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远文不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命N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方果然……是和小姐一路了。万福却是来回看看,懵懵懂懂,不明白这挡路的为首之人,长得是好看,可眼神怎么这么可怕。连方才救他们姐弟的恩人小哥,眼下也似乎僵住了身子。谢昭远略过姜唤绮身侧,瞥一眼她身后的姐弟俩,不咸不淡道:“又惹事。”姜唤绮知道对方在指谁。她心中叹息一声,不动声色侧了下身子,将低下头的茶竹彻底挡住。“谢公子,我可以解释,找个安静的地方吧。”她没回头,就接着吩咐茶竹他们:“你们就带好行李,先回我房里等着。”姜唤绮跟着谢昭远走了,文不权等人落在最后,其中的顾以山还回头多看了眼茶竹,打量中带着思索。“阿姐……”万福出声,唤了茶竹。茶竹才抬起头来,眼前早已空无一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掌柜,忽然意味深长道:“方才,我才看清了那位...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对方果然……是和小姐一路了。
万福却是来回看看,懵懵懂懂,不明白这挡路的为首之人,长得是好看,可眼神怎么这么可怕。
连方才救他们姐弟的恩人小哥,眼下也似乎僵住了身子。
谢昭远略过姜唤绮身侧,瞥一眼她身后的姐弟俩,不咸不淡道:“又惹事。”
姜唤绮知道对方在指谁。
她心中叹息一声,不动声色侧了下身子,将低下头的茶竹彻底挡住。
“谢公子,我可以解释,找个安静的地方吧。”她没回头,就接着吩咐茶竹他们:“你们就带好行李,先回我房里等着。”
姜唤绮跟着谢昭远走了,文不权等人落在最后,其中的顾以山还回头多看了眼茶竹,打量中带着思索。
“阿姐……”万福出声,唤了茶竹。
茶竹才抬起头来,眼前早已空无一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掌柜,忽然意味深长道:“方才,我才看清了那位公子的面貌,原来就是那位。”
“想不到,你们姐弟俩竟会与这等贵人有接触,阿珠丫头,是我平日里小看你了。”
掌柜的话,让万福听得云里雾里,唯有茶竹咬紧唇瓣,不肯回应。
谢昭远的身份,太容易被人认出,且看上去也没有丝毫遮掩的意味,如此堂而皇之。
小姐留在他身边,也不知是福是祸……
可自己到底,是不能再连累小姐了。
“万福,我们走。”
彼时,姜唤绮跟着谢昭远等人,进了天字一号房。
不等谢昭远开口,姜唤绮就不得已主动编出了瞎话:“那名厨娘送饭来的时候,和我交谈了几句。”
“我因此得知她身世凄苦,与弟弟相依为命,这才给了她一些银两,却不想被有心人利用,污蔑她偷窃钱财。”
她有意略过部分信息,藏下不提,是赌谢昭远不会对此感兴趣,追问细节。
但不得不承认,自打重生以来,姜唤绮这辈子的扯谎都用在了谢昭远的身上。
好在谢昭远的确兴致缺缺,望着姜唤绮看了片刻后,摆了摆手,让她回去:“姜唤绮,下不为例。”
好似那夜之后,他就不再对其使用敬称了。
姜唤绮也不在意,只想尽快回去,与茶竹见面。
人一走,阮三问就忍不住开口:“公子,我先前就知道这事。姜姑娘所给的,可不止一些银两,是一大笔银票,就这么给了素不相识的一对姐弟?”
“她这钱,想必是那位姜三郎给的。”文不权添了一句。
顾以山则在一旁观摩公子的神情,试探询问:“公子,是否要属下去调查那对姐弟。”
“不必。”
谢昭远神情百无聊赖,懒散掀了掀眼皮,将手中的茶盏丢开。
“我如今,对她的事情不感兴趣,她要瞒要骗,都随她去。只要等到来日,小河村一案有了定论,给太子添上一笔,那姜唤绮就对我无用了。”
“公子说的是。”
顾以山低头回应。
只是姜唤绮回到自己的客房后,屋内却没有半个人影。
她在桌上发现了茶竹还回来的银票,还有一张纸条。
小姐,待我日后不再是个麻烦,我便回来还报恩情。
姜唤绮盯着纸面,一字一字扫了过去,良久,她叹了口气,将纸条丢在烛火上,燃烧成灰烬,飘落一地。
那桌上的汤药,也早已散去了热意,冰凉难入口。
几日之后,谢昭远一行人终于赶路,踏入了京都境内,已是天子脚下。
他们不再遮掩身份,亮出了谢家旗帜,安插在随行队伍中,招摇显目。
可姜序砚却待不下去,他不愿与谢家人过多接触,二话不说绕过众人,走出了客栈。
身旁那女子,立刻追了出去。
一场意外的照面,在眨眼之间结束,谢昭远不知何时到了姜唤绮面前,意味不明道:“你认识他?”
谢昭远与顾以山等人,自然不认识姜序砚的脸。
但对方身上显露出的气质,与方才淡然对视谢昭远的那一眼,都不难看出此人,绝不简单。
又见姜唤绮如此眼巴巴地瞅着对方,谢昭远不知怎么的,总觉得眼前这一幕格外碍眼,像是捡来的小狗错认了主人,忍不住冷声质问。
姜唤绮飞快回神,在出门去追与按兵不动的二者念头中,选择了后一个。
三哥天性跳脱,心性不定,不适合应对城府深的谢家二郎,还是忍耐一时为好,免得牵扯出麻烦事来。
“不……”姜唤绮垂眸,轻声道:“我只是好奇,多看了一眼。”
“好奇?”
谢昭远轻启薄唇,慢悠悠念出了这两字,却不是要继续听下去的态度,看了眼姜唤绮,转身上楼。
几个下属立即跟上。
谢昭远喜怒不定,行事态度瞬息万变,揣摩不透心思。
对此,姜唤绮不过与其相处了一两日,便已然能够平静接受。
只是相对的,那存在于她记忆里少年将军的身形,渐渐被乌黑吞噬了纯白。
见姜唤绮沉默,留下的顾以山与文不权对视了一眼。
这位姜姑娘,虽已被公子排除了可疑的细作身份,但他们也不知该怎么对待这一同上路的陌生女子。
好在无需他们纠结多久,姜唤绮便主动拿起客房木牌,淡然一笑,“我心口不适,先上楼休息了。”
“好,姜姑娘请便。”
二人知道她的伤势,自然顺应,等阮三问护送人上了楼,顾以山和文不权才找来掌柜的,商定饭食与沐浴一事,顺带吩咐还要熬一碗姜唤绮所需的汤药。
等事情完毕,顾以山和文不权上楼,恭敬敲开了谢昭远所在的天字一号房。
其余人已被谢昭远挥退,屋里头只留下从姜唤绮那头回来的阮三问。
他们三人站于下首,等候公子的吩咐。
彼时,谢昭远坐于桌前,单手把玩着茶盏,手指修长又漂亮,只是他神色有些冷,沉声开了口:“翁元龙如何了?”
“回公子,这一路上,未曾发现他尾随上来的踪迹。”
听了顾以山的答复,谢昭远不置一词。
他轻放下茶盏,杯中水纹波动,转瞬即逝,犹如他眼中微妙情绪,难以察觉。
“既如此,暂时不用管他。他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自会滚回到太子身边,负荆请罪。不过方才那人,你们以为如何?”
谢昭远莫名转了话题。
三人却立即领悟,其中的文不权代为回复:“公子,那人年岁不大,身上所穿衣物,却不难看出料子矜贵,是京都上等官族盛行的东西。”
“想来……他应当是哪家勋贵子弟,独自出来闯荡,才会结交身边那位满是江湖气息的女子。”
谢昭远闻言,良久,微微颔首,认同了文不权的一番话。
“你们跟随我至今,也有十二多年未曾回到京都了。便是当年那些人,如今到我眼前,也不定认得出。”
“可这些人,却平白占了便宜,仅靠一双异色眼睛,就能认出我的身份。”
他似笑非笑,脑中闪过先前那黑衣青年,瞥来的一眼。
不出意外,定是认出了自己。
还是说,他们想要看到的,是首辅之女跋扈张扬,借用父亲的权势,逼迫谢家迎娶自己,让谢家二郎娶一个病秧子短命鬼做正妻,就是真正的目的么?
那么六年前她死后,这事无疾而终,背后之人又准备做什么对付谢昭远呢?
并且此事背后的最大敌手,就只有胡沧一人么?
姜唤绮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那就暂且搁置下来,不去想了。
但直到天色渐晚,茶竹也没有回来,反倒是阮三问敲门送来汤药,顺带提了一嘴:“姜姑娘,这药送晚了,你趁热喝吧。”
私下里,没有外人,他还是照旧称呼姜唤绮。
姜唤绮接过碗,好似无意问了句:“送药一事不是交给了那位厨娘么?她不方便送来?”
“姜姑娘说那厨娘啊?”阮三问摇了头,“就是因为她现在出了事,不便过来,客栈掌柜才转告我汤药好了。”
“出事?”姜唤绮心口一惊。
“是啊。”阮三问没注意她神色异常,继续道:“听说有别的帮工发现她偷了大把银票,要送她去见官,那厨娘弟弟来了,客栈的人都在后院拉扯呢。”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哎姜姑娘——”
阮三问还没说完,眼前就是一花,姜唤绮骤然起身冲出了客房,将他的声音远远丢在身后。
阮三问愣了愣,也跟着出去,却不是追上姜唤绮,而是转头去了楼上报告给自家公子。
彼时,姜唤绮快步冲到了客栈后院,一掀开厚重帘布,就瞧见偌大的院子里,一个瘦巴巴的尖嘴猴腮的男人,指着那个曾见过的脚夫青年,义愤填膺说着什么。
男人身旁站着客栈掌柜,一脸凝重的神色,还有几个干活的伙计凑在房檐下看热闹。
“你还是不肯说出这些银票的来历么?当真要我们报官?”
“唉哟掌柜的,您就别和这种人多费口舌了,她不敢说,就是偷来的,做贼心虚!”尖嘴男人指着青年身后,被青年厉声呵斥。
他红了眼,将身后的人护得极紧:“你胡说!我阿姐不是小偷!”
“嘿你——”
姜唤绮快步上前,走进对峙当中,引来了众人视线。
尖嘴男人在后厨帮工,没见过前头的客人,一个挑眉,就要开口挑衅,就被掌柜眼疾手快拦下。
掌柜接待过谢昭远一行人,虽只和顾以山打过照面,但知道这群人非富即贵,不能招惹。
见这位小哥挺身而出,不禁猜测起那笔银票的来历。
难不成……
姜唤绮无视了这两人,才发现茶竹躲在义弟身后,发丝乱了几缕,捂着脸不敢抬头,竟是脸上的面纱被扯掉了,正在浑身发颤。
她心头一痛,大跨步上前,将自己的外衫罩住了茶竹,忍不住厉声吩咐青年:“带你阿姐回房收拾行李,和我离开这里。”
“这……”万福一怔,就被茶竹小心翼翼扯了扯袖子。
他低头看去,见阿姐埋在外衫里的脑袋轻轻一点,就只好打住疑惑,跟着阿姐往下人房走去,还不时回头打量姜唤绮。
姐弟俩一走,姜唤绮这才把目光丢在尖嘴男人身上。
她活了二十年,从未有过怒火,而今是第一次发了脾气,学着从前爹爹的模样,冷眼压制面前的人。
“是你动了手?”
易容过后的声线,贴合少年人,此刻压抑着怒火。
帮工却没接收到掌柜的眼神示意,梗了梗脖子,冲姜唤绮大喊:“我是动手了,那又怎么样?我是在抓贼!”
“我记得自己,是死在了阿娘的怀里,还听见了你的哭声。可我一醒来,就是六年后,被小河村村民所救,又遇上了谢家二郎。”
“且身边带着这些首饰,都是爹娘和你们送我的礼物,我想……应当是我的随葬品吧。”
姜唤绮苦涩一笑,“三哥,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死后重生,又出现在别处,但我确信这还是我自己的身体,只是不会再有天疾缠身。”
“我也知道你现在不敢相信,可我真的是缨宝啊,你还记得每回你被爹爹训了话,不愿读书,就偷跑进我屋里躲着,在我衣柜里藏了好多小人书和连环画。”
“还是茶竹机灵,帮着遮掩,没被收缴了去。不过爹爹早就知道啦,但他还是放纵了此事,装作不知,不想将你逼得太紧。”
“对了,还有一回,是阿娘她——”
姜唤绮的声音,被冲散在姜序砚一把上前的怀抱里,他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妹,低哑了嗓子。
“好了,别说了,我信你,三哥信你,是我们家缨宝回来了……”
他没有发疯,没有糊涂,他知道对方所说的事情,都是真的,这是姜家兄妹自小的糗事,不会有外人知晓。
姜序砚宽厚温暖的怀抱,令姜唤绮的泪水骤然失守,她呜咽一声,埋入了兄长的胸膛,小声哭泣。
于姜唤绮而言,她是死而复生了两次,亲历了屠村惨案后,又在谢昭远那多处碰壁,如今终于不用伪装,回到了亲人身边,可以尽情释放自己的委屈与难过。
而对姜序砚来说,与小妹的相逢,却是相隔了整整六年,悲伤弥漫两千多个日夜。
他们以为就此深埋在坟墓里,化为白骨的小妹,如今却健康无虞地出现在眼前,这是奇迹。
哪怕姜序砚生来不信神鬼之说,到了眼下,抱着怀中的妹妹,也是无比虔诚,由衷告谢上苍,能放她回来。
只要小妹重新出现,其余的事情都不重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怀里的小妹停下了抽噎,姜序砚才不舍的,轻轻放开她,一面用袖子擦去小妹的泪痕,一面柔声轻哄。
“缨宝,告诉三哥,你醒来后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和那谢昭远走到一路?”
姜唤绮微微仰头,乖顺由着三哥擦泪,就像小时候那样。
“三哥……”她毫无保留,将重生后的一切,都娓娓道来。
姜序砚认真倾听,却渐渐忍不住冷峻了脸色,但没打断小妹的倾诉。
直到姜唤绮没了话,他才沉声开口:“擎宇太子……会做出这等事来,我竟然不觉得意外。”
姜唤绮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接话,姜序砚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从前就看不惯他了,可爹和大哥就是愚忠,只晓得护卫正统,不知变通。”
他说着,忽然生气起来,朝姜唤绮控诉道:“缨宝,你知道么,当年临近你及笄,太子就有意与我们姜家结亲。”
什么?
姜唤绮眉心蹙起。
见小妹神情厌恶,姜序砚更是加大了控诉力道:“那时太子已经及冠,可你才只有十四岁,幸好爹提前收到风声,到御前求请皇上,才压下了这件事。”
也是姜连鹤付出了不少代价,才让皇帝改了心思,为太子另择婚事。
“没想到现在,他行事越发狠毒,竟为了对付一个谢昭远,就敢屠杀无辜百姓,还连累了你!”
一想到小妹心口被翁元龙一箭刺穿,姜序砚就恨不得立马杀到对方跟前,将人千刀万剐。
“好,姜唤绮。”
谢昭远仍旧直呼其名,他略抬下巴,矜傲瞥视她一眼,目光冷淡。
“那就如你所言。明日下午,船只便能靠岸,改为陆路,你早些做好启程准备,把该挡的地方,都遮好了。”
说罢,他深深看了眼姜唤绮的颈侧,转身离开船边甲板,留下姜唤绮后知后觉似的,抚上了颈侧,望着谢昭远离去的方向。
良久,她无奈失笑,回到船舱卧房,从行囊里翻找出干净的纱布,一层层缠上。
连日来,为了掩饰箭伤,这些用物在她这里,可谓是一应齐全,就是不知何时才能安心摘下它。
次日上岸前,文不权奉命送来了东西。
他将一个木匣子打开在桌上,里头是一张人皮面具和几个小瓷瓶。
“姜姑娘,临近京都境内,必会有许多双眼睛盯着我们家公子。以防万一,还是请姑娘委屈一段时日,易容一番,才能留在公子身边,不被起疑。”
姜唤绮顺着他的话,观看木匣子里的东西,默认不语。
她一个未婚女子身份,的确不适合公然跟随一群男子,尤其对方还是颇受瞩目的谢家二郎。
“好,我明白了,那就麻烦文先生了。”
“哪里哪里,姑娘客气了,我来教姑娘如何戴上这人皮面具吧。”
文不权是个好老师,面对姜唤绮这个一无所知的新手,他用了极大的耐心,细细教导对方易容过程。
半个时辰左右,姜唤绮换上了一张平凡寡淡的少年脸,容貌不起眼,年岁看着不大。
文不权满意点头,递过铜镜时,还认真解释道:“姜姑娘身为女子,身量高挑,可要是装扮成男人,就难免落了一大截。”
“所以姑娘还是扮作少年人,更为合适。对了——”他伸手指着其中一个小瓷瓶,“这是改变嗓子的药,吃下一粒,可维持七日左右,对身体无碍,姑娘可以放心。”
“至于如何在言行举止上,更贴近一个少年人,那就要看姜姑娘自己的悟性了。或许姑娘可以考虑考虑,观摩天抒平日里的样子,他的年岁最为贴切。”
姜唤绮顶着陌生少年面孔,沉吟一瞬,点了头。
船靠岸,姜唤绮隐匿在谢昭远的随从之中,一同下了船。
他们一行人落地的码头,攘来熙往,喧闹嘈杂声不绝于耳,不远几步就是一群来回搬货的脚夫,忙得脚不沾地,大汗淋漓。
姜唤绮无意间目光一扫,瞥见其中一个青年脚夫,跛着脚,一瘸一拐走向路边等候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布衣,墨发绾起,蒙着面纱,看不清楚长相,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子,上头盖着布,鼓鼓囊囊的。
见青年走来,女子面纱下的眼睛弯起,赶忙揭开布,从篮子里取出擦汗巾,塞了过去,还有一些个窝窝头。
原来是给家人送饭的。
这念头一闪而过,姜唤绮便要收回目光,却意外看见那女子的面纱,似是被风吹起了一角,露出的皮肤上尽是暗红色的瘢痕,像是被火烧灼过。
一时之间,姜唤绮目光一怔,忘了回头。
“姜姑、咳咳,小江,别愣神,该走了。”阮三问改口极快,敦促姜唤绮上马车。
后者这才回过神来,跟着走了。
他们身后,那远处的蒙面女子,温柔望着狼吞虎咽的青年,递过水袋:“万福,你慢慢吃,阿姐先回客栈做工了。”
她声音嘶哑难听,不知经历了什么。
“嗯嗯嗯!”
青年鼓着腮帮子,连连点头,因着嘴里塞满了食物,说不出话,只能挥手示意阿姐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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