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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小说结局

折雾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棠宁闭了闭眼,听到头顶落下清冷的嗓音:“抬起头来。”她顺势抬头。燕明仪打量着少女,虽说她已嫁人,但她的年岁也不大,早闻沈家女才貌双全,她挺不以为意。不过今日一看,倒并非空穴来风。她的容貌的确出色,明艳却不轻浮,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一丝冷清,能清晰照见里面的情绪。燕明仪蓦地勾唇,弯腰抬起她的下巴:“本宫喜欢你这双眼睛。”后者眼底掠过一丝茫然,仍是从善如流:“棠宁的荣幸。”燕明仪直起身子,意味不明瞧她一眼。她喜欢沈棠宁的眼睛,并非是她的眼睛生的有多好,而是她从里面看到了自己也有的东西。“沈棠宁,本宫记住你了。”燕明仪深深看了看她,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倒是不曾见殿下对哪家小辈说过这么多话,殿下挺喜欢沈家大小姐?”引芳是伺候长公主的老...

主角:沈棠宁池宴   更新:2025-04-28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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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宁池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折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宁闭了闭眼,听到头顶落下清冷的嗓音:“抬起头来。”她顺势抬头。燕明仪打量着少女,虽说她已嫁人,但她的年岁也不大,早闻沈家女才貌双全,她挺不以为意。不过今日一看,倒并非空穴来风。她的容貌的确出色,明艳却不轻浮,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一丝冷清,能清晰照见里面的情绪。燕明仪蓦地勾唇,弯腰抬起她的下巴:“本宫喜欢你这双眼睛。”后者眼底掠过一丝茫然,仍是从善如流:“棠宁的荣幸。”燕明仪直起身子,意味不明瞧她一眼。她喜欢沈棠宁的眼睛,并非是她的眼睛生的有多好,而是她从里面看到了自己也有的东西。“沈棠宁,本宫记住你了。”燕明仪深深看了看她,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倒是不曾见殿下对哪家小辈说过这么多话,殿下挺喜欢沈家大小姐?”引芳是伺候长公主的老...

《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棠宁闭了闭眼,听到头顶落下清冷的嗓音:“抬起头来。”

她顺势抬头。

燕明仪打量着少女,虽说她已嫁人,但她的年岁也不大,早闻沈家女才貌双全,她挺不以为意。

不过今日一看,倒并非空穴来风。

她的容貌的确出色,明艳却不轻浮,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一丝冷清,能清晰照见里面的情绪。

燕明仪蓦地勾唇,弯腰抬起她的下巴:“本宫喜欢你这双眼睛。”

后者眼底掠过一丝茫然,仍是从善如流:“棠宁的荣幸。”

燕明仪直起身子,意味不明瞧她一眼。

她喜欢沈棠宁的眼睛,并非是她的眼睛生的有多好,而是她从里面看到了自己也有的东西。

“沈棠宁,本宫记住你了。”

燕明仪深深看了看她,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

“倒是不曾见殿下对哪家小辈说过这么多话,殿下挺喜欢沈家大小姐?”引芳是伺候长公主的老人,哪能看不出燕明仪的心思?

燕明仪轻飘飘睨一眼:“你倒是会揣摩本宫的心思。”

引芳知道她不曾动怒,笑着垂头:“奴婢多嘴。”

“这个丫头,有点意思。”燕明仪眼里掠过一丝怀念,声音低不可闻,“让本宫想起了从前的自己。”

引芳点点头:“沈家大小姐年纪轻轻,心思却不浅。”

燕明仪勾了勾唇:“女子有野心,本宫不觉得是坏事。”

“让本宫瞧瞧你的能耐。”

沈棠宁一直思考着长公主离开前留下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暂时没有头绪,打算先去找池宴汇合,长公主邀她谈话池宴自然得避嫌,因此他并未跟过来,而是在一处垂花门后等她。

沈棠宁路过一棵繁茂的梧桐树下,有树叶落了下来,她盯着那片青翠的树叶皱了皱眉,这才六月,怎么都开始落叶了?

她正欲抬头,瞳孔猛地一缩,麻袋从天而降,她眼前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唔……”

几个混混露出得逞的笑,对视一眼:“可算是等着她落单了!”

……

这头,池宴倚着墙低头百无聊赖看着蚂蚁搬家。

他没什么好耐性,狐疑地抬头:“这长公主哪来的那么多话要讲?”

这都过去多久了,沈棠宁还没回来?

眼看着快至晌午,池宴坐不住了,直起身子打算去探个究竟,失礼就失礼吧,他还赶着回去吃饭呢!

池宴一路找到长亭的地方,亭中空无一人,桌上的茶水按原来的位置摆放着,他上前探了探,茶杯还是温热,证明人才离开没多久。

池宴皱了皱眉,找到打扫院子的小沙弥:“你好,我想问一下,长公主人在何处?”

小沙弥认真清扫着落叶,诧异地看他一眼,毕竟能知道长公主下落的人可不多:“这个时辰,殿下应是回禅房用膳了。”

池宴心里更觉古怪,连忙追问:“那和长公主一起交谈的那位夫人呢?”

“你说那位穿碧色裙衫的夫人啊,她方才就离开了啊。”

池宴一怔,本能反应不对劲!

沈棠宁知道自己还在等她,绝对不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自己离开!

他心跳的莫名有些快,沈棠宁肯定是出事了!

他迅速将就近的地方找了一遍,在一棵梧桐树下发现了一只明月耳铛,正是沈棠宁今日戴的。

她不是冒冒失失丢三落四的性子,肯定是遇到什么相当紧急的情况!

“小师父,下山的路有几条?”

小沙弥见他神色凝重,也不敢耽搁:“两条,一条是常走的大路,还有一条偏僻的小路。”


也不知道这刀刚才有没有杀过人。

她表现得极为配合,并没有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这让刺客有些意外。

他把沈棠宁拽进一旁的假山林中,沈棠宁也得以看到了他的正脸。

男人身量很高,中等身材,脸上蒙着一块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没有丝毫波澜。

果然,杀过人的就是不一样。

刀还抵着脖子,沈棠宁皱了皱眉,当即表明立场,压低声音:“我不会大喊大叫的,你仔细别伤了我。”

刺客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不过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隐隐发颤,便瞬间了然。

原来是强装镇定,不过即便如此,沈棠宁的表现也已经算很冷静了。

伤口发作起来,他捂着胸闷哼一声。

“你受伤了?”对面的女人语气惊讶。

他当即眼神凶狠地瞪过去,眼里闪过杀意。

沈棠宁做了个闭嘴的动作,很快又忍不住开口:“我对你没有恶意,相反,我可以帮你逃出去。”

刺客并未心动,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警惕,他冷笑一声:“我凭什么信你?”

沈棠宁用一种谈判的语气:“因为我怕死,我的命现在在你手里,万一你死之前想拉个垫背的怎么办?你的命不值钱,我的命可矜贵着呢!”她微微抬起下巴,“我沈棠宁说话算话,信不信由你。”

刺客眸光微动,正欲开口,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

一声惊呼从假山后传来,靠近的侍卫顿时警惕起来,冷声呵斥:

“谁在那里鬼鬼祟祟?!”

假山后迟迟没动静,侍卫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悄然靠近。

突然,一抹裙角从假山后探了出来,女子直起身走出来,乍一见到这么多人,她明显有些讶然,但还是维持着镇静:“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为首的侍卫显然见过她,皱了皱眉:“沈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沈棠宁苦笑一声,索性将微拎着的裙摆放下:“我衣裙不慎弄脏了,本想找茶水室换一下,结果公主府太大不小心迷了路,方才听到动静还以为有外男过来,便想着避一避……”

侍卫垂眼看去,果然,她的裙角有一大片脏污,这副模样的确没法见人。

他微微错开眼,语气缓和了几分:“沈大小姐,府中进了贼人正在排查,安全起见您还是莫要四处走动。”

沈棠宁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她识趣地没有多问,面容微赧:“多谢小哥提醒,不知能否请位侍女给我带个路?”

侍卫本想直接让他们的人给她带路,但联想到她现在的处境,顾及女子的颜面和自尊,还是点点头:“您在此处稍作等候,我稍后便让侍女过来为您带路。”

沈棠宁面露感激:“多谢小哥了。”

“沈大小姐客气。”

眼看着一行人走远,沈棠宁脸上的神情淡了下来。

她的后背隐隐被冷汗浸湿,转过身看向假山里的男人:“这样够有诚意了吧?”

刺客眯了眯眼,亲眼见着这女人面不改色在人前做戏,他只觉得颇为纳罕,毕竟这不符合他对闺阁女子一贯的认知。

伤口的疼痛令他眼前一阵发黑,无暇深究,只哑声道:“现在公主府到处都是抓捕我的侍卫,戒备森严,你怎么带我逃出去?”

他这么个大男人本就引人注目,跟在沈棠宁身边更是引人怀疑。

沈棠宁却挑了挑眉:“我可没说要亲自带你逃出去。”


“阿姐!”

“阿宁!”

她听见沈辞和母亲的惊呼声。

响亮的巴掌声落下,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沈棠宁睁开眼,眼里掠过一丝茫然。

她眸光忽地一怔。

一抹颀长的身形挡在她身前,截下了那一巴掌。

池宴头微偏,白皙的侧脸立时泛起一片红,他缓慢眨了眨眼,抬起头来,口吻戏谑:“岳父大人,好大的气性啊。”

“你!”沈昌也没料到他会突然站出来,眼里闪过错愕,一时间脸色难看,有些下不来台。

沈夫人和沈辞深吸口气,脸色略显怪异。

池景玉和沈熹微站在不远处,一个眉头紧蹙,一个神色不明。

方姨娘故作担忧,眼底却飞快划过一抹笑意。

沈棠宁恍惚一瞬,回过神来极快地抓住池宴的手,上前一步和沈昌对视,眸色清湛,藏着不易察觉的冷:“好好的日子,父亲这是做什么?女儿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引得父亲如此大动肝火?”

沈夫人抿了抿唇,沉着脸上前:“便是阿宁有什么过错,老爷何不坐下好好与她说道?回门的日子,这还在门口就让她没脸,还害得姑爷平白无故遭殃,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沈辞一脸不满跟着帮腔:“父亲,你怎么能打姐姐呢?”

沈昌愕然片刻,气极反笑:“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帮着她说话!也不看看她背地里究竟做了什么混账事!”

他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卷东西摔在地上,脸色怒极,“我养了个好女儿啊!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竟教你与人私相授受?”

沈棠宁平静地看了眼地上散落的信纸,没有动作。

沈夫人闻言脸色变了变,上前一一拾起。

方姨娘脸色惊讶,走过来劝道:“老爷,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妾身是瞧着大小姐长大的,大小姐绝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沈熹微迟疑着,也柔声道:“是啊爹爹,长姐什么品性,满燕京有目共睹,这件事必是有什么隐情。”

池景玉紧随其后,一语不发,目光瞥着沈夫人手里的信纸,眼尖地瞧见“行简”二字,眉心蓦地跳了跳,看向沈棠宁的眼神添了几分厌恶。

行简,乃当朝太子燕淮的字。

“若无证据,我岂会空口无凭污蔑她?”沈昌冷笑一声,“白纸黑字摆在这里,也分明是她的字迹,难道还是冤枉她不成?”

沈夫人迅速看了看这些信,都是些逢年过节寻常问候,并无不妥。

太子乃阿宁的表哥,还要唤她一声姨母,因着这一层关系,燕淮对沈棠宁也多有关照,逢年过节总不忘给表妹带些礼物,偶有书信往来也是正常。

这些东西她有,阿辞也有,不是独一份,不算什么稀奇事。

直到她看到其中一封,握着信纸的指尖微微一抖。

女儿的字迹,她一眼便能认出来,这封信是出自阿宁之手。

信上缠绵悱恻叙述了她对太子的情意,以及不能嫁给心上人的遗憾,尽显女儿家的哀婉痴怨。

看到这里,她忽又不确定了。

女儿的心思她虽不尽清楚,但这语气,着实不像是她那性子能说出来的话。

沈夫人敛去心中思绪,将信纸递给沈棠宁,脸色不明:“你先看看。”

沈棠宁接过,粗略扫了一眼,微微皱眉看向沈昌,扯了扯唇:“父亲仅凭这个就断定女儿与人私相授受?甚至不愿听女儿解释,便直接定了罪?”

沈昌面色冷冷:“这难道还不够?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私相授受是其次,重要的是对象是太子,这才是真正触及到他逆鳞的地方!

如今朝中局势不明,帝心难测,太子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都难说!

这个时候但凡透露出半点站队的意向,叫人给捏了把柄,于他的仕途而言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沈棠宁面无波澜:“若女儿说,这封信并非出自女儿之手呢?”

沈昌皱了皱眉,不悦地道:“从你的房里搜出来,也是你的字迹,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池宴不赞同地挑眉:“岳父大人这话说的,就算是罪犯尚且还有辩白的机会呢!您是棠宁的父亲,都不愿意听她解释?”

沈辞被抢了先,哑了哑声,古怪地看了眼池宴。

这小子,还算说了点人话!

沈夫人心一寒,深深看了眼沈昌。

身为父亲,在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之际,莫说信任,甚至不耐烦给女儿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便是她朝夕相对的枕边人么?

沈熹微与女儿换亲,他没说给自己和阿宁一个交代,反而第一时间劝她息事宁人,已经足够令她寒心,如今又来这么一出。

沈夫人不是傻子,她攥了攥冰冷的指尖,第一次审视自己的丈夫。

沈昌被一个纨绔拂了脸面,已是极为不悦,忍着怒火冷眼看向沈棠宁:“好!你说这封信不是你写的,可有证据?”

沈棠宁留意到母亲神色的变化,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她恭敬地垂头:

“父亲且看,女儿平日用的纸都是澄心堂纸,这纸向来以坚洁如玉,细薄光润著称,因着精贵,我房里都是有定数的。

并且,女儿还有个爱好,落笔前还定要将纸浸以特质花香,香味浸在纸上,数月不散。”

她话音一转,将信纸凑近一闻,轻轻嗤道,“这纸么,的确是澄心堂纸不假,但无半点香味。”

方姨娘眸光一闪。

沈熹微状若无意道:“许是放置时间久远,香味散了,也是有可能罢?”

再浓的香,放置个一年半载也该散了。

女儿这话一出,方姨娘便暗道不妙,奈何为时已晚。

只听沈棠宁轻笑一声,意味不明看她一眼。

沈熹微后知后觉说错了话,咬了咬唇:“长姐,我随口一说,并非疑心你……”

“哪里的话,二妹妹思虑周全,我应当感激你才是。”沈棠宁翘起唇角,将信纸抖了抖。

“若如二妹妹所说,放置时间久,为何这纸上的墨痕,瞧着竟还是新的?”

沈熹微一窒。

“……”


京兆尹被噎的面红耳赤,半天憋出一句:“既是切磋,为何将人家的店砸成这样?”

满地狼藉做不得假,池宴摸了摸头:“这不是不小心动静闹的大了点儿吗?老李啊,今儿对不住,待会儿毁坏的东西都记你二公子帐上!”

四宝斋的掌柜本来支着脑袋在看热闹,闻言乐呵呵地点头:“得嘞二公子!”

于别人来说池宴是纨绔,对他来说,这可是他的大财主!

看到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京兆尹也无话可说了。

沈棠宁轻轻挑了挑眉,也不着急了,拢袖静立在旁边看热闹。

真是稀奇,沈辞向来乖张,又正在气头上,居然能按捺住性子与池宴一致对外?

沈昌面色变了几变,不如最初那一脸兴师问罪的阴沉,但也好不到哪儿去:“既是小打小闹,也别失了分寸!还有,这种地方是你该来的吗?”

沈辞神色讪讪,垂头听训。

池宴眉梢一挑,这种地方?

哪种地方?

他这个岳父对他意见很大啊!

沈昌也没看他,扭头瞥向京兆尹,神色缓和下来:“刘大人,我看今日之事兴许有什么误会?”

京兆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也只能自认倒霉:“沈大人说的是,是下官冲动了,没有事先调查清楚。”

“哪里的话,刘大人公务繁忙,偶有疏漏也是正常……”

两人客套了几句,沈昌不小心瞥见门口的沈棠宁,眉头微皱:“棠宁?你怎么在这里?”

池宴和沈辞齐齐一僵,不敢置信抬头看去。

沈棠宁大大方方走进来,朝着沈昌行了个礼:“父亲。”

她一进门,整个大厅都亮堂几分。

屋外的光轻柔拢在她袖间袍角,她的目光落在池宴身上,轻飘飘道:“女儿来接夫君回家。”

池宴僵硬地站在原地,连俩损友朝他挤眉弄眼都顾不上,他看着沈棠宁平静的表情,只觉得自己恐怕要完。

沈辞也脸色发虚,手脚发软,早没了之前的骄纵。

阿姐的性子他最清楚,她表现的越平静,证明她此时越生气。

沈昌眉头松了松,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你能想开就好。”

沈棠宁扯了扯唇,忍着恶心,眉目温和:“父亲公务繁忙,女儿就不留父亲,回门那日再带着夫君登门拜访。”

沈昌也无心待下去丢人现眼,点点头:“也好,那为父就先走了。”

他回头看了眼沈辞,眉头拢了拢,抬脚离开。

京兆尹也带着人撤了。

沈棠宁站着没动,那头两人磨磨蹭蹭上前来。

沈辞满脸心虚:“阿姐。”

池宴扭扭捏捏:“夫人。”

两个大高个杵在她身前,全然没有之前的气焰。

旁边还有人眼神八卦地围观,沈棠宁也无意给二人难堪,她叹了口气:“阿辞。”

沈辞眼巴巴地抬起头,她眉眼一软,唇勾了勾:“姐姐知道,你是想为我出气,但你也看到了,你姐夫人还凑合,你此番着实太过冲动,回去闭门思过好么?”

沈辞听到她说池宴人还凑合,撇了撇嘴,一听只是让他闭门思过,又高兴起来:“我听阿姐的!”

池宴难以置信瞥他一眼,不是吧?

这小舅子刚才凶的跟点了炮仗一样,他姐让他回去闭门思过,他怎么还乐得跟傻子似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沈棠宁的目光掠了过来,她唇刚动了动,池宴一个激灵:“我也回去闭门思过!”

沈棠宁一怔,哭笑不得。

分别之际,沈辞紧紧盯着沈棠宁:“阿姐,你要是过得不开心,一定要告诉我!”

他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瞪了眼池宴。

池宴:……嘿这臭小子!

沈棠宁眸光微动,缓缓笑了:“好。”

上马车的时候,池宴一阵龇牙咧嘴。

见沈棠宁正瞧着他,他也不嫌丢人,一屁股坐下,终于逮着机会告状:“你这弟弟,下手忒重,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将我揍一顿!你瞧瞧,这得吃多少肉才能养回来!”

他还撩起袖子给她看,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

沈棠宁微微错开眼,轻咳一声:“阿辞他冲动易怒,听风就是雨,难免有失分寸,我替他向夫君赔礼道歉。”

不管怎么说,是她要嫁的池宴,他自始至终什么都不知情,甚至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害得他受累,她心中有愧。

池宴后知后觉什么,盯着她瓷白的面颊,脸上莫名有些燥,一把将衣袖扯下,红着脸地坐了回去。

跟季无涯唐旭相处久了,差点忘了,他面前坐着的可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女。

他方才的举动看似不拘小节,在她看来可能是轻浮孟浪。

事实上,他还真误会了沈棠宁,她不过是觉得不好意思罢了。

气氛陷入短暂的尴尬。

还是沈棠宁开口打破沉默:“不过今日夫君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池宴:“嗯?”

她目光幽幽:“新婚第一日,你就抛下我跑去玩乐,昨夜答应我的,你可是都忘了?”

池宴难免心虚,又十分谨慎:“我好像……没答应你吧?”

沈棠宁眼睫颤了颤,他眼皮一跳,手忙脚乱:“你别哭啊!”

她收放自如,目光盈盈望着他,含着期盼:“那夫君答应了?”

池宴张了张嘴,鬼迷心窍:“答应了吧。”

下了马车,他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回了西院,迎接他的就是他娘的鸡毛掸子。

“你个臭小子,你还有脸回来?你怎么敢的!”

池二夫人气的面红耳赤,甫一听到池宴和沈小公子打了起来,她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天杀的,她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媳妇,不会被这孽子给气跑吧?!

等待的时间里,她坐立不安,一见到池宴,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甭管怎样,态度先拿出来!

绝不能给儿媳开口说回娘家的机会!

沈棠宁惊了惊,忙拦在池宴跟前:“娘这是做什么?这事本也不是夫君的错!”

池宴倒也不害臊,心安理得地躲在媳妇身后:“就是就是!又不是我先动手的!”


池宴怔了怔,眼里掠过一抹复杂。

是啊,一味的隐忍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有恃无恐。

可惜这个道理,他明白的太晚。

沈棠宁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过几日我想去普陀寺进香,夫君可否同我一道前往?”

池宴回味了过来,似笑非笑望向她:“你说的给我放假就是这个?”

她脸不红心不跳:“就当是去散散心,也为夫君的仕途求个顺利。”

他不由感到好奇:“你就那么肯定我能考上?”

沈棠宁比他还纳闷:“夫君又不笨,为何考不上?”

她自认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池宴若真是块朽木,她也懒得下功夫了。

池宴一愣。

她许是想起他前几次的失利,语气多了宽慰:“前几次许是运道不佳,这一次我们再试试,一定能成!”

池宴默然片刻,勾了勾唇:“你倒是比我还有信心。”

——

“不行,这事儿绝不能这么算了!不然我的脸面岂不是让她沈棠宁踩在地上?日后还怎么服众?”

侯夫人左思右想,横竖咽不下这口气。

银钱是其次,沈棠宁此举是挑衅,更是踩在她脸上蹦跶!

嬷嬷正要说话,外头的丫鬟进来通传:“夫人,世子来了。”

侯夫人有些诧异:“今儿下值怎的这么早?你来的正好,我有话……”

池景玉进门的时候脸色冰冷,看了眼怒容未消的侯夫人,他开门见山:“母亲,别再问二婶要银子了,我的孩子,何时沦落到要别人来养?”

他一想到雪青阴阳怪气的传话,再联想沈棠宁轻蔑的模样,胸中仿佛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

正如沈棠宁所想,池景玉是读书人,有自己的傲骨,伸手问人要钱这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

但当沈棠宁撕破了那层遮羞布直接找到他跟前,他便也坐不住了。

侯夫人面露错愕:“难不成我还有错了?我这是为了谁?”

池景玉眉头紧拧:“儿子当然知道您的良苦用心,可您想想,这事儿若是传出去让外人知晓,旁人会怎么看我?儿子在朝中又如何立足?”

侯夫人噎了噎,她心里想的是,谁敢出去乱嚼舌根?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但转而一想,沈棠宁那不管不顾的性子,指不定还真能闹得人尽皆知!

“娘不也是为了你?你平日里打点上下,还有吃穿用度哪里不要银子?”

见她态度缓和,池景玉耐着性子解释:“如今儿子在朝中有了一定地位,已经不需要时常打点,咱们家自诩清流,太过铺张奢侈反倒招人眼红。”

他话音一顿,“儿子每月也有俸禄,至于熹微那边,她怀有身孕肯定一切先紧着她,但也不好太过奢靡,这点母亲有分寸,我是放心的。”

侯夫人抿了抿唇:“那二房那边……”

池景玉眸光一凌:“母亲,小儿持金过闹市意味着什么您也知道,您以为太过招摇是件好事?”

他罕见的强硬,侯夫人敏锐地嗅到了不对,眼微微一睁,张了张嘴。

池景玉脸上闪过不自然,转而缓和了脸色:“母亲,此事不必再提。”

侯夫人还想说什么,细思他方才的话,直觉脊背发凉,只讷讷地道:“好,那就听你的。”

……

沈熹微那头也气的不行。

好不容易怀了身孕,好日子没过多久又被打回原形,侯夫人差人来时那倨傲轻蔑的态度犹在眼前:“知道姨娘怀有身孕身子娇贵,但如今咱们侯府就这条件,当开源节流,烦请姨娘委屈一下,这也是世子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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