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雪柳贝亦寒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男人造反?跟着他干票大的全局》,由网络作家“十三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青粲和柔蓝对峙的,是许久不见的陆家二房、三房堂妹陆竹月与陆棠梨。两人又瘦又黑,头发凌乱,即便是一向飞扬跋扈的陆棠梨,身上也没剩多少傲气,只有满脸的委屈和可怜,显然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如意。王氏对青粲说:“要不先让两位堂姐说说有什么事?”青粲一口回绝:“肯定没好事,母亲,你别心软,陆棠梨可差点害死阿嫂!”柔蓝双手插着小腰,用力点小脑袋:“哥哥说得对!就不让进!你们走,不然我放小黄、小黑、小橘、小绿咬你们哦!”陆竹月突然跪了下来,哭道:“伯母,我娘和三婶受了重伤,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求求您了,让我们见一见堂嫂,求求您了!”说罢,陆竹月用力磕头,陆棠梨见此,咬了咬牙,也跪倒在地:“只要堂嫂愿意救我娘,她要我的命我也绝无二话!”王氏赶紧跑出来阻...
《我男人造反?跟着他干票大的全局》精彩片段
与青粲和柔蓝对峙的,是许久不见的陆家二房、三房堂妹陆竹月与陆棠梨。
两人又瘦又黑,头发凌乱,即便是一向飞扬跋扈的陆棠梨,身上也没剩多少傲气,只有满脸的委屈和可怜,显然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王氏对青粲说:“要不先让两位堂姐说说有什么事?”
青粲一口回绝:“肯定没好事,母亲,你别心软,陆棠梨可差点害死阿嫂!”
柔蓝双手插着小腰,用力点小脑袋:“哥哥说得对!就不让进!你们走,不然我放小黄、小黑、小橘、小绿咬你们哦!”
陆竹月突然跪了下来,哭道:“伯母,我娘和三婶受了重伤,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求求您了,让我们见一见堂嫂,求求您了!”
说罢,陆竹月用力磕头,陆棠梨见此,咬了咬牙,也跪倒在地:“只要堂嫂愿意救我娘,她要我的命我也绝无二话!”
王氏赶紧跑出来阻止陆竹月:“何必如此?伯母答应你们便是,只是这几日半见不在。”
沈半见在心里默叹一声,婆母都这么说了,这摊事就不能装作没看见了。
“要我救人?好,一命换一命,陆棠梨,你先死吧。”
沈半见冷冷看了眼陆棠梨,朝瞿三元伸出手:“瞿三哥,借刀一用。”
一把刀被递了过来,沈半见接过,走到陆棠梨身前,将刀往她面前一扔,眼皮都没抬一下:“死吧。”
“半见——”
“婆母,她既要我出手,那得平了我先前那口气,否则我不救。”
陆竹月脸上挂着泪,怔怔看着冷漠的沈半见,陆棠梨咬牙切齿,盯着地上的刀,却没有勇气伸出手。
小绿停在墙头喳喳地叫:“不救!不救!就不救!”
陆棠梨突然一把抓起刀,狠狠瞪着沈半见:“好,我死!沈半见,你记得说过的话,一命换一命,要是你救不了我娘,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用力拔出刀,就往脖子上抹去。
沈半见抬脚踢落了刀,陆棠梨大吼:“你又要干什么!”
沈半见微抬眼眸,觑她一眼:“今日我又不想见血了,你不必死了。”
“沈半见,你——”
“竹月,起来,说说发生何事?”陆棠梨都能以死求人,看来事情确实严重。
陆竹月便将事仔细说了一遍。
大概一个多月前,陆竹月、陆棠梨母女四人被安排去摘棉花,替西北军做军服。前几日,乌羽国的人又来了,不但打劫了布坊,烧了织布机、染坊,还砍死了不少人。林氏和赵氏侥幸逃过,却在逃跑时被着火的房梁砸伤,如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我们没有钱,平安馆和五福堂的大夫不肯治,堂嫂,求求你,看在大家都是陆家人的份上,救救我娘和三婶!”
陆竹月又哭了起来,沈半见递了一方帕子给她:“先别哭了,二婶能下床吗?”
陆竹月摇头:“昨日还好些,今日实在下不了床了,腰扭了,背上一大片烧伤,人也烧得迷迷糊糊的。”
“上马车,你们先跟我去医馆取药。”
“阿嫂!”
青粲和柔蓝跑了过来,柔蓝把荷包递给沈半见,“糖糖,路上吃。”
沈半见蹲下身子,表情瞬间柔和了:“谢谢柔蓝。”
“阿嫂,你是不是生病了?”青粲觉得沈半见脸色有些苍白。
沈半见心中一暖:“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不过现在好了。”
柔蓝伸出小手,抱住了沈半见,在她脸上吹了吹:“阿嫂,病病都跑掉啦!你早点回来,一起跟柔蓝吃好吃的。”
沈半见鼻子有些发酸。都等着大夫治病,可又有几个人能想到,大夫也是普通人,也会生病的?
沈半见功夫是真的烂,但轻功除外——逃命的技能,她在岐黄谷还是练得很认真的。
夜深人静,沈半见悄悄出了门。
她考虑过让白朝寒帮忙,但仔细一想,还是算了。
一来呢,她跟他撑死也就大夫跟病人关系,谈不上交情,更不必说信任,那日他能在医馆帮她,她都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二来,这两日他又不在家——也不能这么说,这也不算他家。
大概行了快一个时辰,沈半见终于到了目的地,燕龙战的家。
看着有两个多她那么高的墙,她后退了几步,吸气、助跑,攀着墙往上爬,还算身姿利落地翻墙而入。
心中正暗暗一喜,却对上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
沈半见浑身汗毛倒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想回家了。
你大爷的,燕龙战什么爱好啊,家里养老虎!
“打扰了,我这就消失。”沈半见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掉头就爬墙。
可惜晚了。
虎啸风生,于风驰电掣之间,扑向了沈半见。
沈半见这辈子轻功没这么好过,转瞬之间已爬到了墙头,然而老虎也厉害,紧跟不舍,眼看就要扑倒她。
千钧一发之际,沈半见抽出一把短刀,在空中一个侧身,刺向老虎。
她脑子已然一片空白,做这些几近本能,压根顾不上即便刺中了,她也得掉下去受伤。
刹那间,一个如鬼魅般的暗影一把抱住她,挥掌劈退了老虎。
惊魂未定的沈半见瞪大眼睛,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朝寒。
白朝寒施展轻功,抱着沈半见,一口气逃到两里外。
“下来。”
白朝寒看了眼挂在他身上、死死掐着他胳膊的沈半见。
“哦。”
沈半见松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实在是被老虎吓的,她腿还在抖呢。
“三脚猫的功夫,胆子倒挺肥的。”
月光下,沈半见巴掌大的小脸白得毫无血色,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个鬼,白朝寒本想再骂几句,一看倒懒得说了。
“谁在家里养老虎啊!”沈半见心有余悸,一把擦去额头的冷汗。
“那是他家,别说养老虎,养龙都可以。”
沈半见三魂七魄终于归来,也终于反应过来是白朝寒救了她。
对待救命恩人,她就没什么气焰了。
“多谢。”
“你半夜翻墙做什么?”
“不翻了,回家。”沈半见摆手表示不提了。
“你去给燕龙战下药,引他来医馆。你借此跟他谈条件,好让医馆开下去?”
沈半见一双明亮的眼睁得大大的,指着白朝寒:“你、你——”猜得这么准!
白朝寒朝沈半见伸出手。
沈半见怔了一下,要拉她起来吗?
她有一点点的感动:“多——”谢。
“药。”
白朝寒奇怪地看着沈半见伸出的手。
沈半见没有感动了,只剩尴尬。
落在半空的手按在地上,她也不再顾忌,毫无仪态地从地上爬起来:“什么药?”
“你准备给燕龙战下的药。”
“什么意思?”
“我去下药。”
沈半见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你帮我,去给燕龙战下药?”
“如果你觉得下药不够,我再断他一条腿。”白朝寒的语气跟说明天吃什么一样平静。
“先不必断腿。”沈半见生怕白朝寒反悔,飞速将药塞进他手里,“洒一些在他枕边,让他吸进去就行。”
白朝寒无语至极,她竟然还打算潜到燕龙战的床前!她到底是对自己的身手有多大的错觉?
难不成燕龙战是个死人,乖乖任她摆布吗?
“哦,搞错了!”沈半见又迅速抓回那瓶药,在荷包里边掏边说,“这是迷药,原本我打算先迷晕燕龙战的,你身手那么好,就不必浪费了。喏,是这瓶,闻了就没有食欲,吃什么吐什么,我的独家秘方。”
沈半见跟踩着风火轮似的回了家,吓得正在吵架的小黄和小黑没了声。
青粲见阿嫂心情不佳,默默缩了缩脖子,安安静静地回房,练那手被杨夫子批了个狗血淋头的字。
只有柔蓝天真灿烂,举着小手手跑过来:“阿嫂阿嫂,好看吗?”
沈半见低头一看,小丫头十个指甲红艳艳的:“好看的。用什么染的呀?”
“娘亲种的凤仙花开啦。”
沈半见纳闷,这大冷天的,凤仙花开了?
柔蓝拉着她来到花盆边,指着几朵娇艳的花:“剩下的花花,阿嫂染哦。”
“那咱们先把花花摘下来。”沈半见没法拒绝糯叽叽的小丫头。
白朝寒回家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小丫头在帮沈半见染指甲。
纤长的手指好似青葱,白里泛着如玉光泽,青葱的顶端是圆润的指甲,粉粉嫩嫩的,他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沈半见却没瞧见他,低着头,一副神游太虚模样。
“染色的配方卖出去了?”他主动开了口。
沈半见骤然回神,抬头见是白朝寒:“没卖出去,被退货了。”
三言两语,就把没有茜草染不成绛红之事说了。
“我在想什么染料可以代替茜草。倒也不是没有替代的,但要么不够廉价,没法大批量采买,要么就是寒冬腊月的,一时也找不到这么多。”
白朝寒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指了指她的手指甲:“红色的染料,倒是可以试试花。”
沈半见微微皱眉:“这我也想过。不过有一个问题:大冬天,哪来的花呢?”
“昌容城南山,七八月时开一种红花,满山都是。这里的女子会用这种花做胭脂。有商人就在花开的时候大量采撷,晒干或捏成薄饼,等来年开春积雪消融通了路,卖到外地去。”
沈半见来了兴致:“你的意思是,可以用这种做胭脂的花做红色染料?”
白朝寒点了点头:“嗯。”
“我这就找瞿三哥买红花饼去!”
沈半见一起身,就听柔蓝失落的声音:“阿嫂,你又要出去呀?指甲还没染好呢。”
白朝寒摸了摸小柔蓝的头:“阿嫂不出去。”
“我去吧。”他推开门,一头扎进了风雪之中。
沈半见愣愣看修长挺拔的背影,心中莫名地有些暖。
*
王氏和青粲、柔蓝都睡下了,白朝寒却还没回来。
沈半见推开门,屋外的雪跟扯碎的棉絮一般,比起他离开时大了许多。
她记起他没带伞,这么一来一去,怕是浑身都得湿透。
念及此,她跑去厨房,生火烧水。
灶台下的火窜起炙热的火苗,沈半见想了想,往火里塞了几个红薯,起身又把另一口锅洗了,熬了小米粥。
也不知过了多久,厨房的门被人推开,白朝寒带着一身风雪进了屋。
沈半见从灶台下探出脑袋,看见人,心下莫名一松,笑道:“回来啦!”
白朝寒愣在当场,呼吸骤止,心都忘了跳。
火光中,她眉眼弯弯,笑颜灿灿,竟比春日的万紫千红更绚烂。
燕龙战一咬牙,选了提高十倍速度的织布机。
没法子,军中的单子只交了不到三分之一,实在不能再拖了。
至于染色之事,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乖乖付钱。
沈半见把每日十二个时辰掰成了二十四个时辰用:做药丸子分一点,画图和指点木匠做织布机分一点,调色和织染再分一点,医馆实在顾不上了,坐诊之事便交给了新请的牛大夫。
新的织布机两日后就做好了——燕龙战让木匠不眠不休干的。
又火急火燎地让张七野把沈半见带来。
沈大夫才睡了一个时辰,整个人都是懵的。好想骂人,可没有力气,也没有骨气,谁让她收了燕龙战八百两呢?
大冷的天,北风呼啸,雪花飘飘,她看着白茫茫的天与地,无端生起苍凉之感: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在岐黄谷烧着地龙的小屋里,盖着厚厚的被褥,睡得美梦连连。
暗自握拳,沈半见立下一个小目标:明年这个时候,即便不能数钱数到手发软,她也得睡觉睡到自然醒!
“我同你一道去。”身边传来白朝寒清冷的声音。
沈半见不由偏过头去,用眼神询问:你要查些什么吗?
白朝寒没给回复,只说了一句:“走吧。”
男人心,海底针。沈半见琢磨不透,也懒得费脑子了。
那就走吧。
沈半见卖给燕龙战的是一种双人合织的织布机图纸。她图纸画得精细,木匠们做得也还算到位,调试了一早上,又做了些修正,到下午的时候,织布机就能用了。
燕龙战一开始是怀疑的:瞧着跟原先差得也不多,把一人操作换成了两人,就能提高十倍织布速度了?
织布机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它能。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一匹布就新鲜出炉了,燕龙战嘴都张得都能塞进一颗鸡蛋:“这、这——我看看!”
本着“要快也得好”的宗旨,燕老大仔细检查了下那匹布,啧啧赞道:“不错不错,以前那些织布机织的布,中间老有一条粗线,让工匠修了几次都修不好。这次织出来的,瞅瞅,压根没有!”
白朝寒眼神骤然一沉,那些惨烈的记忆闪现脑中。
他中了毒,可即便如此,还是砍倒了几个乌羽国士兵。
头越来越晕,他一剑刺在腿上,痛楚让他恢复了清醒,他看到了面前躺着的乌羽国士兵。
他们的盔甲,他们的军服,他甚至看清了他们衣服的纹路,隔一段,便有一条粗线。
刺痛带来的清醒是短暂的,他的头越来越晕。
眼前的军服越来越模糊,他想努力看清那条粗线,可终究还是失败了。
“白先生?”
白朝寒猛然回神,他看到了沈半见有些纳闷的眼神:“该走了。”
他点了下头:“好。”
不出沈半见所料,昌容城肉眼可见地乱了起来。
监工也没心思监工了。
陆家的女人们便早早回了家,王氏提了分开住之事。
三房的赵氏冷哼一声:“分开就分开,但你得先让沈半见交出解药。”
二房的林氏道:“大嫂,此事你再考虑考虑。一家人住在一起,多少有个照应。半见的确受了委屈,可人都有一时冲动的时候,好好说开便是。”
赵氏当即指着林氏大骂:“林静姝你指桑骂槐说谁呢?装什么装,你心里不知有多高兴,我最瞧不上你这假惺惺样!”
林氏气道:“你怎么这么想我——”
王氏疲倦打断:“就这样吧,明日我们大房搬出去。你们想吵便吵吧,我先走了。”
说罢,也不管两位妯娌如何,自顾自出了屋子。
*
次日,王氏与沈半见带着两个孩子,简单收拾了行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赵氏追问沈半见何时给解药。
沈半见皮笑肉不笑道:“三婶如果现在要,可以。反正只缺两味药了,也能解毒,就是每逢初一十五浑身跟万蚁噬心似的,疼是疼点,不过死肯定死不了。”
“你——”赵氏气得面色有些发青,“你说五日后给药,现在还剩三日。”
“三婶放心,三日时间足够我找齐剩下两味药。”
沈半见偏过头去,笑着对青粲说:“我忽然有个主意,以后咱们专门做毒药如何?既能卖钱,又能毒死欺负咱们的人,一举两得!”
青粲看了赵氏一眼,十分配合地点头:“嗯!你还记得《江湖封魔录》吗?里面好多毒药,什么吃了让人眼歪嘴歪毁容的,浑身长毛变怪物的,丧失神智乖乖听话的,还有每日呕血、血尽人亡的……这些都能做出来吗?”
“怎么不能?阿嫂可是岐黄谷药王的高徒诶!”
……
赵氏瞪着四人,脸色彻底青了。
等走远了,确定二房三房的人看不见,沈半见才一屁股坐在石头上,疼得龇牙咧嘴:“婆母,我们还是坐个牛车吧。”
王氏出门时就担心沈半见的脚,见此情形,赶紧去找了辆牛车来。
一个时辰后,牛车载着一家四口抵达了沈半见买的小院。
大大小小五间屋子,前后都有院子,后院还有一口井,井边种了几棵树,其中一棵是枣树,既能遮阳,到了秋日还能吃枣子呢!
柔蓝特别喜欢这个新家,两只小手摆在身侧,像只喜鹊似的,走到哪里都是“哇”。
连自打流放后就一本正经装大人的青粲,也恢复了孩童心性,高兴得绕着院子跑了好几圈。
看着孩子们欢喜的样子,王氏脸上既欣慰,又愧疚。
她多久没看到两个孩子笑得这么开心了?是她这个母亲让他们受委屈了。
“阿嫂,我能在院子里养小猫小狗小鸡小鸭吗?”柔蓝声音糯叽叽的。
沈半见揉了揉她软软的发:“当然可以啦!那咱们分个工,柔蓝负责养小猫小狗小鸡小鸭,婆母负责养花草,我和青粲呢,把隔壁的空地开出来,咱们种点菜。”
王氏有些吃惊:“你把隔壁的地也买下来了?”
沈半见嘻嘻笑道:“没花钱,那日户主恰好头疼,我开了个方子给他,他一高兴,就把隔壁的荒地送给我了。”
柔蓝又“哇”了一声:“阿嫂你好厉害哦!”
沈半见毫不客气地骄傲道:“是呀,我好厉害的!以后柔蓝跟着阿嫂,天天吃肉肉!”
“嗯嗯!”
柔蓝搂着沈半见,“吧唧”亲了她一口,沈半见右脸上都是小奶娃的口水。
*
沈半见塞了点钱给监工,她和王氏就心安理得地旷工了,专心打理小家。
她脚伤得重,只能做些简单的活,剩下的就都靠王氏和青粲了。
柔蓝牢牢记住了阿嫂分给她的任务,养小猫小狗小鸡小鸭,所以她很认真地捡流浪猫、流浪狗回家,短短两日,家里就多了两条狗、一只猫和一只伤了翅膀的雏鸟。
不过,没捡到鸡和鸭。
柔蓝歪着小脑袋,认真思考了下,一拍脑门,她不能老在同一个地方找呀!
小奶娃转了方向,吧嗒吧嗒去捡小鸡小鸭啦!
咦,这里躺着个人诶。
她养小鸡小鸭是为了吃鸡肉肉和鸭肉肉,这位叔叔能用来做什么呢?
柔蓝盯了半天,又一拍脑门,阿嫂说家里缺人干活呢!
于是,三岁半的小奶娃捋起袖子,硬生生将一个成年男子拖回了家。
“阿嫂,有人帮忙干活啦!”柔蓝气喘吁吁地跑去跟沈半见邀功。
沈半见惊愕不已,这孩子……力气这么大?
再一看大力奶娃捡回来的男子,更是瞠目结舌:
这、这不是那日郡守府跟她那什么什么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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