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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前文+后续

叶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若芙从痛苦的回忆中抽离出来,细细抚摸着沈若安的眉眼,坚定地:“你放心,江辞年他就是个混账,十恶不赦的混账,姐姐从前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从今往后再不会了。”也只有经历了生死,体会过真正的痛苦,才会明白从前的自己有多么执迷不悟,在不值得的人和事上浪费了多少时间。既然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定要好好珍惜和保护眼前人。至于那些害过她的人,她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沈若安听到姐姐的话,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候在屋外的丫头小桃快步走了进来,通传道:“大小姐,二小姐来看您了。”飞雪闻言,立即变了脸色:“消息倒是挺灵通,大小姐前脚才醒,这人后脚就来了,生怕别人不知她是来看笑话的。大小姐,奴婢这就打发她回去。”沈若芙抹了抹眼...

主角:沈若芙江辞年   更新:2025-03-01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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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芙江辞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叶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若芙从痛苦的回忆中抽离出来,细细抚摸着沈若安的眉眼,坚定地:“你放心,江辞年他就是个混账,十恶不赦的混账,姐姐从前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从今往后再不会了。”也只有经历了生死,体会过真正的痛苦,才会明白从前的自己有多么执迷不悟,在不值得的人和事上浪费了多少时间。既然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定要好好珍惜和保护眼前人。至于那些害过她的人,她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沈若安听到姐姐的话,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候在屋外的丫头小桃快步走了进来,通传道:“大小姐,二小姐来看您了。”飞雪闻言,立即变了脸色:“消息倒是挺灵通,大小姐前脚才醒,这人后脚就来了,生怕别人不知她是来看笑话的。大小姐,奴婢这就打发她回去。”沈若芙抹了抹眼...

《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若芙从痛苦的回忆中抽离出来,细细抚摸着沈若安的眉眼,坚定地:“你放心,江辞年他就是个混账,十恶不赦的混账,姐姐从前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从今往后再不会了。”
也只有经历了生死,体会过真正的痛苦,才会明白从前的自己有多么执迷不悟,在不值得的人和事上浪费了多少时间。
既然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定要好好珍惜和保护眼前人。
至于那些害过她的人,她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沈若安听到姐姐的话,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候在屋外的丫头小桃快步走了进来,通传道:“大小姐,二小姐来看您了。”
飞雪闻言,立即变了脸色:“消息倒是挺灵通,大小姐前脚才醒,这人后脚就来了,生怕别人不知她是来看笑话的。大小姐,奴婢这就打发她回去。”
沈若芙抹了抹眼角的泪,道:“打发她做什么,她想来便来吧,你先送五妹妹回去。”
飞雪只好作罢。她牵着沈若安刚出了卧房,外头便走进来一名少女。
少女穿了一件桃粉色月季妆花褙子,发髻上插着一朵海棠花,眉目清丽,微仰着下巴,整个人透着一股傲气。
沈若芙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她名叫苏玉柔,为继母苏妙莹所出。
这个继母曾是父亲的外室,在父亲与母亲成婚前,两人便私相授受,还偷偷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这对龙凤胎原比沈若芙要大一岁。
当年母亲去世后,父亲想娶苏妙莹为继室,可有外室和私生子,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沈若芙的外祖母便以父亲的仕途为要挟,硬逼着父亲给这对龙凤胎改了出生年月,甚至不允许两个孩子入改姓、认祖归宗,也以此保住了沈若芙嫡长女的位置。
故而名义上来说,苏妙莹是寡妇改嫁进的沈家,这对龙凤胎姐弟,也并非父亲的亲生儿女。
对此,苏玉柔心中自是十分的委屈。
先不说她早已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却碍于有个姐姐排在她前头,导致迟迟说不了亲。
就说她分明才是父亲的嫡长女,却无法入沈家族谱,在沈家活像个外人,今后出嫁,也分不到多少沈家的家产做嫁妆。
时间一长,苏玉柔积攒了满肚子的怨气,自然而然就把沈若芙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隔三差五地寻她的事端,私下更是从不叫她大姐。
譬如眼下,苏玉柔停在床前,眼高于顶,语气嫌恶:“父亲听说你醒了,叫我来给你传几句话。”
沈若芙并不搭理她,收回目光,下了床榻,让飞絮给自己更衣。
苏玉柔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挑眉道:“父亲说了,袁家的案子最迟要下个月才能定下。你身子既已大好,这些时日,便好好在屋里面壁思过,莫要再出去招惹是非,听见了吗?”
前世父亲也是用这个理由,禁了沈若芙一个月的足。
那时沈若芙被伤透了心,丝毫没有反抗。如今想来,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认打认罚?

“大姐姐,安安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恐惧与担忧交织,沈若安也忍不住扑在沈若芙怀里哭了起来。
沈若芙温柔地摸着她的发,心中无比悲凉。
“对不起,都是姐姐的错,从今往后,姐姐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真的吗?”沈若安胆怯地望着沈若芙。
沈若芙笑容苦涩:“自然是真的,姐姐何曾骗过你。”
沈若安似是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说:“那大姐姐还喜欢辞年哥哥吗?”
沈若芙顿了一顿。
她的余光瞥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忽然发觉有些熟悉......这阴曹地府的摆设,怎与她在沈家的闺房一模一样?
这时,两个约莫十四五岁的丫鬟,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快步走进卧房,眉目间难掩欣喜。
“大小姐,您可算醒了,真是吓死奴婢们了!”
沈若芙看着朝她走来的丫鬟的脸,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她有两个从小陪她到大的丫鬟,飞雪和飞絮,后来也跟着她一起出嫁了。
飞雪在她被国公夫人“捉奸”那晚,被审讯的人活活打死。
至于飞絮,这丫头生得貌美,性子成熟稳重,十分能干,待沈若芙原本也算忠心。可惜却因沈若芙不肯将她许给弟弟沈见青作妾,对她怀恨在心。
在小叔子醉酒闯入她房中时,偷偷跑去给她的婆婆通风报信,最终也落得个杖责而死的下场。
而眼下,这两丫头都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
五妹妹也不是死时十五岁的模样,而是十岁。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重生了?
“大小姐,先趁热把药喝了吧。”飞絮舀了一勺汤药,喂沈若芙喝下。
苦涩的汤汁流入口中,沈若芙咽了一下喉咙,带起一阵熟悉的疼痛。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脖颈,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果真回来了!
真是造化弄人,她沈若芙竟然重新回到了她十六岁那年,上吊被救以后。
“大小姐,您往后可莫要再做傻事了,这回万幸奴婢发现得早,不然怕是......”
飞雪回想起昨日,她推开房门,看见大小姐一条白绫挂在房梁上,吓得魂飞魄散,没勇气再说下去。
她能理解小姐,谁碰到那样的事,能不绝望呢?
可说到底,为了一个薄情的男人,放弃自己的性命和家人,终究是不值得的。
飞雪只好迂回着劝她:“五小姐知道您出了事,眼睛都哭肿了......就算是为了五小姐,您也要好好活着呀!”
沈若安低下头,揉了揉朦胧的泪眼。
沈若芙的脑海中瞬间涌入了一段回忆,涌入了那个害得她上吊自杀的男人。
江辞年。
大名鼎鼎的齐国公之子,她前世丈夫的弟弟......
她与江辞年相识于去年春天。她独自前去河间府看望外祖母,和几位表兄去郊外骑马。
表兄们难得外放,一眨眼就跑没了影,留下她生疏地骑着马儿四处溜达。偏偏中途马儿还受了惊,差点把她甩下马背,是路过的江辞年救了她。
那时沈若芙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再加之对方出身高贵,美如冠玉,才华横溢,说是整个京城大家闺秀的梦中情郎也不为过。
而相比之下,沈若芙容貌虽出众,家世与才学,却实在一般。
于是她便喜欢上了他。
尤其是江辞年的一举一动,也表现得对她有意。
他不仅主动教她骑马,还时常跟着她表兄到外祖家来看她,约她出去游玩。一来二去,两人便互生情愫,甚至私定了终身。
就在沈若芙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浓烈到了顶点,接下来,就要顺理成章地结为夫妻,共度余生时,江辞年未过门的妻子找上了门来。
过去所有的美好,都变成了恶梦。

“我们沈家三代书香世家,个个都是自矜守礼的,怎就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自个儿自轻自贱也就罢了,还有脸怪到你妹妹头上?我沈家的脸,全都让你给丢尽了!”
“我告诉你,这事要不是你妹妹,你怕是现在还粘在那男人身上不肯下来,你合该感谢她才是。”
沈若芙沉默地看着他。
沈长渭还当自己一番训斥已将她唬住,追问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
沈若芙不冷不淡地说:“自从母亲去世,父亲一颗心便偏着苏妙莹和她的一双儿女。女儿争辩再多,也是无用,您不如直接告诉女儿,想如何处置女儿,也免得你我多费口舌。”
“你!”沈长渭又惊又骇,脸色铁青。
反了天了,简直是反了天了!
过去沈若芙和许多孩子一样,惧怕父亲的威严,可当见过父亲瘫痪在床,被自己的呕吐物包围,毫无尊严的模样。她恍然发觉,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是个愚蠢得不能再愚蠢的普通男人,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
沈长渭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说说你与江四公子的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外男私相授受,还被始乱终弃,这我总没有冤枉你吧?”
沈若芙道:“我正要与父亲说起此事。”
“女儿在外遭男人蒙骗,本就伤心至极,您作为父亲,不安慰女儿,为女儿做主也就罢了,只一味责怪女儿,甚至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女儿。女儿想了许久,此事江公子固然有错,可若不是父亲的作为,女儿也不至于走投无路,上吊自尽。”
“眼下万幸我捡回了一条性命,否则,真不知父亲百年之后,该如何面对母亲。”
沈长渭听了她这番颠倒是非的言语,气得嘴唇发抖:“你不知廉耻地勾搭男人,难道也是我这个父亲教你的?!”
“勾搭?”沈若芙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女儿不过是想嫁个好男人,有什么错?难道要像我母亲一样低嫁,拿着娘家的钱,贴补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到最后遭受背叛,被活活气死,才是对的吗?”
“沈若芙!”沈长渭怒而拍案,“你怎么和你父亲说话的!”
当年苏妙莹与沈长渭原是青梅竹马,两人打娘胎里就定下了亲事。后来苏妙莹的父亲犯事被贬岭南,又在途中病逝,苏妙莹便独自回了京城投靠沈长渭。
那时沈长渭巧恰在一次宴会上结识了孟氏。
沈长渭这人别的长处没有,唯有一张脸十分俊朗。
几番接触下,竟瞎猫碰上死耗子,叫孟大小姐给瞧上了。
孟家的门第比沈家高得多。孟老太爷生前做过内阁大学士,官至礼部尚书。若能与孟家女结亲,对沈长渭的仕途定大有裨益。
沈长渭一边舍不下与苏妙莹的感情,一边又舍不得放弃孟家这块香饽饽,于是就昧着良心,把苏妙莹养在了别院,甚至在与孟氏成亲前,就让苏妙莹有了身孕。
对于这桩陈年旧事,沈长渭始终是理亏的。
沈若芙知道他最不喜欢别人提这件事,于是就偏要提。
他有本事做,难道还怕别人说吗?
沈若芙知道沈长渭心虚得很,缓步上前,端起茶案上的瓷盏,淡淡道:“我若没记错的话,这只定窑的茶盏,还是江公子送给您的。当初您收到这套价值不菲的茶具时,可是笑得合不拢嘴,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说。”
“如今见我高嫁无望,就想把责任全都推到我一人头上,未免也太不讲理了一些吧?”
接连被戳中痛点,沈长渭恼羞成怒,一张脸涨得像猪肝。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沈若芙手中夺过茶盏,作势要往地上摔,以掰回这一局。
临了,却怎么也摔不下去,一双手抖如筛糠。
他仰头看着自己的长女。
在沈长渭的印象中,他这个长女继承了她母亲的容貌与性格,就是个大脑空空的花瓶,偶尔有点小机灵,却绝对算不上聪慧。
可此刻她站在自己面前,脸分明还是那张脸,却不知为何,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怒意与羞愧在心底翻涌,沈长渭紧抿着唇,憋了半天,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咬牙道:“你给我滚出去!”
沈若芙弯了弯月眼,毕恭毕敬地向沈长渭行了退礼,离开了荣和堂。

苏玉柔转身走了,走得跌跌撞撞,背影都透着狼狈。
沈若芙走到铜盆前,将双手洗净了,抬起头,却见飞雪飞絮两个丫头正惊愕地看着自己。
“愣着做什么,过来帮我梳头吧。”
过不了多久,她那个便宜父亲就该派人来叫她了,与其干等着,倒不如主动过去。
重生回来,她也有很多话想和父亲讲。
“小姐,您可真厉害。”飞雪看着突然硬气起来的小姐,心底很是骄傲。
沈若芙微微一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呆呆地看向镜中的自己。
少女一身冰肌玉骨,如山茶花般洁白娇美,一双杏眸澄净如春水,美得摄人心魄。
只可惜,脖颈间却有一道醒目的勒痕,触目惊心。
飞雪将沈若芙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挽成一个发髻,插上绿松石鹿角簪,又抹了淡红的口脂,增添气色,却见沈若芙盯着自己脖颈间的勒痕,神色一片冰冷,含着淡淡的忧愁。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沈若芙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走吧。”
她起身接过飞絮递来的披风,系上系带,一脚踏出门槛,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过去如云烟消散,从此刻起,往后就都是崭新的日子了。
......
沈若芙赶到荣和堂时,苏玉柔正趴在父亲的膝头告状,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父亲,您一定要替女儿做主呀......”苏玉柔的余光瞥见沈若芙的身影,似是没想到她竟敢主动送上门来,怔了一瞬,哭得更加大声了。
沈家老爷沈长渭听着女儿的哭诉,原就满脸怒气,眼下见到长女,更是恨不得立即提刀冲出去,斩了她这个不肖女。
沈若芙看了一眼这对虚伪的父女,不紧不慢地跨进正堂中,向沈长渭颔首行礼。
“父亲。”
“别叫我父亲!!”
沈长渭发出一声狮吼,没把沈若芙镇住,却把膝上的苏玉柔吓得身子一抖。
她低下头,默默抽出袖中的丝帕,擦了擦飞到脸上的唾沫。
沈长渭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软和了语气,对苏玉柔说:“玉柔,你先回屋去,让父亲来教训她。”
苏玉柔哽咽着点点头,在丫头的搀扶下站起身,往外行去。
经过沈若芙身侧时,苏玉柔朝她得意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只一瞬间,就恢复了原来委屈的模样。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若不是沈若芙足够了解她,怕是要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沈长渭见沈若芙“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妹妹,面色沉沉,厉声道:“你这个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沈若芙收回目光,茫然地道:“女儿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何要跪。”
沈长渭神情凝重:“你犯下大错,不好好在屋内反省,无故掌掴自己的亲妹妹,还有脸来问我?”
“父亲此言差矣。”
沈若芙义正言辞地道:“您从小就教育我们几个兄弟姐妹,要团结和睦,上下一心。可没想到,玉柔竟鬼迷心窍,与外人勾结,陷自己的亲姐姐于难堪之地。女儿身为长姐,教训她,是理所应当。”
“你这是强词夺理!”沈长渭瞪大了眼,气得胸口隐隐作痛。

沈长渭没听见女儿回答,转头看她:“你听见了吗?”
沈若芙收拢思绪,淡淡道:“四弟一会儿若来给父亲请安,父亲再亲自交代他吧。”
果然还是那把倔骨头!
眼看着沈长渭要发火,苏妙莹忙笑着说:“大小姐可用过早膳了?今早我熬了鸽子猪肚汤,大小姐也尝尝吧。”
说着,就叫丫头去拿碗来,要给沈若芙盛汤:“你父亲最爱喝我熬的汤了,每天都要喝两碗呢。大小姐最近好像瘦了不少,也该多喝些。”
沈若芙却道:“不必了。”
她看向父亲面前的汤碗,忽然想到什么,微笑着道:“这汤油水多,父亲还是少喝些为好,当心喝出病来。”
苏妙莹盛汤的手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委屈地放下汤碗,小声说:
“怎么会喝出病来呢?你父亲平日在衙门忙碌,合该多补补身子......”
他忙什么?
当年父亲靠着岳家的势力,做了个六品的太常寺寺丞。上级嫌他笨,说他朽木一块,近些年根本不让他处理重要公务。
忙什么忙?
沈长渭重重搁下勺子,斥道:“沈若芙,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总是见不得你母亲对你父亲好?”
苏妙莹握住父亲的手背,笑着说:“老爷别这样说,妾身觉得,大小姐只是关心则乱罢了。”
她瞥了一眼沈若芙,接着道:“说起小时候,妾身倒想起大小姐八岁那年,妾身做主换了老爷屋里一张旧了的罗汉床,大小姐知道后,朝妾身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那时候妾身就知道,大小姐是个十分孝顺,尊敬父亲的好孩子,知道妾身没经过老爷的允许,私自换了老爷的东西不好。大小姐说是不是?”
沈若芙心中冷笑。
苏妙莹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短短几句话,明枪暗箭的。
当时她发脾气,是因为那是母亲生前常坐的罗汉床。母亲是恋旧之人,东西用久了即便旧了也舍不得换。
苏妙莹住进沈家后,一声不吭就把东西丢了,沈若芙怎能不生气。
可惜她那时年纪尚小,除了哭闹,什么都做不了。
苏妙莹倒还有脸提起这桩事。
沈长渭却道:“你少替她说话,她就是无理取闹惯了。当年孟氏在的时候,总宠惯着她,如今都及笄一年了,也吃过一次亏,还改不了这脾性!”
“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让家里人少操一些心。”
沈若芙听到这话,非但不生气,反倒松了口气。
重生后她便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早点提醒父亲苏妙莹下毒的事,如今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借刀杀人不好么?
这天下所有负心之人,都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沈若芙微微一笑:“您说得是。父亲若没有旁的事交代,我就先回房了。”
沈长渭冷冷地“嗯”了一声。
沈若芙从荣和堂出来,在回云霄院的路上,碰见了沈见青。
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直裰,五官深邃,样貌俊秀,端得一副浊世翩翩佳公子的姿态,全然想象不出,他杀人时红了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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