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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云薇顾长凌

宁慕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第一次给他扣腰封的时候,她闻到过这股味道。还有,她想起来了,原著说他每次出去和祁王密谋什么的时候,就会换上一身黑衣,带着银面具,然后从后院翻过来。这倒霉催的,她就是起来逮个猫,竟然还撞上了。可是她现在不能让顾长凌发现自己知道是他,于是装作害怕的说,“大,大侠,有事好说话,刀枪无眼,咱慢点,慢点。”顾长凌刚刚本来打算直接略过她的,谁知道她似受了惊,要喊人,一时情急,才伪装刺客将她挟持了。此刻看她吓得哆嗦的样子,忽觉有趣,故意把匕首往前推了两分,“我不是大侠,是刺客,来刺杀云薇郡主的。”“她住哪儿?”云薇知道他是逗自己的,心里草了一声,面上依旧装作惊恐道:“为,为什么要刺杀云薇郡主,她就算名声坏了点,但是也没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吧?...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5-04-27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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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云薇顾长凌》,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第一次给他扣腰封的时候,她闻到过这股味道。还有,她想起来了,原著说他每次出去和祁王密谋什么的时候,就会换上一身黑衣,带着银面具,然后从后院翻过来。这倒霉催的,她就是起来逮个猫,竟然还撞上了。可是她现在不能让顾长凌发现自己知道是他,于是装作害怕的说,“大,大侠,有事好说话,刀枪无眼,咱慢点,慢点。”顾长凌刚刚本来打算直接略过她的,谁知道她似受了惊,要喊人,一时情急,才伪装刺客将她挟持了。此刻看她吓得哆嗦的样子,忽觉有趣,故意把匕首往前推了两分,“我不是大侠,是刺客,来刺杀云薇郡主的。”“她住哪儿?”云薇知道他是逗自己的,心里草了一声,面上依旧装作惊恐道:“为,为什么要刺杀云薇郡主,她就算名声坏了点,但是也没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吧?...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云薇顾长凌》精彩片段


因为第一次给他扣腰封的时候,她闻到过这股味道。

还有,她想起来了,原著说他每次出去和祁王密谋什么的时候,就会换上一身黑衣,带着银面具,然后从后院翻过来。

这倒霉催的,她就是起来逮个猫,竟然还撞上了。

可是她现在不能让顾长凌发现自己知道是他,于是装作害怕的说,“大,大侠,有事好说话,刀枪无眼,咱慢点,慢点。”

顾长凌刚刚本来打算直接略过她的,谁知道她似受了惊,要喊人,一时情急,才伪装刺客将她挟持了。

此刻看她吓得哆嗦的样子,忽觉有趣,故意把匕首往前推了两分,“我不是大侠,是刺客,来刺杀云薇郡主的。”

“她住哪儿?”

云薇知道他是逗自己的,心里草了一声,面上依旧装作惊恐道:“为,为什么要刺杀云薇郡主,她就算名声坏了点,但是也没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吧?”

呵,还知道自己名声坏。

顾长凌噙着恶劣的笑意,“怎么没做丧尽天良的事,她强迫了我的兄弟,不守妇道,荡检逾闲,路柳墙花,不知羞耻。”

好家伙,可是给他逮到机会骂了。

云薇想起原身以前做的事,赔笑,“其实吧,大侠,传言多有夸张,我们郡主怎么可能强迫良家男……啊啊啊,少侠,有话好好说,别激动,别激动。”

她辩解的话都没说完,忽然感觉匕首又挨近了一分,登时吓的改口。

谁知道这腹黑男,会不会真的一个手抖,脖子上给她开一道口啊。

顾长凌满意了,恶狠狠道:“少废话,说,她住哪儿?”

云薇故意朝西苑指了指,“郡主在那边。”

顾长凌冷笑,“糊弄我呢,我刚刚从那边过来,那是空院子。”

云薇心里苦,是你糊弄我啊,你明明刚刚是墙外翻进来的啊,还有,这院里你不比我熟!

但是她敢怒不敢言,继续陪着笑,“我,我可能一时紧张记错了,郡主郡主在东边。”

顾长凌低声警告,“别耍花样,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这干净的脸上添一笔。”

冰凉的匕首在脸上游走,云薇真的感觉到一丝惧意。

虽然猜到他应该不会在这杀自己,但是万一他心情不好,真给自己脸上划一道疤咋整。

于是她装作老实了,“真,真在那边,那边是风清轩。”

“不过我观大侠也是正义人士,好心提醒一句,郡主那边防备甚严,你一个人,还是不要冒然闯进去了,我怕你不能全身而退,还是回去再筹备筹备,万事俱备再来稳妥。”

顾长凌笑了,“你倒是提醒了我。”

“?”

“你这么清楚,想必是风清轩的丫鬟吧?”

云薇犹豫了下,嗯了一声。

顾长凌道:“如此,那你肯定知道如何避开守卫,刚好给我带路。”

云薇麻了。

还玩上瘾了,这去风清轩的路谁有他熟。

行行行,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表演。

“我,我就是一个外围丫鬟,洒扫的,平日里靠近不了郡主的住处,大侠带着我,反而更容易暴露的。”

“不妨事,你暴露了,我先杀了你,再逃。”

“……”

就在这时,前面忽然传来如画的声音。

“郡主,郡主?”

如画刚刚一直守在远处,郡主说那猫怕生,不让他们靠太近,可是这都好一会儿了,郡主怎么还没出来?

如画不放心,过来寻找。

眼瞅着就要转到这边来,顾长凌掐了一下她的腰,“打发走她。”

云薇腰很敏感,下意识躲了一下,脖子不小心擦过匕首锋利的边缘,刺痛蔓延,她啊了一声,如画听到声音立马走了过来。

顾长凌眯眼,似乎在思索弄死如画应该没问题。

云薇吓了一跳,忙按住他要陶暗器的手,喊道:“如画,我看那猫儿跑到西苑去了,你去帮我捉,我累了,在这歇会儿。”

“可是,奴婢刚刚听到您好像受伤了。”

“没有,我就是踩到个虫子,吓了一跳,好了,你快去帮我寻猫,那猫是个蓝色瞳孔的,我可喜欢了,你可一定要帮我捉住啊,我待会儿自己回风清轩。”

“……好吧。”

如画很听话,真带着人去了西苑。

云薇暗暗松了口气,刚刚那一瞬间,她终于感觉到小说里的杀意,挺让人毛骨悚然的。

顾长凌诧异,没看出来,她竟然会紧张一个丫头。

先前准备吓唬她一下就放走的心思暂时收了。

他甩开了她的手,音色很低,“丫鬟?”

云薇:“……我说我的名字就叫郡主你信不信?”

他冷笑,先前放下去的匕首又怼到她的脖颈上,来回晃荡,“敢情仇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该怎样杀了你呢?”

“绞杀,似乎有些便宜你,溺死,这里又没湖,捅死,你会喊……”

“还是得拖把你拖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才好实行。”

明知道是吓唬她,云薇还是被吓唬到了。

因为这一瞬,她想起了原著里,顾长凌真的这样琢磨过让原身死。

且这些方法,最后也确实都在原身身上实行了一遍……

腿抖,嗓音也抖,“大,大侠,我以前真就是不懂事,调戏了几个人,但是真没有强迫过谁,你是不是被谁误导了?或者这中间有误会啊。”

“只调戏了几个人?丽春坊,我可是听说你夜御数男。”

云薇立马借机正名,“瞎说,就我这一哭都要晕倒的小身板,哪里能夜御数男,不过是我为了气顾长凌,当时让人夸大了而已,其实我什么都没做。”

“呵,你以为我会信?我可是听说过,你在没出嫁时,就已经与人私通了。”

“我没有!及笄宴上,我是被陷害的,我根本没与任何人私通,是有人嫉妒我。”

“哦?就算是你婚前是被陷害的,但是你成婚后,那些不安分,难不成还是被人陷害的?”

云薇忽然语气一弱,带有几分悔悟的样子,“说来你不信,我婚后就是被人撺掇了,将及笄宴上失德的气撒到了我现在的夫君身上,我现在知道错了,也已经在努力改正,好好对我的夫君,以后都不会拈花惹草了,大侠,你就放我一马吧。”


相信?


这话从她嘴里出来就很讽刺。

可是更讽刺的是在跳崖的那一瞬间,他选择了相信。

所以,他动了杀心。

一直以为她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就算对自己好,另有图谋,他都能提防。

可是那一刻,他却没提防住,那么冒险的跟她跳崖。

顾长凌不允许未知掌控的意外出现,更不允许云薇踏破他的防线。

掌心下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之上。

只要用力,就能拧断,就能阻止一切意外……

云薇呼吸都放轻了,内心万马奔腾!

草草草,为什么她好心过来帮他,又惹动了他的杀意,早知如此,她就该窝在那里,死都不往前走一步。

但是现在晚了,脆弱的脖子在别人手里握着,她敢笃定,只要自己露出任何反抗的动作,都会被他轻易掐死。

于是她不动,甚至还得装作不知情的关心他,“顾长凌,你的伤,真的要处理了,我看你流了好多血。”

掌心贴着她的喉咙,能感觉到她说话时带起的轻微颤意,似觉得有趣儿,他又摸了摸。

这动作堪称轻佻。

但云薇不敢反抗,因为从他冷冽的眼眸中,她看到他揽着自己腰肢的另一只手还捏了一根银针暗器。

霞光照在冰冷的暗器上折射出点点银光,倒映在他的眼里,云薇此刻真的是想哭!

保持着快僵硬的姿势,这一瞬她脑中划过了千百种自保的方法,然后又一一被否决。

无望之际,蓦的,腰间一松。

银色波光消失,他冰冷的手指也松开了她的脖颈,又是那堪称温柔的声音,“如此,就劳烦郡主了。”

郡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麻烦。”

苍天啊大地啊,她发誓,过了今天,以后绝不跟顾长凌单独相处,太惊悚了!

云薇颤巍巍的摸向他的腰封,不知道是怕,还是怎的,半天没有解开。

顾长凌看她这样子,眉心微蹙,自己伸手解开。

哦,这腰封原来是有暗扣的。

放好腰封,她没女儿家的娇羞,直接上手扒了了他的衣服,腰间上凝固的血沾着布料,每牵扯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顾长凌没有出声,连闷哼都没有,但是泛白的指尖能看出他在忍。

长痛不如短痛。

云薇说了句“忍一忍”然后一下子将布料撕扯下来。

凝固的伤疤被扯开,鲜血流淌,瞬间打湿了他坐着的石块。

顾长凌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脸色白的吓人。

云薇撕下来那块布料时是存了点小小的心思,故意让他疼。

可是再看到伤口后,她慌了,赶忙拿自己的方帕捂了上去。

帕子很快被浸湿,她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拿起蓝白色裙摆,咬在口中,准备撕开。

血太多,她紧张,牙齿咬着裙摆半天没有撕开。

忽然,顾长凌抬手,从腰间拔出匕首,几下划拉开一大片布料,淡定的递给了她。

云薇急忙接过,捂在了伤口上。

终于,血止住了。

云薇看着满手血腥,手微微颤抖,“我去弄点水来帮你清洗一下,你别乱动。”

“嗯。”

用芭蕉叶盛了些溪水,又撕了一片裙摆做毛巾,云薇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

清理干净伤口周围的血污后,她发现这条剑伤还挺长,从后腰蔓延至前腹腹肌上,皮肉微微翻卷,看着甚是恐怖。

但幸运的是应该未伤及筋骨,不然他动都不能动。

这伤要是放在现代,少说缝个几十针,但是古代,算了,技术有限,只能用金疮药洒洒,然后给他重新包扎。



“是的,郡主说与若雨姑娘一见如故,并且允许若雨姑娘喊自己云姐,待她极为亲切,两人下午还一起去酒楼吃饭,郡主甚至还热情的要为若雨姑娘介绍教舞蹈的嬷嬷。”

“教舞的嬷嬷?若雨要去跳舞?”

“是的,听若雨小姐说,她想去参加最近的雅乐舞蹈大赛。”

顾长凌头疼,昨天若雨提过想去参加,为他赢得奖品,但是她那底子,怕是第一轮就得刷下来。

怕她受打击,顾长凌就不许她去学,这才导致了她今天偷溜出去,自己找人教。

不过回到正话,“云薇对一个陌生人,是不是热情过了头?”

“奴婢也曾问过郡主,为何对若雨姑娘如此热情,郡主说,若雨姑娘单纯诚实,相处不累,她只是想交个朋友……”

郡主一直以来,除了云熙确实没有朋友,现在又看清了云熙的面目,会渴望朋友也正常。

想起下午郡主落寞的说没有朋友的神情,如诗就有些自责,因为自己当时竟然也如大人一般揣测过郡主是否有目的。

她心里有些煎熬,“大人,其实郡主……”

“辛苦你了,”顾长凌温温打断了她,从镇尺下拿出一个信封,“前些天你哥哥又来了府上,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就没让他扰你。”

他将信封递过去,“这是你哥哥最近的借据,我已经帮他清还,不过他现在赌的倒是越来越大了,你得空,最好还是劝劝他,适可而止,不然,怕是会越陷越深,无法回头。”

如诗掌心一紧,颤巍巍的接过信封,“奴婢知道了,多谢大人相助。”

“谢什么,你帮了我许久,该是我谢谢你。”

顾长凌音色很温和,但是如诗却如坠冰窟。

是啊,都“帮”了这么久,如何回头,怎么回头?

顾长凌又拿出那碟白胖子般的枇杷糕,“我刚吃过晚饭,怕是吃不完这一盘,不知能不能劳烦如诗姑娘,帮我分担些?”

如诗挤出一抹笑,拿起了一块枇杷糕。

下午郡主就已经买了一份,和她们分享过。

彼时尝着软糯香甜,让她留恋,此时甜味散去,竟觉出一丝苦涩。

其实,她和哥哥一样,一步错,步步错,无法回头……

如诗走后,顾长凌眉目间的温和就敛了起来。

“土明,去……”

他想让土明去一趟福庄,提醒下若雨,不得再与云薇来往,谁知土明先递了一封信。

“大人,有您的信。”

信封无署名,只画着一支灼灼桃花,像是时下女子送情书的款式。

顾长凌打开,片刻后烧了信,再次换了身衣服出去……

今夜无月,有风,吹得城郊小院那几颗梨花树簌簌摇落,坠了一地的花瓣。

少頃,一个黑衣男子踏着染泥的花瓣,走进了燃着昏黄烛光的屋内。

陆行川还是泡的贵定云雾,茶香袅袅,坐姿随意,一派闲适。

“先生今夜倒是来得快。”

顾长凌撩袍坐下,自己斟了杯茶,“殿下信中急催,下官不敢怠慢。”

“啧啧,我这还不是怕先生误伤队友,才急匆匆找你。”

“队友?”

“是啊,本王今天,意外获得了一个队友。”

陆行川将云薇下午与他说的事,娓娓道来,并将云薇给的信推过去,道:“我已经让人查了,情况属实,而且证人,云薇也已经交给了我,现在被我移走,保护起来了。”

顾长凌诧异,原来下午她不是去勾搭祁王……

陆行川道:“先生之前说过,云震拉拢不过来,不如放弃,但是现在,有现成的证据能破坏掉这联姻,本王还是想试试。”


土明搞不懂大人的想法,第一次急的在房门外来回踱步,猝不及防,听到屋里又传来一阵轻呼。

立马又挪开三米远,改为在院里踱步……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土明立即上前,见到来人,心里一咯噔,“……属下参见国公爷。”

他特意加大了嗓门,在寂静的夜里显得些许突兀。

但云震一门心思担忧闺女,哪里会注意这点,所以直接略过了行礼的土明。

土明亦步亦趋跟上,内心惴惴不安。

云震深夜匆匆赶来,听到女儿遭遇暗算,哪里在前厅等得住,登时往风清轩走。

听如诗如画说薇儿在兰居时,又赶忙调转方向。

到了兰居,想也不想的直接推开门,“薇儿,薇儿?”

此时云薇老老实实的躺在被衾之中,似昏迷了过去。

顾长凌披着一件宽大的披风,衣衫齐整,除却发丝有些乱,其他并无异常。

“岳父大人。”

云震急忙走到床前,见女儿面色潮红,出了一头汗,昏迷不醒,担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薇儿伤着哪儿了?”

顾长凌解释,“郡主没有皮外伤,只是被下毒了,方才毒发,难受不已,小婿略有内力,就帮她渡内力舒缓些许,因此耽搁了些时辰去见您。”

云震惊讶,“什么,那贼子还给薇儿下毒了?什么毒,可致命?”

“小婿也不知,具体什么毒,还得请大夫来才能确诊,不过岳父大人放心,看郡主面色,应当不是剧毒,岳父大人宽心,小婿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估计马上就来。”

云震怎能宽心,捉着顾长凌将刺客的是前前后后问个仔细。

顾长凌随意编说是郡主以前得罪的人,也是他府中护卫不力,认错与担忧均表现的恰到好处

云震纵是恼,也没过于苛责他,只道:“日后你府中务必加强护卫,我不希望薇儿再次碰到这种事。”

顾长凌一顿,不曾想云震还如此在意这个女儿。

“是,小婿谨记。”

许老算赶得及时,挎着个药箱,进门时气喘吁吁。

一路上,天明骑马狂奔带他来,老命都被颠簸去了半条,刚想抱怨,就看到屋内还有人。

按捺下去,一副医者的样子,去给云薇诊治。

云薇全身盖在被子里,顾长凌主动将她的手拉出来,只露出一节凝白皓腕,许老搭上锦怕,开始把脉。

天明并不知道情况,路上只说大人有急事,需要帮忙。

所以许老甫一把脉,一阵惊诧,这……

他看向顾长凌,眼神示意:几个意思?

顾长凌主动道:“大夫,郡主中的什么?,方才贼人撒完毒后,我听郡主一会儿嚷着冷,一会儿喊着热,现在昏迷了过去,真是让人担心不已。”

许老嘴角微抽,配合道:“照大人这般描述,加之脉象,老夫猜测郡主中的是七巧散。”

许老扒拉扒拉说了一堆药名,把七巧散形容的很是凶猛。

云震一脸担忧,“那薇儿岂不是无救?”

“这位老爷放心,七巧散虽然凶猛,但是幸在有人提前为郡主用内力压制过,并未扩散很快,待会儿老夫为郡主针灸一番,再开一副药,便可解了。”

云震:“那麻烦大夫快点开,用什么药不计。”

许老捻着胡须,“这药都是寻常药,只是需要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

“最初为郡主压制毒素之人的血。”

许老解释一堆,什么气血相通,血理相融,反正意思就是谁第一个压制之人的血是最好的药引。

顾长凌当即上前,吩咐人取碗,利索的放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云震没想到长凌会这么干脆,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苦了你。”

顾长凌适时虚弱,“本就是小婿的不是,不过一碗血,能救郡主,怎能推辞。”

云震被他这举动感动了,连连夸赞。

许老没要一碗血,又不是饮牛,只要小半盅。

开了药让下人去煎,又秉退了众人,说要帮郡主针灸。

这场面云震不宜在场,叮嘱顾长凌几句就带着人出去。

片刻后,屋内只剩了许老和顾长凌。

许老打了个哈欠,坐在桌边自己倒了杯水,“怎么回事?我记得逍遥丹你就有,是你下的?”

顾长凌嗯了一声:“说来话长,反正一切都是意外,她现在情况如何?”

“你喂了她抑清丹?”

“嗯,迫不得已。”

不喂,他就会被云震逼着圆房了。

许老摇头,“不好,她体质挺虚,受不了抑清丹的药性,你再与她渡渡内力缓和一下,另外把你的血喂给她,待会儿我再给她针灸梳理。”

许老要顾长凌的血,不是因为药引,而是顾长凌体制特殊,血里的寒毒可以中和抑清丹,不至于药性太猛,那女娃受不住。

说成药引不过是为他博个名声,再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头。

顾长凌从一开始也猜到了,因此没有多问,端起酒杯里的血,走向床边。

片刻,他转身,“许老,麻烦你背过去。”

许老皱眉,心想难不成是因为他要给女娃渡内力,不好意思?

啧,下这种药都好意思,现在倒是矫情。

他识趣儿的背过身,解下腰间酒葫芦,咪了一口。

许老哪儿知,顾长凌放下酒杯,掀开被子时,云薇几乎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也不对,算是欲挂不挂。

脖间那根细细的粉色胸衣丝带,是最后的倔强。

幸亏云震是父亲,即便得知女儿遭遇刺客,也不能冒然掀开被子查看伤口之类的。

不然顾长凌百口莫辩。

他不自在的别开眼,先从被窝里摸出她的衣服给她穿整齐,才扶着她饮下那杯血。

原本就粉嫩的唇,因染上朱红的血,更加艳了,像是茶花开到了颓靡,极致妖冶。

顾长凌想起刚刚纠缠,一下松开她。

清亮的眸子弥漫着一股懊恼之色,该死!

他气的闭上眼,将内力覆上去……

许老后面辅助针灸,加上开的药,云薇的药性终于散了。

呼吸逐渐平静,原先绯红的脸色也逐渐转为正常。

云震还是担心女儿,本欲守着,结果被顾长凌劝诫回去,说他看着就行。

云震一想也是,有长凌照顾,薇儿醒来说不定会感激长凌,继而改观,也算是个撮合二人的机会。


被调戏的小娘子一袭月白粉领兰花刺绣襦裙,身段玲珑,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容貌。

不过声音格外清脆,便是发怒,都是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泠。

“登徒子,分明是你自己往我这撞的,我瞧的真切,那玉佩就是你自己弄地上摔碎的,我为何要赔?”

云薇稀奇,古代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桥段,在小说里可是烂大街。

难得能亲眼看到一个,遂让如风停下,在旁支颐看着。

只见男肥头男子唰的一下展开折扇,“这里这么多人可以作见证呢,就是小娘子撞上我,玉佩才掉的,众目睽睽,小娘子小小年纪,就红口白牙说谎话,不好吧?”

小娘子哼了一声,“我说的是实话,你让开,我要走了。”

油腻男啧啧了几声,故意拦着她,“哎哎,好了,本公子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看姑娘这打扮也赔不起,不如,以身相许吧,本公子不仅不计较玉佩,还可以在送你几块,怎样?”

小娘子生气了,“你个登徒子,光天化日,竟敢欺我!我一定要告诉我表哥,让我表哥找你去。”

“呦呦,表哥啊,这称呼我也喜欢,要不小娘子也喊一声听听。”

“你,你……”

小娘子显然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原地跺脚,腰间七彩描金铃铛被震的泠泠作响。

云薇眯眼,这铃铛好像在哪儿见过?

正想着呢,就见小娘子似乎被气哭了,扭头抹泪,云薇这才看到她腰右侧还挂着一个兰花穗。

铃铛加兰花穗,这不是……

“如风!”

云薇才刚刚出声,如风就已经非常有眼色的一踏马车飞去。

刚好那边的登徒子不满于口头便宜,开始伸咸猪手,小娘子被几个仆从困在中间,泪眼盈盈。

如风直接一脚踢飞了油腻男,人群中发起一阵惊呼。

小娘子似也受了惊吓,一个没站稳往前跌去。

幸好如风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住。

许是小娘子吓的狠了,竟然下意识抱着他的腰,半晌没有撒手。

如风轻咳,“姑娘,没事了。”

姑娘愣愣抬头,“你……”

话还没说完,油腻男就咆哮而来,“来人,给我捉住他,往死里打。”

“敢打小爷,小爷现在就送他去见阎王!”

姑娘慌道:“你快跑,他带的随从多。”

如风先是看了眼马车那边,得到郡主的示意后,松开那姑娘,“没事,你寻个安全的地方站着。”

说话间,四五个侍卫已经一拥而上,看热闹的人群顷刻往后散去,为街道腾出一方空地。

如风就只站在原地,没人看清他如何动作,那四个护卫就已经跌倒在地求饶。

油腻男阴着一张脸,里子面子都丢完了,吼道:“你是谁家的随仆,报上名来。”

他好秋后算账。

“我家的。”云薇懒声道。

油腻男一看是个妇人,心里轻哼,“不要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云薇哦了一声,“是谁?”

“我是……”油腻男正欲自报家门,忽见马车檐角垂下的匾牌,写着“云”。

妇人,姓云,马车如此豪华,仆从如此彪悍,再细观长相,似乎有几分面熟?

猛然间油腻男想起一个人,可那位是个暴躁的主,怎么可能会多管闲事呢?

正想着是不是猜错时,他身边的狗腿子为了显摆,急忙报上家门,“我们家公子是詹事府左春坊,裕德大人的嫡子!你们敢得罪我们公子,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哦,原来是他,书中为小青梅和顾长凌感情增进的炮灰,父亲官职从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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