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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完结版小说唐忆柳孟醉蓝》精彩片段
“原来这位就是欣然口中经常提到沈师姐啊,”一旁的小护士打量着我,笑眯眯道,“果然不同凡响。”
是神外科新来的的小护士,叫庄蔷,如果我没猜错,昨天和郑欣然在卫生间八卦的人,也是她。
几个人相互介绍一番,一来二去的,“男朋友”这个话题也就岔了过去。
出洗手间后,我们各自朝各自的科室走,没过片刻,郑欣然和庄蔷突然追了上来,小姑娘笑眯眯道:“对了师姐,今晚实习生们聚在一起做线下总结,你也一起过来玩吧?”
我其实不爱凑这种热闹,又听到庄蔷说:“各个科室的实习生都有,大家熟络熟络,方便日后展开工作嘛。”
我想想也对,麻醉科就是一个协作科室,可不得天天跟各个科室打交道,这种聚会虽然非官方,可也能落个轻松自在,扩充人脉,去去也无妨。
“那我把地址发师姐手机上,”郑欣然热情开朗,“晚上七点,不见不散哦。”
可笑的是,当我点开地址信息时,才发现聚会的地点竟然是在X-club。
我不确定是不是纪云州买的单。
但我想,以纪云州的咖位,应该不会来参加我们这些实习生的总结会,毕竟他先前出席的,都是各大医院专业讲座。
而我,既然应下了,至少要去打个照面的。
晚七点,我准时抵达包厢,人还没落座,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八卦声。
“神外是京协的招牌,郑医生的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今天也是托你的福,我们才有机会来到京港传闻中的销金窟啊。”
这位兄台是懂恭维的。
“神外每年都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郑医生能得纪一刀青睐,一定有什么诀窍吧?”
“对啊,纪一刀可是出了名的严苛,郑医生能在他手底下实习,是不是有什么独家秘籍啊?”
实习生中,郑欣然被众“欣”捧月的围在中央,享受着其他同僚的赞美和吹捧。
小姑娘一直腼腆的笑,但到底年纪小,昂起下巴时还是透露了些许的骄傲和得意。
她也有这个资本。
纪云州给的。
“你们这么问让我们然然怎么回答呀,”庄蔷的大嗓门涌了出来,“纪医生对我们然然的宠,那可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巴里怕化了!”
郑欣然娇羞一笑:“哪有,我跟云州师兄只是比较投缘。”
庄蔷啧啧几声,调侃道:“得了,我们也不为难然然了,等会纪医生来了,大家可以问问他。”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连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如果说迎新会是按京协的传统,让老一辈跟实习生交流认识,那今天这个线下总结会,就完全是一群职场菜鸟的自发聚会,纪云州他连院里安排的交流会都说推就推,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凑热闹?
我的视线停在捂着嘴娇笑的小姑娘身上,顿时心下了然。
这是给郑欣然抬高身价呢。
得,有他在,我也没必要在这里自讨没趣了。
想到这,我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可就是一瞬,庄蔷的女高音竟突兀的在耳后响起:“呀,沈医生到了这是。”
看来是瞧见我了。
我顿足,回头一看,只见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我。
庄蔷乐呵呵的走了过来,开心道:“沈医生的方向感是真好,我们然然还担心你找不到包厢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庄蔷说这句话时带着一丝炫耀。
卖个,好价?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纪云州,有那么一秒,我甚至严重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竟然,用“卖”这个字。
刘女士显然也被纪云州的这个说法给惊呆了,她张了张嘴,郁闷的解释:“不是女婿你别误会啊,妈也是替你们着想,再说月月一直对你一心一意,你这么说话会伤她心的啊。”
纪云州铁青着一张脸,又瞄了一眼礼单,厉声道:“礼单准备的这么详细,沈弦月,你们算盘打的很精啊?”
他用“你们”。
说的是我跟刘女士。
在他纪云州心里,我沈弦月费尽心思嫁给她,我们沈家上下也在费尽心机算计他。
之前这个男人至少还保持着几分礼貌,现在竟当着我的面指责刘女士,我的亲妈。
他置我于何地?
胸口的闷痛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酸涩,与纪云州相处的三年点滴在我脑海里一帧一帧的播放,我的脸也一寸一寸的白下去。
我终于清晰地认识到一点,纪云州,或许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给我一个名分。
想到这,我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迎上纪云州的视线,平静道:“抱歉,让纪医生多虑了。”
话音未落时,我已经利落的从纪云州手中夺回礼单,瞄了一眼上方的文字,顿时心如刀绞。
礼单,纪家给得起,甚至可以给更多,只是纪云州想给的人,不是我沈弦月。
只听“嗤啦”一声,短短的几秒钟后,鎏金质感的卡片在我手里被撕的四分五裂。
刘女士见状瞪大双眼,抬高嗓门道:“这……这可是我让婚礼策划师花了整整两天拟定的……哎呀,这,这叫什么事啊?”
她说完看向婆婆,婆婆又看向我,冷不丁道:“不过数落了你一两句,你倒是先急眼了?”
你看,明明错不在我,就因为我们沈家身处低位,对的也成了错。
我再次看向纪云州,手不由得扣紧,和声道:“下周一,我会按时到麻醉科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位纷纷朝我投来了目光,疑惑的,吃惊的,冷冷的,刘女士更是着急的扯我的胳膊:“月月,胡说什么呢……事关重大,你可不能私自做主啊。”
我冷静地抽回手,再次强调道:“我会成为一名合格的麻醉医生,而不是仅仅是……纪家的生育机器。”
婆婆闻声皱紧眉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猛地从座位上弹起:“真是岂有此理!”
说完便冲出了包间。
刘女士见状直摇头,迟疑了几秒钟后,快步跟了出去。
最后包间里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
男人居高临下的站在一旁,顶灯洒在他立体的五官上,光与影交叠,凿出了他冷硬轮廓和寒戾的眉目。
他那样近,却又那么远。
我颓丧的低下头,视线落在散落在地面上的礼单卡片上,新郎纪云州的名字和新娘沈弦月的字迹被撕成两半,就像我们之间,中间永远横亘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两行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下,我吸了吸鼻子,缓缓地挪动着步伐。
方才的举动抽干了我最后一丝力气,我只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倏地失去了平衡。
纪云州扶住了我。
我恹恹的抬起头,视线在他的脸上缓缓地掠过,弱声道:“这下纪医生满意了吗?”
另有人选。
宛如一盆凉水浇下来,我从头凉到脚。
双腿也跟灌了铅似得,一动不能动。
也是在这一秒,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涌出了郑欣然的那张脸。
“哦?是什么人?”纪父的提问声再次响起。
“神外专业的应届生,”纪云州对答如流,又补充道:“小丫头挺机灵的。”
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我的心也跟着一点一滴的沉入海底。
小丫头。
多么亲昵的称呼啊。
纪云州这么谨慎的人,就这样在纪父面前堂而皇之的提到郑欣然,偏爱显而易见。
他对她,果真是不一样。
“行,我相信你的判断。”
纪父一锤定音,语气里是父亲对儿子的信任和扶持,似乎已经忘了在一分钟前,他还对我赞叹有加。
只是这种赞叹,远比不上纪云州的选择。
我悄悄地下了楼,钻进了客房的卫生间。
洗了个冷水脸之后,整个人才冷静下来。
神色如常的回到正厅时,纪云州和纪父已经在厅里。
佣人在摆放碗筷,我像往常一样过去帮忙,视线扫过纪云州时,他正在座位上滑动手机。
一个粉嫩的二次元女生头像倏地映入我眼帘,“小丫头”三个带有宠溺的字眼突兀的压在我耳边,我手蓦地一滑,盛着补汤的骨瓷玉盘脱手而出,发出了一声脆响。
“哎呀,这可是夫人最喜欢的骨瓷汤盘啊!”
佣人的惊呼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我低头看向脚边那四分五裂的陶瓷碎片,立即弯腰去捡,不料瓷口太锋利,割破了我的食指。
一时间血珠涌出,刺痛感蔓延至心扉。
“我的皇家伍斯特!这可是难得的纪念款,”婆婆痛心疾首,指责声随之而来:“沈弦月,你怎么笨手笨脚的!生不出孩子也就罢了,还摔碎了我的小心肝!”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碎裂,扎的我心肺血肉模糊。
疼。
好疼。
我在心里默默地喊,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眼圈也在这一瞬红了。
一时间我分不清是伤口疼,还是心疼。
直到手腕被抓紧,我看到了面带愠怒的纪云州嘶吼着嗓门道:“快拿药箱!”
沁凉的触感落在指尖时,我微微抬眸,一眼就看到了那双犹如玉器般的净白手指在我的眼前舞动,细心又利落。
是纪云州的手。
我不动声色的往回缩了缩,让男人握着创口贴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他顿了片刻道:“还疼吗?”
语气难得的和善。
五厘米左右的伤口,连真皮层都没伤着,按照皮肤恢复周期,最快一周后就能恢复如常。
纪云州作为外科医生,应该比我更清楚,又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演什么嘘寒问暖呢?
而且,演的那么像。
我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声音恢复如常:“没事,小伤,让大家担心了。”
一个契约婚姻里的牺牲品,随时可能被取代,又有什么资格寻求关爱呢?
这种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婆婆见状轻啧了一声:“我的小心肝都四分五裂了,该疼的人不该是我吗!”
闻言,纪云州起身,瞄了一眼腕表道:“来不及了,我得回院里。”
他说完便去拿外套,而后又看向我,吩咐道:“月月一起。”
他工作性质放在那,也经常在吃饭途中被叫回科室,纪家上下理解并支持。
至于我,本就不属于这个家。
我跟纪云州一起出了老宅。
车子驶进四岔路口时,我将车窗开了条缝,透了口气后客气道:“前面地铁口放我下去。”
一直沉默的纪云州破天荒的问了句:“去哪儿?”
是啊,我去哪儿?去那套全京港最好的江景大平层吗?不,那不是我的家;去刘女士的住处?我想,就算是大半夜只怕也会被她赶回来继续备孕……
可笑吧,京港这么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学校。”
有时候我觉得,实验室的工具都比他们有人情味。
令我意外的是,纪云州竟亲自把我送到了医学院。
奔驰G本就扎眼,刚停稳,就引来了不少同学的围观。
我略感诧异,瞄了身侧的男人一眼,正准备致谢,就被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
黑色手机屏幕上再次闪现出那团嫩粉色的二次元女生头像,这一次,我看清楚了纪云州的备注——小淘气。
原来,日理万机的纪医生之所以大晚上出现在家中,就是为了给我个忠告。
压抑了一晚上的不快也在这一瞬涌上心头,我嘴硬道:“放心,协议到期前,我还是会演好我的纪太太。”
节外生枝,对我也没任何好处。
丢下这句话后我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没出片刻,就听到门口传来的关锁声。
纪云州人走了。
明明是很日常的行为,但看到空荡荡的大床,我的心口还是涌出了一抹酸涩。
我失眠了,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去科室时,凳子还没坐热,就被我的带教老师廖黑脸叫了过去。
我们一行人去了手术室。
巧的是,在手术室里竟见到了纪云州和郑欣然等人。
原来今天是纪云州主刀。
护士长告诉我是个常规手术,难度系数不是很大,让我跟在廖黑脸身旁学习。
但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手术开始后没一会,病人突然出现了肌肉紧绷的情况,廖黑脸跟我递了个眼色,言简意赅道:“困难气道插管。”
我一听这几个字直接懵了,简单来说这是一种把插管插到病人的气道里进行麻醉的方式,但是这种操作,至少得非常有经验的临床麻醉医生才能上手。
而此刻,我的带教老师居然要求我这个麻醉科菜鸟辅助他?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觉得幸运还是不幸。
要知道这种实际操作我在实验室都没试过几次,现在这种情况,我能顺利完成辅助任务吗?
万一我.操作失误……
我不敢再往下想。
提醒声入耳,我好奇的看过去,廖黑脸已经在给我下指示。
我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但没用,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喉咙,我的呼吸都有些紊乱了。
时间滴答滴答的溜走,每过去一秒,对我而言都是煎熬,我试图在这间手术室里找到主动权,直到一声呵斥声传到我的耳中:“麻醉科是没人了吗?让这么个没经验的来浪费大家的时间?”
低沉又自带威慑力的声音,我知道,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纪云州。
是的,纪云州当着所有人的面批评了我。
也因为他的一句话,我被暂时性的踢出了今天的麻醉小团队。
手术结束后,两方人马还没出消毒室,廖黑脸便领着我去跟纪云州搭话。
“让纪医生见笑了,”他语气很客气,瞄了一眼我道:“新来的实习生,操作还不算熟练,还请纪医生多担待。”
一席话,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像是马戏团的猴子,尴尬又窘迫。
正在消毒的纪云州听了廖医生这一席话后没立即表态,隔了几秒后淡淡道:“手术室就是战场,一分一秒耽误不得。”
“听到了吗?”廖黑脸突然抬高了语调,盯着我,训诫道:“不要以为给叶主任打打下手便沾沾自喜,操作不仔细,会连累整个医疗团队,今天是纪医生大人不记小人过,没跟你计较,要是换做别的医生,肯定给你记个处分。”
他嗓门本来就不小,又是当着众人的面说的这些话,说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也不为过。
我想着纪云州那句“浪费时间”,心里更不是滋味。
要知道我在医学院里修的是神经外科,别人不清楚,他纪云州应该了解的,我入麻醉科,前后不过两天,今天又是遇到了难度极高的困难气道插管,这项操作就是放在很有经验的临床麻醉医生那里,都是有一定难度的,我不过是迟疑了片刻,现在就要被拎出来当众批斗吗?
“对啊,说白了就是给患者家属做科普,”廖黑脸回应的果决,“这种矛盾在我们科室十分常见,你一个实习生,早一点参与其中,就早一点积累经验,你们考核中不也提到了应变能力,现在就是你历练的时刻。”
他说完又催促我。
我想着他说的也有道理,后脚便跟了上去。
一刻钟后,我跟廖黑脸一起出现在了调停室,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眼神憔悴的中年妇女坐在不远处,脸上隐约能瞧见一丝愠怒。
不用猜也知道是患者家属了。
廖黑脸马上走过去,带着诚意道:“大姐,你看,我带着实习生来给你赔礼道歉了。”
他说完就给我递了个眼神,我马上会意,快步走上前去打招呼。
中年妇女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耐着性子说:“阿姨,你先消消气,我们能理解你担心叔叔的心情,是这样的,这个插管麻醉之后呢,的确会出现一些类似于声音嘶哑的状况,但是你放……”
“又是这一套说辞?”中年妇女突然打断我,声音也抬高了一个度,环顾四周道:“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好好沟通!”
我见她情绪失控,继续安抚道:“阿姨,你先别激动,麻醉手术之后是有恢复周期的,只要您耐心……”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响,只觉得脸上脖子上一瞬间变得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白色大褂上竟还沾了几片茶叶。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中年妇女猛泼了茶水。
负责调停的工作人员立即把人拉过去,但中年妇女依旧不依不饶:“你一个没经验的实习生有什么资格给我丈夫做麻醉,这责任你负的了吗?还有你们京协,说什么全国顶尖,啊啊啊……根本就是欺负我们老百姓……”
她边哭边闹,最后干脆往地上一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也给整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连替自己辩白的意识都消失了,
其他人见到中年妇女这幅样子也是无可奈何,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
明明这场麻醉手术,我全程都未参与啊,为什么患者家属吵我骂我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公道话呢?
而我的带教老师廖洪亮,非但没有替我辩解,反而解释说:“小沈已经是实习生里表现比较突出的,还请您多多谅解……”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还是说,从我进来之前,他们已经计划好了,让我来背这个锅?
这种时候,我如果替自己辩解,那我就是京协的罪人,可如果我选择沉默,这场麻醉手术的“失误”,就会被扣在我的头上。
一时间我如哑巴吃黄连,有苦却说不出。
再看看已经被茶渍浸湿的衣襟,我的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中打转。
“够了,”一声呵斥从入口处传来,嗓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这是把医院当成是菜市场吗?”
这声音,是纪云州?
我惊讶地抬了抬眼睫,只见一个高大清瘦的背影闪现在门口,依旧是那身最寻常不过的白衣大褂,但此刻男人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有内而发的威严感。
压迫感十足。
中年妇女也被纪云州的气场呵斥住了,哭天抢地的架势在一瞬间崩裂,隔了半晌才叫嚣道:“你们医院给我丈夫安排个没有经验的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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