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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前文+后续

八小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一早,北若卿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坐在自己床头。昨天夜里,玉紫赦忽然旧疾发作,连夜招去了太医,结果却被太医查出,是被人下了动情之药所致。北小姐就郁闷了,好好地十香软筋散,怎么就成了动情之药?然而令她更郁闷的是,自家哥哥居然大半夜的敲锣打鼓的去七王府接人。以至于现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北府小姐去爬了七王府的墙,迫不及待的给七王爷下药,然后七王爷不胜药力,引发旧疾。说是旧疾,可北若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虽然坊间有过传闻,七王爷身子不好,不喜旁人亲近,可也没说明白是个什么毛病啊。中了动情之药就给跪的旧疾,莫非是......肾虚?北小姐灵光一动,瞬间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就在这时,小鱼儿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道:“小姐,您让准备...

主角:北若卿玉紫赦   更新:2025-02-21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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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北若卿玉紫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八小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一早,北若卿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坐在自己床头。昨天夜里,玉紫赦忽然旧疾发作,连夜招去了太医,结果却被太医查出,是被人下了动情之药所致。北小姐就郁闷了,好好地十香软筋散,怎么就成了动情之药?然而令她更郁闷的是,自家哥哥居然大半夜的敲锣打鼓的去七王府接人。以至于现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北府小姐去爬了七王府的墙,迫不及待的给七王爷下药,然后七王爷不胜药力,引发旧疾。说是旧疾,可北若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虽然坊间有过传闻,七王爷身子不好,不喜旁人亲近,可也没说明白是个什么毛病啊。中了动情之药就给跪的旧疾,莫非是......肾虚?北小姐灵光一动,瞬间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就在这时,小鱼儿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道:“小姐,您让准备...

《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次日一早,北若卿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坐在自己床头。
昨天夜里,玉紫赦忽然旧疾发作,连夜招去了太医,结果却被太医查出,是被人下了动情之药所致。
北小姐就郁闷了,好好地十香软筋散,怎么就成了动情之药?
然而令她更郁闷的是,自家哥哥居然大半夜的敲锣打鼓的去七王府接人。以至于现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北府小姐去爬了七王府的墙,迫不及待的给七王爷下药,然后七王爷不胜药力,引发旧疾。
说是旧疾,可北若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虽然坊间有过传闻,七王爷身子不好,不喜旁人亲近,可也没说明白是个什么毛病啊。
中了动情之药就给跪的旧疾,莫非是......肾虚?
北小姐灵光一动,瞬间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
就在这时,小鱼儿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道:“小姐,您让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
那笑容,活像是好不容易把自家黄花闺女嫁出去的隔壁阿婶。
北若卿捂着脸,哭笑不得道:“知道了。给玉紫赦送的补品里面,再添加一些虎鞭,鹿茸......”
这些不是男子......
小鱼儿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小姐,这不好吧?”
北若卿笑着摇摇头,高深莫测道:“你不懂,玉紫赦的旧疾,就得要这些东西。”
小鱼儿红着脸扭头一边跑一边道:“小姐等着,咱们库房里藏有上等鹿血,奴婢这就去拿......”
“倒也不必......”
然而,人已经跑远了。
无奈,北若卿只好自己收拾洗漱,毕竟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昨天跟玉紫赦的合作没谈成,今天可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一个时辰后,北若卿一身素雅的衣裳,头上脸金钗都去了,只用一条青色的绸缎将头发固定住,便命人带着东西进宫去。
乍一看,竟有几分仙气飘飘的感觉。宛若仙子,飘然入画。
北家因着跟七王爷皇子结亲的缘故,因此北若卿进宫不必递牌子,只要带上人就成。皇帝陛下虽然不太待见七王爷皇子,可对北若卿这个未来儿媳妇,那是相当的不错,几乎是有求必应,比自己的公主还要宠爱几分。
就为这,不知后宫多少宫妃哭红了眼,撕碎了多少小帕子。
不过这些人中,有一人除外,那边是当今皇后。
于公来说,皇后是七王爷嫡母,还是亲姨娘。于私来说,北若卿虽然跟玉紫赦有婚约,可心里头住着的却是她的亲儿子。
北若卿得宠,对她而言,那是大有好处。
北若卿特意让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先送去御书房给皇帝给皇帝了,这才在宫人的带领下,径直的去了凤仪宫,皇后处。
身后,还跟着不少宫人,手上皆捧着做工精致的木盒子,里面不知放了什么宝贝。
凤仪宫外,牡丹盛开,红墙碧瓦下的花朵儿更添几分富贵雍容。
北若卿到的时候,皇后早已在正殿喝茶等候。
首富之女入宫,一向是消息传得最快的。哪个宫里的娘娘不想拉着北若卿去自己那儿坐上一坐?
不过么,皇后在上,谁敢放肆?
一见到北若卿,皇后便笑着寒暄道:皇后便笑道,“本宫早就想派人宣你进宫了,多日不见,着实是令本宫想念呢。”
想念?
娘娘您怕不是想念我家的银子吧?
北若卿脚步一顿,抬眸看向上首位的美妇人。当今皇后已过四十,不过保养得当,皮肤细腻,凤眸丹唇,倒是个绝色美人儿。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护肤品,日夜操劳后宫,居然还能显得这么年轻。
北若卿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势,暗地里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二话不说,朝着皇后便扑了过去,“娘娘,民女没脸见您了啊!”
这,这是要闹哪样?
皇后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北若卿这一来,倒是把她给震住了。
近日北若卿要退婚的消息人尽皆知,皇后此时见状,只当是北若卿是因退婚一事难过。于是
皇后一愣,赶紧命人将她扶了起来,柔声安抚道:“这孩子,说什么胡话。你和小七的事,本宫自会和皇上禀明,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本宫明白。你这一哭,本宫的心肝儿都疼了哟。”
闻言,北若卿泪眼婆娑顺着宫人的手起身,委屈的擦了把眼泪,柔声道:“多谢娘娘。”
能站着谁乐意跪着?
不过,说的过去。彻底的与皇位无缘了。这皇后
不是说对七皇子七王爷疼爱有加,宛若亲生么?怎么还会赞同退婚?一旦退婚,玉紫赦皇子一个病秧子,还不受宠的皇子,失去了北家这一倚仗,那可就彻底的完了。
呵,后宫的女人,果然是两幅面孔呢。
北若卿心里明镜似的,可面上却依旧摆出那副委屈的模样,羞愧为难道:“民女来不是为了七皇子七王爷,是,是为了......”
她故意吞吞吐吐,将说不说,吊足了皇后的胃口。
皇后笑的一派慈祥,问道:“为了什么?”
北若卿咬着唇,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紫檀木盒,盒上镶嵌宝石,盒面上镂空雕刻图纹,一看里面装着的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她将盒子供上,认真道:“这是民女花了大价钱从丹青大家手里买来的藏品,民女不敢私藏,想为三王爷尽一份心力。”
她来,可不就是为了三王爷玉墨严么。
知子莫若母,皇后自然知道近日玉墨严是为了何事烦忧。
加上北若卿对他皇子青睐有加已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儿,若是能够把北家拉入三王爷皇子的阵营,那么日后自家儿子争夺皇位的几率便更大了。更何况,赈灾这种大功劳,若是能落在自家儿子子身上,岂不更好?
“丹青大家?”
皇后朱唇轻启,低声笑道:“当今圣上尤好字画,本宫也颇为喜欢呢。”
当年先皇后便是因为书法入了皇帝的眼,她这么多年来费尽心思,都未能取代一个死人。若是真是名家字画,若是岂不是能献给皇上笼络圣心,来日不就能替,替自家儿子皇子换取更多的筹码了?
皇后心里的算盘已经哗哗的打了起来。
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她的这点小心思,早就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北若卿的眼中。身为一个合格的生意人,来之前自然会研究好对手的性格和喜好。皇后么?爱权势,更爱皇帝。
果不其然,
皇后犹豫片刻,故作为难道:“可字画怎能毕竟直接拿去赈灾啊。”
北若卿抿着唇,坚定道::“民女想着,只要将这些字画当出去,换些些银钱用于赈灾一事,便可解了燃眉之急。”
卖画换钱?
皇后清了清嗓子,“那怎么能行?既是名家字画,岂能流入市井?”
闻言,北若卿瞬间红了眼,“可民女现如今并无现钱,只能出此下策了。”
没钱?
堂堂首富之女居然没钱?
皇后自然不信,“此事,还是另想对策才是。”
北若卿应声点点头,深以为然道:“娘娘说的是。不过主理赈灾之事只怕是这两日就要定下人选,民女怕来不及了。”
她说着,还努力的挤了两滴眼泪出来,咬着唇,一副难受自责的模样。
皇后闻言,想了想,道:“你为我儿如此费心,本宫甚是感激。此事本宫自然也应尽些心力。这字画,就留下吧,你虽棠裳去取银钱便是。”
北若卿为难的看向皇后,“民女,民女只能留下手中这一副。”
“大胆!”
她话音刚落,皇后宫中的女官便怒叱一声,吓得北若卿先险些手一抖,一木盒子拍过去。
她抬眸,委屈的看向皇后,“娘娘见谅,剩下的字画,都是民女专程挑给陛下的礼物,价值连城,民女拜见陛下,总不好空着手吧?”
她一个皇后,还能跟皇上抢礼物?
皇后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正在这时,殿外,有宫人进来传话。
那宫人看了眼北若卿,随后贴着皇后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皇后眉头紧锁,看向北若卿的眸子也越发的深邃了。
鱼儿上钩了!
北若卿心底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半晌,皇后挥挥手,屏退宫人。
殿内,只剩北若卿和皇后二人。
皇后清了清嗓子,走到北若卿身边,低声道:“你专程为陛下挑选的?”
方才宫人来报,皇上今日龙心大悦,好似是因为收到了北若卿专程送去的礼物。听说是一副丹青。高兴之下将太和殿伺候的宫人都给了赏赐。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要知道,当今圣上的马屁可不好拍。可关键是北若卿这丫头,每次都能拍到点上。
北若卿点点头,诚恳道:“嗯,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皇后松了口气,笑的一派温和道:“这些丹青本宫也甚是喜欢,要多少银钱,你随棠裳去取便是。至于陛下那边,想来也不会计较。”
北若卿当即面色惨白,欲哭无泪道:“娘娘,不可......”
见北若卿不识好歹,皇后脸色一沉,幽幽的把玩着自己今日才涂好的豆蔻,冷笑道:“本宫不是与你商量,这是懿旨!你日后也是要嫁入皇家的人了,这点规矩,也该懂的。”

北若卿:“......”
她转过视线,对上马车外方才当街拦车之人--北凝恩。
说起这人,京城中倒是名声极大。
不为别的,只因为北凝恩这姑娘,有福气。
北若卿自打穿越过来,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位原主记忆中的北家养女,北凝恩。
有福气?
奇怪了,北凝恩生的耳朵小巧,屁股不翘,胸上也没几两肉,从哪儿看出来的有福气呢?
北若卿不免多看了两眼。与此同时,北凝恩的视线也落在北若卿身上。
不过,她是震惊的。
“你,卿,卿儿?你怎么会在七王爷的车上?”
北凝恩声音都结巴了,眼中的慌乱之色迅速收敛,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便又是一副端庄自持的模样。
北若卿叹了口气,无奈道:“小姑娘,年纪轻轻,学别人当娘做什么?亲儿?你看清楚,这儿可没你的儿子哟。”
此话一出,尘风嘴角隐隐抽搐,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家主子被内涵了。
北凝恩脸色一僵,暗自攥紧了帕子,尴尬道:“我从城外祈福回来,便听说你私奔未遂又投湖,真是让人好生担心。”
私奔未遂一事,虽坊间流传甚广,可北若卿却丝毫没印象自己跟人私奔。这北凝恩人一直在城外,怎么就肯定自己是私奔未遂呢?
北若卿似笑非笑,反问:“私奔未遂?”
北凝恩为难的瞥了眼玉紫赦的马车,抿着唇,故作为难道:“此事若是七王爷怪罪,还请王爷莫要怪罪卿儿,民女愿替她向王爷赔罪。”
北若卿意外的看向北凝恩,不由得感慨道:这姑娘心善啊。
马车内,寂静无声。
北凝恩站在那里,一时间气氛尴尬不已。
“王爷......”
北凝恩再度开口,声音若黄莺婉转,可娇可柔。
然而,马车内,却传来玉紫赦凉凉的一声:“滚。”
北若卿:“......”
小美人儿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好歹这北凝恩,也算是个小美人了。
她清了清嗓子,上前去扶北凝恩,“你知道退皇室婚约是何等罪名么?”
北家向来恩宠甚重,陛下对北家的容忍度,那是出了名的高。别说是退婚了,北家只要不造反,估计皇帝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其他朝臣,多少根北家有些利益勾结,更不可能自断财路,招惹北家。
思及此,北凝恩怔了怔,缓缓摇头。
见状,北若卿勾起唇角,笑道:“蔑视皇威,死罪。你确定,你还要替我赔罪?”
她故意咬重最后一句话,语气不咸不淡,却像是一记闷锤,狠狠的砸在北凝恩的胸口。
“我......”
犹豫片刻,北凝恩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拎着裙子上前,在距离马车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卿儿年幼,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民女身为长姐,理应替她赔罪。”
北若卿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这姑娘看似在替自己着想,可一字一句都在坐实她私奔之事,不问来由,不问经过,只问罪。
况且,即便她真是长姐,可天底下哪儿有做错了事,别人来承担罪责的道理?
她这是既博了美名,又把自己保的干干净净,果真是一朵纯净的绿茶啊。
北若卿不禁回想起原主记忆中,也有无数次类似的事情。而每一次,受人诟病的都是她,而只需要哭哭啼啼两声,便能博得好名声的,却是这位北府养女。
思及此,北若卿忽然叹了口气,看了眼四周,躲在家里透过门缝看热闹的百姓不在少数。
北若卿叹了口气,走到北凝恩身前,“你刚才说我私奔未遂?你可亲眼瞧见我跟人私奔了?跟我私奔的人是谁?我又是如何私奔未遂的呢?”
北凝恩脸色微变,尴尬道:“这些我并不知晓,只是坊间皆这么流传。”
“你既然说了是流传,也不曾亲眼看见我私奔,就急着来赔罪,不知你赔的是哪门子的罪?”
北若卿忽然沉下脸,言辞犀利不同往昔,字字逼人。
北凝恩心下一沉,暗道:莫非她发现了什么端倪?
不过面上,北凝恩却是一副乖顺模样,委屈道:“我心中着急,担忧七王爷怪罪于你,一时糊涂。”
北若卿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心中着急,还有功夫买珠花?”
这珠花,北若卿刚才就盯了许久。从城外祈福回来,装扮应当是素净的,这姑娘倒好,一身大红,头上珠花堆满,面上脂粉明显就是刚上不久。这么明显特意打扮过,还说什么赔罪?只怕是,别有所图。
北凝恩双手无意识攥紧,脸上一阵发白,这丫头怎么突然间跟换了个人似的?她深吸一口气,坦然道:“我怕仪容不整,冲撞了王爷。”
北若卿摇摇头,忽的凑近北凝恩,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怕冲撞,是怕撞不上吧?”
瞬间,北凝恩面色惨白,她抬头满脸惊慌的看向北若卿,“我,我断然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卿儿你别误会。”
北若卿拖住她的胳膊,将她扶住,“绿茶姐姐,你反应挺快的,不过么,知道当街阻拦王爷车驾是个什么罪名么?”
北凝恩一愣,抿唇没说话。她身为女子,又怎会对朝廷律法有所研究?
北若卿道:“以行刺罪论处。也就是说,你现在不应该替我赔罪,而是给你自己请罪。”
她说完,松开手,直起身子。
她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傲气,即便是素衣素颜,也依旧惊艳动人。
北凝恩心中一片寒凉,如坠冰窖。
北若卿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褶子,忽然恭恭敬敬的朝着马车行了一礼,礼貌道:“七王爷,家中养女无状,是民女教导不严之过,还请王爷宽宏,饶恕她冲撞王爷之罪过,一应罪责,民女愿一力承担。”
瞬间,赔罪之人掉了个。
马车内,玉紫赦的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却并未急着开口。
等了半晌,北若卿腰都酸了,却还没得到玉紫赦的回复。她心中腹诽道:那家伙耳朵难道也不好使了?
于是,她抬起头,“老玉......”
不等她说完,玉紫赦的声音便幽幽传来,紧接着,从马车内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来,那手上,还拿着一张纸,纸上郝然写着两个大字:欠条。
玉紫赦再度开口道:“分手费,再加一万两。”
‘噗......’

赈灾?
南方涝灾一事一出,玉墨严就开始满朝文武的想对策,趁机树立贤名,北家自然是他的第一块肥肉。包括今日玉墨严亲自去北家之事,玉紫赦皆有耳闻,只是,北若卿今天又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半夜爬墙来找他商讨这种事儿?
“本王没兴趣。”
玉紫赦松开手,正要将人一把掀开,北若卿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双腿死死地勾着他的腰,这姿势,诡异至极。
若是有不正经的,只怕是脑子里有种风花雪月小故事都能满天飞了。
北若卿笑眯眯的看向玉紫赦,那张明艳的面容,虽不施粉黛,却依旧惊艳绝绝,只怕是天下第一美人苏长霜也要黯淡三分。
从前,他竟是从未注意过。
北若卿半躺半坐,也不知是为何,身上竟是出了一层的汗。
她抬眸,“兴趣不重要。成年人的世界,得成熟一些,你需要,才重要。”
需要,才重要?
玉紫赦眉头紧蹙,看向北若卿的视线里满是探究。
“哎,被这么热切的看着我,人家会害羞的蜡~”
北若卿捂着脸,故作娇羞。
身上越发燥热,像是有一股热流顺着身体直冲脑门,北若卿视线不经意间瞥向香炉,那十香软筋散的药效怎么还没发作?
玉紫赦面无表情,不知为何,声音忽的冷了下来,他冷冷扫过北若卿泛红的脸颊,冷笑一声,道:“你倒是好心思!为了替玉墨严刺探本王,把自己都送上门了?”
玉墨严?
关他屁事?
北若卿翻了个白眼,“你脑子有泡?还是我耳朵瞎了?我跟玉墨严清清白白,为了他把自己送上门,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不是为了玉墨严?
见北若卿神情不似作假,玉紫赦眉头紧锁,心下不免有些疑惑。
“我所求之事,只有一件,明日你帮我一个忙,我不仅双手奉上万两分手费,还将此次赈灾的功劳送给你,一本万利的好事情,王爷真的不考虑一下?”
北若卿之所以选择玉紫赦,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厮长的好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加上七王爷现在还背负着跟她的婚约,这个忙,玉紫赦帮起来更合理。
谁知玉紫赦起身,坐直身子,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他刚准备起身,谁料身子猛地一软,一股热气顺着脖子直窜头顶。好歹是自幼在宫中长大,玉紫赦自然是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沉下脸急忙起身,“你给我下药?”
什么时候?
他为何毫无察觉?
北若卿热的都快喘不上气儿了,一看玉紫赦这反应,当即心中大喜,“十香软筋散,嘻嘻,独家秘方,感觉不错吧?”
说完,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扑倒玉紫赦身上,“我劝你,乖乖听话,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这个女人!
玉紫赦抬手去推,却发现自己身上越发燥热,这不是十香软筋散!
这是......动情之药!
反应过来这一点,玉紫赦一张脸黑成了锅底,“来人......唔......”
唇上,忽然被堵住,软软糯糯。
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玉紫赦瞪大了眼睛,夜色下,耳根竟是不自觉的红了个透。
北若卿也觉得这药不太对劲儿,只觉得自己好像啃了一口香甜的红烧肉,她松开玉紫赦,砸吧砸吧嘴,给出评价:“好吃。”
“放肆!”玉紫赦气的脸色通红,正要发作,院外,忽然传来一阵锣鼓声。
深更半夜,锣鼓喧天,处在黑夜中的京城瞬间灯火通明,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出门看看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大半夜的扰民。
院外,尘风的声音忽的响起:“主子,北公子在门外,请主子放北小姐回家。”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本就是说不清楚的事。加上现在,北擎夜居然还大张旗鼓的闹到了七王府门前,这是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啊!
思及此,玉紫赦回头瞪向床边的人,咬牙切齿道:“北若卿!”
北小姐红着脸,一听外面这动静,欲哭无泪道:“唉唉唉,你听我说,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啊,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一定是个误会......”
“扔出去!”
玉紫赦脸色通红,已然是快撑不住了,身后,一双玉手却忽的抱了上来,冰凉的触感激的玉紫赦浑身一机灵,北若卿的声音,从身后幽幽吐出:“小美人儿,春宵一刻......”
‘砰’的一声,玉紫赦倒在了地上。
北若卿怔怔的看着眼前倒在地上的人,欲言又止。
门外,听到动静的众暗卫急忙冲了进来,看到眼前这副情景,皆是一言难尽,看禽兽一样的看向北若卿。
北小姐瑟瑟发抖,“......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啊!”

丞相府长女,苏长霜?北若卿对这姑娘印象颇深,京城第一美人,名声不小,加上身份高贵,向来都是被各世家女子拿出来夸口的人物。同样是受尽荣宠之人,苏长霜的口碑不知道比北若卿好了几百倍去。
不仅有真才实学,脸皮还厚。
北若卿礼貌的瞥了她一眼,笑道:“早就听闻苏小姐大名,今日一见真乃惊艳,看来传闻不可尽信啊。”
苏长霜一怔,面上挂着得体的笑意,柔声道:“传闻?”
北若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是啊,外人传闻苏小姐知书达理,乃女子典范。今日一见,像极了七王爷当年养的那种碎嘴儿八哥。”
碎嘴,八哥?
苏长霜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饶是再好的教养,也没有教过她如何在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该如何应对。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脸色大变,名门千金说话多少会留三分余地,但是像北若卿这样上来分毫情面不留的,少见。
不过苏长霜毕竟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女子,面上的功夫做的还算不错,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又恢复常色,不咸不淡道:“北小姐说笑了,传闻本就不可尽信,更何况姐妹们闲聊罢了,北小姐此番言语,难道是恼羞成怒?”
北若卿双手叉腰,险些被气笑了,“既然闲聊,不如明日我设个流水宴,邀请诸位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儿一同闲聊,也算是与民同乐了,如何?”
“你!”
苏长霜脸色一僵,似是没想到北若卿这么不给面子。更何况,她还要她们当着天下人面前碎嘴?
这个女人,是诚心的!
一旁墨衣女子上下扫了北若卿一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苏长霜似乎没了什么新鲜词儿,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不可理喻!”
北若卿翻了个白眼,鄙夷道:“道理是要跟人讲的。你们配吗?哼~”
她们是什么?
碎嘴八哥?
苏长霜脸色铁青,“北府便是这样教导子女的规矩吗?”
名门千金说话多少会留三分余地,但是像北若卿这样上来分毫情面不留的,北若卿也算是头一份了。
北若卿挑眉,“北府家教不比丞相府,不过如若所谓的有规矩便是苏小姐这样,那我们北家还真是不稀罕。北家唯一的规矩便是:人活着,不丢人。”
一句人活着,不丢人,已然狠狠的打了苏长霜一巴掌。
同样是女子,世家之中,女子身份再怎么尊贵,也比不得男子。可偏偏北若卿,在府中被奉若珠宝,在皇宫,陛下又对她百依百顺,平日里的零用钱和排场,更是她们这些人想都不敢想的。
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苏长霜气红了眼,手上的帕子都快给她扯变形了。
一旁的人除了看好戏的墨衣女子,旁人都是紧张不已。
见状,北凝恩不紧不慢的笑着上前,柔声道:“我家卿儿爱开玩笑,还请各位见谅。”
这个和事老当的真是称职啊。为什么要见谅?她说错什么了?
北若卿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嘴角幽幽勾起,并未说话。
苏长霜面上过不去,轻哼一声,转身带着人离开。北凝恩看看北若卿,又看了眼离开的众人,犹豫一二,终是跟着她们离开了。
亭子内,瞬间就只剩下北若卿和墨衣女子。女子上下打量着北若卿,然后漫不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子啃了起来,于是,她那对称的胸口忽然瘪了一块下去。
北若卿哭笑不得,突然起身行礼,道:“多谢郡主。”
女子啃包子的动作一僵,翻了个白眼,“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传闻清宁郡主美艳无比,且又是圣安王爷的独女,自幼捧在手心上长大,自幼跟随圣安王夫妇在游历山川,这两日才回京。倒的确是没人见过她长什么模样。
不过......
北若卿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子,“郡主衣裳的料子,应当是珠南国的鲛人纱,腰间的斧头当时极地玄铁所制,头上的簪子想必是出自七夜大师之手,唇上的是西域口脂,身上的香应该是西域皇室特用,能够集齐这一身的,除了郡主,不做他人想。”
当然,还有一个能集齐这一身的,那就是北若卿本人。
女子啃包子看了眼北若卿,将手上的包子扔在一旁,没好气道:“你是第一个认出本郡主的。不过别叫郡主,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穆锦兮是也!”
穆锦兮,倒是个好名字。
北若卿点头,抱拳道:“北若卿。”
两人对视一眼,穆锦兮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个油纸包,“我知道,哎,你吃鸡吗?”
早间起得早,北若卿早膳并未吃饱。此时一看油纸包里香喷喷的烧鸡,顿时两眼冒光。于是,两个美貌女子,便头挤着头,窝在一处啃起了鸡。
此情此景,着实是前所未有,令人瞠目。
到了晌午,众人便都齐聚在郡主府的后花园。
北若卿与穆锦兮二人刚到,就看见下人匆匆忙忙的抱着一个锦盒进来,“郡主,门外有男子求见北小姐。”
众人一听下人喊郡主,登时下巴都惊掉了。尤其是苏长霜领头的那一群世家小姐,一个个的目瞪口呆,这个女人竟然就是清宁郡主?
怎么看起来像是个屠夫?
然心中鄙夷归鄙夷,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众人急忙上前行礼。不过穆锦兮不喜欢这一套,便免了众人的礼数。
穆锦兮扭头低声道:“找你的?”
北若卿叹了口气,微微颔首,随后上前接过下人手中的锦盒,打开一看,顿时脸色难看至极,她视线四下一扫,却见北凝恩正垂首与旁人说笑,倒是一副乖巧模样。
见状,穆锦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陌生男子当众找上门来,这传出去,话可就难听了。
她与北若卿虽是初次见面,可却已经结下了深厚的吃鸡情谊。于是穆锦兮使了个眼色,下人便要出去将人赶走。
谁知北若卿却忽然道:“既然人都来了,麻烦郡主请进来吧。”
一旁的千金有看热闹的,当即便调侃道:“这莫不是情书?”
女子话音刚落,北若卿脸色一变,眼中寒意渐深。
“也不知是哪位公子爱慕北小姐?不过想来,不会是三王爷吧?”
北若卿脸色一沉,似笑非笑的看向说话的那女子。不知是不是错觉,女子竟是被这眼神震慑住,当即闭上了嘴。
穆锦兮剜了说话的那女子一眼,扭头吩咐下人将人请进来。
不多时,侍卫便拎着一个小白脸进来,将那小白脸往地上一丢。
众人急忙退开几步,跟避瘟疫似的,生怕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其中有人眼神儿不错的,当即便道:“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北小姐与人私奔未遂,听说那小郎君模样甚好。今天居然又来了个小白脸,啧,北小姐对付男人果然是有一手啊。”
“私奔?未出阁的女子做出这等事还敢出席这种场合?我要是她,早就没脸见人了。”
嘲讽声像是洪水般,迎着北若卿扑面而来,她恍若未闻,目光隔着人群,落在北凝恩的身上。
后者咬着唇站在人群后,一副雨里小白花的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就在这时,穆锦兮捂着嘴笑了起来,“哎,听说过一出戏吗?叫做贼喊捉贼。”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摸不准这位郡主的心思。
北若卿与穆锦兮对视一眼,突然笑了起来:“掩耳盗铃这出戏,也有意思的很,郡主看过吗?”
穆锦兮努努嘴,笑了:“今日说不定能见着。”
众人噤若寒蝉,这些世家小姐都是人精,虽说往日里她们是以苏长霜马首是瞻,但如今圣安王的爱女回京,这京城的天儿怕是又得变一变,见穆锦兮似有偏袒北若卿之意,旁人哪里还敢多嘴?
北若卿走上前,走到那小白脸跟前,问道:“你找谁?”

葱?
北若卿上下将自己打量一番,身段纤细匀称,要胸有胸,要臀有臀,正常的葱能长成她这样?北若卿当即不乐意的翻了个白眼,鄙夷出声:“我是你大爷!”
她将袖子里的画像帕子和银票丢在地上,努努下巴,问:“听说你要跟我私奔?”
话落,小白脸动作一顿,随后忽然扯起嗓子干嚎一声,“我的心肝儿宝贝儿啊,你可算是来了,我想死你了......”
这个翻脸跟翻书似的,前一刻还老子跟你不熟,没事儿别哔哔,一转眼就是心肝宝贝甜蜜饯儿的,唱戏脸谱都不敢这么玩的吧?
眼瞅着小白脸扭着腰就要扑上来,北若卿拎起裙子抬起脚,还没伸腿儿呢,下一刻,一条大长腿便踹了出去。
北若卿一侧头,便看见自家大哥慢悠悠的收回腿儿,而地上,那小白脸涨红了脸,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这才艰难的爬了起来。
“在下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北家这样的大户,可我待卿儿是真心的,她就是我的心,我的肝儿,我的白月光,红朱砂。”
小白脸说完,还不忘擦了擦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不得不说,这小白脸虽然风尘气息实在是浓烈了些,可就凭这副雌雄莫辨的长相,随便大街上忽悠两个单纯小姑娘那是不在话下的。更何况,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德行,更是牛的一逼。
但是问题是,大哥,你要哭就哭,怎么光打雷不下雨呢?
北若卿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两颗大蒜头,“人工催泪,你需要么?”
北擎夜的嘴角一抽,恨铁不成钢的捂着额头欲哭无泪,好歹也是首富之女,出门怎么还他么带大蒜头的?
不应该是黄金万两出手就是用银票砸死对手的吗?
小白脸擦眼睛的动作一僵,吸吸鼻子,故作深情的看着北若卿,“那倒是很不必了。能再见到你,我也算是无憾了。”
北若卿猛地一个白眼翻过去,“我给你个机会,说清楚,这画像,帕子,银票都是谁给你的?又是谁让你如此污蔑本小姐要跟你私奔的?”
她可不是三岁傻子,凭外面流言蜚语,她就认了这个锅。
小白脸眉头微不可查的一蹙,眼底一抹诧异一闪而过,片刻,他眨眨眼,无辜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敢装傻?
北若卿不由得气笑了,她从怀里摸出一张千两银票,上面有北家钱庄的专属印章,随时都能直接兑换银钱。这样的银票,在整个天庆朝都已普及,只要是有钱庄的地方,都能兑换。
“现在呢?”
小白脸干咳一声,别开视线,“我对你的真心,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啪’的一声,又是一张千两银票拍在他面前。
北若卿居高临下,身上散发着满满的铜臭味儿,她眉眼弯弯,“说实话。”
嘴硬的人,她北若卿见多了,对付这种人,北小姐从来不来硬的。因为一个人若有贪念,就必将毁在自己的贪念之上。
小白脸起先还姿态强硬,一口咬定就是就是北若卿与他书信相恋,与她商定私奔,最后私奔未遂,她自己投湖。
可当北若卿将银票加到三千两时,小白脸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理智了,只剩下金灿灿的贪婪,一时没守住防线,便和盘托出了。
原来他在今日之前,压根就没见过北若卿。之所以一口咬定自己跟北若卿有一腿儿,不过是因为有人给他银钱赎身,让他故意闹大事情,损害北若卿的名节,至于后面的事儿,他也不太了解。
最重要的是是,这厮根本不是什么落地秀才,而是个不折不扣的风尘之人,只要给钱,演演戏随便说两句话,对他而言何其简单。
可他却不曾想过,这种事对一个女子而言,意味着什么。
北若卿深吸了口气,将心底的寒意按下。
她扭头幽怨的瞪着自家兄长:“咱爹在外面没有私生子吧?”
据说她是北家第一继承人,万一有个私生子什么的为了争夺家产做出这样的事儿,好像也说得过去。
当即,北若卿脑门一疼,换来了北大公子的一记板栗,“你脑子里是在养猪吗?咱家要有私生子,还轮得到我坐镇家中吗?”
一提起这茬,北公子就格外的心痛。
哎,他本想出去闯荡江湖,可惜,离家出走多年未遂,只得在家中乖乖当个富二代。
北若卿将纸笔给小白脸备好,待他将来龙去脉写清楚,并且签上大名之后,这才将银票递给他,转身拿了东西便走。
临出门时,北若卿忽然回过头来,看向牢房内的小白脸,又问:“现在知道,北若卿值多少钱了吗?”
小白脸一头雾水,试探道:“价值,三千两?”
什么?
北若卿当即便要转身回去把这厮揍成个三千两,她首富之女,就值这么点钱?然而不等她动作,就被北擎夜一把拎起来给拎了出去。
回府的马车,一路出奇的安静。
北若卿原本觉得,这件事查清楚之后,也算是对原主有个交代了。可眼下看来,事情好像比她想象中的更复杂。跟小白脸私奔一事儿算是有个头绪了,可投湖自尽呢?原主为何要投湖?
同样陷入沉思的,还有北大公子,北擎夜摩挲着下巴,忽然开口道:“你说,会不会是家中出了叛徒?”
“北凝恩?”北若卿闭着眼,摇摇头,“北凝恩有贼心没贼胆儿,她想要的,不过是北家大小姐的名头和属于我的一切。至于安排投湖这些谋害我性命的事儿,她那脑子想不到。”
虽然北若卿也不过是见过她一面,可北若卿看人从不会错。北凝恩有野心,有不甘,也有冲动,可终究没那么大的胆子。尤其是,她若真想要北若卿死,相处十多年,早有机会动手。
北擎夜点点头,深以为然道:“说的也是。”
突然,北擎夜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猛地凑近北若卿,盯着北若卿的脸,一字一句道:“败家子儿,你刚才可是一挥手,便败了三千两啊!”
北若卿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摸摸鼻子,从怀里摸出三张银票,一脸无辜道:“我原本准备了六千两的,谁想到他毅力那么差,三千两就招了。”
“你还挺得意是吧!败家子儿,都是谁教你的!”
“马爸爸们教我,要用最小的投资获取最大的利益,啊啊啊,别捏脸!老娘的盛世美颜啊!”
马车中,一阵闹腾。沉重的气氛转眼消失殆尽,只剩下兄妹二人的打闹声回荡在长街之上。
马车刚在北府门前停下,远远的,管家便跑了过来,高声呼道:“小姐,公子,宫里头来人了!”
北若卿刚跳下马车,还没站稳,一回头,便看见一溜貌美无比的宫女,站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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