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题目可比去年那套难度拔高了不少，也不知道他们做的怎么样？”几个老师端着盘子落座吃饭。
“我看，至少没有人今天能提前交卷。”一个男老师闷笑着看着其他人调侃，“...章老师，你觉得呢？”
章邯昨天改完第一天的卷子心里就已经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他不赞同地摇摇头，“说不好，今年的学生质量比去年好。”
“真的假的？”那个预测的男老师好奇不已。
“你看。”章邯挑眉指了指食堂门口。
等众人望过去时，洛凝闲庭信步的踏入食堂，迎接她的就是一众好奇期待的凝视。
洛凝茫然地看向他们，只见章邯向她招招手。她疑惑地走近他们的饭桌，“老师，你找我?”
章邯示意她坐下，其他老师迅速围住二人。
“今天感觉怎么样？”章邯看到其他老师好奇的目光，也不禁笑着询问她。
洛凝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垂眸思索了会儿，“挺难的。”
“你可别骗我。”章邯摇摇头，“我可是听颜老师说过你。你们还不知道吧，她是颜晨予老师带的最满意的学生。”说着向其他人介绍洛凝。
“那岂不是要喊张老师一声师叔。难怪今天能提前交卷，不错不错。”几个老师七嘴八舌地交谈着。
“老师，你可别再捧杀我，我真觉得今天题目挺难。”洛凝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去吃饭吧。”章邯也不再多说，朝她摆摆手，他可不相信这小狐狸的鬼话。
洛凝没等多久，就看到陈橙和苏暖生无可恋地走进了食堂。洛凝一句不提考试，只是安慰性地给了二人两个大拥抱。“快吃饭吧，明天还有一场。”
今天的食堂显得格外沉默，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而此时的程砚除了考完之后的疲惫不堪，还有躁动不休的怒意和暴戾。今天的题目比去年更难，他无法想象今年要是比去年考得更差，他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一想到无尽的黑暗和无情的鞭笞，他就忍不住心中的破坏欲。在食堂遇上已经好久没见到的于升时，程砚的眼里只有阴森和蔑视，他在等这个他不屑一顾的狗乖乖来到他身边，任他摆布。可是，他没想到，他不仅没有从于升身上看到害怕和颤栗，他还被他无视，即使于升回头的那瞬间，他看到的也是嘲笑和居高临下的讥讽。
那一刻，他的神经剧烈跳动，烦躁和怒意达到顶峰，他的情绪濒临崩溃，可是想到去年的教训，他强行压下那抹蠢蠢欲动的疯狂，他必须要坚持到到冬令营结束，这场心理拉锯战一直维持到最后一天冬令营闭幕式。
冬令营闭幕式是在基地大礼堂举行的，所有参赛的选手和各校的带队教练都汇聚于此，同时闭幕式还开启了线上直播的方式，可以说异常热闹而隆重。
闭幕式这天上午，程砚面上如往常般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和同学一起前往大礼堂，当走过回廊时，却听到有几个学生正议论着本次的决赛名次。
“你们知道吗?我好像看到张鹤元老师开幕式前找了原省的洛凝和于升同学，似乎想让他们担任本次冬令营的优秀学生代表。”
“不是吧，连京市，沪市那几个去年的金牌种子选手都没找?”
“这只能说明，他们两人肯定是拿了金牌，不然怎么找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