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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小说江菱周炀

喜惊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海觉得脸皮火辣辣的,这两日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陈媚对着钱枫笑的模样,折磨得人整日整夜都睡不好。偏偏陈媚心情好得很,对他呵护备至,愈发显得他是无理取闹,‘啪’的一声,周海瞪她:“闭嘴。”江菱转身就走。周海烦躁的取下口罩,三两步追到了饭店外面:“关于陈媚的事,你和妈到底知道多少,我……”他本是想利用这件事和老周家破冰的,可踏出饭店后,眼尖的周海竟瞧见那个说会乖乖呆在家的陈媚坐上了钱枫的自行车。双手环住他的腰,以绝对亲密的姿势,朝着镇外去。周海目眦欲裂,脱口而出:“我干他娘的——”说罢,他抢过江菱的自行车追了上去,事情果然朝着预料的方向发展,唯一不可控的是周海……犹豫了一秒,江菱果断跟上。镇外。钱枫停好车,把陈媚带去了自己镇外的家...

主角:江菱周炀   更新:2025-03-31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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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周炀的女频言情小说《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小说江菱周炀》,由网络作家“喜惊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海觉得脸皮火辣辣的,这两日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陈媚对着钱枫笑的模样,折磨得人整日整夜都睡不好。偏偏陈媚心情好得很,对他呵护备至,愈发显得他是无理取闹,‘啪’的一声,周海瞪她:“闭嘴。”江菱转身就走。周海烦躁的取下口罩,三两步追到了饭店外面:“关于陈媚的事,你和妈到底知道多少,我……”他本是想利用这件事和老周家破冰的,可踏出饭店后,眼尖的周海竟瞧见那个说会乖乖呆在家的陈媚坐上了钱枫的自行车。双手环住他的腰,以绝对亲密的姿势,朝着镇外去。周海目眦欲裂,脱口而出:“我干他娘的——”说罢,他抢过江菱的自行车追了上去,事情果然朝着预料的方向发展,唯一不可控的是周海……犹豫了一秒,江菱果断跟上。镇外。钱枫停好车,把陈媚带去了自己镇外的家...

《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小说江菱周炀》精彩片段


周海觉得脸皮火辣辣的,这两日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陈媚对着钱枫笑的模样,折磨得人整日整夜都睡不好。

偏偏陈媚心情好得很,对他呵护备至,愈发显得他是无理取闹,‘啪’的一声,周海瞪她:“闭嘴。”

江菱转身就走。

周海烦躁的取下口罩,三两步追到了饭店外面:“关于陈媚的事,你和妈到底知道多少,我……”

他本是想利用这件事和老周家破冰的,可踏出饭店后,眼尖的周海竟瞧见那个说会乖乖呆在家的陈媚坐上了钱枫的自行车。

双手环住他的腰,以绝对亲密的姿势,朝着镇外去。

周海目眦欲裂,脱口而出:“我干他娘的——”

说罢,他抢过江菱的自行车追了上去,事情果然朝着预料的方向发展,唯一不可控的是周海……

犹豫了一秒,江菱果断跟上。

镇外。

钱枫停好车,把陈媚带去了自己镇外的家,院子里的猪肉还没来得及收拾,弥漫着血腥味,钱枫点燃烟,搂着她的腰坐下:

“老头儿说啥都不让我和沈翠翠离婚,说是要等到你孩子落地,鉴定了血缘再说,媚媚,你的名声不太好……”

陈媚一听到这里就推拒他,想要离开。

钱枫笑着把藏在兜里的离婚证扔了出来,大刀阔斧道:“老子的种不可能让别人养,我净身出户,娶你。”

陈媚懵了。

没钱?!

那还图他什么?!

由不得她怔愣,钱枫一把擒住陈媚的下巴,吻上红唇,笑:“高兴傻了吧?老子说娶你就会娶你……”

“……”

周海推开门瞧见的就是这一幕。

陈媚坐在男人腿上,唇被吮得红肿,媚眼如丝,两人的情意昭然若揭,这就是她所谓的生意?!

一股怒火霎时间冲上心头,周海抡起靠在墙上的木棍,嗓音恶狠狠的:

“你他妈的想死啊!”

“来啊。”钱屠户推开陈媚,一把迎了上去。

针尖对麦芒,钱屠户有一把子的力气,每一拳都朝着对方致命点打,地上再度染血,分不清是人还是畜牲的。

周海暂时落于下风。

瞧见钱枫想要下死手,陈媚忍不住去拦:“不要打了,会死人的。”

“这小子欠揍。”钱枫吐出带血的牙齿。

周海被摁在地上,猖狂的笑:“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死我陈媚就是你的了吗?做梦,我们领过证的,我们是夫妻——”

“抱歉,我不想让她肚里的孩子喊别人爸爸,离婚或者丧偶,你选一个。”

“……”周海瞳孔骤缩。

他不可置信的去看陈媚,那个素来喜欢哄他让着他的女人,此刻什么话都没有说,她站在钱屠户的身边,态度表明了一切。

“啊啊啊啊——”

原本被揍得头晕眼花的周海瞬间爆起,钱枫见状连忙把陈媚推开,后者踉跄两步倒在墙上,难受的捂住肚子。

两个男人再度缠斗,这次全都下了死手,当呼吸被掠夺时,钱枫能察觉到周海疯了,真的疯了,他居然想杀人——

对方铁钳般的手锁紧他脖颈,钱枫用拳头猛击他脑袋,这小子都不松手,直到陈媚一榔头敲在周海的脑袋上,

鲜血淋漓,周海脱力,倒在钱枫的旁边,浑身痉挛。

后者站了起来,狠狠踢了他两脚,怒:“要不,把他扔井里去?”

陈媚盯着周海眼中流出的血泪,沉默了。

钱枫直接拽着周海的脚往院里的水井拖,血迹蜿蜒,他心情烦躁,只想把这件事早早解决。

冷不丁的,视线里出现一双带着寒意的眼,钱枫微怔,陌生女人像落进凡尘的仙女,漂亮得不似俗物。


周海对那个女人的感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深,就这种情况,小小打击根本不能将他们分开。

妈说的对,这件事必须慢慢来,过两日我去趟杏花公社,继续下一步……”

高翠兰冷哼出声:“他这性格,认准儿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既觉得和那寡妇感情好,那就让他们好着去吧。

必须让他登高跌重,今日种种全都化做利剑,扎得深扎得痛了,他才会放手,俺就让那骚货亲自把剑插进老二的胸膛,看他还能不能笑出来——”

“……”

老大两口子齐齐打了个哆嗦。

愈发低眉顺眼。

……

暮色笼罩了大地。

换好衣裳后,马燕就再没有出去,她不想见到张秀娥那张尖酸刻薄的脸,一想到对方还打着她的主意,马燕就寸步不想离开新房。

她坐在梳妆台上,将雪花霜在手里润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眉眼微抬,喊:“建国?”

房间里没有动静,但窗户上多了两条黑影。

霎时间,吓得马燕俏脸一白,她条件反射的就朝着门口跑,和刚进屋的杨建国撞了个满怀。

马燕一向都是倨傲的,很少有这种小女儿的情态。

或许是喝多了酒,在对方扑进他怀里时,杨建国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自己搂在怀里的女孩不是马燕,是他从小就喜欢的江菱。

男人喉结滚了滚,嗓音比以往更轻柔:“咋了?”

“有……有鬼。”

马燕颤巍巍的手指向窗边,杨建国下意识搂着她看过去,走了两步,觉得有点重,干脆一把将新媳妇抱上了床。

窗户推开,只瞧见两个跑远了的人,看背影,有点像杨花花和隔壁的周秀,杨建国解开衬衣纽扣,果断将窗户上了锁。

吹灭煤油灯后,他遵从内心的渴望,一把将新媳妇扑倒,全程,都没有再睁开眼,意乱情迷时,杨建国捉住对方的手,缱绻唤她:

“菱……”

嗓音卡在了喉咙眼,杨建国的心狠狠一沉,在看清女孩的脸后,欲/望居然瞬间消散。

躺在床上的马燕怔在当场,她刚从极致的痛苦中感到一丁点的愉悦,没想到的是,杨建国居然……

不行?

杨建国居然不行?!

马燕瞬间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在察觉到男人没有卷土重来的意向后,她裹起被子,朝床的里侧挪去,连头发丝都写着不悦。

一向捧着她的杨建国如何察觉不出马燕的愤怒,但身体从来都由不得自己控制,他竭力压抑着纷飞的思绪,手抚上对方的胳膊,安抚意味十足:

“燕子……”

“滚开,别碰我——”

“……”

杨建国缩回了手,真的就和她保持了距离,这让马燕郁闷的心情攀升至顶端,杨建国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说不碰就不碰,以前都不知道他居然是这样的老实人!

在胡思乱想中,马燕沉沉睡去,她甚至没发觉男人坐在窗边待了一夜,表情忧伤。

翌日。

‘砰砰’的砸门声惊醒了马燕的美梦,她气得拿起枕头狠狠砸在门上,过门前,母亲就教育她一定要当个贤惠的媳妇,至少,新婚第一日是该认真表现的。

但就昨晚杨建国的表现,伤透了马燕的心,再加上和张秀娥的龌龊,她干脆用被子捂住了耳朵,闷头大睡。

就让这家人喝西北风去吧!

当张秀娥第三次敲门后,换好衣裳的杨建国深深看了躺在床上装死的媳妇一眼,转身就朝着灶房去。


“放松——”

微热的气息掠过耳际,有人在解她衣裳。

江菱以为是在做梦。

她和杨建国分房睡已经整整三年了,两人的关系从同学-同居-同床再到同志,男人早就倦了。

直到灼热的大掌落在实处,她骤然清醒,一想到杨建国嘴臭、打鼾、放屁超响、抠脚、挖鼻孔还不洗手以及婚内出轨……

江菱就满头大汗的去推对方:

“你不要碰我。”

双手被男人禁锢,火热的吻落下,江菱扭头闪躲,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泪花儿都被逼了出来:

“王八蛋!”

男女的力量是悬殊的,她气得两眼发黑,张嘴狠狠咬上对方的肩膀,恨不得生食其肉!

“……”男人似不可置信,动作停滞。

因过分的羞怒,江菱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变年轻的嗓音:“明天就去离婚!”

说罢,周遭的气氛仿佛凝滞。

直到被点燃的煤油灯照亮这间窄小的婚房,以及站在床边的陌生男人,江菱瞧见对方长相的那一刻,愤恨委屈全变成了震惊。

因为对方,居然不是杨建国!

天爷啊——

半裸的男人躬着身将裤腰系上,他扯了扯唇角,一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凝视着江菱,存在感很强。

细密汗珠淌过紧绷的八块腹肌,最显眼的,莫过于对方肩背上那一小圈的牙印,新鲜得冒着血珠,连上面的抓痕都无比清晰……

江菱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心乱如麻。

不敢再睁开眼。

直到房间里传来男人略显生硬的质问:“江菱同志,如果你不想嫁,我周炀绝不勉强。”

嫁?!

她居然嫁给了杨建国的死对头,以薄情寡性扬名家属院,一个月能给媳妇寄三次离婚报告的绝嗣军官周炀!

江菱呼吸一窒,连忙打量周遭环境。

狭小破败的房,斑驳成褐色的桌椅堆在最角落,上面还摆着个崭新的暖水壶,墙体刷着一层掉絮白漆,上面贴着歪歪扭扭的喜字。

破旧的木门旁用铁钉插着份泛黄的日历,她‘噌’的一声,裹着被子跳下床,凑近细瞧。

加粗加黑的大字显眼:一九七五年。

她居然重生了?!

不对——

上辈子江菱嫁的明明是在供销社上班的杨建国,她小姨亲自保的媒,说杨家一根独苗苗,人口简单,会过日子,嫁过去直接享福。

结婚后她才明白,所谓的人口简单指的竟是抠门的婆婆,难缠小姑。

刚嫁人时,她和杨建国确实有过一段甜蜜时光,但随着孩子的出生,矛盾渐显,婆婆既不出钱也不出力,偏宠幼女,还换着花样磋磨儿子儿媳,江菱只能辞了纺织厂的工作,在家带娃。

伸手要钱的生活并不好过。

原本漂亮贤惠的江菱在家庭和孩子的双重折磨下熬成了黄脸婆,杨建国的态度愈发嚣张,常挂在嘴边的就那些话:

“那是我妈,你让我怎么办?”

“我妈年纪大了,没什么文化,你就不能忍忍?!”

“不要无理取闹,能过就过,不能过随便你。”

最过分的是,杨建国婚内出轨,江菱撞见他和小三牵着孩子从保育院回来,她十月怀胎的宝贝儿子嘴里含着棒棒糖,仰头笑看小三,嗓音天真无邪:

“蒋阿姨,如果你是我妈妈就好了,你好温柔好漂亮噢。”

站在街口的江菱那一刻如坠冰窖,回来当晚就发起高烧。

重来一次,为何命运轨迹全都变了?

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沉浸在回忆中的江菱条件反射的拧向男人胳膊:“疼吗?”

周炀直接将人带被子打横抱回床上,嗓音有点冷:

“不疼。”

“……”

江菱捂脸,想哭。

周炀不着痕迹的看她,仔细观察着,新媳妇是毋庸置疑的漂亮,两条乌黑辫子垂在肩侧,肤白如玉,鼻梁挺翘,不笑时显得面容清冷,笑起来眼下卧蚕绽放,有种娇憨甜美的感觉。

周炀看出了她难受,女孩唇角努力绷着,那双漂亮的杏眼没了笑意,有晶莹顺着眼尾滑落。

被她不动声色的擦去。

新婚的喜悦一瞬间跌落谷底。

周炀倒出暖水瓶的水,沾湿帕子递给她,眉头不禁微皱:“先睡吧,我不会再碰你。”

说罢,他拿过木架上的外套,顿了一秒,见江菱没有想继续的意思,直接就离开了房间。

温热的帕子盖上脸颊,原本浑浑噩噩的思绪变得清明,老天爷既斩断她和杨家的因果,那就不要再想,重活一世,她必须为自己好好活着,绝不为家庭放弃事业,绝不为孩子燃烧生命,只活出自己的精彩——

江菱起身,捞起挂在床沿边的红框镜,看向里面明显变年轻的脸,忍不住想笑。

视线落在床边的男士衬衣上时,

忽然笑不出来了——

钢铁厂家属院有两霸,一个是抠门到耗子路过都得被薅两根毛的前婆婆,偷鸡摸狗张秀娥;

另一个则是恶名在外的现婆婆高翠兰,对方生了四个儿子,在家属院腰杆是出了名的硬,老大周平是镇上木匠,老二周海在国营饭店当临时工,老三周炀是军人,老四周秀还在读书。

前途无限好。

素来嚣张的高翠兰眼皮子都能扇翻人,整个周家皆仰她鼻息。

据说每一任媳妇进门都要被立规矩、工资钱票全都上交。

直到恶人老了——

作为上辈子的邻居,江菱没少替他们家收拾烂摊子,就连最后高翠兰病危时,都是她背去医院的。

砰砰——

敲门声打断江菱思绪。

她抬眼望去,只瞧见门缝隙里有个模糊黑影,伴随着年轻妇女的尖利嗓音:

“老三家的,大晚上的动静就不能小点?!赶紧穿好衣裳出来,妈说找你有事。”


精神奕奕的张秀娥总算听到灶房里有了动静,她背着手,缓步靠近,姿态放得极高:

“早饭弄好后,记得把缸子里的水给添上,如果有空的话,最好把建国昨日换下来的衣裳洗干净。

当人媳妇的,就该有眼力劲儿,上班的事我管不着,但下班必须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你不用觉得妈是为难你,瞧瞧隔壁家江菱,不照样帮着带娃么?”

灶房里的人迟迟没有动静。

张秀娥等的不耐烦了,掀开门帘进去:“你听没……”

杨建国局促的站起来,眼神复杂:“妈,我们家哪有那么多规矩?你不要吓着燕子……”

“建国,咋是你弄饭?燕子咧?”

“她起不来。”

一句话,两个意思。

三个人郁闷。

躺在里屋装睡的马燕狠狠捶了捶床。

这番动静自然被张秀娥听在耳中,她撇了撇嘴道:“这不是挺精神的么?建国,不是我说你,这娶的是媳妇还是祖宗,女人生来就该弄饭的。

你惯得她不像话,赶紧让起床,把昨儿的剩饭热热还能吃……”

“妈,你就不要管她嘛!”

新婚第一日,杨建国忍不住吼了母亲,暗自理亏的男人根本不敢让张秀娥和马燕对上,他不想承认,是自己出了问题。

迎上张秀娥那错愕的眼神后,他语气低了两度,哄:“你要是不想做饭,晚上我回来做,早饭在锅里,我去供销社了。”

杨建国匆匆逃走。

飘渺的雾气模糊了张秀娥的眉眼,她咬紧后槽牙,不敢相信昨日那些长舌妇笑谈的话居然成为了现实。

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

一大清早的,巷子里全都是去钢铁厂的工人,远远的,杨建国就瞧见了江菱的身影。

哪怕是同样的工装,穿在她身上都比别人多了点韵味,一瞧见她,就本能的想到昨晚那一刻的意乱情迷

杨建国心急如焚,他想和江菱搭讪,哪怕说一句话,用江菱的冷脸让他清醒清醒都好,男人硬着头皮,三两步追了上去:“江菱——”

“江菱。”

一辆车以绝对保护的姿态出现在江菱面前,横在他们中间的,是周家大哥周平,他疑惑的瞥了眼差点撞上来的杨建国。

“建国,早啊,吃了没?”

“吃了。”

后者攥紧挎包的带子,果断掠过他们,脚步慌乱的离开。

周平冲等候在原地的江菱笑了笑,温声道:“妈让我今日去一趟杏花公社,自行车我骑走,先送你去钢铁厂。”

“大哥,不用了吧,先办正事重要。”

“送你上班就是正事。”周平摸了摸脑袋,笑容憨厚。

在他的坚持下,江菱上了车,这次她连周平的衣角都没敢碰,只紧紧的攥住后座,路上,还耐心嘱咐了对方两句。

周平想到高翠兰塞进他兜里的钱票,志得意满的点点头,表示没有任何问题。

直到对方骑车离开,和江菱同在一个小组的贺敏果断靠近:“这是你哥?”

“婆家大哥。”

“哎哟江菱,你婆家人长得还挺不错的嘛,半点都不比马燕她男人差,对了,你知道吗?听说马燕这次耍半个月的婚假……”

“说明他俩感情好,时刻都不想分开。”

江菱捏了捏对方的手,笑着共同进了钢铁厂。

……

周平第一时间去了杏花公社,在打听到村里的神算子住在哪里后,他果断上门。

经过沟通,高翠兰准备的礼物全都送了出去,拐出公社时,他还差点和钱屠户撞上,周平连忙躲了起来,大气不敢出。


小老太太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走,把手里的猪蹄放在门卫室后,她连忙探头朝着钱枫看去,男人居然是朝着隔壁猫儿巷去的。

高翠兰的唇抿得死紧,严肃得不行。

犹豫一秒钟后,她果断跟了上去。

老太太在心里默默发誓,她就看看,如果真的是误会了陈媚,那以后老二两口子的事情她绝口不提。

如果是真的,那她必须棒打鸳鸯,把对方的脊梁骨都戳断!

肉眼可见的,自行车停在了陈家门前。

高翠兰的后槽牙都咬紧了。

她偷偷望去,

门被拉开一条缝,再次见到钱屠户的陈媚怔在了当场,她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将对方关在门外,而是选择环顾四周后,果断拽着男人的胳膊把人扯了进去。

高翠兰最后瞧见的,

是钱枫急切吻向陈媚的动作……

“……”

眼睛脏了!

两人必有奸情——

高翠兰目瞪口呆,再次对陈媚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踏进家门的那一瞬间她人都是懵的,直到赵红英惊喜的嗓音响起:

“妈,你居然买了这么多猪蹄,这得吃多久才能完啊,炖着吃烧着吃都不错,对了,菱菱最喜欢猪蹄炖黄豆,晚上弄呗,我给你打下手……”

从和娘家人断亲后,赵红英像变了个人,张口闭口都把江菱挂在嘴边,俨然就是第二个高翠兰。

老太太斜眼看她:“红英啊,你挺像个好人。”

“啊?!”

“妈知道你骨子里是好的,作为大嫂,你愿意帮帮老二吗?不需要你去下苦力,只需要这样……”

高翠兰果断附耳靠近,在瞧见钱枫家里的胖娃娃年画时,或许她心里就有了主意,必定让陈媚那个贱妇和周海分崩离析,竭力让走歪了的儿子再度回到正轨。

赵红英怔了一秒,蜡黄的脸上满是坚定神色。

“妈,你就把心揣回肚子里,我保证完成任务,对了,那到时候我能说菱菱的坏话吗?总得增加点可信度……”

“少说点,菱菱可不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高翠兰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

……

两刻钟后,赵红英捂着脸上的巴掌印奔去了猫儿巷的陈家,把陈媚家的门砸得哐哐响:

“狗日的周海,你害得嫂子好苦啊,明明就是你犯的错,结果全都成了我的过错,老天爷,还有没有道理的!你出来啊!”

吱嘎——

窄小的木门被拉开,陈媚眸底有一闪而过的慌张,春潮未褪,她甚至连衬衣纽扣都扣错了两颗,看向赵红英的眼神满是戒备和敷衍:

“嫂子,这个点周海在饭店,家里没人。”

赵红英顺势挤进屋:“因为你和老二结婚的事,你瞧瞧我这脸,被婆婆揍的,哎哟喂……”

鲜红的巴掌烙印在她脸上,非常显眼。

整个周家能对赵红英动手的只有那恶婆婆了,陈媚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错觉,但她始终没有忘记第一次上门时,赵红英对她的刁难。

闻言态度稍显冷淡:

“那是你们老周家的事,和我无关。”

“老二他媳妇,说话要讲良心啊,我是为了谁才挨打,户口本是谁给送出来的你们是只字不提啊。”

陈媚心不在焉:“你帮的是周海。”

赵红英的眼神在这个小院子里打转,她刚想往里屋走,就被陈媚拽住了胳膊,后者肉眼可见的紧张:“你到底想要什么?”

“……”

这话说的,仿佛一瞬间看透了赵红英的本性,她原本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人,闻言顺坡下驴,暗暗拔高了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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