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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招惹的冷戾大佬是斯文败类结局+番外

小司布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眼眸半垂,身躯落拓挺拔,冷肃平静的面容让人猜不透心思。祁羽澜红唇轻挑,点了免提,放下手机,手机外壳和玻璃茶几发出清脆的声响。下一秒,一道咋咋呼呼的俏皮女声从听筒里传出来。“对哒对哒。就是就是。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几乎是瞬间,祁羽澜就瞧见某位“沉思者”终于舍得抬起他那金贵的眼皮,漆黑的眸光精准地看向发声源。咋滴,还如听仙乐耳暂明啊。女孩开始哭,哭声听起来有些非同寻常。“澜澜阿姨,您千万补药放过这个祁尘呀T^T。”祁羽澜眸底闪过几分若有所思。她半弯下腰,对着手机,温声哄:“好,乖,阿姨替你做主。”挂了电话。祁羽澜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窝,和男人像极了的眉眼精致昳丽,因为保养得当,依旧保持着年轻时候的模样,她眼尾微微上翘,红唇轻启。“我捋捋...

主角:祁尘池野   更新:2025-04-29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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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尘池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懵!招惹的冷戾大佬是斯文败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司布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眼眸半垂,身躯落拓挺拔,冷肃平静的面容让人猜不透心思。祁羽澜红唇轻挑,点了免提,放下手机,手机外壳和玻璃茶几发出清脆的声响。下一秒,一道咋咋呼呼的俏皮女声从听筒里传出来。“对哒对哒。就是就是。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几乎是瞬间,祁羽澜就瞧见某位“沉思者”终于舍得抬起他那金贵的眼皮,漆黑的眸光精准地看向发声源。咋滴,还如听仙乐耳暂明啊。女孩开始哭,哭声听起来有些非同寻常。“澜澜阿姨,您千万补药放过这个祁尘呀T^T。”祁羽澜眸底闪过几分若有所思。她半弯下腰,对着手机,温声哄:“好,乖,阿姨替你做主。”挂了电话。祁羽澜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窝,和男人像极了的眉眼精致昳丽,因为保养得当,依旧保持着年轻时候的模样,她眼尾微微上翘,红唇轻启。“我捋捋...

《懵!招惹的冷戾大佬是斯文败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眼眸半垂,身躯落拓挺拔,冷肃平静的面容让人猜不透心思。

祁羽澜红唇轻挑,点了免提,放下手机,手机外壳和玻璃茶几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一秒,一道咋咋呼呼的俏皮女声从听筒里传出来。

“对哒对哒。就是就是。妈妈说的都是真的。”

几乎是瞬间,祁羽澜就瞧见某位“沉思者”终于舍得抬起他那金贵的眼皮,漆黑的眸光精准地看向发声源。

咋滴,还如听仙乐耳暂明啊。

女孩开始哭,哭声听起来有些非同寻常。

“澜澜阿姨,您千万补药放过这个祁尘呀T^T。”

祁羽澜眸底闪过几分若有所思。

她半弯下腰,对着手机,温声哄:“好,乖,阿姨替你做主。”

挂了电话。

祁羽澜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窝,和男人像极了的眉眼精致昳丽,因为保养得当,依旧保持着年轻时候的模样,

她眼尾微微上翘,红唇轻启。

“我捋捋现在的情况啊。你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终于找到了缓解方法,想发泄一下,但是一不小心睡错了人,睡|到了外甥女,是这样么。”

“不是。”祁尘否定得丝毫不迟疑,淡而薄凉的嗓音有不易察觉的哑,“只是她,只有她,没想过别人。”

祁羽澜已经信了这俩人做了并做得非常狠的事情。

“所以,你是说。”她意味不明地哼声,“你憋得难受,越过了所有女人,而后径直找上了自己的外甥女,把人扛起来掂两下,抱回了自己屋,就给睡了?”

祁尘:“......”

“姐,咱用词能不能委婉一点。”

祁尘无奈地抬了抬眉骨,想了想,学着小女孩的语气,硬邦邦地说:“告你诽谤。”

“诽谤?”

“哟,你还诽谤上了。”

祁羽澜不以为然:“我还冤枉你了不成。”

嗯,就是冤枉了。祁尘在心里回答。

停了几秒,祁羽澜敛了笑意,面上正经起来:“这事不能就随便算了,小枝枝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敷衍了事当作没发生,我都不同意,更别说他们一家子。”

“既然都主动回来了,肯定有你自己的想法,说说吧。”

她这位弟弟从小就心思重,爸妈去世后更甚。

尤其是高中那段时间,祁尘为了帮她,一手抓学业一手学习公司事务,整个人沉默寡言到显得阴翳。

这么多年过去,什么都好起来了,公司那群老古董也被治得服服帖帖,他却像是已经习惯了,还是将所有事情都压在心里。

看不透,也猜不透。

就如此刻——

祁尘长睫掩下,眸子很黑很沉,坐在那,像一尊孤独久了的雕塑。

短瞬沉默,男人突然开口。

“结婚。”

“我会对她负责。”

他语气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平淡,但却让人听出了不容置喙的意味。

祁羽澜睁大了眼。

她帮着想了无数种方法,甚至让祁尘跪下赔礼道歉都有,却唯独没往这方面想。

实在是,他太寡了。

当之无愧的万年寡王。

看起来像是不喜欢人。

“尘儿,你也知道,枝枝那小丫头之前都是追着小野跑的,闹得也挺大的。”

祁羽澜斟酌了下用词,“小女孩年纪小,玩心重,可能收不住心思,心里也许、大概、或许装的不是你,这你能接受么?”

没准哪天醒来,头顶直接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有什么接受不了的。”祁尘轻描淡写道,“我只要她。”

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某个暗处,男人的手绷到微抖,掌心的潮意微泛。

显露出他平淡神色下的另一种不为人知的情绪。


南辞枝语速拉得温温慢慢,咬字绵软:“怎么办,这些我都好喜欢。”

笔尖在纸上摩擦出沙沙的声音,祁尘眼眸中蕴着一点深邃的暗光,喉结微滚,笑了笑:“这才几台。喜欢都有。”

南辞枝:“!”

我靠,都有。

这她不得全身上下全挂满车钥匙,走起路来晃晃的。

不为别的,纯炫耀。

南辞枝睁大眼睛,身子被他笑声激得发酥,她压下心里微妙的情绪,抱起旁边人高的大兔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揪它的毛。

小声感叹:“哇哦,大腿。你是有很多豪横在身上的。”

祁尘:“......”

南辞枝眼睛亮得水涔涔:“那我不跟你客气咯,是你要送的,可不是我非要的。”

“嗯。”祁尘淡淡一笑,“自愿的。”

南辞枝礼尚往来地问他:“你没要求?”

比如,霸总必备的财产公证。

祁尘紧了紧手中的钢笔,默了默,再开口时,嗓音平静无波。

“商人很在意形象,结婚后再离婚,会......”

他意味深长的停顿。

南辞枝秒懂,迅速接话:“不离不离。”

“嗯。”祁尘得了便宜还卖乖,“都听你的,我加上这条。”

笔尖“欻欻”地写,他说:“——除丧偶外,双方不得提离婚。”

南辞枝眼皮一跳:“......”

丧偶,这么歹毒?

吐槽归吐槽,南辞枝就没想过和这条“粗大腿”分开,大方点头:“可以。”

“还有。”祁尘端起办公桌上的咖啡喝了口,声线听起来被液体润得有点苦恼,“我最近有点失眠,睡眠质量很差,需要——”

抱着人睡。

但,没说出口,被打断了。

“你放心。”

南辞枝下意识坐直,又想到他看不到,声音铿锵,郑重承诺。

“晚上十点之后,我保证呆在自己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不打扰你睡觉。你看行不老公。”

“......”祁尘额角青筋一跳。

他觉得自己真是蠢的,才会伪装得非常正人君子地跟她商量。

一边叫着老公,一边说分房睡。也就只有她了。

祁尘呼出一口气,不兜圈子,直截了当,硬邦邦地说:“不行。失眠需要抱着人睡,这是常识,你不知道吗。”

“啊?”南辞枝有点懵。

“失眠”和“抱着人睡”,这两者的关系有医学研究支撑么。

“况且,”祁尘忽地笑了,吐字慢条斯理,语气也勾着性感蛊惑的笑音,“房事,不需要老公帮你么?”

靠!赤裸裸的勾引!

南辞枝指尖猝不及防地攥紧,把大兔子的耳朵扭了小半圈。

脸颊泛起了一层粉意,半晌,喉咙里才挤出一声弱弱的:“...噢。”

“所以,老婆。”男人压着闷笑,“同床共枕,夫妻义务,少不了的。”

“......”

后面,两人又乱七八糟地聊了点什么,南辞枝脑袋转得比之前慢了。

只觉得那场景像是两个并不是很熟的人,仗着对方不在身旁,隔着手机,口嗨。

少儿不宜、限制级的、尺度大的。

临电话挂断前,南辞枝忽然想起来忽略掉的一件事,问他:“那些东西算聘礼么?”

“不算。聘礼是祁家出面给的。”祁尘缓缓说,“那些是我个人给老婆的。”

祁羽澜因为尘儿和小枝枝两人的事情,连着失眠了两晚上。

好不容易睡着后,梦里还是她那位弟弟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姐,我要结婚,我就要结婚,我一定要结婚。”

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跟只撒泼猴一样。

于是,抽了个时间,祁羽澜就和叶木栖商量着去了一趟天缘寺。

这是两人头一回来这。

天缘寺是座姻缘寺,位于雾笼山山顶。据说寺中住持觉莲大师能通过“合八字”推演两人的前世因果,特别灵验。


这人像哄小孩一样夸奖她。

南辞枝不禁弯了眼睛,心里那片灰暗蒙尘的区域,在这短暂的几分钟里,云消雾散,不见阴影,变得温温的。

一直以来,只有钱,大把大把的钱、数不清的钱能给她带来安全和舒心的感觉。

没想过,有朝一日,有一个男人也行。

就像一个会一点点游泳的人在溺困于水时,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救自己,但在这个时候,有人主动拉了她一把,助她浮出窒息的水面。

她不需要那么拼命地游啊游,只要抓住他的手就好。

......

他们这一桌坐了他们两家人,南辞枝右手边是祁尘,左手边是温霓。

祁尘被南泓喆大手一挥安排到了他旁边,大概要被灌酒。

南辞枝百无聊赖地等着上菜,一转眼,发现温霓正盯着她看,心尖颤了一颤。

“怪甜蜜的嘞。”温霓眨眨眼睛,完全没有盯盯人却被当事人发现的心虚。

“是的呢。”南辞枝侧身往祁尘胳膊上一靠,眼里像是装着星星点点的碎光,“闺闺和男朋友也是甜甜哒。”

圆桌转盘上有餐前的糖果。

温霓拿了一颗,再次用调侃她和其他人幸福的方式看她会不会炸毛:“吃颗你们的喜糖。”

南辞枝当即抓了一大把放到她面前,咧开嘴笑:“闺闺爱吃多吃。”

忽地她动作一顿,眸光变亮——

男女主印象值升了!

还接连升了两次!

现在竟然有十二分这么高!

南辞枝更加殷勤地给温霓抓糖。

看起来,恨不得将一整盘全都给她。

“......”温霓看着面前五彩斑斓的糖山,觉得自己成了桌上的显眼包,连忙阻止她,“...停停停,够了。”

南辞枝心情雀跃,藏在丝绒桌布下的腿不由轻晃起来。

幅度大了,有时还会碰到祁尘。

祁尘面无表情,包在禁欲西装裤下的长腿悄无声息地挪动,确保自己未来老婆的每一下都能碰到他的大腿。

南辞枝当然能感觉到自己撞到了人,但她老公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她干脆继续撞^ ^。

直到旁边传来很轻的一声闷笑。

南辞枝晃腿的动作猛地停住,突然觉得她这种类似挑衅的行为好幼稚。

但很快也反应过来,她能大胆成这样,少不了祁尘的纵容。

南辞枝在他极致的宽容下更加没了收敛的意思,又重重地撞了他一下,然后朝他看过去。

男人坐姿依旧端正,松弛却不显懒散,周身的气质在这种欢笑热闹的氛围下显得更加冷肃沉着。

很快,观察力超强的南侦探眼尖地瞧见祁尘熨帖规整的西装上,突兀的褶皱。

...她拧的。

呃......

南辞枝的手心“啪”一声贴上去,抻了抻,拽了拽,试图将其捋平。

祁尘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唇角微动。

南辞枝弄了会儿,发现毫无效果,索性放弃了。

她丝毫不提自己攥得有多用力,嘟囔控诉,像在娇嗔:“老公,你这西装质量不行啊。”

“嗯。”

南辞枝现在钱包鼓囊囊的,钱是底气,她腰杆挺得巨直,神色飞扬:“我给你买一件叭。”

“好。”

他应得飞快,南辞枝愕然地睁大眼睛。

祁尘回视着她,眉眼忽然弯出浅浅的弧度,眼尾微翘,勾挑着笑意,那颗泪痣潋滟着妖冶:“谢谢老婆。”

南辞枝:“......”

这人....又笑得这么妖孽,轻飘飘的一下就挠的她心痒痒,撩拨她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南辞枝觉得不止她ooc了,祁尘的人设也崩了。


祁尘现如今听不得他年龄大这几个字,主动将视线从南辞枝身上移开,冷眼扫过去,语气却诡异的温和。

“我年龄大没关系,我老婆年轻就行。”

“哦,对了,你们都有二十八二十九了,怎么还没老婆啊。”

祁尘这话不仅将几个没结婚的人刺了一刀,还向唯一一个已经结婚的亲哥南佑白开了一炮。

多看老婆,心情愉悦。

南佑白向明旖看过去一眼,却没压下心底那股憋屈。实在是太气了。

于是,他秉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去找自己的老婆。

南辞枝的心虚感在祁尘目光移开的那一刻就散了,心头又迅速被紧张的情绪占据。

——这群帅锅也是南佑白的兄弟,“南辞枝”肯定认识他们。

但她这个盗版不认识啊!

南辞枝垂在身侧的手指隔着祁尘西装裤的布料,悄悄戳了戳男人的大腿,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好硬...

去去去!大黄丫头!关注点偏了!

再戳几下。

更硬了!!??

这算给她的反应么。

这个疑问刚出,南辞枝腰间的束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作恶的右手被骤然攥住。

祁尘滚了下喉结,低下头看撩拨他的人。

她也抬起眼,眼波无辜又柔软,猫儿似的眼神,像撒娇。

祁尘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他露出这种眼神。

他心脏很轻地一软。

又将她的小手往掌心握了握。

眼神无声安抚她。

——这些不是长辈,不用认识。

他的老婆为什么要认识其他男人。祁尘在心里想。

几个被戳心窝子的人,狠狠控诉过祁尘句句不离老婆的行为后,不约而同地看向南辞枝。

他们都见识过南家大小姐的追人手段。

尤其此刻,她追的男生,正牵着自己的女朋友,站在不远处。

小舅舅、外甥、看着长大的外甥女、闺蜜......

层层关系,炸裂非常。

但几人面上却严谨地不露出讶异的表情,还记得祁尘今早凌晨在他们的群里发了一句。

今天是我的提亲礼,有空就来枫溪别苑,我和老婆请你们吃饭。还有,记得叫我老婆嫂子。

平地一声惊雷,将一群夜猫子炸出来,又销声匿迹。

他们原本以为寡得不像活人的祁尘是迫于什么压力才会同意结婚,但现在看两人的状态又觉得不是这回事。

压着心底那股怪异的感觉,杨景墨、商璟、谢迟晏对着比他们小好几岁的女生,依次叫。

“小嫂子。”

轮到最边缘一个看起来明显小很多的男生时,他一反几人之态,笑得露出一对显乖的小虎牙。

“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商璟太阳穴一跳,狠狠奖励了他弟一胳膊肘。

死小子,不想活了吗!

商璟知道商郁礼会是个定时炸弹,可能随时会爆雷。

他们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一般都是男男女女内部消化,也利于家族间的资源互补和整合。

三角恋,四角恋,都有。

谁看上了谁,谁喜欢上了谁,只要不是面瘫,时间久了都会被外人看出来。

巧了,商郁礼就喜欢上了南辞枝。

十九岁的小屁孩,手段还很高明,不知道从哪儿学的,借着无辜单纯的一张脸,姐姐姐姐叫个不停。

商郁礼应该是从媒体上看到了消息,商璟到的时候他已经来了。

T恤脱掉,换成了人模狗样的西装。

赶都赶不走。

杨景墨持着看戏的态度,贱兮兮地凑到祁尘身边:“嗬嗬,你老房子要着火。”


“...没事儿。”

南辞枝摇摇头,捏了捏指腹。

——“我就这一个妹妹,我们家就这一个女孩子.....”

她只是听到这句话,不受控地想到了之前。

尖锐刺耳的女声在电话那头,对着她破口大骂,声线很粗。

“赔钱玩意儿!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不拿钱报答我们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躲着我们!!养闺女就是没用!白眼狼!!”

“一出去心就野了!翅膀也硬了!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出去上大学!就该直接让你找个人嫁了,拿了彩礼,留着给你弟娶媳妇用。”

再是,小一点、还没长大的时候,无意间撞见,这道声音笑眯眯的样子,对着她那个弟弟。

“这个汤是我早起现炖的,你快喝了,读书辛苦,要好好补身体,别让你姐看见。”

有时候,这道声音索性不装,直接说——

“女孩子吃什么好的,吃了也是浪费,早晚还得嫁人。”

那时候,听到这种类型的话,南辞枝压根没觉得是对的,纯当傻逼放屁。

她是个心态极好的人,不喜欢遇见事就唉声叹气自怨自艾。

要不然生在那样的家庭,早选择以头抢地尔,早死早超生,然后许愿下辈子投个好胎。

但又或许是,听得太多了,很奇怪,有些话,有些观念,真的像有人在密不透风的空气里放了个连环臭屁一样,无孔不入地占据她的身体。

让她在某个瞬间思考,如果她是个男孩儿的话,事情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她也可以得到妈妈的爱。

她也可以用到和吃到好东西,不会被说浪费。

那种感觉,就像有根刺扎进心里,为了活着,你明白必须将它拔除,所以忍着疼把针向外扯出来,拔出来后,还是留了个坑在那里。

就如现在,南辞枝听到南佑白的那句话,头一个念头是发愣。

然后,才是想。

本来就是这样啊。

身为女孩儿根本不是错误。

“喂,南小枝。到底怎么了。”

见她一直不吭声,南佑白有些急了,“是不是祁尘逼你做什么了,我就说你之前最怕他,怎么可能突然站在他那边。”

“答应过咱妈不在你面前打架。哥摇人,现在就去把他揍一顿。”

说着,他就掏出手机,开始翻通讯录。

“真的没事儿。”南辞枝拦住他,唇角弯出浅浅的弧度,声音温温和和,有点儿矜持,“就觉得,哥你人还挺好的嘞。”

“......”

又盯着她看了她几秒,似乎真没什么异常。

南佑白表情变得有些臭屁,胡乱揉了揉女孩的脑袋,语气嚣张又狂。

“这是必然,你哥不好,谁好。”

...

前一次开的车还是二手滴滴,这一次就坐上了定制款帕加尼。

造型帅到炸裂的超跑,回头率简直爆表。内部装饰更是张扬,丝毫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

车载冷风运行的声音几乎为零,行驶起来格外丝滑平稳。

嘶......

南辞枝的屁股搁在真皮座椅上,都不太敢坐实。

她低头看着脚底铺的带着夸张大logo的垫子,不自在地挪了挪脚,小心翼翼的,恨不得双脚腾空,生怕踩脏这明晃晃的人民币。

仿佛真嗅到了人民币的味道,南辞枝肾上腺素飙升。

路口,碰上六十九秒的红灯。

百无聊赖,南佑白的余光无意间瞥到副驾驶手搁腿上、背挺得笔直、小学生坐姿的人。

他视线一顿,眉尾略扬。

“咋?我车上长针了?”

又注意到女孩的脸色,南佑白眯了眯眼,抬手试了试出风口的温度。

很正常。

恰好,中控储物盒里的手机屏幕亮起。

南佑白条件反射地扫过去一眼,上面赫然是池野抱着吉他弹唱的画面。

呵呵。

还说什么不喜欢了,嘴上骗人的罢了。

南佑白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冷不丁开口。

“喂,萝卜头,不是吧,你现在没出息成这样了,看着这小子的照片都能脸红?”

南辞枝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闻声眨了下眼:“啊?什么?”

“啊什么啊。”南佑白凉凉威胁,“你最好别给我点头。”

南辞枝又啊了声,收回思绪,顺着他的视线,低眼看过去。

哦,是个手机。

嗯,看起来是“南辞枝”的手机。

嗯?来消息了。壁纸是个吉他手,青春男大,长得还挺帅。

等等——

记忆重合。脸对上。这男的是池野。

回旋镖打回身上。

垂死病中惊坐起!

南辞枝瞬间精神,拿过手机,故作深沉地看了几秒,然后自顾自的说起来。

“眼睛治好了就是好啊,突然发现这池野长得也就一般般,现在看着还是个人样,等二三十年后,肯定长成肥头圆脑的中年油腻男,还脱发秃顶地中海。”

“......”

狼来了的故事不是没有道理,这丫头平时就有几次把“不喜欢池野了”挂在嘴边,南佑白此刻压根不信她狗屁不通的鬼话。

“对了哥。”南辞枝侧过头,装作很不经意地问他,“你知道我最近做了什么大事么?”

路灯转绿,前面没有其他车,南佑白一脚猛踩油门将超跑开出去,南辞枝猝不及防地被惯性带倒进座椅里。

...唔。不愧是大几千万上亿的车。真挺舒服。

南辞枝不想动了,她动了动身子,又往座椅里缩了缩。

“大事?”停了一秒,南佑白目视前方,拖腔带调的,有点欠,“不就是,睡了你喜欢人的小舅舅。”

南辞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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