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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不曾疯长出叶文栀顾之栩小说

小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蝉鸣在暮色里渐渐低哑,村口老槐树上新贴的演出海报被夜风掀起一角。今天是村里对知青们即将离开而准备的送别晚会,几乎所有村里人都聚集在这里,此刻周围热闹喧嚣,叶文栀独自一人站在角落,目光平静地看着不远处围在一起的那群人。顾之栩和林鹿雪被围在中间,他们两人的朋友嬉笑着开两人的玩笑。女人被打趣的脸上沾染了一抹薄红,拉着男人的衣袖撒娇,他们完全留意不到逐渐深沉的暮色,和转身离开的孤寂背影。叶文栀扶着土墙慢慢往回走,远处晒谷场上飘来手风琴断断续续的调子,混着人群散场时的喧闹声,让她长舒了一口气。她低头看了眼右腿,结痂的伤口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白日里医生拆纱布时,曾用镊子尖戳了戳那层硬壳,低声恐吓她。“再裂开就得留一辈子蜈蚣疤了。”此刻这句话突然回...

主角:叶文栀顾之栩   更新:2025-03-18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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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文栀顾之栩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不曾疯长出叶文栀顾之栩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蝉鸣在暮色里渐渐低哑,村口老槐树上新贴的演出海报被夜风掀起一角。今天是村里对知青们即将离开而准备的送别晚会,几乎所有村里人都聚集在这里,此刻周围热闹喧嚣,叶文栀独自一人站在角落,目光平静地看着不远处围在一起的那群人。顾之栩和林鹿雪被围在中间,他们两人的朋友嬉笑着开两人的玩笑。女人被打趣的脸上沾染了一抹薄红,拉着男人的衣袖撒娇,他们完全留意不到逐渐深沉的暮色,和转身离开的孤寂背影。叶文栀扶着土墙慢慢往回走,远处晒谷场上飘来手风琴断断续续的调子,混着人群散场时的喧闹声,让她长舒了一口气。她低头看了眼右腿,结痂的伤口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白日里医生拆纱布时,曾用镊子尖戳了戳那层硬壳,低声恐吓她。“再裂开就得留一辈子蜈蚣疤了。”此刻这句话突然回...

《爱意不曾疯长出叶文栀顾之栩小说》精彩片段




蝉鸣在暮色里渐渐低哑,村口老槐树上新贴的演出海报被夜风掀起一角。

今天是村里对知青们即将离开而准备的送别晚会,几乎所有村里人都聚集在这里,此刻周围热闹喧嚣,叶文栀独自一人站在角落,目光平静地看着不远处围在一起的那群人。

顾之栩和林鹿雪被围在中间,他们两人的朋友嬉笑着开两人的玩笑。

女人被打趣的脸上沾染了一抹薄红,拉着男人的衣袖撒娇,他们完全留意不到逐渐深沉的暮色,和转身离开的孤寂背影。

叶文栀扶着土墙慢慢往回走,远处晒谷场上飘来手风琴断断续续的调子,混着人群散场时的喧闹声,让她长舒了一口气。

她低头看了眼右腿,结痂的伤口在月光下泛着暗红。

白日里医生拆纱布时,曾用镊子尖戳了戳那层硬壳,低声恐吓她。

“再裂开就得留一辈子蜈蚣疤了。”

此刻这句话突然回荡在脑海,随之而来的,是身后错落的脚步声。

“这不是顾哥家的小媳妇嘛。”

油滑的调笑刺破夜色,三个影子从草垛后转出来。

最前头的二癞子叼着草茎,浑浊的眼珠黏在她光洁的脖颈处。

“听说顾哥要回城了?”

叶文栀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这些地痞早年在林鹿雪窗前唱酸曲,被顾之栩和他朋友们找上门打断过肋骨。

此刻他们喷着酒气的呼吸近在咫尺,二癞子的指甲缝里还沾着不知从哪出抠挖的脏污。

“让开。”

她声音发颤,掌心抵住土墙往后退。

碎石硌着结痂的伤口,新长出的嫩肉传来针扎似的刺痛。

“急什么?”

矮个子的豁牙突然抓住她手腕,劣质烟味喷在她耳后。

“反正也不见得顾哥多喜欢你,不然当初怎么为了另一个女人出头,如今还……”

“闭嘴。”

二赖子打断他的话,眉眼中带着浓重的警告,视线落回到她身上时,有带上了熟悉的黏腻感。

“不如跟了哥几个,反正你这样跟在别的男人身后跑的女人,应该也没什么人想要了。”

“刺啦”一声,碎花衬衫的领口裂开道口子。

叶文栀踉跄着栽进稻草堆,腐熟的霉味混着血腥味涌进口鼻。

二癞子踩住她受伤的右腿碾了碾,痂壳崩裂的轻响混合着她难忍的痛呼声在寂静的田地里尤为清晰。

温热的血顺着脚踝流进草茎,染红了前些时候顾之栩送她的白色塑料凉鞋。

豁牙扯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月光照亮他脸上扭曲的快意。

“哥几个真别说,这娘们长得真带劲,真是便宜我们几个了。”

远处晒谷场的灯光忽然暗了一瞬。

挣扎间,脸上被狠狠打了一个巴掌,剧痛袭来的下一秒,面前那张腥臭的嘴凑上前就想咬住她的锁骨。

“不要,放过我,放开我!”

叶文栀绝望的尖叫彻底撕破了夜晚的寂静。




再次睁眼时,腿部剧烈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呻吟出声。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白色的天花板在眼前晃动,她眨了眨眼,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卫生所的床上。

一旁的医生发现她醒过来,皱着眉训斥。

他戴着厚重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严厉,却又带着几分心疼。

“你这小姑娘也真是,玉米地离卫生所这么近,非要拖那么久,你知不知道,你这只腿差点废了!以后走路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肯定会留疤了。”

听得出来医生口中的指责也是出于对她的关心,莫名的,她鼻尖一酸,将整个人埋进被子,强压下哽咽。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谢谢您。”

耳边,是医生重重的叹息声,但他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检查了一下就离开了。

腿上的疼痛让的思绪越发混乱,门口出突然传来吵闹声。

“这第97次全是成功了吧?”

“我都说了再拖一会,让她那条腿废了得了,只可惜了,就让她永久留了道疤痕。”

“好了好了别说了,到门口了,别被她听到了。”

声音逐渐消失,可她攥着被子的手却忍不住发抖,明明盖着厚重的被子,却还感觉浑身冰凉,连呼吸都格外困难。

果然,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他们精心策划的第97次报复,甚至觉得女性腿部留下那么长的一道疤痕没什么,非要废了腿才算解气。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她没有动作,直到脚步声逼近,被子被猛然掀开。

“文栀,你哭什么?刚才我们在门口聊天你是听到什么了吗?”

顾之栩面色微微有些紧张,连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

“你们说什么了?”

她抚上脸颊,冰凉的触感这才让她意识到刚才自己又掉了眼泪。

叶文栀唇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意,眼睛却落在了跟随顾之栩进来的那几个兄弟的脸上。

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得意,有的讥讽,还有的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医生说我腿以后可能都有问题,所以我才哭。”

这句话落下,好几个人都没忍住,露出了得意忘形的神色。

他们的眼神交汇,仿佛在无声地庆祝又一次的成功。

顾之栩脸上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做到了床边,眼底是化不开的担忧。

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掌心传来的温度却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腿有问题?怎么会呢?医生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吗?”

叶文栀瑟缩着将整个人埋进被子,颤动的身子看起来似乎在止不住地哭泣。

顾之栩没在追问,只是神色复杂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脊。

“别怕,有问题也没事,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有他在?不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才带来了她如今的这些伤痛吗?




“叶文栀真蠢啊,又被骗了!”

“这是第几次来着?96次报复了吧。”

叶文栀推门的动作僵在原地,透过门缝,她看见一群人哄笑着坐在床边,而床上躺着的,是她那个自称伤了腿,最近不能下地干活的男友顾之栩。

可被围在中央的顾之栩,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半躺在床上,一旁的人笑的直不起身子死死扶着他的腿,他也没有半点反应,哪里像伤了腿的样子?

“第一次,骗她说顾哥生日就想吃新鲜钓上来的鱼,烈日当空,她硬生生钓了四个小时,最后晕倒在了河边,被我们推下了水差点溺死,醒来还说要去钓鱼,实际上荷塘里的鱼早就被我们吓跑的没了踪影。”

“第二次寒冬腊月,骗她说顾哥的传家玉不小心掉到了池塘里,水面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她还跳下去找,一整夜都没找到,自己倒是烧到了41度。”

“第三次,诬陷她偷了别的知青的粮票,搞得她被所有人唾弃,她崩溃大哭的样子真的很可笑。”

“还有这次,骗她说顾哥伤了腿不能下地,没有工分,让她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还在她干活的地里放了毒蛇吓她,哈哈哈哈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被蛇吓得尿了裤子?”

“还有最后三次了吧,在骗她三次就可以收网了,真不容易啊,委屈顾哥这么多年和她虚与委蛇。”

“没办法,谁让她当初嫉妒鹿雪给鹿雪报名下乡,害得鹿雪当时伤心的哭了一天。鹿雪可是咱顾哥的白月光,敢让她伤心,顾哥怎么可能放过她?和她谈恋爱报复她99次已经很仁慈了好吗?就是可惜,报复结束我们就没有乐子可以看了。”

……

叶文栀感觉浑身的血液仿若凝固了一般,动弹不了分毫。

她此刻浑身泥泞,就是因为刚刚她干活的地方出现了一条青蛇,她吓的整个人跌进了泥里,好在那条蛇并没有攻击她,反而被她的动作吓到溜走了。

如今,他们的每一个字,都像在她的心尖上一寸寸凌迟,将她整个灵魂都撕扯的破碎淋漓。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们刚刚所说的话,更不敢相信,顾之栩和她谈恋爱只是为了报复她!

他分明清楚,自己是有多么爱他。

顾之栩,是海市司令的幺子,自幼便含着金汤匙出生,优良的家室加上出色的样貌,让当时他们那片大院中好多人家的女儿对他一见倾心,她也是其中一个。

那个时候,她甚至不顾女儿家的脸面,追在他身后追了两年,他却始终无动于衷。

她本想放弃,却在下乡前一刻被顾之栩追上,那双含情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让她忍不住再次和他表露了心意。

这一次,他竟然同意了!

她以为自己得偿所愿,激动的整夜未眠,却没想到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报复。

而这场害得她好几次差点丢掉生命的报复,不过是因为她惹哭了林鹿雪。

可她根本就没有给林鹿雪报名下乡,这件事她明明毫不知情!

她看着病房中哄笑的众人,还有顾之栩那张毫无波动的脸,只觉得自己真的像一场笑话。

房中躺着的人似乎有所察觉,往门口这边靠了过来。

叶文栀下意识地慌忙转身,快步逃离。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鞋底沾满了泥水,每一步都像是在泥泞中挣扎,可她越走越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她脸颊生疼,她的心跳的极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直到跑回家中,她被沙发绊了个趔趄,终于跌坐在地,崩溃大哭。

泪水决堤,大颗大颗滚落,仿佛这一瞬间她被所有人抛弃,坠入了无边的梦魇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电话响起。

她颤抖着手接起电话,那头是清华招生办委婉的嗓音。

“叶同志,高考志愿马上就要截止了,我们这边还是想做最后的争取,您确定是要去南大而不来我们清华吗?以您的成绩,不来我们这边着实可惜……”

在高考结束后没多久,她就接到了清北招生办的电话,当时她因为和顾之栩约定好一起去南城而选择了南大,坚定拒绝了清北那边的邀请。

可是如今,她却只觉得讽刺。

“我不去南大。”

最后一滴泪水滚落下来后,她强忍着喉间的颤抖,声音坚定决绝。

“我想好了,我要去你们清华!”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将石板路映照得泛着幽幽的青光,叶文栀攥紧了手中那份公安给的笔录材料,纸张在她指尖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的手肘处还隐隐作痛,蹭破的皮肉上粘着几根晒谷场的稻草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像是无声地提醒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遭遇。

刚刚若不是路过的村民及时发现了异常,冲过来救下了她,她恐怕早已……

想到这里,叶文栀的喉咙一紧,眼眶微微发热。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可怕的画面。

直到在警局录完所有笔录,她才被允许离开。

回家的路上,她的脚步沉重而缓慢,右腿上的石膏让她的步伐显得格外笨拙。

路过顾家时,窗棂里透出的暖黄色灯光忽然被一声瓷碗碎裂的脆响打破。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划破了夜的宁静。

“谁准你们这样报复她的!”

顾之栩的怒吼从屋内传来,叶文栀的停下脚步,鬼使神差地贴墙站定。

透过窗棂的缝隙,她看见顾之栩站在屋子中央,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那三个常跟着他的兄弟歪歪斜斜地坐在藤椅上,面面相觑,脸上带着几分不解和尴尬。

“不是想着早点结束这99次报复,好让你和鹿雪在一起吗?你最近这么忙,我们几个就想着帮帮你,怎么了?”

顾之栩没有回答,而是猛地一脚踹翻了地上的暖水瓶。

热水瓶“砰”地一声倒地,滚烫的热水四溅开来,冒着腾腾的热气。

一部分热水甚至泼洒到了叶文栀脚边,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踝处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

“那我也没让你们找人坏了她的清白!”

顾之栩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怎么了?我还嫌找的人太少了呢,不是决定好了狠狠报复她吗?你生什么气啊?”

顾之栩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他现在这么生气。

只是今天听说她被几个小混混拖进稻草堆里差点被强的时候,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慌乱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个永远热烈笑着的姑娘,如果真的经历了那样的事……他不敢想象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哥,你怎么回事?”

见他迟迟没有说话,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和不安。

“你别告诉我,你真的像鹿雪担心的那样,和她相处的这些日子里……爱上了她。”

叶文栀盯着裤脚溅上的水花,听他用从未有过的尖刻语气冷笑掩盖了声音中的慌乱。

“你们乱说什么东西?”

“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她那种女人。”

“我喜欢的只会是鹿雪,如果不是为了报复,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多看她一眼。”

夜风裹挟他刻薄的话语吹在在脸上,叶文栀踉跄着后退半步,石膏固定的右腿撞到石磨。

当中的众人听见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人小心地将热水壶扶好,有些可惜地看着被打翻在地刚刚烧好的热水。

“你没喜欢上就好,你刚刚那动静,吓得我们还以为你假戏真做了,如果因为这场报复把你自己搭进去了,鹿雪一定会伤心死。”

房中恢复了往日的喧闹,可叶文栀再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心思,踉跄着拖着隐隐作痛的腿离开了。

夜间的风呼啸着,吹在她被打湿的裤腿上,无端升起一丝凉意,也彻底吹散了她最后的念想。




叶文栀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中握着一只旧钢笔,那是顾之栩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笔身上刻着她的名字,字迹工整而温柔,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她盯着那支笔,眼神空洞,仿佛透过它看到了过去的种种。

那天下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她背着简单的行李,站在村口,心里满是忐忑和不安。

可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顾之栩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子随意地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那双眼眸温柔得让她心跳加速。

“你怎么来了?”

她惊讶地问,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陪你一起下乡。”

他的声音轻描淡写,仿佛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她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后来,因为顾家人的运作,他们一起住在隔壁的院子里。

每天清晨,她都会早早地起床,为他准备早餐。

偷偷地看着他吃饭的样子,是她每天觉得最幸福的时光。

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他们老去。

高考恢复的消息传来时,他们一起复习,一起熬夜。

直到一同参加考试,估分那天,顾之栩难的露出粘人的姿态,抱着她说想和她报考同一座城市,这样哪怕在学校他们也能天天见面。

可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叶文栀将手中的钢笔狠狠地摔在地上,笔尖断裂,墨水溅了一地。

她的手指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哭声压抑而痛苦。

五天过去了,她没有去找顾之栩,也没有去上工。

她把自己关在家里,整理着和他有关的东西。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礼物,那些她珍藏的照片,那些他们一起写下的信件,都被她一一清理干净。

每扔掉一件东西,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将最后一张照片扔进火盆里,火焰瞬间吞噬了那张笑脸。

她看着火焰跳动,眼神空洞而麻木。

那些曾经的幻想与期待,都将随着这火焰,化为灰烬。

火焰燃尽的那一秒,顾之栩突然推门而入。

他的目光落在似乎空了很多的房间上,有些狐疑地皱眉。

“你收拾房间了?”

叶文栀平静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嗯,扔了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顾之栩走近两步,眉头皱的更紧,声音里也夹杂着一丝不悦。

“我受伤的这几天,你怎么不来看我?而且那边说你这几天也没有去上工,那我的工分怎么办?”

叶文栀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语气却尤为冷淡。

“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我那几天也不舒服,是要我身体不舒服也要给你赚工分吗?”

顾之栩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和关心。

“我不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你怎么了?现在怎么样?”

可叶文栀却后退两步,躲开了他想要附上她额头的手。

“没事。”

察觉到她的冷淡,顾之栩不知为何,心间莫名一颤。

“文栀,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这次我伤了腿,你就变了。”

叶文栀唇角的笑收了回来,漆黑的眸子定定看着男人。

“哪里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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