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城书屋 > 其他类型 > 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苏知之苏晚晚全文+番茄

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苏知之苏晚晚全文+番茄

七嘻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晚晚一听,羞得脸就红了,她摸摸了头上的金簪子。光是这簪子可不止一千两银子。苏文不愿多费口舌,“苏知之,你就说,这一千两金子你是还还是不还?你王府里可是有一万两金子。”“不给!”两个字干脆利落。苏知之走到一直一言不发的苏横面前,“大哥也觉得我该给吗?”苏横本来就不打算跟着来要债的,只是苏晚晚在他面前一哭,他就心软了,就算是阴曹地府他也要试一试。他犹豫着点了点头。“妹妹既然不缺这个钱,要不就......”苏知之抬眸,苏横脸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今日若是不给,这个国公府里的唯一对她还有怜悯之心的大哥怕是也会对她反目为仇吧。“虽说我出嫁之日,已经写了断绝书,自此本就和国公府毫无瓜葛。但国公府有困难,我作为国公府被抛弃的女儿也不能袖手旁观。...

主角:苏知之苏晚晚   更新:2025-02-22 14:0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知之苏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苏知之苏晚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七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晚晚一听,羞得脸就红了,她摸摸了头上的金簪子。光是这簪子可不止一千两银子。苏文不愿多费口舌,“苏知之,你就说,这一千两金子你是还还是不还?你王府里可是有一万两金子。”“不给!”两个字干脆利落。苏知之走到一直一言不发的苏横面前,“大哥也觉得我该给吗?”苏横本来就不打算跟着来要债的,只是苏晚晚在他面前一哭,他就心软了,就算是阴曹地府他也要试一试。他犹豫着点了点头。“妹妹既然不缺这个钱,要不就......”苏知之抬眸,苏横脸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今日若是不给,这个国公府里的唯一对她还有怜悯之心的大哥怕是也会对她反目为仇吧。“虽说我出嫁之日,已经写了断绝书,自此本就和国公府毫无瓜葛。但国公府有困难,我作为国公府被抛弃的女儿也不能袖手旁观。...

《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苏知之苏晚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苏晚晚一听,羞得脸就红了,她摸摸了头上的金簪子。
光是这簪子可不止一千两银子。
苏文不愿多费口舌,“苏知之,你就说,这一千两金子你是还还是不还?你王府里可是有一万两金子。”
“不给!”
两个字干脆利落。
苏知之走到一直一言不发的苏横面前,“大哥也觉得我该给吗?”
苏横本来就不打算跟着来要债的,只是苏晚晚在他面前一哭,他就心软了,就算是阴曹地府他也要试一试。
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妹妹既然不缺这个钱,要不就......”
苏知之抬眸,苏横脸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今日若是不给,这个国公府里的唯一对她还有怜悯之心的大哥怕是也会对她反目为仇吧。
“虽说我出嫁之日,已经写了断绝书,自此本就和国公府毫无瓜葛。但国公府有困难,我作为国公府被抛弃的女儿也不能袖手旁观。”
苏知之顿了顿,面露难色。
“可......可......”
苏知之当即大哭,演技大爆发。
“可我这些金子也是借的啊。”她从袖口里掏出借据。
“这都是我从永安钱庄以我的性命借的啊。我要是还不上,我将用我所有的血来偿还。”
苏晚晚轻蔑一笑,“用你血来换,你的血这么值钱吗?怕不是用你的身子还偿还吧?”
“啪!”一声。
苏知之紧握的拳头松开,手心却开始微微出汗。
扇苏晚晚一巴掌的竟然不是自己。
而是王嬷嬷!
王嬷嬷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竟然抢在她的前头,打了苏晚晚!
五个巴掌印在苏晚晚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可笑至极。
在苏晚晚和三个哥哥彻底暴怒之前,苏知之上前护住了王嬷嬷。
“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别和一个嬷嬷斗气。”
苏晚晚勃然大怒,“苏知之!我就说你怀恨在心,竟然指使这个老婆子打我!爹娘都不可能打我!”
三个哥哥围在苏晚晚的身边,关切的眼神里满是疼惜。
“苏知之,你别以为当上了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谁说本王的王妃不可以为所欲为的?”
王嬷嬷是锦王的奶嬷嬷,锦王不允许任何人伤她。
苏知之毕竟是和他拜过堂的娘子,更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
就在苏晚晚正准备抬手还给王嬷嬷一个巴掌时,她的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控制住了。
苏晚晚愤然转身,这副俊朗的面庞让她心头一紧,像是被人猛撞了一下。
这王爷虽说被夺了权,但毕竟身份尊贵,她不敢不敬。
苏晚晚藏起脸上的怒气,宛然一笑。
“王爷,你把人家弄疼了。”
锦王微微松手,这娇滴滴的声音听着让人浑身不自在。
他皱起眉头,没想到这苏国公的真千金还会几招勾人的招数。
真是失了大家闺秀的颜面。
可当他目光不经意扫过苏晚晚的手腕时,眼眸中突然散发出既震惊又欣喜的光芒,一时间像是失了魂魄,没了知觉。
他声音嘶哑:“你这手腕上的印记是什么?”
苏晚晚被这笼罩在周围的沉郁气氛吓的赶紧收回了手。
上次这个刺客就是凭这印记断定她是杀人凶手,她也分不清楚锦王的意思。
她将手腕从进袖口里。
“这是我自小就有的印记,我娘说这花的印记说明女子天生丽质,自有福气。”
锦王急不可耐地追问,“苏大小姐小时候可曾去过平山?”
之前在墨家山庄她的养母墨夫人曾经带她出门游历,去过平山,那里曾经还有墨家山庄的产业。
苏晚晚点点头。
“小女在十岁左右随养母去过平山。”
“你可曾送过一个梨花香囊给过别人。”
苏晚晚不记得什么梨花香囊。
但看着锦王一脸焦灼的神情,她猜想这个香囊一定对他很重要。
苏晚晚试探性地点了点头。
十岁?
去过平山?
花瓣印记?
送过香囊?
全部都对得上!
锦王内心汹涌,心跳加速。
等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
他终于找到了。
他目光忽然变得柔和,看向苏晚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无价之宝。
苏知之对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
三位兄长,曾经的爹娘都是用这种眼神看苏晚晚的。
此刻,锦王的眼神里还多了一份依恋和不舍。
她第一次见到锦王对她人露出这样的眼神。
柔和的没有任何锋芒。
平山?
谁还没去过呢?
苏知之心想她小时候还不是去过,还从水里面救过人呢。
苏知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一碰水就会出现梨花印记的手腕。
正是因为这个印记,爹娘才误以为她是真千金。
真千金出生的时候手腕上就有桃花印记。
而苏知之的印记是一朵梨花,还要湿水才能浮现出来。
但苏夫人和接生的嬷嬷都以为是自己没有看清楚这个印记的模样。
直到五年前。
苏晚晚生活的墨家山庄衰败,弟子全部解散,墨夫人不忍心继续骗墨晚晚,于是将一切告诉了如今的苏晚晚。
还亲自带着她到了苏国公认亲。
墨夫人带着能证明身份的苏家祖传玉佩和苏晚晚手腕上的五瓣桃花印记到了苏国公府。
苏晚晚有着和苏夫人七八分相似的模样,还有玉佩和桃花印记。
直接坐实了苏知之假千金的身份。
苏国公夫妇和几位兄长认为苏知之是墨家山庄派来故意报复他们苏家的。
无论墨夫人如何解释此事与苏知之无关,但苏家上下都不相信。
苏知之就是一个夺走真千金人生的盗贼。
一个墨家派来的奸细。
一个流着低贱血液的奴才。
苏知之无意抢谁的人生,更无意要害任何人。
但苏晚晚还是对前世的苏知之下了毒手。
苏知之冷笑一声。
“王爷也觉得姐姐人美心善,对不对?我家晚晚姐姐可是戍京第一美女了。刚刚折辱臣妾的话肯定是被坏人蛊惑才说错话的,平日里,姐姐可是仙女下凡,神仙转世。”
苏知之的彩虹屁一个接着一个放。
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还不将欠晚晚的金子还回去?”
苏知之抬眸。
这话竟然是从魏顾箫的口中说出来的。
苏晚晚刚刚还用言语羞辱自己,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锦王也成苏晚晚的护花使者呢?
“这是我的陪嫁和嫁妆,我为何要还?”
锦王见劝不动苏知之,随即转头吩咐,“王嬷嬷,将一千两金子取来给晚晚姑娘。”
“这......老奴不敢做主......”
苏知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魏顾箫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苏晚晚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可她苏知之也不是吃素的。
她可是能屈能伸,演技一流的苏知之。

“公主,使不得啊。”丫鬟翠鸟拼死拦住想要自寻短见的主子。
苏知之没有想到景楚薇对锦王的爱竟然如此深沉,以至于性命都可以不要。
她支开丫鬟翠鸟,冷漠地说道:“你家主子要死就让她去死吧,锦王府的王爷和公主都死了,这下毒之人该是乐坏了。”
“什么,下毒?”
华阳公主捂着胸口的手停了下来,“你这个扫把星胡说什么,你说箫哥哥是被毒害的?不是被你克死的?”
“我一个马上就要被活埋的人了,你觉得我能说假话吗?”
话音刚落,一阵大风刮起,灵堂周围的白烛忽的熄灭。
棺材里的人突然站了起来,头发盖住了脸,根本看不到长相。
这人穿着寿衣,难道是......
王爷!
王嬷嬷双手合一,左右摆动,不停地磕着头,哪怕额头磕破了,鲜血溢了出来,她也不觉得疼。王爷真的站起来了吗?
她失声大喊:“王爷显灵了,王爷显灵了!”
“箫哥哥......真的是你吗?”华阳公主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盯着棺材里站着的人。
“你们当中到底谁想要毒害我?”这声音从棺材里传出来,好似真的见到有一缕冤魂从这人的体内飘出。
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在不停地磕头。
锦王爷平日里对他们不薄,他们怎么可能毒害王爷。
这个时候小立子卫端来一个盛水的木盆子。
就在此时,棺材那边又发出阴森森的声音。
“害我之人只要赤脚踩入盆中,盆中水自会变成血色......”
“箫哥哥,是箫哥哥的声音。”华阳公主紧紧拽着翠鸟的手臂摇晃。
苏知之竟然没有骗她。
她的箫哥哥真的死于非命。
今夜她非得把害她箫哥哥的人找出来不可。
“我来!”华阳公主拎起衣裙,脱掉软底珍珠绣鞋,直接踏入水盆中。
水亦清澈,未见血色。
“都给我看好了,谁都不可以逃出这个灵堂。害我箫哥哥的人定会出去通风报信,这鞋底沾满了罪恶,你们每一个都必须来验证你们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
王府毕竟曾经辉煌过,如今再潦倒,下人和侍卫也有六七十人。
他们排好队,脱掉靴袜,光着脚踏入水中。
本是寒冬腊月,这水和冰水无异。
一股寒意侵入全身,丫鬟嬷嬷们冷的直哆嗦。
排队入水的下人已然过半,水仍旧没有任何血迹。
突然间,苏知之注意到有一名带刀侍卫眼神躲闪,踌躇不前。
直觉告诉他,这个侍卫一定有问题。
快要轮到这个侍卫时,他却佯装肚子疼痛,要去茅厕。
苏知之让小立子将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带上来。
“你是何人?”
“王妃,小的叫得福,是王爷的贴身侍卫,来王府十年了,小的对王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苏知之围着这个一口一个忠心的侍卫走了一圈。
“别抖啊,我可没说你不忠心。”
小立子和得福都是从七八岁就被送到王府,得福人如其名,长得圆圆胖胖,一看就很有福气。
“王妃,得福不可能是凶手,他可是为王爷挨过一刀的人啊。”
苏知之目光如炬,“是吗?挡了一刀就不会害人吗?”
“来人,把他鞋脱了。”
得福眼神四处闪躲,话也说不清楚。
“我......我......自己......自己脱。”
当得福赤脚踏到水盆的一瞬间。
苏知之走到水盆边上。
趁所有的不注意,用脚踢了一下隐藏在盆子上的开关。
“血,是血!”王府众人惊叫。
“得福竟然是杀害王爷的凶手!”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苏知之一声令下,得福被侍卫团团围住。
小立子冲上前,死死地将得福摁住。
“王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会加害于他?”
听到小立子的话,得福仰天大笑。
“哈哈哈,对我好,对我好会让我爹娘惨死在这王府?他锦王功高震主,藐视一切,我爹娘就该死吗?”
斥责的声音响彻灵堂。
“胡说,你的爹娘明明是细作杀害的,与王府何关?”小立子愤愤不平。
“住口!”
众人循声而去,这声音异常洪亮。
是从棺材里发出的声音。
魏顾箫整理好发冠,走出了金棺材。
苏知之将太师椅抬了过来,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锦王掀起寿衣,端坐如松。
德福的爹娘确实是自己的替死鬼。
当年南疆细作潜入王府,被发现后,细作以正在打扫院子的德福爹娘的性命相要挟,让他们平安出王府。
锦王不允许敌国细作活着走出王府,更不可能妇人之仁。
德福的爹娘因此惨死在敌国细作的剑下。
“你爹娘的死,确实与本王有关。”
谁在说话?
大家小心翼翼地望向这个穿着寿衣的男人。
“王爷!是王爷!不是鬼!”众人匍匐在地。
“本王当然不是鬼。”魏顾箫阴冷的眼神落在德福身上。
“王爷,你竟然没死?”德福瞳孔紧缩,瘫倒在地。
“噬心毒都没能杀了你。”
“德福,只要你如实交代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本王的,本王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魏顾箫眼眸上浮现一层薄雾,当年蜀山一战,德福为他挡过一刀。
这一命,他可以还。
“还有王府的八位王妃,也是因为中毒而死,对不对?这毒还是你下的?”
苏知之言辞激烈地痛斥着。
德福全身瘫软,冷笑道:“八位王妃的死是因为他锦王天生的克妻命,与我何关?”
“你......”魏顾箫勃然大怒。
真是给脸不要脸,就算是事实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样让他堂堂王爷多没有面子。
“你若不说,就别怪本王心狠!”
德福大笑一声,“锦王,你永远也别想知道真相!”
话音刚落,德福变得面容狰狞,“砰”的一声,倒地不起。
小立子立马上前查看。
“回王爷,德福咬舌自尽了。”
“什么?”
魏顾箫随即吩咐手下将德福埋了。
今日毕竟是大婚之日,死人实在是不吉利。
但是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他猜想肯定和太子有关。
魏顾箫面色沉重。
既然活了过来,那就不能当缩头乌龟。
他太子再阴险狠毒,他也势必正面反击。
华阳公主被蒙在鼓里好一阵,方才意识到,刚刚说话的不是鬼。
是她的箫哥哥,她的箫哥哥没有死!
她激动万分,飞奔到了锦王的身边。
“箫哥哥,你真的还活着,我就说你吉人自有天相。”
华阳公主像一只逃出牢笼的鹦鹉一样一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辛苦。”华阳公主心里乐开了花。
“箫哥哥,你不知道,你昏迷不醒的时候,这个假千金竟然让人抬着你和她拜堂成亲。”

苏横瞧见自己叫人带来的金子一箱一箱被抬进了阁内,瞬间觉得国公府被人坑了。
“苏大公子,我家阁主让你往里面请。”阁中弟子躬着身说道。
刚好,苏横正想问个究竟。
走过好几道门,到了一处叫清心堂的地方。
此地腊梅盛开,清雅幽静。
站在玉阶上背对着他的人想必就是阁主了。
可这背影却纤细如女人般。
这世人把永明阁阁主传的神乎其神,他还以为有多高大威武,原来这么小一只。
苏横弯腰行礼,“在下苏国公府苏横见过阁主。”
纤细的身影缓缓转身,铁制的面具牢牢地锁在她的脸上。
“苏世子,果然气质不凡。”
“阁主说笑了,世子之位还没定,在下只是凡夫俗子而已。”
苏横继续问道:“阁主为何收我国公府一千两金子,却对外面这些人分文不取。”
“我救的人都是朴实善良的百姓,你家苏晚晚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我能救你苏家的人已是仁至义尽,不然......你就抬着苏知之的尸体和那些金子回府吧!”
这幽幽的声音传来,苏横心中一紧。
苏知之回府的第一天,这刺客就说苏晚晚杀了他家娘子,如今阁主竟然也这么说,难道苏晚晚真的有什么秘密?
苏横不愿多言,他还未娶妻,苏晚晚就是他最疼的人。
走出清心堂的时候,他忧心忡忡。
不,苏晚晚是天下最善良的女子,绝对不会是真的。
阁主也是人,也会有认错人的时候。
他笃定着离开了永明阁。
“真是冥顽不灵。”
取下面具的永明阁阁主翘起二郎腿,嗑着瓜子。
这苏国公府真是一群瞎子。
她白白受了这么多的罪。
膝盖都跪疼了。
“我的活祖宗,你可算回来了。”说话的人是永明阁的二当家方悔,阁主不在的时候,阁中一切事务都由他来打理。
“方老头,你这派的刺客当真是活水怪,在湖里游的速度和街上的马车似的。”
方悔点头道:“还不是阁主指点的好,我们这永明阁如今什么能人异士没有,下次你还需要刺客尽管吩咐就是。”
想起背上挨得那一刀,苏知之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这刀子是白挨了,苏国公府一群瞎子啥也看不见。
方悔担心道:“不过阁主,你之前在玄林塔的时候还能活蹦乱跳地来阁中处理要务,这去苏国公府怎么就被抬着进来啊?”
苏知之对活蹦乱跳这四个字很不满意,“方老头,注意一下你的用词。”
“是是是。”方悔微笑道。
自从老阁主仙逝后,这个新阁主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整顿。
不仅琢磨出了很多救人的药丸子,还创造出什么激励机制,让几乎全戍京城最有名的郎中都愿意留在永明阁。
更神奇的是新阁主就像是能预测未来一样,只要是她买的铺子、良宅、各种产业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这有钱人的银子就跟水一样流进了永明阁。
永明阁的弟子不拿月俸,改成了日俸,干起活来那叫个积极。
如今的永明阁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声望有声望。
可唯独没有权力。
而苏知之如今想要的就是权力。
只有拥有它,才能改变更多人的命运。
她要利用国公府的关系深入皇室,只有那里,才能拥有让人畏惧的权力。
她要让国公府的一群瞎子跪着向她认错。
她虽身为阁主,免费医治了不少百姓,但却连玄林塔的姐妹都不能救出来。
这世道,得有人为无辜的百姓鸣不平。
“方老头,我这从苏国公府带来的宝贝,可还喜欢?”
方悔早就将这些地契房契换了金子存到了戍京最大的钱庄永安钱庄里了。
“这天下谁不喜欢银子呢?”
“我是说我托人带给你的栗子糕,那可是我亲自做的,这可是健脾益胃的好东西。”
方悔想起被自己扔了的栗子糕,大惊:“这是阁主你亲自做的?”
“那可不?”
“早知道是你亲自做的,再苦再难吃我也得吃光啊!”方悔悔不当初。
苏知之脸色一沉,“罢了,吃不下去也有你的苦衷。”
这天下她苏知之啥都学得会,唯有这厨艺。
方悔突然瞥见了苏知之手上的淤青,既心疼又愤怒。
“阁主,这苏国公府可有哪些人不想活了,若有人敢伤你一根毫毛,我永明阁马上召集所有人马定要踏平了他苏国公府。”
苏知之淡然一笑,“永明阁处于江湖,怎么动的了根基盘根错杂的国公府,这仇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也是,想当年,阁主在玄林塔,属下也没能让您风风光光地走出来,还让您隐藏身份,从这黑暗的密道中走出来,是属下没用。”
“方老头,不要悲天悯人,总有一天本阁主会让她们堂堂正正地走出来。”
玄林塔是皇家禁地,关押在里面的女子能出来已是万幸。若是可以,她早就让里面的姑娘们从密道中全部逃出来了,但普天之下皆是黄土,她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苏知之拿起一粒葵瓜籽儿正准备塞进嘴里,又停了下来问道:“你不是说有什么要事吗?”
方悔停了半响才张口,“是锦王府的人来了。”
“哦?”
“这锦王府的侍卫个个穿着铠甲,腰上挎着利剑,要不是忌惮我永明阁的声望,怕是要把这永明阁掀翻了来找你。”
苏知之低眉,“这锦王府不愿意将他们要死不活的主子抬过来吗?”
说起这个就来气,方悔吹了吹白胡子,“我永明阁阁主永不外出接诊,那是规矩,这侍卫竟然想让阁主亲自去王府治病,不然他们就......他们就......”
“就怎样,难不成还要赶尽杀绝?”
“那倒不是,他们这都跪在后门外三天了,只求你出阁相救。”
苏知之闻言有些动容。
锦王卧床不起许久,之前军功带来的荣华富贵早就消失殆尽了,如今已然成为一个有名无势的王爷,坊间传闻这王爷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的下属竟然还这么忠心耿耿,不离不弃。
“去吧,去会会我这未来的夫君。”
“什么?”方悔听罢,就差栽倒在地了。
“什么夫君?阁主,你不是说只是在苏国公府下凡历劫吗?你真的就同意嫁给这个无权无势、脾气暴躁的王爷吗?”
“嫁,为何不嫁?”
“他可是魔王转世,残忍至极啊?”
苏知之浅笑,“我这女魔头,还怕他不成!”
她重新戴上面具,命令道:“走,先去看看这群赖着不走的侍卫。”
很快,他们就到了后门的竹林深处。
方悔昂着头,一想到自己貌美如花的阁主要嫁给这群侍卫的主子,就没给他们任何们好脸色。
过了半响,才没好气地说道:“起来吧,我家阁主同意救治你家王爷了。”
领头的侍卫三天没有进食,听到这个消息此时又万分激动,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方悔见状,不情愿地给这侍卫服用一颗药丸。
等他苏醒了过来,苏知之让人叫后厨好酒好菜招待。
坐在黄花梨木凳子上吃着美味佳肴的侍卫问道:“阁主,你当真同意救我家王爷?可是我王府可拿不出一千两黄金,就是一百两也拿不出来了。”
王府竟然这么穷。
那她这个堂堂的永明阁阁主不是嫁给了一个穷残弱?还是一个残忍暴躁的穷鬼?

华阳公主本想再好好嘲笑一番。
王嬷嬷却在开箱检查后,慌忙垂首禀报,“公主殿下,这些金子全部都是真的,我们王府有救了。”
此时王嬷嬷看向苏知之的眼神,从嫌弃变得感激。
这新王妃可是王府的大恩人。
王府入不敷出多日,再这样下去,王府就要变成个空壳子了。
王嬷嬷本就是锦王的奶嬷嬷,要说衷心,她觉得府里没人能比得过她。
“王妃,这王爷,老奴这就让人去抬。”
王嬷嬷一脸奉承的神情激怒了一旁的华阳公主。
“王嬷嬷,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这女人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苏知之从箱子里取出一锭金子,“你要是也这么富有,你也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
金子在冬日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
无论何时,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真理是亘古不变啊。
小立子含着泪,身子僵硬,不敢走一步。
他本以为这个新王妃是个软弱无能的主,必定会听话的一个人独守洞房。
这样才会让王爷有机会实施自己的计划。
谁知道这个王妃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王爷被活活地抬了进来。
苏知之重新盖上了红盖头,以天地为尊长,以在场宾客为见证,拜了堂,成了亲。
仪式结束后,苏知之悄悄地捏了一下锦王的脸颊。
这美男的手感就是不一样。
她满意地收回了手,“抬回洞房去吧。”
苏知之又掀起盖头,双手抱拳,“各位来的都是锦王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今日锦王府必定好酒好菜招待!”
王妃的豪言壮语着实让人惊叹。
真是女中豪杰啊。
这盖头是想盖就盖,想掀就掀。
来的宾客几乎都是常年在战场厮杀的将士,对这种慷慨而毫不做作的姿态深感佩服。
“这王妃可不一般啊。”
“王爷要是醒过来,看到王妃这么英姿飒爽肯定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来的将士们议论纷纷。
本以为是来参加一个冷冷清清的宴席,没想到这王府竟然准备了这么丰盛的午膳。
王嬷嬷本想着这次宴请能省就省点,没让后厨准备多少饭菜。
没想到这王妃竟然叫来了戍京城最有名的几个厨子,还将京都最奢华的德善楼的帮厨全叫了来。
就是皇上娶妃也没有办的如此隆重啊。
这还不够,王嬷嬷见到自称王妃亲戚,穿着华丽的宾客们蜂拥而至。
整个王府,喜气一片。
王嬷嬷抬头望去,枝头的红梅都开的比以往都更鲜艳了几分。
这婚礼可是比前面八次婚礼加起来都还要盛大百倍啊。
扮做厨子的方悔见到这场面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家阁主的婚礼肯定是不能怠慢了。
他让阁中弟子盛装打扮来参加婚宴,还支取了永明阁在钱庄百分之一的金子来撑场面。
要不是阁主反复强调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他永明阁定让全戍京的达官贵人都来大开眼界一番。
只可惜,自家的活祖宗偏偏要去趟这浑水,方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
这锦王府也不知道会被阁主整蛊成啥样?
王府在场的人都笑的合不拢嘴。
因为王妃不仅送了王府所有下人和在场的将士丰厚的伴手礼,还按照锦王旧部的名册,让这些将士将多余的银子和喜糖带回去分发给所有的普通士兵。
曾经锦王的部下严都尉,边吃边噙着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方才看着一身喜服却躺在床架子上的王爷,心中无限惆怅。
锦王虽严厉苛刻,但从来都是厚待战士。
宁愿自己不吃肉,也要将肉分给战士吃的王爷,军队怎会不齐心呢?
这大魏国要是没有了锦王,大魏军队如何和南疆分庭抗礼。
惆怅归惆怅,该吃也得吃。
整场婚礼,气氛其乐融融。
只有华阳公主哭丧个脸。
明明她是来看这个丑八怪笑话的。
没想到竟然让自己成了笑话。
“翠鸟,我们走!”
望着华阳公主愤然离去的背影,苏知之并没有大仇得报的感觉,她的眼眸多了一层忧虑。
以她的经验,华阳公主不坏。
至少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那之前八个王妃又为何会死于非命?
她得回洞房一看究竟。
洞房内,红烛摇曳。
透过微光,锦王惊为天人的脸让人赏心悦目。
本以为会嫁一个糙汉子,没想到白捡了这么个大便宜。
“别装了王爷,这里没人,起来吧。”
今日大婚,苏知之累得够呛,干脆把绣花鞋脱了,直接躺在了床上。
“这床真舒服。”
她拍了拍睡在身边的锦王。
“王爷,该起来用膳了。”
“你不吃,我可先吃了。这肚子都饿了一天了。”
苏知之刚一起身,就感到喉咙被人扼住出不了气。
一股神力让她瞬间栽倒在喜床上。
这张俊美的容颜此时离她只有不到五厘米,不,准确的说他的唇快要触碰到她的脸,这距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魏顾箫的鼻息。
睁着眼更好看。
只是这双眼睛透着阴森恐怖的光,就像一匹饿狼要活剥了自己。
真是恩将仇报。
“王爷,你醒了?”
锦王根本不给苏知之继续说话的机会。
五根手指如同铁铸的一般死死地掐住苏知之的脖子。
他低声怒吼,“说!你嫁入王府到底有何目的?”
“我说,我说......”
锦王眸色深沉,这才将手松开。
“咳咳咳......”果然漂亮的男人也靠不住。
这恶魔的称号也确实不是空穴来风。
“王爷,你之前的八个新娘子都是被你掐死不成?”
“你!”
魏顾箫面色难看。
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堂堂王爷被抬着拜堂成亲,成何体统。
还被苏家这个假千金当场调戏,更是奇耻大辱。
“王爷还是消消气,你身上的毒才解,再怒火攻心可就真的没救了。”
话音刚落,一把利剑就抵住了苏知之的喉咙。
“你到底是谁?又是如何知晓本王中了毒?”
苏知之又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威胁。
她勾起嘴角,浅浅笑着,“王爷,我在想我到底是太子还是苏国公府派来杀你的刺客呢?不过好像太子和苏国公都以为你是个必死之人吧?难道派我来杀一个死人?”
苏知之灵光一闪,拍了拍额头,“我想起来了,我是我那个国公爹爹派来被活埋陪葬的。”
“活埋?陪葬?”

苏知之的话让在场的人感动不已,情绪一下激动了起来。
“王爷活过来了,真神奇!真厉害!”
“真神奇!真厉害!”
虽说戍京百姓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恶魔锦王,但锦王的战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苏知之眼看时机成熟,便更大声地说道:“要是没有这纯金做成的棺材,王爷如何能复活,我大魏如何能重获战神?”
在场所有人议论纷纷。
“听说这金棺材是太子送的。”
“都以为太子和锦王不和,要害锦王,原来是救了锦王啊。”
“这哪里是棺材,明明就是金菩萨啊。”
苏知之扯开嗓门,用尽力气大喊。
“今日,这个几十斤的金棺材不要一千两,不要五百两,只要一百九十九两银子。”
话音刚落,在场许多人都叫道:“我要!我要!”
苏知之见状,立马让大家安静下来。
“既然大家都想要,那就价高者得,起价一百九十九两银子。”
“我出三百两。”
“我出五百两。”
“我出一千两。”
苏知之和王府的下人没有想到这个人人忌讳的金棺材竟然能有人喊出一千两。
本就做珠宝买卖的黄掌柜不服输,“我出三千两银子。”
这棺材一看就是纯金的,三千两银子根本不会亏本。
这时候小立子静静地跟随在锦王的身后。
这个惊人之举着实把他也吓了一跳。
王爷大病初愈,受不了此般惊吓。
小立子双手抱拳,像锦王请示,“属下这就去劝王妃娘娘。”
“无妨。”
锦王脸色阴沉。
他也想看一看这个女人又有什么把戏。
随着众人的呼喊声越来越大。
一个金冠束发,身系朱红白玉腰带的男子走进人群。
他停顿了几秒后,开口道:“本公子出价一万两!”
“什么?”
“一万两?”
苏知之也没有想到这棺材能拍出这么高的价钱。
她喊道:“一万两一次。”
“一万两次。”
“一万两三次。”
苏知之大锤一敲,鼓声响起。
“一万两,成交!恭喜这位面白如玉的贵公子!”
锦王脸色更加难看。
这女人竟然当着本王的面夸其它男子。
成何体统!
他脚步轻快,怒甩锦袍。
小立子在后面根本追不上主子的步伐。
沉浸在大赚一笔的欣喜中的苏知之,根本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在身后怒视着她。
“王爷!”王嬷嬷和青竹赶忙行礼。
苏知之这才转过身,尴尬一笑。
“王爷,你来了。”
锦王一出面。
众人高呼。
“战神威武!战神威武!”
锦王起死回生,命不该绝,这可是大魏国的福音啊。
“你是谁?一万两买这棺材。”锦王手指着这位玉面书生。
“在下安平侯府晋章赫。”
安平侯府晋章赫?
苏知之好像听苏知之说过。
这个小侯爷向来出手阔绰,喜欢收集奇珍异宝。
这个棺材怕也是被这小侯爷当做个奇怪的宝贝了。
锦王不屑地冷笑一声。
原来是这个一打仗就当缩头乌龟,一到殿前就拍马屁的安平侯的小公子。
这个安平侯的银子全是不义之财。
“你这银子,我锦王府不要也罢。”
什么不要也罢。
苏知之连忙阻止。
“谁跟银子过不去啊,王爷别忘了,这棺材可是送给我的,你可不要食言。”
棺材确实是他送出去的,锦王自知不在理,便抿嘴不语。
王嬷嬷激动万分,手有些颤抖。她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额上的皱纹透出了一丝沧桑。“王妃娘娘,你真是菩萨在世啊,王府有了你才有了莫大的福分。”
这个棺材正不知如何处置,要是按照王爷的指令,送回太子府,这不是明摆着和太子作对吗?
王嬷嬷虽不是朝廷中人,也知道太子爷是一个惹不起的主。
她也无法承受再面临一次锦王濒死的痛苦了。
王妃娘娘不过来王府两日,竟然带来了一万两金子和一万两银子。
王嬷嬷毫不吝啬地在王爷面前大夸特夸着王妃娘娘。
待人群慢慢散去。
锦王戏谑道:“小侯爷出手真是阔绰啊。”
他的嘴角勾了勾,看起来很不自然。
“王爷乃我大魏国的战神,在下死后能用王爷用过的棺材,是我的福气。”
苏知之不自觉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小侯爷。
温润如玉,气质不凡。
但这锦王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小侯爷。
苏知之忽而一笑,“小侯爷有眼光,这棺材绝对是戍京城独一无二的珍品。”
“不过......”苏知之顿了顿。
“这位小娘子但讲无妨。”小侯爷笑若夏花。
“要是这棺材被商贾之家买去倒也无妨,毕竟无关朝政。但侯爷买去,你不怕惹得太子不高兴吗?这眼下,皇室宗亲和群臣可是都向着太子爷,你买这棺材不是明摆着得罪太子吗?”
苏知之语出惊人。
小立子在一旁捏了一把汗。
太子和锦王本就不和,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王妃娘娘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直言不讳,这也太......实诚了吧。
“哈哈。”声音清脆悦耳。
小侯爷对眼前这个脸上有疤痕的女子来了兴致。
“世人皆向着太子,但在下的心从来就向着那个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战神。”
锦王的脸上就差写上不屑二字了。
一个战场上的逃兵,说什么保家卫国?
小侯爷只身走到锦王跟前,躬身行礼,“在下不才,王爷大婚,送的薄礼不足表达心意。今日有缘再遇,实属三生有幸。”
他转过头向苏知之行礼,“王妃娘娘在婚宴上慷慨陈词,款待将士,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让人佩服。”
婚宴上?
这小侯爷竟然来参加了她和王爷的大婚仪式。
太子都没来参加的婚宴,满城文武人人避嫌,都不敢前来赴宴,生怕得罪了当朝太子。
这个小侯爷还真是不一样。
苏知之浅笑盈盈,“小侯爷过奖了。”
锦王见二人相互寒暄,自己倒像个外人一样站在一旁。
他脸色阴沉许久。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吧。”
他让人将金棺材送至安平侯府。
他本打算将棺材还回太子府的,但这小侯爷既然不忌讳,给他也无妨。
此时苏知之新婚之夜给她说的话犹如耳旁。
也许一万两银子真的是他锦王府需要的吧。
“锦王爷,既然棺材已买,在下即刻便吩咐下人将一万两银子送至王府。王爷公务繁忙,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