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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既负我心,我自长相离 全集

傅时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暖暧昧的气息瞬间消散。傅时琛的声音沉了下来,还带了一些轻吼:“启白只是个孩子。”“你是启白的母亲,就算他做出这种事,也是因为你自己没管好他。”“可我现在并没追究你的责任,你还学会在我面前摆架子了?”母亲?管他?我伸手抹了下脸上滚落的泪。当年傅启白对我姐顾宁一见倾心。不在乎顾家只是卖豆腐出身,娶她进门。连带顾家,也跟着沾光。从西南的一个小商户,跻身成为傅氏集团的核心成员。顾宁和傅时琛结婚后也恩爱非常,还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可惜,天妒红颜,两人结婚不到一年,姐姐就难产离世。顾家觉得傅时琛早晚会续弦,担心他们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朝不保夕,借口不放心别人照料顾宁留下的孩子,将我强塞了进来。最后两家协议,傅启白七岁前,都由我照料,虽然...

主角:傅时琛傅启白   更新:2025-03-19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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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琛傅启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君既负我心,我自长相离 全集》,由网络作家“傅时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暖暧昧的气息瞬间消散。傅时琛的声音沉了下来,还带了一些轻吼:“启白只是个孩子。”“你是启白的母亲,就算他做出这种事,也是因为你自己没管好他。”“可我现在并没追究你的责任,你还学会在我面前摆架子了?”母亲?管他?我伸手抹了下脸上滚落的泪。当年傅启白对我姐顾宁一见倾心。不在乎顾家只是卖豆腐出身,娶她进门。连带顾家,也跟着沾光。从西南的一个小商户,跻身成为傅氏集团的核心成员。顾宁和傅时琛结婚后也恩爱非常,还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可惜,天妒红颜,两人结婚不到一年,姐姐就难产离世。顾家觉得傅时琛早晚会续弦,担心他们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朝不保夕,借口不放心别人照料顾宁留下的孩子,将我强塞了进来。最后两家协议,傅启白七岁前,都由我照料,虽然...

《君既负我心,我自长相离 全集》精彩片段

温暖暧昧的气息瞬间消散。

傅时琛的声音沉了下来,还带了一些轻吼:“启白只是个孩子。”

“你是启白的母亲,就算他做出这种事,也是因为你自己没管好他。”

“可我现在并没追究你的责任,你还学会在我面前摆架子了?”

母亲?

管他?

我伸手抹了下脸上滚落的泪。

当年傅启白对我姐顾宁一见倾心。

不在乎顾家只是卖豆腐出身,娶她进门。

连带顾家,也跟着沾光。

从西南的一个小商户,跻身成为傅氏集团的核心成员。

顾宁和傅时琛结婚后也恩爱非常,还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可惜,天妒红颜,两人结婚不到一年,姐姐就难产离世。

顾家觉得傅时琛早晚会续弦,担心他们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朝不保夕,借口不放心别人照料顾宁留下的孩子,将我强塞了进来。

最后两家协议,傅启白七岁前,都由我照料,虽然没有结婚证,但傅家上下,都要叫我一声夫人。

可惜,百年之后,仍是孤身一人。

可笑的是,我居然还答应了,给傅启白做了七年的母亲。

如果追究起来,现在我仍是单身。

于是敛了情绪,淡淡道:“这里是傅家,我并不敢摆架子。”

“只是突然想到,这样没名分地呆在傅家,难免让你和傅启白,被人指点。”

傅时琛的面色缓和了些。

眼神中多了几分温柔,重新拉起我的手,绊过我的身子道:“我说了,只要你怀上孩子,我就带你去领证,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傅夫人。”

我却后退一步:“不用了。”

这世上,如果不是为了钱,估计根本不会有人甘愿给人当后妈。

更没人愿意没名没份,给人当七年的金丝雀。

我理了理头发,从保险柜里取出所有地产证明,商场铺位。

“这几天,我已经把所有的财产都整理好了。

都在这里。”

“傅启白已经七岁了,明天就要入学了,往后上下学有司机接送,学业可以请家教……”我没说完,傅时琛一挥手,将我捧着的文件打落在地。

“顾念,你什么意思?”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不要。”

“看在明天启白要上学的份儿上,我今天不和你计较,你这几天先好好反省一下吧。”

砰地一声。

实木门砸在门框上。

将我和他,隔绝在两个世界。

我看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光,嘴角咧了一下。

今天,除了是傅启白的升学宴的日子,还是我的生日。

可惜,这日子是傅时琛帮我选的,因为今天,是他和顾宁的结婚纪念日。

我被送到傅家的前一天,母亲和我说,我要做好姐姐的替代品。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和姐姐一模一样。

“顾念,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傅时琛的喜欢。

也只有这样,顾家才能长盛不衰。”

我将母亲的话记载心里,一举一动,都让傅时琛将我和顾宁联想起来。

我苦笑一声,为了所谓亲情,去费心讨好一个永远不可能爱自己的人。

多么可笑。

对我处处不在意的傅时琛,也唯独记住了这个日子。

七年,只开心过六日。

可以体会到家人的关怀,丈夫的关心,儿子的孝顺。

直到今天。

终究是偷来的好时光罢了。


说完,拿出手机叫了辆车。

等车的过程中,回眸最后看了眼这灯光四射的别墅。

和我第一天来的时候,没有丝毫变化。

可我走后,仍会有新的女人住进来,成为这里有实无名的女主人。

但都与我无关了。

专车到达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

傅启白拿着一只飞镖,对准我射来。

“你这样假惺惺的,不就是做给我父亲看吗?”

“有本事走了就别回来。!”

傅启白眼中充血,手臂后拉,一只巴掌长的飞镖直直朝我射来。

突然刮来一阵风,飞镖失了准头,只擦伤我的小臂。

旁边看热闹的保姆瞬间失色,忙找来小药箱过来为我消毒包扎。

傅启白见我真的流血,突然开始发抖。

瞪大眼睛看着我,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我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冲向傅启白面前。

虽然他胆大妄为,但毕竟没经历过什么事。

见我真的怒了,他开始手足无措,一边向后退去,一边结巴道:“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真的、真的射中你。”

“我只是、只是吓唬你,让你不敢回头。”

我瞪着他,给了他响亮的一耳光,又扯下他脖子上的平安扣。

傅启白突然嚎啕起来,惊到二楼正在纠缠的两人。

傅时琛立刻从楼上下来,看到我正在淌血的小臂,眉头一皱。

“顾念,赶快回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我摇头,随手从医药箱拿了碘伏消毒后,用纱布缠了几圈。

傅时琛额角开始青筋凸显。

平时对我不苟言笑的管家,也忍不住开口劝我:“顾小姐,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要跟着计较吗?

你一旦走出这个门,就回不了头了。”

她又瞟了眼岑渺,“外头不管有多少女人想进来,可你始终是太太的亲妹妹,要是离开了,傅太太的位置说不定就被人拿走了。”

“先生虽然没有和您领证,但心里是有你的,小少爷是顽皮了点,但会改的,你真的非走不可吗?”

在他们眼中,我一个小镇女子,能走到这一步,肯定是撞大运了。

能进傅家的大门,就该恪守本分,做好一个金丝雀该做的一切。

服务金主,伺候少爷,给家人带来荣耀。

却独独不能做,我自己。

没人真的关心我,是不是真的想要这一切。

也没人关心我,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我越过碎了的平安扣,走到埋了绿樱的土堆前。

“我从来不懂如何做金丝雀,更不懂如何做一个母亲。”

“我养大的绿樱,最后被我亲手带大的孩子杀害,所以,还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

“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回来。”

傅时琛冷眼盯着我,不再说话,甩了下手,揽着岑渺离开。

转头时,落下一句:“顾念,你别后悔!”

不会的,我不会后悔的。

上了车,北市所有繁华的景色,如过眼云烟,在眼尾飘散。

将所有的爱恨,扣留在这无情的天地间。

飞机落地时,正是旭日初升。

火红的朝阳,给这座安静的小城,镀上了一层淡金的光晕。

看着天边的彩云,在胸口滞涩的最后一口气,伴着吸入的第一口甜气,一起呼出体外。

心上的巨石,瞬间碎成粉末。


姐姐死后,父母将我作为姐姐的替身送进傅家。

七年来,我对傅时琛父子悉心照料。

床上是傅时琛的金丝雀。

床下是傅启白的好妈妈。

直到傅启白升学宴上,只因我误穿姐姐当年的礼服。

就被他当众推下楼梯。

他站在高处冷冷看我,和他父亲一样疏离。

“别以为打扮成我母亲的样子,就能让父亲对你有好感。”

“等我长大了,第一个把你赶出傅家。”

血液顺着额头淌过脸颊,在地上凝固。

我看着这个从小养大的孩子。

心中不悲不喜,只淡淡叹了口气。

“不用等你长大,明天我就离开。”

……大理石的冰冷,透过膝盖传入身体。

我接过保姆递来的外套,想去衣帽间换套衣服。

还没转头,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礼服的裙摆,被人扯断了线,上面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你这个又蠢又坏的女人,根本不配穿我母亲留下的衣服。”

“我宁愿毁了,也不给你穿!”

傅启白手上拿着剪刀,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我。

白嫩的小脸上,写满了憎恶。

我神色复杂地看他:“傅启白,别撒谎。”

他妈妈从来不喜欢珍珠。

这样缀满配饰的衣服,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傅启白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他扔了剪刀,将手抱在胸前用力哼了一声,转身跑开。

我却没有和从前那样,冒着走光的风险,也要追上去问他怎么了。

而是换好衣服,送走宾客后,独自回了房间。

推开门后,一只被拔光毛的鹦鹉,赫然挂在面前。

眼睛瞪得老大。

一滴滴的血,顺着鹦鹉尾巴上残存的两根羽毛,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我惊魂未定,身后却传来傅启白阴险的笑声。

“活该,你这个贱女人,你让我没了妈妈,我也让你失去你最心爱的东西!”

他推了我一把,又翻了个白眼,迅速抛开。

我跌在地上,看着悬在空中的鹦鹉,沉默无言。

当年,我从西南小镇,被带到繁华的北市。

一个人,一个包,一瓶黑土,一抔白云。

可偌大的傅家,却容不下天真活泼的性格。

他们收走了我的身份证明,换了新的户口。

给了我一个皱巴巴的婴儿,和一只不会说话的鹦鹉。

和他们培养出感情,我用了七年。

可让这感情全军覆没,也只在片刻之间。

我叹了口气,熟悉的爱马仕大地却冲入鼻腔。

熟悉的身材,熟悉的西装,熟悉的……脸。

傅时琛静静看我,从地上爬起,却并不搭手。

我无奈笑了一下,不愧是父子俩,一样的高贵、冷漠。

他背过身,等我为他脱下西装。

自言自语道:“顾念,我都知道了,但事情确实是你做得过分了。”

见我久久不动,他转过身,皱眉看我,有些恼怒。

却在看到我手上的鹦鹉后,眉头有所缓和。

“启白还小,不懂事,你应该教他什么叫善良。”

傅时琛按了下电铃,我手上的鹦鹉、地上的血迹,窗边的笼子,很快消失不见。

窗外月色朦胧,将他的脸照得有些失真。

我看着窗边,原本活泼爱学话的绿樱,好像从来不曾来过。

就像我一样。

看似付出了七年,在这对父子眼里心里,却始终什么都没留下。

傅时琛自己换好衣服靠在床上,轻敲了两下床头柜,示意我去给他捏肩。

我下意识服从。

刚走进,就被他一把揽进怀中。

他将我的鬓角别到耳后。

“启白长大了。

你可以把节育环摘了,以后也不用吃避孕药了。”

“要是怀上了,就当我们给启白送的礼物,如何?”

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我却觉得全身发冷。

傅时琛精力异于常人,结婚一个月,我就怀上了。

还没高兴多久,他就带我去医院做了引产,顺便带了节育环。

“我这辈子,心里只会有顾宁一个人的位置,也只会有启白一个儿子。”

“你要是怀上了,难保不会对自己的孩子偏心,不再用心照顾启白。”

可惜,就算上了环,每次上床前,他也会盯着我吃了避孕药。

这一吃,就是七年。

现在,傅时琛却赏赐般说不用吃了。

我本该感恩般迎合上去。

可却鼓起勇气,伸手推开他胸膛。

“傅时琛,七年了,明天我就可以走了。”


我拎着行李箱,踩在石板路上,回到曾经和外婆一起住的老房子。

多年未归,这里仍旧一尘不染。

我不禁感慨,中介的负责。

却没想到,推开院门,发现里头居然有个将东西搬来搬去的青年。

我下意识觉得,这人说不定是贼,靠向墙角,去寻防身的武器。

找到一根木棍,紧紧握在手中,正要向他扑去时,他却猛地转身,将我手腕攥住:“你是谁?”

我皱眉大喊:“贼——”可还没喊完,就被他捂住嘴:“我不是贼,是租客。”

租客?

我将眉头皱得更紧,终于想起,当年外婆离世,我被接去北市时,确实将房子挂在中介。

可惜这间房离市区和经典景区都太远,无论旅游还是旅居,都不太方便,以是多年都没租出去过。

见我不信,青年进屋将房屋出租合同拿给我,指着上面的名字道:“昨天刚租的。”

“中介说房屋主人这两天随时可能回来,就只租了西边这间屋子给我。”

我看着合同上的名字:霍行舟。

不禁打量起这个青年,举手投足间,还散发着一股自由洒脱的气息。

又打量了他的衣服,全身上下的高定运动服,看着确实不像个贼。

随机自嘲一笑,在北城呆了七年,居然也学会看人下菜碟的毛病了。

我将棍子丢在一边,将行李放进自己的房间。

没想到也被收拾得一尘不染。

霍行舟站在院子里,朝我到:“我是租客,想着主人家这两天也要回来,干脆就把你的房间也一起打扫了,你不介意吧?”

“怎会?

来者是客,你帮我打扫,我该谢你才是。”

“外婆临走前,还特意交代,如果有人来租这个房子,一定要好好招待。”

“你没怪我招待不周,我就已经谢天谢地啦。”

霍行舟轻笑点头:“你外婆一定也是个活泼有趣的老人,所以你也这么有趣。”

我心头突然一阵酸涩。

外婆,当年是小镇最厉害的扎染工。

不管什么布料,只要经过她手,就会变成顶好看的图案。

可就是这样厉害的女人,却也得不到外公的欣赏,女儿的理解。

一生为情所困,半生为丈夫,半生为儿女。

就算帮女儿带了十几年孩子,到头来,也只是竹篮打水。

临终时,也没等到女儿的一句对不起,更别提谢谢。

我和霍行舟简单说了几句。

他却性质更浓。

从行李里拿出两瓶好酒,说夜里要和我一醉方休。

是夜,霍行舟没喝几杯,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呀,我本来是北城大户的孩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就是没有亲情。”

“家里的人,不是勾心斗角,就是尔虞我诈,今天你骗我,明天我诈你,就为了那点钱。”

“生带不来,死带不走,有什么意思,我干脆拿了自己的那份钱,天天到处走。”

“这些年,该看的都看了,该走的都走遍了,就想找个地方歇歇脚,看看书,好好享受余生。”

说完,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母亲脸上的乞求,瞬间化为冰冷:“你真想好了,要离开?”

我声音坚定:“我已经困在这里七年,不想一辈子都在这里,给两个不爱自己的人当高级保姆。”

啪——脸颊像被人泼了辣椒水一样滚烫。

“小地方出来的东西,一辈子都没志气。”

“当年要不是我和你爸说,把你从你外婆身边接过来,你就该一辈子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根本没机会享受这荣华富贵。”

“忘恩负义。

猪狗不如。”

当年,母亲生的是双生女。

父母做着小本生意,每天早出晚归,走南闯北。

只能带一个孩子在身边。

他们便选了那个会哭、会闹的。

至于我,便留在了外婆身边。

即使后来他们在北市落了家,仍对我不闻不问。

我也得对他们感恩戴德?

母亲见我无动于衷,继续挥起手臂,要打我第二巴掌时,我握住她手腕。

“顾家养了我七年,我早已还清。”

“从此,两不相欠。”

七年,我在床上、桌上、地毯上,处处承受傅时琛的欲望。

又事无巨细,将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

更对傅启白照顾得无微不至,将所有的爱,悉数给他。

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心。

母亲见我顽固不化,甩袖离去。

一转头,却对上傅时琛的视线。

他神色平静,像是看一只听话的猫儿。

随手打开一只猫条,等待猫儿上去蹭他、对他撒娇。

“顾念,你向来聪明,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离开傅家,你什么都不是。”

“我已经让人去宠物店,找一只一模一样的鹦鹉了,中午就能送回来。”

“如果你觉得启白不好带,我就让岑渺在家里常住,你和她一起带启白。”

在傅时琛的设想中,我应该感恩戴德地谢谢。

然后对岑渺的饮食起居,悉心照料。

做一个贤惠、温顺的金丝雀。

可我厌了。

“这些事,以后就让保姆做吧,一会该误了航班了。”

岑渺放下傅启白,从门口小跑过来:“看来顾小姐很不喜欢我呢,我还是趁早走得好。”

“也是,我们这种网红出身,哪里比得上顾小姐这种高学历,当然入不了她的眼。”

可她刚转身,就被傅时琛攥住手腕:“她喜不喜欢你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喜欢你。”

说完,乜斜我一眼,将岑渺打横抱起。

卧室的灯明明灭灭,娇喘声从二楼不断飘来。

傅启白冲我做了个鬼脸:“岑姨姨配在父亲身边照顾我,她和你这种不知好歹,贪慕虚荣的丑八怪才不一样。”

我盯着这个从出生,就被我呆在身边的孩子。

“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当然,别以为我小就不知道,当年就是你贪慕虚荣,在妈妈生产当天,勾引父亲,让妈妈一怒之下含恨而终。”

“你这个贱女人,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原谅,等我长大,一定要为妈妈报仇!”

我看了眼他脖子上的平安扣,叹了口气。

傅启白是早产儿,从小身体就不好,大病小病三天两头找上门。

为了让他健康长大,他的饮食起居,我都亲自负责。

甚至亲自在佛堂前诵了三千部《地藏经》,才为他求来这枚平安扣。

教他说话识字,陪他草地嬉戏。

七年时光,却抵不过旁人的两句挑拨。

“算了,你将来会懂的。”

“不懂也没事,往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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