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贺楚阳的其他类型小说《陈贺楚阳的小说困兽之斗》,由网络作家“陈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我妈妈,所以能把戒指还给我么?”话音未落,我没给男人丝毫反抗的机会,持刀的手猛然用力,直接捅入他的后腰。紧接着发力一搅,男人想要痛呼出声,却被我捂住口鼻。我拔出匕首,又是一刀刺向男人脖颈,握着刀柄转了半周,几乎要将脖颈彻底割断。一切只发生在短短三秒当中。男人颈间血流如注,脑袋一垂便没了生息。看着男人失力倒地,我的内心空空荡荡,似乎一切都结束了。我蹲身摘下妈妈的戒指,准备驾车去趟她的坟前,并在那里结束自己的生命。当我背着男人的尸体,打开货车后箱的时候,恶臭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只见后车厢内满是铁笼,笼中关着或大或小的土狗。在我开门的一瞬,它们便齐声狂吠。狗吠声无比嘈杂,随后我又看见更加可怖的一幕。在车厢的最深处,一名魁梧男人缓缓站...
《陈贺楚阳的小说困兽之斗》精彩片段
“她是我妈妈,所以能把戒指还给我么?”
话音未落,我没给男人丝毫反抗的机会,持刀的手猛然用力,直接捅入他的后腰。
紧接着发力一搅,男人想要痛呼出声,却被我捂住口鼻。
我拔出匕首,又是一刀刺向男人脖颈,握着刀柄转了半周,几乎要将脖颈彻底割断。
一切只发生在短短三秒当中。男人颈间血流如注,脑袋一垂便没了生息。
看着男人失力倒地,我的内心空空荡荡,似乎一切都结束了。
我蹲身摘下妈妈的戒指,准备驾车去趟她的坟前,并在那里结束自己的生命。
当我背着男人的尸体,打开货车后箱的时候,恶臭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只见后车厢内满是铁笼,笼中关着或大或小的土狗。在我开门的一瞬,它们便齐声狂吠。
狗吠声无比嘈杂,随后我又看见更加可怖的一幕。
在车厢的最深处,一名魁梧男人缓缓站起,直立后的身躯将近两米。
他的大半张脸都长满黑毛,一双圆睁的眼睛朝我投来森冷的目光,“早就跟他说过,贪小便宜容易吃大亏……”
比起人,眼前的家伙更像野兽。
看着铁笼里狂躁的土狗,我冒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
连环杀人案的死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果然,侦探的推理是正确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不仅身形壮硕,并且还是团伙作案!
一股寒意窜上我的脊背,令浑身都出现短暂的僵直,本能在发出警示。
逃!快逃!
面对难以战胜的对手,我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丢掉背上的尸体,转身就要逃离此处。
后方传来如兽般的低吼,野兽男追上来了。我能听见他的脚步,甚至是越来越近的喘息。
五米、三米、一米……
我感受到身后袭来的风,确定距离已经够近,猛地朝侧方闪躲。
野兽男瞄准我后脑勺的掌击落空,陷入片刻失衡。
我抓住时机,抬起匕首刺去。不料他看似笨重的体型,实则却非常灵活。
野兽男扭转腰身,闪避的同时,一掌朝我颈部劈来。
我想躲,可是身躯却跟不上反应。
两眼一黑,随后便丧失所有知觉……
「阳阳,想好回来后要干什么了吗?」
「没关系,咱们不去学校了,自学也能获得知识嘛。」
「喜欢看书呀?好好好,妈妈带你去书店逛逛。」
梦里,妈妈的笑容如以往那般温柔。
她一次又一次地鼓励我,想让我走到外面去,重新接受这个世界。
「人活着,要学会与自己和解。谁没犯过错?有机会改正,就是值得幸运的事情。」
妈妈对我说过许多类似的话,试图治愈我的内心。可是,她却忽略了自己的问题。
常年来的压力,让她患上了抑郁症。一道道增生如蚯蚓般的伤疤,令她的手腕不再光洁好看。
我比谁都清楚,妈妈才是最痛苦的人,也曾想过和她一起结束这个残缺的家庭。
可是,妈妈从未放弃过我,我又怎能放弃她呢?
生日那天,我本想用自身的改变,为这个家庭带来希望。
可是太迟了……
我没能拯救这个家庭,也没能和妈妈一起离开。
身患抑郁症的妈妈,最终打消自杀的念头了么?
想要让我养狗,是觉得自己无力陪伴我了么?
她还是想要离开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吧……
杂念充斥脑海,我的泪水随之决堤,划过尘土与血痕,变得浑浊肮脏。
我无力地跪倒在地,口中发出痛苦的嘶吼。喊得撕心裂肺,嚎得哀痛欲绝。
没有答案了么?
深陷于近乎崩溃的情绪当中,我的余光蓦然瞥见野兽男满脸惊恐。
妈妈也曾流露过这样的神色么?
蓦然间,我回想起江元龙警官对死亡现场的描述。
地面有妈妈挣扎爬行的痕迹。
她想逃……想求生……想去警局报案,揭露连环杀人案的真相!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生?
隐约间,我似乎明白了妈妈的用意。
一只小狗能为这个家庭带来许多生气。它不仅能陪我出门散步,还象征着一份责任。
妈妈用她的方式教导我,要承担起对生命负责的责任,就像她对待我一样。
这才是她要送我的礼物……
深吸口气,我对野兽男说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他刚要露出欣喜的神色,却看见我撑着膝盖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把小刀,“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野兽男瞪大的眼中充满惶恐,口中不断地哀嚎求饶。
“她们求饶的时候,你们会心软么?”
冷冷地问过一句,我提刀刺入他的脖颈,血液汩汩涌出,染红右手。
凝视野兽男涣散灰败的眼瞳,我淡淡道:“你们不会,所以我也不会。”
深夜,我驾驶停在废弃厂房外的车,一路来到妈妈的坟墓。
我脱掉染血的外套,虚弱地走向她的墓碑。
坐靠在她的坟边,我才觉得安稳一些,内心不再躁动,徒剩一片空明。
“妈……”
我张开泛白的双唇,嗫喏许久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有万般言语,却只能化作无声的哀泣。
入冬的夜晚,天气很冷。
我心想,即便不被冻死,也会因自身伤势,失血过多而死。
我没力气再起身了。
就这样吧……
渐渐的,意识逐渐昏沉,我闭上眼,静候死亡的降临。
黑暗中,我听见熟悉的声音。
「阳阳,你不该来的这么早……」
周遭渐暖,莫名的暖意驱散冬寒。
汪——汪——
不知多久过去,耳边竟是传来稚嫩的狗吠。我不禁皱眉,挣扎着睁开双眼。
在我跟前,一只通体雪白的幼犬正蹲坐在地。乌黑的眼睛看着我,像是期待什么,不断地摇着尾巴。
“你也是坐车过来的?”我扯了扯嘴角,沙哑的嗓音低喃,“昨晚怎么没发现……”
东边挂着一轮新生的初阳,洒落微暖的晨光。
我收回目光,对幼犬说道:“无论怎样,我会对你负责的。”
“妈,我会学会独自面对的。”低语一句,我踉跄起身,抱起幼犬朝墓园外走去。
一路上,我看似自言自语,实则认真地对幼犬问道:“之后,我该面对怎样的刑罚呢?处以死刑还是终身监禁?更可能是正当防卫?”
“毕竟,那两个禽兽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啊……我都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大概是老妈在天有灵,时刻保佑着我吧。”
“算了,精神病不该想那么多。要是重回精神病院,我可就没法养你了。不过你放心,就算那样我也会替你找个好主人的……”
汪!汪!!!
我伸手拂过课桌,握住一根黑色水笔,上前压在倒地不起的陈贺身上。一手夺回照片,另只握笔的手直接朝他手臂刺去。
一下、两下、三下……
受剧痛刺激,陈贺已经涕泪横流,挣扎着想要躲避,却被我压得动弹不得。
周遭的同学们全被吓傻。我看着惨叫求饶的陈贺,低声笑了起来。笑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癫狂。
直到老师赶到,我才被拉开。
陈贺受伤不轻,精神状态都不太稳定。在他眼中,我不再是好欺负的同学,而是苦苦压抑自己的恶魔。
一旦爆发,那便不计后果。
我从警局转入少管所,又在一个月后诊断出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发病时难以控制过激的攻击暴力行为。最终,我被送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当我因此而深感未来灰暗的时候,妈妈却安慰道:“受人欺负就该还手,打不过就捡板砖,再不行就掏刀子……”
一年时间里,我全力配合治疗。
因为我始终记得,那时妈妈的眼神异常复杂,并非责怪,而是心疼与痛惜。
我发誓,绝不再让她看到这样的我。
出院以后,我回到妈妈身边。她并没因为我的病情而有所疏远,反而照顾得更加无微不至。
不过除了妈妈以外,所有知情人都清楚我有多危险。甚至……我都害怕发狂的自己。
我拒绝出门,怕伤害他人,只把自己关在房间。或是阅读,或是冥想,保持内心平静。
只有妈妈从不嫌弃,总会在有空的时候带我出门散步,晒太阳。
她黑发中夹杂的银白,被阳光照得异常刺眼。
妈妈因劳碌而衰老,唯一的房产已被变卖,我们只能租住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
我不知道这一年来,她独自经历过什么。更不知道富二代陈贺出事以后,她就被陈家所针对。
这些事情,她从未提及……
又是一年过去。
某天傍晚,闻着厨房飘出的饭香,我站在门边迟疑许久,试探着问道:“妈,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过得更好?”
妈妈转过头,皱起了眉,罕见地露出不悦的神色,“傻儿子,想什么呢?中午的药吃了没,你可别胡思乱想啊。”
说着,她用抹布擦了擦手,快步走到我的跟前。
一阵打量过后,她不露痕迹地微叹口气,转而流露温和的微笑,“你知道,妈妈现在的工作时常需要应酬,不过从来没人灌过我酒,想知道为什么吗?”
嘈杂的狗吠与低吼声,令我逐渐苏醒过来。
车厢不时摇晃,周遭一片漆黑。
我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手腕、脚腕皆被麻绳勒得生疼。
面对绝境般的情景,我让自己保持冷静,扭转身子将手伸向腰间。
腰带里,夹着事先藏好的一枚刀片。
将其取出捏住,我尝试割断粗糙的麻绳。
随着不断切割,手腕酸痛无力,我终于挣脱束缚。
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手机早已不见踪影。
是啊……狡诈的连环杀人犯又怎会给我求救的机会?
先前一番交手,已经让我明白,我和那个男人间的差距。
不过,我已经记下车牌,以及他的样貌。
只要逃离这里,就能向警方提供线索。
来不及细想,我试图解开双脚的麻绳。
可就在这时,车厢一阵晃动,竟是停下来了。
我心中暗道不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可是不等我把麻绳解开,车厢门外就传来动静。
正面应对,没有丝毫取胜的可能。
迫于无奈,我只好躺回原位,装作还在昏迷。
同时将那枚刀片紧紧地捏在指间,做好随时偷袭的准备。
野兽男似不作防,径直走向了我。
在他蹲身的一瞬,我猛地发起突袭,闪烁寒光的刀片直冲他的脖颈而去。
昏暗中,我听见一声冷笑。
野兽男瞪着双眼,咧起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齿,像是早有预料,一把钳住我的手腕。
“小伙子,你知道连环杀人犯最讲究什么吗?”
没等回应,野兽男自问自答道:“小心,谨慎。”
他抬起一拳砸在我指夹刀片的手背,剧痛过后一阵麻痹,刀片脱手而出。
双脚的麻绳还未解开,无力抗争也无法逃脱的我逐渐绝望,“为什么不杀了我?”
野兽男笑了笑,不带感情地说道:“我当然会杀了你,只是这里不太合适而已。”
我的双手又被捆住,他一把提起我的衣领,半拖半拽地将我带下了车。
室外是一座废旧的厂房,周边杳无人烟,深夜一片死寂。
我被拖着进入厂房,穿过遍布尘土的走道,最终进入一个房间。
野兽男抬手一甩,我便被重重地砸到地上。
随着“啪嗒”一声,屋内的电灯亮起。
突如其来的光线,令我不由得眯起了眼。
下一瞬,我便看见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只见桌上、柜上放着瓶瓶罐罐。
而那些玻璃罐里,装着各种人体器官!
或是眼睛,或是心脏,漂浮在浑浊的液体当中……
惨白的灯光下,锐利的锋刃反射寒芒。
我失去焦距的瞳孔一缩,偏了下头,耳边传来“噌”的一声,余光捕捉到一丝火花闪过。
野兽男眼中流露嗜血的寒光,像是猛兽盯着猎物,“喜欢挣扎是么?
等你失去力气,我再慢慢折磨死你……”不知为何,听着这话我竟是发出一声痴笑,“嘁~嗬嗬……呵呵呵呵呵……”野兽男顿感惊疑,不由得皱起了眉。
我嘴角咧起癫狂的弧度,笑容逐渐扭曲,“你怕死么?”
随着话音落下,我仿佛听见“咔嚓”一声。
这异响来自心底,好似解开锁链的声音。
自三年前出事以后,我一直都在封闭自我。
那个暴躁癫狂,做事不顾后果的自我。
现在……他似乎解放了。
长久压抑的情绪急需发泄,否则便会自我消亡。
我渴望死亡,期待毁灭,决绝地要将眼前的禽兽拖下地狱!
“我不怕死。”
陌生又熟悉的力量,充斥每一块肌肉。
在挥拳的一瞬,我已能想象得到,这禽兽会受到怎样的创伤。
“嘭”的一声闷响,我一拳打在他的左脸,令其连退了数步。
这是他首次后退,也是我狂暴攻势的开始。
第二拳、第三拳……拳拳到肉,滋长我本就狂暴的欲望。
体格上的差距该要如何弥补?
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毫不在意生死。
每当野兽男试图反击,那么我便以伤换伤!
生无可恋的我死在这里又何妨?
趁他挥刀的一瞬,我矮身躲避,一记向上挥击的摆拳,精准无比地命中他的腕骨。
痛呼声响起,野兽男手中的短刀随之掉落。
下坠的途中,我一把抓住刀柄,“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我用尽全力挥出一刀。
野兽男本能地想要躲避,而我已经熟悉他的规律,刀刃一顿,踏步起身上前,后又是一刀挥出。
嗤——我听见刀锋划破衣物的声音,感受刀刃没入躯体的滞缓。
血光乍现,几乎染红我布满血丝的双眼。
毫不顾因动作而撕裂的伤口,任由滚烫的血液浸湿衣物,我接连挥出一刀又一刀,不过每刀都不落向命门。
彻底占据上风以后,我有底气这么做,要让这禽兽受尽宛若凌迟般的刑罚!
直到肺部快要炸开,我才逐渐停下动作。
野兽男已经奄奄一息,而我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
衣裤布满豁口,展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
浑身沾染着血迹,一半是他的,一半是我的。
我随手丢掉卷刃的短刀,喘了口气,问道:“你知道被你们杀的人是谁么?”
没等回应,我自问自答道:“十一月十三号,晚上八点左右,那是我的妈妈。”
“知道你们犯下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
没去自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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