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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露渐凉人已散傅时序宋婉宁全文

傅时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时序总觉得,宋婉宁不太对劲。这三年来,她一直是百依百顺,除了有点贪财,其他方面都做的很好,他是满意的。所以当他拿出价值更昂贵的首饰做诱饵的时候,他觉得她一定会心动。至少,也会表现出来激动和欣喜。但是眼前的宋婉宁并没有。她的双眼平淡无波,像一口古井,跟以前截然不同。宋婉宁无疑是个聪明的,他也曾经怀疑,这两天她的反常是为了要更大的筹码,比如……跟他结婚,成为真正的傅太太。但是看她现在的样子,又觉得好像不是太像。“宋婉宁,直接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除了傅太太的位置,其他的都可以商量。”宋婉宁轻笑:“我没什么想要的了。”“你就非要当傅太太不可?!”“不,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要。”从医院出来,宋婉宁伸手打车。傅时序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厉声质...

主角:傅时序宋婉宁   更新:2025-04-10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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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序宋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露渐凉人已散傅时序宋婉宁全文》,由网络作家“傅时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时序总觉得,宋婉宁不太对劲。这三年来,她一直是百依百顺,除了有点贪财,其他方面都做的很好,他是满意的。所以当他拿出价值更昂贵的首饰做诱饵的时候,他觉得她一定会心动。至少,也会表现出来激动和欣喜。但是眼前的宋婉宁并没有。她的双眼平淡无波,像一口古井,跟以前截然不同。宋婉宁无疑是个聪明的,他也曾经怀疑,这两天她的反常是为了要更大的筹码,比如……跟他结婚,成为真正的傅太太。但是看她现在的样子,又觉得好像不是太像。“宋婉宁,直接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除了傅太太的位置,其他的都可以商量。”宋婉宁轻笑:“我没什么想要的了。”“你就非要当傅太太不可?!”“不,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要。”从医院出来,宋婉宁伸手打车。傅时序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厉声质...

《风露渐凉人已散傅时序宋婉宁全文》精彩片段

傅时序总觉得,宋婉宁不太对劲。

这三年来,她一直是百依百顺,除了有点贪财,其他方面都做的很好,他是满意的。

所以当他拿出价值更昂贵的首饰做诱饵的时候,他觉得她一定会心动。

至少,也会表现出来激动和欣喜。

但是眼前的宋婉宁并没有。

她的双眼平淡无波,像一口古井,跟以前截然不同。

宋婉宁无疑是个聪明的,他也曾经怀疑,这两天她的反常是为了要更大的筹码,比如……跟他结婚,成为真正的傅太太。

但是看她现在的样子,又觉得好像不是太像。

“宋婉宁,直接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除了傅太太的位置,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宋婉宁轻笑:“我没什么想要的了。”

“你就非要当傅太太不可?!”

“不,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要。”

从医院出来,宋婉宁伸手打车。

傅时序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打车啊。”

“我没车?”

宋婉宁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掌心抽出来,“傅总家里还有美人独守空闺,我去不合适。

这几天我先去酒店住,您什么时候方便了,我回去收拾行李。”

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小姐,坐车吗?”

“坐。”

“她不坐!”

傅时序拉着她就往停车场走。

宋婉宁微微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他更用力的禁锢,攥的她手腕生疼。

最后,她被他塞进了迈巴赫的副驾驶。

他开车,回家。

宋婉宁说:“你家里那个妹妹,要是看到我又回去了,估计得不高兴。”

傅时序冷嗤:“谁在意她高不高兴?”

也是。

这个女孩还是跟苏柳不够像。

再次回到别墅里,女孩已经换上了性感的吊带睡衣,还化了个纯欲风的妆。

“哥哥……”两个字刚开口就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了傅时序身后跟着的宋婉宁。

她撒娇地剁脚:“哥哥,她怎么又回来了呀!”

傅时序没理她,跟宋婉宁说:“我去洗个澡。”

他离开后,客厅里只剩下宋婉宁和女孩两个人。

女孩怨毒地盯着她:“我会代替你的。”

宋婉宁点头:“那你努努力,争取尽快啊。”

“你别不信!

哥哥买给我的镯子比你那条项链贵两千万呢,说明在他心里,还是更喜欢我!”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宋婉宁懒得陪她玩这种低级的雌竞游戏,“嗯,你说得对。”

“我跟苏柳一样,都姓苏,哥哥一直叫我苏苏,他以前也是这么称呼苏柳的!”

“所以呢?”

苏苏叉腰昂着下巴说:“你等着吧!

你嚣张不了几天了!”

宋婉宁今天很累。

又是给方芷上一对一培训课,又是在妈妈的墓碑前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最后又抽了好几管血,她的体力已经耗尽。

她现在只想睡觉。

傅时序在主卧洗澡,她随便找了间客房,沾床就睡。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

她有些口渴,去了厨房倒水喝。

突然间,客厅的灯被按亮了,傅时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宋婉宁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立刻换上了一副标准的苏柳式微笑:“这么晚了,傅总还没睡?

还是……事后口渴,也想喝杯水?”

傅时序盯着她,神色微沉:“今天下午,你去哪里了?”

“……去逛街了,怎么了?”

“逛街,然后空手回来?

这好像不是你的作风。”

“哦,没什么想买的。”

傅时序站了起来,慢慢逼近,最后把她抵在了料理台边沿,上身逐渐下压。

宋婉宁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折断了,连忙伸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阻止他继续逼近。

傅时序不满地捏住她的下巴:“宋婉宁,我们的合约只是快结束了,但是还没结束,你还没有资格抗拒。”

是啊,合约还没结束。

而且钻石项链也是他出手才拿到的,于情于理,最后这个月她也得站好最后一班岗。

莹白的手臂从他的胸膛缓缓上移,最后在他的颈后交握。

她凑近,呵气如兰:“那……回房间?”

傅时序大手一挥,整个料理台上的杯盏全都被扫落,在大理石的里面上碎成了一地玻璃渣。

他抱着她放在了料理台上,铺天盖地的吻也随即覆了上来,声音带着蛊惑:“就在这。

最后一个月,我们玩点刺激的。”


傅时序回到包厢之后,眉头一直深深锁着。

苏苏倚靠在他身边,他也略带烦躁的推开,同时拿出手机看了看——依旧毫无消息。

没有电话,没有消息,什么都没有。

他看了一下时间,距离他发消息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这不是宋婉宁的作风。

一股浓浓的烦躁感涌上心头。

苏苏被毫不留情的推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叫了一声:“哥哥。”

傅时序毫无反应。

倒是旁边的兄弟们看到了傅时序身上的血迹,问了一句:“傅哥,你受伤了?”

傅时序烦躁的摇头:“我上哪儿受伤去?”

“那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傅时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衬衫胸口上的鲜红血色,不知怎么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刚刚那个可怜的女孩,还有她血肉模糊的脸。

苏苏赶紧接话说道:“刚刚我们在外面遇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一头就扎哥哥怀里了,烦死了,把哥哥的衣服都弄脏了。”

说着,她扯出一张纸巾,作势要给傅时序擦。

可傅时序心头无名火起,直接推开了她的手:“别碰我!”

苏苏眼中顿时含了泪:“好疼……”傅时序像是没看到一样,抓起手机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这次,居然通了。

“宋婉宁你到底搞什么……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电话是通了,但是是关机的提示音。

傅时序抓起手机就要出门:“你们玩,我先走了。”

正说着,咔哒一声,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室内的热闹戛然而止。

傅时序仍旧在中间,正被其他人众星捧月般围绕着。

来人身材高挑,乌发雪肤的年轻女孩,留着一头让人过目难忘的柔顺长发,穿的虽然是从未在他面前出现过的新衣服,但穿衣风格赫然属于宋婉宁,又抑或说是……苏柳。

宋婉宁果然还是老老实实的来了。

傅时序眼底终于泛起笑意,勾了勾唇角,对她伸手:“怎么来的这么晚?

过来。”

在场的其他人都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朋友,闻言纷纷屏息凝神的期待起了宋婉宁的反应。

他们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傅时序这阵子一直带着苏苏招摇过市。

这跟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宋婉宁的脸没任何区别,如果她连这都能忍,也算是能伸能屈了。

酒吧里的灯总是被特意设计的昏暗朦胧,人在这里待的久了,会觉得一切都如梦似幻,忍不住想要继续在这里沉溺下去。

宋婉宁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傅时序身边,姿态和顺的紧挨着他坐了下去。

傅时序嗅到熟悉的气息,想都不想的就认定来人是宋婉宁,他连眼睫都没抬一下,但是放缓话音道:“想明白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极低的“嗯”。

虽然太过言简意赅,但以宋婉宁小心谨慎的性子来看,会有这样的反应倒也正常。

傅时序逻辑自洽的想通了这一点,旋即自认为是时候给她一点甜头的说:“知道错了就好,其实我冷着 你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你恃宠而骄,认不清自己的本分。”

有跟他亲近的兄弟忍不住从旁嗤笑了一声。

这话说的未免太颠倒黑白了,一听就是仗着宋婉宁离不开他,所以把自己当成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皇帝。

有人更是笑嘻嘻的说:“傅哥,你还是悠着点吧,万一人家苏……啊不,宋小姐也是个有脾气的,你可怎么办?”

傅时序不以为意的轻笑道:“不如你问问她,她会么?”

但凡她是个有脾气的,就不可能会因为他一通电话回到这里,更不可能坐在这里忍受其他人的品头论足。

宋婉宁仿佛是为了佐证傅时序的话,非但没有负气而走,反倒是主动拿起分酒器,往他握在手中轻轻摇晃的杯中又斟了些许红酒。

这样温婉贴心的举止看的其他人啧啧称奇,直夸傅时序有手段。

傅时序等了好几天,为的就是能证明宋婉宁对他死心塌地,哪怕他不给她好脸色,也绝不会舍得离开他。

现在她的表现让他感到极为满意,只是与此同时,另有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他心态。

大概是失去目标后的空虚感吧。

傅时序懒怠去理清自己的感受,他抬手揽住宋婉宁,就着她的手抿了口酒,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开口道:“女人不能太惯着,先冷着她一段时间,让她去反省。”

他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侧目看向宋婉宁的娴静的侧颜,继续道:“只要她认错,我自然还会像从前一样好好待她,反正她的脸还是——”于他而言,宋婉宁最有价值的就是这张跟苏柳极为相似的面容,他想说她的脸还是好的,却在仔细看清楚她的面容后瞬间冷下脸。

“你不是宋婉宁,你是谁?!”


傅时序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又在欲擒故纵。

宋婉宁坦然的看了回去。

傅时序哼笑了一声,讽刺道:“宋婉宁,不要跟我耍花样,这三年我对你确实还算满意,但这也不是你要挟我的资本。

钱我可以加,其他的,你最好想都别想。”

“傅总以为我想加什么?”

傅时序轻蔑地嗤笑了一声:“摆正你的身份,你只是苏柳的替代品,心里有点数,不该有的心思,早点收一收。”

“傅总不会以为我想跟你结婚吧?”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宋婉宁说:“说不定这一个月里,你就能遇到更心仪的人选了呢?”

傅时序临走的时候,只丢下一句:“签不签也没什么区别,你以为你跑得了?”

然后重重摔上了门。

对于傅时序来说,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被一个“玩物”拒绝。

他生气,也正常。

两天一夜的高强度运动,宋婉宁累的眼底发青,精神萎靡。

宋婉宁洗了个澡,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打车去了墓园。

站在妈妈的墓碑前,看着她生前温柔恬淡的照片,宋婉宁不禁泪如雨下。

她委托墓园的工作人员打开了墓地,把钻石项链放在了妈妈的骨灰坛旁边。

妈妈去世的时候,这条项链被她那个欠了赌债的生物学父亲从妈妈的遗体上硬生生扯了下来,转身又进了赌场。

“妈妈,这条项链,我终于帮你找回来了。”

“你在那边也能安息了吧。”

“妈妈,下辈子我来当妈妈,你当女儿,换我来保护你。”

离开墓园的时候,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宋婉宁没带伞,她也不想打伞,因为她觉得,这应该是妈妈开心的泪水。

离开墓园后,她播了一通电话出去:“半个小时后,崇宁路口的咖啡馆见。”

到了咖啡馆,她约的人已经到了。

女孩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穿着白裙子,黑长直的头发,不施粉黛,清纯可爱——乍一看,就是苏柳本人。

只是神情还稍显木讷青涩,跟聪明灵气的苏柳有些差别。

她叫方芷,今年大二。

同时,她也是之前被送到傅时序面前,但是惨遭淘汰的其中一个。

“婉宁姐。”

宋婉宁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

“让你练的眼神和神态,你都对着镜子练了么?”

方芷点了点头:“我都练了,但是……我有点笨,还是不太像。”

“你笑一下我看看。”

方芷按照宋婉宁教的,抿唇轻笑了一下。

但是宋婉宁看完,摇了摇头:“不行,还差点意思。”

其实单论五官,方芷是最像苏柳的一个。

只是她年纪尚小,不会察言观色摸准男人的喜好,像是像,就是一副空皮囊。

傅时序要的是苏柳再世,自然是外貌和性格都得像,方芷这样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他看不上。

半年前,宋婉宁在拍卖会官网上看到了预告,妈妈的那条钻石项链不知道被卖了多少手,最后被拍卖行收了,即将拿出来公开拍卖。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她立刻就找到了方芷:“我教你怎么留在傅时序身边。”

方芷问她:“你为什么帮我?”

宋婉宁只是说:“如果没有一个更像苏柳的人出现,凭傅时序的权势,我走不了的。”

小小的咖啡厅里,她又演示了几遍苏柳的神态,一点一点掰开了揉碎了讲给方芷听。

“你回去再按照今天我说的继续练习,哪里不会的随时问我,一个月时间不算长,留给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

方芷重重点头,信心满满的回去了。

宋婉宁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其实并不算很晚,路灯才刚刚亮起。

只是一进门,就听到一阵女孩子娇笑的声音。

沙发上,傅时序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高高的举过头顶。

女孩就腻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扑在了他怀里,伸手要够他手上的东西。

见她回来了,女孩收敛住了,径直缩进了傅时序的怀里:“哥哥,你家里怎么还有别的女人啊?”

傅时序是独生子,没有妹妹。

而且这个女孩,长得很像苏柳。


话音里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他是不会让她离开傅家的。

“哈哈。”

宋婉宁笑出了眼泪,抬手揉了下眼角问,“这次需要签合同么?

时间是多久,你又要我演谁?

条件记得开清楚一点,这样我才能放心签字。”

傅时序听着她的话,一颗心像被人忽然攥住了似的难受,轻声道:“已经不需要了,因为这次我要你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以傅太太的身份。”

这句话简直像是宣告了宋婉宁余生都不得自由的悲剧。

卧室门在第四天由傅时序亲自推开,他神清气爽,终于在身心得到满足后走了出来,并且不忘吩咐佣人好好照顾她。

宋婉宁听到了门外的话音,但是佯装没听见,等醒来后就开始悄悄试探他的底线。

傅家的佣人变得比之前更看重她了,他们称呼她为宋小姐,不需要她交代什么事,就会主动将合口味的餐食和茶水送到她面前。

宋婉宁试图打着饭菜不合胃口的理由出门,但才刚到玄关就被保镖拦住了,她心中早有预感,所以并不感到惊讶,只是平静的问:“我难道没有出门的自由么?”

“傅总希望您好好休息。”

保镖客客气气的回答,可是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宋婉宁于是又问:“我外出买点东西也不行么?”

保镖态度不变:“您可以列个清单给我,我的同事会帮您买回来。”

看来傅时序是打定主意把她当成金丝雀关起来了。

宋婉宁无计可施,只得回屋翻找起了母亲的骨灰坛和那串钻石项链,然而一无所获,它们都已经不在原本的地方了。

傅时序完全把它们当成了拿捏她的筹码,在结束工作回到家里后,面对她的询问也能理直气壮的表示:“这不过是个保险措施而已,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你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很好。”

“包括你答应过我,会让我看到妈妈的骨灰坛和遗物么?”

宋婉宁毫不客气的讥讽了他一句,她已经不再担心会惹怒他了。

反正他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那她当然也不能让他好过,大不了就互相伤害到他受不了。

可傅时序的脾气竟是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不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而是不知从何处学会了耐心的同她交谈:“这需要时间,当确定了你真的不会离开我,我会把它们还给你的。”

这场交易变得比从前更难以结束了,它的时限是一辈子,几乎等同于买断了宋婉宁的一生,而这一次她再也没有重获自由的盼头了。

可宋婉宁没有拒绝的可能,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像是放弃了自己的灵魂:“好,我答应你留下,但你也要遵守承诺,保管好我妈妈的骨灰和遗物。”

傅时序到底还是用手段达成了他的目的。

这天之后,宋婉宁像从前一样留在了他身边,但她心灰意懒,再也不愿去调动精神扮演曾经仔细研究过的苏柳了,她们除了有几分相似的外貌,渐渐的寻不到半点相似之处了。

原来真正的宋婉宁的喜好真的跟她所扮演的苏柳完全不一样。

傅时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等到心情安定下来,也开始为之前逼迫宋婉宁回来时所做的残暴行举做出弥补,比如带着她在家里转一圈,向她介绍他所做的新布置。

“茶桌是我特意买来的,以后我们可以坐在这里一起喝茶,你不喜欢的话,让人换一张来就可以了。

对了,你从前喜欢的茶叶也在柜子里了,还有那架钢琴,选个合适的时间让老师来——”他以为这样的让步会让宋婉宁体会到自己的良苦用心,继而感动不已的留下,可她却冷若冰霜的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了。”

傅时序从小到大就没怎么被拒绝过,这时脸色一僵,瞧着就像是要发作。

宋婉宁一声不吭的等着他再给她一个教训。

傅时序却是不知道何时放弃了恩威并施里的威,他竟然是真的开始看重她的意见:“你觉得什么不必了?”

“都不必了,那袋茶叶是我随便从街边小店里买的,因为要扮演苏柳,所以不能被发现,买贵了只能藏在角落里吃灰,现在长久没碰过茶叶,已经不会再想喝了,还有钢琴也一样不用了。”

宋婉宁的目光无波无澜的扫过那家价值不菲的斯坦威钢琴,就连一丝向往和欣喜都没有,态度跟看它们的主人是一样的。

傅时序如鲠在喉,但还是按捺着说:“我会送些新的茶叶给你,你先喝喝看,到时候挑喜欢的就行,但钢琴为什么不必了?”


人既然已经回来了,就没可能这么轻易的再从他身边逃开,他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放她离开的,这时眼睛一点点红到了像是要滴出血来的地步,就挡在她离开傅家的必经之路上。

宋婉宁本能的感到危险,抱紧了怀中的骨灰坛,试图跟他讨价还价:“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你也留在这里继续过你的生活,我们一别两宽行么?”

“一别两宽?”

傅时序冷笑一声,不甘心道,“我被你骗的这么惨,在你身上付出了那么多,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一别两宽么?”

他单是把这句话说出口,就觉得一颗心被人攥紧了似的难过,是无法再忍受她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可能,哪怕只有一丝一毫。

宋婉宁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去,试图尽可能的离他远一点。

傅时序见状,则是步步紧逼,一直把她逼到退无可退,哪怕背后已经是多宝格也仍旧不肯善罢甘休,凝望着她的眼睛说:“是你先欠我的。”

宋婉宁脊背抵上多宝格,将摆放在上面的瓷器陈设撞的发出一声清脆响动。

当啷。

宋婉宁立刻从这声响联想到怀中的骨灰坛,她下意识的将它抱的更紧,却架不住傅时序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腕问:“你难道不想要回那条项链了么?”

自她进门的那一刻起,照片里被摆在骨灰坛旁边的钻石项链就不知所踪。

“你觉得我亏欠你的话,就把它留下好了。”

宋婉宁自然是将母亲仅剩的一件遗物看的极重,否则也不会为此付出三年时光,但她更明白什么叫取舍。

如果她今天无法从这里脱身,那么以后想走就更难了。

宋婉宁忍痛割舍了钻石项链,哪怕这会让她过去的付出和忍耐变得像个笑话,她咬牙想要挣出自己的手腕,却听到他用讽刺语气问:“那条项链是我送给你的,也能算是你的东西么?”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根本没资格说留下项链的话。

傅时序一旦不讲理起来,说的全是让人血压升高的混账话,就好像他是被宋婉宁逼着去挖坟、胁迫她的一样。

宋婉宁为了能在傅时序规定的时限内赶回来,可谓是累的心力交瘁,她在过去三天里夜不能寐,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早逝的母亲的面容,然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这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让她再也无法忍受他的言行举止,奋力甩开他说:“好,既然你觉得我没资格拥有这些,那就把你认为我需要偿还的东西列个清单出来,我把它们通通都还你!”

相比于终生活在要被傅时序纠缠清算的阴影里,她宁可花钱消灾,买个心安,哪怕他很可能会狮子大开口,出于恶意故意说个天文数字出来。

不过那其实也算不了什么。

宋婉宁想到这里,第一反应竟是如释重负,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早就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后果,只除了继续从前那样压抑的生活。

人是不能在黑暗里生活太久的,尤其在失去目标之后。

傅时序唇角勾起个险恶的笑容,就连眸底的寒意都浮起到显眼处变成了令人战栗的冰碴,他颔首道:“好,那就从现在开始还吧,脱。”

末尾一个字被他说的低而清晰。

宋婉宁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她愕然的问:“什么?”

傅时序又重复了一遍:“像你从前讨好我的时候一样,把多余的衣服脱掉,你不是说要偿还么?

那就先从你能做的事情开始吧。”

他的目光刻薄而不加掩饰,就像是已经透过宋婉宁的反应,将她看了个明明白白。

宋婉宁断然拒绝:“不可能!”

此时不过是下午而已,外面阳光正好,一侧的落地窗前甚至洒满了阳光,就连她进来时推开的大门都还敞开着。

这样的羞辱让她咬紧下唇,好不容易才按捺住了扇傅时序一耳光的冲动。

傅时序攒了好些日子的邪火不是那么好压的,他再次攥住宋婉宁的手腕,随即用另一只手缓缓掰开她扣在骨灰坛上的手指,将它给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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