在一起,更是为了报复她!

知道真相的沈知意想逃,可傅司寒察觉后,他完全掌控了沈家公司,先是逼死了沈父沈母,又将她这个已无价值的继妹囚禁在了傅宅。

他折了她的双腿,让她再也没办法跳舞,之后更是毫不避讳的公开,沈知意写他的一封封饱含爱意的情书。

沈知意从北城的千金大小姐,沦落成了众人口中强迫没有礼义廉耻的婊子。

她数次想自杀,却都被傅司寒拦了下来。

直到她的最后一滴血被抽干。

临死前,悔意和恨意在她心底交织。

兴许是她的执念太深,竟然真让她死后还有重生的机会!

此刻剧情再次上演,看着站在佛祖跟前,愤怒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沈知意强忍着药物在体内的作乱,松开了傅司寒,“不好意思啊哥哥,我刚才没看清楚,认错人了,我这就走。”

她跌跌撞撞地出了门,没有看见身后傅司寒神情骤然沉了下去。

后山没有医院,沈知意只能胡乱地找了家旅馆。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给沈父发了条“我同意那个男人入赘”的消息后,一股脑跌进了冰冷的山泉中。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不自量力地招惹傅司寒了。


封闭针失了功效,沈知意拖着浑身的病痛回到了练习室。

可是她没想到,练习室竟然燃起了小火。

她的那些舞蹈素材还在里面!

她迅速冲进去,试图趁着火势还不算旺时扑灭它,可谁知这火竟越烧越旺。

“知意啊,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吗?

司寒他真的很爱我,我们马上准备订婚了,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吧。”

江清月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甚至把练习室的门一关,将这唯一的出口都堵住。

沈知意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疯了吗!

我们都会死的!”

江清月笑容不变:“我不会,只有你。”

说着,她拨通了个电话,带着哭腔,“司寒,快来救我,这里着火了。”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有人破门而入。

烟雾太大,沈知意看不清那人模样,可很快,她听见了男人担忧的声音,“清月,别怕,我这就带你出去!”

沈知意也想开口求救,可一张嘴,烟雾肆无忌惮地窜进她嘴里,几乎让她窒息。

她费尽全身力气拿出手机,拨通傅司寒的电话,她不奢求傅司寒救她,只要让他知道这里还有人就行。

大火里,她听见男人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可偏偏男人丝毫没有接起的意思。

甚至沈知意也听见了江清月假惺惺的关切,“司寒,好像是知意的电话,你要不还是接一下吧,她一直打,说不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男人声音还是那么冷漠无情,“不用管她,她就算是遇到危险死了,那都是她罪有应得。”

火光里,二人的身影逐渐消失。

一天的委屈与痛苦,还是化作眼泪流了下来。

火势越来越大,沈知意脑子也变得混沌。

这样的场景好像似曾相识一样……在被她遗忘的记忆深处,十八岁被绑匪绑架时,绑匪将她一个人丢在发大火的车库里,她和现在一样的绝望。

是一个少年闯了进来,在大火里疯了似的喊她的名字,牢牢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生生将她与大火隔绝开。

她记得他在自己耳边说的最后一番话,“意意乖,别睡,我会平安带你出去。”

“你不是说,你哥哥得了重病要换血吗?

我用我身上的血跟他交换了你老是惦记的这串佛珠。”

少年似乎费力地给她戴上了什么东西。

“他说从他出生开始,他身上就有这两串佛珠——我们商量个事,以后就让它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好好护着你,行吗?”

在他的拼死保护下,沈知意活了下来。

可她出来后就高烧三天不退,醒来后就忘记了那场绑架事件。

在模糊的记忆里,她一直以为救她的人是傅司寒。

可分明不是。

她一切都想起来了!

……沈知意霎时睁开眼,满脸都是眼泪。

医生在旁边说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从头到尾都爱错了人!

一瞬间,她什么也顾不上了。

她从病床上跌跌撞撞地下床。

头一次利用大小姐的特权坐上了沈家私人飞机。

她要立马回到北城,去找她死在了十八岁的、真正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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