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戴忆香邬梦琪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救世之子得靠我生?戴忆香邬梦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七七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了对话的内容,萧平帝便猜到了,凉亭中的那人是她。听到那极力忍耐的哭声,他心里有些急,还有些疼,快步走到凉亭中,就站在轻轻颤抖的女子身前。“是你吗?”他薄唇轻启,声音中有说不出的温柔。女子抬头,杏眸中氤氲水雾,满眼的伤心和迷茫,鼻尖哭的红红的,樱唇上有一道浅浅的血迹。看到女子如此伤心,萧平帝一瞬间有些后悔。此刻,他想,或许自己可以逼着萧怀和送走那个贵妾,让萧怀和只有她这一位夫人,这样,她是不是会开心些?“陛下——”女子带着一丝哭腔,声音软糯勾人。这一声娇媚入骨,直接将萧平帝刚刚生出的后悔之心给击溃了。她身姿袅袅,垂首向萧平帝行礼,露出白嫩如玉的脖颈。风一吹,柔软的衣料便贴上她的身子,很好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线条,腰部的裁剪,让她的纤...
《快穿:救世之子得靠我生?戴忆香邬梦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听了对话的内容,萧平帝便猜到了,凉亭中的那人是她。
听到那极力忍耐的哭声,他心里有些急,还有些疼,快步走到凉亭中,就站在轻轻颤抖的女子身前。
“是你吗?”他薄唇轻启,声音中有说不出的温柔。
女子抬头,杏眸中氤氲水雾,满眼的伤心和迷茫,鼻尖哭的红红的,樱唇上有一道浅浅的血迹。
看到女子如此伤心,萧平帝一瞬间有些后悔。
此刻,他想,或许自己可以逼着萧怀和送走那个贵妾,让萧怀和只有她这一位夫人,这样,她是不是会开心些?
“陛下——”女子带着一丝哭腔,声音软糯勾人。
这一声娇媚入骨,直接将萧平帝刚刚生出的后悔之心给击溃了。
她身姿袅袅,垂首向萧平帝行礼,露出白嫩如玉的脖颈。
风一吹,柔软的衣料便贴上她的身子,很好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线条,腰部的裁剪,让她的纤腰更显细软,引得人想去握上一握,看是否手可盈握。
萧平帝那被冷风吹灭的燥热又轰地一下升腾起来。
他双眸一暗,声音有些哑,道:“若我早些遇到你该多好——”
方才多喝的那几杯酒的酒劲被这股难灭的燥热勾起来,他带着几分醉意,看着女子迅速红透了的脸蛋、耳尖、脖颈——
视线往下移,落在女子细如小蛮的腰身上。
他双手握上女子腰肢,用力一拉,让细软的腰肢紧紧地贴着自己炽热的身体。
“陛下不可——”女子柔弱,自然不是萧平帝的对手,她无力躲闪,只能小声娇呼。
这声娇呼满是惊慌,可落在萧平帝的耳朵里,却是清甜软糯,似在邀请。
欲念和酒劲纠缠在一起,让萧平帝浑身燥热得难受。
而女子如玉的肌肤则带着些许凉意,引得他不断靠近,恨不得将女子揉进身体里,以解燥热之苦。
此刻,娇小的女子整个人被萧平帝拥在怀中,他看着她殷红的耳垂,只觉可爱,俯下身,吻在了那滴殷红上。
“唔”女子明显没经历过,她陡然瞪大眼睛,用丝帕死死捂住嘴唇,身体颤动。
萧平帝感受到她的不适,一怔,
而后,附在她耳边,声音低哑,“他没要你?”
原主经历过,可是对方不温柔,我可是什么都没经历过——
苏晚缇想着。
她心里是淡定的,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惊慌失措、柔弱无助的模样。
娇弱的女子泫然欲泣、垂着眼睑不敢抬起,轻轻移开唇前的丝帕,弱弱道:“我已为人妇——”
萧平帝唇角勾起,眸底暗色涌动,愈发深沉。
他一手挟住她的腰,一手隔着衣料,向下探去——
“唔——”怀中女子剧烈一抖,弓起身子想要躲避,却因腰肢被男子的手臂紧紧挟住而无法动弹。
她无处可逃,身子簌簌地抖着,宛如这汪池塘中的荷叶,挂在枝梗上,任凭风吹。
男子犹不放手,她无能为力,只能闭上眼睛,咬住丝帕轻声呜咽。
见她满脸羞红,身子抖得厉害,萧平帝心里有了判断。
最开始,他是心疼她的,她是萧怀和的正妻,却被他冷落至此,实在可怜。
不过,心疼只维持了一秒,而后他的心就被铺天盖地的欣喜填满。
他抱着女子,坐在凉亭中的石凳上,一手揽住女子的腰,一手轻轻拂过女子的背脊,身上残留的温热酒气喷到女子颈间,声音低沉迷人,“你的伤好了吗?”
苏晚缇猜的没错,侯府没有将她们拒之门外,而是很恭敬地将几人迎进府中。
她当时成亲的婚房已经被苏若画撒娇耍痴地霸占了,下人不知该让她住哪个院子,遂停在后宅院口,踌躇不前。
不过区区一个院子,苏晚缇并不在意,再说她也住不了多久,实在不必在此耗费心思。
原主前世在此生活数年,对侯府后宅很熟悉,她记得这后宅中有一个院子叫幽香院,院子建的不错,但是远离主院,位置偏僻,所以少有人住。
这不正适合我住吗?
“你也不用为难,我记得幽香院无人居住,我就住那吧。”
少夫人发话了,下人就没犹豫,直接带她们主仆三人去了幽香院。
幽香院不大,本就地处偏僻,周围还种了一片梅林,这院子就更加幽静深远了。
三人不一会就将院子收拾好了,侯府的下人又送来茶具被褥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倒是周到体贴。
素月很是惊讶,十几日之前,她们被送出侯府时,无一人相送,可见侯府上下有多不待见她们主仆三人。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呢?不仅客客气气地将她们三人请进府中,还照顾得很妥帖——
“小姐,这侯府的人好像转了性——”
苏晚缇倚在软塌上歇息,随口道:“许是哥哥打了胜仗,又得了皇帝的封赏,侯府的人看在我娘家的面子上,不敢轻怠我们吧。”
她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侯府善待她的原因之一,前世,原主的哥哥刚击退北面蛮族的又一次进犯,保边疆平安,皇帝给苏家赏了很多金银布匹、田地庄园。
侯府娶原主,就是为了跟苏家结成利益共同体,现在苏家哥哥势头很盛,极得皇帝赏识,他们又拿捏不住她,自然不敢再如前世一般苛待她,只能先捧着她。
苏晚缇心里知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过几日的中秋宫宴上,萧怀和会带着苏若画参加,他还会为苏若画讨个诰命的封号。
可苏若画只是个妾,萧怀和不可能放着明媒正娶的正妻不带,只带个妾前去赴宴,这样他会被言官大批没规矩礼法、宠妾灭妻的。
萧怀和是过继皇嗣的候选人之一,他肯定不想让自己德行有亏。
他只能带着正妻和小妾一同赴宴,还得让正妻和小妾做出一副相处融洽、姐妹情深的样子,以示他御宅有道、后宅和睦。
所以,即使今天她不回侯府,过不了几日,侯府也会派人来接她回府的。
一切为了演戏,那她就陪他们演一出好戏。
苏晚缇奔波一天,却不累,还是神采奕奕的,过几日的中秋宫宴上,她会和皇帝第二次相遇,说实话,她还是很期待的。
————
侯府,前院书房。
“没想到她自己回来了,也好,省得我派人去接了。”萧怀和道。
侯爷坐在书案之后,手指有节奏地叩击桌面,眼眸深邃。
片刻后,他道:“我让府医去看了,她的病已经好了。看来她得的不是什么痨病,而是气急攻心,一时上火伤了身,休养些日子就好了。”
他看着儿子,沉声道:“既然她回来了,身体也无大碍了,你今晚就留宿她房中吧,苏家两个女儿一起,看谁会最先有孕,最好两个一起有孕。你得加把劲啊!”
他走过去,拍拍儿子的肩膀,可萧怀和却目光躲闪,低下头。
侯爷觉察出不对,嘴角一撇,“你怎么这副神情,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得尽快有子嗣,此事至关重大,事关过继皇嗣之大计,任何事都要跟我说,不可有丝毫隐瞒。”
萧怀和脸一红,支支吾吾地不肯开口。
他不好意思说,也不知道怎么跟父亲说这事——
不知为何,新婚夜之后,他就不行了。
他之前明明很厉害的,与若画颠鸾倒凤之时,能把若画弄的神魂颠倒、胡言乱语,可新婚夜之后,他就再立不起来了。
任凭苏若画使劲手段,他还是畏畏缩缩、疲软不堪的。
“父亲,我……”他脸色很难看,艰难开口,“我不行了……”
侯爷皱眉,“不行,什么不行?难道是?”
大家都是男人,看儿子的模样,他很快就明白了。
哼,没用的东西!侯爷心想。
不过,他现在不能打击儿子,他只能想办法。
侯爷脸色阴沉,负手在书房踱步,踱了好几圈后,终于想出一个办法。
“儿啊,父亲是全心全意为你好的,这你知道吧?”侯爷开口,一脸慈爱。
萧怀和点头,父亲一直为他的前程谋划盘算,这他很清楚。
侯爷叹口气,道:“齐世子这个月刚有了一个小儿子,敬郡王的儿子也满月了,燕侯爷的儿媳可厉害了,一口气给他添了一对孙子女,可你这……唉!”
他重重地叹口气,萧怀和很羞愧,感觉自己拖后腿了,对不起父亲的费心筹谋。
侯爷捏住他的肩膀,又道:“儿啊,既然事情发生了,那父亲就会想尽办法为你解决,你放心,明日我就派人寻访名医,必会治好你的病。”
“子嗣那事——”侯爷摸了摸下巴,道:“不是父亲想趁人之危,只是事关过继皇嗣大计,咱们不能失了先机。”
萧怀和不懂,抬头对向侯爷深邃的双眼,“父亲的意思是?”
侯爷轻咳一声,道:“子嗣的事,就由为父我代劳吧!反正都是我们萧家的血脉!”
萧怀和瞪大双眼,他万万想不到父亲有这种心思,他失声反驳,“父亲,不行!”
侯爷眉眼一瞪,吹着胡子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得向皇室证明你有生育能力,否则被人知道了你连生育能力都没有,怎么可能选你过继给皇帝?而且,现在你只是娶了苏家的女儿,若是没生下有苏家血脉的孩子,苏家怎会支持你?”
萧怀和怔出了,默不作声。
侯爷又劝道:“你想想,日后你当了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三宫六院,你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眼前这两个,到时候就不算什么了!”
萧怀和被说动了,无声地点了点头。
侯爷满意,一摸胡子,红光满面。
他早就看上苏若画那个小妖精了,整天摇摇曳曳地在侯府晃荡,若不是儿子纳了她,他早就收了这个小妖精,夜夜笙歌了。
夜深,父子俩先后走出书房。
萧怀和先回了院子,与苏若画夜饮,将人给灌醉了,而后屏退左右,吹了灯,从后门出去。
侯爷就等在后门,等萧怀和出去后,他便摸进苏若画的内室,火急火燎地抱着床上的人就胡乱啃了起来。
“唔”苏若画醉得迷糊,黑灯瞎火的,以为抱着自己的人是萧怀和,便附和着。
“夫君的病好了?今日好生厉害——”她感受到了对方的变化,心里欢喜,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地缠了上去。
五天后,到了中秋节。
今年,宫中举行中秋宫宴,邀请皇室宗亲、世家大族和一些高位官宦参加。
……
他似在攻城掠地,强势霸道。
女子被搅得承受不住,几次掀开床幔,想要逃离,
可每次都被男子双手掐着腰肢擒回,换个姿势继续——
直到最后,女子在这极致的欢愉和疲惫中尖叫出声,而后沉沉睡去。
————
夜,苏晚缇从沉睡中醒来,床幔遮得严实,狭小的空间暗暗的,
而床边已无人。
她无声地伸了一个懒腰,感受到身上的酸痛,
比上次要轻些。
人总算是走了!
她刚要说出这句话,就听脑海中系统大喊:目标人物没走,他还在你的寝殿里!
“他在干什么?”
就在这个房间,在书案前看书呢。
苏晚缇赶紧捂住嘴,调整了一下情绪,一秒变脸。
“陛下”苏晚缇掀开床幔,赤足跑出来,惊慌的像只小白兔。
她的一双眼湿漉漉的,满是紧张,身上胡乱地披了一件轻薄的寝衣,
来不及系上,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包裹不住玲珑的曲线和青紫的痕迹。
“陛下,您在这。”
她在看到萧平帝的那一瞬间,眼中的惊慌和失落烟消云散,神情舒缓下来,声音中透出欢喜。
萧平帝心中一软,而后内心被充盈的满足感填满。
方才,他起身后,见苏晚缇还睡着,怕扰了她,便只让宫人在书案上点了一盏灯,够他看书就好。
此刻,让他动心的美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妩媚多情,
他眸子一沉,向苏晚缇招手,“别怕,朕在呢,不冷吗?快过来。”
苏晚缇轻盈地走到萧平帝身边,眉眼含着压抑不住的欢喜。
萧平帝双手抚在她细软的腰肢上,将人拉近,而后擒着腰把人举起,让轻软的女子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他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把她看得清清楚楚,不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女子乖顺地随他摆弄,一双眼满是爱慕和信任,还有一丝小心翼翼。
她小声道:“嫔妾醒来不见陛下,还以为陛下走了,嫔妾好担心——”
“担心什么?”萧平帝眸眼深邃,手掌不安分地轻揉慢捻。
手掌下的女子被摆弄的浑身战栗、呼吸渐重,却不似从前那样躲避,
她颤着声音道:“嫔妾怕陛下走了就不再来了,嫔妾怕陛下忘了嫔妾。”
微微垂眸,她眼尾泛红,鼻尖也是红红的,似在忍泪,
她深吸一口气,似在给自己壮胆,而后纤白的双臂勾住男子的脖颈,
一双眼脉脉含情,似揉进了星光,含着祈求,“陛下,晚儿能依靠的只有您,您不要再将晚儿置之不理了。”
粉嫩的寝衣遮不住她瓷白的肌肤,她攀在男子身上,就像一株洁白的菟丝花,柔弱美丽,让人心生爱怜。
萧平帝将人抱紧,眉宇间有一丝心疼,还有目的达成的快感。
他想要她的身,更想得到她的心。
萧平帝做了十几年的皇帝,帝王之术已融进骨子里,谋算人心如本能一般。
当他意识到自己对苏晚缇也生出算计之心时,吓了一跳,不过他只犹豫一瞬,便放任自己的想法了。
他的年龄比她大了一倍,面对她时,他心中不安。
他怕她是屈服于自己的身份,被迫于自己的权势。
他怕她见到青年才俊时,会心生不甘,会想着若是自己的枕边人也如此年轻该多好……
他想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所以他放任自己使用手段,蛊惑她的心,让她害怕,让她对自己依恋……
所以,他故意将苏晚缇冷落十日,让她体会后宫的人情冷暖,在她被人欺负,柔弱无助之时,再挺身出现,救她于水火,
“臣女领旨谢恩”
苏晚缇起身过来接了圣旨。
德公公笑得像朵花,呈上来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皇上特意赐给您的,是西域进贡来的良药,清凉消肿,皇上说您用得上。”
苏晚缇红着脸,心里暗骂萧平帝,可是表面上还得恭敬道谢,“臣女谢皇上恩赏。”
这时,苏夫人也赶到了,她听到了宣读圣旨那段,惊愕得回不了神。
直到现在,她才缓过来,也顾不得德公公还在了,慌乱地走到苏晚缇身前,“女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德公公见状退下了。
内室只留母女二人。
“女儿,你可是为了救你的父亲?我苏家不会卖女求荣,我去进宫求太后,事情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苏夫人说着就要起身。
苏晚缇忙按下她,道:“母亲切勿着急,女儿是自愿的。”
她拉着母亲的手,两人坐下,“母亲,进侯府后,我给您送过一封信,您还记得吗?”
苏夫人点点头,“你说苏若画与萧怀和无媒苟合,跑去侯府做了他的小妾,让我提防柳氏母女二人。”
苏晚缇轻笑,又道:“女儿在信里还说了,我要去京郊庄子住一段时间,让母亲不要担心,就是那时,我与皇帝偶然相遇了。”
见女儿脸颊泛红,一副小女儿娇羞的模样,苏夫人恍然大悟。
可她还是不愿女儿进宫侍奉君王,“女儿,你想好了吗?当今圣上可是没有子嗣的,据说他——”
民间私传皇帝不能生,朝堂也在做过继皇嗣的准备了。
苏晚缇唇角勾笑,心里想着,
他若有子嗣,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母亲,我不在意。”她轻轻摇头,“我与皇帝互生情愫,而且皇帝英明神武、仪表堂堂,这不比那些没见过几面,什么都不了解,只是家世年龄合适的公子哥强多了?”
苏夫人眼中弥漫担忧,“可是后宫如龙潭虎穴,你素来单纯,能应付得了吗?母亲不求你身居高位,只希望你能平安快乐。”
苏晚缇知母亲是真心关爱自己,心里暖暖的,
“母亲,您想想,这后宅之中的争斗就少吗?就不阴狠凶猛吗?要么女儿一辈子不再嫁,若是再嫁,肯定还是嫁到门当户对的人家去,勋贵的后宅哪有安宁的?反正都要斗,我还不如去离至高权力最近的后宅去斗。”
苏夫人无言,她这个女儿确实变了,不仅有主意了,还生出了野心。
苏晚缇又在伯爵府等了三日,三日后宫中来了车马,一队宫人恭敬地将她接进了宫中。
苏若画回了伯爵府后,自觉没有颜面见府中之人,便一直闷在柳姨娘的院子里不肯踏出去半步。
柳姨娘怕她想不开,整日贴身陪着。
所以,直到苏晚缇入宫这日,她们才得知,这苏晚缇已被封为珍嫔,成了皇帝的女人了。
柳姨娘心思颇细,她蹙着一双细细的眉,捧着一杯暖茶琢磨着。
“奇怪,她怎么就被封嫔了?老爷现如今虽是不顺,遇到了波折,可也不至于向皇帝进献自己的女儿以求皇帝宽待啊!”
见苏若画不搭话,她又偏着头,想了会,絮絮道:
“这苏晚缇嫁入侯府的第二日,就去庄子上住了半个月,回来后,去过一次中秋宫宴,难不成是在中秋宫宴上被皇帝看上了?”
柳姨娘一双眼满是疑问地看着苏若画。
苏若画正奋笔疾书,不耐道:
“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何时勾搭到一起的?母亲,她这是自寻死路,跟着皇帝是没有前途的。谁不知道皇帝他不行啊,十年啊,后宫都没一个孩子,我看苏晚缇会孤独终老、老死宫中的。咱们就等着看她的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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