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城书屋 > 其他类型 > 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无删减+无广告

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无删减+无广告

月光竹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时,谢璋才注意到楚恨别还在此地。谢璋微微低头神色冷淡,对楚恨别说道:“刚刚你提的事想都不要想,退下。”楚恨别垂眉低眼地回道:“是。”随后便静静退了出去。当谢璋转向谢锦的时候,又完全换了一副慈祥面孔,刚刚的威仪消失殆尽。她拍了拍谢锦的拉着她一路坐到了那广寒木七屏榻椅之上,接着点了点谢锦的鼻子道:“你这好一段时间都没来见皇姨母了,再不来朕可要恼了。”谢锦摸了摸鼻子,连忙卖乖道:“哪能啊,我这不是忙嘛?”“少蒙朕,要朕说啊,这京城最闲的人就是你,每天不是去这里喝茶,就是去那里听戏。”“你真当朕不知道?”谢锦笑的一阵尴尬,她这点破事儿全让皇姨母给听去了。到底谁打的小报告?还有没有一点隐私了?忽而谢璋又感叹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你母王辛劳...

主角:谢锦容惟许   更新:2025-02-26 15:1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容惟许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月光竹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谢璋才注意到楚恨别还在此地。谢璋微微低头神色冷淡,对楚恨别说道:“刚刚你提的事想都不要想,退下。”楚恨别垂眉低眼地回道:“是。”随后便静静退了出去。当谢璋转向谢锦的时候,又完全换了一副慈祥面孔,刚刚的威仪消失殆尽。她拍了拍谢锦的拉着她一路坐到了那广寒木七屏榻椅之上,接着点了点谢锦的鼻子道:“你这好一段时间都没来见皇姨母了,再不来朕可要恼了。”谢锦摸了摸鼻子,连忙卖乖道:“哪能啊,我这不是忙嘛?”“少蒙朕,要朕说啊,这京城最闲的人就是你,每天不是去这里喝茶,就是去那里听戏。”“你真当朕不知道?”谢锦笑的一阵尴尬,她这点破事儿全让皇姨母给听去了。到底谁打的小报告?还有没有一点隐私了?忽而谢璋又感叹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你母王辛劳...

《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此时,谢璋才注意到楚恨别还在此地。

谢璋微微低头神色冷淡,对楚恨别说道:“刚刚你提的事想都不要想,退下。”

楚恨别垂眉低眼地回道:“是。”

随后便静静退了出去。

当谢璋转向谢锦的时候,又完全换了一副慈祥面孔,刚刚的威仪消失殆尽。

她拍了拍谢锦的拉着她一路坐到了那广寒木七屏榻椅之上,接着点了点谢锦的鼻子道:“你这好一段时间都没来见皇姨母了,再不来朕可要恼了。”

谢锦摸了摸鼻子,连忙卖乖道:“哪能啊,我这不是忙嘛?”

“少蒙朕,要朕说啊,这京城最闲的人就是你,每天不是去这里喝茶,就是去那里听戏。”

“你真当朕不知道?”

谢锦笑的一阵尴尬,她这点破事儿全让皇姨母给听去了。

到底谁打的小报告?还有没有一点隐私了?

忽而谢璋又感叹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你母王辛劳了一辈子,最后却……”

“不提那些伤心事了,朕只愿朕的锦儿做一辈子的富贵闲人。”

谢璋说得真切,眼角泛着泪花。

不免让谢锦也有一些伤感,她没有见过她的母王,她只知道母王是谢璋的胞妹。

因为两人年龄相差过大,且父后又早逝,她母王几乎是对方一手带大的。

其中情感不可谓不深。

谢锦拭去谢璋眼角的泪花,温声安慰道:“皇姨母,我们不提那些伤心事了,聊点别的吧,您这么着急招我觐见,不仅是为了与我聊我母王吧。”

“瞧朕,都把正事给忘了。”

谢璋神情严肃了起来,郑重地对谢锦说:“锦儿,皇姨母决定了,要给你与楚恨别赐婚,让他入你王府做平夫。”

谢锦心底一慌,连忙想拒绝。

谢璋却好似猜中了她的心思,打断了她的话:“你先别拒绝。”

“听朕说,朕知你与容王夫情意甚笃,但恨别那孩子你也见了,虽说容貌差了些,但却也是个好孩子。”

“且有这才貌双全的容王夫在,就算别恨进了你的院子,也不算侮了你面子。”

容貌、面子,这些都不是谢锦想拒婚的缘由。

她对着谢璋说:“皇姨母,我不在乎什么容貌脸面,我不想赘他,只因为我曾经许允诺过,我的后院中只会有惟许一人。”

“哼!”谢璋猛得拍了下桌子。

“荒谬!是不是那泼夫逼你的,仗着几分才气容貌无法无天!”

见谢璋误会,她连忙解释道:“您误会了,这是我主动承诺的,且我真心认为我的后院只要一人就够了,多了我心烦。”

谢璋不可置信的看了谢锦一眼。

“真是奇了,世间的女子哪个不想三夫四侍的,你倒是个痴情人。”

见谢璋神色缓和,谢锦抓住谢璋的衣袖摇了摇,硬着头皮撒娇道:“那皇姨母愿不愿意全了我这份痴情呢?”

谢璋气笑,捏了捏谢锦的脸颊,叹息道:“不是朕不愿,而是朕不能。”

谢锦的手一顿,怔怔地看着谢璋:“为何?”

谢璋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知晓,这楚恨别是什么人。”

谢锦当然知道:“镇国大将军楚烽的儿子,可那又如何?”

看着谢锦满是疑惑的脸,谢璋将其中缘由娓娓道来。

镇国大将军一家世代都上阵杀敌、镇守边疆,不知流了多少血和泪。

前段时间两国交战,虽大晋得胜,但楚烽一家姊妹兄弟都死在了战场上,只留下一儿一女。

便是楚恨别与他年仅六岁的妹妹,其中楚恨别更是战功累累。


说完便立刻转身出了门。

等他走后,司琴才小声地问容惟许:“王夫,你真的要让他去找王姬吗?”

容惟许单手撑着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淡淡地反问道:“那你觉着该如何?”

司琴勾唇一笑道:“自然是该多晾晾王姬,让她急了才好!”

容惟许面乜斜了司琴一眼,悠悠地开口:“蠢货。”

司琴脸色有些难看,不再言语。

约摸小半个时辰过后,司书缓缓归来。

容惟许依旧手持刚刚那本书看着,瞥了一眼司书空荡荡的身后,微微蹙眉。

“她人呢?”

司书羞愧难当,嘴像是缝了棉线一样怎么都张不开。

容惟许脸色微微一变:“说。”

“王姬她说,她说,她没空,她要和……楚王夫用膳。”

刚说完这句话,司书就立刻跪了下来,一脸惶恐。

容惟许冷笑道:“她长大了,也长本事了。”

一旁的司琴立即阴阳怪气道:“都说世间女子多薄情,本以为王姬是个例外,谁曾想才过了一年就琵琶别抱、另觅新欢了!”

“本以为王姬哪哪都不行,但好歹对王夫是真心的,如今看是我看错了人!”

他这一字一句都像是针扎一样,刺着容惟许的心。

“闭嘴!”

容惟许呵斥道。

司琴有些不服气地跪了下来。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司书瞪了司琴一眼,接着又说道:“王夫,要不您亲自去一趟。”

“如此,王姬定会心软的!”

容惟许将书一把扔到了案几上,冷笑道:“休想!”

——

另一边的谢锦左挠挠头,右捶捶腰,反正是像身上长了虱子一般坐立难安。

眼神也止不住地往外飘去。

“王姬,容王夫还没来。”暮水平静地说道。

被戳破了心思的谢锦有些恼羞成怒:“谁问他了!”

“……”

暮水闭上了嘴。

又过了一会儿,谢锦眼睛盯着门口小声地喃喃道:“这个时间,理应到了才是。”

怎么还没来,难不成惟许真的不来了?真的把他气狠了?可以往二人吵架都是她主动求和,难道又要自己主动去找他?

这次她就非不去!

……

又过了一会儿,谢锦转念一想。

定是司书那小子办事不牢靠,把话说难听了。

不行,她得去!

谢锦猛地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王姬!”身后的暮水云山提步追了上去。

谢锦回头阻止道:“你们别跟来,本王想自己出去散散心。”

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云山目瞪口呆地看着谢锦的背影,惊讶道:“跑着……去散心?”

暮水摇摇头,环抱着手中的剑靠在墙边。

谢锦出了静雅堂,就直奔临风轩去,跑到一半又体力不支,便快步走了起来。

快到临风轩的时候,谢锦骤然停步,擦了擦额间的汗,又整理下自己的衣裳,等到呼吸平缓下来后,她才慢慢靠近。

还未等她进去,一阵悠扬空灵的琴声缓缓传来。

谢锦鼻头一酸,这是她最爱听的一首曲子,名唤《仰山止息》,以前她总爱缠着容惟许弹,但次数太多,容惟许便不弹了。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这熟悉的琴音了呢。

突然,心中那股气就这么完全消了。

她跟惟许怄什么气呢,他们已经相识七年,从小一块长大,惟许对自己的真心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是她太任性,跟孩子一样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对方在乎自己。

想明白这一切后,谢锦走入院中,庭院里一片寂静,唯有琴音格外地悠扬。

容惟许身穿一袭水色长袍坐于庭中抚琴,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动着琴弦,发出一个个悦耳的音律。


下一刻,三位穿着浅色衣袍的男子从门口款款而入,随即站立在两人面前。

这三位美人与刚刚屋内的小倌们大不相同。

那些小倌们大多敷着香粉、擦着胭脂,行动间烟视媚行、眼波流转,像是随时都把人勾上床似的。

比起他们,这三位新人倒素净不少,衣裳穿着整整齐齐,眼神也不乱转。

不像这烟花之地的美人,倒像是外头的良家男子。

这不一样的模样,引得谢锦多看了几眼。

司马英将手搭在谢锦的肩上,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拂林,是不是很合你的口味。”

“姐姐我了解你吧。”

边说还边猥琐地挤眉弄眼。

谢锦拨开司马英的手,没有多言,比起前头那些涂脂抹粉的男人,这三个人确实要顺眼不少。

见谢锦的不像之前那样严词拒绝,司马英心底一喜,紧忙朝着三人招了招手。

这三位新来的美人立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人去右侧屏风后抚琴,其余两人一左一右地陪侍在谢锦两侧。

司马英满意地看了眼这样被美人环伺的谢锦,心想这才是她们大女人该过得日子嘛。

谢锦这里安排好了,她自然也不能亏了自己。

只见司马英又拍了拍手,门外又进来几位貌美小倌,司马英笑着一手搂一个,捏捏这个的脸蛋,摸摸那个的小手。

司马英喝过美人喂来的酒后,见谢锦还板板正正地坐在那儿,连忙劝道:“愣着干嘛,莫要辜负了美人的情意啊。”

谢锦怔怔地看着小倌递来的美酒。

脑海闪过和容惟许经历过的种种,温暖的、喜悦的、冷淡的、苦涩的……

想得越多,她便越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她知晓容惟许确实不一样了。

她现在看不透他,也不知道对方心中对自己还有几分情意。

那美人见谢锦久久不接过酒盏,便柔声唤了一声:“女君,可要饮此美酒?”

谢锦依旧不语。

“女君?”美人疑惑地又唤了一声。

谢锦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

一直注意着谢锦的司马英见谢锦终于接过了美人奉上的酒后,连忙高叫了一声。

“这才对嘛,美人献酒岂可辜负,要我说,拂林啊,你早该这样了。”

“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就对其他美人视而不见呢?”

面对司马英的激动,谢锦有些无语,她不过是喝了杯别人递过来的酒而已,这人说得自己好像已经……

不过,虽然她不是前来寻花问柳的,但经过司马英这一番胡闹,谢锦心里确实松快了不少,也愿意吐露自己的心声了。

她发愁地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水,对司马英倾诉道:“垂瑛,我觉得他有些变了……”

“谁?你说容——”

说到一半司马英察觉不宜在此暴露谢锦的身份,故而改口道:“你是说你家夫郎?”

谢锦抿了抿唇,随后点头。

司马英不知说什么好,自己的好友现在才发现不对吗?

真是傻。

不过好歹谢锦察觉到了,那自己也愿意好好点拨点拨这可怜的姑娘。

司马英一拍大腿对谢锦说道:“你终于发现了!”

“他就是不对劲,你看看他做的那些事儿,你身为他的妻主,他还让你无事不能多去寻他。”

“谁家夫郎不都希望自己妻主多来见自己的?”

“更奇葩的是你说的那什么每月初一才能行房的事,简直荒谬!”

司马英越说越气,将肚子里的怨气全都说了出来,好似是她亲身经历过这些事一样。


……

谢锦沉默。

好在柳飞絮的衣橱里有不少衣服,谢锦从中拿出一件穿到了身上。

穿上衣服后,谢锦舒了一口气,然后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人光溜溜地睡在地上呢。

谢锦连忙从衣橱里胡乱抓了一件衣裳,往柳飞絮的方向慢慢走去。

昨夜迷迷糊糊的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她的头脑清楚,屋内光线充足。

所以,她的眼神是一点都不敢多瞟,只凭着记忆摸索到柳飞絮的身边。

谢锦跪坐在地上,一手抓着干净衣裳,一手在地毯上摸。

突然,指尖碰到光滑的肌肤。

谢锦心一跳,猛地抽回手。

过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尝试,但她本来就没给男人穿过几次衣服,闭上眼睛就更难了。

谢锦擦了擦手心的汗,心中暗骂自己矫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现在倒害臊起来了。

她睁开了眼,尽量淡定地去帮人穿衣。

“咦?”

方才闭着眼没瞧见,现在睁开眼,她却发现柳飞絮的脸颊异常地红。

谢锦有些疑惑地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好烫。

此时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羞涩了,她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扯过被子将柳飞絮盖得严严实实。

随后又去桌子上找了找,都是些凉透了的过夜茶。

谢锦皱起眉,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对着不远处的云山招了招手。

“王姬,您叫我。”云山快步走过来,眼神在谢锦身上那明显不属于她的衣服上顿了顿,罕见地有了眼色,没有多言。

“你去让人送些茶水过来,再去寻个大夫,要经验老道的。”

“是。”

云山应下后,就迅速地消失在谢锦的眼前。

谢锦重新回到房中,坐到了床边,看着柳飞絮虚弱的脸,她心情有些复杂。

怎么就……

“哎……”

她叹了一口气,心想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她也不能不负责。

正好,容惟许不是很大度吗?那再纳一个人也没问题的吧!

谢锦脸色微冷,顺手给柳飞絮掖了掖被角。

最后为自己的心脏着想,她强硬地将容惟许那张脸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

“咚咚——”

“女君,大夫已经来了,要叫她进来吗?”云山的声音适时出现。

谢锦放下床上的帷幔,朗声道:“进。”

少顷,一位中年青衣娘子微微弯着腰迈步进入房内,在对着谢锦稍稍行了个礼后,便自如地坐到了床边。

谢锦从帷幔中将柳飞絮的手拿出,大夫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手腕处。

片刻后,大夫收回手。

“怎么样了?”谢锦出声询问。

大夫笑了笑,说道:“女君不必忧心,只是受了寒,有些发热罢了。”

“等我开个方子,你叫人抓药来,吃上几天就没事了。”

谢锦稍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想着两人早上一起从地板上醒来,谢锦就有些心虚,想来对方受寒大概也是因为她。

云山送走了大夫,就回到了谢锦身边。

她看看谢锦,又看看床榻上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柳飞絮,脸上猥琐的笑容克制不住地露了出来。

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开了口,她搓了搓手笑道:“嘿嘿,王姬您昨晚这……玩得可真花啊,人都玩病了。”

谢锦猛地朝着云山飞了一记眼刀并冷冷说道。

“还在这干嘛,赶紧抓药去!”

云山身体一僵,立即收回了笑容,听话地转身准备出去抓药,但是嘴上还忍不住低声抱怨道:“怎得暮水就可以待在王府帮忙传消息,我就得在这里跑腿?”


“你去床上睡,我就睡这矮榻就行。”

柳飞絮连忙拒绝:“怎么能委屈你去睡矮榻呢?”

“别推辞了,你今日受了惊吓,睡床能睡得好些。”谢锦边说着,边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被褥摆在了榻上。

她躺在榻上,对着柳飞絮说道:“好了,赶紧睡吧。”

见此,柳飞絮只好吹了灯去床上躺下。

没有过多久,谢锦熟睡过去。

柳飞絮睁开眼,下床来到谢锦的身边,弯腰将人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静静地看着谢锦,眼神幽深,接着蹲了下来在谢锦指尖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无声说道:我会抓紧你的。

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不管是为了他自己的未来,还是为了……其他。

翌日清晨,谢锦与柳飞絮告了别,便离开了这寻仙阁。

待到回府之后,临风轩处果然遣人来唤她,她心中一喜,忙叫了轿子前往临风轩。

谢锦去时,容惟许依旧在他的书房里。

看着他的脸,谢锦心中涌上许多复杂的情绪,她也不知自己此般是何种心境。

她沉默地看着对方在书案前写字,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主动与容惟许说话。

少顷,容惟许语气淡淡地开口:“昨日开心吗?”

谢锦的心似乎被拨动了一下,她看着容惟许没什么表情的侧脸,猜不出对方的情绪,是喜还是忧,亦或是……不在乎。

她垂下眼睫,低声回道:“还行。”

容惟许将笔轻轻放到一旁的紫砂笔枕上,眼皮一抬掠过谢锦道:“你很喜欢他?”

“你说谁?”谢锦故意问道。

“寻仙阁,柳飞絮。”

当这个名字从容惟许口中说出的时候,谢锦先是下意识地心虚,紧接着就慢慢升上了一股欣喜。

果然,他在意了。

谢锦的嘴角克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心脏也开始微微加速,她努力往下压制住嘴角。

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你呢?你觉得他怎么样?”

容惟许的脸上依旧看不出情绪:“我觉得怎么样不重要,这种事当然是要看王姬你。”

谢锦心中稍微咯噔了一下,有些慌乱地抓住容惟许的手臂道:“不,我就想听听你的想法。”

容惟许眉间轻蹙,眼神看着谢锦抓着自己的那双手,他动了动手臂,想要将手臂从谢锦的桎梏中挣脱开。

谢锦一愣,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抓痛了他,连忙放开道:“抱歉。”

“但是我是真的想听听你的想法,我昨日留宿在寻仙阁……”谢锦偷偷瞥了眼容惟许,接着试探着,“你会生气吗?”

容惟许垂下眼睑,眸子中闪过一丝的嘲讽。

他实在是厌倦了谢锦这些幼稚的把戏,太无趣。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重新从笔枕上拿起笔,墨水浸湿宣纸,在上面留下了痕迹。

“我为什么要生气?”容惟许的语气和他的表情一样平静,平静地像在讨论今日吃什么。

谢锦却十分地焦急,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般。

“不生气!你怎么会不生气呢!昨晚我可是和别的男子在一处!”

一声声的质问,吵得容惟许脑仁疼。

他知道谢锦想从他口中听到什么话,也知道对方想看见他什么反应,但是他就是不想让谢锦如意。

容惟许给了谢锦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容,接着说道:“我不生气。”

“你若是真心喜欢他,我也可以替你做主将他纳回府中,只是他的身份不高,怕是只能做个小侍。”

容惟许大方得体地说出了自己的安排,像极了其他府中的正夫那般大度仁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