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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无删减+无广告

我的翛然宝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嫣然一番好意,却被当成了瞧不起将军府。老夫人还对她沉了脸。柳嫣然只觉得她根本不可理喻!刁民之所以被称为刁民,正是因为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狠起来,什么都不怕,难不成还会怕将军府这一家子女眷外加两个纨绔?还禁军呢!禁军会听一个督巡检使的?再说了,即便舒子钧能叫动人,等禁军来了,黄花菜都凉了!她是想撵这个小野种出去,可没想着把自己搭进去!还得赶紧劝着:“姑祖母,您别动气。”“来人!还不把这个小野种扔出去!”老夫人见她发话了没人动,柳嫣然还劝,气得大吼一声。舒夫人在老夫人吼出声之前,就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抬手捂住了小开心的耳朵。舒二爷本来被柳嫣然提醒,已经退回去了。此刻老夫人一吼,他立刻又站了起来,冲着门外大声嚷嚷:“你们都耳朵聋了?...

主角:舒子钧封清宴   更新:2025-02-28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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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子钧封清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我的翛然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嫣然一番好意,却被当成了瞧不起将军府。老夫人还对她沉了脸。柳嫣然只觉得她根本不可理喻!刁民之所以被称为刁民,正是因为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狠起来,什么都不怕,难不成还会怕将军府这一家子女眷外加两个纨绔?还禁军呢!禁军会听一个督巡检使的?再说了,即便舒子钧能叫动人,等禁军来了,黄花菜都凉了!她是想撵这个小野种出去,可没想着把自己搭进去!还得赶紧劝着:“姑祖母,您别动气。”“来人!还不把这个小野种扔出去!”老夫人见她发话了没人动,柳嫣然还劝,气得大吼一声。舒夫人在老夫人吼出声之前,就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抬手捂住了小开心的耳朵。舒二爷本来被柳嫣然提醒,已经退回去了。此刻老夫人一吼,他立刻又站了起来,冲着门外大声嚷嚷:“你们都耳朵聋了?...

《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柳嫣然一番好意,却被当成了瞧不起将军府。老夫人还对她沉了脸。
柳嫣然只觉得她根本不可理喻!
刁民之所以被称为刁民,正是因为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狠起来,什么都不怕,难不成还会怕将军府这一家子女眷外加两个纨绔?
还禁军呢!禁军会听一个督巡检使的?
再说了,即便舒子钧能叫动人,等禁军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她是想撵这个小野种出去,可没想着把自己搭进去!
还得赶紧劝着:“姑祖母,您别动气。”
“来人!还不把这个小野种扔出去!”老夫人见她发话了没人动,柳嫣然还劝,气得大吼一声。
舒夫人在老夫人吼出声之前,就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抬手捂住了小开心的耳朵。
舒二爷本来被柳嫣然提醒,已经退回去了。此刻老夫人一吼,他立刻又站了起来,冲着门外大声嚷嚷:“你们都耳朵聋了?没听到老夫人吩咐吗?”
有几个丫鬟婆子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舒夫人捂着小开心耳朵的手紧了紧,这会儿才抬起了头,淡淡说道:“母亲,二弟,小开心不过是个小孩子,哪里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
那几个丫鬟婆子立刻停住了脚步。
不是她们躲懒,是主子们还没做好决定。这可不能怪到她们头上。
老夫人冷笑:“什么小孩子,她就是个小骗子。不把她扔出去,难不成你还想留在将军府好吃好喝养着她?”
舒夫人微微一笑,看向小开心的眼神温暖和煦:“小开心才多大,她能懂什么?”
“凭什么就凭别人一句话,咱们就恶意揣测。要我说,这么聪明可爱的孩子,别说有可能是子钧的亲骨肉,即便不是,留在将军府好好教养着,也是咱们将军府的一大善缘。”
小开心知道舒夫人捂住她的耳朵是不想让她听不好听的话,但她什么人没见过,才不怕这些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她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扒拉舒夫人的手:“祖母,您不用捂着我的耳朵。我都能听见的。”
舒夫人有些无奈,放下手来,对舒子钧吩咐:“你带小开心出去玩去。”
舒子钧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张牙舞爪的人是他的祖母和二叔,他早就跳起来掀桌子了。此刻听了自己亲娘的吩咐,立刻抱起小开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开心转头冲着屋里的人吐了吐小舌头。
祖母威武着呢,这群人,都不堪一击。她才不怕。
舒二爷气得跳脚:“嘿。这事儿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算了!咱们将军府又不是冤大头,凭什么就凭她一句她爹长得好看,咱就按到子钧头上,无缘无故地替别人养孩子啊!”
“养孩子不要银子吗?就算大嫂你管着家,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霍霍将军府的银子吧?”
老夫人连连点头。
养一个孩子,可不是养个小猫小狗的。吃的喝的、四季衣裳头面、平时花费、请先生、准备嫁妆......那是多费银子的一件事儿。
大房没有女娃,但二房有三个啊。赔钱货一个她都嫌多!老大媳妇又不是不清楚!哪还需要再多出一个来霍霍银子!
舒夫人脸色瞬间转阴,冷声道:“这一点儿二弟尽管放心,将军府的收入有限,连日常开销都没法勉强支应,我也没指望靠公中那点儿银子能做什么。”
这些年,将军府要不是她的嫁妆帮衬着,能过得这般滋润?这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靠他们大房养着,现在还想管到她的头上来。
她就那么好脾气?
舒二爷却是个混不吝的,冷着脸硬刚:“哎呦,大嫂这话,说得亏心不亏心。咱们将军府良田无数、商铺庄子也不少,怎么就到了入不敷出的状态了?”
“来人,搬账本来!”舒夫人脸色更冷,声调拔高,吩咐一声。
柳嫣然没想到舒夫人这么刚。可这是将军府的家事,她一个外人,继续留着不合适。她立刻悄悄退了出去。
老夫人瞪了舒二爷一眼:“你个混不吝的,说的什么浑话!看把大嫂给气的,赶紧给你大嫂道歉!”
账本她又不是没看过,能不知道,就将军府那些个产业,能有多少收入。
而一个偌大的将军府,每年又得流水似得花多少银子出去!
现在整个二房除了她给的那点儿产业,什么收入都没有。谁给他的底气,敢在老大媳妇面前跳脚的!
“娘,您才是咱们将军府的主心骨儿,怎么就这般心甘情愿被儿媳妇拿捏了?”舒二爷也是急了,开始口不择言。
老夫人的一张老脸直接涨红了。她抄起一个茶碗,朝着舒二爷就砸了过去:“你个不肖子,想咋的?老娘我还没死呢,轮得着你惦记将军府的家产?”
“谁家不是当家主母执掌中馈?你大嫂她辛苦照顾着全家,你们就给老娘老老实实地窝着,敢整那些有的没的,挑拨离间,老娘扒了你的皮!”
舒二爷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连连告饶:“娘,您别生气,都怪儿子糊涂了。儿子也是被拋彩招爹这样的荒唐事儿给气晕头了。”
“这世上,哪有这么上赶着给人家当爹的冤大头啊?”
“我也是担心,子钧他误入歧途啊!”
舒夫人冷笑:她儿子行事荒唐,现在成了别人别有用心的借口,也是她的报应!谁让她总觉得他还小,爹又常年不能陪在他身边,没舍得下死手去管呢!
但,想拿捏她,还没那么容易。
“他二叔知道自己糊涂了就好。子钧犯错,我自然会管。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舒夫人直接站起身,敷衍地朝老夫人福了福,转身就走。
屋子里响起老夫人气呼呼地训斥声:“老二,我看是这几年,老娘给你们的太多了,把你们的心都养大了。”
“敢惦记你大嫂手里的中馈,也得看你那媳妇嘴是不是够大,吞下去会不会噎死!”
“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真当老娘老糊涂了不成?”
“你大嫂既然发话要养着那个小野种,就暂时先这样吧。不过,既然不一定是亲生的,还怕以后找不到机会撵出去?”
舒二爷还是十分不忿:“娘,她本来就瞧不起您,您还这样纵着她?”

小开心见舒子钧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抬起小手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爹爹别怕,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的。”
舒子钧茫然地看着面前平静的小脸儿,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情形,好像哪里不太对?
后面跟上来的宋湘儿等人,一眼看到屋子里断肢横飞、横七竖八倒了一片的惨状,转头“哇”地吐了出来。
林明珠顾不上害怕,颤抖着声音大喊一声:“别打了!抓活的!”
小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两个都坚持抓活的。
这种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抓活的有什么用?
不过,既然他们坚持,小开心也就声音甜甜软软地下了命令:“于叔,抓活的吧。”
那三人的武功虽然都不弱,单打独斗的话,小开心的护卫们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可她身边的护卫从来不是靠单打独斗取胜。他们最厉害的地方就是配合默契,互为守卫,攻守兼备。
此刻得了小开心的命令,于叔手一挥,几人立刻改变了进攻方式,不再招招致命。
半柱香之后,那三人牙齿被打落、下巴被卸了,手筋脚筋全部被挑断了,送到了小开心和舒子钧面前。
“小主子,这些人都是北孟人。”于叔上前,对着小开心解释。
“他们潜伏到这里来,恐怕并不是冲着小主子您来的。”
小开心眨了眨眼睛,黑亮的大眼睛里全都是疑惑。
于叔不是那武断的人,为何连审都没审,就直接这般断言?
不是冲着她来的,却来绑她?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行为方式?
从“北孟人”三个字被揭出来,五个女人全都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舒子钧更是激动:“怎么可能,北孟现如今跟咱们大渝结盟,正一起对付大漠。他们要是背刺一刀,倒戈相向。那咱们大渝危矣。”
“我爹,我大哥二哥,现如今可都在边关......”
舒子钧不敢再说下去,他怕得发抖。
周崇的小娘好像才回过神来:“错了,错了。不是他们。不应该是他们啊——”
周崇有些不敢置信:“小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说着,突然又有一群黑衣人破窗而入。
一见屋里那批黑衣人的惨状,全都被吓得呆愣在了当场。
接着“砰砰砰”全都跪了下去,连连磕头:“各位大人饶命,小的们走错地方了。”
周崇的小娘捂脸。
她的一世英名啊,算是全完了。
周崇也尴尬了,他僵着脸看着自家小娘,声音艰涩:“那个,他们,是你安排的?”
“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小开心她身边有一百多护卫,全都是精英,恐怕禁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周崇的小娘抬手一巴掌招呼到了周崇胳膊上:“你个逆子,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瞒着为娘?”
“要不是这群北孟人送了人头。为娘今天就害死人了!”
林明珠也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原来是一场乌龙啊!你们,还不速速离开这里?”
一个黑衣人声音里带了哭腔:“小姐,我们腿软,站不起来了。”
偏偏小开心像是才明白过来,她看了周崇的小娘一眼:“小祖母,你让这些人来掳我?”
周崇的小娘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个,我只是提醒了她们一下,没有事端,就制造点儿事端,让她们有机会与你爹爹生死与共。”
“主意是我出的,人也是我找来的。”林明珠颇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豪迈,往小开心面前走了一步,“你要是不高兴了,就把账都算在我身上就行。”
小开心“哦”了一声,嘻嘻一笑:“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坏了你的好事了。”
她又晃了晃粉嫩的小拳头,奶凶奶凶地威胁:“不过,爹爹是我的,你们要是想跟我抢爹爹,我可不会手软哦。”
宋清甩甩手腕,招呼舒子钧:“走,咱们哥儿几个,亲自去审审这几个北孟人。”
舒子钧抱着小开心准备跟上。
小开心伸出小手拉了拉舒子钧,委委屈屈地提醒道:“爹爹,我还没喝水呢。口好渴。都快要冒烟啦。”
舒子钧赶紧放下小开心,忍着恶心,穿过屋子里的血流,准备去给她倒水。
小开心的护卫们也开始动手清理地上的尸体。
周崇的小娘也转头对小开心道歉:“抱歉啊,吓着你了。”
谁也没有注意,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里有一个突然暴起。
等众人回过神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横在了小开心白嫩嫩的脖颈上。
“都别动!”
“你,你,你是谁?”林明珠吓坏了,声音都在打颤。
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找了六个人,刚刚屋子里跪着的那批,是七个黑衣人!
“你放开她。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你别伤害她。”舒子钧刚缓过来的一口气瞬间又憋住了,吓得手脚都僵了,声音更是抖得厉害。
黑衣人残忍一笑,看着舒子钧说:“本来打算通过你们,带我们进宫一趟的。可惜了,他们都被你们废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肯定成不了事了。”
“不如,就借你项上人头一用。给你爹和哥哥送份大礼吧。”
黑衣人说着,冷冷瞥了一眼小开心的护卫,吩咐道:“你们,听到了没有。取下舒子钧的项上人头,我就放了你们小主子。”
小开心的护卫们谁也不动,甚至,他们脸上连担忧之色都没有,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黑衣人。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具死尸。
“快点儿!”黑衣人感觉气氛不对,厉声呵斥道,手里的匕首下意识收紧。
舒子钧看得心猛地一缩,大声喊道:“好,我答应。你把刀拿远一点儿,别吓着孩子。”
然后,他就看到小开心冲着他甜甜一笑,小手一下子握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腕。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的清脆撞击声,撞击在他心头。
“啊——”同时,黑衣人惨叫着,被小开心一只小手抓着,小胳膊抡圆了,“嗖”的一下扔出了窗外。
屋子里一下子静得落针可闻。

“主人,咱们不继续寻找夫人了?”黑衣手下元一一愣,下意识问道。
绛衣男子元开霁冷冷瞥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纸条扔给了他。
元一接过来看了一眼,立刻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主子,竟然有一个女人拿着您的令牌进宫了?不会就是夫人吧?”
“除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这天底下还有谁有这个胆子?”元开霁咬牙切齿地说着,两只手都狠狠地攥成了拳,“死女人,别让本座抓到你!否则......”
“那个,主子,夫人那么能跑,咱们赶回去,她不会又已经早跑了吧?”元一突然忧愁地问。
自从四年多前有一天,主子突然开始下令掘地三尺寻找一个女人。到现在他们已经找了整整四年零四个月了!
别说女人了,就连一片衣角都没抓到过!
也不知道那素未谋面的夫人到底是什么属性的,居然比泥鳅都滑溜。
他们已经快把整个大渝都翻了七八遍了!
再找不到,他们都忍不住要怀疑,是不是主子出现幻觉了。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女人吧?
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么明显的线索!
主子的令牌啊!主子丢了整整四年零四个月的令牌啊,居然出现了!出现在一个姑娘手里!
元开霁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冷冷一笑:“如今都知道她在哪里了,如果还能再让她跑了,你们干脆都以死谢罪好了!”
那元一苦着脸大声应道:“属下一定竭尽全力!”
京城那边的弟兄们,肯定正在密切注意着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元一点燃一个信号筒,召集所有附近的兄弟们,与他们一起,直奔京城。
一路换了四次千里马,一行人愣是一天一夜就赶回到了京城。
京城过来接应的元十二都看傻眼了。这风尘仆仆、满身疲惫、黑眼圈明显的人,竟然是他们那个一直仿若不食人间烟火、时时刻刻精致到头发丝的主子吗?
这也,太像个人了!
“那女人呢?”元开霁一开口,声音里透出一丝疲惫的沙哑。
“出,出城了。往历城方向去了。”元十二都说着,都有些不忍心了。
主子对那姑娘情深义重,这般急切地赶回来见她,结果,那姑娘又跑了。
元开霁水都没喝一口,立刻又翻身上马:“去历城!”
“啊?”元十二急忙上前解释,“主子,咱们的人一直暗中跟着呢。您还是先休整一下吧?”
“不必!”元开霁咬牙切齿,“走!”
坐在马车上正眯着眼打盹儿的燕微雨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连打了三个喷嚏。
她拿出手帕揉了揉鼻子,对坐在她身边的手下何月悦说:“不会是有人在骂我吧?”
何月悦妩媚一笑:“这个东家不用怀疑,肯定有不少人在骂你。”
燕微雨神情严肃,快速掐着指头,俨然一个像模像样的神棍:“这次我掐指一算,应该是我的死敌傅兆源正在盘算着怎么弄死我呢。”
何月悦捂着嘴咯咯笑着:“东家这是紧张了?反正小公子和小小姐现在都安全得很,咱们不如放手一搏,彻底毁了他的根基,让他再也翻不出浪花来。”
燕微雨斜她一眼,语重心长:“月悦,咱们是生意人,和气生财,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戾气太重,影响财运。”
“呵——”何月悦回应燕微雨一声冷笑,“说的好像你多心慈手软似的。恨不得弄死他的,不是你?”
燕微雨将身子往后面的软垫上一靠,姿态慵懒地半躺着,叹了口气:“小平安和小开心还是太小了。要是他们现在十岁了,我也能豁出去。”
“哎?这什么东西硌着我?”燕微雨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从软垫上摸出一块令牌来。
何月悦好奇地凑上来看了一眼:“咦?这不是国师的令牌吗?你怎么拿到的?”
“要是有国师那个神仙儿一般的人物相助,咱们要灭一个傅兆源,还不是手到擒来。”
燕微雨扬手将手里的令牌扔给何月悦,叹了口气:“你想啥好事儿呢。这令牌,我偷的。”
“他不帮着傅兆源灭了我们就不错了,还指望他帮我们,不可能的。”
何月悦立刻坐直了身子,惊恐地问:“你得罪他了?”
“燕微雨你是不是嫌死得不够快,你得罪谁不行,你得罪那个妖孽!”
这丫头,平时装得乖顺,一口一个“东家”叫她叫得可甜了。一着急,呵呵,连名带姓地叫她都是好的,恨不得锤爆她的头情况也不是没有。
唉!那男人,没想到她只说了一句得罪他,何月悦就急得要跳脚了。
要是让她知道真相,燕微雨摸了摸自己的头。她觉得何月悦给她开瓢都是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了。
燕微雨挑眉,十分感兴趣:“你刚刚不是说他是神仙?怎么一转眼成妖孽了?”
何月悦手里捧着那块令牌,仿佛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嘴里碎碎念着:“顺他者,人间仙境都住的,逆他者,就只能等着下十八层地狱了。燕微雨,你竟然敢得罪他,你可真能耐啊!”
“不行,这令牌不能留了。马三哥,停车,停车!”
燕微雨还没等说什么的,何月悦已经拿着令牌跳下了车。
燕微雨探出头去问:“喂,月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不会打算直接扔了吧?”
何月悦看着后面不远不近的那队人马,勾唇一笑:“不,咱送人。”
燕微雨有点儿不舍得,伸了伸手,但到底没有出言阻止,又懒洋洋地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
这块令牌出现在人前一次,她的确不合适继续拿着了。
虽然早就下定决心处理了。但临到头上,她也说不清心里那点儿犹豫是个什么情况,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何月悦带着所有人原地休息,支锅煮水。
没多大一会儿,后面的那队人马就到了跟前。
最前面骑马的护卫看到他们在休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里离前面最近的城镇也还有半日功夫,不尽快赶路的话,恐怕没法在天黑之前到达。”
何月悦摆摆手:“谢谢大哥提醒,不过我们也是没法子。”

老夫人没好气:“那你倒是争气点儿。娘也不指望你能跟你大哥一样建功立业,但你好歹守住个一官半职。”
老大前前后后给他谋过三个官职了,他不是嫌这就是嫌那,本事不大,野心还不小。高不成低不就的。
最后居然还是因为旷工狎妓被撸了官职。
她的一张老脸才是因为这个浑蛋玩意儿丢尽了呢!
现如今,她所有的荣耀面子,都指望着老大一家呢!
老大媳妇别说有点儿脾气,就是真不孝,她也不能明面上跟她撕破脸!
给她穿小鞋、立规矩,这些暗里的挤兑,可从来不敢摆到台面上去!
一家子全都瞧不起他!舒二爷心里暗恨。但也知道他老娘是指望不上了。他心里暗暗盘算着,面上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
舒子钧从老夫人那里一出来,就带着小开心直奔京郊皇家马场。
谁也没注意,一个小丫鬟从将军府侧门鬼鬼祟祟地离开了。
安阳王府,福康郡主的院子里,那个小丫鬟端端正正地跪着。
福康郡主手里的茶盏狠狠地摔了出去,面目狰狞地问:“你这意思是说,那个小杂种很可能是舒子钧的亲生女儿?还有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日就要进京找他?”
小丫鬟头磕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颤声说道:“是不是亲生的,还不一定。只是,看三公子和夫人的态度,在事情没有彻底调查清楚之前,是肯定会把那孩子当成亲生的来养着的。”
福康郡主焦躁地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才冷声道:“不管那孩子是不是舒子钧亲生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舒子钧的长子长女,只有本郡主能生!”
“其他妖艳贱货,敢跟本郡主抢人,那就让她们统统生不如死!”
“是,郡主,奴婢一定竭尽所能,为郡主分忧。”跪着地上的小丫鬟,颤声回答。
福康郡主这才平静了些许,从头上拔下一支金钗,扔到小丫鬟面前:“赏你了。回去把事情办得利索点儿,本郡主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丫鬟捡起金钗,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着,小心翼翼地告退:“郡主放心。奴婢定不惜一切代价,为郡主扫除障碍。奴婢告退。”
与此同时,柳嫣然也将一锭银子放进丫鬟手里:“你去将那个小野种很有可能是子钧哥哥的亲女儿的消息,透漏给宋湘儿。顺便提一提,他们现在去京郊马场玩了。”
小丫鬟也拿了银子,屈膝行礼退了下去。
刚到马场,舒子钧就被几个锦衣华服的男子给堵住了。正是早上起哄要跟舒子钧一起抢着做爹的那几个。
几个男子将舒子钧挤到一边,立刻趁机将小开心围了起来。
“小开心,我是宋清爹爹,我带你去玩呀!”
“小开心,他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骑马都骑不好。你还是跟着我,我是林耀祖爹爹。”
“他们两个都是半吊子。你周崇爹爹我,可是这京中纨绔中骑术最出类拔萃的。”
“我是杨成和爹爹,我可是正经在军中历练过的。跟我比骑射,他们几个只能算是自取其辱......”
小开心一张小脸儿上的表情瞬间郑重了起来,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强调:“你们都没有我爹爹长得好看。我可不要你们做我的爹爹。”
被嫌弃了!几人纷纷做西子捧心状,表示自己心碎了一地。
论长相,他们也不算差,只是跟有着京城第一美男子称号的舒子钧比,的确差了那么一(亿)丢丢。
明抢不成,几个人对视一眼,立刻启动第二计划。
“小开心,你知不知道,爹爹越多呢,就有越多的人疼你爱你。”
小开心听了这话,立刻点头:“哥哥也说,谁规定爹爹只有一个。我喜欢谁,就可以让谁做我的爹爹。”
“走开,走开。你们要是吓到我女儿,老子扒了你们的皮!”舒子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回了小开心身边,毫不留情地轰人。
跟他抢女儿,想屁吃呢!
几个未能上岗成功的爹对视一眼,纷纷搓手,看着舒子钧暗暗咬牙。
这家伙,不就是脸长得好看点儿!
迟早给他把这乖乖软软的闺女抢过来!
小开心撅着小嘴对舒子钧挑的小马驹一脸嫌弃,强烈表示自己要骑就要骑最烈的马。
舒子钧都惊呆了:“什么?你要骑最烈的马?”
“就它吧。”小开心抬手指着一匹高大的黑马。
舒子钧原地一个踉跄:“好家伙!这可是还没驯服的草原之王。从北孟进贡来,都快半年了,还没人骑得了!”
小开心小嘴巴一撅,就开始摇晃着舒子钧的袖子撒娇:“爹爹——爹爹——开心就要它嘛。”
舒子钧一颗心被她摇晃得晕乎乎的,毫无原则地就答应了下来:“好,你等着,爹爹给你驯马。”
马场的御用驯马师们都傻眼了。这舒小将军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就他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去驯草原之王,这不是找死吗?
见过拼尽家财宠孩子。还从来没有见过拿命去宠孩子的!
看到舒子钧真的朝那匹黑马走了过去,有个驯马师赶紧上前拦住他:“舒小将军,还请三思。这匹马烈得很。就连我师父都被他摔了下来,踩断了肋骨,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舒子钧犹豫了一下。这家伙的师父,就是皇家最厉害的驯马师宗政达。
他都拿不下的马——
舒子钧回头看了一眼小开心,这个小祖宗怎么偏偏看上了?
“爹爹最腻害啦!爹爹加油呀!”小姑娘满眼期待地望着他。那崇拜的小眼神儿......
受不了!根本受不了!
豁出去了!
舒子钧一咬牙,推开那个驯马师继续往前走。
“你疯啦!”周崇他们齐齐跑过来,挡在他面前。
舒大将军和大公子、二公子都在边疆战场上拼杀呢!
要是这家伙在马场出了事。影响了前线战斗。别说皇上不会放过他们。就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啊!
小开心不解地歪着头打量着那几个拦着舒子钧的人:“爹爹要驯马,你们为什么阻拦他呀?”

拋彩招爹!
他皇后的位置不能随便。那儿子就能了?
特么那有可能是太子之位啊!
他拒绝的话分分钟冲上喉头,就要冲口而出了。
可对上小男娃儿那双黑亮纯真的大眼睛,他愣是没说出口。
两个小娃娃缩回头,一前一后从绣楼上“噔噔噔”跑下来,一个奔向皇帝,一个奔向舒子钧。
“爹爹——”
“爹爹抱!开心要抱抱。”
封清宴一句“朕不是你爹爹”还没出口,就感觉小男娃儿软乎乎的小手拉住了他的大手。那柔柔的感觉,竟然让他的心莫名一软。话就慢了半拍。
小男娃儿已经开了口:“今天的拋彩招爹已经落下帷幕,把绣楼拆了吧。”
“是,小主子。”周围有上百号人同时应声。
那些人分工明确、目标明晰,前后左右四个方向,谁负责哪一块儿,就直奔哪个地方去。拆二楼的飞身而起,拆一楼的在二楼的入手的同时起拆。各拆各的、各司其职,无缝衔接,丝毫不乱。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一座精致华美的绣楼已经拆成了几堆木料,摆放在了御街两旁的空地上。
这下,不光看热闹的平头百姓看傻了眼。
就连封清宴也呆愣住了。
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强的行动力?
恐怕就连他身边最精锐的潜龙卫,恐怕也做不到这般高精度的配合。
这些人,竟然是这个奶娃娃的手下?
恐怖如斯!
不行,这奶娃娃,他必须留在身边,好好探探他的虚实。
封清宴心思急转间,已经附身将小男娃儿抱了起来。“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娃儿没想到他居然被人抱在了怀里,还是个高高大大、他特别喜欢的男人抱了他。他的小脸儿立刻爬上了一层可疑的红云。
他别扭地在封清宴怀里动了动,这才用软乎乎的声音说道:“爹爹,孩儿小名儿平安。还没有大名。请爹爹赐名。”
封清宴打马虎眼儿:“赐名儿可是大事儿,哪能这般随意。且等朕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谢谢爹爹。”平安别别扭扭地将头埋到封清宴颈间,欢喜道谢。仿佛面前这人郑重对待他的名字,就已经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封清宴被他的小脑袋拱了拱,整个人都有点儿出神。
另一边,舒子钧将小女娃儿抱起,高高地一甩,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两只手拽着她胖乎乎的小腿儿,正跑着玩儿。
“呀,好高呀!太好玩了!——爹爹好腻害!爹爹,再跑快点儿,再跑快点儿!”
封清宴转头看向玩得忘乎所以的两人,眉头轻蹙。
舒大将军全家都忠正勇猛、一身浩然正气。怎么就出了舒子钧这么个干啥啥不行,吃喝玩乐第一名的纨绔子弟!
现在更不着调了,没成亲居然乐呵呵抢着给人家当爹!
也不知道是不是舒夫人生孩子的时候遭奸人陷害,给她将孩子掉包了。
封清宴发觉自己思想跑得有点儿远了,忙收回神思,看了看垂手立着的那上百号人,问平安:“小平安,朕得回宫上朝。你跟朕回去吗?他们呢?”
一听是正经事,小平安也顾不上害羞了,抬起头来,郑重地回答:
“爹爹,皇宫有您在,肯定很安全。妹妹她不愿意跟我认一个爹爹,她还小,就让那些人去保护她吧。”
封清宴下意识蹙眉:“她还小?她比你小多少?”
“半个时辰。”小平安说得格外认真,“她比我小那么多,我应该好好保护她。”
半个时辰,这小得有点儿多吗?封清宴无语了。
舒子钧驮着小开心跑过来,开开心心地对封清宴道:“皇上,微臣这刚得了闺女,是天大的喜事。微臣得回去发动全家好好庆祝一番。先跟您告一个月的假。还望您允准。”
封清宴看着他这模样就头疼,想起他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当值,立刻打发道:“准了。”
“谢皇上!咱们同喜。微臣就不多说什么,这就告退了。”
也不等皇上再说什么,舒子钧驮着小开心就往将军府跑。
小平安一摆手。
那上百号人立刻追着舒子钧而去。
舒子钧回头看了一眼:“这是都来了?挺好,人多热闹!我得让我娘多置办十桌酒席。”
皇帝和舒小将军一人带走了一个娃。一众朝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赶紧抬脚往皇宫而去。
今日的早朝,注定迟了。
“娘,娘,儿子带着您孙女回来了。”舒子钧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叫道。
刚刚在婆婆那里站完规矩回来的舒夫人,一听到儿子的话,只觉得一股气血“轰”得直冲脑门。
这个不着四六的完蛋玩意儿,终于还是给她玩出了个孩子回来了?
舒夫人一边使劲儿拍着胸口,好让自己气息稍微顺畅一点儿,别直接厥过去了;一边自我安慰:“还好还好,只是个孙女儿。女孩子,怎么都好说,养大了找户人家一塞,齐活儿。”
等看清舒子钧脖子上扛着的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舒夫人又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真是太不堪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娃,得好好养。养大了,好好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祖母——”小女娃儿咧嘴冲着她甜甜一笑,乖巧地叫了一声。那肉乎乎的小模样、软软糯糯的嗓音,登时让舒夫人的心软成了一片。
不行,这得捧在手心里养!娇养!
管她母亲是谁,就冲这么可爱的孙女儿,那女人都是功臣一个!哪怕是个青楼姬子,她都给她把身份洗白了,塞到这臭小子后院好吃好喝地供着。
“来,祖母抱。”舒夫人冲着舒子钧脖子上的小女娃儿伸出了手。
小开心扑进宴夫人怀里,动了动小鼻子,好听的话张口就来:“祖母身上香香的,开心喜欢祖母的味道。祖母一定是这世上最最慈爱的祖母。”
“哎呦这小嘴儿甜的。祖母喜欢。”舒夫人眉开眼笑地搂着小开心不撒手。
祖孙俩亲了好一阵子。
久的舒子钧在一边急得直挠头。
“小开心,你想不想玩木马?”
“小开心,你想不想荡秋千?”
“小开心,你想不想玩藤球?”
“小开心......”
舒子钧诱哄失败,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
“爹爹,我想骑大马,可以吗?”小开心终于肯分点儿目光给他。
舒子钧立刻跳了起来:“可以,当然可以!爹爹这就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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