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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莫与旧人语小说秦知夏秦砚洲完结版

亦安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原来,不过是为了带姜舒月去散心啊。一路上,姜舒月都心情极好的分享着她跟秦砚洲海边度假的趣事。更多的,是故意说给秦知夏听。“为了给我串那条贝壳手链,砚洲一晚上没睡,半夜跑沙滩上去待了好几个小时,我都心疼死了。”“对了,还有那场篝火晚会,我傻乎乎地坐那吃烤串呢,你小叔忽然拿出戒指跪地求婚,我都吓坏了,知夏,你看这粉钻好不好看......”她话还没说完,车子一个急刹,猛地停了下来。秦砚洲神色不明的皱了皱眉,从后视镜里瞥了秦知夏一眼。可对方似乎并没有被他们求婚的消息所影响,只淡淡笑了下:“好看啊,恭喜你跟小叔叔。”秦砚洲的脸色莫名沉了下来,姜舒月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找了个借口加了秦知夏的微信。她表面说着要给秦知夏分享新看中的新款包包,实际上...

主角:秦知夏秦砚洲   更新:2025-02-14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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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知夏秦砚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繁星莫与旧人语小说秦知夏秦砚洲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亦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不过是为了带姜舒月去散心啊。一路上,姜舒月都心情极好的分享着她跟秦砚洲海边度假的趣事。更多的,是故意说给秦知夏听。“为了给我串那条贝壳手链,砚洲一晚上没睡,半夜跑沙滩上去待了好几个小时,我都心疼死了。”“对了,还有那场篝火晚会,我傻乎乎地坐那吃烤串呢,你小叔忽然拿出戒指跪地求婚,我都吓坏了,知夏,你看这粉钻好不好看......”她话还没说完,车子一个急刹,猛地停了下来。秦砚洲神色不明的皱了皱眉,从后视镜里瞥了秦知夏一眼。可对方似乎并没有被他们求婚的消息所影响,只淡淡笑了下:“好看啊,恭喜你跟小叔叔。”秦砚洲的脸色莫名沉了下来,姜舒月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找了个借口加了秦知夏的微信。她表面说着要给秦知夏分享新看中的新款包包,实际上...

《繁星莫与旧人语小说秦知夏秦砚洲完结版》精彩片段




原来,不过是为了带姜舒月去散心啊。

一路上,姜舒月都心情极好的分享着她跟秦砚洲海边度假的趣事。

更多的,是故意说给秦知夏听。

“为了给我串那条贝壳手链,砚洲一晚上没睡,半夜跑沙滩上去待了好几个小时,我都心疼死了。”

“对了,还有那场篝火晚会,我傻乎乎地坐那吃烤串呢,你小叔忽然拿出戒指跪地求婚,我都吓坏了,知夏,你看这粉钻好不好看......”

她话还没说完,车子一个急刹,猛地停了下来。

秦砚洲神色不明的皱了皱眉,从后视镜里瞥了秦知夏一眼。

可对方似乎并没有被他们求婚的消息所影响,只淡淡笑了下:“好看啊,恭喜你跟小叔叔。”

秦砚洲的脸色莫名沉了下来,姜舒月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找了个借口加了秦知夏的微信。

她表面说着要给秦知夏分享新看中的新款包包,实际上却只给她发来一句话。

“秦知夏,你一个终身残疾的孤女,在床上姿势都换不了两种,你不会真以为,砚洲对你有什么真感情吧?”

原来,姜舒月已经知道了她跟秦砚洲的关系啊。

秦知夏垂眸,屏幕上的短信却像颗钉子般扎进她眼里,以至于让她死死扣住了轮椅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驶进了剧集拍摄的景区。

导演不是第一次跟秦知夏见面了,见秦砚洲这个投资人也在场,便热情的寒暄:“放心,你小叔最近一直盯着呢,别提对你的本子有多上心。”

大概是这话刺激到了姜舒月,大小姐忽然就嘟哝着要喝现磨咖啡,撒着娇让秦砚洲去给她买。

可等男人一离开,姜舒月立马变了脸:“导演,你们今天不是有一场需要残疾演员的戏吗?听说那位群演来不了了,这不,秦大编剧在现场,可不就有了现成的?”

原来,姜舒月挖的坑在这里等着她呢。

姜舒月跟这剧的女一号是圈子里的好闺蜜,什么群演来不了,一看就是提前安排好的。

秦知夏正想拒绝,姜舒月却忽然凑近她耳边:“你说,如果你不演,我会不会让砚洲给剧组撤资啊?他现在最听我的。”

秦知夏顿了下,她忽然好累,累的不想再跟这样的女人去争辩反抗。

毕竟要不了多久,她就要离开了。

秦知夏自嘲地扯了下嘴角,望向左右为难的导演:“没关系,我演。”

不过是一场撞车的戏码,剧中坐着轮椅的路人甲甚至没有一句台词。

看起来蛮简单,可直到姜舒月的女闺蜜开着车子冲过来时,秦知夏还是蒙了。

只见下一秒轮椅被撞翻,她膝盖狠狠磕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幕极大地取悦了姜舒月,女人勾了勾墨镜:“呀!这镜头用不了吧?那就重来一次好了。”

导演大气不敢出,毕竟这位姜家大小姐没人惹得起。

就这样,一个撞车的镜头足足拍了五遍。

直到第六遍时,秦知夏的膝盖已经冒了血,熟悉的车子却再次发动了。

那一刻,秦知夏闭上眼睛,不再打算躲避。

可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影子猛然间出现——

“住手!疯了吧你们!”




这一天,秦知夏独自一人离开了别墅。

直到天色将晚,下起了濛濛细雨,她也没回去。

她私下联系了岑晋迟的秘书,对方出国前曾特意交代,有任何事情一定要联系秘书来处理。

秦知夏把一些整理好的证件交给了对方,方便办理移民手续

岑晋迟常年住在国外,当初两人协商结婚时,有提到过居住的问题,秦知夏毫不犹豫地选了离开。

既然决定要走,那就走的彻底一点。

岑晋迟势力极广,且极富手段,无非是让秦砚洲找不到人而已,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秘书仔细地将秦知夏推上车,又将一枚钻石戒指交给她:“秦小姐,时间有些紧张,岑总只能先找国内的设计师,麻烦您收好,领证当天需要佩戴。”

秦知夏点点头,将戒指收进包包里,随即让秘书开车带自己去了临近的药店。

她不想再跟秦砚洲生出无所谓的争执,无非是买包感冒药而已。

可直到拿好药付钱时,姜舒月却忽然发来微信。

“小废物,你过去是不是压根就没喂饱过砚洲啊,他玩起来简直疯掉......”

配图是扔在桌子上的一盒避孕套,以及撕扯后散落在地上的各种内衣内裤。

“对了,回来记得给我们带两盒玻尿酸的超薄款,家里的都被用光喽。”

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在秦知夏的心底彻底崩塌了。

她平静地从货架上挑出两个小盒子,丢进袋子里,就这样淋着雨回了家。

其实这会姜舒月已经回去了,可没想到的是,秦知夏刚打开别墅的密码锁,竟直直撞上了从浴室里出来的秦砚洲。

男人赤着上身,湿掉的碎发上滚落水珠,蜿蜒划过腹肌。

只是那暴露在外的皮肤上,赤色的吻痕,尖锐的指甲划痕尤为醒目,可见那场情事该有多疯......

秦砚洲并没有发现门口出现的人影,自顾拿着手机视频。

他的笑意充满漫不经心的蛊惑:“是吗?原来宝贝觉得在浴室里更舒服,那晚会去你家浴室好不好?”

电话那段的姜舒月显然正泡在浴缸里:“那你现在来。怎么办,我现在就好想把你这只男妖精娶回家!还有,我上次定制的轮椅道具到了,今晚要不要来点不一样的,试试在轮椅上好不好?”

秦砚洲点了支烟,慢条斯理的吸了一口,笑言:“你确定吃得消?想娶我还不简单,民政局就在家门口。”

诚然,秦砚洲是一顶一的调情高手,能让一贯骄纵的大小姐也深陷在他的陷阱。

秦知夏垂眸,遮掩住眼底的自嘲。

过去她一贯保守,每次都要被被秦砚洲抱在床上哄好久,更别提在轮椅上。

如今,眼前的男人却让她感到陌生。

秦砚洲成功将话题转移到了结婚的事情,正说着,秦知夏的手机却猛地滴了一声。

响声破局,秦砚洲这才发现门口的人影,他飞速挂断电话,扯过衬衫套在身上。

神情间终究是泄露出一丝恐慌:“夏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知夏整理好情绪,抬眸:“刚到啊,你要出去吗?”

谁也没有捅破她是否听到,又听到了多少,连带着下午的落水事件也被一起翻篇了。

秦砚洲见她语气平常,不觉松了一口气,他蹲在她的面前,湿漉漉的脑袋搭在秦知夏的膝盖上。

“是啊,好累,公司临时有个会,马上还要去加班。”

又撒谎。

可秦知夏已经不想再去拆穿这些谎言,她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乖顺。

甚至不忘从玄关处取来一把雨伞:“外面下雨了,早去早回,别太辛苦。”

她此刻忽然体贴,秦砚洲却没由来地感到不对劲,出门前也不忘将人揉进怀里。

“快好了,夏夏,再给我点时间,等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我们就结婚!”




秦知夏平静地点头:“手机没电了,联系不上你,我就自己回来了。”

秦砚洲长舒一口气,可是下一秒,他却直接开口:“对了宝贝,前些年我们不是买下了那套老房子嘛,房产证你放哪了?后期给你办移民可能要用到,我就想......”

“好啊,我拿给你。”

秦知夏直接打断了对方,划着轮椅去了书房。

她用最快的速度翻出了那本房产证,交到了秦砚洲手上。

还好,前几天给岑晋迟的秘书送证件时,她犹豫再三,依旧没选择将它带走。

那时候她心里还是不舍,忘不掉那些回忆,可再多的不舍也在这一刻全部斩断了。

那天,秦砚洲拿到那本房产证后便出了门,姜舒月那边倒是很快发来了各种视频。

视频里,破败的老房子已经被拆成一片砖瓦废墟,就连院子里的那棵梅子树也被砍掉了。

“秦知夏,看到没,你曾经珍视的东西,不过也只配当我半年来不了一次的马场,砚洲这辈子都不可能选你的!”

秦知夏看到了,却没回,她给佣人放了假,一个人在偌大别墅里收拾着。

厨房里,她竟自己研制的酒酿、果酒全部倒掉。

随后联系了搬家公司,将秦砚洲私下给她送过的情侣款,大到珠宝首饰,小到一款手机壳,连同橱柜里的衣服,全部打包捐了出去。

书房里的东西有些是她工作所需,她仔细的将那些书籍挑选出来,找人送到了岑晋迟那边。

忙碌时,秦知夏倒是意外接到一个电话,打的还是别墅里的座机号码。

“秦砚洲!你小子别他妈说话不算数,你答应给我的一百万呢?!我他妈为此做了七年牢,当年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陌生男人狠厉的话语,让秦知夏原本平静的心刺了一下。

“老子警告你,别逼我把当年的破事给你抖出来!准备好钱,等我联系!”

电话随之掐断了,嘟嘟声中,秦知夏莫名生出一股惴惴不安的怪异......

七年前......

那不正是她出车祸的那一年吗?




秦砚洲吼着,忽然不要命般冲了过来,俯身护在了秦知夏面前。

就像很多很多年里,他一次又一次的保护她那般。

车子最终擦着秦砚洲停了下来,男人脸色铁青,压不住满心怒火,猛地将手中的咖啡摔在地上。

“不会拍可以不要拍!什么导演,女一号,大不了换了就是!”

他没直接对姜舒月吼,可将咖啡扔掉的举动明显宣誓了他的不满。

秦砚洲带着保护意味,推着秦知夏往车子的方向走去,徒留红了眼眶的姜舒月跟在身后。

一路无言,车子很快驶回别墅。

秦砚洲去拿医药箱时,秦知夏不想看到姜舒月如同小刀一般射过来的眼神,她划着轮椅去了院子。

可姜舒月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秦知夏,你不会真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吧?”

她缓缓凑至秦知夏耳边,死死捏住了她的手腕:“我实话告诉你,秦砚洲我看上了,他只能是我的!或者我们可以看看,在人生的利益面前,一个聪明的男人到底会怎么选!”

闻言,秦知夏淡淡笑了下:“不必了,我会自己离开。”

可她终究是没料到,捏在手腕上的力量却越收越紧,直到她无法忍耐,扬手挣脱时,姜舒月竟顺势后倒,直直摔进了泳池。

拿来棉签的秦砚洲恰好看到这一幕。

他一脸愠色,随即不管不顾地跳了下去。

姜舒月可怜兮兮地在冰水里扑腾,牢牢扒在秦砚洲怀里:“砚洲,不要跟我生气,不要不理我,我害怕......”

“我本想借拍戏的事情给知夏道歉的,可我没想到她会真的生气。”

“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站稳......”

姜舒月一番哽咽的示弱彻底让秦砚洲的天平倾斜了。

他甚至没问一句,直接认定了是秦知夏所为,抱着姜舒月回房间时,愣是没看秦知夏一眼。

只冷冷丢下句:“家里的感冒药没了,你去买一包,回来给舒月道歉!”

秦知月怔愣在原地。

她忽然想起过去的十几年,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说话的。

秦知夏出了车祸的那一年,他们被追债人疯狂骚扰,为了给秦砚洲凑点做生意的起步金,秦知夏曾偷偷去了家会所,一个小时两百块,陪酒。

她身体虽有些不方便,但架不住长得漂亮,又肯喝,在领班经理的照拂下也能干干净净赚一些。

可直到那次,她被几个社会小青年拉住手揩油时,秦砚洲意外闯了进来。

拎起酒瓶便爆了主犯的头,对方害怕了,拿出手机诬陷她:“妈的,是她自己多收了我两百块,说要陪我一晚!”

“都穿成这样来陪酒了,能是什么干净东西,我兄弟前两天刚跟她睡过,视频都有!”

那时候,秦砚洲第一次发现了她所谓正经兼职的谎言,可他明明气急,气到双手发抖握拳,仍然是忍着情绪蹲在了秦知夏面前。

“夏夏,你看着我,跟我解释是怎么回事。我只信你,只要你说,我就什么都信!”

那会,秦砚洲就是这样对她说的。

如今许多年过去,他们有钱了,走出了漏雨的老房子,再也不用为了两百块的兼职忍气吞声。

可他们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秦知夏拉了拉衣袖,被姜舒月虐过的手腕早已一片青紫,她又揉了揉受伤的膝盖。

面对物是人非的现实,终究是红了眼眶。

不过没有关系,还有一周的时间,她也是时候要离开了。




之后的两天,秦知夏许是淋雨受了寒,腿部的旧疾毫无预兆的复发,膝盖痛到连床都下不了。

秦砚洲在第二天晚上回家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他气到直接换了家里的佣人,飙车带她去了医院。

病房里,秦知夏打了止痛针,她睡不着,却也不想睁开眼。

黑暗中感官放大,男人温柔的替她按摩着膝盖。

“夏夏,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嘛,那年你刚受伤,老房子因为一场暴雪停了电,冷到没法住,晚上咱俩盖了三床被子,你一进被窝就喜欢把手脚贴到我身上取暖,给我冻得够呛。”

“那会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你住上带暖气的房子。”

说到这,他忽然笑了,可秦知夏却蜷缩在黑暗里,闭着眼睛流出了眼泪。

你看,利益与欲望的激流中,人真的会被越冲越远的。

怎么办呢秦砚洲,他们已经没法一起走下去了。

秦知夏在接近天亮时才睡着,醒来时病房里已经没了人。

其实压根用不着住院的,无非是秦砚洲不放心。

秦知夏一个人去办了出院手续,依旧没看到秦砚洲的身影,便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可到底是让她亲眼撞破了那一幕......

黑色的劳斯莱斯默然伫立,车身却发出不同寻常的晃动。

靠着偏僻水泥墙的那一边开了窗户,传出暧昧的声响。

秦知夏仿佛被把刀劈在了原地,她甚至看清了那交颈相拥的男女,许是刚结束,两人纠缠在一起低声私语。

“honey,你下次轻点嘛......对了,下周六是我的生日,我们那天领证好不好?”

“还有,你不是答应了要给我建马场吗?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你当初买的那套老房子的地儿最合适。”

姜舒月撒娇,秦砚洲满足地亲向怀中的女人:“马场没问题,但换个地方行不行?”

“不嘛,我就要建在那儿!满足下你老婆大人的心愿怎么了?”

最后,男人轻笑着投降:“好好好,服了你。”

秦知夏眼底早已麻木一片。

三年前,秦砚洲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套老房子全款买了下来,并在秦知夏生日当天送给了她。

寒来暑往,那套房子毕竟留下了他们太多相依为命的回忆。

他们甚至曾约定,如果有一天他们公开了这段关系,举行婚礼时,就从这套老房子里接亲。

可是现在,两天前还承诺要娶她的秦砚洲,却要跟别人领证了,甚至要践踏着他们最后的回忆,将这套房子拆了建马场,完成对另一个女人的宠爱。

秦知夏在原地沉默了一会,随即调转了轮椅的方向。

那车上已经脏了,坐上去只会让人恶心。

她独自打车回家,直到秦砚洲找不见她,疯狂打来电话,最后飞速赶回了别墅。

别墅门自外打开,男人慌慌张张地冲进餐厅,一把抱住了喝粥的秦知夏。

“夏夏,简直是吓死我了!怎么就自己回来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差点以为再也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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