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颂江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颂发了疯似的要了江梨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渐渐亮起,祁颂才终于愿意放过江梨。江梨周身布满吻情欲的痕迹,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格外勾人。她浑身酸痛,下身已经红肿,祁颂耐心地为其涂了药,在江梨唇瓣落下一吻,嗓音沙哑,“乖,听话些。”祁颂说罢便穿了衣服离开,留下江梨独自无力地躺在床上,泪滴顺着眼角滑下。在她最爱祁颂的那几年里,她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那时的她是那么渴望祁颂的吻,渴望能被祁颂占有。后来的祁颂真的要了她,每天发了疯地吻她,却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她是他的情妇,是性奴,是囚徒,甚至是仇敌,唯独不会是他所爱的人。她恨祁颂,恨祁颂不爱她,毁了她的人生,更恨自己,恨自己如今还爱他,亲自将利刃递到祁颂手中,给了他无数伤害自己的机会。梁听雪...
《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祁颂发了疯似的要了江梨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渐渐亮起,祁颂才终于愿意放过江梨。
江梨周身布满吻情欲的痕迹,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格外勾人。
她浑身酸痛,下身已经红肿,祁颂耐心地为其涂了药,在江梨唇瓣落下一吻,嗓音沙哑,
“乖,听话些。”
祁颂说罢便穿了衣服离开,留下江梨独自无力地躺在床上,泪滴顺着眼角滑下。
在她最爱祁颂的那几年里,她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那时的她是那么渴望祁颂的吻,渴望能被祁颂占有。
后来的祁颂真的要了她,每天发了疯地吻她,却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她是他的情妇,是性奴,是囚徒,甚至是仇敌,唯独不会是他所爱的人。
她恨祁颂,恨祁颂不爱她,毁了她的人生,更恨自己,恨自己如今还爱他,亲自将利刃递到祁颂手中,给了他无数伤害自己的机会。
梁听雪一回家便看到了江梨锁骨处的咬痕,她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没那么爱祁颂,可她恨江梨。
所以那粉红的吻痕便是赤裸裸的炫耀。
梁听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缓步走近江梨幽幽开口,
“今晚云海1801,你要是敢不来,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江梨看着眼前人,仿佛又看到大学时向自己耀武扬威地那个梁听雪。
夜色渐渐沉下,江梨思忖良久,还是推门走进包厢。
她不怕祁颂罚她,但她怕父母因此受难。
烟酒混杂的气息在包厢里弥漫,梁听雪看着江梨满意地笑,“来得挺准时啊。”
江梨快速地在包厢里扫了一圈,没有祁颂,来人她都不认识。
是梁听雪自己组的局。
梁听雪将江梨按下,利索地倒下一杯酒端起,“江小姐,喝一杯。”
江梨并不去接,直觉诉她这酒不简单。
见江梨不动,梁听雪也懒得再装,转身冷冷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动手吧。”
江梨挣扎闪躲着周遭人蜂拥而上的触碰,恐惧地喊叫,梁听雪回头,说出的话让江梨浑身发寒,
“既然那么喜欢和男人睡,那今天就睡个够吧。”
女人的力气本就抵不过男人,何况是这么多男人,江梨心中渐渐被绝望和恐惧充斥。
“住手!”
门被突然推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梁听雪看清来人皱着眉开口,
“沈叙白?”
沈叙白冲入屋内将江梨拉过,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江梨身上,关心地询问,“没事吧?”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孩,沈叙白心疼不已。
他回头瞪着梁听雪,冷冷开口,“梁小姐,做事注意分寸。”
眼看着二人走远,梁听雪正要发火,门却又一次被推开。
这一次站着的不是沈叙白,而是祁颂。
祁颂周身散着冰冷,幽深的眸子再晦暗灯光下折出浓浓杀意,压迫感十足。
他在包厢中睨了一眼,只是偏了偏头,打手们便一拥而入,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梁听雪被祁颂紧拽着,声音染上哭腔,“祁颂,你弄疼我了。”
祁颂听后放开她,看向她的目光中再不复任何柔情,“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祁颂嗓音冷峻,阴翳的目光让梁听雪不自觉得缩了缩肩膀。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但你如果再敢未经我同意私自动江梨,就不只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梁听雪被他森冷的目光盯得心里发颤,纵使心中万般委屈不甘,也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梁听雪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江梨。
那天早上江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楼。
客厅里,梁听雪抱着只雪白的小狗对着江梨阴森又可怖的笑。
江梨几乎就要喊出口,跌撞着跑到梁听雪身边,红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怀里的年年。
那是她的狗,是她和祁颂一同救助的狗。
“这小狗还挺可爱的,你说对吧?”
梁听雪挑眉看着江梨,模样实在可怖,江梨心中升出不好的预感,乖巧地点点头,伸手要去抱狗。
梁听雪闪身避过,睨着江梨冷冷开口,“跪下。”
江梨听话地立马跪下,乞求地看着她,梁听雪撇撇嘴,“真没意思。”
“那你可手伸出来,接好了。”
梁听雪轻飘飘的话音落下,江梨伸出手,可下一秒,小狗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便没了动静,鲜血一滴一滴落在手上。
江梨瞪大眼睛看着梁听雪将水果刀扎入年年,雪白的毛发间渗出殷红的血,只觉那刀好像也扎入了自己的心,痛的甚至发不出声音。
江梨想要起身去抢,双腿却失了力猛猛跌倒,梁听雪皱眉,
“让你起了吗?跪好了,否则你连尸体都拿不到。”
江梨只能听话地再跪起来,颤抖的手拽着她的裙摆,呜咽地哀求。
“在做什么?”
祁颂的声音响起,江梨立刻将目光投去,跪着爬了几步向祁颂靠近,胡乱打着手语求着祁颂。
祁颂垂眸看了她一眼,又顺着血迹的方向看去,梁听雪提着只死狗,血迹已经深红。
见祁颂的眉头略微皱起,梁听雪很快识趣地将死狗丢给江梨,嫌弃地拍了拍手,“给你给你,真是脏死了。”
小狗摔在地上只发出一声闷响,江梨颤抖地将年年抱在怀中,从前柔软温热的身体如今已变得僵硬冰冷。
剧痛如潮水般在心底蔓延,窒息得让她精神都有些恍惚。
她抬眸看向祁颂,祁颂看得出她眸中的情绪,只是别开头,温柔地走近梁听雪,
“手有没有被伤到?”
梁听雪摇摇头,祁颂似乎放下心来,“那先去洗手吧。”
梁听雪没有讨好,没有解释,甚至傲娇地不对祁颂多言语,可祁颂仍然包容,仍然放纵。
江梨看着手里毫无生气的小狗,觉得心里好像也有什么彻底死了,心脏被人挖下了一块,痛苦至极。
祁颂走到江梨面前缓缓跪下,抬手想要去碰小狗。
江梨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虚伪又恶心,愤怒驱使着她抬手狠狠落下一巴掌。
年年是他们高中一起救助的小狗,后来江家出事被祁颂送到乡下,梁听雪能找到年年的唯一途径只有祁颂。
一切都是祁颂默许纵容的。
祁颂的头微微偏过,脸上清晰浮现几个手指印,他锁紧眉头看向江梨,眼中闪着凶光。
但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将年年一把抢过冷冷开口,“我会给它找个好地方。”
痛苦冲击凌虐着江梨,她只觉眼前一片模糊,随之无力地向一旁昏去。
再睁眼时,江梨已经躺在了卧室。
她强撑着起身,管家很快上前开口,
“江小姐,接您去探视的车已经备好了。”
江梨皱了皱眉,祁颂从来不允许她探视,但来不及细想便飞快下床换了衣服出门。
她忘了已经多久没有见过父母。
她看着父亲满头的白发,母亲眼尾的皱纹,泣不成声。
探视窗那边的两人也早已哭成了泪人,父亲哽咽着开口安慰她,
“小梨,别哭,爸妈没事。”
可又怎么会没事。
从监狱出来后,江梨拿着手机飞快地打下几个字,泪珠一滴滴砸在屏幕上。
“快点,再快点。”
空旷的会议室内,喘息与娇吟声格外清晰。
地上杂乱不堪,桌上两具身影正起伏交合。
女人双腿无力地晃在空中,女人声调不断拔高,一阵闷哼过后,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喘息声。
江梨失力地趴在祁颂肩头,轻轻喘着气,眼尾还泛着情欲未散的殷红。
祁颂懒散地拿过烟盒,打火机泛出星星光点。
他猛吸过一口后将江梨拽起,掐着她的下巴,落下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祁颂哑着嗓子开口,“一会张叔会送你回去。”
江梨被呛得眼眶又红了几分,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祁颂挺拔的背影离开。
宽敞的迈巴赫内,江梨毫无声息地坐在后座,手机里正在直播祁颂的记者会。
祁颂搂着梁听雪的腰,从容面对着记者的发问,周遭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息。
“祁总,据传您与江家独女青梅竹马,而江小姐却对梁小姐敌意颇深,请问您会如此平衡这之间的关系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冷峻深邃的眸子便瞬间锁定了声音的来源,锋利的目光仿佛能杀人。
“我对江梨深恶痛绝,仇人和爱人之间,不需要平衡。”
江梨看着手机里祁颂提及她时厌恶的模样,心中还是会不争气地泛上阵阵钝痛。
从前的祁颂不是这样。
两家世交,青梅竹马,他们是人人称赞的金童玉女,江梨也爱了祁颂整整十年。
后来大学时的祁颂遇到了梁听雪,冷冽淡漠的冰山也会为一人哗然。
梁听雪与江梨都是闻名的才女,加上祁颂的原因,两人间的气氛总是有些微妙的剑拔弩张。
一场比赛,彻底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战火,也倾覆了江梨的人生。
梁听雪在那场比赛中落败,她受不了打击,在后台拿着奖杯自废双手,从此再也不能弹琴。
祸不单行。
偏巧此时梁听雪的母亲意外死于一场车祸,肇事者是江梨的父母。
梁听雪彻底崩溃,激动之下陷入昏迷,再苏醒时已经失忆。
祁颂得知此事时勃然大怒,他由此恨上江梨,也将梁听雪所遭受的痛苦数倍奉还。
江梨的父母被送进监狱,江氏也被祁颂轻而易举地整到破产。
祁颂太了解江梨,他知道江梨的梦想是律师,更知道江梨爱了自己十年。
于是在他的折磨下,江梨成了只会出声却不会说话的哑巴,彻底沦为他羞辱囚困的金丝雀。
车在别墅前停下,江梨的思绪也被拉回,关上手机下车。
她瘫靠在沙发上,短暂的提示音响起,江梨打开手机,是沈叙白的消息。
“假死的事,联系好了。”
江梨看着手机上短短几个字,深深吐出一口气,心中轻松却又酸涩。
门口传来脚步声,江梨关了手机看去,梁听雪正挽着祁颂的胳膊,相谈甚欢。
祁颂淡淡瞥过江梨一眼,她很快懂事地起身,匆匆离开。
“等一下。”
梁听雪启声叫住她,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开口,“你就是江梨?”
江梨瑟缩着点点头,将头又低下去几分。
祁颂说过,别让梁听雪看到她那张讨人厌的脸,梁听雪会生气。
梁听雪挑眉看看她,轻蔑的语气里还透着些许仇恨与怨怼。
“我被你害成这样,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道歉啊?”
梁听雪说罢,眼珠一转,又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哦,忘了你是个哑巴,那你就向我下跪磕头吧。”
梁听雪失忆后便被祁颂送到国外医治,江梨知道她如今清楚的过去都是由祁颂为她讲述。
梁听雪的话音落下,江梨干脆利索地下跪,别墅内回响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声。
祁颂也说过,不许违逆梁听雪。
不知磕了多少下,梁听雪才故作宽容地开口,
“好了好了,只是说着玩玩,你怎么还真磕,刚回国就惹得我一身晦气。”
梁听雪转身轻快地跑向祁颂,靠在祁颂怀里撒娇,“她好笨啊,让她磕就真的磕。”
祁颂温柔地揉着怀中人的发丝,言语中满是宠溺,
“她对不起你,给你磕头认错是应该的。”
梁听雪听后甜甜地笑,抬头和祁颂相吻在一起,景象好不甜蜜。
江梨看着眼前刺痛的一幕,脑中嗡嗡作响,她扶着发痛的额头缓缓起身,强忍着泪水在心中反复,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离开了。”
清晨一早,江梨便赶了回去。
祁颂已经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刀叉在瓷盘里发出刺人地声响,气氛压抑。
“你去哪了?”
祁颂锋利凉薄的眸子直直盯着江梨,尖锐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穿透。
江梨打着手语,向祁颂表达着昨晚她陷入昏迷,沈叙白将她送到了医院。
祁颂依然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梨,冷冷开口,“你们很熟吗?”
江梨弱弱地摇摇头,她不明白祁颂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就离他远点。”
祁颂丢下一句话后便拿起衣服离开,路过江梨时却又像想起什么般开口,
“月海好玩吗?”
那一瞬间,江梨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月海是她幼时发现的秘密基地,她没对任何人说过这块地方,只在日记中写过想和祁颂一起去。
所以,祁颂看到了她过去的日记。
江梨迟钝地点点头,翻腾起一股股欣喜。
可当晚的梁听雪的微博便打碎了她的期待。
江梨看着照片中那熟悉的景象与二人亲昵的合照,心如刀绞。
原来他只是为了带梁听雪去。她曾经的期望如今成为了他人爱情的殿堂。
心脏好像塌下了一块,酸胀钝痛,裹挟着江梨要将其摧毁。
次日午后,祁颂才牵着梁听雪回家。
江梨一眼便注意到了梁听雪手腕上的翡翠珠链。
察觉到江梨的目光,梁听雪笑着扬起手,“阿颂那天随手送了我一串手链,说是你做的?”
那是江梨高中时亲手做给祁颂的,珠子细小脆弱,她为此差点熬废了眼睛。
她的精心准备,被他随手送人。
梁听雪从江梨的脸上找到了答案,笑着将手链取下,“既然是你做的,那就物归原主咯。”
江梨抬手去拿,可梁听雪却率先松手,一阵清脆的声响,链子分崩离析。
珠子在地上滚个不停,江梨很快附身去捡。
梁听雪垂眸看着在地上匍匐的江梨,满脸厌恶,“真贱啊,为了个珠子跟狗一样。”
祁颂并不说话,只是牵着梁听雪轻巧地避开那些珠子和江梨,仿佛避开一滩垃圾。
江梨攥着珠子,悲伤如洪流般涌上,将她淹没。
祁颂为梁听雪买了新的手链,又亲自将梁听雪送到医院。
离开医院时已是傍晚,天边的霞色甚是绚烂,祁颂不知为何,突然想一个人走走。
他漫无目的地在医院附近的公园走着,不远处却渐渐出现个熟悉的身影。
银杏树下,沈叙白抱着江梨轻声安慰。
爱恨纠缠反复折磨着江梨,她实在痛苦,只能来找沈叙白,问问能不能早点让她离开。
两人亲昵的模样将祁颂的怒火彻底点燃,他几个箭步上前,拽开沈叙白,毫不犹豫地落下一拳。
沈叙白杯打了个趔趄,祁颂将江梨拉在身后,看向沈叙白的目光狠厉可怖,
“他妈的离老子的人远点。”
祁颂的眸中泛着浓烈的怒意,撂下一句话后便拽着江梨离开。
祁颂把江梨拽下车,房门关上的瞬间便压着江梨发疯地吻。
他掐着江梨的下巴撬开她的齿关,唇舌长驱直入,太过猛烈的吻让江梨有些喘不过气,祁颂却将她箍得更紧,咬着她的舌尖唇瓣发泄着怒意。
他抱着江梨上楼,将她摔在床上,轻而易举撕碎了她的衣裙,冷风刺得她一抖。
祁颂脱去毫不犹豫地进入,狠劲挺动着。
前戏不够,又来得凶猛,江梨吃痛地呻吟出声,祁颂却丝毫不见心软,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嗯?”
祁颂快速抽动,江梨难耐地拱起腰身,发出阵阵呻吟。
怒火几乎将祁颂吞噬殆尽,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生气,只是当下,他发了疯般地想要占有江梨。
江梨浑身泛着红晕,眼尾因为疼痛而闪着泪花,猛烈的撞击让她整个人都在晃动。
“不是说了离他远点么,怎么不听话,嗯?”
祁颂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梨难耐的模样,嗓音低沉的开口,他知道江梨无法回答,可他不想放过她。
真皮沙发上,梁听雪面色潮红,双手勾着祁颂的脖颈,呻吟声清细动人。
浴袍被汗水浸湿,勾勒出梁听雪婀娜的身姿,没有男人会不为之倾倒着迷。
娇吟拍打声交杂传入耳中,听得人面红耳赤。
江梨看着眼前色情淫靡的一幕,几乎要使尽力气才能堪堪站稳。
她本以为自己早已能承受这一切,可心却还是像被人狠狠攥紧,痛得有些呼吸困难。
梁听雪在祁颂面前撒娇要情趣,祁颂知道她想的心思,命令江梨在一旁看着两人做爱。
一阵尖叫惊呼过后,梁听雪娇软地趴在祁颂怀中,呻吟喘息,祁颂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江梨,挥手示意她将毯子拿过去。
江梨深深埋着头将毯子递上,祁颂并不多看她,用毯子裹住自己和梁听雪,抱着她向浴室走去。
江梨看着完全贴合的二人,失力地向旁边倒去,扶着桌子地手指用力到泛白。
梁听雪洗完澡也是被祁颂抱着出来,头发已经被祁颂吹得干爽,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裙靠在祁颂怀中。
“我要吃西瓜。”
梁听雪撒娇,祁颂便递去一个眼神,江梨很快将西瓜毕恭毕敬地递到梁听雪面前。
俨然一副佣人的模样。
梁听雪拿起一块西瓜放入口中,眼睛却瞄到了江梨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垂眸想了想,回头攀上祁颂的脖颈,
“好无聊,我想听她弹琴。”
骄傲肆意的话语听不出丝毫请求,祁颂却依然受用,依着她点头。
江梨看着插满刀片的钢琴,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梁听雪缓缓走近,温柔的嗓音中透着几分可怖,“江小姐,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琴。”
刀片在阳光下闪过寒光,江梨将目光投向祁颂,心存侥幸地渴望着他能施予些可怜。
但那双深邃的眸子依然冰冷,他在默许梁听雪的行径,且不允许她有丝毫拒绝。
江梨的心宛如陷入一滩泥沼,可怜地挣扎了几下后还是向下坠去。
她缓缓挪步,坐在钢琴前,咬咬牙抬手按下琴键。
一曲作罢,梁听雪还不满意,祁颂也没有要停的意思,江梨只能忍痛继续。
直到血珠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祁颂才平静开口,“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转而又温柔地看向梁听雪,轻声哄着她,“我给你约了医生,让张叔送你去,好不好?”
梁听雪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乖巧地点头。
看着梁听雪上车离开,祁颂从柜中拿出药箱,将江梨拉到身边坐下。
江梨的手已是鲜血淋漓,疼痛已经让她有些麻木,双手却依然剧烈颤抖着。
祁颂看着被鲜血浸透的手,皱眉啧了一声,从药箱中翻找出消炎药和纱布,语气中仿佛听得出一丝隐隐的安抚,
“先简单包扎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眼看着祁颂要将消炎药擦上,江梨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祁颂,缩着手摇头。
祁颂难得地耐心,“我会轻一点的,又不是小孩子。”
江梨依然躲他,祁颂正要继续开口,门口却适时响起管家的声音,
“先生,沈医生来送药了。”
“让他进来吧。”
沈叙白礼貌地向管家点点头,走进屋内时目光很快被江梨鲜血淋漓的手吸引。
“江小姐,您的手好像伤得很重。需要我为您包扎吗?”
沈叙白的话引起祁颂的不满,可没等他说话,江梨便点了点头。
江梨乖巧地把双手递上,仍由沈叙白上药包扎。
祁颂此时才明白,江梨不是怕疼,而是不想让他包扎。
看着眼前亲密的二人,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子烦躁,他不耐烦地打断沈叙白,拉起江梨毫不客气地开口,
“不麻烦沈医生了,我带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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