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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渣男皇子,我勾摄政王上位结局+番外

陌上青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嗯?何事?”褚承嗣顿了顿脚步,心里莫名多了一分期待。“上次打碎了你的酒,赔你。虽然不如你的金贵,但也不赖。”白灵雁说着话,将手里的酒直接塞进了褚承嗣身边的侍卫手里。“王爷。”侍卫僵硬的唤了句。“哼,随便买坛酒就想......”褚承嗣转过身,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这小女子竟然塞了酒就跑!已经疾步走出好一段距离的白灵雁,只觉得背后发凉,不用看都知道定是褚承嗣又盯着她了。她不过是不喜欢欠着他东西。再说了,借花献佛不花一分钱,这买卖值了。“王爷,王妃已经走远,那这坛酒怎么处理?”侍卫看着褚承嗣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揣测不准他的心思。要还是不要呢?“赏你们了。”褚承嗣淡淡的说了句,刚走出两步又道,“放本王书房。”侍卫更懵了,王爷这是又要回去了?出...

主角:白灵雁褚承嗣   更新:2025-03-19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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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灵雁褚承嗣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掉渣男皇子,我勾摄政王上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陌上青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何事?”褚承嗣顿了顿脚步,心里莫名多了一分期待。“上次打碎了你的酒,赔你。虽然不如你的金贵,但也不赖。”白灵雁说着话,将手里的酒直接塞进了褚承嗣身边的侍卫手里。“王爷。”侍卫僵硬的唤了句。“哼,随便买坛酒就想......”褚承嗣转过身,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这小女子竟然塞了酒就跑!已经疾步走出好一段距离的白灵雁,只觉得背后发凉,不用看都知道定是褚承嗣又盯着她了。她不过是不喜欢欠着他东西。再说了,借花献佛不花一分钱,这买卖值了。“王爷,王妃已经走远,那这坛酒怎么处理?”侍卫看着褚承嗣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揣测不准他的心思。要还是不要呢?“赏你们了。”褚承嗣淡淡的说了句,刚走出两步又道,“放本王书房。”侍卫更懵了,王爷这是又要回去了?出...

《踹掉渣男皇子,我勾摄政王上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嗯?何事?”
褚承嗣顿了顿脚步,心里莫名多了一分期待。
“上次打碎了你的酒,赔你。虽然不如你的金贵,但也不赖。”白灵雁说着话,将手里的酒直接塞进了褚承嗣身边的侍卫手里。
“王爷。”侍卫僵硬的唤了句。
“哼,随便买坛酒就想......”褚承嗣转过身,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
这小女子竟然塞了酒就跑!
已经疾步走出好一段距离的白灵雁,只觉得背后发凉,不用看都知道定是褚承嗣又盯着她了。
她不过是不喜欢欠着他东西。
再说了,借花献佛不花一分钱,这买卖值了。
“王爷,王妃已经走远,那这坛酒怎么处理?”侍卫看着褚承嗣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揣测不准他的心思。
要还是不要呢?
“赏你们了。”褚承嗣淡淡的说了句,刚走出两步又道,“放本王书房。”
侍卫更懵了,王爷这是又要回去了?
出了王府,越平阳早就驾着马车等在了外头。
“让你查的事有何进展?”褚承嗣倚靠在车壁,声音轻浅的不认真听都听不清。
“王爷,那控诉白侯贪污的证据,如今快到京城了,只是属下和高大人那边都未能确定在谁手中。”越平阳神色严肃,哪怕隔着车帘,依旧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既然有怀疑的对象了,确定只是手段问题。”褚承嗣指腹轻捻,淡淡的吩咐了句。
“是,王爷。”
一路无言,马车低调的在一座偏僻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入内,两个劲衣穿扮的男子早就等候在此。
“怎么是你二人?”褚承嗣瞥了眼他们两人。
“王爷,万大人让属下亲手将这封信交到您手中。”夜魁恭敬的递上一个信封。
褚承嗣接过看了一眼,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谁动过这封信?”
“除了属下和万大人,没人动过这封信。”夜魁和夜斗对视一眼后,肯定回答道。
“王爷,可是信出了问题?”夜魁小心的问了句,生怕是二人休息时被人动了信。
褚承嗣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拿出信扫了一眼。
“王爷,出什么事了?”越平阳神色严肃的低声问了句。
除非出了大事,否则万如意从不动用夜家兄弟来京城。
上一次,还是因为王爷遇袭。
“你自己看。”褚承嗣将信扔给了越平阳,淡淡的道,“平阳,明日你跟着夜魁他们亲自去一趟江南。”
“可是王爷,属下还要......”
“无妨。”褚承嗣摆了摆手。
越平阳的脸色越发沉重了。
王爷虽然醒了,可这几个月他发现,谷神医教他的针法虽不能彻底解毒,但是对王爷还是有用的。
如今要去江南,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到时候错过了给施针的时间怎么办!
越平阳带着满心的忧虑看完信后,脸色彻底沉了。
两者决一,江南不得不去!
“你们二人今日便留在这里,明日一早城外汇合。”越平阳对着夜家兄弟道了句,又细细的交代了一番才跟着褚承嗣离开。
另一边。
褚灵雁回到院子后便开始琢磨如何去找老张所说的那几个人。
这次她肯定不会单独去见的,否则被褚承嗣知道的话,又该疯一回了。
可她能找谁一起去?
白灵雁皱了皱眉,时不时看向霏烟。
把后者看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王妃,可是奴婢还有事未做好?”霏烟浑身别扭的低声问道,“还是您有事吩咐?”
说这话的时候,霏烟将白灵雁出门前吩咐的事都过了一遍,又将进宫给太后汇报的内容过了一遍,大差不差的没毛病啊!
“嗯,确实有点事。”白灵雁勾了勾唇,既然霏烟都开口了,她不“顺便”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了。
“霏烟,你......”
“王妃,高大人来访,可王爷不在府上,您可否去一趟。”忠伯匆匆来水月轩禀报了句。
“哪个高大人?我一个后宅妇人不方便见,让他回头再来吧!”白灵雁抿了抿唇,都要和离的人了,他的朋友她一个也不想接触。
再者褚承嗣那人阴晴不定的,既然是找他的,她还是别瞎掺和的好,免得又被罚。
“回王妃,是都察院的右都御史。他来府上许是想探望王爷吧。”忠伯有些犹豫的道,“王妃不愿见,那小人去......”
“既然是关心王爷,那我去一趟。”白灵雁起身。
张叔让她找褚承嗣,既然左都御史她不想找,那这送上门的右都御史也行吧!
不过一会儿,她便到了前厅。
坐在里头的人让她有几分眼熟,就像是哪里见过一般。
“王妃。”
“高大人。”
两人互相见了礼。
“高大人来的不巧,王爷他正好出门了。”白灵雁淡淡的道,“大人若是没有要事处理,可在这里稍等。”
“无妨。既然王妃在,那有件事下官可顺便一问了。”高皓轩嘴角的笑如春风般和熙。
白灵雁看在眼中却莫名有些排斥。
“高大人想问什么?”
“王妃不用紧张,不过是点小事罢了。”高皓轩打量了眼白灵雁,和上次见到时倒是有些不同。
“小事大事说出来才知,高大人请直言。”白灵雁秀眉微蹙,一点也不喜对方肆意打量的目光。
“关于白侯的事。”高皓轩淡淡开口,“本官前几日收到消息,有人举报老侯爷贪赃枉法卖国求荣,你......可知情?”
“我爹爹绝没有做过这种事,定是有人故意攀污陷害。”白灵雁看着眼前的高皓轩,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日和古新月他们一起在凉亭里的人吗!
“嗯,侯爷的人品下官自然知道,只是......”高皓轩淡淡的道,“王妃你真的信吗?”
“你什么意思?”白灵雁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冷声道,“都察院右都御史,说话就是这般拐弯抹角的吗?”
“如果王妃相信侯爷,第一时间该去都察院不是?而不是去找侯爷的旧友杨大人吧!”
“所以你此番是想借着这由头,替古新月找我麻烦了?”白灵雁嘴角微弯,情绪反倒平静了下来,“听高大人这话,难道是因为我父亲的事,所以与他相关的人都在你们都察院监视范围,还是你擅用职权只针对本王妃?不知道这件事褚承嗣知道吗?”
高皓轩神色微变,笑了一下,“王爷自然不知情,至于王妃说的针对,下官实在是担不起,只不过那日正好与友人相约饮酒,碰巧看到罢了。”
只是凑巧?
白灵雁抿了抿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还问过褚承嗣是不是跟踪她了。
“恕下官直言,王妃是否还想找刑部和大理寺的其他官员?或者找侯爷曾经的部下,如果是的话,下官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为何?”白灵雁心中诧异,这高皓轩竟能分析的如何准确!

白灵雁稍稍整了自己的衣裳,幸好她没脱衣就寝,否则此刻就会窘迫不堪!
“王妃得罪了,王爷请您过去一趟。”忠伯垂眸,拱手作辑道,“是小人请您,还是您自己走?”
“本王妃自己走。”白灵雁心里已经猜到了,八成是褚承嗣知道了上午的事。
越往外走,白灵雁的脸色就越难看,紧张的心跳加速。
“忠伯,他在生气吗?”越过门槛那刻,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王爷在书房大发雷霆。”忠伯小声提醒,“轻尘说见过您进落仙阁。”
完了,看这势头,她此番过去怕是凶多吉少啊!
别说被休了,有没有命活过今天都难说啊!
“王妃别怕,王爷其实人很好的,您若是弄坏了什么东西,跟他好好说。”忠伯看白灵雁满脸不安的神色,轻声宽慰了句。
白灵雁抿唇点了点头,看了眼身边的霏烟。
“忠伯,我这里还有琐事需要霏烟打理,可否让她留在这里?”白灵雁低声问了句。
落仙阁是她要进的,霏烟什么都没看到,不该牵连她的。
“嗯。”忠伯想了一下,“王爷的吩咐里并没有霏烟姑娘。”
“多谢忠伯。”白灵雁轻呼了口气,“霏烟,你留在这里,若是我没回来,你便回宫当差吧!”
“王妃......”霏烟看着他们这架势,又想到白灵雁上午奇怪的言行,心里早就猜到了几分。
此刻见白灵雁还顾着她,眼眶早已通红。
“王妃,王爷只是让您过去,会没事的。”忠伯无奈的又重复道,“王爷其实并不坏的。”
从客房一路走到书房,白灵雁恨不得有绝世轻功能一飞冲天。
可惜,她只会三脚猫的功夫。
高墙翻不过,侍卫打不过,只能一步步踏进书房。
房门“咯吱”一声关上了。
白灵雁被吓得咯噔一下,“褚承嗣,对不起,我,我当时就是闻着香味,好奇推开了门,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清!”
“所以,你还是看到了对吗?”褚承嗣脸色阴沉的可怕,那双狭长的眼眸里嗪满怒火,仿佛下一瞬就要把她焚毁。
“对不起。”白灵雁红着眼眶轻语道。
“啪”
一套茶几摔碎在了她面前。
褚承嗣冷冷的盯着她,双拳紧握,极力隐忍。
若不是知道她是忠臣遗孤,他此刻就让她变成一具尸体!
这个多事的蠢女人!
仗着母后给的那点恩宠,就真把王府当她家后院了吗!
竟然入落仙阁,还敢进那间屋子!
该死!
“那屋子里昏暗,我,我并没有看清,而且就只有一眼,我现在已经记不太清......”
“闭嘴!”
褚承嗣厉声一喝,一点也不想听她解释!
“褚......”
“来人!将她带回房间,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踏出一步!”
白灵雁张了张嘴,想再说两句,可这件事毕竟是她的错,能活着已经不错了。
禁足的惩罚也不算重吧。
“对不起。”白灵雁对上褚承嗣愤怒的双眸,还是又开了口,随后转身出去。
身后,褚承嗣咬牙切齿对着屋外吩咐,“不准给她送任何吃食!”
白灵雁脚步顿了顿,禁足行,可褚承嗣不给吃的,是打算活活饿死她吗?
她被带回了客院水月轩,一连两日,王府还真的没有一个人敢给她送吃的,只有霏烟偶尔从门缝处塞一点点细碎的馒头。
可,杯水车薪。
霏烟想要进宫求助,却也被禁了足,不得踏出水月轩一步。
一连三日。
白灵雁嘴唇干的几乎裂开,整个人昏昏欲睡的靠坐在冰冷的床边,时不时的掐自己一下。
只为了不长眠于此。
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王妃,宫里来圣旨了,让您和王爷进宫一趟。您......”霏烟兴奋的推门而进,只是嘴里的话在看到白灵雁的时候戛然而止。
下一秒,她惊慌的冲了过去,“王妃,您怎么了?王妃,您可以出去了,您别吓奴婢啊!”
“霏,霏烟。”白灵雁睁开眼眸,虚弱的道,“我,我这是饿,饿出幻觉了吗?”
饿?
霏烟立刻抓住重点,让侍卫将一直备着的米汤端了上来。
只是圣旨在前,霏烟也不敢多加耽误,一边给白灵雁简单收拾了一下,戴上面纱后便扶她坐上了轿子。
寿康宫。
“嗣儿,你感觉身体怎样了?那些个太医都说你身子在慢慢好转,可哀家不亲耳听你说,这心总是放不下。”傅老太太满脸慈爱的看着自家儿子。
“儿臣一切都好。”褚承嗣淡淡的道。“母后,儿臣有件事要跟您商量。”
太后看着褚承嗣的表情,嘴角的笑容浅了几分。“哀家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愿成亲,可雁儿是个好孩子,哀家喜欢她,她......”
“嗯?”太后话到一半才发现她口中说着喜欢的孩子,这会儿压根就没在!
“雁儿呢?她怎么没来?难道你把她......”太后话音未落,门口便传来了通报。
霏烟带摄政王妃在殿外等候。
“原来是晚到了。”太后笑了笑,“嗣儿,还是你考虑周全,如此一来,雁儿的身份才不会暴露。”
褚承嗣就像没听到太后的话一般,眸光一直盯着缓步走来的女子。
“雁,雁儿给母后请安。”白灵雁虚弱又沙哑的声音从喉间传来,福身行礼时还脚软的直接跪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看着眼前的白灵雁,她双目无神,面纱外的皮肤苍白无血色,活脱脱就是一个被虐待的模样。
“她做错了事,儿臣不过小惩一番。”褚承嗣轻描淡写的应了句。
“你......”白灵雁抬头看了眼居高临下的褚承嗣。
恐惧、愤恨、后悔,各种情绪混杂在脸上,连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太后娘娘,王妃她,她被禁足三天,还......”霏烟想替白灵雁打抱不平,可对上褚承嗣越发森冷的气息,她将头埋的低低的。
“坐着吧!”太后叹了口气。
白灵雁在霏烟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只是她这三天几乎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刚灌了两口米汤又一路赶进宫,此刻早已头晕目眩,一起身便瘫软的晕了过去。
“呵!”褚承嗣冷嘲一笑,饿几顿而已,就在母后面前装上了?
“王妃!”霏烟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跪下道,“太后娘娘,王爷,王妃晕过去了。”
“传太医!”太后厉声下令,眸光看向褚承嗣,“她是哀家选的人!是她冲喜才让你醒过来的!你,你......你想弄死她吗!你就是这么,这么厌恶哀家选的人吗!”
太后越说越激动,指着褚承嗣的手不住的颤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沙哑低沉的嗓音让白灵雁愣了一下,保持着吹气的动作,直到再次听到,“滚!”
沙哑还带着怒意。
“啊!”白灵雁几乎是弹开的,惊恐又疑惑的看着褚承嗣,他也在看着她。
随着她的动作而转动着眼珠,眼里透出的光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忠伯!霏烟!他,他醒了!”白灵雁喊出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
太医不是断言他活不久醒不来吗?
庸医啊!
“忠伯!你们快来!”白灵雁像只受惊的小鹿,匆匆裹了披风便退至门口紧紧的盯着褚承嗣。
复杂的心绪让她心跳加快,胸口上下起伏,眼中蕴含着雾气。
她想过他死后她会怎样,想过他长睡不醒会怎样,就是没想过他醒来会如何!
几息。
忠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冲进了房中。
“王爷,您,您真的醒了吗?”忠伯老泪纵横,忙挥手,“快!快进宫禀报太后和皇上,请,请太医!”
一盏茶后,太后和皇上的轿撵齐至摄政王府,惊动了整座京城。
“嗣儿,你,你真的醒过来了!哀家就知道你命不该如此!”太后喜极而泣,嘴角的弧度就没放下来过。
“老九,你醒了就好。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都很担心你,母后更是一度食不知味寝不能寐。”皇上坐在一旁,示意太医上前。
一番检查过后,方老垂眸道,“皇上、太后,王爷的身体竟然奇迹般的好转了。臣上次检查时他身子还虚弱的很,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真是菩萨保佑啊,哀家这就去上香还愿。”太后轻拭眼泪,对褚承嗣道,“嗣儿你好好养着,哀家回头再来看你。”
太后走后,皇上也传了钦天监进宫。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方老,忠伯等人,还有杵在角落没什么存在感的白灵雁。
她还有些心悸。
师傅说过活死人也是有意识的,那她这段时间做的事,说的话,他,他都记得吗?
“她是谁!”褚承嗣阴鸷的目光透过人群看向白灵雁。
“王爷,您昏迷期间,太后为您娶妻冲喜,王妃是钦天监跟大师为您合过八字的最佳人选,她......”忠伯小心翼翼的回道。
“让她滚!”褚承嗣嗓音低沉,语气冷硬,周身的气场让人浑身颤栗。
白灵雁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他沉睡时她还不觉得如何,如今他醒了,那股危险的气息能震慑全场。
压得白灵雁喘不上气,连步子都有些迈不动了。
忠伯看着她那般样子,叹了口气,让霏烟扶着她先出去。
太医本来还要再检查一下,也被褚承嗣给撵走了。
“王妃,您别怕,王爷刚醒,他不了解您,也......”忠伯有些无奈的道,“其实王爷从未想过娶妻,一时怕是也无法接受,不过您是太后亲选,圣旨赐婚,您不用担心的。”
白灵雁咬着唇,脑子一团糟。
“忠伯,我知道了......”白灵雁朝房门看了一眼,轻声道,“还麻烦你帮我安排一间客房。”
以褚承嗣刚才的态度,她心中有强烈预感,她若是还敢进去睡,恐怕就无缘明日暖和和的太阳了。
看来,她要提前做好离开的准备。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
褚承嗣的突然醒来,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次日一早。
“王妃,膳食已经安排好了,您可以移步膳厅用饭了。”霏烟顿了顿又道,“王爷也会过去。”
白灵雁皱着眉,轻声道,“他应该不想见到我吧?”
“可您也要用膳啊!”霏烟心疼的道,“太后娘娘喜欢您,王爷又最是孝顺,他应该不会为难您的,要不您去试试?”
白灵雁咬了咬唇,同在屋檐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到了膳厅后,白灵雁就看到褚承嗣挪了几步坐下。
他比她预想的还要好。
一个昏迷了一年多的人,手脚不说僵硬难动可也得好好恢复一段时间吧!
可褚承嗣他竟然还能站着走动数步。
简直不是人!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缓缓而坐。
“本王允准你坐下了?”褚承嗣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淡漠的一句话就已经吓得她僵在了原地。
“王爷,太后喜欢王妃,准她免于一切规矩。”霏烟在一旁小心的解释了句。
褚承嗣冷冷的瞥了眼她们主仆,倒也没再开口。
白灵雁惴惴不安的坐下,吃饭。
时不时的偷看他一眼。
就是这偷偷摸摸的目光成功将褚承嗣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深邃暗沉的眼眸,仿佛一汪无尽的深渊。
“我,我叫白灵雁,是已故镇......”
“本王没兴趣知道你是谁!”褚承嗣冷声打断她的话,阴鸷的看向她,“太医给你开了助孕的方子,所以你现在可能怀了本王的子嗣?”
白灵雁咽了口口水,太医的方子她喝了,可她从头到尾都不曾“动”过他!
只是孩子也得有,所以她偷偷服用了假孕的药。
白灵雁神色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张了张嘴,声音还没发出,就听到对面的人淡淡的道,“怀了本王的孩子,该死。”
白灵雁瞬间紧了心弦,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就是当初贵妃说的“找死”吗?
难道她早就知道褚承嗣会醒?
“王爷,这孩子是皇室子孙,是太后要的,要是......”
“你闭嘴!少拿母后压本王。”褚承嗣冷漠的瞥了眼霏烟,“她想要皇孙,皇兄膝下多的是!”
霏烟脸色一白,瑟瑟发抖的闭了嘴。
“褚承嗣,我......”
“本王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
“我......”白灵雁眼眶一红,气愤的道,“不喊你名字难道喊你夫君你就乐意了?”
褚承嗣一时征愣,看着面前明明害怕到发抖却依旧红着眼眶瞪着他的女人,眉头微微一皱。
“本王会让人准备落子药,只要你喝了,本王便休妻留你一命。”
褚承嗣自己也不知为何要退一步,或许是面前的女子让他烦。
“我没有怀孕,这个月的月信三天前就来了!你若不信可以问问霏烟。”白灵雁倔着性子堵了句,慌乱的起身跑了出去。
要知道她的假孕方子最忌堕胎药,一旦同服就是剧毒!
那还是死路一条!
白灵雁咬着唇,脑子乱的很,她见了红,应该没成功吧!
褚承嗣看着那抹单薄的身影,眉头皱的更紧了。
“她说的可是真话?”
霏烟小心的道,“回王爷,这几天王妃的衣裤上确实落了一点红。”
“你说的最好是实话!”
一句话把霏烟吓得跪在地上。
就连白灵雁跑出去她都没跟上。

褚承嗣眉目一冷,凉薄的回了句,“她若不是母后塞进王府的人,凭她犯的错,早该抛尸乱葬岗了。”
“你......她,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太后眉头微皱,她让人查过,白灵雁因自小养在外头的缘故,比京城的大家小姐更乖巧懂事,也更吃苦耐劳懂得察言观色,绝不可能犯傻主动去惹她暴戾的九儿。
褚承嗣瞥了眼被匆匆扶进后殿的白灵雁,一言不发。
“哀家看不是她犯错!是你不愿娶妻生子吧!你罚她不过是因你不满哀家的安排!你,你知道吗,你昏迷的那段日子哀家有多痛多怕!哀家不管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她,就是摄政王府的女主子!你的正妃!”
太后说到这里越发的激动,眼睛也因充血而泛红。
“母后!”褚承嗣脸色阴沉,刚要出言反驳,就发现太后有些不对劲,她的脸一瞬间涨红了!
“......不,不要叫哀家!你给哀家听,听着,只要哀家还在,你府上就必须要有当家主母!不是她也会有别人!”太后起身要去看看白灵雁,可刚走几步,身子就不听使唤的倒了下去。
褚承嗣眼疾手快立马扶住了太后。
他没想到母后的态度会如此强硬,更没想到她会为了这件事气成这样!
看来他想休妻的事要缓一下了。
褚承嗣皱着眉头,将太后扶进了寝殿,白灵雁被安置在了另一侧的软榻上。
......
“禀王爷,太后这段时间大悲大喜,又......”方老抿着唇,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又受了刺激,气急攻心才导致昏厥,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养着,万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则易有中风之险。”
“大人,那王妃呢?她怎样了?”霏烟着急的问了句。
方老眉头皱了又皱,好半天才道,“王妃身子虚,也需好好养着。”
白灵雁的脉象有滑胎之象,他本该如实禀报,可刚才白灵雁告诉他,如果此刻让王爷知道她有喜,孩子必然保不住,那太后就会再受打击,后果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所以方老纠结再三,选择了隐瞒。
“多谢方老,我会好好养着的。”白灵雁站在一旁,虚弱的道,“母后需要静养,那我便先回去了。”
哪怕太后昏迷,哪怕免了她礼仪规矩,她还是恭敬的福了福身,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对褚承嗣说,让霏烟扶着她,转身便走。
褚承嗣看着她消瘦的背影,神色微沉,浅浅交代两句便跟了出去。
刚回到王府,褚承嗣便命人关了府门。
“站住!”
“王爷还有何吩咐?”白灵雁甚至连头都没回,声音沙哑且冷漠。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褚承嗣走到她面前,声音冷的掉渣。
“呵!若非懿旨下来,若非王爷命令,你觉得我会进宫折腾自己?”白灵雁浑身颤抖,但还是咬牙坚强的与他对视,声音比之他更加清冷,“和离吧!”
褚承嗣就是一个恶魔!
她一刻也不愿多待!
一旁的霏烟听着白灵雁的话,吓得连呼吸都要忘了。
“你说什么!”褚承嗣咬牙切齿。
“和离。”白灵雁语气清冷,“摄政王妃之位留给你喜欢的人。”
两人对视间,空气中都仿佛有火花在碰撞,随时都可能爆炸!
“你是觉得自己没错?”褚承嗣一字一顿,目光紧紧的落在白灵雁脸上。
“我有错,我错在不该踏进落仙阁,错在不该进那个屋子。”白灵雁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代价,王爷觉得不够,那便和离吧!或者如你之前所说,休了我!”
看她一心想要撇清和他的关系,他心里就越发的堵得慌!
“当然不够!你犯的错不可原谅!”褚承嗣勾着一抹阴鸷的笑,“既然待在本王身边让你如此憎恶,那便继续做你的摄政王妃!”
话落,他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白灵雁虚弱的急咳几声,苍白的面上透着异样的红,浑身崩的紧紧的。
褚承嗣!
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决定什么她就要听什么!
一直坚持回到水月轩,她才两脚一软直接瘫在了床上。
“王妃,您刚刚不该跟王爷置气的,休妻和离的话更是说不得的。”霏烟后怕的道,“奴婢真怕王爷会杀了您。”
“他不会,否则之前已经动手。”白灵雁呢喃了一句,是仁慈?
不!
白灵雁躺在床上,脑子已经清醒很多。
褚承嗣如此厌恶她占了王妃之位,又不愿放她走,肯定不单单是为了折磨她,更是怕太后出事吧!
既然如此,她便等着吧!
从宫中出来后,她在水月轩养了好一段日子才堪堪恢复。
“王妃,您的身子看着已经好了,要不奴婢去请大夫来看看?”霏烟轻声问道。
“不必了。”白灵雁舒展了一下筋骨,她很庆幸被禁食了三天“喜脉”也没掉,否则她这半条命都会没的。
“他在府上吗?”白灵雁想要出门,可一想到会碰到褚承嗣,她的脚步又止住了。
“王爷这几日都在书房。”霏烟道,“王妃,太后护着您,只要您跟王爷服个软,或许你们的关系还......”
“霏烟,我想走走。”白灵雁打断了霏烟的话,起身走了出去。
多日未曾出门,京城大街还是如往常一般热闹。
只是她发现霏烟今日总是心不在焉。
“是还想劝我?”白灵雁浅笑一声,“你出宫陪了我近三月,也知我在府上的处境,该知劝我无用。”
“王妃,王爷看起来挺凶的,可奴婢觉得他对您还是有些不一样的。”霏烟轻声道,“您让他如此动怒,他都未曾......”
“未曾取我性命吗?所以这样的好给你你要吗?”白灵雁自嘲的道,“我还不至于如此犯贱不堪。”
霏烟抿了抿唇,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白灵雁走在街上,脚步不由得往白府去,这几个月她都未曾给父兄上香,今日难得出门,也该去一趟了。
白府后门。
一个妇人被狠狠地推了出去,头撞在巷子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林姨?”
白灵雁眸色一暗,快步冲了进去。
“小,小姐,您怎么在这?”林姨红着眼睛,慌乱的整理自己的发髻衣裳。
“林姨,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他们为何打你!”白灵雁眼中冒火,双拳紧握,“是许家娘子告状了是不是!”

白灵雁压根没想到褚承嗣会踏足水月轩,咋一见到他,竟冒出几分心虚来。
她想离开,可偌大的王府她似乎只有这一席之地了。
“过来。”褚承嗣凉薄冷硬的声音传来。
白灵雁咽了咽口水,总觉得他此刻危险的很。
她不想过去,想装作没听到,可......
“过来!”
褚承嗣从头到脚扫了她一眼。
平日里在他面前从来都是随意穿搭的小女子,今日竟然特意装扮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这会儿很晚了。”白灵雁心弦紧绷,迈着小步子挪到了他身前三步外。
哪怕隔着距离,他还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他从昨夜等到此刻,这女人都不曾来求他。
却跑去陪别的男人喝酒!
“你也知道很晚了?摄政王妃!”褚承嗣咬牙切齿的盯着白灵雁,眼里的憎恶没有丝毫掩饰。
“我又不瞎,当然知道。”白灵雁壮着胆子道,“你这么晚来,难道是......”
“说!去哪了!”褚承嗣突然上前一步扯过白灵雁的手臂。
“你,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白灵雁想要还手,可面对实力差距,她根本反抗不了。
“本王问你去哪了!”
“我没去哪!我就走走!”白灵雁心跳如鼓,下意识的说了谎。
“随便走走能一身酒味?你跟谁喝酒!玩的很开心吧!竟然玩到这么晚才回来!”褚承嗣手中越发的用力,眼底的躁狂似乎想要将白灵雁吞噬。
“我没有......”
“本王问你跟谁一起!”褚承嗣看着她因疼痛而皱起的小脸,越看心越烦。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同别人玩!也没有喝酒!”白灵雁眼眶泛红,她放弃挣扎了。
她发现她挣扎的越厉害,褚承嗣这疯子就越用力!
“还说没有!”他一把将白灵雁扯到怀中,微凉的鼻尖落在她的颈窝处。
轻嗅。
她的肌肤白皙柔嫩,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想要轻啃。
一路向上。
“褚承嗣,你,你想做什么。”白灵雁紧张的连呼吸都乱了。
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让她浑身战栗紧绷,心跳加快。
“你......当真没有喝酒?”褚承嗣靠近她的唇,彼此距离近的容不下一根手指。
“没,没有......”白灵雁咽了咽口水,垂眸不敢直视他,却也忘了推开他。
那唇齿间清新的味道,纯净的不带一丝酒味。
可她明明一身酒味。
“褚承嗣,你......”就在白灵雁以为他想对她做点什么的时候,她的手腕突然间被松开了。
“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酒味,是你自己脱掉,还是本王帮你?”他眸色深沉的看着白灵雁,轻柔的话语里透着强硬的威胁。
白灵雁愣了一下。
她身上有别的男人的酒味?
他属狗的吗?
等等......
他要她脱衣服?
现在脱?
她回过神来,立马紧紧的护住了衣裳。
“褚承嗣!你别太过分了!我要休息了,你出去!”白灵雁恼怒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扔出去。
“不脱?那本王帮你。”他根本不给她反对的机会,再一次将她扯进怀中。
“滋啦”
白灵雁的斗篷被扯落,里头的外衫被粗暴的扔在地上。
只着里衣的白灵雁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刷的往下落,“褚承嗣!你个疯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以为本王想做什么?还是你希望本王做什么!”褚承嗣看着她隐约露在外头的肌肤,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暗哑,“白灵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话落,他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大步走出房门。
“褚承嗣!我不稀罕这身份!你最好现在就拿回去!”白灵雁颤抖的吼了句,随手抓起地上的衣服挡在了身前。
她瑟缩的蹲在地上,浑身战栗不止。
她不过是为了父亲才去赴约,在发现杨元正他们不怀好意后,她直接翻脸走人了。
为何回来这里后还要她受这样的对待!
她是人!
她也有尊严!
褚承嗣!
你个混蛋!
“王妃,您别哭。”霏烟匆匆进来,将斗篷轻柔的披在了白灵雁身上。
后者抬头看着她,她的脸上还有被捂出来的手指印。
委屈崩溃愤怒瞬时涌上心头,刚刚还压抑着的哭声彻底放开。
褚承嗣听着身后的哭声,冰冷阴沉的脸上闪过一抹波澜。
他刚刚竟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就为了一个他不要的女人!
褚承嗣越想越气,狠狠地甩了下袖子,大步走出水月轩。
可哪怕离开了,他的脑子里还是不断的浮现白灵雁那张倔强委屈的小脸。
还有萦绕鼻尖的淡淡的体香。
这么多年,他从未因为哪个女人而如此失控过。
可今夜,那个女人却扰乱了他的心神。
荒唐!
至极!
脚下的步子不由得更快了。
只是他一踏进主院,就差点被幕僚给撞了。
“越平阳!”褚承嗣的声音低沉的吓人。
“王,王爷。”越平阳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焦急的道,
“王爷,您,您是从水月轩回来的吗?王妃她呢?回来了吗?”
“你很关心她?”褚承嗣周身气场更冷了。
越平阳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属,属下不敢。”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道,“属下今晚被高大人拉去了西街,看到王妃跟杨元正闹翻了,似乎,似乎还动手了。”
其实他也不确定,只是看到白灵雁离开后杨肥子扶着个哀嚎的人出来,故此猜测。
褚承嗣脸色沉了下来。
即便闹翻了又如何!
她出去了!
她赴约了!
她还梳妆打扮了!
她背着他见了两个男人,那就是错!
不可原谅!
“滚!”
褚承嗣厉声一喝,吓得越平阳就地一翻,直接出了主院。
四下看去,主院客院一片灯火通明,可他为啥就是觉得黑的慌呢?
水月轩中。
霏烟替白灵雁准备了热水和换洗的衣裳。
“王妃,这些是王爷让人送来的。”霏烟扶着白灵雁,想让她先梳洗一下。
后者忽的停下了脚步。
“他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许是后悔刚刚那般对您吧!”霏烟轻声揣测道,“王爷对您其实......”
“霏烟,我不想听。”白灵雁嗓音沙哑,低喃道,“他就是一个疯子!”
打了她又给她一颗糖,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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