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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夫君灵堂前招惹佛子王爷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我一边磕头一边哀求:“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您饶了我爹娘,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额头上已经见血,我却根本不敢停下来,一直磕下去。
“他们不知道,那看样子你是知道了,哀家更不能留你们一家了。”
她话音刚落,立刻有两个高大的太监用白绫勒在爹娘的脖子上。
我爬过去,刚抱住我娘的腿,就被人一脚踢倒,一只脚踩在我的后背上,让我不能动弹。
我趴在地上,看着爹娘倒下来。
有人把我拎起来,我此刻已经不想挣扎,只想跟在爹娘后面,可白绫迟迟没有勒住我的脖子。
我听到有人说:“她怀孕了。”
我低下头,看见裙子上的血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
“老九真是不小心,竟然还弄出个孩子,若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都没了。
明明已经皈依三宝,哀家却要帮他处理这种丑事。”
血越流越多,在我脚下已经汇成一小摊。
太皇太后厌烦道:“真脏,快把这女人拖出去处理掉,赶紧把血擦干净。”
几个太监立刻拖着我与爹娘的尸体往外面去。
我入宫时,听到老嬷嬷提过一件事。
太皇太后的宫苑内,有一口井,每次打死了宫女太监,就直接将尸体扔进井中。
几十年里,数百上千具尸体都没能填满那口井。
此刻我们就被拖到了那口井边。
他们将爹娘的尸体扔进井中后,一个太监绷紧手中白绫走向我。
这一幕好像往事重现。
我如果知道自己会落到这种结局,宁愿当时跟着先帝殉葬,至少不会连累爹娘惨死。
我如果知道养衡的身份,也绝对不会招惹他。
我的肚子越来越疼,当被一双手从地上拎起来时,我忽然推开面前的太监,投进井中。
井水冰冷刺骨,我模模糊糊看到水中两个影子,但无论我怎么往下沉,都追不上他们。
我恢复意识时,身边有人在吵架。
“怎么把活人当死人给我送来,差点一刀划开她的肚子。”
“这不想着给你送来一具新鲜的么,谁能想到她这么能活,我以为送到这里就该咽气了。”
我面前有个脸上蒙着白布的人,他见我睁开眼睛,对旁边渔翁打扮的人说:“果然新鲜,还会瞪人。”
他拉下脸上的白布,露出一张冷静从容的脸:“你不要害怕,我是大夫,我会救——”我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要你救,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他点点头:“这样也行,反正我花钱买下的是一具尸首,那你就在这里躺着,等你死了也是一样的。”
说罢,他便不再管我,转头对渔翁说:“我花钱可不是给自己买个麻烦。”
渔翁想了想,说:“向大夫,退钱是不可能的,既然这女的一时半会咽不了气,那我再去捞别的赔给你,河面上还有两具,就是漂得有点远……”我原本已经在等死,听到这话立刻哀求渔翁去捞那两具尸体。
向大夫听说是我的父母,便与我商量,只要我愿意听他的话治病治伤,他就帮我把父母妥善安葬。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救我的命。
他看着我:“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在拼命活着,你这样一心求死,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他?”
我抚上自己的肚子,没想到孩子竟然还在。
向景帮我安葬了父母。
我的身体恢复后无处可去,幸好向景愿意收留我,让我在医馆内帮忙。
那个带着我来找他的渔翁,偶尔会带一具尸体过来卖给向景。
宫内的那口井下连着一条暗河,尸体扔下去,顺便水流就飘到宫外了,宫里始终干干净净的。
因为经常有尸体从宫里漂出去,所以会有人专门捞尸体,扒了衣履送入当铺,尸体则被拉到向景这里。
我刚入宫,皇帝就病死了。
想到自己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就要给这老东西殉葬,我实在不甘心。
于是我把清伦俊秀的和尚拖到幔帐后面,一边对他动手动脚,一边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和尚,你就牺牲一下色相,度脱信女逃出苦海。”
当我摸完男人,心满意足地等着白绫勒在脖子上时,圣旨到了。
好消息,我不用殉葬了。
坏消息,我强迫的佛子身份很不一般。
...大殿内乌泱泱的全是人。
我跪在哭得要死要活的妃嫔中生闷气,根本哭不出来。
入宫两个月,别说侍寝,我还是在刚才瞻仰天子遗容时,才知道皇帝长什么模样。
这么多年轻正茂的女子,却要给棺椁中的老东西殉葬,真是作孽。
而我一想到自己连男人手都没摸过,就更不甘心了。
我抬起头看向那排诵经的和尚,其中一个长得尤为俊俏,面如白玉,眼似星子。
我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往那和尚的位置挪动,然后趁着看守的太监不注意,拽住和尚的衣摆,将他拉到厚重的幔帐后面。
和尚吃了一惊,我捂住他的嘴:“大师,信女临死前,有一个心愿未了,希望大师能开导开导信女。”
和尚的眼神平静下来,我放下手,他低声问我是何心愿。
他声音如玉珠坠盘,清脆好听。
我问他的法号,他回答“养衡”。
“嗯,养衡大师,是这样的,信女今年才十九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可是却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这么死了实在不甘心。”
养衡问我想做什么。
“我想摸男人。”
养衡闻言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幔帐与法衣缠住,跌坐在地。
我坐在他两腿间,抓住他身侧的幔帐,贴近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
“看大师面相慈善祥和,必定慈悲为怀,既如此不妨圆了信女这个心愿。”
“你大胆,这是在先帝的灵堂上——小声些,反正我是要死的人了,怎样都无所谓,但大师你应该不想被人发现吧。”
养衡瞪着我,漂亮的嘴唇张张合合,无非是在劝我不要犯下大错。
我将手指抵在他柔软的嘴唇上:“嘘!
别说话,让我摸。”
外面哭声、诵经声不止,没人听到我们的动静。
我看着衣衫不整、面颊绯红的养衡,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皮肤会这么热,肌肉会那般硬。
我从发间拔出一根金簪。
妃嫔们都知道今日要死,许多人把自己喜欢的首饰偷偷戴上,藏在白布包头之下。
我将金簪放在养衡怀中,趁机又摸了一把他精瘦结实的胸膛。
养衡裹紧法衣,拿着金簪不解地看着我。
“这是我入宫时,我娘给我的簪子。
我们这些人死后,收尸的太监们肯定会把这些搜罗走。”
养衡的神色有些复杂:“这等残忍的祖训,确实该改一改了,不知新帝——”我瞥见已经有太监开始掏出白绫,哭声顿时震天动地。
太监尖声尖气地说:“诸位娘娘别哭了,你们能跟随先帝是多大的福分。”
我心说,这福分怎么就没落你头上。
我打断养衡的话:“我得去死了,金簪送你,你看,不会让你白白被我占便宜的。”
养衡气愤:“你把小僧当什么了?”
我摆摆手,慢慢地挪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养衡从幔帐后面出来,却朝着大殿外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发现他耳尖还是红的。
我不知等了多久,耳边全是凄厉的哭声和求饶。
一个太监走到我身边,白绫两端缠在手上,他对我说:“林娘娘,请上路。”
我立刻昂起头,主动把自己的脖子伸过去。
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痛快一点,自己能少遭罪,也不会连累到家里人。
对这样的一个人,失去权利对死亡更可怕,没有权利的加护,她此刻的恶毒,完全伤害不了人。
我推开谢序手中的匕首:“她杀我父母时,用的是白绫。”
谢序明了,唤人拿白绫进来。
谢序以为我报了仇,就能消了心中怨气,但我仍旧拒绝嫁给他。
“我不恨你,但你总会让我想起,爹娘是因为我错误地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惨死。
我不想看着你这张脸,耿耿于怀地过一辈子。”
我以为谢序会大发雷霆,但他居然只是默默离开。
不久后,他抱着襁褓回来,女儿在他怀中安稳地睡着。
我伸手要抢孩子,谢序直接把她放入我怀中。
难怪他从未逼问过我,向景把孩子带去哪里。
“向景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谢序说:“向大夫还活着,你若是听话,甚至能去看看他。”
女儿忽然哭起来,无论我怎么哄都不行,然而当谢序熟悉地抱起她轻哄几句,她竟然破涕为笑,高兴地玩着谢序的手指。
谢序说:“霜霜,你想让我们父女分离,可问过女儿愿不愿意?”
我看着他怀中的女儿,不知他花了多少时间陪伴女儿,才换回此时这一刻。
谢序挑了一个好日子成婚。
谢序说,等拜堂时,我就能见到向景。
但他又撒谎了,我没有看见向景。
我与谢序拜天地,拜高堂,而我们两人的高堂,是供桌上的灵位。
夫妻对拜时,我实在弯不下腰,当喜娘的手按在我的后背暗暗用力时,一阵喧闹声打断喜乐。
我掀开喜帕,看到一伙人披坚执锐,为首的一个年轻将军直接骑马来到正堂外面。
他对谢序说:“王爷,皇上请您入宫说清楚太皇太后的死因。”
众人面面相觑。
谢序方寸不乱,竟然还能笑着对我说:“霜霜,你该开心了。”
我一点也不开心,反而生出一丝愧疚,因为是我让谢序亲手杀了太皇太后。
谢序被带走后,有一个高胖的太监来宣旨,说是要抄查王府。
我身上穿着喜服,抱着女儿茫然地看着王府内乱做一团。
宣旨的胖太监看见我,便说:“林姑娘,你运气好啊。”
我认出他是当初在灵堂上宣旨的那一个。
“上次没给先帝殉上葬,这次也顺利躲过去了。
你还没正式过门,王爷的事情连累不到你。”
我问:“谢序会怎么样?”
“那就要看皇上的意思了,重则人头落地,轻则——”他看了看为了成亲,布置得喜气洋洋的王府:“皇上既然挑王爷的大好日子办他,看样子也轻不了。”
有人来到我身边,是安然无事的向景。
他被抓到后,一直住在后院,有人看管着,不过谢序并没有为难他。
向景听我说完前因后果,问我走不走。
女儿开始哭起来,无论是我还是向景都哄不好她,看来她只认谢序。
我看着有人卷着细软想溜走,呵斥住那人。
对方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反骂我没资格管事。
“王爷不在府中,但我这个王妃还在,谁敢浑水摸鱼,管家,打一顿赶出王府。”
胖太监没料到我竟然主动蹚浑水,对我说:“王妃,奴才已经宣完旨,该回宫复命了。”
谢序被关在宗正寺,皇帝下旨,他闯入后宫刺杀嫡母,其罪当诛。
这就是令我惧怕的权利,别人的生死,只是他们一句轻描淡写的命令,让你去死,就只能引颈受戮。
谢序有些憔悴,但见我一脸惊喜:“没想到你还愿意来看我,女儿呢?”
我说托付给向景照顾时,他有些难过:“我不知道还能活几日,不知在临死前能不能见女儿最后一面。”
我不知该说什么,更不知我们两人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谢序隔着木栅继续说:“当初我们在圣光庙,你让我还俗,还说会嫁给我,说我会有家有家人。
可我听了那话并不开心,只觉得害怕,因为我只能想到被毒死的母亲。”
我没料到他竟然也会开玩笑。
我擦擦眼泪,问他:“你当初为什么来做和尚?”
养衡的神色瞬间变得惆怅:“嫡母不喜欢我,亲娘出身又低微,担心保护不了我,于是在我五岁时,她把我送进寺庙里做和尚了。”
“五岁?
那你比我惨多了,你娘呢,她会不会经常来寺里看你?”
“她在我七岁时就过世了。”
养衡提到他娘时,眼神中的哀思令人动容。
我一时没忍住,凑过去摩挲着他骨肉匀称的手背,安慰他:“你别难过,等我离开这地方后,我天天来看你。”
养衡打掉我的手,既羞又怒:“林繁霜,你又做这种事!”
“这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摸过你的手。
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以后不理我就是了,我绝不纠缠你。”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喜地问:“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养衡怔了片刻:“你在灵堂上做出那种事情,我要报给宗正司的话,自然要知道你的名字。”
我见养衡嘴硬,想再多逗逗他,却听到外面有人在找养衡。
来者是宫内的人,他们没说什么事情,只是请养衡随他们走一趟。
一瞬间,我有些担心是在灵堂时的不守规矩暴露了,但他们丝毫不在意我,看起来应该与那事无关。
可养衡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和尚,到底为什么让他入宫。
我在往长明灯里倒灯油时,在宫里待了好几天的养衡来了。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躲着我呢。”
养衡没有解释,拨着灯芯,问我是给谁点的长明灯。
当听到我说是“九王爷”时,他的手一抖,竟然将灯芯按进油中按灭了。
“你怎么会给他点长明灯?
你难道见过他?”
我一边解释,一边重新点亮灯芯。
养衡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不过眉间始终有一抹忧虑。
我问他入宫的原因,得知是太后病薨,他入宫做法事。
我在选秀入宫时见过太后,那时候她还是皇后,谨小慎微地跟在太皇太后身边。
太后殁了,刚继位的皇上才十五岁,看样子太皇太后手上的权利更大了。
养衡递给我一个荷叶包着的东西,我打开发现竟然是颗四喜丸子。
我满眼惊喜地看着他:“你给我带了好吃的!”
“从宫里带出来的,我帮你望风,你趁热快吃。”
我却将丸子重新包好,我问养衡,他有没有想过还俗。
养衡无奈道:“如果还俗的话,我家的那位嫡母只会看我更不顺眼。”
“你不用回去,你跟我走,你去我们家当女婿。”
养衡大吃一惊。
“你看,你母亲已经过世了,家里也没什么人值得你回去。
而我最晚再等三年就自由了,咱们正好成亲,到时候你就有家有家人了。”
我期盼地看着养衡,却发现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这意思明显就是拒绝。
我的心突然被刺痛了一下,后悔自己昏了头,居然冲动说出这话。
我立刻笑着对养衡说:“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常听师太夸你是佛学天才,我可不敢跟佛祖抢人。”
养衡似乎想说什么,我却找借口跑了:“我得去听师太们的晚课,多谢你给我带吃的。”
我不知为什么,这次竟然因为养衡的拒绝受伤这么深,可能我是真的喜欢他。
当初在灵堂上那么多和尚,我的眼睛没有看过别人一眼,只顾盯着他了。
我没心情吃那颗四喜丸子,又没有人能分享它。
与我同住一间客房的两人,已经被家人找借口接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人。
当师太说养衡来讲经,让我去听,我直接装病躲过去,也不在知道他到底有多少经可讲,天天往姑子庙跑。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打定了主意不见养衡,他却主动找上了门。
他平时讲经至少半个时辰起步,这次倒是结束地很快。
我借口生病,对他避而不见,而养衡在门外站了许久才离开。
我实在想不明白他的心思,不知他到底怎么看我。
我辗转反侧到半夜,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奇怪的动静,睁眼竟然看到养衡翻窗进来。
我想叫又不敢出声,低声问他做什么。
养衡质问我为什么故意躲着他,当他看到桌上一口未动的丸子,大受打击:“你竟然气到连我带来的东西都不肯吃了。”
养衡刚靠近我,我立刻说:“等等,别再靠近了,男女授受不亲。”
他更怒了:“林繁霜,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男女授受不亲?”
我急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不过是摸摸抱抱,你根本就没吃亏。”
“那你还想如何,难道还要坏了小僧的清白?”
“你既然知道自己僧人就快走,这是里佛门静地,清规戒律你都忘记了?”
我把养衡曾经教训过我的话全还给了他。
养衡瞪着我,怨气冲天的眼神中还带着些别的情愫。
我忽然问:“养衡,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养衡一怔,我本以为他会否认,会落荒而逃,没想到他兀自思索片刻,竟然低头亲了我一下。
我在圣光庙已经待了半年,与几位师太也熟络起来。
她们有事见佛音寺的主持,而我想见养衡,便跟她们一起去串门。
佛音寺看着很大,但里面的僧人非常少,看着总觉得有古怪。
待我找到养衡后,发现他身边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我好歹在宫里待了两个月,一眼认出那少年身上穿着的宫里的苏绣。
想到当今圣上也是这个年纪,这少年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我正准备默默离开,听到少年喊了一声:“小皇叔——”而应下的人竟然是养衡。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圣光庙的。
之前觉得不对劲的事情,此刻终于能想明白了。
比如当日在灵堂中,为何养衡没有继续诵经反而出去了,而且在他出去后,就有人来宣旨。
养衡来圣光庙找我时,我突然说:“我到现在还不知你的俗家姓名。”
他被我问了个措手不及。
我看着他:“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却不能知道你的名字?”
养衡终于说出他的名字,谢序。
我虽然不知道那位在民间的九王爷姓名,但也知道“谢”是国姓。
我不明白养衡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是因为在寺庙中的生活无趣,拿我逗闷子寻开心?
他又怎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要跟我回家做上门女婿这种话。
我给父亲写信,只说自己实在待不下去了,求他尽快想办法将我接走。
我没有告诉养衡自己要离开,爹娘来接我的那日,他并不在庙中。
等他知道时,我们应该已经离开京城。
不过我们一家根本没来得及离开京城,马车还未到山脚下,便被一伙人劫持。
爹娘以为遇到劫匪,但我看出他们根本不在意银子。
他们将我们一家三口捆上手脚,带入宫中。
我与爹娘见到了曾下令让后宫给先帝殉葬的太皇太后,这个此时比小皇帝掌握更多权利的女人。
太皇太后看了我一眼后,对我爹说:“林翰林,你们读书人不是最重名誉吗,那你跟哀家说说,女子为丈夫守孝时,若与别的男子有了私情,该怎么处理?”
我爹回答杖刑或者流放。
太皇太后又问:“那养出此等丢人现眼女儿的父母,有没有责任?”
我爹这时候已经不说话了。
一向胆小的我娘为我出头,不相信我会做出任何有辱门楣的事情。
但她来不及说完,便被人架住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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