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城书屋 > 其他类型 > 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全文+番茄

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全文+番茄

梨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敬洲身上什么都没穿。许迎见状,立刻退后两步,“砰”地一下关上了门。而后拿过挂在一旁的浴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水珠。帮他把浴巾围在腰间时,她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敢胡乱看,只低声说:“当心着凉。”这样近乎拥抱的姿势,让他们此刻看上去格外的亲密。陈敬洲偏过头,目不转睛望着她的侧脸,温冷的声线里,添着一丝暧昧沙哑:“你应该更冷血一点。”许迎的动作一顿。陈敬洲说:“如果你今天对我不闻不问,兴许我会同意跟你离婚。”许迎怔了数秒,思维也迟钝了一瞬。浴室里极度的静谧,凸显得水珠滴落到地砖上的声音,好像都格外清晰。她抿了抿唇,出神了半晌才直起身。许迎看着陈敬洲,平静的开口:“我已经说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恶毒……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顿了顿,见他的头...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3-28 14: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梨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敬洲身上什么都没穿。许迎见状,立刻退后两步,“砰”地一下关上了门。而后拿过挂在一旁的浴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水珠。帮他把浴巾围在腰间时,她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敢胡乱看,只低声说:“当心着凉。”这样近乎拥抱的姿势,让他们此刻看上去格外的亲密。陈敬洲偏过头,目不转睛望着她的侧脸,温冷的声线里,添着一丝暧昧沙哑:“你应该更冷血一点。”许迎的动作一顿。陈敬洲说:“如果你今天对我不闻不问,兴许我会同意跟你离婚。”许迎怔了数秒,思维也迟钝了一瞬。浴室里极度的静谧,凸显得水珠滴落到地砖上的声音,好像都格外清晰。她抿了抿唇,出神了半晌才直起身。许迎看着陈敬洲,平静的开口:“我已经说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恶毒……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顿了顿,见他的头...

《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陈敬洲身上什么都没穿。

许迎见状,立刻退后两步,“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而后拿过挂在一旁的浴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水珠。

帮他把浴巾围在腰间时,她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敢胡乱看,只低声说:“当心着凉。”

这样近乎拥抱的姿势,让他们此刻看上去格外的亲密。

陈敬洲偏过头,目不转睛望着她的侧脸,温冷的声线里,添着一丝暧昧沙哑:“你应该更冷血一点。”

许迎的动作一顿。

陈敬洲说:“如果你今天对我不闻不问,兴许我会同意跟你离婚。”

许迎怔了数秒,思维也迟钝了一瞬。

浴室里极度的静谧,凸显得水珠滴落到地砖上的声音,好像都格外清晰。

她抿了抿唇,出神了半晌才直起身。

许迎看着陈敬洲,平静的开口:“我已经说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恶毒……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顿了顿,见他的头发还有些湿,又道:“你把头发吹干再出来吧。”

话落,转身想出去。

可还没碰到门把手,小臂就被男人掐紧,他稍一用力,又把她拽了回去——

许迎紧贴他的胸膛,隐约感觉得到,他的心率比平时快了许多。

大约是身体不适的缘故。

她听到他问:“你很喜欢玩这种若即若离的游戏?”

许迎的眼睫颤了颤,心是乱的,说出来的话,却又十足的冷漠:“你误会了…我只是在尽夫妻之间应尽的责任。”

“就像你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不都是基于这样一层关系吗?”许迎仰起脸,看着陈敬洲的眼睛:“在我们没离婚以前,我会谨记我是你的妻子,做好每一件我应该做的事。”

陈敬洲闻言笑了,那样子看上去有几分讽刺。

他松开了桎梏她身体的双手,拿过一旁挂着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声音沉而缓:“夫妻之间,真正应该做的,是全心全意爱着对方。”

顿了顿,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像是可以望进她心里:“五年了,这件事你有哪一天做到了?”

许迎不禁一哽,抿紧了唇。

不知怎么的,忽然没有勇气再跟他对视。

她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才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和你之间,本来就是被迫捆绑。我做不到,你不是也做不到么?”

陈敬洲眯了下眼眸,想说什么,许迎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纠缠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不想让我和江开霁在一起……但你这么做,受伤害的同样还有你自己。”许迎垂下的双手默默地掐紧。用最心平气和的方式,温言软语般劝道:“你搭上自己半个人生的时间来报复我,实在没这个必要…”

“我报复你什么了?”

陈敬洲把手里的毛巾往台面上一扔,语气里带起了一丝情绪:“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许迎张了张嘴,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同陈敬洲做夫妻的这五年,他仅有的一次发火,摔碎了她的手机,却没碰她一下。

那时候,他所有的震怒像是都发泄在了物件儿上,对她说话的语气,反而压抑又隐忍。

许迎回想着,只觉得这是因为他的本性如此。

她再怎么怨陈敬洲,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骨子里,是一个极有修养的人。他不会做出对女人动手的事。

见许迎默不作声的样子,陈敬洲便淡哂了一声:“或者在你心里,你觉得跟我上床,对你来说是一种报复?”


湘庭湖距离遵义路不算远。

随着店里的客流渐渐多了,许迎和苏乔结了账,在外面的休息区等他。

也没等多少时间,远远的瞧见一辆SUV开过来,车牌号是熟悉的。

没一会儿,陈敬洲从后座下来,让司机把车开了回去。

他西装革履的出现在这儿,与周遭环境实在格格不入,尤其是那张出众的脸,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

他漫不经心逡巡的目光,不经意间恰好撞上了许迎的。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了数秒。

他那双眼睛,永远的深不见底。

苏乔也注意到他了,见人走过来,忍不住“啧”了一声:“这男的这张脸可真养眼。”

比她公司里那些千万粉的大网红,还要帅气个不知道多少倍。

苏乔贴在许迎身上,勾肩搭背的,小声说道:“对着这么一张脸,五年都不动心,你是石头做的吧?”

许迎冷淡地说:“你喜欢,送给你好了。”

苏乔立刻调侃:“哎哟哟,我听着这话怎么阴阳怪气的,一股子酸味儿呢。”

她故意拔高了音量。

陈敬洲走过来时,已听去了一半。

许迎瞬间有丝尴尬,脸颊微微发热。

苏乔搭在她肩上的手,朝面前男人晃了晃:“晚上好呀,洲哥。”

陈敬洲对她身边的人一向有礼,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苏乔眨了眨眼睛,把许迎往他身上推,话里话外满是戏谑:“有段时间不见了,洲哥越长越帅了,难怪我家宝贝儿张口就酸溜溜的。”

许迎穿着一双高跟鞋,不设防的经苏乔这么一推,鞋跟“哒哒”几下踩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身体就这么直挺挺地撞进了男人怀里。

陈敬洲本能地揽住了她的腰。那只手,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服,紧贴她的肌肤,传递出一丝难言的燥热。

许迎心尖儿一颤,稍一抬头,额头又撞上了他的下巴。

他身上清冷的松香,密实的包裹着她。

而垂眸看她的眼神,却好像藏有一缕灼热。

不知怎么的,和他对视,许迎心底是满满的心虚。

她掩下心头丛生的慌乱,平静道:“别听她胡说八道。”

苏乔:“啊对对对,我胡说八道。”

“……”

许迎害怕苏乔又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想带陈敬洲离开,便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我的车停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陈敬洲神色如常,淡淡地应:“好。”

许迎闻言,从他怀里退开,抬步径直先行了。

陈敬洲同苏乔点了个头,缓步跟上去。

这条街上人来人往,却并不拥挤,嬉笑喧闹声时不时的响起,烟火气十足。

许迎走在前面,陈敬洲和她之间始终隔着两步的距离。

他手指间夹着一根刚点上的烟,抽了一口,烟雾随风一吹,便飘摇四散。

已经入夜了,滨海市初春时分的昼夜温差,让人不太适应。

陈敬洲看着走在前头的女人。

她身上是中规中矩的通勤风套装,无袖上衣和只及膝盖的短裙。

风一吹过,她的肩膀就瑟缩了一下,显然是冷了。

他看着,抬起手把烟咬在了齿间,而后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加快脚步后,无比自然地把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肩膀上落下来的一点重量,令许迎脚步一顿。

偏头看向他时,陈敬洲脸上的神情再平常不过。

他没多话,甚至眼神都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为她披一件衣服,而后便提步走在了她身前。

许迎望着他相隔只有一步的背影,心中顿时沉甸甸的……那是一种陌生而又难言的感觉,在她心上肆意的泛滥涨潮。

两人一前一后走的很慢,陈敬洲手里的烟已燃了一半。

他听得到身后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声音渐渐的小了,然后又停了……

他立刻回过身。

几步之外,许迎披着他的衣服,正蹲在路边摸一只小狗。

那小狗看着干干净净、又十分亲人,倒不像是流浪狗。许是哪家店里的,调皮跑出来玩了。

许迎柔软的长发被风吹乱,侧脸轮廓看着宁静又美好。

她身上总是有一种很干净、很安抚人心的气质。

想起了高中那会儿,她倔强又不服输的样子……和现在有些不一样。

兴许是因为随着年龄渐长,人更成熟了。

但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身上那让人想保护的欲望,仍是丝毫未减。

陈敬洲静静地看着她摸那只小狗,半晌,抬起手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身形,他眯了眯眸子。

忽然想起昨晚…又想起江开霁的那条微信。

他咬了咬齿间的烟,有一丝苦涩在他舌尖上迅速蔓延。

……

陈敬洲开车,夫妻两人回了湘庭湖。

秋姐已经睡了,别墅里留着灯,客厅和玄关一室明亮,厨房那边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

许迎趿着拖鞋,走到厨房岛台前喝水。

陈敬洲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回来的路上,她把头发随意地绑了一下,茂密的长发束成了慵懒的低马尾。

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上身裹的严严实实,而那双腿,在他视线里左摇右晃,有些过分的惹眼……

他靠近时,许迎还毫无察觉。

她连头都没回,只问了声:“你要不要喝水?”

说话间,已经拿过另一只空杯,给他倒了小半杯的水。

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他走近的气息…许迎捧着那杯水刚转个身,陈敬洲已圈住了她的身体!

“啊!”她吓到了,不禁惊叫一声。

那杯水洒在他身上,白色衬衫顷刻湿了一片。

许迎还未及反应,陈敬洲已经低头寻到了她的唇。

她刚喝了水,唇齿间气息湿润,像无数颗饱满晶莹的水珠,在他舌尖上倏然绽开。

他死死地按着许迎的腰。

她手里的水杯一时没拿稳,“咚”地一声便摔在了地上!

许迎本能地向后退了退,陈敬洲紧跟而来,托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到了岛台上。

而后,掌心燥热的手,抓着她的小腿,再圈住他的腰。

他是个无师自通的情场高手,许迎的态度早已柔软。

感官意识越是沉沦,脑子倒是转的越发清楚。

想起了早上那会儿,他刻意避开她,难道不是在跟她冷战么?

难怪人人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好像有一张床,婚姻里所有的矛盾,就都迎刃而解了。

许迎被他吻着,气息略有不畅。

忽然听到他用粤语在耳边问了声:“要唔要?”

许迎被他撩拨的心上荡漾,圈着他腰的小腿情不自禁地收紧着,就连脚尖儿都莫名的紧绷起来。

那勾在脚趾上,早就摇摇欲坠的拖鞋,很合时宜的,“哒”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她忽然又有一种自己在身体出轨的感觉。

想起了江开霁,大半的感官沉浸里,走神了短短数秒。

陈敬洲不轻不重地咬了她几下,然后又用粤语说了什么话。

这次听不懂了,是他从前在床上从没说过的。


他步伐一顿,回过身迎上她的目光。

走廊光线明亮,陈敬洲眉眼平和。

他耐着性子,等她先开口。

许迎抿了抿唇,朝他伸出一只手,声音里裹着几分冷意:“还给我。”

陈敬洲挑了下眉,淡淡地问:“还什么?”

许迎说:“我抽屉里的东西,是你拿走的吧?”

这样一个疑问句,语气却分外肯定。

陈敬洲垂眸瞧着她伸到面前的白净手心,仍面不改色:“什么东西?”

“戒指!”许迎却有些急了。

陈敬洲缓缓抬眼,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问得慢条斯理:“谁送的戒指?”

“你明知故问!”

许迎伸到他面前的那只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不知怎么的,陈敬洲忽然有些意兴阑珊。

夫妻之间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

他却再冷静不过,只问道:“你手上已经戴着一枚婚戒了,还想再戴多少个?”

许迎的表情僵了僵,一时答不上话来。

陈敬洲抓住了她的手,拇指指腹别有深意地,摩挲着她无名指上那枚婚戒,满不在乎道:“一枚戒指而已,丢了就丢了。你要是喜欢,明天我让珠宝店的人再送来一些,任你挑选。”

许迎张了张嘴,他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但你该记住,婚戒不能随便乱扔。”语气一顿,多了点警告的意味:“它要是丢了,我会很生气。”



陈敬洲生气,那是嘴上说说。

许迎生气,却会切切实实地发泄情绪。

他不承认拿走了戒指。

许迎也只好按捺着自己的满腔愤懑,可之后的一整天,赌气再没同他说一句话。

陈敬洲下午有两个视频会议,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一直忙碌到七八点钟。

中间吃了个晚饭,也没见许迎下楼。

人在忙于工作的时候,有限的专注力不支持他去胡思乱想,可一旦闲下来,心中所有似乎都被一件事填满……

陈敬洲动了动鼠标,关掉了工作邮箱。

微仰起头,靠着座椅。

片刻后,他不疾不徐地点了根烟,手肘支在座椅扶手上,眯起眼眸吞云吐雾着。

另一只手又探进西裤口袋,摸出了许迎心心念念的那枚戒指。

他把那戒指拿在手里,隔着飘渺如纱的烟雾反复细看。

越看就越是觉得可笑。

半支烟燃尽时,那戒指被他用力地攥在了掌心。

……

陈敬洲从楼上书房下来,径直去许迎的房间。

站在门口转了下门把手,不出所料的被反锁了。

他手里拿着钥匙,便耐着性子心平气和地开了门。

他进门的那一刻,许迎立即扯过被子,往上一拽,严严实实地蒙住了脑袋。

陈敬洲提步走到床边,“咚”地一下把钥匙扔在了床头柜上,伸手扯了扯被子。

许迎同他较劲儿,死死地抓着被子一角,瓮声瓮气的:“我要睡觉了。”

陈敬洲嗓音温平:“刚过八点就睡觉?”

“我困了。”

许迎显然在敷衍他。

薄薄的被子包裹着她姣好有致的身段,她躺在那儿,僵硬笔直的橡根木棍儿似的。

陈敬洲思索了几秒,在她身边坐下。

许迎就把被子又向上拽了拽,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暴露在空气中。

陈敬洲淡淡一笑,问她:“是真的困了,还是在使小性子?”

许迎咬了咬唇瓣,没有吭声。

脑袋蒙在被子里,人已经有点出汗,缺氧、晕晕的。

见她很长时间都没什么反应,陈敬洲又试图去掀她的被子。

许迎也是借题发挥,索性自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气鼓鼓地吵嚷道:“我说我要睡觉了,你听不见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敬洲倒是平静,双手撑在她两侧,身体微俯,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慢条斯理地说:“做ai。”

许迎眼睛瞪大,不知怎么的,脾气瞬间引爆,没好气儿地拒绝:“我累了,我不想!”

陈敬洲从前是个斯文人,近来却像极了禽兽,三两句话,就要拐她上床。

像是为了要孩子,也像是只纯粹的为了那点儿男女之事。

许迎却没半分心情,尤其是现在。

陈敬洲却问:“是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

这话多少带了些情绪。

尽管他的神情和语气,都不见一丝涟漪。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人心中打鼓。

许迎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陈敬洲那指腹温凉的大手,已探进被子里,突然又强势地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腿!

将她向上折起时,许迎不禁惊叫出声:“陈敬洲,你——”

与此同时,她裹进被子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有人打电话进来。

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

许迎渗出薄汗的手心,紧紧地攥着身下床单。

从小腿开始,逐渐蔓延游走的酥麻感,很快传递至身体的四肢百骸中。

她羞耻地蜷起了脚趾,后背无声的紧绷着。

陈敬洲有辱斯文的行径,让许迎抗拒的念头柔软几分。

他太懂她的点了。

他坏透了。

感官意识被迫的向他臣服,思想意识却还拼命地做着抗争。

许迎抬起脚踢他,声音又细又轻:“我说了不想,你别碰我……”

“陈敬洲……”

“你……”

她酥软无力地反抗,简直像极了欲拒还迎。

许迎抱着膝盖,本能地向后缩了缩。

陈敬洲立刻跟上来,一只手撑在床头,另一只手不轻不重掐着她身上软肉。

他的衬衫领带一丝未乱,完美诠释了“衣冠禽兽”四个字。

许迎用力地推他,握成拳头的手压在他胸膛上,触及到他此刻心跳的频率,她连呼吸都不受控的紊乱起来。

陈敬洲的吻强势落下。

彼此纠缠中,许迎的身体重重陷落。

他在她上方,企图捉住她挣扎的双手。

一旁的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起,急促的来电铃声掺在这一室暧昧中。

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无比混乱……

这时,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手机屏幕,无意划下了接听,伴随着那清晰的“嘟——”的一声响后,来电通话已过了一秒。

手机那端的人似乎反应了一下,跟着试探出声:“……迎迎?”

男人熟悉的声音就在耳旁……正纠缠的两人俱是一愣。

有那么几秒钟,房间内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的旖旎,都被这通来电打破。

许迎瞬间清醒,下意识去拿手机!

陈敬洲却先她一步,按住她的同时,把手机抢在了自己手里。

他不发一言地挂断通话,继而迅速关机。

那是江开霁的声音,清清楚楚、且深入骨髓。

许迎眼眶泛红,爬起来去抢:“手机还给我!”

陈敬洲拦住了她的手,指腹微微收紧。

夫妻之间此刻形同对峙。

方才的暧昧,已消散的干干净净。

他严肃起来,乌黑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你不想做,我不勉强你。”陈敬洲说:“我尊重你,许迎。”

他顿了一下,眼神锐利:“希望你也能尊重我。”

许迎心口一窒,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指尖一点点的发凉。

陈敬洲看上去很冷静,声音却有几分沉:“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会离婚,更没有离婚的想法。你是我的妻子,还望你恪守婚姻关系应尽的义务。”

话落,他松了手,又把手机扔回床上。

这婚姻的天平,已在无形之中失去了它应有的平衡。

陈敬洲下了床,抬起手系上领口纽扣,而后转身往外走。

许迎的目光跟随着他,见人走到门口了,终是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开霁回来了?”


许迎心上一紧,握着手机反复的斟酌思考,最后只能委婉拒绝:我今天要加班。

过了几分钟,江开霁回她:好吧,我自己去也没关系。

许迎默默地松了口气。

江开霁又说:周末想去家里一趟,挺多年没见许叔和宋姨了,想他们。

我还想再给他们带个礼物,你抽空陪我去买好么?

许迎想起之前回家,因为她提起了离婚,父亲很是生气。这种时候要是见到她同江开霁来往密切,说不准会大发雷霆。

江开霁目前在华阳的根基还不稳,一旦沾上了什么麻烦事,恐怕不好收场。

为了他着想,许迎又拒绝道:还是过段时间再回去吧,我爸他最近挺忙的。

江开霁:迎迎。

江开霁秒回了这么两个字,之后便沉默了。

文字沟通分明看不见神情,也听不到语气,可不知道为什么,许迎还是感受到了他此刻满载的伤心与失落。

心尖儿上蓦地一刺,便有几分说不出的内疚,着急的想解释什么。

她噼里啪啦地按着屏幕,一句话还没打完,江开霁那边先发来了消息。

好吧,都听你的。

是我唐突了,不打扰你了。

“江开霁……”许迎无声地喃喃。

不知怎么的,心底的酸涩控制不住的向上涌,她鼻尖也泛酸,视线跟着模糊……便立刻闭上了眼睛!

许迎隐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数不清的回忆,在这一瞬齐齐地跳入脑海——

她没办法抹去江开霁为了保护她,被那些人打的浑身是血的样子。更没办法抹去江开霁在她心里的痕迹……

许迎紧锁着眉头睁开眼睛,又噼里啪啦地打字。

打着打着,余光瞥见了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僵住。

就连她的心,好像都被困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囚笼中。

她紧抿着唇,无声叹气,又一下下地删掉了那一串已打好的字。

她没再回复江开霁了。

关掉对话框后,又见朋友圈亮起个小红点。

江开霁在一分钟以前,发了个华阳大厦的定位,配了文字,说:很喜欢这座城市,可惜有些东西已物是人非。

月初,南城土地在周二上午十点发起了竞拍。

陈敬洲带陆立言一行人,准时抵达了拍卖大厅。

正巧碰见陈其东在会场门口跟人说话,他主动过去打了声招呼:“大哥。”

“哟,敬洲啊。”陈其东见了他,一脸惊讶的样子,又装模作样道:“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你。怎么,你对这块地也有兴趣?”

陈敬洲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多言。

陈其东微仰起头看着他,那虚伪的笑脸,透着些阴险,说道:“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咱们都是一家人,要知道你有兴趣,今天我就不争了。”

陈敬洲仍是云淡风轻:“一块地而已,无论你我谁拿到,都是为陈家盈利。”

语气微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挑起唇笑了下:“祝你好运,大哥。”

说完,他转身先进了会场。

陈其东不禁紧锁起眉头,心里有几分怪怪的。

但他也没多想,只当是遇见了陈敬洲所以晦气。

便立即拍了拍自己被他碰过的肩膀,咬着牙自言自语的骂了声:“呸,什么东西!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这块土地的底价在四千万,加码五百万。

陈其东对这块地可谓势在必得,毕竟这是他现今唯一可以翻身的机会。

竞拍一开始,他那边就不断地叫价,一眨眼地皮已叫到了一个亿,跟价的人渐渐的减少。


陈敬洲这人,像个早就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他没有情绪。或者说,他情绪的波动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许迎还记得,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情绪时的样子……

那是梁烟和陈清野欺负她最为过分的一次。

梁烟唆使着那群男生,企图强.bao她。

她害怕的发抖,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而那时候,陈敬洲正在一边冷眼旁观。

又是江开霁及时地出现,拼命护着她。

他被那群人打的浑身是伤,脸上沾满了血。

那画面在她记忆深处,永远难忘,永远的触目惊心。

后来,这事儿闹到了教务处,影响太过恶劣,即使那群欺负她的人,背后都有强大的家族支撑,可也不得不揪出一个主使以正典刑。

校方领导不敢得罪他们,让她指出那个人。

许迎应该指梁烟的。

但她知道,梁烟根本不在乎处分,她的出身,给了她肆无忌惮且狂妄的资本。

那时,许迎心想:她不在乎处分,她喜欢的那个人却很在乎。而她喜欢的那个人受到惩罚,她才会感到愤怒。

人人都知道,梁烟喜欢陈敬洲。

所以,那一刻,她旺盛的报复心理,让她指向了陈敬洲。

而那个一向冷漠、情绪内敛的人,最终却紧锁了眉头……

在许迎心里,他和梁烟、陈清野那群人,根本毫无分别。

所以,她不可能对陈敬洲动心。

绝对不可能。

许迎忽然不想要小孩了。

她觉得,她和陈敬洲早晚要离婚,一旦有了小孩,将来牵扯不清,很难断的干净。

他昨晚好个折腾。

许迎早上去公司时,经过了一家药店,思索过后便停了车。

……

……

陈敬洲中午同沈述和陆立言在悠然居喝茶。

聊起的都是公事,陆立言说:“城南的那块地,不少人听到了风声,个个势在必得,中恒想要拿下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沈述抓了一把栗子,慢吞吞地剥壳,也道:“你家老大正琢磨着拿下这块肥肉,一解燃眉之急,不过他那个破公司……”

顿了顿,往嘴里塞了一颗板栗,挑了挑眉,看向陈敬洲:“你说,他会去哪儿抵押借贷啊?”

没有小几个亿,想拿下那块地,就是天方夜谭。

但他的公司缺少流动资金,他手上更是没有钱。

陈其东这人么,仗着是陈家长房长孙,自小就嚣张跋扈的,数他欺负陈敬洲最多。

对家里人这样,对外人想来更加过分。

人缘太差了,这么一大笔钱,甭想有人愿意借给他。

他只能拿自己的不动产,去银行做抵押。

但这么一大笔的款项,银行也未必愿意跟他做这交易。

陈敬洲面上平静,那从容的模样,已是智珠在握。

他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说:“谁知道。”

沈述勾起嘴角,剥完了板栗,又去敲核桃。

他像是不经意的提起一句:“昨天我在三江看见江开霁了。”

陈敬洲拿起茶杯的动作一顿,脸上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那小子这几年混的人模狗样的,和从前比大不一样了。”沈述说着,拿手肘碰了碰他:“你老婆的白月光回滨海这事儿,你总该知道吧?”

“什么白月光?谁的白月光?”一旁的陆立言满脸好奇,眼睛瞪大了几分:“不会是许迎的吧?”

这逢人说八卦的劲头一上来,沈述是坐不住的兴奋,立刻拉着陆立言道:“可不么,那会儿闹的轰轰烈烈,满校皆知的。”

说着,“啧啧”两声:“别看咱们小洲子现在是抱得美人归了,可惜哟,心不在他身上……”

“——咚!”

沈述话未说完,陈敬洲重重地放下了茶杯,表情已然不悦。

瞧他盯着自己那凉飕飕的眼神,沈述及时地打住了,连忙摆手认怂道:“我开玩笑的……开个玩笑,嘻嘻。”

陆立言这八卦听到一半,又没得听了,心情一时有些不上不下的。

他正想追问,陈敬洲放在桌上的手机正好响了声。

屏幕亮起,有人发来微信。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董海鹏发来的消息,告诉他:许迎好像生病了,早上到公司没一会儿就吐了,身上起了不少红疹子,已经送医院去了。

陈敬洲脸色当即一变,实在有几分吓人。

他握着手机立刻起身,拿过一旁挂着的西装迅速套上,看都不看沈述和陆立言一眼,只冷淡地撂下一句:“有事,走了。”

而后,脚步匆匆地出了包厢。

留下了一脸困惑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陈敬洲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从医生和董海鹏嘴里,了解到些许情况。

说是吃什么药过敏了,不严重,再吊水两天就能痊愈。

他这才放下心。

见他过来,董海鹏就回了万丰。

他给许迎办了手续,要住院两天。

陈敬洲进病房时,许迎正在睡觉。

已经在输液了,可她身上的红疹却并未消退。

她躺在床上,半袖的上衣遮不住那些显眼的痕迹。

她本就生的白,红疹子在她身上,看着就有几分触目惊心。

陈敬洲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到床边坐下,手不小心压到了她的包。

他又拿着包起身,帮她放到了床头柜上。

那只包的拉链是敞开着的,他不经意地往里面看了一眼,似乎窥见了一个小药瓶。

忽然想起了医生刚才说,她是吃药过敏的,可追问是什么药,又支支吾吾的没有回答。

陈敬洲心下便猜到了几分。

都说夫妻之间,信任才是感情的基石,没得到允许以前,更不该过多窥探对方的隐私……

陈敬洲心里这样想着,当下的举动,却又背道而驰。

他抬手伸进包里,拿出了那瓶药……

不轻不重的动静,吵醒了本就睡得不实的许迎。

她以为是董海鹏在房间里,慢慢地睁开眼睛……可看清了站在床边的人时,那点昏昏沉沉的意识却顷刻惊醒!

“你……”

许迎惊诧地出声,没想到陈敬洲在。

她脑子里空白了一瞬,想说什么,又冷不丁瞧见了他手里的东西。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药瓶,在手中漫不经心地转了两下,“哗啦哗啦”的动静,令许迎的心跳声莫名加速。

陈敬洲面上平静,却又不发一言,只定定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他像是在生气。

许迎心下紧张,便先开了口:“陈敬洲……”

他却跟她一同出声:“吃过几次?”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