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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恨昭昭燕逸之燕逸全文免费

听柏 著

玄幻奇幻连载

他将它小心翼翼地打开,视如珍宝。于是,他看到了。重明二十八年,燕逸之被亲兄弟暗算,明昭暗中将他救出。重明三十年,明昭心怡于燕逸之。……他记得这些,重明二十八年是他们初遇时,那时他还误会了明昭,把她当作敌人,两人过了几招才解开误会。后来入军中,每次他受伤,都是由明昭来为他包扎,因为他只信得过她。又或许那时他也动了心吧。燕逸之看着这一笔一划,又哭又笑,像是魔怔了一般。可看到后面几行字时,他却心痛得发不出声了。重明三十三年,燕逸之身中断肠之毒,无药可医,明昭自剖心为药引,救活他。重明三十六年,明昭为救燕逸之,擅自动用仙术,炼成法器长生结,受天雷十九道,神魂受损。“原来……原来你为我做过这么多,可我……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燕逸之死死地...

主角:燕逸之燕逸   更新:2025-02-26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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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逸之燕逸的玄幻奇幻小说《此恨昭昭燕逸之燕逸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听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将它小心翼翼地打开,视如珍宝。于是,他看到了。重明二十八年,燕逸之被亲兄弟暗算,明昭暗中将他救出。重明三十年,明昭心怡于燕逸之。……他记得这些,重明二十八年是他们初遇时,那时他还误会了明昭,把她当作敌人,两人过了几招才解开误会。后来入军中,每次他受伤,都是由明昭来为他包扎,因为他只信得过她。又或许那时他也动了心吧。燕逸之看着这一笔一划,又哭又笑,像是魔怔了一般。可看到后面几行字时,他却心痛得发不出声了。重明三十三年,燕逸之身中断肠之毒,无药可医,明昭自剖心为药引,救活他。重明三十六年,明昭为救燕逸之,擅自动用仙术,炼成法器长生结,受天雷十九道,神魂受损。“原来……原来你为我做过这么多,可我……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燕逸之死死地...

《此恨昭昭燕逸之燕逸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将它小心翼翼地打开,视如珍宝。

于是,他看到了。

重明二十八年,燕逸之被亲兄弟暗算,明昭暗中将他救出。

重明三十年,明昭心怡于燕逸之。

……他记得这些,重明二十八年是他们初遇时,那时他还误会了明昭,把她当作敌人,两人过了几招才解开误会。

后来入军中,每次他受伤,都是由明昭来为他包扎,因为他只信得过她。

又或许那时他也动了心吧。

燕逸之看着这一笔一划,又哭又笑,像是魔怔了一般。

可看到后面几行字时,他却心痛得发不出声了。

重明三十三年,燕逸之身中断肠之毒,无药可医,明昭自剖心为药引,救活他。

重明三十六年,明昭为救燕逸之,擅自动用仙术,炼成法器长生结,受天雷十九道,神魂受损。

“原来……原来你为我做过这么多,可我……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燕逸之死死地捂住心脏的地方,那里的每次跳动都让他感到痛不欲生。

他颤抖着手,轻轻抚过最后的字,“丰景六年,帝后琴瑟不调,皇后病逝。”

他无法想象他的昭昭到底是是有多失望才会写下这样的诀别词。

到底是有多痛恨才会说出“生生世世,永不相见”的狠话。

她为他默默做了那么多事。

可他自己呢?

到头来却辜负了她,辜负了曾经许下的诺言。

燕逸之抬头望着虚空,双眼通红,几乎是痛彻心扉地喊道:“昭昭!

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了,我只要你回来!

你回来好不好昭昭……”绝望的情绪将他淹没,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喉间尝出了铁锈味,他跪倒在地,猛然喷出一口血。

我漂浮在半空,看着沾染上燕逸之的血的命薄,颇有些懊恼。

怎么当初就没一把火烧了呢?

一看见这本命薄,就感觉我为他的所有付出,像一个笑话。

敌军逼近都城时,我感觉到神魂在渐渐淡去,即将归位。

最后那几日,我都跟在燕逸之身边。

看着他日渐憔悴,鬓边生了许多白发,全无从前威震四方杀伐果断的帝王相。

这些日子里,燕逸之除了在御书房处理成堆的急递文书,就是待在承安殿。

连宫女都在暗中道:“皇后娘娘病逝后,陛下就变成这样了,想来他们可真是对苦命鸳鸯。

只是陛下这么折腾自己,迟早会撑不住的吧。”

“我听说了,这几日陛下就没有断过药。

太医说陛下忧思过度,积劳成疾,为治陛下都忙得团团转呢。”

“别提了,这样下去,大凉怕是……唉……”燕逸之听到了也没有理会,只是一味地以忙碌来麻痹自己。

在承安殿时,他翻出了许多旧物什。

有元宵节他为我亲自做的花灯。

还有那件他遍寻江南,找最好的布料和技艺最精湛的绣娘,为我织成的婚服。

像是为了防止遗忘,他还画了许多我的画像,铺满了承安殿的地板。

有骑马仗剑的模样,有凤冠霞帔的模样……
是燕逸之。

他似是察觉到我的疏离,神色慌乱了一分:“昭昭,你别生气,我记得今日是你的生辰,只是……只是朝廷事物繁杂,直到刚刚才空出时间。”

“你看。”

他搂着我的腰,拉进两人的距离,“我现在不是来陪你了吗?”

“我没有生气,生辰哪有国家大事重要。”

燕逸之松了口气:“那便好。

昭昭,我为你画一副画像可好?”

“嗯。”

我望着他忙着收拾出笔墨和画卷的背影,心里却想着,既然他的命薄我已修正,那回上界就是迟早的事了。

“昭昭?”

我恍然回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准备好了。”

燕逸之笑着应答,眼底柔情似水:“好,等我把昭昭最美的模样画出来,然后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等他将画完成,时间已经快接近子时了。

他欣喜地将画拿与我看,眼里的自豪做不了假:“看,我的昭昭,好看吧?”

画中的人眉眼间顾盼生姿,若是叫人看去,定然会认为作画的人真心倾注了感情。

我点了点头。

他的画技自是无可挑剔,只是……我看着最后那略显涂改,几乎是一笔带过的痕迹,心中像是突然有了什么预感。

果然,燕逸之干咳了两声:“那个,天色已晚,昭昭就先休息吧,那边还有很多奏折没有批改。”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拆穿,只是道了句“好”。

他离开前吻了吻我的额头:“我的昭昭,生辰快乐。”

见他离去,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只见他停在走廊拐角处,旁边跪着一位仆从。

燕逸之将一个钱袋抛给他:“你这次提醒朕今日是皇后的生辰,论功当赏,这钱就当赏你的。”

“还有,等下朕与国师夜观天象的事……”那下人连忙磕头:“奴才定然不会告诉皇后娘娘……不,奴才今日什么都没有看见。”

燕逸之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离去。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明明还没入冬,却觉得手脚冰凉。

原来不是很忙,而是忘记了,连妻子的生辰还需下人提醒。

想起今夜子时,凡间有难得一见的星孛现象,我又忍不住自嘲一笑。

是了,记得子时与殷无漪共观星象的约定,却不记得我的生辰。

曾经燕逸之为我作画时,定是要拿出十足的细心,哪怕是错画了一笔也要重来,更别提敷衍行事。

而如今,为了能与殷无漪赴约,在画的最后匆匆落笔,弃我离去,还用上了这般拙劣的谎言。

燕逸之啊燕逸之,你与殷无漪共赏星象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瞬觉得愧疚呢?

身为皇后,却没有在生辰那天举办宴席,于是燕逸之特地让国师预测了好日子,打算补办一个。

宴会刚举行到一半,殷无漪向燕逸之行了一礼:“陛下,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若有帝王血和凤凰祥瑞,则日后定然天佑我大凉!”

我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作为神仙都没听说过有这种事,也就凡人会信了。

我原以为燕逸之不会如此愚钝,可当我见他让殷无漪上前来时,心底蓦地传来一阵酸痛。


每一幅画完成时,他都看了很久很久。

有次他将脸埋进画里,声音哽咽:“昭昭,你会忘了我吗?”

他不敢想象他的昭昭入不了轮回会怎样。

一想到昭昭可能忘了他,再也回不来了,心脏的钝痛就仿佛要将他撕裂。

突然,燕逸之发了疯地拿起刀,狠狠地在手臂上划出血痕,深可见骨。

他握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原来,剔骨是这样的痛,痛到他想发狂,想嘶吼。

那他的昭昭……该是怎样面对这剔骨之痛啊……他划得很用力,血溅在了那些画像上。

那副骑马仗剑的画上,恰巧有一滴血晕染在嘴唇上。

嫣红的一点,让画里的人仿佛活了过来。

燕逸之呆愣愣地看着,几乎要痴了。

“陛下?!

快来人啊,快传太医!”

我最后听到的,是宫女的惊呼声。

看着燕逸之几乎疯癫的模样,我长叹了一声。

真心这种东西,向来是得到了就不再珍惜。

等失去了又追悔莫及。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如今过往如烟消云散,再追忆,也都没有意义了。

……神魂归位后,第一件事便是下凡取回我的仙骨。

只是有些不小心,碰到了烛火。

无风的朝堂里,烛火却跳动了几下。

燕逸之猛然起身,望着烛火晃动的方向,惊喜道:“是你吗昭昭?

你回来看我了吗?”

全然不顾起身时,手撞到桌角而裂开渗血的伤口。

他急切地朝虚空中喊道:“我知道是你!

昭昭,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我还有很多话想与你说……”……空旷的朝堂上,回荡着燕逸之苦苦哀求的声音。

但我没有理会他,取完仙骨就回了上界。

然后继续当我的命仙,除了休养生息,便是忙着处理命薄的事。

一次仙宫设宴,地仙凑到我身边,意有所指地开口:“明昭大人,你可知凡间有一位帝王,日日在青灯古佛下长跪,说是想求见仙人。”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道:“我看他虔诚,便问他见仙人是为何,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我想知道明昭仙人过得可好’,我这一想,诶?

明昭不是命仙大人你的名讳嘛。

我见他实在可怜,就想来问问他说的是不是大人你。”

我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轻笑一声:“他?

不过是我落在命薄里的笔墨罢了。”


为了挽救我误改命薄的事,我下凡助燕逸之夺取天下。

日久生情,他娶我做了他的皇后。

他待我的好,连说书人都叹他是痴情种。

原以为我们能够地老天荒,白头偕老。

直到新封的国师独擅恩宠,我才从这场梦中清醒过来。

“等大凉正式安定下来,我们就一起去江南,听闻那里山花遍野,比起边疆好看多了。”

燕逸之深情地对我许诺着未来。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清楚他与国师在背地里暧昧纠缠。

他同样也不知道,我早就提笔在命薄里写下:丰景六年,帝后琴瑟不调,皇后病逝。

我从主殿中走出,没有管下人异样的眼光。

从主殿到承安殿,四处挂满了朱墨淋漓的符箓,远看去根本不像个皇宫,倒像个锁了恶灵的道观。

自从燕逸之封了殷无漪为国师,整个皇城的人都像着了魔般信奉她。

之前我便劝过他:“一国之君信这些,终究不是好事。”

可那时燕逸之只是把我揽进怀里,满不在乎:“只是一介女子,如何能撼动朕的江山。”

他低头轻吻着我的指尖,深情地望着我:“昭昭不必吃醋,我说过,此间唯爱只你一人。”

如果当时我没有看见那枚吻痕的话,也许我就信了这句话。

那枚吻痕很小,很淡,藏在衣襟里,不轻易看很难发现。

可我分明记得,这不是我留下的痕迹。

燕逸之察觉到我神色有异,下意识拢了拢衣裳:“怎么了?”

思绪仿佛凝固般,我费了许久才轻声问他:“我为你编织的长生结呢?”

“这……还在呢,我放在了御书房。

昭昭问这个做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神慌乱了一瞬,又强装镇定的样子。

心一寸寸冷了下去。

那是我硬扛着雷劫,用仙术为他凝成的护身法器。

“听说皇上要纳妃了。”

这一句话将我思绪拉回。

是两个洒扫宫女,其中一个宫女赶紧捂住刚开口说话的人的嘴。

“这话不能乱说!

否则我们小命不保!”

“当今天子与其结发妻子明昭皇后恩爱两不疑,只有彼此。

明昭皇后帮陛下夺取天下,一路相伴相知,情深似海。

以后切记莫要说这些胡言乱语。”

我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竟还有人记得这些事。

曾经燕逸之在我身陷敌军包围时,不顾军师阻拦,单枪匹马来救我。

也曾放下皇子的身段,在青灯古佛下长跪一夜,只为我求来平安符。

也曾许下“待山河安定,我以江山为聘娶你”的诺言。

可做这些事的,只属于过去那个眼里只有昭昭的少年了。

如今的燕逸之是否要纳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若要纳妃,那一定是国师殷无漪。

冰凉的秋风擦过眼角,我抬手抹了抹,才发现指腹沾的不是雨。

原来失了半颗心也会痛吗?

回到承安殿后,我默然坐了许久。

直到案桌上的红烛烧得快见底了。

才发觉天色已晚,我便打算歇下。

突然,伴随着一阵秋风闯入寝宫里,我被揽入了一个怀抱中。


果然。

我冷笑着看他,曾经细细描摹过的眉目,竟也可以这般陌生。

“皇帝既然信不过我,就离开吧。”

燕逸之猛然抓住我的肩膀,沉声道:“昭昭,国师的命事关大凉。

这就算为我着想好吗?”

“而且……而且你不是神仙吗?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神仙?”

我觉得有些荒诞,“神仙就无所不能了吗?

你可知,神仙也会痛也会死?”

他顿时神色恼怒:“连为了我都不肯吗?

明昭,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凄然笑道:“我有没有心,陛下不知道吗?”

是了,我的确失了半颗心。

当年燕逸之身中剧毒,命悬一线,是我剖了这半颗神心,作为良药喂与他。

骗他说这只是凡间草木。

断肠之毒无药可救,他却信了。

剖了神心后,几乎那一整年我都在剧痛中度过。

如今过了这么久,再回想那时的所作所为,只余麻木和冷漠。

随着生机点点消散,我终于还是见到了殷无漪。

彼时的她红润如初,甚至更加魅惑众生。

全然不似外界传言那般,一副将死相。

反倒是我这个皇后,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

殷无漪绕着虚弱的我转了两圈,啧啧道:“瞧瞧娘娘这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娘娘不是神仙吗?

竟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种落井下石的戏码,我在话本里看得多了。

“是不是神仙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国师倒是不演了吗?”

我挑眉看着她。

殷无漪脸上又添了几分得意的笑:“那是自然,目的要达成了,也没必要陪他们玩这些过家家的游戏了。”

“哦对了,娘娘猜猜看,陛下刚刚对你下达了什么命令。”

我兴味索然。

她突然凑到我耳旁,一字一句:“陛下要布阵,抽你的仙骨做大凉的梁柱,活剥呢。”

我呆愣了片刻,随即笑着讥讽:“原来凡人的江山,要仙人的骨头来扛?”

见我毫无害怕之意,殷无漪以帝王血布阵,神色狠厉:“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

我缓缓闭上眼,在心底叹了一声。

终究这一生还是按照命薄的走向。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我一介勤勤恳恳的命仙,一朝下凡,不仅失了半颗心,还要让人活剥仙骨。

要是我没有改错燕逸之的命薄就好了。

要是我无视命薄里那个熠熠生辉的少年,不动恻隐之心。

就不会下凡,也不会遇见他,更不会有这些痛苦的经历了。

仙骨被活剖的时候很痛,比剜心更痛。

我看着脚下的阵法,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这不是助大凉稳固的阵,这阵要的是整个大凉的命脉。

“我想起来了,魏国有一位很厉害的巫师,传闻她法力无边,行踪成迷。”

殷无漪捂嘴笑道:“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迟了?”

我歪了歪头,也学她笑了:“不,我早猜到你是魏国的巫师了,我想说的是,我在仙界听闻有一个罪仙被贬下凡,因为她为了凡人,不惜违逆天道。”

她怔了下,面容逐渐变得狰狞:“你知道了又如何,还不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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