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祈许晚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全文》,由网络作家“如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晚辞说不惊讶是假的,不过是去了一趟宋府,顾清柔竟然就被气哭了?看来,宋云祈在顾清柔心中的份量,比她想象的还要重。旁边一下围过来了不少人,都在旁窃窃私语了起来。“这不是平雨楼的花魁吗?怎么被打成这样?”“惹了郡主,下场能好到哪去啊?”许晚辞看到正迅速跑过来心疼地望向自己的平雨楼当家春娘,泪水不自觉地落了下来:“春娘,我不当这花魁了,你救救我好吗?”她自知求情无用,但这样可以显得自己更加可怜,无依无靠。春娘也是心疼地不行,赶忙过来说了句话:“晚娘来这里三年有余,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呀!郡主。”“谁知道......”恶毒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却被宋云祈拽住了衣袖,随后又拍了拍她的脑袋低声哄她道:“柔儿,我回去再同你解释...
《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全文》精彩片段
许晚辞说不惊讶是假的,不过是去了一趟宋府,顾清柔竟然就被气哭了?
看来,宋云祈在顾清柔心中的份量,比她想象的还要重。
旁边一下围过来了不少人,都在旁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不是平雨楼的花魁吗?怎么被打成这样?”
“惹了郡主,下场能好到哪去啊?”
许晚辞看到正迅速跑过来心疼地望向自己的平雨楼当家春娘,泪水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春娘,我不当这花魁了,你救救我好吗?”
她自知求情无用,但这样可以显得自己更加可怜,无依无靠。
春娘也是心疼地不行,赶忙过来说了句话:
“晚娘来这里三年有余,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呀!郡主。”
“谁知道......”恶毒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却被宋云祈拽住了衣袖,随后又拍了拍她的脑袋低声哄她道:
“柔儿,我回去再同你解释,你这样无故打人,对我以后的仕途不利。”
尽管声音并不大,但许晚辞还是听清楚了。
顾清柔眼里的火焰在纠结中,慢慢平息了下来,但一双眼却还是恶狠狠地瞪着许晚辞。
宋云祈看向众人,摆手道:
“误会一场。”
“散了吧。”
随后,宋云祈不知在顾清柔耳边说了句什么,顾清柔又往许晚辞这里瞪了一眼,这才不情不愿走了。
而宋云祈见顾清柔走远,准备扶起许晚辞。
许晚辞害怕地往后一缩,脸上挂着没来得及擦拭的泪珠,自己站了起来。
宋云祈叹了口气,打量着面前狼狈的许晚辞,眼里带着些许心疼:
“今日的事,是柔儿对不住你,我替她跟你道歉。她只是性子骄纵一些,没有什么坏心思,你不要和她计较。”
没有坏心思?许晚辞心中冷笑一声,只觉得讽刺至极。
她刚刚可是当着众人面打人,还要扒掉自己的衣服。
如果不是被拦下来,自己说不定已经落得和哥哥一样的下场。
光是随意践踏别人的命,就该让她偿命了。
如果不是她没有证据,顾清柔现如今就该在牢狱里,夜夜恶鬼缠身!
那可是独自抚养她长大的兄长。
是会在大雨里紧紧护住生病的自己,将自己淋到发烧的傻瓜兄长。
是为了买她想吃的糖葫芦,在炎炎夏日里,会拼了命地在渡口搬重物,生生做工做到晕厥的兄长。
后来,兄长总算遇到了好人,学了掌勺的技艺,慢慢将整个家撑了起来。
他每天都会给她带好吃的肉包,带她去看花灯节,还为她买下了整条街里最最漂亮别致的荷花灯。
家中虽然贫困,可兄长从来没让许晚辞感受过生活的苦难。
那时候每天的她都是快乐的。
可是那样好的兄长,她却再也见不到了……
想起兄长,许晚辞的眸中泪意翻滚,怎么止都止不住:
“小女不敢。”
“小女只希望,我能活下去,让我在这个平雨楼安稳一生。”
“平雨楼值得你待一辈子?”
许晚辞笑着,眼里的泪光却婆娑着:
“不是所有人都有处可依的,我自小爹娘就害病离世,三年前,我唯一的兄长也离开了。”
“为了活下去,我不是没想过别的法子,可无人容我,平雨楼只能是我唯一的选择。”
宋云祈冷峻的眸子并无其他情愫,而是抬手示意身旁的仆从,拿来了一大包银锭。
“我替你赎身,给你这第二条路。”
许晚辞惊讶抬眸,一双眸里晶莹。
她并不觉得这么一次的接近,就会立刻得到宋云祈的青睐。
可没想到,宋云祈居然愿意她赎身?
她慌乱地擦干了脸上的泪,对着宋云祈道:
“公子不必如此的,我这么一条贱命......”
“不是贱命,每个人的命都是十分珍贵的。”宋云祈竟然反驳了起来。
许晚辞鼻头猛地一酸,一时间真的被眼前男人坚定真诚的话语触动了,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就要决堤:
“公子能够替我挡下这次,小女已经很是感激了。”
宋云祈紧紧皱眉,沉思了片刻,直截了当道:
“我会给你安排好去处。”
许晚辞眼里像是突然钻进了一束光,眼眸闪亮,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
“真的吗?公子。”
“小女......信公子。”
少女的脸庞上带了一些犹疑和羞怯,但看向宋云祈时,脸上却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眸里闪动着感激和欣喜。
脸颊旁的梨涡浅浅,此刻衬得她越发明媚动人。
许晚辞笑容绽开着,却又很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步伐胆怯微小着走近宋云祈:
“小女,谢谢宋公子。”
宋云祈又再次闻到了那个清新独特的香气。
只不过这次,他闻到了一股隐藏于下的一抹淡淡槐花香。
宋云祈竟然不自觉地,有些紧张了起来。
心脏跳得厉害。
“宋哥这还是第一次看跳舞吧?这舞可不得了,只此一份,乃是这台上青纱女子独创,千金难求。”
绿袍男子衣衫宽散,醉意难以自持,站起来介绍,却步伐摇晃,几欲跌倒,他是当今京城里有名的纨绔。
京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宋云祈与郡主关系匪浅,青梅竹马。
而这些年来,宋云祈从不寻欢作乐,对别的女人冷漠疏离,可郡主却还是急不可耐,想让宋云祈赶紧娶了自己。
纠缠之下,宋云祈近期也有些烦躁,便寻来友人设宴大醉,谁料友人请来了平雨楼的花魁独舞。
听到他的话,宋云祈也看向了宋府的凉亭旁临时搭建的方台。
一个青纱遮目的曼妙女子正手捧莲花状朝上翻花,纤指飞舞,姿态优美,脚上摇晃的铃铛清脆作响。
而她这脚底踩的,却是遍地黄沙。
挥扬的黄沙如同黄色的迷雾,遮遮掩掩,将女子的身姿变得更加神秘勾人。
尽管纱条遮目,也能隐隐窥到女子俏丽面容,定是不凡。
但宋云祈却不为所动,已经醉得闭眼。
旁边的绿袍男子直接对着许晚辞招手,让她送宋云祈回屋。
许晚辞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垂眸上前搭手,但冰凉的手在触及男人的那一刻就被宋云祈一把推开。
在看清楚眼前人的脸后,他的眸子瞬间冷冽了几分,随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质问道:
“你要干什么?”
“公子,您喝多了,旁边这位公子让我扶着您回屋。”
不同于其他女子一般贴近,许晚辞身上既没有胭脂和刺鼻的香气,反而有一股奇特的淡香,让人心中郁结舒缓。
宋云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酒意散了许多,脸色也缓和了起来:
“你身上的气味,有解酒之效?”
许晚辞像是受惊了一般,躬身行礼道:
“确是如此,醉酒误人。”
舞裙的裁剪精妙,为了凸显腰线和曲线,女子的上衣是抹胸的样式。
宋云祈一垂眸,视线就完全被这雪白的肌肤和那不经意露出的抹胸领口吸引。
感受到他的视线,许晚辞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用外纱赶忙遮住了自己的领口。
门外急促的叫喊声适时响起:
“哪来的贱蹄子,赶紧给我滚出来!”
“敢进宋府作妖,活腻了是不是!”
“开门!”
听到声音,许晚辞立刻慌乱地跪下:“求公子饶了我!”
说着,许晚辞直接在地上猛地磕了几个头,宋云祈没意料到,愣了一下才赶忙拉起眼前的女子,却在许晚辞仓皇抬头的刹那,撞上了一双泪眼:
“郡主若是进来,我必定会被打死的!求求公子放我离开。”
眼前的女子仿佛已经顾及不了任何礼节,紧紧攥住了宋云祈的胳膊,一双眼里满是仓惶急切。
此刻她额头正中甚至还流着鲜血,顺着额头就要落下。
许晚辞仿佛把眼前的人当作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宋云祈不免心神微动。
“美人儿来我这,我保你!”刚刚的绿袍男子看这状况,笑着对着许晚辞招手。
许晚辞眼眸闪动,犹疑地看向宋云祈,随后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就打算转身而去。
宋云祈几乎是立刻抓住了眼前女子的胳膊道:
“我能保你!”
门开了,顾清柔一进来就踹倒了一个下人。
随后怒气冲冲地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人,一双眼直直定在了宋云祈身上:
“那个女人呢?”
“哪有人,我和博怀在此饮酒而已,谁又将你引来了?”
宋云祈看起来醉得已经有些站不稳,顾清柔的怒气瞬间消了,扶住了宋云祈。
但眼睛却还是盯着不远处的方台,柔弱委屈开口道:
“那这方台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让人上来,送回去了。”
“看着心烦。”
宋云祈仅仅是瞥了一眼方台就不紧不慢回答道。
但实际上几乎是眼神触碰到方台那一瞬间,他就立刻想起了许晚辞额头的一抹红和那一双失望的泪眼。
顾清柔嘴上应答着:
“是吗?”
眼神却还在四处扫视着,明显心里还存有疑虑。
看清她的脸,宋云祈愣了下,随即,心里翻涌起怒火。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怒气:“这是顾清柔干的?”
听见这话,许晚辞惊恐的摇了摇头,手忙脚乱的重新用面纱遮好脸,语无伦次的解释。
“是......是府里杀鸡,不小心......”
“我眼不是瞎的,许晚辞。”
“公子,我真的对您没有想法,如果再留下,我就不止只是被划伤脸了,我只是想活下来,所以我打算离开宋府……”
说着,她也顾不上收拾包袱,立刻就要走。
宋云祈抓住她的手腕,强硬的把她按在凳子上,转头朝外吩咐。
“请医师来。”
他的视线再次打量着眼前的许晚辞。
主动和他说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
他心中不免有些异样,有些不自在的挪开目光。
视线却瞟到了旁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衣裙,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领口处竟然也是破的。
这让宋云祈几乎瞬间想到了画面。
顾清柔竟然如此毒辣。
顿时,他对许晚辞的疼惜更多了几分。
“我说过会让你活下来,更何况你救过我,这伤还是柔儿弄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就这么出去,死在外头。”
听到这句话,许晚辞先是一愣,而后眼眶骤然红了。
“多谢公子,一旦诊断完,我还是离开宋府,跑得远远地,不给您添麻烦......”
说着,许晚辞又不动声色落下了两滴泪,惹人怜惜得很。
宋云祈看到如今迫切想要离开宋府哭的伤心的许晚辞,神色微变。
如此,就是压根不信他。
一时间他没再说话,医师赶了过来,一点点检查许晚辞身上的伤。
“她的脸如何?”
女子最是在乎容颜,若是因此毁了……
医师看了看才道:“伤痕不是很深,细细养着,再用些祛疤药膏,便好。”
闻言,宋云祈微微松了口气,视线滑过她的面容,就见医师已经掀开衣袖,破着口的伤口显露出来。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许晚辞的衣衫已经全部被褪去了。
他立刻扭头过去,眼神闪躲着,打量起了屋子。
却发现桌子上竟然摆满了册子,册子上确实都是各种舞的名称,比如沙摇舞。
这舞姿像是许晚辞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跳的舞。
画工其实很一般,但册子上的字和外壳一致,旁边的每本册子都是一样的字迹,画风。
都出自一人之手。
宋云祈正翻看着,却被桌子上另一本册子吸引了。
上面画的竟然都是一个男子,在凉亭喝酒的,背手而立的,还有一个倚靠在软榻上的。
旁边还写了一行小字:落花有意。
宋云祈有些困惑,下半句是流水无情?
他细细打量了下画中男子,似乎总是竖着蓝色的头冠。
竟有八九分像……他自己!
“嘶……”
许晚辞的痛吟声瞬间吸引宋云祈的注意,往她身边走了几步,抬手搭上她的肩,想要安慰一下。
却不料肌肤相触的滚烫刺激的他猛地缩回手。
许晚辞也被吓到,不顾正在给她上药的医师,慌乱的捧起衣裙遮住自己的身体。
宋云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背过身,尴尬的解释。
“对不起,我只是……”
说了一半,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便换了句话。
“总之,你好生呆在府里,我会护着你的。”
说完,他便匆匆离去。
许晚辞目光中带了几分浅浅的笑,望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收回视线。
许晚辞成了宋云祈的调香丫鬟。
宋云祈本意是想直接让她当自己的调香师傅,给她找个小院安身。
但许晚辞怎么都不愿意,说自己已经麻烦宋云祈太多了。
她愿意做一个丫鬟,报答宋云祈。
宋云祈便应了,而这些日子里,许晚辞则非常尽职尽责地十分平静的做着丫鬟的本职工作。
哪怕见到宋云祈,她也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和疏离,经常远远行礼。
这期间,顾清柔来过几次,不是送点心就是嘘寒问暖,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宋云祈几乎不让她待满一个时辰,常以忙碌为借口,夜晚独自喝酒。
许晚辞不敢贸然接近,只躲在远处观察。
突然,她大喊一声:“公子!”
宋云祈被惊醒,这才发现眼前竟然出现了一条长着尖锐獠牙的蛇!
他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就见那瘦弱的女子冲到自己面前,作防御状,伸出了胳膊。
蛇呲牙张大了嘴巴,直接狠狠一咬,咬了上去。
宋云祈这时才猛地拽住许晚辞,将她往身后一拉,用脚将蛇一踢。
可那蛇竟然烈的很,又转而迅速缠了上来,就要咬上宋云祈的腿。
许晚辞一把抓住了正在攀爬的蛇,准备丢掉,却不曾想未握紧那蛇,蛇又顺着许晚辞的胳膊攀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宋云祈身边的侍卫总算赶到,用刀砍死了蛇头。
而一旁的许晚辞这才因为毒素,昏迷了过去。
“快请医师!”
宋云祈大喊着,直接将许晚辞横抱了起来,送进里屋。
毒素蔓延的青紫色触目惊心,蛇的牙印极深,许晚辞痛苦得在床上冷汗直冒。
医师这才施针,将毒素逼出,随着毒素逼出,许晚辞的脸色才和缓了起来。
宋云祈完全没想到许晚辞会如此不顾性命挡在自己跟前。
自己的性命竟然是比她自己的还要重要吗?
约莫三个时辰后,许晚辞终于醒了。
看到熟悉的屋内陈设,几乎是刚醒来,许晚辞就挣扎着要下床。
“你这是干什么?”
宋云祈赶忙放下手中的药,拦住了许晚辞。
“这是公子的屋,我竟然霸占着,是我逾越了。”说着,许晚辞又慌乱地翻开被褥,打算起身。
“好好躺着,你可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宋云祈说着,眼神制止了许晚辞,大手将被褥盖上,侧着身子拿起了药。
许晚辞赶忙接过了宋云祈手中的药,直接就是一口闷了,看的宋云祈压根没反应过来。
这些年来,只要顾清柔生病都会让自己喂药。
他下意识也是要喂的,却没想到许晚辞竟然直接喝了药,不给自己添一点麻烦。
“药不苦吗?”
顾清柔就很怕苦,一点苦都能叫半天,聒噪的很。
“挺苦的,但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
许晚辞笑着回应道,随后又说:
“麻烦公子了,若不是公子,我也许就死在毒蛇之下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若不是你,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差人......”
宋云祈下意识地问道,但许晚辞却突然抓住了宋云祈的胳膊道:
“我什么都不要。”
坚定的眼眸里满是真诚。
宋云祈心神一动,眼里充满了温柔。
许晚辞看见他眼里的温柔与心疼,敛下眼眸,遮住眼底得逞的目光。
也不枉她花了大价钱特地从集市找来的这条毒蛇了。
宋云祈精心照顾了几天,许晚辞身体养好了一些,便开始思忖下一步计划。
被接近府中已有半月,宋云祈一直有努力压下把许晚辞收为丫鬟的事情。
她倒是许久没与顾清柔碰面了。
许晚辞微微扬了扬嘴角。
这些日子太安静了,怎么能让顾清柔这么清闲呢?
她花了些银两,找人把她在宋府当丫鬟的事情透露给了顾清柔。
六年前,与她相依为命的兄长带她来京城讨生活。
兄长在一处酒楼当厨子,她平日就制些香料卖钱,日子还算过的去。
直到有一日,他冒犯了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顾清柔是当今安国唯一的郡主,身份尊贵,骄纵任性。
只因为他做了一道翠玉莲藕汤,惹得顾清柔犯恶心。
她就当场找人将兄长乱棍打至伤残,扔进了废渣桶里,甚至还让人烧死他。
若不是有几个下人看不下去,提前打灭了火,许晚辞连兄长的尸首都看不见。
许晚辞永远不会忘记,她从庖厨外的残渣堆旁翻出兄长尸身时的绝望,她抱着面目全非,身腐烂不堪的兄长,哭了整整一夜,哭到声音嘶哑,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从那时起,她就发誓要报仇。
可顾清柔这样身份的人,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
所以,许晚辞委身平雨楼,历经整整三年载,成为京城的当代花魁。
成为花魁后,她总算接触到了一些达官贵人。
只是像安王这样的大人物却依然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
但在灌醉了好几个客人之后,她打探到如今安平郡主顾清柔最在乎的人。
丞相之子,宋云祈。
她想到了今天顾清柔那气急败坏的模样。
顾清柔,夺走挚爱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你越是在意宋云祈,我就越是要让你痛不欲生。
跌入谷底,被狠狠践踏的人生,你也要好好尝尝才行啊。
许晚辞敛下心绪,将面前的画好生收了起来,随意收拾了一番,便前往平雨楼。
当初进去,不止为了接近达官显贵探取消息,也为了谋生。
如今,她已成功引起宋云祈的关注和兴趣。
这几年也赚够了为自己赎身的银两,自然是早早脱离那烟花之地为好。
可她却没想到刚进平雨楼就被迎面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让许晚辞猝不及防。
“宋府你也敢进!”
“再怎么肖想,你也不该动我顾清柔的人!来人给我打烂她的脸。”
顾清柔尖锐的声音刺耳大声,而眼里都是怒不可遏的怒气。
天生刻在骨子里的傲气和身份像是自带压力,不过眨眼间,许晚辞就被强制掰扯住了胳膊,甚至有人狠狠按住了她的脖颈。
让她向这个女人低头?许晚辞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眼里是一下子被激发出来的怒气。
就该直接杀了这个女人!
但很快,她看到了宋云祈熟悉的蓝衣袍,他在附近。
许晚辞转而变了态度,开始无力解释:“我真的没有,我对宋公子真的没有半分想法啊。”
顾清柔见眼前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样子,怒气更是一下子窜了上来,直接揪住她的衣领,便将她往门口拖。
“你给我跪在这儿,让所有人看看,你这个狐媚子的做派!”
说完她又命令随行的侍卫: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反正她不要脸,今天我就要她再也没脸在这待下去!”
话音落下,两人立刻上前准备拉扯她的衣服。
许晚辞惊恐的缩成一团,但眼前却出现了一个身影,来人直接大喝:
“住手!”
“柔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到来人是宋云祈,顾清柔顿时睁大了眼睛,眼神一下子就委屈了起来,不可置信道:
“你居然会替她拦着,昨日你还说没见过她!”
“宋云祈!你骗我?”
这么说着,眼前一直耀武扬威的女人突然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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