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非孟清灿的其他类型小说《婴愿 全集》,由网络作家“季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楼道非常狭窄,所以从上楼时,我就很清楚地听到那个声音。直到我大叫、直到灯亮。直到我抬头。就在这几秒间,声音消失了,人也不见了。我转过头,想要告诉自己只是幻听。但就在我转头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清脆的笑声。一双手,轻轻搭上我的手臂。它冰凉、僵硬,皮肤光滑得好像没有一丝毛孔。与此同时,我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它轻轻地、好像很悲伤地叫我:妈妈……我看向镜面。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一个西瓜头的小男孩。他穿着黑色条纹衬衫,怀里抱着一个小皮球,脚上踩着一双颜色鲜亮的小皮鞋。他看见我看到他。裂开嘴,再次对我露出一个微笑。他叫我——妈妈。我屁滚尿流跑回宿舍里,还未站稳便拨通了祁妙的电话。妙妙!她周末在便利店上夜班,这时候应该刚刚下班。听完我说的话,她声...
《婴愿 全集》精彩片段
楼道非常狭窄,所以从上楼时,我就很清楚地听到那个声音。
直到我大叫、直到灯亮。
直到我抬头。
就在这几秒间,声音消失了,人也不见了。
我转过头,想要告诉自己只是幻听。
但就在我转头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清脆的笑声。
一双手,轻轻搭上我的手臂。
它冰凉、僵硬,皮肤光滑得好像没有一丝毛孔。
与此同时,我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
它轻轻地、好像很悲伤地叫我:妈妈……我看向镜面。
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一个西瓜头的小男孩。
他穿着黑色条纹衬衫,怀里抱着一个小皮球,脚上踩着一双颜色鲜亮的小皮鞋。
他看见我看到他。
裂开嘴,再次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他叫我——妈妈。
我屁滚尿流跑回宿舍里,还未站稳便拨通了祁妙的电话。
妙妙!
她周末在便利店上夜班,这时候应该刚刚下班。
听完我说的话,她声音也有些不稳。
你呆在宿舍,哪里都不要去!
我乖乖呆在宿舍,寒意像冰锥一样,从我头顶扎下。
扎得我通体冰凉。
它是谁啊…明明让它变成这样的人不是我。
为什么它要跟着我呢。
可能是感谢我对孟清灿的照顾吧。
从来没有送过我礼物的季非,破天荒送了我一条项链。
原本想当作新年礼物送你的。
游游,打开看看。
我打开这个有着繁复雕花的木盒子,里面装着一条项链。
蓝色宝石,四周镶嵌着藤蔓一样的纹路。
项链好像也是定制的,靠近坠子的一段,刻着一些我不认得的文字。
古希腊文,幸福美满的意思。
不是什么奢侈品,但是我找人特意定制的,你喜欢吗,游游。
我没有说话,季非看着我笑了笑。
他从盒里拿起项链,双手绕过我脖子,给我戴上。
你说过最喜欢蓝色。
它就是你,一直戴着它,好吗。
好…好…我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双手捧起这颗淡蓝色的吊坠。
项链戴上脖子的一刻,我全身的汗毛好像都立了起来。
我将它归结于天气太冷,而宝石又太凉。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直到很晚我都没有睡着。
我拉上了床帘,躲在里面看小说,到了12点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
十分轻微的脚步声,在寂静无声的夜里,突兀地响了起来。
似乎有人踮着脚在宿舍里走动。
啪、啪、啪……还有细小的,衣物摩擦发出的簌簌声。
刚刚没有门打开的声音。
而就算起夜上厕所,从床到阳台,也并不需要这么久。
我下意识想拉开床帘去看。
但说不清是突如其来的危险意识,还是其他什么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按熄屏幕,小心将被子拉过肩膀,遮住大半张脸。
因为祁妙对我的冷淡态度,我不敢和她说。
我将电话打给了季非。
季非沉默良久,紧接着却说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
他说:我怀疑灿灿有问题,半夜那个应该是她。
什么意思?!
我呼吸都窒住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滞在了这一刻。
一阵阵寒意从脊椎升起。
我听到季非说:你听说过婴灵吗。
他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不安与急切。
她手里有个木头盒子,平时应该放在宿舍里,我没办法拿到。
我怀疑,里面是婴灵。
我知道婴灵,是来源于几年前的一段经历。
我寄宿在小姨家,小姨意外怀孕后做了流产手术。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反复发高烧、说胡话,后来听从道士建议给那个未出生的孩子烧了纸,一切才开始好转。
记得当时我问道士:他会不会把我当作姐姐,一直跟着我啊?
道士摇了摇头说应当不会,但又提醒我,如果有什么异常要再次联系他。
毕竟在所有灵体里,婴灵的超度性是排在第一位的。
婴灵随着时间长大,长大后的婴灵,在经历弱肉强食后,实力不可小觑。
但孟清灿又和婴灵有什么关系。
季非声音有些明显的恐惧。
我看到过,她身边有一个小男孩的影子。
她在靠养婴灵,试图维持生命!
因为只请到一天的假,必须当天来回。
所以第二天不到四点,我和祁妙就从被窝里爬起来,坐上了网约车。
路上空无一人,我与祁妙昏昏沉沉,打算再补上一觉。
司机是个长相很憨厚的大叔,见我们困,一路上也相当默契地没有试图聊天。
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车停了。
睁眼一看,大约是开到了某个乡道上,路两边都是整整齐齐的菜地。
早上雾浓,赶麻雀的稻草人乍隐乍现,一时有些吓人。
祁妙也醒了,我俩问师傅怎么不开了。
师傅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抖。
他咽了一口唾沫,这才说道:前面没东西是没东西啊!
我俩对视一眼,觉得师傅是不是没睡醒。
他没有试图解释什么,而是将车缓缓启动。
但刚起步,车辆就传来一个清晰刺耳的预警声:前方有障碍物我们仨,看着前面空空荡荡的街道,沉默了。
雾气越来越浓,浓雾中我听到一声小孩儿的笑。
车窗原本被水汽覆盖住,成了一片白色,但此刻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一点点将它擦干。
一个圆形轮廓出现在车窗上,越来越清晰,最终形成一个脑袋大小的圆。
轮廓里…有一张面色苍白的脸。
是那个西瓜头小男孩。
他笑嘻嘻地,用似乎没有骨头的手擦着车玻璃,对着我,用口型叫了声。
妈妈我和祁妙还没说话,司机大叔反应过来,脚下猛踩油门。
飞速掉头,转到了另外一条开阔大路。
一车人惊魂未定,大叔为壮胆,顺手点开了车内广播。
孟清灿似乎比祁妙更早一步知道我这边的情况。
她打电话给我:怕了吗,林游游。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问她。
季非抢过电话:游游,我来找你,我们面谈。
我带上了祁妙。
季非说,婴灵这件事,孟清灿可以解决。
但是得我与他俩一同到湖边去。
那里有孟清灿为婴灵设的祭坛,只有在那儿做法,才能让婴灵的怨气得以平息。
我看向祁妙,祁妙点点头,这证明季非没有骗人。
我也要去。
祁妙说。
季非答应了。
时间就定在这个周五晚上,孟清灿还需要一些时间恢复身体。
周五前,祁妙做了很多准备。
她让她妈寄了好些东西来。
我略略翻过,有一个桃木做的小葫芦、一个写着楞严咒的香囊、一条两三米长的红绳,以及一个看上去年代就很久远的八卦铜镜。
最后一样,祁妙说我们得自己去拿。
离学校两百多公里的山上有一座寺庙,住持和祁妙妈妈很熟,为我们准备了一截雷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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