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严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被换走的女儿找回来了温宁严刚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眉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城里的娇小姐生个孩子就没力气了,睡得跟死猪样,哪像我们以前生完还要下地干活,啧。”她怀里婴儿嘤咛一声,项春花立马晃晃,“别闹,外婆送你过好日子呢。”缘分啊,两个大肚婆生的都是闺女。也好,闺女长大了好哄骗,若是嫁个好人家更能给娘家提供助力。项春花把外孙女放在床上,立马把温宁的闺女抱出去。她一走,温宁睁开眼,艰难起身。她憎恶地看一眼木床上躺着的女婴——上辈子,就算不是亲生母女,可她精心养育这女婴二十多年,结果呢?她害死她全家!恩将仇报!白眼狼!许是刚生产完身体太虚,温宁只是站着,脑袋便一阵晕眩,可她不能休息!她咬牙打开柜子,拿出细细的针,用力扎自己大腿。尖锐的疼痛能令她保持清醒。温宁另一只手抱起孩子,光脚走向刘金兰屋子,怕孩子哭,她把...
《重生后,我把被换走的女儿找回来了温宁严刚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城里的娇小姐生个孩子就没力气了,睡得跟死猪样,哪像我们以前生完还要下地干活,啧。”
她怀里婴儿嘤咛一声,项春花立马晃晃,“别闹,外婆送你过好日子呢。”
缘分啊,两个大肚婆生的都是闺女。
也好,闺女长大了好哄骗,若是嫁个好人家更能给娘家提供助力。
项春花把外孙女放在床上,立马把温宁的闺女抱出去。
她一走,温宁睁开眼,艰难起身。
她憎恶地看一眼木床上躺着的女婴——上辈子,就算不是亲生母女,可她精心养育这女婴二十多年,结果呢?
她害死她全家!
恩将仇报!
白眼狼!
许是刚生产完身体太虚,温宁只是站着,脑袋便一阵晕眩,可她不能休息!
她咬牙打开柜子,拿出细细的针,用力扎自己大腿。
尖锐的疼痛能令她保持清醒。
温宁另一只手抱起孩子,光脚走向刘金兰屋子,怕孩子哭,她把孩子放在避风处的地上,去屋檐下找了根趁手的棍子。
再到刘金兰门前,就听见她满含嫌恶的话。
“妈,这丫头和她妈一样,贱坯子一个,你丢粪坑弄死。”
温宁心惊胆战,又满是不解。
在她面前,刘金兰一向和善友好,谁能想到私底下竟如此恨她。
里屋,项春花反对。
“别啊,这丫头会投胎但是命不好,你随便给口饭当个狗养活,长大了让她干活,到岁数就收笔彩礼嫁出去。”
“也行,”刘金兰随口给名,“那就叫她贱妹。”
门口,温宁握着棍子的手青筋爆出,她张嘴,泪水却不知不觉从眼里流出。
上辈子,项春花和刘金兰如愿了!
她亲生闺女拥有比谁都命苦的短暂一生!
凭什么,凭什么就要这样算计她和她的闺女?!
恨意滔天,温宁再不手软,项春花出来时,她一棍子狠狠敲上去。
‘咚!’
项春花倒地,晕过去。
“妈?”刘金兰疑惑一喊,猜测许是妈绊倒什么,她刚生完,没力气起床,就没出来。
温宁静静等待着,没一会,她戳破窗户纸,确认屋里的刘金兰已睡着。
这一看,她眼睛又红了。
明明有专门给小孩打的木床,可她们像对待垃圾一样,把她的孩子丢地上!
温宁小心翼翼抱着孩子进屋,悄悄互换,再回自己屋。
一番行动下来,温宁右腿已经被针扎得血迹斑驳。
她忍着疼痛,确认自己怀里孩子右边腋下有月牙形胎记,这才珍重至极地抱着她,躺床上晕晕沉沉的睡去。
再次有意识时,温宁听见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喊声。
“金兰妈,你怎么睡在地上!?”
是婆婆贾淑芬。
她回来了。
温宁松口气,抱紧闺女,静静听着项春花发出慌乱又愤怒的喊声。
“嘶……好疼,老娘要疼死了!昨晚有贼敲我闷棍!等老娘知道是谁打的,我把他祖先坟刨了!狗日的……”
贾淑芬错愕,“什么?有贼?金兰和小温没事吧?赶紧,你去看看金兰,我去瞧瞧小温!”
不等回话,她慌里慌张地直往屋里冲。
“小温,小温,昨晚家里进贼了,你有没有丢……”
话还没说完,贾淑芬猛地瞧见儿媳妇怀里有个襁褓。
还响起小孩嘤嘤嘤的哭声。
她愕然得当场呆住,随后震惊,“小温,你都下崽,不对,你娃儿都生出来了?!”
温宁:“……”
孩子被吵,嘴一撇,哇哇大哭,打破婆媳俩之间的诡异气氛。
温宁连忙拍拍安抚,又扭头冲捂住嘴巴的婆婆道。
“对,妈,是个闺女。”
贾淑芬悄悄凑上前来看,压低声音。
“闺女儿子都好,你没事最重要,不然我咋和严刚交代?我就回去送我妈一程,你就生了,哎哟这丫头挺像你。”
温宁笑笑,“亲生的,必须像我。”
婆媳说话间,门口,项春花和刘金兰赶到了。
两人表情还都是真切的担忧。
刘金兰道,“妈,大嫂,我那边什么都没丢,你这边呢?孩子没事吧?”
贾淑芬扭头一看,差点又尖叫。
关键时刻,她压着声音,“金兰,你肚子咋也瘪了?昨晚生的?”
“恩,是个女的,搁屋里睡觉。”刘金兰不甚在意的回答,眼神还专注在温宁怀里。
这才是她如珠似宝的亲闺女呢。
项春花拍大腿,催促,“哎呀,小温,你屋里到底少啥没?”
这屋里是她亲外孙女的宝贝,也就是她亲外孙的,可别被贼偷去了。
温宁低头,掩住眸底的冷意。
她往斗柜那轻点头,“东西没少,我锁在柜子里。”
屋里几人才松口气。
温宁这屋里好东西多,要是被偷,就麻烦了。
贾淑芬觉得奇怪得很,她问项春花。
“不偷又不抢,贼敲你干啥?金兰妈,你来这两天得罪人了?要不我去队里打听打听昨晚有没有人看见些啥。”
项春花脾气直嘴巴毒,又是个接生婆,得罪的人可不少。
搁以前她势必要把这事搞个水落石出,撕扯得翻天覆地。
但昨晚她刚做亏心事,要是贾淑芬把事情闹大,真把人找出来,再顺带扯出她换孩子的事咋整?
项春花忙摆手,“算了,当我吃这个闷亏,亲家,小温和金兰都生了,你要忙的事还多得很,就别管我这一棍子了。”
她舔舔嘴唇,“她们一生,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得回家。”
隐晦意思,要接生的费用。
贾淑芬秒懂,“行,那我就不留你了,你等我一会。”
她赶紧去自个屋里拿钱。
项春花心念一转,跑去闺女房里收拾包裹。
得给儿子带点好东西回去。
这边屋子里就剩抱着闺女的温宁和刘金兰。
后者凑近些,看着温宁怀里的小娃,露出温柔的浅笑。
“她真好看,大嫂,你奶水够吗?不够的话,我来喂。”
温宁看着他背影,心想:倒是个实诚小伙子,看来假领子的事,可以托给他去卖,正好让他挣个差价。
她转身正要回去,警卫同志突然喊她,“温同志,您家有一封信。”
温宁拿到信,一看信封上的地址,就知道这是胡招娣在罐头厂工作的三儿子严聪写的。
她回去正赶上小玉闹,于是把信递给胡招娣就抱着小玉去里屋喂奶。
胡招娣锅里熬着汤呢,就顺手放饭桌上。
于是晚上,温宁刚被叫出来吃晚饭,就听见二毛极其有感情的在大声朗读信。
“狗爱的妈妈,你心好!我是你的儿子严耳总,一别已是两月,我牛寺别相心你,不知你有没有记我的人九,上次没有去火车站送你,是我大头厂有紧急任务……”
?
温宁、贾淑芬都惊呆了!
什么玩意啊!
“让你读书,你读狗肚子里去了!字都认不全!”
正是家家户户吃晚饭的时间,严家,贾淑芬正脱掉一只鞋,追着二毛打。
二毛一边抱着脑袋跳着躲,一边狡辩。
“不怪我,是三叔写的信太狂放了!”
贾淑芬涨红着脸,“我看是你这小子借着信骂我!”
听听那话,什么狗爱的妈妈!
二毛死活不认,“奶,我没有,不然你自己读。”
“你果然想骂我!欺负你奶我不识字!”贾淑芬暴跳如雷。
二毛慌张拯救,“那你让大哥读,他肯定也读不明白!”
抱着小玉的大毛挑眉,拿起信,开始念。
“敬爱的妈妈,您好!我是你的儿子严聪,一别已是两月,我特别想你,不知你有没有记我的仇,上次没有去火车站送你,是我罐头厂有紧急任务,这两月,我每天在家后悔,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
二毛愣住了呀。
他停下步伐,冲大毛吼,“严大毛,你不讲武德,你偷偷学习!”
大毛放下心,露出平静的一张面庞,他强调。
“你可以说我其他,但不能说我读不明白信,我不是文盲。”
二毛:“……”就我是呗。
贾淑芬揪住二毛的屁股,狠狠揍几下,才善罢甘休。
“同样的岁数、同样的老师、同样的爸妈,你就不能跟你大哥一样,多学点好的!”
二毛捂着屁股小心翼翼坐凳子上,小声嘀咕。
“我要跟大哥一样闷不做声,我们家得多不热闹啊。”
眼看着贾淑芬要继续骂,温宁忙转移话题,“妈,我来看信吧,瞧瞧三弟写了什么。”
“哦对。”贾淑芬关注起正事。
温宁认真读一遍,总结下来,有三个重点。
第一,严聪对上次没去火车站送胡招娣表示歉意。
第二,严聪回了大队一趟,发现刘金兰对贱妹特别差。
贱妹才三个月,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撞伤、摔伤、鸡鸭啄的伤……
天冷了,刘金兰也不给她加衣服,弄得贱妹整天咳嗽流鼻涕,不分昼夜的在屋里嗷嗷哭。
队里其他人受不了,偷偷将刘金兰举报了。
这下村长、妇女主任齐齐上门,给贱妹送衣服和玩具,并且警告刘金兰若再虐待孩子,就将孩子接走。
刘金兰一副巴不得的模样,现在贱妹在县城的孤儿院生活。
队长等干部还在双方协调。
严聪希望贾淑芬能回去带贱妹。
第三,严聪所在的罐头厂要分房子,他缺钱,希望严刚和温宁这对大哥大嫂能支援一些。
读完信,全家都沉默了,唯有在大哥怀里的小玉发出‘哦吼哦吼’的声音。
二毛憋不住啊。
“贱妹不是二婶的亲生闺女吗?她为啥对她那么差啊,她自己还是个女的嘞。”
严刚立马放下筷子,抱着闺女起身,站得直挺挺的。
“是,首长,今天任务不重,加上我母亲和爱人有急事,我就带一天娃上班,保证不会耽误工作!”
“别紧张,哈哈。”邹爱国倾身逗逗他怀里的小玉。
“刚出完紧急任务,放松两天带会娃没事,享受天伦之乐嘛,这也是家属随军的意义所在,我们心有祖国,也须顾着小家。”
严刚嗓音冷肃,“是!”
邹爱国没说两句话就走了,他离开后,倒是有几个文工团的女同志结伴来抱娃,逗得小玉咯咯笑。
“严团长,你闺女白白嫩嫩的,五官也好,长大肯定是个大美人。”
严刚点头,“随我媳妇。”
“严团长,你闺女大名叫严如玉是吧?这名字真好听,一听就是你们家的宝贝。”
严刚赞同,“是,我媳妇取的。”
“严团长,小玉真乖啊,一点不闹,闺女比皮猴子好带多了吧。”
严刚肯定,“是,她随我媳妇,乖。”
……
确认了。
严团长还真是个老婆奴。
老婆奴严刚同志带闺女一天都很顺利。
不顺利的是他带娃提前下班时,见到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抬着他家二毛飞快往前走,跟抬尸体一样。
严刚快步上前拦住,皱眉问,“站住,你们做什么的?干啥扛着我儿子!”
二毛一见亲爹,张嘴,“啊……啊……”
说不出话。
他急得伸手乱比划。
扛着他的其中一个男人忙解释,“你是严川同学的父亲吧,严川同学上课的时候扯女同学的长头发,然后绑在自己的舌头上打了个死结,他现在疼得说不出话,我们带他去医院处理。”
二毛重重点头,表示是这样的。
怕时间来不及,头发绞断舌头,学校还专门安排两个力气大的男老师抬着他去。
严刚:“……”
该说不说,有点丢人。
他让开路,“麻烦你们先送他去医院,我把闺女送家里就来。”
“好好。”
两男的抬着二毛飞速跑走。
继严刚抱女上班,二毛被抬去医院成为家属院今日第二个议论热点。
严刚领二毛回来的路上,还受到很多问候。
“二毛,你舌头没事了吧?”
“下次别这么干了,成了哑巴你奶再揍你,你都哭不出声,可惨。”
“我记得去年也有这么件事,你是不是把头塞到桌兜里,拔不出来,一抬头把桌子抬起来了,后来还去借锤子把桌子拆了?”
“哈哈前年他在托儿所,问老师手指能不能像铅笔一样削细点。”
……
严家。
贾淑芬听说这事,手痒得很。
二毛一眼就看出来,他捂着嘴,“奶,我是病号,医生给我开药了,你今天不能打我。”
贾淑芬瞪大眼,“你自找的!不是我说,你咋能皮成这样,谁教你头发丝绑舌头的?”
“没人教。”二毛叹气,“上课好无聊,我就找点事干。”
贾淑芬火气更大,“我看你是闲得蛋疼。”
严刚拍拍她肩膀,果断,“从明天开始,大毛二毛早上和晚上各自跟我训练一小时。”
皮小子精力太足,那就消耗消耗。
贾淑芬眼睛一亮,“那敢情好。”
好啥啊!
这么冷的天!
二毛极为震惊,哭天喊地。
大毛错愕之余还有愤怒,他完全是被弟弟牵连的!
内敛的大毛并不会大吼大叫的发火,他选择默默把仇记心里。
坐在一边的温宁盯着二毛走神,她脑子里闪过上辈子的记忆。
她记得也是因为二毛太皮,严刚才让兄弟俩跟着他锻炼,但那次皮,二毛好像闯出了更大的祸事。
他炸了粪坑,浑身恶臭的回来。
“严二毛,你鬼吼鬼叫做什么,还要送我,送我去哪啊!你奶我还没死呢!”
严二毛‘哒哒’跑上前,鼻涕眼泪一起流,他随手抹一把。
“真的,奶,你还能骂我,你好着呢,就是脸被抓得有点丑。”
贾淑芬一时真不知该说什么。
骂吧,这孩子好像是真担心她,哭成啥样了。
夸吧,他说她丑!而且瞧他那邋遢样……
罢了。
贾淑芬摆手,“别哭丧了,我没事,就脸上被抓几道,头发被扯掉点,那个陈明洁更不好过,她被我扇了好几个大耳刮子!”
二毛惊呆,“奶,你咋不通知我?”
这么大的热闹,他竟然没看成!
“突然得很啦,”贾淑芬平躺回去,声音洋洋得意。
“我也没想到这么久没打架,我竟然能发挥得这么好,嘿,过瘾。”
温宁:“……”你不止发挥得好,简直是超常发挥。
“妈。”温宁上前,告诫,“你打完了,接下来得交给我处理,你最好一句话都别说。”
“成。”
贾淑芬刚应下,门口就有人敲门,她立马装昏睡。
是田秀娥带着两位穿军装的男同志来了。
“温同志,我们是政治部的,你托田同志来找我们,所以我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温宁点头,请他们坐下,才开始讲今天的事。
严刚不在家,她们一家孤儿寡母的,发生什么事,肯定得找上面处理。
所以她在送婆婆来医院时,就托秀娥姐帮忙去叫人了。
两位男同志问完温宁和贾淑芬详细过程,甚至采集了田秀娥的证词,听得大毛二毛极为生气。
二毛义愤填膺,握着小拳头。
“那个女人凭什么骂我妈妈啊,她太可恶了,上次我们还帮她了!”
大毛沉着冷静,言语却很有力度。
“两位叔叔,我爸爸不在家,我妈妈和奶奶很辛苦,这件事不能随便算了,你们一定要查清楚,然后还我妈妈清白,给我奶奶一个公正。”
两位男同志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他们正问温宁要刘威的地址,门再次被敲响。
田秀娥一开,发现是丁立涛和陈明华两口子。
两人拎着补品和水果直接走进,“小温,婶子,我……”
丁立涛话音还没落,瞧见政治部的两位同志,脸色微变。
他是系统内的老油条,知道事后,立马让明华买礼品赶来医院道歉,想的就是把事情摁下来,不闹大,但温宁已经报上去了,事情就没那么容易解决。
他顿两秒就从善如流的继续,“听说发生一些误会,我和明华来看看婶子。”
“丁政委,”温宁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先前那般好。
她字字坚决。
“陈明洁屡次挑衅我,对我态度不好,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想着她还小,都忍了,但这次她侮辱我名声,对刚哥母亲动手,我忍不了,一切就交给政治部的同事查,也好还我一个清白。”
丁立涛沉默住,陈明华忙上前想握住温宁的手,却被温宁躲开。
陈明华怔两秒,着急求情。
“小温,明洁这人神经有点问题,说话也不过脑,今天这事,婶子不是也扇了她几巴掌吗,已经把她打醒了,我保证她以后必定不会再乱说话……”
“你保证有用?”温宁不等她说完就打断。
“承认吧,陈姐,你和丁政委根本控制不了她。”
陈明华嘴张了张,没说话。
一片寂静间,大毛突然开口。
“我弟弟说话不把门,做事不过脑,我奶都是拿粗棍子直接揍的,你妹妹做错事,你嘴巴上说几句就完了,你还没我奶奶一个五十多的人明事理。”
“妈,你刚说什么?宁宁做西服挣多少钱?”
“一万四! ”贾淑芬挨着他小小声说出这数字,还美滋滋。
“小温给我开了一千块工资,嘿嘿,老娘也是有小金库的人了。”
严刚还在恍惚呢。
他好像就走了半个月,不是半年吧,他媳妇咋能这么厉害呢?
“刚子!”贾淑芬重重一巴掌拍他背上,警告。
“你不许想歪了啊,西服都是我和你媳妇不分日夜做出来的,卖是隔壁的秀娥和她兄弟去卖的,钱是正当来的!”
严刚苦笑,“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贾淑芬撇一下嘴,“我这不是怕你想多吗?还担心你因为媳妇挣得比你多心里不舒服,我告诉你,小温可说了,你俩在家里分工不一样,她挣钱保卫小家,你斗敌保卫大家,你啊,不许东想西想的对她不好,老娘盯着你呢!”
“恩。”
严刚觉得他媳妇和老娘就能把日子过得挺好的,是他最妥当最坚强的后勤部。
既如此,该他这个冲锋做的事,他会做到最好。
严刚带贾淑芬和闺女医院游一趟,换药,给贾淑芬开补品。
三个月小孩吃的奶粉开不了,医生给她开了些据说可以增强体力的蜂王浆和西洋参。
严刚再将祖孙俩送回去,自个带着收据去办公室了。
下午,他带回了政治部对打架事件的处理结果。
“第一,陈明洁当众和宁宁,妈你们两人道歉,第二,赔偿妈的医药费,第三是丁政委私底下和我说的,一定会把陈明洁送走。”
温宁看贾淑芬,贾淑芬也看她,试探着问,“好像够了?”
温宁点头,“再严重她就得去蹲大牢,我们和丁政委家就真结仇了。”虽然现在关系也不咋样。
不过事情也没到陈明洁去坐牢的地步。
婆媳俩没意见,严刚就去把这事定了。
当天傍晚,正是家属院人最多的时候,陈明洁由陈明华带来严家的家门口,对温宁和贾淑芬道歉。
众目睽睽,指指点点,陈明洁觉得很屈辱。
她双手紧紧交缠在一起,咬紧牙,想转身就走,但在家时,她姐和姐夫已经警告她很久了。
这事过不去,她就得去牢里。
眼下是她最后一次机会。
陈明洁朝着温宁和贾淑芬,深深鞠躬,大着声音。
“贾婶子,温同志,对不起,昨天是我的错,我不该出言侮辱温同志,也不该和婶子打架……”
对陈明洁,温宁和贾淑芬都无话可说。
但这次,严刚倒开口了。
他面庞冷峻,嗓音清冷,“祸从口出,陈同志,希望你引以为戒,也希望围观的大家引以为戒,”
严刚环顾四周,如利刃般的目光从人脸上一一扫过。
“我经常不在家,若我爱人和母亲受到委屈,我严刚必定追究到底!”
围观群众纷纷避开他犀利视线。
有不少人还在内心腹诽:瞧你说的你爱人和母亲很弱一样,她俩一文一武的配合,凶狠得很,特别是你那老母亲,都得了个母夜婆的外号了!
道完歉,陈家姐妹离开,围观的人也回家,贾淑芬早就去看她锅里炖的鸡汤了。
严刚和温宁要进屋时,有执勤同事跑来。
“严团长,温同志,你们老家有人打电话。”
老家?
严刚思索两秒,“我去接。”
温宁点头,“早点回来吃饭。 ”
“好。”
严刚来到安装电话的办公室,接起电话刚‘喂’一声,就听见那边严聪高兴的声音。
“大哥,你在家呢,刚出任务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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