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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全局

灯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行舟目光紧紧地盯着温黎,漆黑的瞳孔里满含探究。温黎起身:“心动什么?”贺行舟脸色微沉,半晌才说道。“别嫁给我爸,他克妻。”温黎不置可否。快六十岁死两个老婆,也不算特别克。她更在意的是两人的年龄差和傅政勋的人品。见羊驼把温黎手里的两根胡萝卜都吃完了,贺行舟又带着她往别的园子里走。这回两人经过的是一大片植物园,植物园也有各种分区,有花草区、蔬菜区、瓜果区、草药园等。温黎一边参观,一边发表看法。“这个山庄不像是富贵人休闲度假的,倒像是个农场。”贺行舟解释:“我妈喜欢田园生活,喜欢各种动植物,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去乡下过田园生活。”“你妈怎么死的?”贺行舟神色淡淡的:“她在我十岁时自杀了。”温黎愣了愣:“为什么?”贺行舟将手机递给温黎。...

主角:温黎贺行舟   更新:2025-04-26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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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贺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全局》,由网络作家“灯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行舟目光紧紧地盯着温黎,漆黑的瞳孔里满含探究。温黎起身:“心动什么?”贺行舟脸色微沉,半晌才说道。“别嫁给我爸,他克妻。”温黎不置可否。快六十岁死两个老婆,也不算特别克。她更在意的是两人的年龄差和傅政勋的人品。见羊驼把温黎手里的两根胡萝卜都吃完了,贺行舟又带着她往别的园子里走。这回两人经过的是一大片植物园,植物园也有各种分区,有花草区、蔬菜区、瓜果区、草药园等。温黎一边参观,一边发表看法。“这个山庄不像是富贵人休闲度假的,倒像是个农场。”贺行舟解释:“我妈喜欢田园生活,喜欢各种动植物,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去乡下过田园生活。”“你妈怎么死的?”贺行舟神色淡淡的:“她在我十岁时自杀了。”温黎愣了愣:“为什么?”贺行舟将手机递给温黎。...

《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全局》精彩片段

贺行舟目光紧紧地盯着温黎,漆黑的瞳孔里满含探究。
温黎起身:“心动什么?”
贺行舟脸色微沉,半晌才说道。
“别嫁给我爸,他克妻。”
温黎不置可否。
快六十岁死两个老婆,也不算特别克。
她更在意的是两人的年龄差和傅政勋的人品。
见羊驼把温黎手里的两根胡萝卜都吃完了,贺行舟又带着她往别的园子里走。
这回两人经过的是一大片植物园,植物园也有各种分区,有花草区、蔬菜区、瓜果区、草药园等。
温黎一边参观,一边发表看法。
“这个山庄不像是富贵人休闲度假的,倒像是个农场。”
贺行舟解释:“我妈喜欢田园生活,喜欢各种动植物,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去乡下过田园生活。”
“你妈怎么死的?”
贺行舟神色淡淡的:“她在我十岁时自杀了。”
温黎愣了愣:“为什么?”
贺行舟将手机递给温黎。
温黎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过。
低头,看到上面是长长的一份名单,名单上有人名、年龄、长相、给人的感觉等情况描述。
温黎看了几个,发现名字都偏女性化,年纪也没超过30岁,有些奇怪。
“这是傅氏旗下公司的女艺人名单?”
傅氏集团经营的行业范围极广,除了传统的地产、餐饮、制造等行业,新兴的影视文娱、科技互联网等行业也发展得相当不错。
她又往下划了划,足足有十几屏,加起来可能有几千人。
这么多女人,且都是30岁以下的,只可能是艺人。
贺行舟嗤笑一声,语带嘲讽地说道。
“这是我爸这些年睡过的女人名单。”
他说完,又冷笑着补充:“每个女人都有睡后感。”
温黎顿时觉得自己的手和眼睛都脏了。
她将手机扔回贺行舟手上,忍着恶心说道。
“你爸真脏。”
怪不得傅政勋也算是世家出身,却一股酒色财气的猥琐味。
她看贺行舟的眼光都有些变了,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
贺行舟看到她的举动,脸色沉了沉,眉宇间闪过一抹无奈。
“别这样看我,我随我妈,洁身自好。”
“你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
这还差不多。
温黎心下的膈应淡了不少。
贺行舟继续说道:“我妈当年发现这份名单后,想要离婚,哭着回娘家求助。”
“但她娘家人却贪恋傅家的权势富贵,死活不让她离婚。她心理崩溃,选择了跳河自杀。”
温黎听得无限唏嘘。
真正的富家千金,生活也诸多无奈。
贺行舟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发现自己被当成了玩物,想必十分绝望吧。
而娘家人的冷漠,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看向贺行舟。
“你也挺可怜的。”
比她小时候还可怜。
温启明夫妇虽然软弱无能,不得温兆祥喜欢,但性格温柔善良,对她还不错。
温宜回温家,温启明夫妇被打发去国外前,她的日子过得不错。
不像贺行舟,十岁就失去了母亲,只剩个渣爹,还有间接逼死他母亲的外公外婆一家。
贺行舟目光微闪:“心疼我?”
温黎摇头:“没有,虽然你没得到父爱母爱,但你有泼天的权势富贵。”
“跟孤儿院的孩子相比,你已经幸运到了极点。”
贺行舟淡笑一声:“你说得对。”
虽然他母亲早逝父亲渣,但他爷爷对他很好,一直把他养在身边,亲手教他做人做事。
他能年纪轻轻就在傅氏站稳脚跟,离不开他的帮助。
他外公外婆一家也对他母亲的死深感愧疚,这些年也一直在尽力补偿他。
他除了没有得到父爱母爱,其他想要的都得到了。
所以他从没怨天尤人过。
温黎看着贺行舟,有些好奇。
“你爸睡过那么多女人,应该不少私生子女吧。”
“你有多少个兄弟姐妹?比吉尼斯记录上多吗?”
贺行舟瞥了她一眼。
“我是独生子。”
“我十八岁前,我爷爷管他严,十八岁后,我让人把他结扎了。”
温黎对贺行舟充满敬佩,同时又有些遗憾。
“你为什么不直接阉了他?”
那样,那些女人就不会被荼毒了,自己也不会被扯进来了。
贺行舟正色道:“男人没了那能力,很容易心理变态。”
温黎的目光从贺行舟身上扫过,然后又转开。
“会吗?那古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太监?”
贺行舟沉默了片刻,才再度开口。
“你觉得古代太监有几个是心理正常的?”
温黎摸着下巴,了然地点头。
历史上确实很多太监都很变态。
贺行舟轻咳一声,补充道。
“我爸需求旺盛,我要是把他阉了,估计会父子反目,不划算。”
傅政勋风流玩女人伤不到他的根本利益,但生下私生子女会,所以他只选择结扎了他。
温黎对贺行舟竖了个大拇指。
“你十八岁就敢想敢干,佩服。”
贺行舟唇角微勾,随即眼神又一黯,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你20岁就敢带着妈妈弟弟和一无所有的男人私奔,跟你相比,我这又算什么。”
听贺行舟提到贺庭轩,温黎有些不悦。
“你别提他,晦气。”
她转移了话题:“你刚刚说,傅政勋没有生育能力了?”
贺行舟点头:“不然以他的风流程度,不可能只我一个儿子。”
温黎:“你觉得,我爷爷知道这事吗?”
贺行舟:“这事在豪门圈不是秘密。”
温黎心下暗恨。
温兆祥真是太可恨了。
他之前还忽悠自己,说自己嫁给了傅政勋,如果给他生下了儿子,能继承傅家一半家产。
温黎一脸恼怒,看在贺行舟眼中,却是说不出的生动。
他伸出手,轻揉着她眉头,低声说道。
“温黎,别嫁给我爸爸。嫁给他,你会死得很快。”
温黎脸色微变:“你爸爸有性病?”
“你知道我前任小妈是怎么死的吗?”
温黎一怔:“怎么死的?”
“宫颈癌,晚期。”

贺行舟目光落在温黎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袭白色洋裙,外套一件米色大衣,长发又黑又亮地披在两肩,脸上的妆容精致又素雅。
看上去青春靓丽,像朵初开的百合花,一颦一蹙都像带着清香。
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的贺庭轩。
他眼神微黯,又轻嗤了一句。
“打扮得这么用心,是为了迎接前男友回国?”
突如其来的低气压,令贺行舟身旁一众人都垂下了头,生怕惹到他。
温黎下意识抬头,看了贺行舟一眼。
他声音极轻,薄唇紧抿,不像刚开过口的样子。
贺行舟也看着她,目光深邃寒凉,脸上还挂着一丝嘲讽。
温黎没有作声,只是下意识攥紧了手指。
她不可能为贺庭轩做任何事。
温恒正跟着温黎往外走,发现她忽然慢了脚步,心下奇怪,正准备发问,却觉得手上一痛。
他的手背上被掐出一个红色的指印。
他有些委屈地开口:“姐,你掐我干什么?我知道我不该打那个人渣,但我忍不住。”
贺行舟冷笑一声,迈开脚步往前走去。
他身旁跟着的人战战兢兢地跟了上去。
只是不知为什么,其中一个长相清秀,戴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人频频回头看温黎,眼里若有所思。
温黎松开了抓着温恒的手,沉着脸往前走去。
一声惊呼却从身后传来。
温黎有些不明所以地回头,就见贺行舟在她身后。
黑色的大衣上,一片奶白色的液体正稀稀落落地往下流去,似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刚出炉的。
如果不是他挡在她身后,只怕那些液体就全甩她和温恒身上了。
温黎有些懵。
一道尖厉的女音从人群中传来。
“贱人,谁准你打贺学长的!”
温黎顺着声音望去,是刚刚和人安利贺庭轩的马尾女生。
此刻她脸上已不见激动,面容扭曲着,眼里满是愤怒。
围观的众人再度被惊呆。
然后开始议论起来,更有人拿出了手机开始拍照。
贺庭轩也愣了下,赶紧让保镖将那女生带走。
温恒素来护姐,见温黎被自己连累,那个女生当众护着贺庭轩,心下怒火又起,冲上去就要理论。
“什么狗屁学长,这就是个负心汉,欺负女人的人渣......”
温黎赶紧上前拉住他:“别闹了。”
否则温兆祥又要怪她没管好温恒,被骂的还是她。
贺家也是霖城数一数二的豪门,与霖城豪门之首傅家又是姻亲,得罪了他们,自己更没好日子过。
她虽恨贺庭轩,但毕竟过了两年,恨意淡了不少,理智也还在,知道不能大庭广众之下中伤贺庭轩。
想起以前每回都是自己作死,温黎受罚,温恒赶紧住了手。
看着温黎,一脸歉意:“对不起,姐,是我冲动了。”
温黎看了眼不远处的贺庭轩,以只有温恒能听清的声音说道:“私下弄他。”
温恒赶紧点头。
一旁的贺行舟冷笑出声,接过下属递来的纸巾,一边擦着身上的奶茶渍,一边冷声说道。
“温小姐对前男友可真好,被背叛了还这么心疼他。”
语气里满是嘲讽,脸色也冷到了极点。
温黎一愣。
他估计以为自己是在维护贺庭轩。
她想解释,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又觉得没必要。
贺行舟刚帮了自己,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走人也不好,她只得上前,轻声问道。
“你还好吧?”
贺庭轩声音冷淡:“不好。”
温黎当没听见:“刚刚谢谢你帮忙。”
她转头看温恒:“事是你搞出来的,你来解决。”
温恒赶紧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钱包。
贺行舟冷着脸,将刚擦过奶茶渍的纸巾扔到温黎身上,转身就走。
温恒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抬头却只看到贺行舟的背影,大声叫道。
“大哥,别走啊,我赔你大衣钱。”
回应他的,是更加冷漠疏离的背影。
温黎叹了口气,拉拉温恒的袖子:“算了,走吧。”
姐弟俩很快出了机场。
正准备上车,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快步跑了上来。
是刚跟在贺行舟身边的人。
他停在车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温小姐,贺总说不用赔他大衣,只用你帮他把大衣洗了就行。”
他顿了顿:“要手洗。”
说完,双手一伸,递上了贺行舟刚穿的黑色大衣。
温恒闻言,看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
“我去,今天捅了姓贺的窝了。”
年轻男人嘴角抽了抽。
温黎接过大衣,大衣上还带着体温,应该是贺行舟刚脱下来的。
“我知道了。”
年轻男人又递上了一张名片,语气恭敬地说道。
“温小姐洗好了,可以将大衣送到名片上的地址。”
温黎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是傅氏总部地址。
她点头:“知道了。”
年轻男人看着她,半晌后,视死如归地补充了一句。
“如果温小姐能亲自送来,贺总应该会很高兴。”
他又递上自己的名片。
“我是贺总的特助,我叫方明嘉,您到时候可以直接联系我。”
温黎接过名片,“哦”了一声,让司机开车。
方明嘉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转身回了机场大厅。
贺行舟已和贺庭轩寒喧完,正准备上车,见方明嘉过来,问了一句。
“她什么反应?”
方明嘉赶紧添油加醋地回道:“温小姐答应替您手洗大衣了。”
见贺行舟脸色不错,他又补充道:“我让温小姐洗好后送来公司,她没有拒绝。”
贺行舟:“多事。”
唇角却微微勾了勾,显然没有真的生气。
方明嘉于是放心了。
回去的路上,温黎直接找了个洗衣店,把贺行舟的大衣拿去干洗了。
温恒瞪大了眼:“姐,他不是说要手洗吗?”
温黎白了他一眼:“羊绒大衣手洗完还能穿吗?”
贺行舟这是故意为难她呢,洗坏了肯定还要她赔大衣,她才不会上当。
温恒赶紧摇头。
温黎叮嘱他:“今天这事回去别和爷爷说,不然咱俩都没好果子吃。”
温黎明没想到的是,这事温兆祥早就知道了。
一回家,她就被温兆祥叫进了书房。
他将一个手机扔到温黎面前,屏幕上播放着温恒拳揍贺庭轩的视频。
“阿恒揍人的时候,你在哪?”

温黎和温兆祥来到傅家,却被佣人告知傅政勋去公司了。
温兆祥脸色有些难看。
明明是他与傅政勋约好的时间,他却一再爽约,明显是没将他放在眼里。
想到傅政勋的地位,他又忍住了气,询问上来奉茶的佣人他的情况。
傅家的佣人也是阅人无数,看温兆祥脸色微沉,恭敬地解释道。
“公司临时出了点事,老爷急着过去处理,辛苦温老爷温小姐稍等。”
同为商人,温兆祥自知公事重要,脸色缓和了不少。
“没事,我们在这等他回来。”
傅政勋风流成性,虽然在温家看中了照片中的温黎,但他刚丧妻不久,多的是想傍上他的女人,他不趁早抓住,只怕连汤都喝不上。
即便他心下不爽,也要耐心地等他回来。
相比较于温兆祥的不耐和焦灼,温黎反倒淡定得多。
对她而言,越晚见到傅政勋,她的苦日子就来得越晚。
她悠闲地品着茶,时不时看下手机。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有新消息进来。
是贺行舟的,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到了吗?”
温黎回:“到了。你在家?”
边抬头看了眼温兆祥。
他正闭目养神。
贺行舟:“回头。”
温黎下意识回头,就见别墅二楼,贺行舟正倚着栏杆,静静地看着她。
不同于前两次的西装革履,今天他穿着米色毛衣,浅色西裤,凌厉的气场柔和了不少。
贺行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一楼的温黎。
她穿着一袭大红色的连衣裙,露出纤细的手腕和脚踝,裸露在外的皮肤更显白净。
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披泻在背上,脸上脂粉未施,身上没有佩戴任何珠宝首饰,清纯素净。
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甜美可人。
像是开在他家客厅里的一朵百合花。
贺行舟叫来了佣人。
“温老爷子困了,带他去客房睡。”
很快,佣人就来到客厅,叫起了温兆祥,告诉他傅董要晚些回来,让他去客房休息。
温兆祥每天中午都要午睡一小时,听闻政勋没那么快回来,真的上楼去睡了。
温黎上完洗手间回来,便不见了温兆祥的身影,反倒见贺行舟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温黎问:“我爷爷呢?”
贺行舟解释:“去客房午休了。”
他伸手指指桌上温黎带来的花茶和糕点。
“这些是你做的?”
温黎“嗯”了一声。
“我可以吃吗?”
温黎摇头。
贺行舟脸色微变。
温黎解释:“我做的时候没洗手。”
她只想恶心傅政勋,没想恶心贺行舟。
饶是如此,贺行舟还是打开了保温盅,闻到一股花果甜香,低头又看见里面诱人的白色山茶,眉头微皱。
“你把我送你的山茶花炖了?”
温黎面不改色:“不是你送我那盆,那盆昨天我妹妹想抢,被我毁了。”
贺行舟没有说话,但脸色不太好看。
温黎以为他在生气,解释道。
“我和我妹妹一向不对付,我不想便宜她。”
“毁了那盆花后,又让她重新买了十余盆给我。”
贺行舟将保温盅里的花茶倒进茶杯,轻抿了一口。
“不错,清甜不腻,还带着花果的甜香。”
“那盆花毁了就毁了,改天我送你座山茶园。”
温黎没当回事,应付地“嗯”了一声。
贺行舟放下茶杯,看着温黎。
“想参观傅宅吗?”
温黎眨了眨眼:“参观你房间?”
贺行舟点头:“可以。”
温黎:......
她是反问语气,不是请求。
见贺行舟已经起了身,往楼上走去,她也没说什么,跟了上去。
贺行舟的房间很宽敞也很干净。
风景尤其好。
站在阳台上,往后可以看到半座山,往前可以看到一座城和半片湖。
贺行舟倒了杯温水给她,和她一起在阳台欣赏起了风景。
午后的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舒适又惬意。
温黎有些昏昏欲睡。
她抬头看了眼房内的沙发:“我可以在你沙发上睡觉吗?”
贺行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蹙眉摇头。
“不可以。”
温黎翻了个白眼。
真是小气。
贺行舟慢声补充:“睡床舒服些。”
温黎又看向他的床。
他的床很大,床上铺着蚕丝被,一看就很干净也很柔软,睡起来想必很舒服。
她不客气地朝他的床走去,然后开始脱衣服。
贺行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脱了大衣,露出里面红色的连衣裙,以及连衣裙下包裹的好身材。
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要换睡衣吗?”
温黎摇头:“不用。”
伸手就掀开了他的被子,躺了进去。
他的床果然很舒服。
枕头和床垫都很软,被子温暖又轻盈,还带着他身上的清新味道,闻着莫名安心。
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看着秒睡的温黎,贺行舟有些哑然。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她,知道她身上背负了不少压力。
能这样快入睡,他不知该说她没心没肺,还是承受力强。
贺行舟坐在床边,看着躺在他床上的温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温黎蓦然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
贺行舟没想到她会醒得这样快,手来不及收回,僵在她脸上。
温黎又问:“你是不是想做?“
贺行舟收回手,替她掖好被子,温声说道。
“睡吧,我替你看着人,你爷爷醒了我叫你。”
他方才只轻轻触碰一下,她就醒了,显然神经衰弱得厉害。
原本是想要的,现在,只想她睡个好觉。
温黎扯住他毛衣领口,笑着邀请。
“听说做完再睡,能睡得更好。”
贺行舟好不容易稳住的心神乱了。
对于她,他向来没有抵抗力。
他低下头,双手抚上她的腰。
“那我做快点。”
那样,她就可以睡久一点。
事后,温黎躺在贺行舟怀中,沉沉睡去。
她感觉自己睡了一个很美的觉。
这个觉里,没有梦魇,没有愁思,没有压抑,自由平和。
直到,她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美梦被打断,温黎有些烦燥地翻了个身。
从睡梦中惊醒,贺行舟也有些不耐,看着怀中的温黎烦燥翻身,起床气更盛。
“滚。”
门外的人似是愣了一下,而后讨好地说道。
“行舟,你在午睡吗?我可以进来吗?”
是温兆祥的声音。
温黎瞬间睡意全无,“腾”地坐了起来。

书房内,气氛降至冰点。
温黎站在书桌前,直视着对座的老人,她爷爷温兆祥。
四个小时前,他打电话给她,让她翘了下午的研究生考试,回来给一个老男人跳舞。
她接完电话,直接关了机,考完试才回了家。
才进家门,就被他叫进了书房。
“跪下。”
威严的男音在头顶响起。
温黎没有跪,目光炯炯地看着温兆祥,背脊挺得比之前更直。
温兆祥看着她,语气淡淡。
“温黎,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说完,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视频电话。
很快,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在房内响起。
温黎脸色顿时煞白。
温兆祥满意地看着她,将手机扔到她面前。
温黎低头,就看到视频里,她妈妈被按在床上,正在疯狂地尖叫,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用力压着她。
摄像头正对着她妈妈的脸,将她脸上的惊恐、癫狂、不安、扭曲拍得一清二楚。
温黎的手指紧掐着掌心,用疼痛保持着理智。
片刻后,她对温兆祥跪了下去。
温兆祥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挂断了视频通话。
孙猴子再怎么跳,都翻不出如来的五指山。
“明天傅董还会来,你在家待着。”
温黎咬着牙回道:“我研究生考试明天还有两科要考。”
温兆祥嗤笑一声,拿起手机又准备拨电话。
温黎赶紧开口:“我不考了,我明天会待在家里,等傅董上门。”
温兆祥满意地放下手机。
“去冲杯咖啡。”
温黎咬紧牙关应了一声,起身出了书房。
才刚出门,膝盖却撞上了门口发财树。
温黎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怒瞪眼前比她还高的发财树。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连温兆祥的发财树都欺负她。
她很快泡好一壶咖啡,也烧好一壶热水。
咖啡给温兆祥喝,热水给他的宝贝发财树喝。
......
二楼窗边。
贺行舟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接着电话。
身后传来声响,他以为是来找他套近乎的人,有些不耐地回头。
目光却在走廊上顿住。
他看到温黎正用开水浇着门口的发财树。
花盆冒起了白色的蒸汽。
浇完,她笑了起来,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
她长得很甜美,笑起来更甜美,空气都像染了蜜。
贺行舟还没回神,就见她又端着杯咖啡,用勺子在盆里挖了勺土,放进咖啡杯中,搅了搅。
然后,她面无表情地敲响了房门,声音温润甜软。
“爷爷,您的咖啡好了。”
里面应了一声,她换上温和无害的笑脸,姿态优雅地推门进去。
贺行舟盯着她的背影。
她动作那样自然娴熟,这操作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手机那端传来朋友的声音。
“行舟,你在听吗?”
贺行舟“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心思却不自觉飘远。
朋友两年前还叮嘱自己要关照她,她太乖了,很容易受欺负。
乖?
他并不觉得。
......
书房里,温黎目光淡淡地看着温兆祥喝着咖啡。
“这咖啡怎么带股土腥味?”
温黎面不改色:“这批咖啡豆品质不好,我改天换。”
温兆祥又喝了口咖啡,从抽屉里取出一叠资料,扔在桌上。
“这是傅董的资料,今晚你好好看看。”
“他妻子前些日子刚去世,正准备续弦。”
“你如果能拿下他,我就给你妈妈请最好的精神科医生。”
温黎眉头微跳,眼见温兆祥咖啡快喝完,她乖巧开口。
“爷爷,我给您再续一杯。”
她说完,不由分说就拿起了咖啡杯,转身出了书房。
这回她没敢在咖啡杯里加土,而是挖了几大勺土,放进了咖啡壶中,摇匀后倒在咖啡杯里,送进了书房。
温兆祥正在看文件,头也没回。
“今晚别往楼下去,你哥哥带了朋友回来。”
温黎应了一声。
她是温家的假千金,在温家真千金回来后,她就变成了温家养的金丝雀。
一个专门用来笼络权贵,巩固温家地位的玩物。
她哥哥的那些朋友,不是纨绔,就是废物,掌不了实权,温兆祥看不上。
他看得上的,也轮不到她,温家有亲生的女儿温宜。
温黎看了眼桌上的资料。
资料显示,傅董出于生上世纪六十年代,年近六十。
纨绔看不上,精英不归她,那能配她的,也只有老男人了。
温黎在心下冷笑,带着那叠资料,出了书房门。
她准备回房,一道低哑的笑声却在身后响起。
温黎回头,就见一个年轻男人,正姿态慵懒地倚着墙,目光淡淡地看着她。
他的长相英俊周正,五官立体,轮廓硬朗,下颌线明显,很有男人味。
他的穿着也很精英,一身黑色高定西装,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材,显得英姿不凡。
一身黑色西装,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性感的喉结。
应该是她哥哥带回来的。
她倒不知道温聪那废物,居然还有这么极品的朋友。
想到温兆祥的叮嘱,温黎不打算理会他,继续往房间走去。
低沉的男音却在身后响起。
“温小姐,以后做坏事,记得避人,或者找同伙。”
温黎脚步微顿。
很显然,她刚刚做的事,被他看到了。
这房子里太多肮脏事,温家人不敢在家里装监控,甚至装有反监听设备,所以她从不担心。
但如果被人看到且被告发,她应该不会有好果子吃。
沉吟片刻后,她走向了男人。
“你认识我?”
贺行舟淡声应道:“久仰大名。”
温黎在他的语气中听到了嘲讽。
毕竟,她常常被温兆祥叫回家给形形色色的人跳舞,且以男人居多。
但她不在乎。
走近后,闻到淡淡的烟味,她这才发现,他手里夹着根烟。
温黎朝他伸出手。
“给我来一根。”
反正都被他发现热水浇树,咖啡加土了,多暴露些也无所谓了。
贺行舟顿了顿,从西裤裤口袋里掏出烟盒,打开。
温黎很自然地从里面抽了根烟,对着贺行舟手里的烟点燃。
烟雾入喉,温黎深深地呼了口气。
她今晚真是憋屈坏了。
如果不是顾忌着她妈的病情,她真想把温兆祥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这老不死的,七十多了还这么能折腾。
她原本熬死他的策略,看来要泡汤了。
贺行舟皱眉看着她唇间的烟。
她姿态这般娴熟,显然是个老手了。
温黎咬着烟问他:“你是我哥的朋友?”
贺行舟掸了掸烟灰:“算不上。”
温黎挑眉:“你是哪家的纨绔?”
她顿了顿,又改口:“哪家的精英?”

温黎彻底愣住。
看看眼前的贺行舟,又看看宴会厅。
“可是,你姓贺?”
贺行舟解释:“我随母姓。”
温黎抬头打量他。
他的眉眼和傅政勋确实有几分像,但眉眼更冷厉几分,不如他随和。
一般人说谎也不敢给自己上这么厉害的身份。
温黎心情有些复杂。
有点担心,又有些快意。
她想起来看的傅政勋资料。
资料里只提到他有个儿子,但父子俩关系不好,来往不多。
她又想起来那晚上,他是认识自己的,还说久仰她大名。
所以,他早知道?
他和自己乱搞,目的和自己一样,是为了报复他父亲?
温黎正胡思乱想,贺行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喜欢哪盆,我给你端?”
温黎懵了几秒,才想起来他说的是花。
她有些犹豫。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些花不是他的。
父子俩关系不好,如果她拿花被发现了,她没好果子吃。
没必要为了一盆花让自己陷入险境。
她拒绝得很干脆:“我不要。”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温兆祥的。
她按下了接听键。
“傅董下来了,快回来。”
温兆祥一句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好似她是他的下属。
温黎收起手机,准备回大厅,见贺行舟正看着她,眼里意味不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爸爸真讨人嫌,和我爷爷一样。”
把她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心情都给破坏了。
贺行舟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边,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温黎回到大厅,挂上温和无害的笑容,又拿了杯酒,朝傅政勋走去。
他正和人交谈,一手端着杯红酒,一手搂着一个女人的腰,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上摩挲着。
温黎皱眉。
傅政勋果然风流,在这种带着点商业性质的场合,还这样肆无忌惮。
跟他那个儿子比起来,无论是长相,身材,气质,还是品性,都差远了。
她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
傅政勋却已经看到了她,朝她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还端着酒杯朝她举了举。
温黎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强暴了。
可温兆祥还在一旁,她只能忍着反胃,朝他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他面前,谢今忽然端着酒杯冲了过来,嘴里迭声道歉。
“傅董,刚刚泼了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在这里向你赔罪,希望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他说完,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傅政勋要给小辈面子,只得把红酒喝了。
谢今敬完酒,又不停有人上来给傅政勋敬酒,不是小辈,就是与傅氏有合作的人。
傅政勋一开始还有些不耐,后面也应酬起来。
温黎眼看着他一连喝了十余杯。
她回头,朝不远处的温兆祥看去。
温兆祥朝她摇了摇头。
温黎松了口气。
看傅政勋这模样,很快就会喝醉。
他要喝醉了,肯定会上楼休息,没自己什么事。
她找了个机会,又闪到了后院。
没想到贺行舟还在。
他正站在她刚欣赏的雪塔旁,目光看着花,却并无焦距,似乎在走神。
温黎看到他与傅政勋有些相似的侧脸,想起傅政勋刚才无礼的目光,心下有些气。
她走到他面前,低声问。
“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贺行舟回过头来,英俊的脸上还带着两分讶异。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当然。”
温黎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了杯红酒。
她的目光往上。
他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白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性感的喉结。
她上次好像还亲过来着。
温黎有些不自在地转开目光,伸手指指园中开得最茂盛的一盆雪塔。
“我要那盆。”
想到傅政勋一个快六十的三婚老男人,还敢觊觎自己,她心头毫无愧意。
而且雪塔到处都是,今天傅家客人也多,没人会知道这花是她端走的。
贺行舟把酒杯放到温黎手里,上前就准备去端那盆花。
那盆山茶开得极盛,盆也极大,山茶树有贺行舟人高,贺行舟搬得却毫不吃力,可见日常有健身。
温黎想起来上次在温家,他的身材,确实是极好的。
宽肩窄腰,肌肉紧实,爆发力极强。
温黎正想入非非,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往里走。
是温宜。
温黎一惊,要是被温宜看到她和贺行舟在一起,那她就完了。
她当下顾不得其他,一把拉过贺行舟就往山茶丛里躲。
贺行舟放下花,跟着温黎一起躲进了浓密的山茶丛后。
正要开口,温黎却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贺行舟低头看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小,手腕纤细,手指却纤长,手背肌肤嫩白如水葱。
说不出的温软细腻,好似带着香气。
他感觉喉咙有些痒,身体也蠢蠢欲动起来。
温黎的目光紧盯着温宜。
就见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念叨着。
“奇怪,我刚刚明明看到他来后院了?怎么不见了?”
眼看她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温黎下意识就往里面挤去。
好在温宜找了一会儿,没发现人,就回大厅去了。
就是脸上带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失望。
温黎等她走了一会儿,才心有余悸地开口。
“她是来找你的吧?”
如果是找自己,不会是这种失望的表情。
贺行舟没有回他,温黎回头看他,却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她这才反应过来。
现在她几乎整个人都挤在他的怀里。
后背紧贴着他精壮的胸膛,腰抵在他小腹,大腿也紧贴着他的。
甚至连她的头都紧靠在他脖间,她的耳朵几乎能感觉到他滚烫的鼻息。
他的身体,热得像个火炉,源源不断地向她身体传导着热量。
她感觉自己快被烫伤了。
温黎下意识地动了动,却被他伸手按住。
好一会儿后,才听到他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她后颈间拂过。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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