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揽月祝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小说白揽月祝晏辞》,由网络作家“溪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接连三次都被那股力量拽回来后,他们以为见鬼了。一边嚎叫着,一边瑟瑟发抖抱在一起,裤子都尿湿了。白揽月默默给冬雪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将粪水给我打扫干净。”“你们两个,负责这边。”白揽月命令护卫。“是。”两个护卫不敢忤逆,任劳任怨擦洗脏处。“刘姨娘和小胖子负责这边,计时开始。”白揽月说。刘姨娘气得要命。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叫着。一边叫一边跺脚。白揽月对秋霜说:“接回她的下巴,听听她说什么。”“咔嚓!”秋霜粗暴地将刘姨娘下巴按了回去。刘姨娘破口大骂:“云岚月,修儿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吗?”白揽月:“你倒是说说,我会遭什么报应?”刘姨娘:“修儿是男孩子,是云家的根,他以后要封侯拜相的,你如此折辱他,天理不容,你会遭遇天打...
《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小说白揽月祝晏辞》精彩片段
可,接连三次都被那股力量拽回来后,他们以为见鬼了。
一边嚎叫着,一边瑟瑟发抖抱在一起,裤子都尿湿了。
白揽月默默给冬雪竖起大拇指。
干得漂亮!
“将粪水给我打扫干净。”
“你们两个,负责这边。”白揽月命令护卫。
“是。”两个护卫不敢忤逆,任劳任怨擦洗脏处。
“刘姨娘和小胖子负责这边,计时开始。”白揽月说。
刘姨娘气得要命。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叫着。
一边叫一边跺脚。
白揽月对秋霜说:“接回她的下巴,听听她说什么。”
“咔嚓!”
秋霜粗暴地将刘姨娘下巴按了回去。
刘姨娘破口大骂:“云岚月,修儿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吗?”
白揽月:“你倒是说说,我会遭什么报应?”
刘姨娘:“修儿是男孩子,是云家的根,他以后要封侯拜相的,你如此折辱他,天理不容,你会遭遇天打雷劈。”
白揽月像是听到了笑话。
上苍如果讲道理,一心为民的白家人就不会死得那般不明不白了。
天下就没有那么多枉死的人了。
“那你就去求上天。”白揽月说,“我倒要看看,我会不会被天打雷劈。”
“实在不行,你去报官,看官府怎么判,我等着。”
刘姨娘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揽月看都懒得再看刘姨娘一眼。
“秋霜,看好了,半个时辰若是舔不干净,就将粪水灌到他们嘴里。”
秋霜:“是。”
白揽月进屋后。
秋霜双臂相抱,阴气森森:“你们既然有胆子招惹姑娘,就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半个时辰,若是清理不干净,我亲自喂给你们。”
秋霜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这个笑容,比刚才那无形的鬼魅力量更令人胆寒。
护卫们吓死了。
他们一点都不敢耽搁,尽心尽力清理粪水。
刘姨娘再不甘心,也不敢再抗争。
她打不过这个女魔头。
若是打扫不干净,女魔头真会逼她喝粪水。
若她喝了粪水,老爷大概永远也不会去她院子里了。
刘姨娘心底生出无数怨怼。
明明之前,云岚月那个村姑又蠢又笨,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短短几天功夫,怎么就变得如此泼辣了?
刘姨娘想到了两个护卫说的鬼魅,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变化这么大,除非,被鬼附身了!
刘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云岚月,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客气了。”她恶狠狠地擦着地。
秋霜听到了刘姨娘的话。
她装作没听见。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笑话。
半个时辰后。
院门口已经被清理干净。
护卫们全身都是粪,臭烘烘的,难闻得要命。
刘姨娘也好不到哪里去。
刘姨娘为了护住小胖子,几乎都是自己动手的。
这么多粪水清理完毕,她臭得像是刚从茅厕里捞出来的一般。
刘姨娘在清理粪水的过程中已经吐了好几次。
她将吃进去的东西都吐空了,干呕呕出来的全是胆汁。
胆汁味道在嘴里扩散,苦得要命。
刘姨娘白着一张脸:“云岚月,你太过分了,我一定禀告夫人,禀告老爷,你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白揽月冷笑:“去,赶紧去。”
“哦,不用那么麻烦了,秋霜,直接将刘姨娘和小胖子送到崔氏院子里,让刘姨娘去告状。”
“顺便告诉崔氏,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落霞苑院子拆掉重建,不然,我会将粪水泼满她的院子。”
“在得知那半封信的内容后,我一直在想,我一定要将叛徒找出来,手刃叛徒,为死去的白家人,死去的白家军讨回公道。”
“没想到,答案来的如此之快。”
白揽月的眼泪终究忍不住落了下来。
那个叛徒,就是祝长筠!
祝长筠与大越勾结,泄露白家作战阵图,导致白家军近乎覆灭。
她将大越敌军逼退后。
祝长筠又伺机接近她。
年少无知,不懂情爱的她轻易陷入到祝长筠编织的谎言里。
祝长筠借用她女战神的名声,从一个不起眼的边缘皇子摇身一变成为太子,一步步登上皇位。
祝长筠,不仅杀了她的孩子们,杀了她,还杀了她的族人和门人。
她,却错将仇人当爱人,爱了他那么多年。
太可笑了。
实在太可笑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白揽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在笑着,眼泪却不断往外涌。
气血上涌,在五脏六腑内奔腾。
奔腾的血直冲喉咙。
噗!
白揽月狠狠地吐出一口黑血。
“坏了,急火攻心!”阿灯眼疾手快点了白揽月的穴道。
白揽月的气血逐渐恢复平稳。
她的情绪也终于稳定下来。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睛里,是一片决绝。
“阿灯,不要担心我。”
过了好一会儿,白揽月说,“我很好。”
前所未有的好。
她,终于弄清楚了真正的仇人是谁。
此等血海深仇。
她与祝长筠不共戴天!
“你仔细跟我说说,那个疑似白家的人是怎么从我们的人手下逃走的?你们又是怎么临摹到那半封信的?”
阿灯:“那个人很奇怪。”
“说是人,其实更像是长了毛的猴子。”
“嗯?”白揽月问,“长了毛的猴子能看出年纪来?”
“是小绒毛,不是长毛,就是脸上手上有毛,他行为举止有点怪异,从表面看明显是个年轻人,但行为却像个猴子,到处窜来窜去的,我们无法抓住他。”
“后来,我们的人通过投喂食物将他迷晕。”
“他晕了之后,我们将信拿走,谁知,才拿走他就醒了过来,失去了信件后他疯了一般要跟我们拼命。”
“没办法,我们拼尽全力临摹下来,将信还给他,他拿了信之后跑进了山里,再也找不到了。”
“长满毛的人?”白揽月突然想到了今天顺手买的野人。
阿灯:“对,小绒毛很短,不过能看出长了全身,也不知道是中了毒还是得了怪病,挺奇怪的。”
白揽月衬度了一会儿。
“我去牙行买丫鬟的时候,顺手买回来一个浑身是毛的野人,我听着那野人嘶吼的声音里蕴含内力,起码也得是个顶级高手。”
“那野人,就在我院子角落的笼子里,该不会就是你口中的那个人?”
阿灯不敢置信。
这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
“走,我们去看看。”白揽月带着阿灯来到野人跟前。
野人全身都是毛。
毛很长很长。
又脏又乱又密集,就算仔细看,也看不出半点人模样。
野人非常暴躁。
见有人过来,一边捶胸,一边嘶吼,像一只暴躁的大猩猩。
“看不出来。”阿灯看了半天,“与之前那人无一点。”
“不过……”
阿灯打量了一会儿:“你说得对,他内力浑厚,是个高手。”
“像这种级别的高手,应该也是赫赫有名之辈,将他的毛发刮掉,或许能分辨出一二来。”
阿灯:“要不要将他弄晕,刮掉毛发?”
白揽月准备试试。
她将蒙汗药涂在肉上,扔到笼子里。
野人拿起来闻了闻,突然暴怒,将肉朝着白揽月扔来。
“谁让你来的?”白揽月盯着小胖子。
小胖子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你的生母刘氏,知道你来这里做这种事吗?”白揽月厉声问。
妾侍刘氏因生小胖子难产,落下了病根。
整日缠、绵病榻,靠药物续命,云府上上下下都嫌弃她。
原主进门后,给刘氏诊治,还给刘氏做了许多药膳。
在原主的治疗下,刘氏终于恢复了健康。
原主对刘氏有大恩,对小胖子也不错。
这小胖子,却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
“关你屁事?”小胖子指着白揽月,恶狠狠地说,
“都怪你,你害得母亲昏迷,害得二姐姐被坏人抓走,你还霸占二姐姐的东西,你这个坏女人,你比臭粪还要臭。”
“今天,我要把你的院子全都泼上粪水……”
“打他的嘴。”白揽月道。
秋霜随意捡了一片叶子,轻轻一弹,叶子落到小胖子脸上。
小胖子的脸瞬间肿得老高老高。
“你,你敢打我?”
小胖子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
“你们两个,给我上,打她,打死她!”
两个护卫将粪桶放下。
一左一右朝着白揽月袭来。
秋霜动都没有动,用捡叶子时顺便捡来的树枝朝着两个护卫扔出去。
两个护卫被击中,失去平衡,哐当一声倒下去。
粪桶就在他们身边。
他们两个跌倒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粪桶。
粪水呼啦啦全部落到他们身上。
一时间,恶臭熏天,极度难闻,两个护卫忍不住狂吐。
小胖子瞪大眼睛盯着秋霜:“臭女人,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给我等着!”
小胖子扭头往外跑。
“将他抓回来。”白揽月道。
秋霜一个闪身来到小胖子跟前。
小胖子双目惊恐:“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
砰!
秋霜嫌小胖子聒噪,一脚踢向他的小腿。
小胖子跪下来,疼得啊啊直叫。
秋霜抓住小胖子的头发,像拖死狗一般将他拖回来。
小胖子身上染了不少粪水。
他控制不住地干呕,五官拧成一团。
“我没什么耐心。”白揽月说,
“只再问你一遍,你来这里的事,你的生母知道不知道,你不说也没关系,你不说,我就打到你开口。”
小胖子还死犟:“我是不会屈服的……”
“打。”白揽月对秋霜说,“外表不要看出伤痕。”
秋霜擅长暗杀,对人身体构造极熟悉。
她一脚脚踢在小胖子身上,又狠又准。
小胖子疼得直打滚,身上却看不出一点点伤痕。
“我说,我说。”小胖子终于忍不住了,“姨娘不知道,是我自己来的,我想给母亲和二姐姐出口恶气。”
白揽月盯着小胖子。
“你还想干什么?”小胖子疼得呲牙咧嘴,“我又没说谎,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就是想报复你……”
“秋霜,带他走。”白揽月打断小胖子。
“臭女人,你要带我去哪里?”小胖子站起不来,气得要命,“我警告你,我可是四少爷,你区区一个村姑,敢这么对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秋霜嫌他聒噪,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白揽月带着小胖子来到刘姨娘的院子。
刘姨娘看到脸肿如猪头,身上沾满了粪水,因下巴脱臼而口水直流的儿子,吓了一跳。
“修儿,你这是怎么了?”
小胖子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指着白揽月。
“大姑娘,修儿还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下此毒手?”刘姨娘一脸怒容。
白揽月语调淡淡:“你不问问发生了什么?”
刘姨娘道:“还需要问吗?”
“修儿的脸肿成这样,狼狈成这样,不是你欺负他是什么?”
“我跟王爷这么多年,这是第二次见到如此失态的王爷。”
他深深地叹气。
“三年前,皇后薨逝的消息传到王爷耳中时,王爷也是这般失态,你是没见过王爷当时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那时都觉得,若不是放不下星灿和星若两个人,王爷可能也不活了。”
“从那之后,王爷越来越沉默寡言,越来越让人看不透,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
“裴狐狸,我很担心。”
“我觉得王爷已经承受不住第二次打击了,昨夜星灿出事我都吓死了,还好星灿活了过来,今天王爷又如此失态,我真害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
“惊蛰!”祝晏辞语调森森。
惊蛰感觉到了杀气。
他嘿嘿一笑。
“王爷,我跟裴狐狸瞎聊呢,没说你。”
祝晏辞脸色变黑。
惊蛰顿觉不妙。
他一拍手:“啊!”
“我突然想起来,云大小姐承诺的一两银子还没给!”
“王爷,裴狐狸,你们聊,我去要钱,回见。”
惊蛰一溜烟跑远了。
祝晏辞:……
……
白揽月已经成功找到了云府的马车。
与星灿道别时,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娘亲你冷吗?”星灿担心道,“是不是着凉了?”
“不冷。”白揽月说,“就是有种乌龟壳子被人扒掉的感觉。”
她后悔了。
后悔没有再谨慎一些。
她太着急拿到血相天叶,反而露了马脚。
要是祝晏辞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以他们之间的梁子,别说骗取血相天叶了,祝晏辞这狗男人有可能将她千刀万剐。
过早提及血相天叶,实在是失策。
星灿:“啊?”
“哪里来的乌龟壳?”
白揽月:“没什么,我瞎说的,就是刚才遇见一家店,看到一只小乌龟缩到乌龟壳子里去了,想将它的壳子扒掉。”
星灿不解,歪脖。
小黑狗不解,也歪脖。
一大一小,两个人的动作神同步。
又萌又呆。
白揽月两只手分别放在星灿和小黑狗头上。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
“星灿要乖乖吃药,再见。”
星灿非常不舍。
他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
“娘亲再见。”
车夫松开缰绳,一甩鞭子。
马嘶吼了两声,哒哒快速前行。
“我的银子!”惊蛰赶来的时候,白揽月的车已经行驶了好一段距离。
惊蛰气得咬牙切齿。
“喂!不给钱就想跑?”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娘亲把银子给我了。”星灿给了惊蛰一两银子,“她特意去钱庄兑换成了碎银子,让我转交给你。”
惊蛰掂了掂,一两,足足的。
他立马开心起来:“算她识相,不然,哼哼!”
星灿一脸黑线。
他就不懂了。
惊蛰叔叔不缺钱,甚至有很多很多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那种,他却一文钱都舍不得花。
简直比守财奴还守财奴,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回了。”星灿蔫蔫的,“哦,记得把二十两银子送到回春堂,是娘亲特意交代的。”
惊蛰:“她竟然没算到王爷身上。”
星灿提不起兴趣来:“娘亲说了,药钱都包含在一万两里面,她不能重复收钱。”
“惊蛰,我累了,你背我回王府吧,我想若若了。”
惊蛰将星灿背起来。
星灿歪在惊蛰肩膀上,很快就睡着了。
惊蛰带星灿离开后。
立春也回到祝晏辞身边。
此时裴深已离开。
屋子里,只有祝晏辞一人。
祝晏辞斜倚在轮椅上,侧身看着窗外。
夕阳已落山。
余晖燃尽,天地陷入昏暗。
屋子里没有点灯,祝晏辞整个人都融于黑暗之中。
“王爷。”立春轻轻喊了一声。
“我从未求着你把我生出来,我没让你生我,你却生了我,说白了,这都是你犯贱,你犯贱还怪我,还骂我是祸害。”
“我若是祸害,你就是犯贱的祸害。”白揽月骂起来毫不客气。
“大胆,你敢如此辱骂我,不怕遭天谴吗?”崔氏喝道。
“遭天谴?”白揽月像是听到了笑话。
“要说遭天谴,也该是你才对。”
“你把我生出来的时候,询问过我的意见吗?”
“你没征求过我的意见就将我生出来,这也便罢了,生出来之后不闻不问,还将我丢给拍花子的,
我在人贩子手中差点死了,我被扔到乱葬岗中自生自灭,我被怪人捡走当试药人,我无数次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我所遭受的这些苦,都是因你而起。”
“你生而不养,不配为人母,你故意抛弃子女,不配为人,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崔氏被白揽月一通怼,气得浑身发抖。
她指着白揽月:“逆女,贱人。”
“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拼着性命把你生出来,你的命是我给的,我就有资格管教你。”
白揽月嗤笑:“想用生恩来威胁我?”
“真可笑!”
“崔欣兰,说到底,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而已,别把自己标榜的那么伟大。”
“也别指望你能靠着那点生恩对我颐指气使,早在三岁那年,我已经将那条破命还给你了,我什么都不欠你。”
崔氏气得说不出话来,她颤抖着指着白揽月,恨不得将白揽月千刀万剐。
白揽月疯狂输出一通,通体舒畅。
果然,怼人就要怼痛快。
等别人不爽了,她就爽了。
“云夫人。”白揽月语调淡淡,“你也不必气成这样,毕竟,以后这样的日子多着呢。”
嫁给祝晏辞骗血相天叶也好,远走高飞也好。
在离开云家之前,原主所受的那些委屈,她会一一讨回来。
原主已死,这身体就是她的,谁欺负了她,她必须得欺负回来。
这是她的原则。
“逆女,你别太过分。”云盛辉道,“那毕竟是你母亲。”
“她不配。”白揽月说,“同样,你也不配。”
“好了,讨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还是来讨论讨论谁是凶手这件事吧。”
“麟王殿下是个急性子,他破例看了这么久的笑话,我们也不好让他久等。”
说起凶手这件事,云盛辉整张脸都是黑的。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清欢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白揽月轻笑。
她问云盛辉:“我问你,小世子可有说过是谁推他的?”
云盛辉道:“这还用问?小世子点名是清欢推的。”
白揽月又问崔氏:“你也这么认为?”
崔氏阴阳怪气:“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小世子最开始说是自己滑落的,都是你这祸害从中作梗,小世子才改口说是清欢推的。”
云盛辉沉声道:“按照大炎王朝的律法,不满六岁孩童的证词,只能当做参考,不能当做证据。”
“就算小世子指出是清欢所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和动机,清欢也是无罪。”
星灿惊讶地看向祝晏辞。
他低声问道:“父王,他说的是真的吗?不满六岁孩童的证词只能做参考?”
祝晏辞微微颔首。
大炎王朝的律法里,是有这一条。
再加上星灿曾经改过口供,证词力度更加不足。
正因为如此,他才冷眼旁观,先将场子留给白揽月发挥。
星灿小脸苦苦的:“我要是满六岁就好了。”
祝晏辞手指微微一顿。
他眼睛微微闪烁。
有关星灿和星若的年纪,是秘密。
是这辈子都不能说的秘密。
“你且看着。”他道。
他有预感,这个女人,会给他们惊喜。
白揽月感觉到祝晏辞的注视。
她转过头,恰好对上了祝晏辞的眼睛。
有风吹来,火把摇曳。
猩红的光芒闪烁下,祝晏辞的眼神却如深潭一般,看不透,猜不透。
白揽月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以前的祝晏辞多好懂啊,她稍微激将一下,这货就乖乖跳到她的坑里。
经年不见。
祝晏辞已经变成了她看都看不懂的腹黑大萝卜。
不仅腹黑,还杀气腾腾,生人勿近。
也不知她能不能成功骗到血相天叶。
她可不想再经历下个月的残毒复发了。
祝晏辞捕捉到了白揽月的表情。
他眉头微微皱起。
是错觉么?
他总在这个女子身上感觉到熟人的气息。
祝晏辞觉得自己魔怔了。
那人已香消玉殒,尸骨已被野狼吞噬。
眼前这女子,长相,年龄,身世与那人毫不相关,绝不可能是她。
“你们都认为小世子口中推他入湖的人是云清欢,可对?”白揽月问云盛辉。
云盛辉:“难道不是?”
崔氏:“我看是就是你推的小世子,到头来还污蔑到清欢头上。”
白揽月:“好,那你们回忆一下,小世子在指认云清欢之后,云清欢辩解了什么。”
云盛辉不屑一顾。
白揽月:“不记得了吗?”
“总有人记得吧?”
白揽月将目光对准云济民:“听闻云大公子博闻强记,不知你可还能将小世子和云清欢的话复述出来?”
被点名的云济民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次他没跟白揽月唱反调。
云济民道:“小世子说的是,我不是跌到湖中的,我是被人推了一把才落到湖里的。清欢说的是,小世子,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让人把您推到湖里?”
云济民说完后。
云盛辉终于反应过来。
那张脸霎时变得惨白。
崔氏还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她不屑道:“有什么问题吗?”
“济民,你不能助纣为虐,这件事明显是这个逆女污蔑清欢,你该不会也被这逆女给蒙蔽了吧?”
“娘。”云济民突然提高了声音。
“小世子从未说过有旁人推他,就连你们也认为小世子说的推他下湖之人是清欢。”
“清欢却说,她没有让人推小世子下湖。您,难道就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崔氏:“哪里不对?清欢说了,她没有让……”
话还没说完。
崔氏突然停了下来。
她的脸也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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