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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沈梨初司宴臣

钱兜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宴臣知道自己的亲妈是什么德行,怕沈梨初吃亏接到她的消息就赶紧来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怒不可遏。那样娇艳动人的脸,应该挽着他的胳膊笑颜如花,怎么能做这么卑微的事?“沈梨初!”“你的骨气呢?”“谁准你跪她的?”“我把你当公主,是让你在别人面前当狗的吗?”沈梨初刚缓过神,听到司宴臣的话眼里满是嘲讽。公主?她算什么公主?真正的公主是江沅黎,她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司宴臣大步冲过去,一把拽住沈梨初的胳膊,沈梨初被他拽的身体后仰,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撞入了司宴臣满是愤怒的眼睛,他的满腔愤怒瞬间变成了惊愕。沈梨初顶着满脸鲜血,虚弱的靠在司宴臣怀里,“阿臣,我的脸好疼,该不会要毁容了吧?”司宴臣最在乎的,就是沈梨初这张脸。他听见这话眉心一跳。毁容?不!他...

主角:沈梨初司宴臣   更新:2025-04-28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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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初司宴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沈梨初司宴臣》,由网络作家“钱兜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宴臣知道自己的亲妈是什么德行,怕沈梨初吃亏接到她的消息就赶紧来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怒不可遏。那样娇艳动人的脸,应该挽着他的胳膊笑颜如花,怎么能做这么卑微的事?“沈梨初!”“你的骨气呢?”“谁准你跪她的?”“我把你当公主,是让你在别人面前当狗的吗?”沈梨初刚缓过神,听到司宴臣的话眼里满是嘲讽。公主?她算什么公主?真正的公主是江沅黎,她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司宴臣大步冲过去,一把拽住沈梨初的胳膊,沈梨初被他拽的身体后仰,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撞入了司宴臣满是愤怒的眼睛,他的满腔愤怒瞬间变成了惊愕。沈梨初顶着满脸鲜血,虚弱的靠在司宴臣怀里,“阿臣,我的脸好疼,该不会要毁容了吧?”司宴臣最在乎的,就是沈梨初这张脸。他听见这话眉心一跳。毁容?不!他...

《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沈梨初司宴臣》精彩片段

司宴臣知道自己的亲妈是什么德行,怕沈梨初吃亏接到她的消息就赶紧来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怒不可遏。
那样娇艳动人的脸,应该挽着他的胳膊笑颜如花,怎么能做这么卑微的事?
“沈梨初!”
“你的骨气呢?”
“谁准你跪她的?”
“我把你当公主,是让你在别人面前当狗的吗?”
沈梨初刚缓过神,听到司宴臣的话眼里满是嘲讽。
公主?
她算什么公主?
真正的公主是江沅黎,她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司宴臣大步冲过去,一把拽住沈梨初的胳膊,沈梨初被他拽的身体后仰,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撞入了司宴臣满是愤怒的眼睛,他的满腔愤怒瞬间变成了惊愕。
沈梨初顶着满脸鲜血,虚弱的靠在司宴臣怀里,“阿臣,我的脸好疼,该不会要毁容了吧?”
司宴臣最在乎的,就是沈梨初这张脸。
他听见这话眉心一跳。
毁容?
不!
他不能接受!
她的脸要是毁了,就再也不是他的阿黎了。
“不可能,别胡说八道诅咒自己。”司宴臣着急的抱起沈梨初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旁边的顾云珠。
“司宴臣你疯了?”顾云珠怒火瞬间憋不住了,提起茶壶砸向司宴臣。
“她就那么重要?值得你把司家闹的鸡飞狗跳?连我这亲妈都不放在眼里?”
司宴臣脚步一顿,躲开顾云珠扔过来的茶壶,看着地上不断升起的滚滚热气,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了,他回头冷漠的看着顾云珠:
“值得!”
“我的事不用你管!”
“没尽过当妈的责任,就别摆当妈的谱。”
“再有下次,我就不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什么了!”
“你威胁我?”
顾云珠气疯了。
在她们离开以后,把包厢里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顾家是小门小户,她嫁给司宴臣的父亲是上嫁。
怕有人勾引自己丈夫,她几乎对司东阳寸步不离。
司宴臣出生后,她直接丢给保姆照顾。
司宴臣对她没感情,但这些年也给足了她尊重。
她以为司宴臣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亲妈的。
但司宴臣刚刚说的话,就像是耳光扇在她脸上。
她没办法接受,自己当做骄傲的儿子心里没有她。
甚至还比不过沈梨初,惨烈的认知让她特别崩溃。
从包间离开,司宴臣就迅速带沈梨初回家,叫家庭医生给她处理额头的伤。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医生的背都被汗水湿透了。
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觉得给司宴臣工作这么苦。
明明只是小伤,司宴臣却跟天塌了似的,杵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放冷气,眼神阴暗的感觉随时能掐死他。
好不容易处理完,医生忙不迭的开始收拾东西,跟司宴臣打了招呼就准备走。
司宴臣幽幽道:“她的额头要是留疤,我保证,你的医生生涯会到此为止。”
医生喉咙一紧,恨不得两口唾沫淹死他。
说了几百遍不会留疤,还要威胁他?
脑子有病就去治!
这么有钱还治不起?
“绝对不会留疤,明天我再来给沈小姐换药。”医生心里mmp脸上笑嘻嘻,第n次向司宴臣保证。
他走了以后,司宴臣坐到沈梨初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看了半晌,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手指摩挲着沈梨初额头的绷带,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调侃:
“瞧瞧这脸弄的?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注意。”
“毁容我就不要你了。”
“到时你可别哭。”
沈梨初听见这话,心脏像是被针扎似的漏了一拍,脸上的笑意差点维持不住。
爱情果真是让人盲目,司宴臣上辈子把真心话夹在玩笑里跟她说了无数遍,她居然都没怀疑过他。
这就是她爱的人呐!
真可悲!
她垂下眼睑缓了几秒,睁眼又是骄傲高贵的模样。
“不要我拉到!”
“当我稀罕你?”
“我被你妈砸的头破血流跪在地上起不来,你说我在外面给人当狗!神精病!”
她拍开司宴臣的手,气鼓鼓的起身就走,司宴臣心想得亏她没给他妈下跪,否则她今天还得挨顿收拾。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来圈在怀里,“宝贝不稀罕我稀罕谁?”
“稀罕狗!”
沈梨初满脸不爽。
司宴臣亲亲她的脸蛋,语气散漫的调侃,“宝贝儿稀罕什么样的狗?”
沈梨初冷笑两声,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稀罕你这样的狗!”
“栓上狗链。”
“用铁笼子关着。”
鞭子浸盐水,喷酒精,边打边消毒,饭和水的量只要保证他能活着就行,让他也试试煎熬的滋味儿。
司宴臣当她在开玩笑,捏捏她的脸蛋挑眉,“玩儿这么刺激大尺度的吗?我让陈越把道具给你买回来?”
以司宴臣的败坏德行,道具要是买回来了,被栓着当狗的肯定会是自己,沈梨初才不会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儿。
她立马就拒绝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我伤口疼的要死不想陪你玩儿。”
司宴臣无奈。
他变态?
不是她先提的吗?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你真是修炼的炉火纯青。”
沈梨初当做没听见,气鼓鼓的抱怨,“你妈看着养尊处优的怎么力气这么大?我脑袋里现在都还嗡嗡的,该不会被砸成脑震荡了?”
“变成傻子才好,上次被人算计还不长记性,这次还傻乎乎的跟人走。”司宴臣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看着娇娇的喊疼还是心疼的:
“医生检查过了,他说没问题应该没事。”
别墅里有全套设备的。
“到底怎么回事?”
他能猜出大概。
但不知道具体的。
“我傻乎乎的跟人走?你妈是别人吗?我喜欢你,能不尊重你亲妈?”沈梨初丝毫不惯着司宴臣,抓住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
司宴臣知道她不高兴,也没跟她计较,看看渗血的胳膊无奈的捏捏她的脸:
“别属兔了。”
“改属狗吧!”
瞧瞧给他咬的?嘴唇上的伤刚好胳膊又添新的。

司宴臣头疼的扶额,迅速把剩下的工作处理完,就拿起外套起身回家。
张姐看他回来了,过去接过他的外套挂好,又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放在他面前。
“夫人呢?”
司宴臣问。
“在卧室呢。”
司宴臣点头,边解手腕的扣子边往楼上走,推开卧室门眼睛都快被亮瞎了,不止床单被罩是粉色的,屋里所有东西都是粉色的,就像公主的魔幻城堡似的,看的他眼睛直抽抽还犯恶心,有种喉咙被捏住的窒息感。
可公主躺在床上看书,看见他也没有要理的意思,就好像他是无关紧要的人。
他还是忍着恶心,走进房间坐到床边搂住沈梨初,笑着亲亲她的唇瓣调侃:
“宝贝儿~你这是把所有粉色的东西都搬回家了?”
沈梨初放下手里的书,眼神冷漠的看着他:
“怎么?”
“不行?”
“行行行,怎么不行?你想买多少都行,但咱能不能不放我们的卧室?”司宴臣好声好气的跟苏橙商量,“我一个大男人,住这种粉嘟嘟的房间合适吗?”
沈梨初挑眉看他,“我能住司总灰扑扑的房间,忍受司总跟别的女人订婚,还忍受司夫人的打骂,司总不能住我粉嘟嘟的房间?看着好像特别不对等呢!司总说爱我该不会是假的吧?”
司宴臣哑口无言,因为沈梨初说的是事实。
“睡睡睡。”
“我睡还不行吗?”
他有些淡淡的不爽,夺过沈梨初手里的书,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吻够了才松开沈梨初问:“好好的突然拉黑我的微信干什么?我妈给你气受了?嗯?”
沈梨初拍开他的手,琉璃般的瞳孔里漾着嘲讽:
“好意思怪你妈?”
“谁是罪魁祸首?”
“要不是瞎眼喜欢你,我用受这种侮辱?”
喜欢他是瞎了眼?司宴臣听见这话眸色骤然变冷,他无法接受沈梨初有后悔爱他的可能性,惊心动魄的危险迅速在眸底蔓延,一把揽过沈梨初的腰就吻了上去。
不用于刚刚的轻柔,这回的吻来的特别猛烈,就跟狂.风.暴.雨的席卷沈梨初,疯狂的夺取她的养份,等到沈梨初喘不过气才松开她,趴在她颈窝急促的喘.息。
“阿黎......”
“我很难受。”
“别再说这种话。”
沈梨初眸色微闪,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这就觉得难受?那她跟他摊牌撕破脸的那天他是不是会疯?
司宴臣。
咱们走着瞧。
她敛住眼里的期待,将受伤的狼狗推开,冷漠道:
“想让我不说也行,你现在去做份开水白菜,还有黑椒牛肉意面给我。”
“我饿了。”
“想吃。”
现在已经很晚了,开水白菜做好起码得四个小时,司宴臣有些累,不想去做。
“开水白菜太复杂了,我今天先给你做意面。”他试图跟沈梨初打商量。
沈梨初抬头盯着他看,随后落寞的垂下眼睫,摆出随时要哭出来的姿态。
司宴臣立马转身下楼。
没办法。
这是他祖宗。
原本就憋着满肚子火,他要是不顺着她的意思,今晚怕是别想睡觉了。
沈梨初看他离开,收回视线把书拿回来,翻了几页却感觉心烦意乱看不进去,恨恨的把书扔到旁边,用湿纸擦了好几遍嘴唇,才拿起放在床头柜里的手机解锁。
司靳修回消息了。
做的不错。
速度挺快。
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沈梨初忍不住皱眉,司靳修这是什么意思?觉得她合作的诚意还不够?
看来......
她需要做两手准备。
司靳修阴晴不定,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删掉消息,沈梨初推开落地窗走到外面的露台,坐在秋千上面慢悠悠的荡着。
夜风吹散了她的郁结,她的裙摆在风中摇曳,露出她笔直而纤细的小腿,就像盛开的百合般洁白无瑕。
她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夜空。
远处有烟火绽放。
成群的直升机飞过去,定在海面高空,两岸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灯火璀璨。
各种颜色的烟花升空,像五彩斑斓的画笔,给夜空描上最浓墨重彩的风景。
有凤翱翔。
鹤唳九天。
不知道是谁家公子哥,大手笔的哄心上人......不,也可能是像她这样的玩物。
司宴臣追求了她一年,她答应做他女朋友那天,他欣喜若狂的带着她狂奔,在江边放了一晚上的烟火,他在漫天烟火中虔诚亲吻她,激动的声音颤抖,说遇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对他确实是幸运。
挚爱失而复得。
对她却是噩梦。
他以爱为名编织牢笼,处心积虑的将她撵进去,把对江沅凝的遗憾补偿给她,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沉.沦。
他就是个疯子!
病态偏执的疯子!
风突然变大了,吹的沈梨初的黑发胡乱飞舞,白色的裙摆被来回拉扯,有种随时会被撕碎的绝望凄美。
楼下司宴臣正在炖汤,氤氲的热气升起,融化了他凌厉的五官,但紧皱的眉宇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现在很烦躁。
“我不需要废物!”
“再给你们半小时,热搜要是还压不下去,公关部明天全体都给我滚蛋!”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哐的将手机扔到一旁,点了根烟站在窗口吞云吐雾。
司氏霸屏热搜了。
严格点来说是他。
他刚让公关部发声明,说沈梨初是他恩人的妹妹,那些热搜就蹭蹭的往外冒。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怒发冲冠搅乱爷爷的寿宴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惩罚未婚妻的亲妹妹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跟亲妈抗争辞退她的亲人
#司氏集团总裁亲妈,每月只有200万零花钱
......
热搜多到眼花缭乱,对司氏的影响特别厉害。
还不到半小时,就有好几个即将谈成的合同废了。
要是任热搜继续发酵,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不止司氏,连顾氏也会受到影响。
司宴臣眸色阴沉,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做的。
司靳修!
你只会耍这种把戏吗?
沈梨初也看到热搜了,司宴臣端着做了四个小时的开水白菜跟意面回房时,她那双对他冷冷冰的眼睛,正绽放着明媚的笑意。
司宴臣扫了眼屏幕,深邃的眼睛眯起,看他负面新闻缠身还笑的这么开心?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司宴臣握着托盘的手,因为紧张不自觉的用力,白.皙的手指上青筋鼓起。
“高兴什么呢?”
他努力压制了。
语气还是很阴沉。
有种随时会翻脸,把沈梨初用铁链锁起来的感觉。

他捏住沈梨初的脸,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颚:
“嫌我年纪大也没用,你这辈子只能跟着我!”
谁敢跟他抢?
他就弄死谁!
“想让我跟着你,你就得听我的话,对我好。”沈梨初拍掉司宴臣的手,仰着小脸娇蛮的指使他:“快点儿,我要那家的白玫瑰。”
白玫瑰她也没多喜欢,但她就是想折腾司宴臣。
司宴臣无可奈何,只好纡尊降贵亲自去给她买花。
他的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带着一大捧花回来了。
浓郁的白色骤然出现,惊艳了沈梨初的眼睛。
买花的人讨厌,跟漂亮的花儿有什么关系?
司宴臣看她笑了,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变好,将她搂到怀里亲亲她的唇瓣。
“这几天别乱跑,不许见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在家里待着好好把论文写完,我后天处理完事来接你。”
后天?看来她昨晚闹出来的麻烦还挺棘手,不过这正好给了沈梨初机会。
她确实有想见的男人,可以趁机约出来见面。
“有点自信好不好。”沈梨初依偎在他怀里,“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见别的男人让你吃醋呢?”
司宴臣挑眉,“我好?刚刚是谁打我骂我?说我是禽.兽,把你当工具的?”
沈梨初笑的娇俏,冲司宴臣眨眨那双妩媚的眼睛,把他对她说的话原封奉还:
“我是太爱你了,才会忍不住跟你发脾气呀~否则我怎么不打别人、骂别人,偏偏就打你骂你呢?”
她轻点司宴臣的嘴唇,说话拖着腔娇娇媚媚的。
别说是司宴臣了,就连陈越都听的身体酥半截。
他连忙晃晃脑袋。
保持清醒。
司宴臣就不行了,抬起沈梨初的下巴就吻上去了。
他总觉得沈梨初这话,说的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脑袋晕乎的根本想不到。
等他放开沈梨初。
她已经脸都憋红了。
“你想憋死我吗?”她气喘吁吁的指责司宴臣。
“几天都见不到你,我讨点甜头还不行?”司宴臣悠悠的开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她绯红的唇瓣,深邃的瞳孔里带着不满。
“行行行。”
“粘人精。”
沈梨初满脸嫌弃,推开他的脑袋拉开车门离开了。
司宴臣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吩咐陈越开车回老宅。
沈梨初怕司宴臣监控她的手机,就等他走了,到附近的营业处买了个手机,重新买了张卡插.进卡槽,才将那串偷偷记熟的号码拨出去。
“喂?”电话里传来男人清冷疏离的声音。
“司先生。”
“我是沈梨初。”
“司宴臣的......”沈梨初说到这儿沉思了两秒,有点不知道自己的定位,想了想才接着道:“应该是玩物吧?您今晚有时间见见我吗?我有些事想跟您聊聊。”
“寿宴上的那位?”男人明显被勾起了兴趣。
“对。”
“地点您定好发我。”
沈梨初料定这位司先生肯定会见他,说完就挂了,提着电脑继续往巷子里走。
可离家越近。
她的心情就越沉重。
老太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诬陷坐牢,可沈梨初知道的很清楚,都是因为她这张跟江沅黎相似的脸!
奶奶那么疼她,她却让奶奶遭受这种悲痛的厄运。
她很愧疚。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在门口待了很久,沈梨初才鼓起勇气推门:
“奶奶......”
“软软回来了。”
沈翠听见沈梨初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回头发现真的是沈梨初,连忙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打量。
“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要准备毕业论文吗?”
“好像还瘦了?”
“最近没好好吃饭吗?”
“没有,胖了两斤呢!论文已经快写完了,我想奶奶了就回来住两天~”沈梨初抱着老太太的胳膊,看着她满头的白发眼睛发酸。
老太太特别爱美,以前白头发长出来要会去染黑。
可自从她哥哥出事,她的头发就再也没染过了。
而且跟以前的状态比,她现在起码老了十几岁。
奶奶。
对不起。
都是软软不好。
沈梨初难受的想哭,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奶奶,我......”她想把所有事都告诉老太太,可话到嘴边却不敢继续说了。
不是怕老太太怪她,而是老太太不能再受刺激了。
司宴臣做的恶心事,不能让老太太知道。
她会受不了的。
“怎么了?”
老太太回头问。
沈梨初柔声道:“我想吃您做的包子和馄饨。”
“你个小馋猫。”老太太宠溺的捏捏她的脸。
“哎呀~”沈梨初撒娇,“您就说给不给做嘛!”
“做做做!”
“奶奶等会儿就做。”
沈老太太拉着她进屋,取出西瓜切成小块,装在碗里插上牙签递给苏橙。
“奶奶你也吃。”沈梨初笑着把碗接过来喂老太太,婆孙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边吃边唠些家常话。
她装的跟和平常一样,可老太太还是感觉她不开心,“你跟宴臣吵架了?我感觉你状态不太好。”
“我们挺好的。”沈梨初用现成的理由搪塞:“就是最近写论文熬夜有点狠。”
“宝贝儿辛苦了。”沈老太太满眼心疼,摸摸沈梨初的脸:“那你睡会儿,奶奶去买菜给你做好吃的。”
“要不我们一起去吧?刚好顺路去医院看我哥。”
“也行。”
“你哥肯定想你了。”
说到沈云澜,老太太的眼神有些落寞,怕影响到沈梨初又强打着精神,温柔的将她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起身拿给沈云澜带的东西。
医院离这边不远,打车八.九分钟就到了。
照顾沈云澜的护工看见她们来了就主动出去了。
沈云澜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各式各样的仪器.
脸色苍白。
瘦骨嶙峋。
沈梨初看见他的模样,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外滚,老太太见状连忙安慰,“乖乖别哭了,你哥从小就说这辈子都要保护你,他现在还是有意识的,听见你哭又没办法哄你肯定会很着急的,你忍心让他着急难受吗?”
可沈梨初听见这话,却瞬间哭的更厉害了。
哥哥对她那么好!
她却害了他!
要不是司宴臣,她哥哥没准儿早就醒过来了。

“她礼貌个屁!”顾云珠忍不住爆粗口,优雅贵妇的形象都保持不住了。
“我说让她拿钱滚蛋,她说别说是加两千万,就算是加两个亿她都不同意!还说你跟阿臣订婚只是合作,等解除婚约阿臣就会娶她,还去海边举行婚礼,这不就是赤罗罗的挑衅吗?”
“晚凝……”顾云珠坐到楚晚凝身边拉住她的手,“阿姨知道你喜欢阿臣,跟阿臣假订婚只是权宜之计,肯定还准备的有后招。”
“阿姨也喜欢你,想让你做阿姨的儿媳妇。”
“这贱人不是好东西,阿臣不能再被她迷惑了。”
“你快点想想办法,把那贱人从阿臣身边撵走!”
到底谁迷惑的谁?说的她跟妲己似的,沈梨初摩挲茶杯的动作微顿,眼睛看向旁边的手机,呼吸的频率,因为极度的期待都变慢了。
她希望楚晚凝能给出,确切的回答和方案。
司宴臣最讨厌被骗。
他要是知道了……
绝对会跟楚晚凝算账。
她也有理由,要求司宴臣立马跟楚晚凝解除婚约。
楚晚凝会痛彻心扉,有什么能比最爱的男人,亲手刺来的利剑更让人心痛呢?
可天不遂人愿,楚晚凝听完楚云珠的话立马否认。
“阿姨您感觉错了。”
“订婚确实是假的。”
“但我不喜欢宴臣。”
“我们早就谈好了,他的私生活我没资格干涉。”
她喜欢司宴臣是秘密,在她得到司宴臣的信任,把沈梨初处理掉以前,绝对不能增加这事被暴露的风险,那样她做的付出就白费了。
沈梨初很失望,不过她能猜到楚晚凝的用意。
楚晚凝做事步步为营,说是忍者神龟都不为过。
她要那么容易露马脚,自己上辈子也不会惨死。
“怎么可能?”
顾云珠惊愕。
“你要是不喜欢阿臣,你对我那么好干什么?”
“我喜欢阿姨您呀!”楚晚凝抱着顾云珠的胳膊,笑意吟吟的道:“您的长相,跟给我的感觉都像我妈妈,还优雅又高贵,我一见到您就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您怎么会觉得我是因为宴臣,所以才对你好的呢?阿姨,我真的好伤心啊……”
楚晚凝不断讨好卖乖,可顾云珠还是心理不忿,她现在需要的是有人帮她出主意狠狠收拾沈梨初出气,不是毫无用处的夸张和赞美。
楚晚凝的做法,跟隔靴挠痒有什么区别?
没有丝毫作用!
“我还有事。”
“我先走了。”
顾云珠满脸烦躁,拉开楚晚凝抱着自己胳膊的手,迅速拿起包起身离开了。
顾晚凝的手僵在半空,过了好几秒才收回手,拿起筷子面色如常的吃饭。
看着像什么都没发生,可因为用力而泛白的骨节,还是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沈梨初跟她截然相反,娇艳的脸上满是轻松。
有什么比看仇人吃瘪,更轻松愉悦的事呢?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司靳修发了个短信。
顾云珠的卡被停了,每月只有200万零花钱。
顾家所有的人,都被司宴臣撵出了司氏集团。
我的诚意够了吗?
发完她就删掉了信息,把手机装进包里的夹层,拿出常用的手机,把刚刚录的音频发给司宴臣回别墅。
她买的东西运回来了,佣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整整齐齐的放在偏厅。
沈梨初眼睛扫过,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勾起红唇。
“这个这个这个……”
“拿上楼。”
“剩下的先放家居房。”
她选了些东西,让佣人将卧室里的东西全部换掉,自己拿了条毯子去后院,躺在树荫底的摇椅上午睡,等她睡醒卧室已经完全变了。
张姐看沈梨初笑了,就知道她非常满意,把自己刚刚发现的盒子拿过来给她。
“这是您的吗夫人?我刚刚在杂物房发现的。”
沈梨初笑不出来了。
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她的。
但送给司宴臣了。
这是她们刚在一起时,她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
那会儿她和沈漾一起开的服装刚盈利,她拿到分红花五万买了这条蛇骨链,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司宴臣从来没戴过。
说是出差不小心丢了。
出差丢的项链却连盒子出现在家里的杂物房,其实他只是不想,让这条项链给他脖子上的戒指让路吧?沈梨初眼里漾着淡淡的嘲讽。
嘲讽她自己。
她真的很傻。
居然以为外面的男人,都跟她哥哥一样真诚。
“是我的。”沈梨初伸手接过张姐递来的盒子。
“你先出去吧。”
“好的。”
张姐出去了。
沈梨初走到卫生间,将那条锁骨链扔到马桶里,又用打火机将盒子点燃,等到盒子燃尽同样扔进马桶里,接着伸手按下冲水键。
送给狗的东西。
留着碍眼。
————
司宴臣刚开完会,楚晚凝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
他接了。
楚晚凝说:“宴臣,最近外面对我们的猜忌很大,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发声明,说沈小姐是你兄弟的妹妹,或者是恩人的女儿,所以寿宴那天你才会突然离席。”
“我妹妹这事儿怪我,是我没有跟她说清楚,但她应该为她的冲动买单。”
“这我没意见。”
“但我希望——”
“别影响我们的合作。”
“我们已经订婚了,所有的计划都在进行,我不想我的利益打折扣,你的想法应该跟我相同,对吗?”
司宴臣只考虑了两秒,就答应了楚晚凝。
“可以。”
“我让孙鹤去做。”
都已经订婚了,自然是冲着获得最大利益去的,楚晚凝提出来的要求很合理,他没有理由拒绝。
见司宴臣答应了,楚晚凝就知道自己这步没走错。
她还有利用价值。
就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她忍着欢欣道:“好,你和沈小姐明晚有空吗?我想带着楚曜请你们吃饭,给沈小姐赔礼道歉,女孩的心思都比较敏.感,我们假订婚的事儿她估计很难受,让她见见楚曜或许能安安心。”
司宴不是在乎沈梨初吗?那她就从沈梨初入手,他迟早会对她产生信任。
到时她再收拾沈梨初,简直易如反掌。
司宴臣想到沈梨初最近总因为楚晚凝跟他闹,觉得楚晚凝考虑的挺周全的。
“有空。”
“时间地址发我。”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看见沈梨初给他发消息,就打开了聊天框,听完录音,脸色阴沉的厉害,忍不住打电话再次警告他妈。
接着发消息给沈梨初,问她有没有跟他妈起冲突。
结果却是红色感叹号。
他被拉黑了。

他本来想让沈梨初滚,可看着眼前穿着白色长裙配奶黄色针织衫,明明很温柔清纯的打扮,却艳丽的如同盛开的山茶花般的沈梨初,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闲着也是闲着。
玩玩儿呗!
“合作可以。”
“但要看你的诚意。”
沈梨初抿唇,“司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你自己看着办。”
“现在你可以走了。”
司靳修下完逐客令,从烟盒里抽了只烟出来点燃。
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男人深邃俊美的容颜,在烟雾里变得特别神秘,只能隐约看见翘起的绯红嘴角。
就跟他这个人似的。
若隐若现。
琢磨不透。
沈梨初收回目光离开,走到楼下抬头仰望楼顶,没有直接拒绝就是还有机会,她今天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至于他说的诚意......
她还得琢磨琢磨。
——
翌日。
司宴臣没来接沈梨初,他妈顾云珠却来了。
“沈小姐,我家夫人想请你喝下午茶。”几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保镖,恭敬的对沈梨初发出邀请。
沈梨初知道来者不善。
还挺期待的。
“好的。”
“麻烦你们稍等。”
进屋给老太太说了声,沈梨初就跟他们走了。
到目的地后,保镖把沈梨初带到包厢门口。
“沈小姐。”
“请。”
沈梨初点点头,拿出手机给司宴臣发了条消息。
司宴臣说十分钟后到,沈梨初看完就进了包厢。
包厢里的环境很清雅,弥漫着浓浓的茶香,要不是知道这场下午茶是鸿门宴,沈梨初估计会很喜欢。
顾云珠穿着一件紫金牡丹的香云纱旗袍,雍容贵气的坐在窗边的位置。
她听见脚步声回头,看到穿着白裙子,丝毫没打扮却依旧漂亮的惊人沈梨初,眼里闪过两抹浓浓的惊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投错胎了。
好看有什么用?
她提起桌上的茶壶,优雅的往茶杯里倒茶。
“你来的还挺快。”
“坐吧!”
“谢谢阿姨。”沈梨初礼貌的道谢,乖乖坐在对面,接过顾云珠递来的茶品尝。
顾云珠问:“沈小姐能尝出来这是什么茶吗?”
“不知道。”
沈梨初没喝过。
“那我告诉你,这是当年乾隆御用,仅存18颗树的杭州西湖龙井贡茶。”顾云珠端着茶杯轻呷一口,接着抬头看向对面的沈梨初:
“阿臣于你而言,就是这珍贵的西湖贡茶。”
“能尝尝都是幸运,想占有等于白日做梦。”
沈梨初听的有点想笑,司宴臣算什么东西?也配和西湖龙井御前十八棵相比?更别提什么幸运不幸运,被害的家破人亡还算幸运?
她想要这份幸运?
请拿走不谢!
顾云珠说完,从包里取出张支票递给沈梨初:
“这些钱,足够你跟你奶奶下辈子衣食无忧。”
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让沈梨初拿钱走人,别再缠着司宴臣。
沈梨初结果支票,上面写的是五千万。
还挺大手笔的。
但注定跟她无缘。
顾云珠看沈梨初接了支票非常满意,她就喜欢这种爱钱的小妖精,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麻烦。
谁知道沈梨初,却突然把支票还给了她。
“阿姨对不起。”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没法答应您的要求。”
“我跟阿臣真心相爱,我这辈子不会离开他的。”
“他要是真的爱你,会跟别人订婚?”顾云珠觉得沈梨初贪得无厌想多要钱,顿时眼里的厌恶更深了。
沈梨初装作惊愕,“阿姨您不知道,阿臣跟楚小姐订婚只是合作吗?等合作完成他们就会解除婚约的。”
顾云珠呼吸一滞,想到司宴臣因为她,半路离开,毁掉老爷子的寿宴,让楚晚凝被全场的宾客笑话。
还把楚晚星弄成那样,惹得楚家差点跟他们闹翻。
让司靳修有借口,在老爷子跟前煽风点火找茬儿。
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若不是喜欢还能是为什么?
顾云珠知道。
沈梨初没有撒谎。
被司宴臣隐瞒的不满,和对沈梨初的厌恶,撕.裂了她优雅从容的形象,她毫不客气的对沈梨初道:
“男人兴趣上头,随便哄你的话你也当真?你觉得自己跟晚凝有可比性?除了这张脸你哪里比得过她?”
“做人不要太天真,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好。”
“阿臣不是瞎子,不会错把鱼目当珍珠!”
司宴臣爱的......
可不就是这张脸?
自己要是没有这张脸,司宴臣能处心积虑的算计?
沈梨初内心不屑,脸上却挂着微笑,“阿姨您说的很对,我除了这张脸,确实哪里都比不过楚小姐。”
“我很有自知之明。”
“但阿臣不会骗我。”
“您不用替我担心,他会不会把我这鱼目当珍珠,时间会替我验证的。”
这贱人是在跟她叫板?顾云珠被沈梨初茶里茶气的话弄的怒火中烧。
“谁担心你?”
“自作多情!”
“我的耐心有限,别给脸不要脸,你知道自己给阿臣惹了多大的麻烦吗?我最多再给你加两千万,赶紧拿钱滚蛋永远别再缠着他。”
“这是通知。”
“不是商量。”
“你奶奶年纪不小了,要是出点儿事怕是很难捱,我觉得你还是听话些好。”
真不愧是母子,都喜欢用她的亲人做筏子,沈梨初握着茶杯的手指不断收紧,低垂的眼眸里满是恨意。
她原本不想闹的太过,现在突然改变想法了。
欺负她可以。
欺负她奶奶不行!
她抬头看着顾云珠,妩媚的脸依旧很平静:
“对不起阿姨。”
“您的通知我接不了。”
“别是说加两千万,您就算给我加两亿都不行。”
“麻烦不是我招惹的,阿臣说没关系,他会处理,等他跟楚小姐解除婚约,就带我去海边举行婚礼。”
有问必有答。
句句都不落空。
可她的回答,却没有一句是顾云珠想听的,顾云珠活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敢这么嚣张跟自己对着干的。
顾云珠盛怒之下,忍不住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向沈梨初的脑袋:
“你算什么东西?”
“还想进我司家的门?”
沈梨初听见脚步声,感觉是司宴臣来了,想到司靳修说的诚意眼里闪过暗色,就站在原地没有躲。
茶杯砸向她的额头,鲜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
她被砸的眼前发黑,晕头转向的跪在顾云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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