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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0:断亲后囤满空间去下乡后续+全文

宇宙无敌大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振中笑了笑,刚想说话,余光却瞥见砖窑角落里两个灰头土脸的身影。那俩人弓着腰搬砖,身上脏兮兮的破棉袄都磨出了洞,脸上全是煤灰,活像两只泥猴儿。林振中眯眼一瞧。哟呵!这不是他那个下放的堂哥林援朝,还有他那个嫌贫爱富的前未婚妻赵秀梅吗?还真是巧得很。没想到他俩下放的地方,居然就是这砖厂!俩人正吭哧吭哧地搬砖,累得直喘粗气,赵秀梅的手都磨出血泡了,疼得龇牙咧嘴。林援朝抹了把汗,一抬头,猛地瞪大了眼:“卧槽!那不是林振中那小子吗?”赵秀梅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瘪犊子咋在这儿?!”林援朝顿时乐了,压低声音道:“肯定是犯了错,被下放到砖厂了!哈哈哈,这小子也有今天!”赵秀梅一听,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肯定是这样!要不是因...

主角:林振中赵秀梅   更新:2025-05-09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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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振中赵秀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0:断亲后囤满空间去下乡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宇宙无敌大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振中笑了笑,刚想说话,余光却瞥见砖窑角落里两个灰头土脸的身影。那俩人弓着腰搬砖,身上脏兮兮的破棉袄都磨出了洞,脸上全是煤灰,活像两只泥猴儿。林振中眯眼一瞧。哟呵!这不是他那个下放的堂哥林援朝,还有他那个嫌贫爱富的前未婚妻赵秀梅吗?还真是巧得很。没想到他俩下放的地方,居然就是这砖厂!俩人正吭哧吭哧地搬砖,累得直喘粗气,赵秀梅的手都磨出血泡了,疼得龇牙咧嘴。林援朝抹了把汗,一抬头,猛地瞪大了眼:“卧槽!那不是林振中那小子吗?”赵秀梅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瘪犊子咋在这儿?!”林援朝顿时乐了,压低声音道:“肯定是犯了错,被下放到砖厂了!哈哈哈,这小子也有今天!”赵秀梅一听,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肯定是这样!要不是因...

《重生70:断亲后囤满空间去下乡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林振中笑了笑,刚想说话,余光却瞥见砖窑角落里两个灰头土脸的身影。

那俩人弓着腰搬砖,身上脏兮兮的破棉袄都磨出了洞,脸上全是煤灰,活像两只泥猴儿。

林振中眯眼一瞧。

哟呵!

这不是他那个下放的堂哥林援朝,还有他那个嫌贫爱富的前未婚妻赵秀梅吗?

还真是巧得很。

没想到他俩下放的地方,居然就是这砖厂!

俩人正吭哧吭哧地搬砖,累得直喘粗气,赵秀梅的手都磨出血泡了,疼得龇牙咧嘴。

林援朝抹了把汗,一抬头,猛地瞪大了眼:“卧槽!那不是林振中那小子吗?”

赵秀梅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瘪犊子咋在这儿?!”

林援朝顿时乐了,压低声音道:“肯定是犯了错,被下放到砖厂了!哈哈哈,这小子也有今天!”

赵秀梅一听,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肯定是这样!要不是因为他,咱俩至于这么惨吗?”

“活该!这瘪犊子在城里的时候那神气的样子!老子看到都来气!”

她越说越气,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走!找他麻烦去!”

两个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林振中走去。

林援朝一脚踢翻刚码好的青瓦堆,瓦片哗啦啦碎了一地。

他故意把沾满煤灰的手往棉袄上蹭,露出满嘴黄牙:“这不是咱们林大少爷吗?咋的,也来当黑五类啦?”

“之前在城里的时候不是风光得很吗?还敢拿假名额来骗老子!”

“没了老子,你自个儿也当不了工人!活该被下放来这里!”

赵秀梅叉着腰颠过来,破棉鞋踢得砖渣乱飞:“活该!让你在城里装大尾巴狼!现在知道搬砖啥滋味了吧?”

“活该!幸好我没嫁给你!不然的话,就要跟着你过苦日子!”

“真当卖了房子就万事大吉了,还不是跟咱们一样,跑这儿来搬砖,哼哼!”

她指甲缝里全是黑泥,伸手就要戳林振中胸口。

张建军横跨半步挡在前面,肩膀差点撞歪赵秀梅下巴。

“你俩干啥!谁呀你们,少在这对我林哥动手动脚的!”张建军梗着脖子喊,唾沫星子喷了赵秀梅一脸。

他虽然脑子缺根筋,又不是傻!

这俩人明显就不是好人!

想动林振中,先从他身上踩过去再说!

林援朝噗嗤乐了,拍着大腿直蹦跶:“看看!还有狗腿子帮着呢!咋的,林振中,你真以为这还是城里啊?老子不求着你了!”

说着,他弯腰抄起半块断砖,“啪“地摔在林振中脚边:“搬啊!下放到老子的地盘还想过好日子?给老子搬够三千片!”

“今儿个要不搬够,你一口饭都别想吃!”

瓦窑那边十几个工人正佝偻着背搬砖,听见动静都往这边瞅。

赵秀梅突然扯着嗓子嚎起来:“大家快来看呐!这就是那个搞破鞋的知青!在城里睡人家媳妇被逮啦!”

“还祸害自家人,害自个儿亲堂哥咯!”

“现在老天开眼,报应到他自个儿身上,被下放了!”

这话说得毒,好几个女工赶紧往地上啐唾沫。

林振中也不恼,掏出卷烟慢悠悠点上:“援朝哥,搬砖挺累吧?”

“你他娘叫谁哥呢!”林援朝脸上横肉直抖:“老子现在是革命群众!下放来乡下支援群众的!你算个屁!”

“对了,别怪老子没警告过你!”

“把我和秀梅的份儿一起搬了,不然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又要去掀拖拉机上的青瓦。

张建军突然笑出声,拿脚踢了踢红砖堆:“我说你,知道这砖干啥用的不?”


张建军翻了个白眼,冷笑道:“放你娘的屁!谁求着你去了?粪坑还没掏完呢,显摆啥?”

“我叫知青们过来,你来干啥?”

“再说了,你俩走了,咱们屯儿的粪坑谁来清理?”

这话说的,让林振中都忍不住发笑。

张建军也是个说话气死人不偿命的,俩瘪犊子摊上张建军这“实心眼”小子,也是他们的福气。

“你!”周富贵气得直哆嗦。

“你什么你!”张建军叉着腰:“林哥说了,这次去三四天。管吃管住,猎着野味大伙平分!某些人想去?门都没有!”

知青们哄堂大笑,有人起哄:

“周富贵,赶紧掏粪去吧!”

“别耽误我们挣钱!”

“你不乐意去,咱们有的是人乐意!”

“就是,天天在知青点说林知青坏话,人家林知青打了肉知道跟咱们分,你是个啥玩意?”

“成天就知道爹爹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爹来下乡了呢!”

周富贵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了林振中一眼,这才觉得脸上无光,拽着刘丽娟灰溜溜走了。

林振中一挥手:“愿意去的,回去收拾衣裳被褥。明儿一早鸡叫头遍的时候,屯口集合!”

人群呼啦一下散了,个个脚下生风。

等人都走了后,张建军凑过来:“哥,真给一块二啊?这得花多少钱......”

“放心。”林振中摸出烟盒,悠悠然道:“家具打好,媳妇才能娶进门不是?”

张建军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懂了!为了徐知青!”

“滚蛋!”林振中笑骂着踹他一脚:“赶紧收拾去!”

从晒谷场出来,林振中叼着烟卷往会计室走,老远就瞅见徐清雅正埋头打算盘。

“忙着呢?”他往门框上一靠,轻笑一声问道。

徐清雅一抬头,见是林振中,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咋来了?”

“明儿个带人去林场伐木。”林振中弹了弹烟灰:“想问问你要不要一块儿去?坐小火车,不用干活儿,就帮着记记账。”

徐清雅“啪”地合上账本:“真的?能去林场?”

这年头知青出门都得打报告,能出屯子就跟放风似的。

正好这段时间屯儿里没事做,她早就想去逛一逛了。

“骗你干啥?”林振中乐了,笑道:“就当去玩儿,那边雪景比屯里好看。”

“我去!”徐清雅脱口而出,又红着脸补了句:“我是说...我正好有空。”

林振中憋着笑:“成,明儿鸡叫头遍,屯口集合。”

回屋后,他往热炕上一躺,意识沉进灵泉空间。

嚯!

金灿灿的小麦压弯了腰,稻穗沉甸甸的像金珠子串。

林振中抄起镰刀就开干。

唰唰唰。

麦秆齐根断,稻穗沉甸甸地砸进筐里。

汗珠子顺着下巴滴到土里,他抹把脸继续挥镰刀。

“这灵泉浇的庄稼就是带劲!”

两个钟头后,麦垛稻堆小山似的摞在空间角落。

林振中瘫在田埂上灌了口灵泉水,浑身酸劲儿立马消了。

“睡觉!”

他翻个身打起呼噜,梦里全是明天小火车“哐当哐当”的动静。

天还没亮透,屯口老槐树底下就挤满了人。

三挂牛车轱辘上结着冰碴子,车把式正往草料堆里掖斧头。

“徐知青这边坐!”张建军把棉袄铺在车板上,冻得直吸鼻子:“这草垛软和!”

徐清雅刚要摆手,林振中拎着她就往车头塞:“坐前头少灌风。”

他胳膊肘压着棉帘子,热气扑在她后脖颈上。

徐清雅脸颊微微泛红,在起哄声中这才坐了下来。

后头知青们挤作一团,有个戴眼镜的抱着搪瓷缸直哆嗦:“这牛车比拖拉机还颠!”

“知足吧!”张建军搓着手笑:“等会儿换小火车才叫带劲!”


“管他娘的干啥用!这儿老子说话就是硬道理!”林援朝一脚踹在砖垛上,疼得直咧嘴。

林振中“噗呲”一声笑出来。

这一笑,却是炸了窝。

赵秀梅叉着腰,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嚷嚷起来:“你笑个屁!还不赶紧干活!”

“干活儿?干什么活?”林振中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看你被下放到这把脑子下坏了吧?刚才来了通知,得搬三千块瓦,搬不完,就等着挨鞭子。”林援朝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开口。

“巧了不是!”张建军一拍大腿:“这是给振中哥盖新房用的!你吭哧吭哧烧的砖,全给我哥当苦力啦!”

啥?

二人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怎么可能!

林振中盖什么新房子?

他不是都下乡当知青了吗?

在屯儿里买房子,不住在城里,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肯定是骗人的!

赵秀梅手一哆嗦,刚捡的瓦片哐当砸脚面上:“放你娘的屁!他才来几天就盖房?”

“真当我不知道乡下的规矩?这房子是他能买就买的?”

“马厂长亲自批的条子!”张建军从裤兜掏出张皱巴巴的纸:“瞅瞅!红戳子还热乎呢!”

“自个儿不行,就以为别人不行了!”

“我林哥是啥人,你们能比的上吗!”

这话说的让林振中都忍不住给这小子竖了个大拇指。

畅快!

林援朝凑近了看,眼珠子都快瞪出眶了。

白纸黑字写得明白:兹批准知青林振中购青瓦三千片,红砖五百块。

底下马庆宝三个大字红得扎眼。

“不可能!”林援朝突然炸毛:“这瘪犊子肯定使钱了!刚下乡的人,哪儿来得钱买房子!还买这么多砖瓦?”

赵秀梅跟疯了似的扑向拖拉机:“把他砖卸了!投机倒把分子!”

“这钱指不定是怎么来的呢!”

闻言,砖厂的众人都跟着愣了愣。

这年头投机倒把可是大罪。

大家都是下放的知青,手上要有钱的,指定就留在城里了。

没准儿就是下乡的时候搞了投机倒把,才有的钱!

想到这,林援朝就更得意了。

一脚踹在砖头上!

“还想要砖?没门儿!”

“谁敢动老子的砖!”

话没说完,炸雷般的吼声从库房后头炸响。

马庆宝抡着账本冲过来,照林援朝后脑勺就是一下:“就你他娘的得罪老子客户是吧!”

瘪犊子玩意!

好不容易有个大单子!

再被搞黄了,这半年不都喝西北风了?

林援朝被抽得原地转圈,赵秀梅刚要张嘴,马庆宝反手一耳光:“再闹腾把你俩塞窑里当柴火烧!你俩什么身份,也敢得罪老子的贵客!”

说完后,就看向刚才他们踹翻的砖头。

“这两块砖脏了,从你俩工分里边儿扣!”

全场哄笑起来。

有个老窑工叼着烟袋直摇头:“这俩人纯粹脑子有毛病!也不想想,能买三千块瓦的人,能是普通人吗?”

林援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突然揪住林振中衣领:“你少他娘的得意!”

“去你娘的!”没等林振中说话,马庆宝一脚踹开他:“这是老子的贵客!再闹腾今晚就滚去睡茅坑!”

赵秀梅突然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嚎:“没天理啊!资本家崽子都骑到贫农头上了......”

“啪!”

马庆宝这巴掌直接把她抽了个倒仰:“再诬陷革命同志,老子现在就把你退回去!你爱挑大粪挑大粪!老子砖厂不要了!”

两人的脸色顿时惨白起来。

在砖厂里搬砖头,那都是使了钱的。

真要去挑大粪,日子还怎么过?


林振中这才慢悠悠开口:“马哥消消气,砖瓦钱我放您桌上了。”

马庆宝立马变脸,笑出满脸褶子:“兄弟办事儿敞亮!”转头冲民工们瞪眼:“都愣着干啥?给林同志装车!”

七八个灰头土脸的民工呼啦啦围上来。

脸上笑的跟花儿似的。

“林同志,我来帮你装!”

“这俩瘪犊子狗眼看人低,您可千万别见怪啊!”

张建军冲林援朝啐了一口:“哼,看到没?我林哥的砖,你碰了我们可都嫌晦气!什么狗屁玩意也敢来碰瓷我林哥了!”

拖拉机突突突发动起来。林振中跳上车斗,冲马庆宝摆摆手:“谢了马哥,改天请你喝汾酒!”

“好说!”马庆宝踹了脚瘫在地上的林援朝:“还不滚去搬砖!这个月指标完不成,老子扣你工分!”

赵秀梅突然蹦起来,指着拖拉机骂:“你等着!我这就去公社举报你搞腐......”

“啪!”

这次是张建军甩的耳光。

小伙子劲儿大,直接把赵秀梅抽了个趔趄:“再敢瞎咧咧,俺把你嘴缝上!人长得丑就算了,嘴巴还脏!”

“马厂长,我看这人就该去茅坑里洗洗嘴巴!”

拖拉机冒着黑烟蹿出厂门。

后视镜里,林援朝正被马庆宝拎着耳朵往窑洞拖,赵秀梅坐在地上捂着脸干嚎。

张建军乐得直拍大腿:“哥,你看他俩像不像耍猴戏的?”

林振中摸出根大前门点上,眯眼望着远处冒烟的砖窑。

青瓦在车斗里叮当响,混着柴油味儿的风刮得人脸生疼。

拖拉机很快就回了村子里。

带回来的木料已经在晒谷场放好了。

林振中站在晒谷场上,烟头在指尖忽明忽暗。

拖拉机突突突卸下最后一车青瓦,跟旁边摞成小山的松木料堆成个“品”字。

“哥!”张建军捧着黄历本颠过来:“老孙头说后儿个宜动土!”

黄历边角都卷了,红笔圈着“甲子日”三个字。

林振中瞥了眼西边晚霞:“那就后儿个!”

天刚蒙蒙亮,晒谷场就热闹起来。

老木匠刘大炮带着俩徒弟蹲在木料堆前,糙手摸着松木纹路直咂嘴:“这料子油性足!十年以上的老松!”

“嚯!还藏着枣木呢!”掀开油布角吓一跳:“这料得留着打炕柜!”

林振中拎着铁皮暖壶过来:“刘叔看着用,管够!”

太阳刚露头,十来个帮工的爷们儿就忙开了。

刨子推过松木的沙沙声混着斧头劈柴的咚咚响,刨花卷儿跟雪花似的铺了满地。

“起!”

八个壮汉喊着号子竖起房梁。

红绸布往梁头一扎,二踢脚噼里啪啦炸得满屯子响。

看热闹的娃娃们捂着耳朵往草垛后窜,鼻涕泡儿都乐出来了。

刘大炮叼着旱烟管在木料堆里挑挑拣拣:“松木打门窗,枣木做家具,桦树皮留着糊房顶......”

他徒弟王瘸子抡斧头劈料子,汗珠子顺着腱子肉往下淌:“师父,这枣木太硬!”

“你懂个屁!”刘大炮烟杆敲徒弟脑门:“枣木越硬越出活儿!”

说着抄起墨斗在木板上弹线,老花镜滑到鼻尖。

“振中呐,炕柜给你雕个五谷丰登?”

“您看着来!刘叔的手艺我信得过!”林振中正跟泥瓦匠对烟,回头应了声。

瓦刀敲得青砖叮当响。

老师傅把砖缝抹得溜直,抹子一刮跟尺子量过似的。

张建军光着膀子挑水和泥,裤腿溅满泥点子还傻乐:“哥!咱家墙比支书家还厚实!”

第三天晌午,三间大瓦房已经支棱起来了。

青瓦在日头底下泛着油光,松木窗棂飘着树脂香。


满打满算,她也算是黑五类,可林振中是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又有本事又能挣钱。

啥样的姑娘找不到?

“我管那个干啥!”林振中握紧她的手,咽了口唾沫道:“我就稀罕你这样的!”

“可是...”

“没啥可是的!”林振中一激动,声音大了些,又赶紧压低,“你看,我现在有房子了,能养活你。等政策松动了,你到时候当个乡村教师,咱们......”

徐清雅抬起头,眼圈有点红:“你真不嫌弃我?”

“傻话!”林振中抬手想摸她的脸,又不好意思地停在半空:“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

晚风吹过,带来远处田里的青草香。

徐清雅突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林振中脸上亲了一下,又立刻退开,羞得转身就要跑。

林振中愣在原地,脸上被亲过的地方滚烫。

等他回过神来,赶紧追上去拉住徐清雅:“等等!这...这就完啦?”

“你还想怎样...我,我都答应你了。”徐清雅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林振中挠挠头,突然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塞给她:“给...给你的。”

徐清雅低头一看,是枚崭新的发卡,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上回去县里买的...”林振中不好意思地说:“一直没敢给你,怕把你给吓到了。”

徐清雅把发卡攥在手心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林振中...你...你对我真好。”

“这算啥!”林振中挺起胸膛:“等以后有钱了...”

话没说完,徐清雅突然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前。

林振中僵了一下,慢慢环住她的肩膀,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徐清雅才红着脸推开他:“天...天快黑了,我得回知青点了。”

这年头虽说两个人已经处对象了。

但没打结婚报告之前,也是不能住在一起的。

屯儿里要说闲话。

“我送你!”林振中赶紧说,又补充道:“就...就送到路口。”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田埂上,中间隔着半臂距离,却时不时碰到对方的手。

暮色中,徐清雅悄悄勾住了林振中的小拇指,两个人就这样牵着手,慢慢地往知青点走去。

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送徐清雅到了知青点门口,林振中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月光下,徐清雅的脸蛋红扑扑的,发卡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明儿个我来接你上工。”林振中低声道。

徐清雅轻轻点头,转身进了院子。

林振中站在原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这才转身往回走。

夜风微凉,林振中哼着小曲儿往家走。

刚拐过晒谷场,忽然看见两道黑影鬼鬼祟祟地往仓库方向摸去。

他眯起眼睛,借着月光仔细一瞧。

那不是周富贵和刘丽娟吗?

这俩人大半夜不睡觉,凑一块儿准没好事儿!

林振中放轻脚步,悄悄跟了上去。

两人浑然不觉,一路摸到仓库后门。

周富贵四下张望,确认没人后,这才三两下把锁给撬了。

“吱呀”一声,仓库门开了条缝,两人迅速钻了进去。

林振中猫着腰溜到窗根底下,听见里面传来刘丽娟尖细的声音:“那瘪犊子真是走了狗屎运!房子修得比城里干部家还气派!”

“可不是!”周富贵咬牙切齿道:“一个知青,凭啥住这么好的房子?老子在城里住的还是筒子楼呢!”

“你看他今天那得意劲儿!”刘丽娟声音里满是嫉妒:“还有那个徐清雅,装什么清高,还不是看上他有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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