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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贵门后,渣男阿兄悔不当初结局+番外

木子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润国公府的春日宴后,姜昭妤就不再出门了,只在府上陪着长公主,每日盯着长公主用药。长公主病好后,太后娘娘召长公主进宫一趟,长公主便带着姜昭妤一起进宫。太后娘娘的寿和宫里,皇后娘娘和太宁公主也在。长公主是太后娘娘唯一的女儿,备受宠爱,还未行礼就被人扶着在椅子上坐下。“皇姐病可痊愈了?”皇后娘娘与太后娘娘同出自润国公府,与长公主也是表姐妹,二人从小感情就不一般。“好了,有这个磨人精天天盯着吃药,不好也得好。”长公主用手点了点姜昭妤。“满满也是为你好。”太后娘娘开口说道,“你说你,多大个人也不让人省心。”一看太后娘娘这番说教的架势,长公主无奈地缓缓抬手,用袖子遮住脸,偷偷与皇后娘娘使眼色,姜昭妤和太宁公主见状,也捂嘴偷笑。“行了,你不用嫌我...

主角:乐从寒贺醉蓝   更新:2025-03-1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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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乐从寒贺醉蓝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入贵门后,渣男阿兄悔不当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木子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润国公府的春日宴后,姜昭妤就不再出门了,只在府上陪着长公主,每日盯着长公主用药。长公主病好后,太后娘娘召长公主进宫一趟,长公主便带着姜昭妤一起进宫。太后娘娘的寿和宫里,皇后娘娘和太宁公主也在。长公主是太后娘娘唯一的女儿,备受宠爱,还未行礼就被人扶着在椅子上坐下。“皇姐病可痊愈了?”皇后娘娘与太后娘娘同出自润国公府,与长公主也是表姐妹,二人从小感情就不一般。“好了,有这个磨人精天天盯着吃药,不好也得好。”长公主用手点了点姜昭妤。“满满也是为你好。”太后娘娘开口说道,“你说你,多大个人也不让人省心。”一看太后娘娘这番说教的架势,长公主无奈地缓缓抬手,用袖子遮住脸,偷偷与皇后娘娘使眼色,姜昭妤和太宁公主见状,也捂嘴偷笑。“行了,你不用嫌我...

《嫁入贵门后,渣男阿兄悔不当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润国公府的春日宴后,姜昭妤就不再出门了,只在府上陪着长公主,每日盯着长公主用药。

长公主病好后,太后娘娘召长公主进宫一趟,长公主便带着姜昭妤一起进宫。

太后娘娘的寿和宫里,皇后娘娘和太宁公主也在。长公主是太后娘娘唯一的女儿,备受宠爱,还未行礼就被人扶着在椅子上坐下。

“皇姐病可痊愈了?”

皇后娘娘与太后娘娘同出自润国公府,与长公主也是表姐妹,二人从小感情就不一般。

“好了,有这个磨人精天天盯着吃药,不好也得好。”长公主用手点了点姜昭妤。

“满满也是为你好。”太后娘娘开口说道,“你说你,多大个人也不让人省心。”

一看太后娘娘这番说教的架势,长公主无奈地缓缓抬手,用袖子遮住脸,偷偷与皇后娘娘使眼色,姜昭妤和太宁公主见状,也捂嘴偷笑。

“行了,你不用嫌我啰嗦,今日让你进宫是想问问常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总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长公主听闻,放下袖子,正了正脸色,将常家和胡家的事说了。

太后娘娘一拍桌子:“反了天了,胆敢欺上瞒下。”

“母后息怒,当务之急是要将常惠然找到,这件事必须有个交代。”皇后娘娘走过去拍着太后娘娘的背替她顺气儿,柔声说道,“这样的女子,也不配为钰哥儿正妻。”

太后娘娘缓缓点头:“阿锦说得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得让常家有个交代,这事不能由着钰儿的性子来。”

“母后放心,我都明白的。”

几人在寿和宫用了午膳后,太后娘娘要午休,长公主等人便去了皇后娘娘宫中,皇后娘娘与长公主说着话,却看向另一边和太宁公主一处的姜昭妤。

“皇姐,满满的婚事,你有何打算?”

长公主一看她神情便知道她心中如何想的:“你想让满满做褚家媳妇儿?”

皇后娘娘竖起大拇指:“要不说还是皇姐聪明呢,母亲让我替熠儿讨个好。”

长公主拍拍她的手,看了眼姜昭妤,让她嫁人,她是舍不得的,但也怕她心里放不下,想到此处长公主叹了气,儿女都是债。

“一切按满满的心意来。”长公主摇摇头,“熠儿这孩子虽然优秀,怕是与满满不合适。”

“如何不合适了?熠儿虽说有些高傲冷漠,但十来岁就撑起了整个褚家,绝不是个凉薄无情的人。”

“正是如此才不合适,满满有什么都埋在心里独自撑着,性子又冷清,熠儿城府深,性子也是疏离,这样的两个人如何过得到一块去?”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交心交言,我怕她们两个做不到。”

皇后娘娘听了,点点头。也不知什么样的姑娘才适合自家侄儿。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后,长公主就带着姜昭妤回去了,皇后娘娘这边也给她母亲,润国公府的老夫人回了信。

“殿下,常家夫人来了,去了靖国公府。”

“去了靖国公府?”

靖国公府虽和长公主府挨着一处,两府之间也做了个来往互通的内门,但自打靖国公府老夫人去世后,两府就是各自做主。

靖国公府虽没有分家,但靖国公府平日里的事宜是二夫人蒋氏在管,有大事才来找长公主商议。

显然,这事应当是寻长公主,怎么去了靖国公府?

长公主听下人通报时,也不过是讽刺一笑,这点心思她若是看不透,那她也不配是在宫里长大的。

从靖国公府那边下手,不就是想让二房和三房说说情嘛。

“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常家拿个什么说法出来。”

长公主从内门过去到靖国公府专门招待客人的正厅时,里面只有常家的两个夫人,并不见蒋氏的身影。

守在正厅的丫头见长公主来了,急忙迎上去。

“给长公主请安,常家两位夫人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二夫人和三夫人在院子里并未出来招待,只吩咐奴婢们上了茶。”

长公主点头,自有人替长公主打起帘子,长公主走了进去,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常家两位夫人连忙见礼。

常家来的是常惠然的母亲和她的二婶。

二人见到长公主有一丝慌乱,特别是常惠然母亲常大夫人,常惠然跑了之后她们没有上门请罪。

请帖也是长公主下给常大夫人的,但常大夫人听了常二夫人的,先是来了靖国公府,想找二夫人和三夫人,想让她们在长公主面前说说情。

没想到,靖国公府的二夫人和三夫人一直都未出现,而是直接叫来了长公主。

长公主当作没看见两人一样,直接走到主位坐着。

常大夫人有些忐忑不安,倒是常二夫人满脸堆起笑,上前两步,却在长公主的威严下,停住了脚步。

“长公主殿下,我们今日来是……”常二夫人的话在长公主随意一撇中停下了。

“常大夫人与本宫没话说吗?”

被点到的常大夫人脚步有些虚晃,从她发抖的手能看得出来,常大夫人有多害怕。

“长公主殿下……这都是我们常家的不是,还请长公主网开一面。”常大夫人说着跪了下来。

长公主冷笑一声:“网开一面?常大夫人这时才来求情,不觉得晚了吗?”

“我……”

“长公主殿下,我们没能及时上门请罪是我们常家的不是,但惠然这丫头跑了和我们常家没关系,我们都不知道的。”

常二夫人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们也商量了下,惠然既然跑了,我们常家为了表达歉意,愿意将常家五姑娘嫁与世子继弦。”

常家五姑娘便是常二夫人的女儿,她可是花了一番功夫才哄得常老夫人同意她这个主意的。

此话一出,不只是长公主,就是白嬷嬷和桑梅也是不可置信常二夫人居然说出这等话,还继弦?世子还被她们常家害得不惨吗?

“痴心妄想。”长公主拍了桌子,“就是作妾,你们常家也不配。”

常大夫人被茶盏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吓得一惊,常二夫人也急忙跪了下来,脸上火辣辣的疼,长公主的话无疑是在她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长公主不屑地看向她们两个。

“你们常家的姑娘我们靖国公府的世子高攀不上。”长公主端过茶盏,漫不经心地拨动茶盖,“我们会写下休书,至于常惠然,我也不会轻易饶了她。”

“殿下,我们知错了,求殿下网开一面。”

常大夫人说着在地上磕头,长公主瞧都未瞧一眼,然后将茶盏放下:“你们常家也逃不了干系,听说常家和胡家定过亲事?”

常大夫人心知瞒不过,只好点头,又想解释一两句,但见长公主的脸色后,话到嘴边的她不敢开口。

常家和胡家就是邻居,常惠然从小就和胡家小子相识,长大后两人暗生情愫,胡家找人来说媒,常惠然的父亲常大人并不同意。

胡家无论是家世还是什么都比不上常家,常大人一心想要将常惠然高嫁。

但,常惠然一心一意要嫁给胡家小子,又是吵闹又是绝食,最后还做出了上吊这等事还逼常大人答应,最后常大人心软,便答应了。

谁知这时,长公主托人来常家说媒议亲,常大人看见了泼天富贵,不顾常惠然的劝阻,许了胡家许多好处,退了这门亲事,胡家也保证绝不说出去。

也不知常大人如何与常惠然说的,让她同意嫁给邬承钰。

但更没人知道她那日见了胡家小子,他与她说了什么,让她一声不吭就跑了。

长公主也不想与她们多说废话,下了逐客令,常二夫人还想赖着不走,想说通长公主让邬承钰娶常家五姑娘为继室。

长公主对于她们的打算心知肚明,见她二人赖着,招了招手,门外守着的婆子走了进来,架着二人就往外走,常家的仆人也连滚带爬跟着出了花厅。

“我去二夫人处,国公爷回来后来与我说一声。”

长公主出了花厅往蒋氏的院子去,这常家胆子也太大了,欺瞒她不说,如今还妄想着再嫁个姑娘来,若是不给常家一点教训,这口气她着实咽不下去。


常家两位夫人出了国公府,坐上马车,常大夫人仍有些心惊胆战,得罪了长公主就是和太后娘娘作对,这下子可怎么收场?

“大嫂不必担心,这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常二夫人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就算她是长公主也不敢不顾王法吧。”

“惠然与胡家那小子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都六七日了,人都还没找到,可怜了常家其他的姑娘,以后可还怎么嫁人?”

常二夫人见常大夫人没有说话,又继续说:“若是娴然能嫁给世子,那家中的姑娘前途才算有救。”

常二夫人口中的娴然就是五姑娘,常家老夫人素日里最宠爱她,这次常二夫人这个主意,常老夫人也是鼎力支持的,甚至还放了狠话。

“大嫂,这事儿本就是惠然的不对,若不是我求情,你如今怕是已经回你张家了,若是娴然不能嫁给世子,那你……”

常大夫人听到此处怒火中烧,什么她求情,分明就是她在老夫人面前添油加醋,说什么惠然与胡家公子私奔是她这个母亲的教唆。

常老夫人一听就信了,说她不配做母亲,将她关在院子里,还是长公主的帖子上门,她才知道,这几日常家居然都未去长公主府赔不是,还妄想着要将常娴然嫁给世子。

可不就是长公主说的痴心妄想吗。

喋喋不休的常二夫人在常大夫人的闭眼中闭了嘴。

一回到常家,二人就被常老夫人叫了过去,常老夫人手上转动着佛珠,嘴里说的却与仁慈一点边也不沾。

“那个死丫头回来后,给我沉塘,真是家门不幸啊,让我老了老了还要被别人戳脊梁骨。”

常大夫人一向怕她的婆婆,虽然气得牙痒痒,但也只能站在那儿听训,毕竟这也是自己女儿的错。

倒是常二夫人上前,又是给常老夫人抚背,又是让人端来茶水,服侍老夫人喝下,又轻声哄着。

“母亲,这也不是大嫂的错,说来,也是惠然不懂事。”

“当母亲的没教好自己的女儿,怎么不是她的错?这叫不知廉耻。”常老夫人拍了拍桌子,唱喏道,“不知廉耻啊。”

“母亲,我只担心日后我们常家的姑娘可如何是好啊。”

正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如今常家有位出嫁女与其他男子私奔,日后常家的姑娘都不好嫁,更不会有高门娶进门做主母。

“真是作孽啊。”常老夫人一想到此处就痛心不已。

常家到了这一辈就有些没落了,幸好孙辈让她看到了希望,原本想着有孙女嫁给了长公主的儿子,这后面的姑娘那不得由着她们选婆家吗。

到时候,孙子们的前程自然不用说,就是整个常家也会更进一步。

哪知,还没等她高兴地缓过神来,也不过短短两个月就出了这等丢人的事情。

“母亲,惠然固然有错,可当初她并不想嫁给世子,是你们逼她的,本来她都与胡……”

“住口,你这个毒妇。”常老夫人就差指着常大夫人的鼻子,“你身为母亲不好好教导你的女儿,还怪起我们来了。”

“大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母亲和大哥让惠然嫁给世子也是为她好啊。”

常二夫人只恨当初上门提亲要娶的人不是她的娴然,心中嫉妒是有,恨意也是有。

“这京城多少人都想嫁给世子,可谁让世子只看到了惠然,这是多少姑娘想都想不到的好事,也是你家惠然心高气傲,连世子也瞧不起。”

这京城中,要说谁是大家都想嫁的夫婿,当属靖国公世子和润国公两人。

她今日去了靖国公府才知道,人家的门那才是气派,就说门口两座石狮子,那是既传神又威严。

不说府上比她们常家大上好几倍,就是人家的丫头看样子也比寻常人家的姑娘气派得多,长公主身边的那个大丫头,那头上戴着的簪子,比娴然头上的还好。

想到此处,常二夫人又提了两句要将娴然嫁给邬承钰的事。

“老大媳妇,你隔两日再去长公主府与长公主赔不是。”常老夫人一拍桌子定了这事,“娴然这事,你也要与长公主说,若是娴然能嫁给世子,我们常家才算有救了。”

“母亲,长公主已经对我们常家心生怨恨了,就算娴然能嫁给世子,长公主能对她好吗?”

常二夫人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是,长公主对你们惠然挺好的,你们惠然呢?”

常大夫人被她一噎说不出话来,她明明就是为她好,可惜并不领情,那就算了。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局面,长公主又怎么可能同意世子再娶常家的姑娘。

“你先走吧。”

常老夫人看见她这副样子就心烦,迫不及待下了逐客令,常大夫人也不想在她这儿多待,转身就走了。

等她出门,还能听到里面常老夫人的骂声和常二夫人的劝声,不用说也知道,定是在骂她。

“夫人。”常大夫人身后的刘妈妈有些心痛自家主子。

常大夫人摇摇头,反正已经习惯了,只是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走吧,先回去。”

常大夫人嫁的是常家老大,但住的院子不太大,经过花园、垂廊到了自己院子门口。

院子里的丫头急匆匆地上前,看样子是有急事。

“夫人,您可算回来了,胡夫人来了。”

常大夫人知道胡夫人是个难缠的,今日找上门来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常大夫人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刘妈妈从小就在常大夫人身边伺候,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也难受,不禁埋怨起不知躲到哪里的常惠然,若不是她,夫人也不会受这些罪。

“常大夫人真是个大忙人,我可算见到你了。”胡夫人坐在椅子上正喝茶,见她进来了,把茶放下。

儿子一走了之下落不明,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急又气,脸色白了不少。

前几日来常家,都没见到常家人,都是用管事来打发她,她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气了,若当初知道常家是这样的风气,就是打死她也不会和常家扯上关系。

长公主府和她们家做亲家,怕也是肠子都悔青了吧。

“对不住了,胡夫人。”

“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没用的,我家儿子被你姑娘拐走了,你说怎么办?”

胡夫人也知道她被关在院子里的事,虽觉得她有些可怜,可又怎么样呢?

“胡夫人,怎么能说是惠然拐走了项哥儿呢。”

“难不成是项哥儿拐走了她?这事你常家得给我一个交代,把我儿子交出来。”

“胡夫人,我家惠然已经成亲,回娘家时,是你家儿子不顾礼法传话让她去见面,就是你儿子撺掇我姑娘跑的。”

胡夫人没想到一向老实的常大夫人今日这般反驳她,愣了一会儿的胡夫人又开口说道。

“不顾礼法的是你常家姑娘吧,既然知道自己嫁人了,就不该与外男见面。”说着,胡夫人讽刺一笑,“谁知道是不是常惠然写信找我儿子见面,撺掇我儿子离家。”

“毕竟,谁不知道常惠然为了想嫁给我儿子,上吊这事也是做过的,若不是她一直缠着我儿子,我儿子能丢下家里跑吗?”

“若我儿子找不到,我要你们常家好看。”胡夫人说着停下歇了口气,“就算我胡家不如你常家,但我也不怕。”

胡夫人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留下一脸伤心难过的常大夫人,被气到的常大夫人在刘妈妈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

“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了,好好的闺女就不见了。”常大夫人以泪洗面,紧紧握住刘妈妈的手,好像这样才安稳些。

“夫人,不怕,我们先将姑娘找到再说。”刘妈妈轻声安慰道,“大人和公子已经派人去找姑娘去了。”

说来,这常大人也是让常大夫人生气,不分青红皂白就听了常老夫人的,也没有及时去长公主府,将事情拖到了这个局面,也难怪一把岁数,只能做到个从六品官。

“这个丫头,我找到非打死她不可。”常大夫人一边说着气话,一边起身,她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首要的事情就是将常惠然找到,然后给长公主府和世子一个交代。


吴嬷嬷来得很快,本来她就打算过来请安的,可在厨房为姜昭妤炖银耳红枣汤给耽误了。

姜昭妤在月子里长得不好,小时候身子差,长大了来月事时,小腹也会疼,每次来之前,吴嬷嬷都会为她熬汤药。

知道姜昭妤今日回来,想着她有用了饭后会休息的习惯,便先去厨房熬汤去了。

将手中的汤递给碧青,吴嬷嬷仔细打量了姜昭妤一番,还好,还没长瘦。

“嬷嬷,坐。”

随着姜昭妤的话音刚落,新绿就端来了小凳,吴嬷嬷先是谢过,然后才半个屁股坐下。

“姑娘是想问那个少夫人的事?”

姜昭妤点头,当初提起婚事时,常家姑娘是不同意的,长公主也说了,让常家不必忧心,长公主府和靖国公府都不会用权势欺压逼迫她们答应。

但后来,是常家夫人亲自上门找到长公主,答应了这门亲事,也说常家姑娘是同意了婚事的。

常家姑娘嫁过来时看她那样子也是满意的,为何才短短两个月就跑了?

吴嬷嬷叹口气,先是埋怨了那常姑娘几句,说她不知好歹。她们世子多能干的人啊,若是不想嫁就别嫁,做什么答应,答应了又什么都不说就跑了,害得世子和府上都成了都阳城的笑话。

“刚开始还好好的呢,听长公主院子的嬷嬷说,两人也是圆了房的,第二日还一起去向国公爷和长公主敬茶呢。”

听到圆房和一起去敬茶时,姜昭妤不可察觉地握紧了椅子的把手。

“世子也像往常一样,每天去当值点卯,偶尔还会给少夫人带些吃食回来。”吴嬷嬷继续说,“就是长公主也从不曾为难于她。”

“前些日子,少夫人说想她母亲了,要回去住两日,长公主也答应了。”吴嬷嬷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姜昭妤,“就是从她母家回来后,便三天两头与世子争吵。”

“争吵什么?”姜昭妤问。

她并非是想多管他们俩的事情,也不是因为她嫁给了邬承钰对她心生不满。而是她害得长公主颜面尽失,还生病了,姜昭妤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长公主。

吴嬷嬷想了想才说:“也不是因为什么大事,就说什么她不习惯在长公主府的日子,还有什么世子心里有其他人,还有什么她都不能随意出府之类的。”

“长公主限制她出府了?”

吴嬷嬷摇摇头,长公主说过,这里是少夫人的家,少夫人是主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姜昭妤冷笑一声,这不就是故意找茬吗?

“府上谁人不知,阿兄对她可是一见倾心。”姜昭妤冷着脸说。

吴嬷嬷和新绿等人见她有些生气,也没有说话。

不过姜昭妤这话,说得可不假,不然就凭常家的家世,别说长公主让人去提亲了,就是她站在长公主面前,长公主也不一定知道有她这号人。

常家大公子高中后在邬承钰的手底下做事。有一次,常家姑娘常惠然与她大哥去逛园子,恰好碰到了邬承钰。

邬承钰见了柔柔弱弱的常惠然一面便倾心了,回来就与长公主说想要娶常惠然为妻。

长公主和靖国公起初并不同意,常家是不入流的小官,这样出身的姑娘怎么能做未来靖国公的妻子?如何能担得起公府的当家主母?

可邬承钰却一心想要娶她为妻,其他的女子都看不上,长公主无法,思来想去还是同意了,想着嫁进来后,有什么不懂的,慢慢教就是了,自己儿子难得遇到喜欢的姑娘,便托了人去提亲。

常家夫妻二人都喜出望外,但常惠然却不同意。

只是后来,常大夫人来了一次长公主府,说是常惠然又答应了婚事。

“碧青,去将东风叫来。”

既然常惠然是回了一趟她娘家后才有异样的,那就去查一查她在娘家时发生了什么事。

东风来得很快,东风的父亲是靖国公身边的老人,东风十四岁就被靖国公送到了姜昭妤的身边,如今已经八年了。

“姑娘有何吩咐?”

“你去查一查少夫人回娘家后发生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都给我查得清清楚楚。”

见东风有些迟疑,姜昭妤问:“怎么?”

东风弯腰,有些为难,姜昭妤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

“姑娘,是世子,世子下了令,不可查少夫人的事。”

姜昭妤神色一僵,没想到常惠然都不顾及一切地跑了,他却如此维护她。

“查到底,世子那边一切有我。”

“是,姑娘。”东风领命下去。

第二日一早,姜昭妤起床洗漱好后,去了长公主的院子里,靖国公今日还没走,邬承钰也在。

“阿父,阿母,阿兄。”

“满满回来啦。”靖国公朝姜昭妤招招手,“来,挨着阿父坐。”

姜昭妤走过去,在靖国公身边坐下,转头看向长公主:“阿母,今日的药可吃了?”

长公主一脸无奈,一边说着吃了一边点头,头上钗子上的流苏微微晃动,长公主伸手替姜昭妤理了理耳边的头发。

“阿母前几日新得了一只镯子,等会儿瞧瞧?”

“好。”

一边的邬承钰没有说话,姜昭妤看向他,和之前好像没什么区别,但仔细一看,他看向姜昭妤的眼神中多了两分不满。

姜昭妤神色不变,她知道,他这是对自己去查常惠然的事不满。但,姜昭妤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用完饭后,姜昭妤和长公主去了内室,让桑梅拿出镯子,长公主将镯子拿起来戴在姜昭妤的手腕上。

“怎么样?”长公主握住姜昭妤的手仔细端详,越看越满意,“你这次走啊,许久都不回来,我之前买了好多好东西都给你留着的。”

长公主说着让桑梅将东西都拿出来,一一给姜昭妤试,姜昭妤都很喜欢,长公主也高兴。

站在一旁伺候的白嬷嬷和桑梅二人见长公主开怀大笑,提着的心也是放下不少来,幸好姑娘回来了。

“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和你们姑娘说。”

“是。”

“阿母要和我说什么?”白嬷嬷等人出去后,姜昭妤问。

长公主看向姜昭妤,有些事情她早就察觉,也有那么些心思,可奈何儿子一心要娶常家姑娘,她怕两个孩子最后闹得不愉快,也就没提。

可刚才用饭时,她也瞧出来了,两个孩子之间还是有些不对。

“你一走两个月,是不是因为你阿兄娶亲?”

姜昭妤有一丝心慌,叫了声阿母,长公主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对上长公主的眼神,姜昭妤心安下来。

“满满,你阿兄是不知你的好,所以活该这般。日后,阿母定给你说一门最好的亲事。”

“阿母如何得知,我……我对阿兄有那番心思的?”

“阿母是过来人,你虽千方克制,可在家中你对你阿兄的好,阿母自然看得出来。”长公主话中满是遗憾,“我本想若是你们……可钰儿却突然告诉我要娶常家姑娘。”

“也是我的错,若当初我做主,你们会不会……”

“阿母,不会。”

姜昭妤摇摇头,她曾不顾礼义廉耻地向邬承钰提出想要嫁他为妻,邬承钰并没有半分犹豫就拒绝了。

如今想来,是自己糊涂了,是自己做了极蠢极蠢的蠢事。

听闻姜昭妤说邬承钰毫不留情地拒绝她,长公主气得拍桌子,姜昭妤连忙拉住她,给她不停地拍背安抚。

“是我负了阿母的悉心教导,做了这等有违教养的事。不过,就算你做主让阿兄娶了我,只能是相看两厌。”

“胡说什么,这哪里是什么有违教养?为自己争取并没有错,是你阿兄不知好歹。”长公主心疼地抱住姜昭妤,她见不得她千宠万娇大的姑娘受委屈,长公主不禁在心中怒骂邬承钰。

“日后心里有了人,也该这样敢于争取才对,只不过要注意方式,毕竟这满天下的迂腐之人不少。”

姜昭妤想起太后娘娘说的,当年长公主追着靖国公的事,笑着点头说好。

“对了,大后日是润国公府的春日宴,你随我一同去。”

姜昭妤点头,润国公府的春日宴,她也收到了润国公府四姑娘的请帖,她自然也是要去的。


今日是春猎的最后一天,太宁公主三人正在用早膳,本来说好的今日要同黄书芯她们去踏青裙幄宴食的。

但想到姜昭妤昨天才无缘无故挨了平南侯夫人一巴掌,便打算去给黄书芯说一声,今日她们就不去了。

正吩咐跑腿丫头去黄书芯那儿时,姜昭妤过来了。

“满满,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

姜昭妤拿下面纱,露出脸给她们看,昨晚擦了药后,已经消肿了,只不过还有一两条指甲印。

“快用膳,今日不是要去踏青吗?”

太宁公主放下手中的银筷,看向姜昭妤:“你今日想去吗?不想去也不必勉强,我们还正说着去退信儿呢。”

“怎么不去,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姜昭妤说完催促她们快些,又让新绿去小厨房拿点心。

四个姑娘刚出院子就看到了邬承钰和褚瑾熠二人,两人一言不发,中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姜昭妤上前,问他们怎么来这儿了。

虽说这里不像规矩森严的宫里,但若是被御史知道了,少不得又要参他们一本了,这院子毕竟是皇庄后院。

邬承钰昨日下午有些公务上的急事回了都阳城,因此便没看着昨日姜昭妤被邬氏打的事。

不过,这事闹得整个庄子都沸沸扬扬的,邬承钰今早一来就听说了,这才来了这儿,想问问她的脸如何了。

他刚来一会儿,褚瑾熠也过来了,正准备让人进去通报,姜昭妤她们就出来了。

邬承钰关心地问了姜昭妤几句,见她真的没什么事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不过心里对他的姑母邬氏更是多了几分不待见。

“你们这是去哪儿?”

听闻褚瑾熠询问,褚知晗告诉他,她们要去踏青裙幄宴食,褚瑾熠看向姜昭妤。

“今日风大,带帷帽最好。”

褚知晗很是诧异,自家大哥什么时候也会关心这种事情了?

姜昭妤脸上有伤,风吹到了不好,新绿一想还是带帷帽最好,便急忙回去拿帷帽。

“多谢公爷提醒。”

“无事,也算是为昨日的事赔不是。”

姜昭妤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过这和他没关系:“公爷职责所在而已。”

等新绿拿来了帷帽给姜昭妤戴上后,几人才离开,姜昭妤她们去约好的地方,褚瑾熠和邬承钰一前一后往皇上那边去。

踏青的贵女不少,姜昭妤她们来得不算迟,找了一圈才找到黄书芯她们。

进了搭起来的简易帷帐里后,姜昭妤取了帷帽,帷帐里的风也不大,也不怕将脸吹到了。

“太宁公主。”

黄书芯见到取了帷帽的姜昭妤没有惊讶,也没有问起昨日的事,而是像往常一样招呼着她们,和她们说起做纸鸢的事。

倒是周围的人,都伸长脖子想看到帷帐里面,还窃窃私语。不过,姜昭妤倒是觉得没什么,只管做自己的事,也当没有听到她们说姜清妍和白司庭定下亲事以及邬氏晕倒的事。

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在帷帐里做好纸鸢后,太宁公主她们都出去放纸鸢去了,只有一个姑娘和姜昭妤没去。

那姑娘和黄书芯一起来的,姜昭妤不太熟悉,她看了姜昭妤好几次,似是想上前和姜昭妤说什么,但又有些不好意思。

姜昭妤装作没看到,没有主动开口问,只煮自己的茶,茶一刚煮好,那边邬淳溪就在叫她。

新绿跟着姜昭妤出了帷帐,往邬淳溪那边去。

“表姐,快来,快帮我放纸鸢。”邬淳溪等姜昭妤走近后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想去如厕。”

姜昭妤笑了笑点头,从她手中接过纸鸢的线,让她快去。

邬淳溪的纸鸢放得很好,只需要抓住线就行了,若是有风来了,扯扯线就可以了。

新绿站在姜昭妤身后:“姑娘,刚才那是太常寺卿家的女儿,蔡乐瑶。”新绿看了眼姜昭妤,“听说,她家一直很中意世子。”

“太常寺卿?”姜昭妤抬头看着天空的纸鸢,什么样的都有,其中有两只鸳鸯,正在嬉戏,“太常寺卿出自东州蔡家,祖上曾经出过两任宰相和几个三品大员,她家的家训是不会允许女儿做继室的。”

即使是长公主的儿媳。

“姑娘,蔡姑娘过来了。”新绿还想说什么,却看见蔡乐瑶走了过来。

风吹得有些大,姜昭妤动了动脚,扯了下纸鸢的线,幸好没和其他纸鸢缠上。

“姜姐姐好。”蔡乐瑶站在姜昭妤身边,主动和她搭话。

姜昭妤只是偏头对她笑了笑,喊了声蔡姑娘。

“姜姐姐可知长公主殿下喜欢什么?”蔡乐瑶问,“姜姐姐虽不是亲女,但从小在长公主身边长大,应该会知道的吧。”

姜昭妤听闻她这话,原本清冷的她勾唇一笑:“阿母喜欢什么我自然清楚,只是长公主殿下的喜好,怎可随意打听透露?”

蔡乐瑶还想再说什么,去如厕的邬淳溪回来了,蔡乐瑶自然也就没有开口了,姜昭妤将纸鸢还给邬淳溪,自己回了帷帐里去。

碧青将刚才煮好的茶给姜昭妤倒了一杯,姜昭妤捧着茶。帷帐外面,蔡乐瑶不知和邬淳溪说着什么。

没一会儿邬淳溪噘着嘴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姜昭妤旁边,还没等姜昭妤问,她就噼里啪啦说了。

“表姐,你说蔡乐瑶没事向我打听大伯母的喜好干什么?”

“再过一阵子就是阿母的生辰,或许她是想送个阿母喜欢的贺礼吧。”

姜昭妤心中有几分猜测,但她并没有与邬淳溪说。

“可是我说我不知道大伯母的喜好,她还给我下脸子。”邬淳溪心中不舒服,“我知道我父亲官职不如他父亲,可她也太欺负人了吧,我好歹也是出身靖国公府。”

姜昭妤将茶杯递到她面前,让她喝喝茶吃吃点心,不必和蔡乐瑶一般计较。邬淳溪性子大咧,点心和茶一下肚就忘了刚才的事了,又带着丫头放纸鸢去了。

姜昭妤倒是有些想不通蔡乐瑶了。

“走吧,我们去走走。”姜昭妤不再多想,站起身,提脚走出帷帐。

主仆三人沿着草地边往上走,是一片树林,中间有一条小径。除了姜昭妤还有其他人散步,也不算幽静,倒是比帷帐那边清净许多。

四个姑娘下午的时候才回去,姜昭妤去了长公主那儿用晚膳。

长公主同靖国公说起今日午膳后,太常寺卿的夫人送了拜帖来见她,一直在打听日后找到常惠然后会如何做。

太常寺卿?不就是蔡乐瑶的母亲吗?

姜昭妤一边用饭一边想,莫不是之前自己的猜测错了,太常寺卿居然不顾家训同意女儿做继室?

否则,蔡夫人无事打听这事做什么,还有蔡乐瑶无故打听阿母的喜好干什么?正想着,就听靖国公说。

“蔡家如今的那位姑娘是出生就作为嫡女养在蔡夫人跟前的,怕是蔡大人有意将这位姑娘嫁到靖国公府为继室。”说到此处,靖国公看了看默不作声吃饭的邬承钰,“若非是庶女出身,蔡大人断不会让她为继室。”

东州蔡家,百年家训:男过三十方可纳妾,嫡女不继弦,庶女不做妾。

“蔡乐瑶是庶女?”

姜昭妤有些惊讶,她可从来没听说过,蔡大人唯一的姑娘是庶女啊,如此一来那就能说通了,看来蔡家是含了这个心思的。

“嗯。”

一说起这个长公主心里就不得劲儿,这事错不在自己的儿子,再看邬承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长公主是气不打一处来。

姜昭妤用完膳陪着靖国公下了一盘棋后才回去,碧青已经带着人将明日回程的东西收拾好了。

回都阳城要快得多,到长公主府的时候,离晚膳都还有半个时辰。


姜昭妤并不知道邬承钰向长公主提过想娶她的事情。

“没什么,你那桃花酒酿得极好,可还有?”

姜昭妤点头,继续往前走:“有,等会儿再给阿兄拿一坛,不过不能贪杯。”

“我知道,小姑娘如今倒是管起我来了。”邬承钰笑了笑,“你从未喝过酒,怎么突然想起酿酒?”

姜昭妤一时没说话,她是从来不饮酒,但知道他偶尔用晚膳时会饮酒。那日在书中瞧着桃花酒的酿法,第一时间便想着自己做着桃花酒。

“只是瞧着书中所写,想试试。”

说话间,也走到了姜昭妤的院子。

第二日,姜昭妤去向长公主请安,长公主拉着姜昭妤坐在自己身旁,与她说起昨日周氏提起的许铭儒。

“你怎么想?你的家世比他高,他必不敢委屈你,而且又没婆母,你的日子也会松快许多。”

见她没说话,长公主进了内室换了身轻快的衣服,又卸掉头上的钗环等物。

姜昭妤端坐在那儿,她从小在都阳城长大,见多了簪缨世家的嫁娶之事,以及那些自诩是高门贵公子的后院。

哪个不是妾室成群,就如淳溪的父亲,她的二舅父,院子里也有两个姨娘,这还算是少的了。

再说这满城的高门大户,哪家没有嫌隙事?

反正早晚都会嫁人,嫁谁好像都一样。

如此看来,这许家是个不错的选择,门第不高,家中简单,日后便会少了许多事,也没有什么长辈妯娌之类的应酬。

姜昭妤起身,长公主见她进来:“想好了?”

“阿母,许家简单,日后会少了许多麻烦,只是他自己如何?”

长公主拍拍她的手让她安心:“他如何,让你阿父去查查清楚就行了,若是他不行,他许家这样的,都阳城不止他一家。”

长公主突然想得很明白,像许家这般的书香门第,家中简单的或许才是合适婚嫁的良配,可要省心不少。

“只是,润国公府也有想聘你为媳的打算。”长公主从花水镇回来后也问过姜昭妤,只是那会儿的姜昭妤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润国公府你也是相熟的,熠哥儿这孩子,你觉得如何?”

姜昭妤摇摇头:“润国公少年至仕撑起褚家,身为大理寺卿也从不徇私枉法,世人都说润国公心狠手辣冷漠无情,在我眼中却比那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好上太多。”

“那你……”

“可是阿母,正是因为他卓尔不凡,他应该配更好的女子。”

长公主见不得她说自己不好,不赞同地看她一眼后才说。

“原本我想着他性子冷,城府深,怕与你不合适。可平南侯府一事和在花水镇的种种,他对你是有几分心思的。”

姜昭妤有些惊讶,他对她有几分心思?可她从未发现过。

“再者,这都阳城,论家世、论相貌、论才干怕是无人能及他。做母亲的总怕闺女受委屈,婚事上是得左右细细思量的。”

长公主说到此处对姜昭妤一笑:“罢了,先让你阿父去查查那许家,之后再做打算,润国公府和他许家是各有各的好,如今就看那孩子如何了。”

“多谢阿母,让阿母操心了。”

“我是你阿母,我不操心谁操心。”

长公主嗔怪地看她一眼,姜昭妤挽着她胳膊,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像是小猫,也只有在长公主面前,姜昭妤才会这般。

“不用担心,阿母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长公主揉了揉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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