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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毒女配她又被男主宠爱了项惜文黄凌萱前文+后续

秾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公主府自是富丽堂皇,连翘角飞檐上的青鸾鸟都带着不一般的气势。两个门房见锦棠只身前来,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道:“是哪家的小姐,可有拜帖?”二人如此冷淡,锦棠眼中多了些退意。毕竟女配自小在乡下长大,在她眼中,长公主府恐怕与皇宫相比也不遑多让了。但她实在是没办法了。迫于莫大的危机感,她必须得做些什么。祁云策受了重伤,没办法出府,但她可以进府去照顾他啊。更何况她们是夫妻,不是嘛。即使没有夫妻之实,那她也是祁云策亲口承认过的未婚妻。仿佛这样想着,女配就当真有了底气。只是她忘了件事,忘了她在京中流言蜚语缠身,更忘了她在众人眼中是何形象。不说长公主等人,便是府中下人,都瞧不上她这个以救命之恩相要挟、贪财慕势的女配。不出意外的,女配连公主...

主角:项惜文黄凌萱   更新:2025-04-11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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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惜文黄凌萱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恶毒女配她又被男主宠爱了项惜文黄凌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秾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府自是富丽堂皇,连翘角飞檐上的青鸾鸟都带着不一般的气势。两个门房见锦棠只身前来,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道:“是哪家的小姐,可有拜帖?”二人如此冷淡,锦棠眼中多了些退意。毕竟女配自小在乡下长大,在她眼中,长公主府恐怕与皇宫相比也不遑多让了。但她实在是没办法了。迫于莫大的危机感,她必须得做些什么。祁云策受了重伤,没办法出府,但她可以进府去照顾他啊。更何况她们是夫妻,不是嘛。即使没有夫妻之实,那她也是祁云策亲口承认过的未婚妻。仿佛这样想着,女配就当真有了底气。只是她忘了件事,忘了她在京中流言蜚语缠身,更忘了她在众人眼中是何形象。不说长公主等人,便是府中下人,都瞧不上她这个以救命之恩相要挟、贪财慕势的女配。不出意外的,女配连公主...

《快穿:恶毒女配她又被男主宠爱了项惜文黄凌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公主府自是富丽堂皇,连翘角飞檐上的青鸾鸟都带着不一般的气势。

两个门房见锦棠只身前来,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道:“是哪家的小姐,可有拜帖?”

二人如此冷淡,锦棠眼中多了些退意。

毕竟女配自小在乡下长大,在她眼中,长公主府恐怕与皇宫相比也不遑多让了。

但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迫于莫大的危机感,她必须得做些什么。

祁云策受了重伤,没办法出府,但她可以进府去照顾他啊。

更何况她们是夫妻,不是嘛。

即使没有夫妻之实,那她也是祁云策亲口承认过的未婚妻。

仿佛这样想着,女配就当真有了底气。

只是她忘了件事,忘了她在京中流言蜚语缠身,更忘了她在众人眼中是何形象。

不说长公主等人,便是府中下人,都瞧不上她这个以救命之恩相要挟、贪财慕势的女配。

不出意外的,女配连公主府的大门都没能进,甚至还被门房给奚落嘲讽了一番,最终灰溜溜的离开了。

……

“我姓锦名棠,是你家世子的未婚妻,我听说他受伤了,前来看望他。”

果不其然,听她这样说,两个门房的脸色瞬间变了。

就在锦棠等着对方拿鼻孔瞧她、嘲讽她的时候。

这两人竟忽然一齐上前,弯腰俯身冲她行了一礼。

锦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这是闹哪一出?

“原来是锦棠小姐,恕奴才眼拙,没认出贵人来,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小姐见谅。”

一人告罪,另一人连忙谄媚笑着道:

“您何必屈尊降贵从侧门进府,不如奴才去禀明总管,将您亲自从正门迎进去。”

锦棠:“……”

这对嘛?

说好的直呼大胆刁民呢?说好的冷嘲热讽呢?

这还让她怎么走剧情。

就在锦棠沉默之时,一位穿着青柳色衣衫、打扮俏丽的丫鬟从门中走了出来。

瞧见锦棠,她原本笑着的表情一顿,脸色登时难看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云丹几乎脱口而出道。

说完这话,她才像想起什么一样,偷偷瞄了一眼两个门房,脸上又堆起了和善的笑。

“锦小姐怎么来了,方才我家小姐还念叨着你呢,说要奴婢给您送些东西过去。”

“这不是巧了,对了,您是有有什么事么,不如交给奴婢代劳……”

她亲亲热热地扶上了锦棠的手,搀着她向台阶下走,“来,锦小姐,奴才扶您到这边细说。”

锦棠在心中忍不住偷笑,甚至想说一句,又是你啊。

这剧情要是没了你,恐怕早就偏的没边了,你怕不是什么剧情走向的管理员吧,古希腊掌握剧情的神。

每次她刚一打瞌睡,这人总能及时送来枕头。

……

天色渐暗,黑暗即将吞噬天边残存的那抹光亮。

公主府外早就挂上了一排排精美明亮的灯笼。

两人走到一边,云丹背对着公主府站着,脸上哪还有方才和善的笑。

“咱们做女子的生活于世,最重要的莫过于脸面、名声二词,您说是吧?”

“现如今天色不早,即将宵禁,您这个时候前来找一个外男,怕是不合适吧。”

灯笼红色的光辉在云丹背后映衬着,显得她脸色惨白,偏她此刻还面无表情的。

实在很难不叫人想起类似的中式恐怖片的画面,看的锦棠直想笑。

但她还得做出一副烦躁的模样,不耐烦地道,“你不是说能帮我办事么,刚才还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现在倒是换了个模样。”

“谁需要你在这教育人,我要见阿策。”

云丹冷冷一笑,“你想见祁世子,但祁世子可不想见你。”

“祁世子身负爵位,又是陛下钦点的朝廷命官。”

“更别提其母乃是当朝长公主,真正的皇亲国戚,而你呢……”

“便是连七品芝麻官家中的庶女,怕是都比不上!”

云丹表情嘲弄,哼了一声道:“这做人呐,总该要有些自知之明。”

她云丹好歹也是自小在丫鬟堆里长大的,若论磨嘴皮子的功夫,她可还没怕过谁。

“你说阿策不想见我?呵,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这么说。”

锦棠咬了咬唇,表情怀疑,但想到元梁钰,她脸色便难看起来。

云丹迟疑了几瞬,似乎有些心虚。

这些话都是她自己推测想出来的,祁世子当然没说过。

但……但……

但她说的不是事实嘛!

她一个农女难道还是什么身份尊贵之人不成!

“这是自然,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

云丹语气笃定,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多了些恶意的笑。

“更何况有我家小姐照顾祁世子,哪用得着你来献殷勤。”

“你说什么?”

锦棠当然知道现在男女主在一块呢,毕竟这个时候,他们对彼此的感情已经很不一样了。

又刚一起经历过生死,感情更是甚笃,想想也知道这种最容易擦出别样火花的时候,女主会留在府中照料男主。

但她还得做出一副错愕到不敢置信的模样。

“这是自然。”

云丹哼笑:“不光如此,长公主已同意我家小姐在府中暂住。”

“我家小姐此刻正陪着世子在房中聊天呢,劝你不要自讨无趣。”

恰好此时,天边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殆尽。

这个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不能是在单纯的秉烛夜谈。

云丹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可能啊,阿策、阿策他……他们……”

锦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底流露出些恐慌来。

她回神,见到云丹唇边轻蔑的笑,不由得愤恨道:

“你方才竟还好意思指教我,却也不看看现在这个时辰,是谁与外男同处一室的!”

一时间,云丹脸色涨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

“你在这里胡说什么!你怎能和我家小姐比……”

只是云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锦棠一副伤心愤怒的模样,转头愤愤地离开了。

这和骂完人就删好友也没什么区别了。

看着对方的身影远去,云丹简直都快气死了!

一口气堵在喉咙,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可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她都恨不得哦将锦棠喊回来,与她再好好地大吵一架……

“锦小姐为何走了?”背后传来声音。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主帅陈大将军,拍了拍祁云策的肩膀,笑容爽朗。

待看向锦棠时,语气似乎多了些迟疑,“不知…这位姑娘是?”

少年挑起一侧的眉峰,笑的张扬。

迎着夕阳,他眼中多了跃金般的浮光,凌厉却又不含一丝冷意。

这笑容,无论怎样看都带着得意。

落在一众将士眼中,不知为何,就显得莫名的……欠扁。

“是我的未婚妻子。”

分明是对着众人在讲话,但在话说出口的前一刻,他的目光就已牢牢落在锦棠身上。

……

原剧情中也是这样的。

毕竟祁云策只是失忆了三个月,对于突然有了妻子这件事,他实在很难有什么认同感。

更何况两人一没夫妻之实,二没感情基础,在祁云策看来,两人只是阴差阳错被绑在了一起。

所以每当有人问起女配的身份时,祁云策只说她是未过门的妻子。

原主对此不高兴也没办法,因为这的确是事实。

更何况她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这一切都是她趁人之危算计得来的。

女配都没因为这个而作妖,锦棠就更不会在意了。

不过既然提到了自己,也不好这么在旁若无其事的站着了。

“诸位有礼。”

锦棠行了一礼,她直起身时抬手,斗篷的帽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

……

袅袅婷婷的女子,立于璀璨若金的夕阳中,她身后是绚烂秾丽的晚霞。

但众人却仿佛只能瞧见,那张漂亮到极致的面容。

这样一张容颜,便是用“仙姿佚貌、玉软花柔”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整个世间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声和鸟鸣。

作为女明星,锦棠对这种目光早已习惯。

毕竟当年她这张脸,在对家黑粉口中,都是“恶毒却实在貌美”的存在。

陈大将军摆手,“姑娘不必多礼。”

陈大将军余光中,恰好瞧见了面色发白的元梁钰。

他不由得在内心叹道,真是万般皆是缘啊。

本还想着回京后,再找个机会撮合这两个小辈,如此也算了却自己一桩心事……

现如今,不说也罢。

……

最后的扫尾工作也很快结束,大军正式班师回朝。

一连数日过去了,在赶路的同时,众人对祁小将军的未婚妻也有了新的认知。

虽说人好看那是顶好看的,但就是……怎么说呢,就是太作了些。

一会儿嫌饭难吃,一会儿嫌水太凉,一会儿又说马车太颠簸,一路上挑剔个没完……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多心了,总觉得这姑娘品行有些不端,委实有些贪婪。

每路过一个城都,那必须是要从头到尾的逛一遍,什么好东西都不肯放过,衣服首饰说是成箱买都不夸张。

这不,光雇来给她拉这些东西的马车,现在都有七八辆了。

要是叫锦棠听见这些话,一定会纠正,真不是他们多心,是女配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作,她买,是想以此证明,男主对她足够重视。

更何况,她确实就是贪婪,就是喜欢金灿灿、亮闪闪的宝贝怎么了。

她可是祁云策的未婚妻,是他的救命恩人。

而实际上,男主也确实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这才满足她一路来的各种要求。

跟什么情爱,根本不挂钩。

剧情都这么写了,锦棠当然要大买特买,没事找茬也要作。

秋晚冬近,白露为霜。

清晨,太阳尚未升起,其他人还在酣睡的时候,祁云策就已经醒了。

他先是用昨晚拾的柴生了火堆,之后又到河边去打水。

这样等某人起床的时候,洗漱就能有热水用了。

……

河岸宽,水却很浅,想取格外干净的水不容易。

偏偏锦棠还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

要是水里有丁点的沙子,她就不会用了,只拿着帕子一点点沾表面的水擦脸。

像个举着毛绒绒的爪子埋头给自己洗脸的兔子似的,可爱又可怜。

祁云策扬了扬唇角。

他正站在河中心的石头上,水壶口上方被他蒙了一方细腻的绢布,河中心的水又深,能保证取到的水足够干净。

他不知道的是,他此刻的举动尽数落进了旁人眼中。

元梁钰望着少年精致的侧颜,目光失神。

尤其是少年唇边含着的笑,更是要灼烧了她的眼,莫名叫她觉得眼中酸涩。

“呸!她算什么东西!”

“一个小山村出来的农女,现在却做这副矫情样子给谁看。”

“小姐您贵为千金之躯都没她如此娇气……”

“好了。”元梁钰冷声打断身旁人的话。

“元家如今只剩你我二人,又谈何千金之躯。”

说着话的同时,元梁钰的眼中隐有哀伤之意闪过。

作为女主,元梁钰的身份当然不止是在军营中女扮男装那么简单。

她父亲本是皇帝最宠信的谏官,在朝堂上很有话语权。

但因过于固执己见、不懂变通,逐渐就遭了皇帝的厌。

最后甚至触怒龙威,被贬到了其他州际做地方官。

或许是以前做谏官时得罪了太多的人,在离京途中,元家一行人遭遇了灭门之祸。

全家上下,只有女主和她身边的丫鬟云丹侥幸逃过一劫。

背负着血海深仇、举目无亲的女主只能前往边境,前去投奔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

好在陈大将军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他将女扮男装的主仆二人留在了军营,并对外宣称二人是自己的远房侄儿……

“奴婢错了。”

云丹见小姐动了火气,忙止住了方才的话题。

她认错后小声为自己辩驳道:

“奴婢平日扮哑巴一句话都说不上,这才一时话多了些,还请小姐原谅。”

元梁钰杂书看的多,懂得如何伪装自己的声音。

但婢女云丹却不会,以防露馅只能扮作个哑巴。

闻言,元梁钰面上的冷意有所松动,她轻叹一口气道,“委屈你了。”

“奴婢不委屈。”

“奴婢只是瞧不惯那农女的做派,她哪里比得上小姐你。”

云丹为主子抱不平,“真是不知道祁公子看上她哪儿点了……奴婢觉得,这其中定有隐情……”

元梁钰望着流动的河面出神。

芦苇中的翅虫点水,一时间水波乱了,她的心更乱。

是啊,所以他到底喜欢那农女什么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开了的缘故,总觉得这位公主与以往遥遥一见时有所不同。

也或许是因为如今离得近的,瞧的更真切。

但仅仅是这一眼,众人便知为何宫中有那么多位公主,却就只有这位以美貌扬名。

裴衡也在看她,但目光却不似旁人那般痴痴。

许是觉得自己看的有些久了,他正要移开视线,便见到不远处的少女目光向他看来。

对上那双清泉似的眸子时,裴衡的视线不由得微微一顿。

紧接着,他瞧见这位素来有骄纵之名的小公主,眼睛亮了亮。

……

锦棠也在瞧他们。

尤其是刚才众人齐齐抬头,瞧着一个个潇洒俊逸的美男子,莫名叫她有种皇帝选妃的感觉。

虽说乱花渐欲迷人眼,但那也耐不住有人出类拔萃啊。

几乎是瞬间,锦棠就注意到了他,毕竟这其中,就他最让人觉得不一样。

好看的格外出挑。

这人生了一双狭长凤眼,便是无情也似有情,潋滟动人。

本该是极为秾丽惑人的相貌。

却偏偏他神色冷淡,气质矜贵,无端显得清冷疏离,如同一幅绝世的古代雅士图,只能远观,不能近触。

怪不得原身会见色起意、一见钟情呢。

锦棠毫不客气地单伸一指,指向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裴衡敛眸,黑长睫羽遮住了他眼中潋滟的水光。

“臣裴衡,见过公主。”

环佩叮当声再度响起,紧接着一阵花香也飘了过来。

“原来你就是裴衡啊,怪不得……”

女子含笑的声音就在身前,她接着道,“怪不得那么多人夸你、喜欢你,我瞧着也甚是喜欢。”

“裴鹤之。”

裴衡下意识抬眸,对上了少女莹润明亮的眼眸,她眉眼含笑道:“就由你来做本宫的新老师吧。”

黑长的睫羽似乎微不可察地颤了下,裴衡再度敛眸,“是,臣遵命。”

坏了!公主果真被他的皮囊所迷惑了。

众人痛心疾首,恨不得大喊一声公主你糊涂啊!

这裴鹤之也就长得比他们好了那么亿点点,学识文采比他们高了那么亿点点,又是出身河东裴氏,年纪轻轻状元及第……

好吧,怪不得公主会选他。

但这并不妨碍,他裴鹤之乃是他们此生一大敌!

纵有不甘,但没被选中就是没被选中,其他人被宫女指引着离开了偏殿。

一时间,偌大的偏殿中,只剩下裴衡与锦棠。

锦棠眉眼含笑站在他面前,手中把玩着方才在自个花园里折的一枝桃花。

“我听说,裴大人如今在监察院任职,那每日大人下朝后,便来本宫这吧。”

裴衡抬眸看她,眼前映出一片桃花色,是少女衣服首饰的颜色。

春衫轻薄,越发显得这片桃花轻巧灵动。

纱质儒裙领口处露出的肌肤细腻粉白,比方才进殿时路过的桃花林还要娇美。

过了几息,裴衡后退一步,复又敛眸行礼道:

“臣叩谢殿下垂青,但国事不可废,如殿下所言,臣如今在朝为官,实恐分身乏术。”

“有关公主师人选一事,臣斗胆,请殿下三思再议。”

听到裴衡这么说,锦棠还懵了一瞬。

心道她就随口一说,他怎么还顺坡下驴了。

况且剧本里也没写啊。

毕竟他来都来了,虽然可能是迫于皇命不得不来。

但这个时候,他和原身刚见第一面,他也不知道后面原身会疯狂痴缠他,当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还好我提前备着,阿棠先垫垫肚子。”

虬曲梅枝割裂开大好的日光,将少年笼浸在斑驳的光影里,他说话时尾音中还压着三分的得意。

少年俯身靠了过来,姿态像是林间探枝的鹤,脑后的马尾随动作晃了晃,荡开一抹碎金般的光辉。

对上他含笑的眉眼,锦棠下意识张了嘴,咬住了唇边的乳糕。

一股甜而不腻还带着些奶香的味道,在舌尖缓缓化开。

祁云策还保持着俯身的动作,垂眸静静看着她吃东西。

大抵是觉得好吃,少女眼眸中泛起了一点愉悦的光亮。

祁云策勾了勾唇角,眼中的笑意更盛。

“还挺好吃的,你之前给我送的点心,也是出自这人之手吧。”锦棠道。

“嗯,这厨子原本是宫中御厨,做糕点乃是一绝,是我母亲特意找圣上讨要来的。”

说着话,难得的,少年笑容中多了些狡黠,“阿棠喜欢吃,待我们成亲以后,我将他带到咱们府上去。”

他又捻起一块乳糕递到她唇边,甚至还不忘提醒一句,“小心蹭到口脂。”

锦棠瞄了他一眼,将糕点吃下去后,才道:“你还知道这个。”

祁云策笑而不语,毕竟他亲眼看过,他母亲长公主是如何将投喂不对的父亲扇飞的。

但这种事,还是不要叫阿棠知道的好。

又吃了两块后,锦棠就道,“行了,不吃了。”

本来她也不饿,更何况还有正经事没办呢。

两人又继续沿着石子路走,锦棠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今日你身边带着的人倒是眼生,怎么不见长青跟着来。”

“他做小厮做腻了,我给他换了个活计。”

听祁云策这么说,本就是随口一问,锦棠自然也就没在意。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半月前两人分开后,祁云策回府当日就查清了一切的来龙去脉。

两个门房是受了蒙骗,因此就被罚了月钱。

至于擅作主张、撒了谎的长青,祁云策自然是会叫他吃一番苦头。

两人走着走着,锦棠忽然瞧见一道匆匆忙忙、略显慌乱的身影。

是云丹。

虽不见元梁钰,但跟着云丹的路线走还愁找不到人嘛。

于是锦棠抚上了祁云策的胳膊,对他笑着低语道:

“我刚才好像听人说,前头在比射箭,你去给我赢个头彩回来,我有点累了,去暖阁中坐坐。”

祁云策当然愿意为她赢来她想要的一切,但他又实在舍不得和锦棠分开,一时间竟有些犹豫。

但锦棠这边可是时间不等人。

万一一会儿女主又离远了呢,这梅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个人哪那么容易。

这四周没什么人,于是锦棠扯了扯他的衣袖,叫他俯身低头。

她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去嘛,你赢来头彩,待今日回去后,我给你奖励。”

“一会儿你去晚了,头彩没了,奖励也就没有喽。”

少女声音轻柔,尾音更像是带了把小钩子一样,哄的祁云策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而且,有奖励诶……

祁云策不知想到了什么,脖颈到耳廓的肌肤全都红了,眼前也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样。

“那、那我去了,阿棠你等着我。”

……

湖边的亭子中,元梁钰正坐在飞来椅上,望着结冰的湖面走神。

大抵是近来心事不顺,她眉眼中难掩苦涩寂寥。

“云丹。”元梁钰回头轻声唤了一句,“你说,他就当真如此讨厌我么?”

“宁可被圣上训斥,也要与我彻底划清界线。”


锦棠的身子变得更加软绵,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祁云策的身上,心底的渴望越来越大。

她皮肤本就白腻,如今因着药效变成了不正常的粉红,如同四月吐蕊的桃花。

柔若无骨的手,不自觉地向着身前人的衣襟内探去,摸到了同样灼热的肌肤,像是被火烤过的玉石。

非但不能帮她降温缓解燥热,反而彻底勾起了她心底的欲望。

与此同时,随着她的动作,少年发出一声难以忽视的闷哼。

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

少年头埋在她的颈窝,那声音仿佛就在她耳边传来的。

刚才他亲她,她难受,现在他不亲她,她更难受了。

锦棠迷迷糊糊的想着,祁云策到底是怎么忍住的,要是她,她早就……

不……不行,不行,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补救,她得去找解药……

锦棠强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勉勉强强又稍微恢复了一点清明。

“祁云策!你快放开我,我去找解药,这药是我给你下的,我去找解药,你也不想晚节不保吧。”

锦棠话说的颠三倒四,试图威胁他时,连成语都用错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她都成了这样,更别提喝了大半壶酒的祁云策了。

他在她的颈窝处抬起头,眼前一片水雾,眼尾泛着潮红,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却不忘哼哼唧唧地说难受。

锦棠无法,只能又给了他一巴掌,顺便想让自己也更清醒点。

这一巴掌她用了最大的力气,震的手掌有些麻,好像是更清醒了点。

“我去找解药,你松开我。喝了解药就不难受了。”

但对祁云策而言,这一巴掌似乎毫无效果,水朦朦的眼眸连是否聚焦都已看不出来。

他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锦棠,目光灼灼。

“阿棠……我的解药在这里。”

锦棠:完了,这人怕不是被她给药傻了。

祁云策凑得更近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畔,“阿棠,我想……亲吻。”

两人的距离近极了,仿佛有谁动一下,唇齿便会相依。

不知是谁的呼吸越发杂乱,锦棠眼神逐渐迷离。

“可……”

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她猛地又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大着舌头道:“我们……我们去床上亲吻,去床上就可以。”

只要去了床上,她就能拿到解药了。

祁云策根本没太听懂她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了她说可以,作势便要贴上他眼中唯一的解药。

却被锦棠一巴掌无情的拍开,“我说去床上,去床上之后才可以。”

祁云策这回似乎终于听懂了,他忽地抱着她站起身,使的锦棠的头更晕了。

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床上了,紧接着灼热的唇就压了上来。

缠绵的吻仿佛比方才还要激烈,如同蚀骨的鸩毒,虽能止渴,却无法扑灭心头的渴求,反而令其越燃越烈。

锦棠被吻的迷迷糊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枕头下摸索着。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滚烫的指尖终于碰上了冰凉的药瓶。

锦棠心头一喜,抓了几下才将药瓶抓到手中。

她想叫停,但唇被封缄,说不出来话,只能用手胡乱推搡着祁云策,示意他快停下起开。

好不容易得了同意,良药入口,祁云策又怎么可能轻易松开。

他不退反进,用手紧扣住了她纤细的腕骨,推举着,单手将她的双手按过头顶。

掌心的药瓶因此脱了手。

瓷瓶落到床边脚踏上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被弹开后,在地板上“咕噜噜”的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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