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宁明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荣华富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宁将衣物收拾好,跟着明司寒出门。此时天已经黄昏,破旧的老城区楼下,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劳斯莱斯,引人围观。周宁低着头,拿着行李箱,乖乖地,亦步亦趋跟在明司寒身后。他的脸一片烧红,自觉没有脸见到这些邻居。“行李箱扔了。”明司寒再次点了根烟。“什么?”周宁怔怔地望着眼前高大的背影,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扔了。”明司寒再次命令,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将周宁衬得又娇又小,目光移至破旧不堪的行李箱上,“不过是一文不值的东西,扔掉也无所谓,明家不会缺你的。”“不行……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周宁紧紧抓住行李箱,他试图说服明司寒,“不能丢。”行李箱中有他治病救命的药,大学时期他和阿寒互相写的情书,他和阿寒的合影……虽然不值钱,却代表了沉甸甸的感情,这...
《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周宁将衣物收拾好,跟着明司寒出门。
此时天已经黄昏,破旧的老城区楼下,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劳斯莱斯,引人围观。
周宁低着头,拿着行李箱,乖乖地,亦步亦趋跟在明司寒身后。
他的脸一片烧红,自觉没有脸见到这些邻居。
“行李箱扔了。”明司寒再次点了根烟。
“什么?”周宁怔怔地望着眼前高大的背影,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扔了。”明司寒再次命令,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将周宁衬得又娇又小,目光移至破旧不堪的行李箱上,“不过是一文不值的东西,扔掉也无所谓,明家不会缺你的。”
“不行……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周宁紧紧抓住行李箱,他试图说服明司寒,“不能丢。”
行李箱中有他治病救命的药,大学时期他和阿寒互相写的情书,他和阿寒的合影……虽然不值钱,却代表了沉甸甸的感情,这些是无价之宝。
如此贵重的宝物,怎么能说扔就扔?
明司寒又吐了一口烟雾,他阴沉的双眸扫视着破旧的行李箱,半晌才嗤道:“一个破烂的行李箱,也值得你周宁大少爷如此宝贝?”
话里话外,皆是讽刺。
周围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声絮絮叨叨传入耳中。周宁羞得白皙的脸颊通红,他不想在这里继续遭人议论,清澈漂亮的瞳孔氤氲几滴可怜的眼泪,他轻声哀求道:“阿寒……”
“上车吧。”
明司寒扔掉了烟头,不再说话,转身上了车,算是答应了他。
周宁松了一口气。
助理帮周宁拿了行李箱放在后备箱,周宁则跟明司寒一起上了车。
坐在车上,周宁拘谨地捏着衣角,别过头看车窗外的风景,心里却一团乱麻。
“周宁,坐过来。”
这一声打破车厢内的寂静。
明司寒拍了拍自己的腿。
周宁沉默良久,在听到男人不耐烦地“啧”一声后,他小动作地坐过去。明司寒抓住周宁的手腕,直接将人拽入怀中。
由于这些年周宁从未吃饱饭,一直在工作,劳心劳力操持这个家,他生得很瘦,窝在明司寒怀里显得又娇又小。
明司寒单手解开周宁衬衫的纽扣。
司机专注开车,助理佩戴耳机,对后方发生的动静充耳不闻。
周宁无法忽视另外两个人。
他在发现明司寒的意图后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明司寒,脸色惨白,眼眶泛红,眸中氤氲,语气里有乞求的意味:“至少别在这里,有人在。”
昔日高贵骄傲的少爷跌落得再凄惨,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与脸面,哪怕这份尊严在男人看来如此渺小且一文不值。
“有人?有人更好。”明司寒高高在上地用手背轻轻抚摸周宁的脸颊,吐露出令人如坠地狱的冰冷话语,“就该让所有人都来瞧瞧你这样。”
周宁失神地望着明司寒,漂亮的眼眸氤氲出泪水。阔别六年的恋人早褪去昔年青涩模样,如今的明司寒让他由衷的感觉到害怕。
明司寒扣住周宁的头,狠狠撕咬啃噬上去,周宁被迫接受明司寒攻击性极强的吻,这个吻让他一度无法呼吸。
矜贵傲气的小少爷沦落成为漂亮玩物。
周宁这些年已经很少哭,哪怕遇到脾气差的客人时,他也能应付自如。
可……
如今羞辱他的人是明司寒,是他日思夜想辗转反侧花了六年时间也无法忘怀的初恋。
他无法忽视明司寒给予自己的羞辱,这份羞辱,犹如利剑一般狠狠刺中他早已衰竭破败的心脏。
周宁的眼泪不受控制掉落。
明司寒终于松开他,但是尚未结束,他居高临下地戏谑赏玩周宁的神情,嗤笑一声,将人推下去。
周宁震惊的望着对方,良久才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他不敢相信明司寒真的会在这里这样折辱自己。他哆嗦着道:“不行,不要在这里。”
明司寒冷笑一声,他从后方狠抓住周宁的头发,扯得周宁头皮刺痛。
“周宁,你以为你还是当初被人捧在手心的少爷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不想失去工作与资金来源,就乖乖给我照做。”
“周宁,我说过,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明司寒语气阴戾绝情,仿佛只是在给漂亮宠物下达无法忤逆的命令。
他的眼里没有情绪起伏,只有对周宁的恨意,他只想羞辱周宁,将周宁为剩不多的尊严踩在脚底,让周宁为自己当年为金钱名利而抛弃玩弄他的感情而后悔。
他还要将周宁彻底变成他手里随意亵玩的金丝雀,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周宁屈辱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他不得不听对方的命令,屈服于对方的强权与金钱……
周宁无力地攀附着明司寒的腰,他差一点儿站不住。
明司寒将周宁轻松地横抱起来。
“明总。”助理走了过来。
“把他的东西拿进来。”
“好的。”助理点头。
明司寒抱着周宁大步地上了电梯。
助理立即去后备箱拿了周宁的行李箱,立即跟了上去。
这个套房是明司寒千万房产中的其中一套。如今用来养着小情人,助理在收到明总命令的时候,就迅速请了保姆将这套房子打扫干净。
助理将周宁的行李箱摆放在楼下,然后在楼下的拐角处等候。
楼上。
明司寒一把周宁扔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目光森冷。
周宁被这道视线盯得浑身发麻,他莫名惧怕这样的眼神,打量货物的眼神。
周宁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掖紧,修长的腿蜷缩在身前,他的腿比白色的床单还要雪白几分。
明司寒冷笑道:“刚才表现得不是很好吗?你现在怕什么?”
“没有怕。”周宁双眸还是又红又肿。
闻言,明司寒捏住他的下巴。
周宁被迫望着他。
“那就拿出你的本事伺候我啊,在会所里,你都是怎么伺候那些客人的。现在就怎么伺候我。”
周宁指尖泛白,紧紧抓着床褥,“阿寒......”
“你再忤逆我就没有钱拿了,周宁,你自己想好。”明司寒眯着眸,语气冷淡,却似是在逼迫眼前的人。
周宁双目失神,又红又肿的眼睛望着明司寒发呆。
他想起欠下的高额的债款,儿子金鳞所需的昂贵学费,还有自己的治病费用……种种资金压力快要逼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自嘲一笑,六年过去了,时过境迁,眼前的人不是他爱了六年多的初恋,而是他需要讨好伺候的老板。
“只要你高兴,就可以多给点钱我了吗?”周宁低声说。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就像在看货物,嘲讽一笑:“估价?”
周宁难堪极了:“阿寒,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说我,我不是……”
“怎么,当了biao/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明司寒不耐烦地打断他。
周宁脸色苍白,他心中抽痛,不想被对方如此羞辱,尤其是他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明司寒可能已经恨透了他,并且只是把他当成鸭子看待。
“你说是,那就是吧。”周宁垂落双眸,唇瓣苍白无比,他紧紧抓着被褥,轻声道,“我的钱,可以提前到账吗?”
明司寒漆黑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周宁如今自轻自贱的模样。
他盯得久了,眼睛里也泛起了一丝红,他背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握住,手不停地在轻微颤抖。
他冷笑了一声,眼神轻眯,不屑又嗤笑:“只要你能讨好我欢心,或许我可以大方赏你。”
“好。”周宁抬起头,他轻声说。
周宁跪着仰起头,主动地贴上了明司寒的唇。
明司寒抓住周宁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将周宁吻到呼吸停滞才放过他。
周宁双眸微微失神,别过头,轻轻地闭上眼睛。
……
……
结束之后。
明司寒阴冷的视线在他的面容扫视了一圈。
最终,他扔下了一叠钱在床头柜。明司寒冷声道:“你的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我找你的时候你必须在,还有,作为宠物,你必须时时刻刻做好取悦我,伺候我的觉悟。不可以出门,不可以离开这间房半步。”
周宁脸色苍白的望着他,问道:“我想出门,阿寒,我不能连自由出入的权利都没有呀。”
“出门做什么?”明司寒不悦地蹙眉。
周宁有些害怕明司寒这样的表情。他低下头,又在撒谎了,他嗓音很轻:“偶尔买一些东西,出去逛一逛。”
明司寒视线阴沉:“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有助理送来,你需要什么,打电话给助理就行。至于你——”
明司寒冷笑道:“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可以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周宁抓着被褥,苍白着脸,问道:“这是变相囚/禁,阿寒,就算我们有**关系,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在周宁希冀的目光中,明司寒冷冷地吐出:“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立下的规矩,你必须每一条都要遵守。”
“不可以和其他人说话。”
“每天晚上我七点下班回家,要看到热腾腾的饭菜。”
周宁怔怔地望着他:“阿寒,我——”
明司寒看着手表,随意地拿起衣服便准备出门,周宁一下床就无力地倒在明司寒跟前。
明司寒下意识地伸出手。
他眼眸一冷,蓦地收回了手,冷眼看着跪坐在地上伸出手拎他裤脚求他的周宁。周宁脸色苍白,神色哀求:“阿寒,我只是想出一趟门,我不离开,我……我保证我不会离开的。或许……每周出门一次,一次就好。”
他不能被关在这里。
医院复查、看望儿子……每一件事都不能马虎。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淡道:“等我回来再说吧。”
他没有再理会周宁,转身便拿起西装离开,临走前,他吩咐助理:“看好他,不准他离开这个家门。”
“好的。”助理点头。
周宁趴伏在床边。
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
偌大的房子空空荡荡,整个房间里开着灯,明亮无比。外面的天空黑暗一片。寂静得窗帘飘动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周宁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刺痛,痛得无法呼吸,他艰难的呼吸着,浑身冒冷汗,发抖着跌跌撞撞走到门外。
短短几步路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助理不敢碰他,站在楼下,眼神冷淡:“周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帮我把我的行李箱搬到……楼上来,谢谢……”
“好的。”助理透过灯光看向对方苍白如纸的脸色,他总觉得对方的状态不太对劲。
不过状态不对劲也是正常的。
助理没有当回事。
反正只是明总顺手从那种会所里带出来的鸭子,有钱人都喜欢在家里养这种金丝雀,玩腻了就扔了。
据说周宁还是当初嫌弃明总穷,就抛弃了明总的那位富家少爷。
现在沦落成这番田地,着实活该啊。
助理拿了行李箱上来,轻蔑了看了他几眼,随意地将行李箱放在房间内。
“谢谢……”周宁脸色苍白,他艰难的撑着桌子。
助理上上下下打量不屑地周宁一眼,随后关上房门,转身离去。
房间内,
周宁已经无力地倒在地上,他的额头不停地冒着虚汗,整个人都在颤抖,晕眩无力感不停地袭来。
他的脸上已经苍白到病态,满脸的虚汗,他双眸失神,颤抖的手胡乱的拉开拉链,在行李箱一堆东西里,终于找到了一瓶药。
他打开药瓶子,却发现自己连打开药瓶子的力气都没有。
周宁胡乱的擦着眼泪,终于使出全部的力气打开了药瓶,从中倒下几个药丸,直接吞了进去。
他无力地躺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心脏剧烈的疼痛感过了不知多久才渐渐消失。
周宁已经习惯了。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发着呆。
他想起了他与明司寒大学时期。
六年前,他与明司寒在一起的那几年里,可谓青春年少、意气风发。
那是属于他与明司寒的过去——
也是他最美好的回忆。
当年的周宁是学校公认的小太子。
周宁作为学校的投资方、上市公司董事长的独生子,周宁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养尊处优长大的小少爷。
他的吃穿用度都是最贵的最好的。
他的性格娇纵又任性又作,唯我独尊,脾气极差,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被人捧着惯着,偏偏他家世好,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没人敢得罪他,身边的人都讨好他奉承他。
大二,他与明司寒成为同桌。
相比于周宁的耀眼,
明司寒则是个家境贫穷,人人挤兑的穷小子。
他是单亲家庭,母亲靠摆路边摊早餐小吃为生,家里没有钱,最多挣五百,有时候碰上城管赶人,一天下来都没有收入。
明司寒的校服穿三年甚至洗到泛白了也舍不得换,就连裤子破了洞也缝缝补补来年继续穿。
为了减轻家庭负担,他在外面捡垃圾塑料瓶或者打好几份零工挣钱,给自己挣书本费以及餐食费用等零用钱。
没有人愿意和又穷又脏又孤僻的明司寒玩,所有人对他又厌恶又反感,常常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只有周宁却在见到明司寒的第一眼,就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
他无法说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只知道在明司寒身上白衬衫的味道很干净很清新,飘在鼻尖,不由得心旷神怡。
他被明司寒身上独一无二的气质吸引住。
当周宁看见他朝自己走来时,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好似渡了一层金光。
周宁的视线情不自禁落在明司寒的身上。
那时的情景,以至于后来的六年里,周宁都无法忘怀。
周宁还记得他与明司寒说的第一句话。
那时,正值夏季。
明司寒转来做周宁的同桌。
周宁用脚尖轻踢明司寒的后背,扬起下巴,小少爷嚣张地像是命令仆人:“喂!帮我去买雪糕。”
明司寒他转过头,视线不由得被周宁一张漂亮又娇贵的面容吸引。
他道:“我没钱。”
这句话惹来周宁身边的小团体的嗤笑。
“没钱!!哈哈哈哈哈哈他连买雪糕的钱都没有吗?”
“嗯,没有。”明司寒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笑,只是认真的望着漂亮娇气的小少爷,在心底里暗暗夸赞一句,他真漂亮。
明司寒道:“对不起,我不能帮你买。”
他认认真真的态度逗乐了周宁,周宁噗嗤笑出声,他笑起来很好看,明司寒看得不禁脸红。
周宁从兜里拿出一叠新钱,扔给明司寒,催促道:“钱给你,快去给我买,剩下的给你当小费。”
“好。”明司寒接过钱,没有犹豫,便离开了教室。
“哈哈哈哈他也太听话了吧!”
“谁敢不听我们宁宁小少爷的话啊!”
周宁推了身边嗤笑的人,怒道:“笑个屁啊!”
小少爷都发话了,小跟班们便只能收敛起自己的嘲笑。
没过多久,明司寒便将周宁想要的雪糕零食全部递给他,以及找的零钱,分文不动地还给他。
周宁觉得明司寒很有意思。
于是有一次他在午休期间,趁着明司寒睡着的脸上画了猪头。
课上老师喊明司寒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老师一言难尽的眼神,周围人的哄堂大笑。
让明司寒不由得看向一旁的罪魁祸首。
这个罪魁祸首,居然也在拿着书偷笑。
明司寒生气了,他冷冷地瞥向周宁,
周宁的性子娇纵又无法无天,最爱捉弄人,偏偏总有人替他收拾烂摊子,是被家里宠坏的小少爷。
“生气啦?!”周宁躲在书后面,悄声地问明司寒。
明司寒冷着脸不答他。
周宁扯了扯明司寒的衣角,然后递给他一罐彩纸糖,冲着明司寒笑,笑得恣意妄为,他,眨了眨眼睛,悄声哄:“我有糖,明司寒,别生气了,我们做朋友吧。”
朋友吗?
明司寒定定的望着他,漆黑的瞳孔映着小少爷娇贵又漂亮的脸,他转过头,没有理周宁。
周宁有些失落。
下一秒。
明司寒将一张色卡纸递给周宁。
漂亮鲜艳七彩色的色卡纸上,用黑色的笔写上几行字。
我没有生你的气,可是他们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你愿意吗?
周宁立即写,
当然愿意了!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做朋友呀。
明司寒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盯在“我喜欢你”上看了许久才移开。他没有东西可以送周宁,于是开了彩色糖果盒,拿出一颗糖果递给周宁。
周宁接过糖果,他定定的望着明司寒,对方的眼睛漆黑明亮,干净又清澈,好像对什么都认认真真的,正是因为眼神认真,所以看着好呆。
周宁不禁在课上笑出了声。
老师扔来一个粉笔头,怒道:“上课不好好听讲在干什么呢!!”
……
周宁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的情景。
他无力地躺在地上,想起了当初的画面,心里头不禁泛起了甜味。
由于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惊恐之中。
周宁整个人呆在原地。
明司寒说完,将周宁揽入怀中,拽着带他进入包厢。
保镖将包厢的大门关起来。
包厢内瞬间昏暗无比。
跳跃的灯光不停地闪烁着,每一个人的脸在灯光下,透着凶恶与阴暗的欲望。
周宁乖顺地依附在男人怀里,只有173的他,在明司寒怀中显得无比娇小。
美丽的灯光闪烁着。
周宁漂亮白皙的脸,薄红微张的唇,惊慌失措的漆黑瞳孔,彰显着小美人的不安与害怕。
一双双恶狼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宁漂亮的脸蛋,###################。
“早就听闻明总得了个漂亮的金丝雀,今日一见,果然很诱人啊。”
“早就听闻明总得了个漂亮的金丝雀,今日一见,果然很诱人啊……”
“这小美人脸长得是漂亮,身材也算得上人间极品。”
“明总可真是有福气啊?”
众人议论着,声音不堪入耳,一声又一声发出的哄笑声令人惧怕,
周宁犹如落入狼群中的小绵羊,惊恐惶惶不安,漂亮的瞳孔受了惊一样,他整个人不停地往明司寒怀中躲。
仿佛这样便能求得保护。
可惜高大的男人正是他不安的来源。
明司寒漫不经心地望着包厢内的众人,心里默默数了数,阴鸷的瞳孔往每一个人的脸上盯了三秒左右,包厢内总共十八个人,不多不少。
他轻轻一笑,似是确认了什么,他手指轻轻掐着周宁纤细的腰。
毫不避讳地在众人面前羞辱周宁。
“喜欢吗?这几天玩得有些腻了,不如给你们也尝尝?”
周宁浑身哆嗦了一下,心下突然剧烈一梗,剧痛袭来,他呼吸苦难,苍白着脸抬头看向明司寒。
似乎不敢置信,男人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
“阿寒……不要……别这样做。”
“我不要这个惩罚,不要这个惩罚……我们回去吧,回去吧。”
周宁紧紧抓着明司寒的衣领,指尖阵阵泛白,惊恐地眼泪止不住地掉落,可怜极了。
明司寒轻笑一声,附在周宁耳畔,声音轻得犹如恶魔低语:“宁宁,不行的哦,说好的惩罚,就必须要惩罚。这就是你不乖背着我和野男人厮混的代价。”
周宁漂亮的双瞳泛起泪花,可怕且未知的一切让他感到害怕。
他的心脏有些绞痛,头也发晕,苍白的脸色透明无比。
“我以后真的会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再也不和别人说话了……阿寒,你不能这么残忍……”
周宁绝望极了,周围人的哄笑声,明司寒附在他耳边的低语……充斥着他的脑海,以及心脏,一股疼痛从四肢百骸传出。他很小声地哭了出来。
绝望的念头不断地在心头萦绕,
他不相信明司寒真的一点情分不留,真的会如此羞辱他。
明司寒揉着周宁的头,阴鸷的瞳孔犹如恶魔一般,他轻轻挑起周宁的下巴,笑了一声,
说话的声音在整个包厢格外清晰,
犹如在向大家贩卖展示自己的物品,
“宁宁,乖一些,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周宁被迫仰着头看向明司寒,对方眼底只有阴鸷和绝情,那份绝情让周宁浑身颤抖冰冷。
他害怕了,
真的害怕了。
“不要……”
周宁小声地嘶哑着嗓音,哽咽无比,眼泪不停地掉落。
包厢内众人还在取笑嘲弄着。
周宁绝望地凝视明司寒,眼前模糊一片,修长纤弱五指犹如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
他的眼泪不停地滴落,落在明司寒手腕的伤口处,泪水和着血液滴落在地面。浑身禁不住地颤抖与害怕。
明司寒试着抽回手,却发现周宁咬得很用力,若是力气太大也许会把小猫的牙齿给崩坏了。
也罢,猫猫爱咬东西,给他磨磨牙好了。
他由着周宁这样咬着。
手腕抬起周宁满是横七竖八眼泪的白皙脸蛋,明司寒伸出手背拭去周宁眼角的泪水,望着周宁惊恐害怕的样子,他不禁轻笑出声:“宁宁,不过十秒钟,怎么就怕成这样?”
周宁漂亮的瞳孔害怕的望着眼前俊美却令他害怕的男人。刚刚的黑暗与无助,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次,浑身战栗地颤抖,心跳剧烈,他似乎被气坏,咬得更狠了。
明司寒不怒反笑,阴鸷的双瞳冷冷地注视瑟瑟发抖的望着自己豢养起来的金丝雀。
“宁宁,我允许你适当地发脾气,若是过度了,让我生气,这场游戏就延续到20秒、1分钟、10分钟、1个小时……”
男人的嗓音阴冷无比,犹如炼狱恶魔的低声轻语。
周宁硬生生打了个寒战,他被吓得浑身冰冷,嘴巴下意识地张开,松开了明司寒的手腕。
但是那里已经被周宁咬出明显的咬痕,血液滴落在地面,可想而知周宁咬得有多狠。
周宁似乎已经被吓傻了,他呆滞得望着男人近在眼前的脸。漂亮的瞳孔无神,嘴巴张得很大,似乎忘记合拢了。
“我们宁宁这般娇气,掐一下皮肤就容易红,也这么容易哭,可经不起折磨。”
“下一次如果再这么不乖——”
明司寒掐住周宁的下巴,望着周宁泪眼朦胧的漂亮瞳孔,他附在周宁耳畔,用最温柔的嗓音说最狠的话,
“我就把宁宁弄得比烂泥都肮脏。”
“谁让你这么水性杨花呢?”
男人犹如恶魔的轻语吓坏了周宁。周宁失控的情绪得到缓解,漂亮的瞳孔呆呆地凝视眼前的男人,心头被一股深刻的惧意占据填满。
周宁知道害怕了,知道跪着求饶了。因为他知道明司寒的所有威胁警告,全部都说到做到,他不敢赌,不敢赌明司寒对自己还存有几分怜悯。
他更加不知道,明司寒下一次还会不会找更多的男人,更公共的场所,这样羞辱他,惩罚他,让他难堪。
因为明司寒真的说到做到……他真的会这么做。
周宁无权无势无钱无人脉,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一身病痛,以及要养的孩子。他不想脏得彻底,不想变成有钱人追逐的玩物,
只能跪在掌握他生杀大权的男人跟前,可怜地祈求他饶过自己,庇护自己。
他的瞳孔逐渐回笼,跪坐在明司寒面前,仰着头看向他,态度又卑微又可怜,“我错了,我乖。以后都不和别人说话了,只和你说话。”
明司寒漆黑而阴鸷的瞳孔中透出一丝满意,他望着一身尊严与傲骨被打碎的周宁,犹如被慢慢调教驯化的小猫,跪在他跟前,毫无自尊地祈求着。
对,
就是要让他这样时时刻刻都害怕担心,就是要打破他的全部安全感,牢牢地掌控他的所有情绪,就是要夺去他所有的骄傲,拔掉他的傲骨……
从内而外地打碎他,压垮他,毁掉他。
变成一个只会仰望他,只会可怜地冲他喵喵叫的乖软小宠物。
把他变成离开主人就活不下去的小流浪猫。
助理蹙眉,禁不住抱怨了一句:“他咬得真深。差一点儿就咬到了您的大动脉了。”
明司寒漫不经心地抬起头,阴鸷而冰冷的视线扫向助理。
助理浑身一哆嗦,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包扎完,他沉默的拿走药箱,坐上了副驾驶。
明司寒亵玩着周宁的手指,他瞳孔幽暗的望着手腕缠绕的医用面纱布,想起了周宁情绪失控地啃咬他手腕腕骨的模样,
那般的富有生机,那般的动人,
就连生气也那么漂亮。
他低低一笑,
真可爱啊,
怎么能可爱成这样?
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手腕腕关节的疼痛不断袭来,明司寒阴鸷冷漠的面容在夜色下显得尤为阴森可怖。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捏把玩周宁的手。
周宁已经无意识地睡着了。
他的唇色苍白,双眸紧紧闭上,睡着的时候,呼吸很清浅,轻得微不可闻。
犹如秋天枯黄的落叶,随风翻飞……
犹如冬日里的飘落的白雪,终将融化……
犹如脆弱的兔子莼,失去大树的依靠,很快便无法活下去。
羸弱病态的模样脆弱得简直经不起折腾。
只可惜,夜太黑了,
车内灯光晕暗,
明司寒没有注意到周宁的反常,
他只有一门心思如何让怀里这只小猫乖巧听话,只知道让人打造一座软禁小猫儿的金丝笼子。
禁止他出去与任何人说话,禁止他和任何人交流,禁止他出现在公众面前。
只能呆呆傻傻地被他欺负。
“宁宁,以后不可以再忤逆我,不可以再次离开我了,知道吗?”
周宁没有说话,
明司寒不停地抚摸周宁的头顶,瞳孔中的阴鸷微微散去。他将周宁搂抱得很紧很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咬着周宁的耳垂,双瞳轻轻闭上,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他当然知道周宁已经睡着了。
睡得很香,很香。
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卸下全身的伪装。
车子行驶得很快。
助理不经意间抬起头,一抹光晕从窗外闪过,透进车内,后视镜中,男人的脸异常清晰。
助理脸色僵硬,他推了推眼镜,以为自己看错了。
后视镜中,男人深邃俊美的脸上有泪痕,有什么液体顺着下巴处滴落。
助理诧异地回过头,正巧与明司寒不经意间抬起的阴鸷双眸对上。
他心跳了一下,迅速转过头,恼恨地拍拍自己的脑袋,真是活见鬼了,他的老板冷血绝情,手段残忍,他几乎从未见过老板哭。
明司寒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养的金丝雀宠物哭呢?
助理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眼花,看见的东西可笑而又讥诮。
传闻中明家的私生子是个绝情绝义的疯子,他连自己都能狠得下死手。
这种人能有什么感情,能有什么人性?
他不禁摇了摇头。
车子还在飞快行驶。
车厢内,
明司寒将周宁抱在怀里,二人紧紧依靠在一起。
只是一个人的身体是热的,一个人的身体是冷的。
周宁虽被明司寒紧紧地禁锢在手中,他却透明得不像这个世界的人,犹如手中的一捧沙土,轻乎乎地,捏得越紧,生命力就好似越来越脆弱。
很快就随风飘散了一样。
司机开了一首车载音乐。
随着动情的bgm响起,温柔舒缓的女声开始朗诵起泰戈尔的诗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明司寒紧紧楼抱着周宁,这样悲情又动人的音乐与朗诵让他不由得蹙紧眉头,他搂抱住有些冰冷,睡得正香的周宁,漆黑的瞳孔沉沉的望着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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