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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一千零一次谎言 番外

樱桃丸子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走出书房的时候,段听寒已经虚脱,脸色惨白得像纸。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两声。莫昀发来一条信息:段听寒,想不想知道你那个成型了的孩子现在在哪里?脑子里的紧绷的弦突然断开,段听寒发着抖点开定位,发疯一样地冲出去。到了墓园,段听寒飞奔下车,心跳乱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还没走近,就看到本应该在家的孟欣苒,此刻正站在他们不久前为孩子选定的墓地前。莫昀瞥到段听寒的身影,笑着对孟欣苒说道:“欣苒,大师说过,我的命格不好,如果没有个孩子帮我镇着煞气,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儿孙福气。”“大师已经算准时间,只要在今天把这个孩子葬在南郊那座荒山上就可以…欣苒,怎么还不让他们动手,难道你不想要个和我的孩子吗?”孟欣苒的身后,几个保镖已经拿着工具临阵以待。只要她一句话,他...

主角:孟欣苒段听寒   更新:2025-04-01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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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欣苒段听寒的女频言情小说《爱的一千零一次谎言 番外》,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出书房的时候,段听寒已经虚脱,脸色惨白得像纸。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两声。莫昀发来一条信息:段听寒,想不想知道你那个成型了的孩子现在在哪里?脑子里的紧绷的弦突然断开,段听寒发着抖点开定位,发疯一样地冲出去。到了墓园,段听寒飞奔下车,心跳乱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还没走近,就看到本应该在家的孟欣苒,此刻正站在他们不久前为孩子选定的墓地前。莫昀瞥到段听寒的身影,笑着对孟欣苒说道:“欣苒,大师说过,我的命格不好,如果没有个孩子帮我镇着煞气,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儿孙福气。”“大师已经算准时间,只要在今天把这个孩子葬在南郊那座荒山上就可以…欣苒,怎么还不让他们动手,难道你不想要个和我的孩子吗?”孟欣苒的身后,几个保镖已经拿着工具临阵以待。只要她一句话,他...

《爱的一千零一次谎言 番外》精彩片段




走出书房的时候,段听寒已经虚脱,脸色惨白得像纸。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两声。

莫昀发来一条信息:段听寒,想不想知道你那个成型了的孩子现在在哪里?

脑子里的紧绷的弦突然断开,段听寒发着抖点开定位,发疯一样地冲出去。

到了墓园,段听寒飞奔下车,心跳乱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还没走近,就看到本应该在家的孟欣苒,此刻正站在他们不久前为孩子选定的墓地前。

莫昀瞥到段听寒的身影,笑着对孟欣苒说道:“欣苒,大师说过,我的命格不好,如果没有个孩子帮我镇着煞气,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儿孙福气。”

“大师已经算准时间,只要在今天把这个孩子葬在南郊那座荒山上就可以…欣苒,怎么还不让他们动手,难道你不想要个和我的孩子吗?”

孟欣苒的身后,几个保镖已经拿着工具临阵以待。

只要她一句话,他们顷刻间就能把眼前小小的墓地挖开。

孟欣苒身形一僵,她抿紧唇,“阿昀,这毕竟也是我的孩子,他死得可怜,如果连死后都不得安宁的话,我…”

“我们不挖他的墓,好不好?”

莫昀冷冷地甩开她的手,眼里立刻氤氲气水汽:“孟欣苒!你是不是爱上段听寒了?”

他红着眼睛质问:“当初不是你说,段听寒根本就不配做你孩子的父亲,就算孩子生下来你也要亲手掐死吗?才过了八年,你心里就没有我了吗?”

“你别忘记,要不是他霸凌我,我的手也不会受伤、再也弹不了我最喜欢的钢琴!”

孟欣苒沉默了很久,莫昀失望地看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终于,她嘶哑着声音开口:“阿昀,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她单膝跪地,当着莫昀的面亲手挖起湿软的泥土。

因为才下葬不久,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给那个孩子立碑,泥土很快就被挖开,露出里面小小的一个黑色盒子。

段听寒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孟欣苒,你在做什么!”

他声嘶力竭,腿一软就跪在墓地前,喉咙里发出痛苦至极的嘶吼声:“你还是不是人,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他哭到痉挛,颤抖着抢过那个黑色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像只发狂的野兽:“我不准你动我的孩子!”

孟欣苒错愕地看着他,伸手想抢,却被段听寒一口咬在手腕上。

他用尽全部的力气,黏稠的鲜血顿时涌出来。

莫昀惊呼一声,“段听寒你疯了吗!”

孟欣苒吃痛,咬牙把他锁在怀里,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听寒,你听我解释…”

可是段听寒早就理智全无,哪里还听得到她在说什么,疯狂地挣扎着把她推开:“孟欣苒,你一直都在骗我、给我滚开!”

他木然地抱着那个盒子,一边爬一边喃喃道:“宝宝别怕,爸爸带你走,爸爸会保护好你的。”

直到孟欣苒拽住他的手把人拉过去,保镖立刻冲上前按住他。

其中一个趁莫昀没注意在段听寒耳边快速地小声说道:“段先生,您和老板的孩子安葬在了其他地方,那里面装着的其实是莫先生养的小猫的骨灰。”

莫昀毫无所觉般委屈地掉下两颗眼泪:“听寒,我知道你失去孩子心里难过,可是你已经结扎,再也不能给欣苒孩子了。你不能残忍的剥夺她成为母亲的资格啊!”

“只要把这个孩子葬在荒山,一年之内她就能怀孕,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拆散你们,只是心疼欣苒,她那么喜欢孩子。”

“你放心,宝宝生下来我就出国,这辈子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哭得痛心断肠,像是真的爱惨了孟欣苒,不惜为她卑微到极致。

孟欣苒心疼地看着他,眼睛慢慢地发红:“阿昀,你别胡说,我怎么会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她皱起眉头,心里最后一丝怜悯也散干净:“听寒,你不要再闹了!”

段听寒无助地摇着头,拼命地想要挣扎,“我不信,你们说的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但他的手早就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莫昀走上前抢过他手里的盒子。

在靠近的那一瞬间,他看见莫昀扬起的唇角。

下一刻,黑色的盒子在他眼前被打翻。

微风吹过,里面的骨灰撒落一地。




段听寒愣愣地睁大眼睛,他扑在地上,徒劳地想要将四散的骨灰拢起。

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失力的手怎么也没有办法再捡起那些骨灰。

他跪坐在地上,痛苦至极地嘶喊着爬向莫昀:“是你,是你害了他!”

莫昀泪流满面,哭着被段听寒推倒。

他双眼紧闭,倒在了孟欣苒身边,孟欣苒慌忙抱住他,目眦欲裂:“阿昀!”

孟欣苒沉下脸,对着瞳孔涣散的段听寒冷笑:“你不是想见孩子吗,好啊,我带你去见。”

段听寒被保镖扔在一个狭小的墓碑前。

“我们的孩子就在里面,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确认。”

说完,孟欣苒抱着莫昀头也不回地离开,偌大的墓园里,只剩下段听寒单薄的身影。

他蜷缩在地上,一点点摸索着靠近墓碑。

墓碑上面没有姓名,他咽了咽口水,红着眼睛开始挖。

刚结痂的手指再次被石子刺破、指甲断了露出星星点点的血迹也不肯停下。

血肉模糊的手指终于触碰到血腥的肉体,段听寒愣愣地顿住手,低下头看着手心里的白骨。

那是一具小猫的尸骨。

他的孩子,又在哪里?

眼泪从他麻木的眼眶里涌出,他浑身一震,眼前闪过莫昀故意打翻骨灰时的笑容。

血液一瞬间冲往头顶,段听寒尖叫着往先前洒落骨灰的地方冲去。

可那里早就被风吹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喉间冲上一股腥甜,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段听寒昏睡过去很久,又一个人在墓园里醒来,他捧着空空如也的骨灰盒,走在凌晨的街头。

他的脑子还陷在昏沉里,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心头还没散去的阵痛。

走到江边,段听寒终于再也握不住骨灰盒,跌在地上。

“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应该带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他绝望又无助地低声呢喃,满是血痕的手一遍遍擦试过骨灰盒,可怎么也擦不尽上面的泥土。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才把骨灰盒放下,流着泪把它埋在江边。

刚要转身,却被人猛地一推。

涨潮顷刻间把他吞没,绵软的身体彻底提不起一丝力气,他慌乱地大喊。

可夜色深沉,不远处聚集着热闹的人群,没有一个人听见他细弱的求救声。

段听寒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的画面也越来越模糊。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看见夜空上璀璨的烟花。

几十束烟花,拼凑出巨大的字:孟欣苒唯爱莫昀!

烟花声震耳欲聋,彻底盖住了段听寒呼救的声音。




不知道跑出去多远,嗓子里满是铁锈的味道,段听寒两眼一黑,昏倒过去。

再醒来,段听寒再次看见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孟欣苒守在他的床前,一脸疲惫,像是一夜没睡。

见段听寒醒了,孟欣苒连忙低头贴在他的额头上,“总算是退烧了。听寒,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孟欣苒皱着眉头,“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自己跑出去了?要不是正好有人路过把你送到医院,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半夜昏倒在路边会有多危险!”

孟欣苒语气急促,像是真的担心得不得了。

段听寒转了转眼睛,定定地看了孟欣苒很久才轻声道:“对不起,是我任性了。”

眼泪无声滑落,段听寒在心底默默重复了一遍这句道歉。

“对不起,八年前是我太过任性了,爸爸妈妈。”

看到他流泪,孟欣苒手足无措地把他抱进怀里,轻声哄着:“怎么还哭了?是不是我太凶吓到你了?”

她低头吻干他的泪水:“别不开心了,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段听寒下意识地攥紧手,脊背微微颤抖,“我刚退了烧,能不能不去?”

孟欣苒不由分说地把人塞上副驾驶,“今天是阿昀回国的日子,说好要给他接风洗尘的。他点了名要见你,给我一个面子,乖。”

莫昀的名字像是一根细长的针刺进了心脏,搅得五脏六腑都痛。

段听寒不再浪费心力挣扎,沉默下来,没有再说一句话。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的欢声笑语瞬间安静。

坐在正中间的莫昀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满脸笑意地走向了他:“听寒,好久不见啊。”

他和段听寒曾经是最好的朋友。

但是自从被段听寒意外撞破他和一把年纪的评委开房后,莫昀就记恨上他了。

明明是他带人孤立段听寒,还在比赛前夕把他关在器材室,可等到段听寒浑身红墨水地走出来时,却看见莫昀跪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听寒,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怎么能因为我赢了比赛,就带带着别人一起欺负我!”

段听寒想开口争辩,却被莫昀的追求者按着头塞进洗手池。

而莫昀摔下楼梯浑身多处骨折,最为严重的就是双手,从此再也不能弹钢琴。

再见到颠倒黑白的莫昀,段听寒忍不住浑身发颤。

有人起哄道:“这就是孟总的小男朋友吧?听说他高中的时候还霸凌阿昀来着,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忽然断开,段听寒慌乱地摇头,“我没有霸凌他!”

可哪里有人会耐着性子听他说话,莫昀直接伸手将人推到了摆在正中间的钢琴前,故作大方地笑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你们别再提了。听寒,只要你替我弹一首《一千零一夜》,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当年要不是你把我推下楼,我也不至于再也弹不了这首我最爱的曲子。”

“我只有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你就满足我吧,好吗?”

莫昀声音轻柔仿佛是在商量,可段听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孟欣苒就按下他的肩膀。

他的手被大力按在钢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段听寒想要起身,又被按了回去,孟欣苒声音温和,但是不容反驳:“乖,听寒,做错了事情就要受惩罚。”

他没有放弃为自己辩解,“我根本没有推他,孟欣苒!”

可孟欣苒依然捏紧了他的肩膀,力气大到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几乎是手指触碰到琴键一瞬间就被藏在里面锋利的刀片划破。

《一千零一夜》的曲子在他沾满鲜血的手下回响。

而莫昀伴随着曲调,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孟欣苒目光深沉地看着他,捏在段听寒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

段听寒浑身都在发抖,指尖痛得钻心,可肩膀上的那只手告诉他:他不能停下来。

孟欣苒的怒火,会比刀片更加恐怖。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病房,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孟欣苒的身影,只有床头放着一个贴着便签的保温桶。

“听寒,公司临时有事,等我处理完就来接你回家,乖乖等我。”

打开保温桶,海鲜的腥味扑面而来,闻得他一阵恶心。

段听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要是从前的他,看到孟欣苒亲手给他做的饭菜,不知都该有多开心。

明明他海鲜过敏,却因为孟欣苒喜欢吃,一次次地忍下恶心陪着她吃。

等到全身起红疹的时候,再一个人偷偷吃药。

所以在一起八年,孟欣苒就连他对什么过敏都不知道。

又或许,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故意做给他,看他难受到几乎窒息,再将他狼狈的模样偷偷录下来好让莫昀开心。

心头泛起一阵绵密的疼,他毫不犹豫地撕碎了便签纸,同时扬手海鲜粥尽数倒进了厕所里。

离开医院,他漫无目地地站在街口,任由冷风吹过身体,直到路灯全都熄灭,才打了一辆车前往别墅。

站在别墅前,远远地看见阳台和卧室都亮着灯。

尽管离得远,但段听寒还是一眼就看见阳台上那两道相拥的人影。

他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点开别墅的监控。

那是曾经孟欣苒和他开玩笑的时候安上的。

她说他最喜欢听寒在床上的样子,于是一次次半是哄着半是强迫地,逼着他拍下许多不堪的视频。

如今,屏幕上却出现孟欣苒和另外一个男人激情拥吻的画面。

莫昀头发凌乱,扣着孟欣苒的后颈狠狠地吻着,她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就像是从未得到过的珍宝一般。

“阿昀,你不知道,和段听寒在一起的每一天,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莫昀故意咬住她的下唇,沉声问她:“孟姐姐,那我和段听寒比起来,哪一个更能让你舒服啊?”

孟欣苒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掐着他的脖子,语气却是无比温柔宠溺。

“他连跟你比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摔到地上,屏幕上孟欣苒的脸碎裂开,又被他掉下的眼泪晕成了模糊的光影。

说着公司有事不能陪着他的孟欣苒,抛下刚刚车祸重伤的男朋友,在他们的家,和莫昀做尽了情侣之间的事。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孟欣苒。

她是最冷淡理智的人,是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孟总,哪怕是在情事上也极尽霸道。

就算是最情动的时刻,她也不会在他面前这样卑微讨好。

段听寒曾经以为,那是独独给他的偏爱。

没想到,原来他所有的情感,早就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手机里暧昧的声响还没结束,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踉踉跄跄地转身往反方向跑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段听寒的手指鲜血淋漓再也无法抬起,他浑身失力地从琴凳上跌下,孟欣苒和莫昀早已不见身影。

他脸色惨白,想要离开,却被嬉闹着的一群人围住。

一只只手伸到他面前,又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手按在琴键上。

“段听寒,阿昀原谅你了,我这个当哥哥的还没原谅你呢。今天你要是不多弹几首,怎么对得起他当初受的苦?”

段听寒疼地满脸是泪,“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

“不要就是要!”

段听寒宛若一个破布娃娃,被撕扯着浑身破碎,数不清弹过多少首曲子,多到他都失去知觉。

葱白的手指被刀片划得伤可见骨。

他的肌腱几乎被完全切碎,十指连心,段听寒麻木地坐在琴凳上,忍受着排山倒海般的痛苦。

等到他们闹完,他连站都站不起来,满身狼藉地躺在地上。

不知道过去多久,身边围着的人全都散尽,孟欣苒才匆匆赶来。

“听寒,你怎么了?”

段听寒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在医院挣扎着醒来,隔着一扇门,他听见孟欣苒和医生的交谈声。

“孟小姐,段先生两只手的肌腱都断了,就算是尽全力医治,恐怕以后也很难再正常活动。”

“更何况,他还是弹钢琴的…”

孟欣苒嗓音清冷:“没关系,我就要他以后再也不能弹钢琴。”

“等会给他做手术的时候,也要记得不要使用麻醉。他那双手,本来就是欠阿昀的,还给阿昀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要他永远记住这种痛苦,听懂了吗?”

段听寒跌回床上,蜷缩着身体躲在被子里,床单上沾满泪水。

迷迷糊糊间,段听寒又梦见了从前。

那时候他和孟欣苒才刚刚在一起。

因为醉酒爬上孟欣苒的床,他在圈子里面声名狼藉。

有一次孟欣苒带他出席宴会,其他人趁着她不在,把段听寒锁在酒店的杂物间里,在外面大声嘲笑着他。

“你就是那个爬了孟总的床气死自己爸爸的段听寒?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才十八岁就能做出来这种丑事,以后还不得出去勾引别人老婆啊?”

“也就是孟总脾气好,被你算计还能忍下这口气收留你。我要是她,肯定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

污言秽语钻进段听寒的耳朵里,脑子里一阵嗡嗡的响声。

他胡乱拍打着门,声嘶力竭地哭喊:“我没有强迫她,我是迫不得已的!”

曾经被莫昀锁在器材室的回忆涌上心头,他的手脚控制不住地抽搐,无助地倒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

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紧锁的门被孟欣苒一脚踹开。

她逆着光走进来,脱下外套盖在段听寒的身上,又把他抱进怀里温声安抚着:“没事了听寒,没事了,我在这。”

孟欣苒牵起他,目光从堵在门口嘲笑过他的人脸上一一看过去。

有人被吓得跪在地上:“孟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段听寒,是他自己闯进去的!”

段听寒声音沙哑,在她的怀里闷闷地哭:“对不起,是我不好。”

孟欣苒的眼睛蓦地红了。

下一刻,那人被她一脚踹上心窝。

“谁让你们动我的人了?刚才动过他、说过他的人,全都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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