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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裴修竹郁棠番外笔趣阁

南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真是倒翻天罡。只是她着实想不通,那个贱人怎么会知道姜淑有孕的消息?裴夫人抬眸望着紧闭的房门,一阵风忽然吹来,她蓦地打了个寒颤。罢了。反正人已经嫁进来了,就让她威风几天又如何?等姜淑有孕的风头过去,宫里不再因为这件事而沸沸扬扬,看她怎么给她立规矩。郁棠真以为仗着自己是个公主,就能在裴府里颐指气使,呼风唤雨?想得美。早在三年前被送去东澜为质时,她就成了皇族弃子。听说回朝那日太后懒得看她,后宫嫔妃对她不冷不热,连她的生母都没有见她一面,冷淡得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满朝文武和京中贵胄,哪个看不懂朝中的风向?还敢摆她的公主架子?裴夫人表情阴沉几分。若不是被郁棠抓到了姜淑有孕的把柄,担心事情闹大不好收场,昨晚捉奸在床的戏码,怎么也要让郁棠那贱人...

主角:裴修竹郁棠   更新:2025-02-26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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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修竹郁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裴修竹郁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是倒翻天罡。只是她着实想不通,那个贱人怎么会知道姜淑有孕的消息?裴夫人抬眸望着紧闭的房门,一阵风忽然吹来,她蓦地打了个寒颤。罢了。反正人已经嫁进来了,就让她威风几天又如何?等姜淑有孕的风头过去,宫里不再因为这件事而沸沸扬扬,看她怎么给她立规矩。郁棠真以为仗着自己是个公主,就能在裴府里颐指气使,呼风唤雨?想得美。早在三年前被送去东澜为质时,她就成了皇族弃子。听说回朝那日太后懒得看她,后宫嫔妃对她不冷不热,连她的生母都没有见她一面,冷淡得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满朝文武和京中贵胄,哪个看不懂朝中的风向?还敢摆她的公主架子?裴夫人表情阴沉几分。若不是被郁棠抓到了姜淑有孕的把柄,担心事情闹大不好收场,昨晚捉奸在床的戏码,怎么也要让郁棠那贱人...

《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裴修竹郁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真是倒翻天罡。

只是她着实想不通,那个贱人怎么会知道姜淑有孕的消息?

裴夫人抬眸望着紧闭的房门,一阵风忽然吹来,她蓦地打了个寒颤。

罢了。

反正人已经嫁进来了,就让她威风几天又如何?

等姜淑有孕的风头过去,宫里不再因为这件事而沸沸扬扬,看她怎么给她立规矩。

郁棠真以为仗着自己是个公主,就能在裴府里颐指气使,呼风唤雨?

想得美。

早在三年前被送去东澜为质时,她就成了皇族弃子。

听说回朝那日太后懒得看她,后宫嫔妃对她不冷不热,连她的生母都没有见她一面,冷淡得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满朝文武和京中贵胄,哪个看不懂朝中的风向?

还敢摆她的公主架子?

裴夫人表情阴沉几分。

若不是被郁棠抓到了姜淑有孕的把柄,担心事情闹大不好收场,昨晚捉奸在床的戏码,怎么也要让郁棠那贱人身败名裂,从此在裴家无法翻身。

一个残花败柳破烂货,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大概是双腿疼得太狠了。

裴夫人只能通过不停地咒骂和发狠才能让自己坚持下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

终于辰时将至,房门被打开。

春桃带着候在外面的侍女们进屋伺候洗漱,外面院子里乌泱泱跪了一群人,除了裴夫人和裴家下人之外,还有昨日陪嫁过来的宫女们,多达数十人,阵仗并不小。

经过昨晚整治刁奴之后,没有一个人还敢在九公主面前逞威风。

郁棠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气色明媚娇艳,眉眼光华照人。

若单论容貌,郁棠被称为殷朝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当初东澜和殷朝签停战协议时,郁棠以为安排她过去为质,真的只是一个不得已的决定,可到了东澜她才知道,她的画像早已被人偷偷命人送到了东澜。

所以当时朝堂上讨论哪位公主去为质,根本就是一个注定的结果,他们不过都是在做戏,做一场欺骗她的戏。

郁棠那时若不答应,接下来就是东澜亲自点名让她去为质。

根本容不得她拒绝。

三年之后归来,满京城的人都说她是残花败柳——殷朝第一美人去往敌国,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会经历什么。

所以皇帝提及九公主的婚事时,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九公主的名声天下皆知,谁敢冒着被人嘲笑终身的风险娶她为妻?

只有裴修竹敢。

因为裴修竹需要借着娶郁棠这件事,来维护自己有情有义的名声,来掩盖他跟皇帝之间的苟且。

郁棠望着眼前的铜镜,看似平静的眼神里,早已是杀机暗浮。

新房里安静无声。

春桃和春望站在郁棠左右,细心地给她梳头描眉,将奢华精美的发簪插在她发间。

贴身女护卫阿英和阿蓝站在左右门旁,身姿修长挺拔,眉眼英气十足,眼神炯炯幽深,站在那里跟门神似的,虽沉默寡言,却身手不凡。

郁棠微微偏头,看向侧趴在地上的裴修竹,不知道他是疼得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没醒。

视线落在他身上那一道道鞭痕上,她漠然转过头,冷冷开口:“驸马爷还打算在地上趴多久?”

裴修竹没反应,看起来像是真的昏了过去。

不过也不奇怪。

昨晚被绑在马背上拖行那么远的路,夜间又是跪又是挨打的,任他是铁打的身体只怕也扛不住了。


郁棠不关心裴家母子如何跟姜家交代,也不关心姜家主母如何处置姜淑这个有辱门风的女儿。

她累了一天,只想睡觉。

但该立的规矩得立下。

洗漱更衣结束,就寝之前,她把青霜叫了过来:“明日五更天,如果裴夫人和她的儿子没来本公主房前跪下,你去把他们房里把人薅起来。”

“是。”

郁棠躺在床上,轻轻闭上眼,脑子里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荒唐可笑。

裴家因为捉奸一事引发的混乱,注定波及无数。

姜夫人来裴家闹事,强行把姜淑带回姜家都是小事。

郁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前朝后宫都已知道她刚成婚就把驸马当囚犯拖着狂奔,朝中文武官员在宫门关闭之前,纷纷进宫弹劾九公主,才是最严重的后果。

太子和诸皇子亦跪在殿外,弹劾九公主大逆不道,弹劾她在宫里纵马,新婚日把裴驸马当成阶下囚绑在马背后拖行狂奔,还敢在御前放肆,用鞭子抽打御林军统领。

罪状昭昭,请皇上严惩。

然而昭武帝听完之后,久久没有反应。

事实上,郁棠从宫中离开之后,昭武帝就一个人坐在御书房沉默了良久,他脸色很难看,难看到连御前大总管都无法猜透他心里的想法。

他只是觉得九公主疯了。

可九公主这么发疯之后,皇上无动于衷才是最可怕的。

九公主手里到底攥着皇上什么把柄,以至于皇上不得不容忍她忤逆放肆的行为?

这一夜皇帝注定无法入眠。

御书房的灯火亮了一夜。

翌日早,御前大总管奉旨宣布免朝一日。

文武百官齐齐抵达御书房外,再次跪求处置九公主,不能让九公主这样大逆不道的女子祸乱朝纲。

就连太后都惊动了。

她亲自抵达御书房,见皇上安静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眼下发青,心头忽然咯噔一下,忽然意识到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

“皇上。”雍容华贵的太后怒火全消,“郁棠昨晚进宫跟你说了什么,以至于你对她如此嚣张跋扈的行为都没有做出处置?她狂妄残忍的行为影响太恶劣,如果不给裴家一个交代,不给满朝文武一个交代,以后皇上该如何治理朝政,该如何彰显圣明君王的风范?”

昭武帝缓缓坐起身,一眼没睡,让他看起来颓废了许多。

这一夜他显然不好过。

太后越发不安:“到底是怎么了?”

“郁棠她有了身孕。”

太后一怔:“什么?”

“郁棠她有了身孕。”昭武帝轻轻闭眼,眉眼笼罩着一层阴霾,“她说是东澜摄政王的孩子。”

太后一惊:“这……这是真的假的?”

三年前领兵打败殷朝的那个主将,就是东澜摄政王。

据说这个人足智多谋,美而近妖,明明已年近三十,却生了一副少年童颜,让人防不胜防。

他在战场上屡战屡胜,常常就是因为对手太过轻敌,当然也不能因此就忽略他的文韬武略。

可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人手里握着足足六十万雄壮精兵,随时都有覆灭殷朝的可能。

如果郁棠真怀了他的孩子,那么他跟郁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允许一个敌国质子公主怀上他的孩子?


他垂着眸子,此时脸色或许是青白交错,或者是红白相间,但因为鼻青脸肿的伤势掩盖,倒也看不出多少颜色的变化。

只是从他的沉默和眼神流转,却能看出他此时的难堪和羞愤恼怒。

郁棠站起身,讽刺地笑了笑:“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你还真以为本公主对你旧情难忘呢。”

她转身往内室走去。

随着她靠近床沿,床幔自然垂落下来,遮住床上的光线,也遮住了床上的风光。

郁棠站在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坐在床上的青年,看不出喜怒情绪。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容貌俊美异常,眉眼矜贵出尘,不知何时上的这张床,此时身上竟只穿着一身白色寝衣,一副随时准备“侍寝”的模样,看起来倒更有几分以色侍人的架势。

郁棠想到方才辱骂裴修竹的话,再看看眼前这个人的姿态,表情有点微妙。

苍梧拽拉她的手,将她拽到床上,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间,唇瓣的蠕动能看出他的不满:“让他离开你的屋子。”

郁棠微微挑眉:“我跟他成了亲。”

苍梧听到这句话,越发不满,一双手放肆地探向她的前襟:“假的。他在你心里只是个死人。”

既然知道是死人,你乱吃什么醋?

郁棠眉头微皱,眼神冷然,像是在警告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苍梧不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她压倒在床榻上,然后俯身堵住她的唇,甚至在她唇瓣上狠狠咬了一下,像是一头嗜血的狼。

裴修竹听到动静,蓦然从羞愤惊惧中回神,抬头看着晃动的帐幔,目光里温度下降,隐隐多了几分探究:“郁棠,你在做什么?”

郁棠推开苍梧的脸,并抬手掐着他的脖子,冷冷开口:“你找死?”

裴修竹以为这句话是在说自己,脸色一沉:“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苍梧被掐脖子也不恼怒,反而挑眉看着郁棠,眼底闪烁着几分欠抽的挑衅,像是在说,你告诉他呀,让他知道自己的新婚妻子正在床上跟“野男人”私通,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郁棠眯眼,冷冷开口:“本公主床上出现了野男人,裴修竹,你不是喜欢捉奸吗?要不要亲自来看看?”

话音落下,帐外的裴修竹和帐内的苍梧几乎同时一僵。

裴修竹以为郁棠是在羞辱他。

苍梧则没想到郁棠这么“听话”,怔愕须臾,突然后悔嘴贱挑衅她。

真被人捉奸在床,他倒是无所谓,反正裴修竹奈何不了他。

裴修竹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可郁棠不一样。

哪怕裴修竹一个月后就死了,眼下她到底嫁给了裴修竹,被人捉奸在床,只会让她本就不堪的名节雪上加霜。

苍梧抬手握着她的手,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像是一只大型狼犬,用撒娇的方式示弱赔罪,并且还贴在她耳畔,低语一句我错了。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激起一阵阵颤栗。

郁棠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冷冷看着他:以后不得我的允许,不许再爬我的床。

苍梧温顺地点头,手指不自觉地划着她的掌心,看起来温软无害,跟方才凶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拉开被子,挪着修长劲瘦的身躯,无声在郁棠身侧躺了下来,大有一种同床共枕的架势。

郁棠皱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苍梧望着她,无辜地开口:“我不想让你跟他共处一室,孤男寡女不方便。”


可她骨头那么硬,宁愿去东澜做个被人欺辱折磨的质子,都不愿意跟他低头。

安世子一双眼落在郁棠脸上,心里的畅快几乎从眸心溢出来。

残花败柳。

这四个字就像为她量身定做。

他多想亲口问问她,你后悔过吗?

就算贵为公主又如何?

国家危难之际,公主就是要去和亲,去做质子,待失去名节,彻底一文不值。

他真的想亲口问问她,你后悔吗?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安世子笑了笑,笑意充满着恶毒和挑衅意味:“我哪句话是在诋毁九公主?”

裴修竹抿着唇,眼角余光偷偷看向郁棠。

他想知道她此时是什么反应。

安世子如此大不敬,她不是该发脾气吗?不是应该像新婚那晚,直接暴力殴打他一顿?

她不敢吗?

原来只是个纸老虎。

对于安世子明显的恶意,郁棠只是淡淡一笑:“多谢安世子的祝福,新婚夜我们过得很愉快。”

顿了顿,她平静地补充道:“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很愉快。”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往宫门方向走去。

安世子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眼底几乎迸射出怒火。

他死死盯着郁棠纤细却挺拔的背影,跟三年前去东澜时一样,那样桀骜不驯,那样宁折不弯,仿佛世间没什么人能让她低头。

真是个硬骨头呢。

安世子阴沉沉地笑了。

郁棠,你知不知道越是如此,就越能激起本世子的征服欲?

“安世子请自便。”裴修竹颔首,转身追上郁棠而去。

他心里是有些失望的。

他盼着郁棠和安世子争执起来,甚至直接动粗,最好能把陈皓轩打得半死不活才好。

只要郁棠这样做了,保管她进宫之后会遭到责难,因为荣宁长公主不会善罢甘休,太后也不会放过她。

皇上迫于长公主和太后的压力,绝对会重重惩罚于她。

到时她会是什么反应?

跟皇上认错?跟安世子赔罪?

或者依旧宁死不屈,被重罚一顿?

裴修竹遗憾不能看到那样一幕。

这个时辰皇上还在上朝。

按照宫中的规矩,郁棠和裴修竹应该先去给皇后或者太后请安,然后才轮到贵妃,可太后提前声明不用去见她,这一步就省了。

至于皇后,压根没必要见。

郁棠和裴修竹直接去了甘泉宫。

朱漆宫门外,有个太监守在那里,见到郁棠,恭敬地行礼问安:“奴才参见九公主,公主万安。”

郁棠抬脚跨进宫门,穿过宽阔的宫苑,拾阶而上,跨进殿门,进入了奢华典雅的正殿。

裴修竹候在殿门外,等着贵妃召见。

宫人恭敬禀报:“贵妃娘娘,九公主和驸马爷来了。”

斜倚在罗汉榻前的贵妃懒洋洋开口:“来就来了呗,还是什么稀客吗?”

斜倚在罗汉榻前的美人,身着一袭华丽红色宫装,满头朱钗精致,夺目耀眼,容貌生得亦是极美,在后宫里绝对是艳压群芳的存在。

若单论姿色,满宫嫔妃加起来也不如贵妃娇艳。

除了美貌,贵妃眉眼还有一股子魅惑风情,一颦一笑仿佛勾魂摄魄,让皇上初见面就对她动了情。

但因为出身低,初进宫时只得了个美人的封号,后来一步步荣获恩宠,封为昭仪,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才得以晋升为妃。

有时候想想挺讽刺的。

后宫个个都说她出身低,每每晋位份时,太后和皇后都要百般阻挠,就连她生了五皇子郁锦,使得龙颜大悦,都没能得到一个正经八百的妃位。


郁棠的新婚夜过得一点都不乏味。

前半夜处置完裴家所有不识趣的人,她回房睡了一个时辰,不关心裴夫人和裴修竹母子如何去应付姜家夫人。

近子时,裴修竹忽然回到新房,阿蓝值夜,先进屋禀报了这个消息。

郁棠刚睡着就被吵醒,心情自然不佳,冷道:“让他滚。”

“郁棠!”裴修竹站在门外喊道,“我有话跟你说,你让我进去。”

郁棠睁开眼,眼底划过一丝戾气,声音冷若寒冰:“让他进来。”

新房里重新燃起灯火。

郁棠披上衣服靠在床前,转头看着走进来的裴修竹,他脸上的擦伤和乌青红肿都上了药,头发潮湿,显然是刚沐了浴,身上的衣服也都换了干净的。

但脸色苍白而憔悴,整个人有种有气无力的虚弱感……嗯,还有一些破碎感。

不过也正常,任谁被马拖着横冲直撞那么长一段路,状态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郁棠冷道:“这么晚了,你还来做什么?”

裴修竹走近几步,目光落在郁棠脸上,眼神如刀锋般尖锐,语气带着质问:“郁棠,那个野男人是谁?”

郁棠瞥他一眼,声音淡漠无情:“跪下。”

裴修竹一僵,随即大怒:“郁棠,你别太过分。”

话音刚落,膝后一阵剧痛传来。

裴修竹被人毫无预警地踹跪在地上,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让人心惊,钻心的痛楚随之传来。

他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却根本没看见是谁出的手。

身为男人的骄傲让他恼怒。

裴修竹不甘受制于郁棠,正要忍着痛苦站起身,却听郁棠淡淡开口:“我知道姜淑只是你设下的一个障眼法。”

裴修竹动作僵住,缓缓抬眸,面无表情地看着郁棠。

“新婚夜给我下药,制造我私通外男的假象,想以此来拿捏我,逼我同意你纳姜淑为妾。”郁棠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说出他的阴谋,眼神透着了然和讽刺,“然后利用姜淑吸引我的视线,让本公主在内宅里争风吃醋,实则真相却是……”

语气微顿,郁棠直视着裴修竹骤缩的双眸,笑得玩味:“为了隐藏你真正的秘密,裴修竹,我说的对吗?”

这番话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裴修竹心头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浑身发冷,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盯着郁棠:“你说什么?”

“本公主说的话很难理解?”郁棠冷冷看着他,睥睨意味十足,“哪个字是你没听懂的?我可以逐字给你解释一遍。”

裴修竹表情僵硬,咬牙道:“你……”

“既然你主动过来找死,那么本公主命令你,从今晚开始,连续一个月在新房里跪着,跪到本公主消气为止。”郁棠声音淡淡,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制意味,“若是跪不好,会有人告诉你该怎么跪。”

裴修竹咬牙:“郁棠,我是你的夫君。”

郁棠偏过头,因为夜晚的润色,嗓音更显清冷无情:“一个亲手把未婚妻送去敌国,任由敌人羞辱践踏的夫君?”

裴修竹脸上血色尽褪,整个人如坠冰窖:“你在说什么?我……我根本听不懂……”

“裴修竹。”郁棠语调平静得让人心慌,“如果你再敢惹我不悦,我明天就让满朝文武知道,你为何迫不及待送我去东澜,又为何这么快成为御前红人。”

顿了顿,她挑唇微笑:“或许你还想知道,其实我愿意嫁进裴家,本来也不是为了跟你做夫妻。裴修竹,我嫌你脏。”

裴修竹脸色刷白,一股羞愤而又恼怒的色泽自他眼底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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