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锦严越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郑锦严越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司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秋,天气微凉但日头很好,阳光照得医院的走廊里亮亮堂堂的。郑锦眯着眼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她才接收了女主的记忆,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啪!”突如其来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郑锦偏过脸去,火辣辣的疼在脸上蔓延。一个烫着卷发、穿着的确良外套,军装裤的女人,正一脸怒气地站在她面前。“郑锦,你还有脸坐在这!”女人尖厉的声音,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郑锦的耳膜。打人的是严英,原主对象的大姐。郑锦的灵魂才和原主的身体融合不久,还不稳定,这一巴掌直接把她打懵了。“我告诉你郑锦,就你这样的,我严英一百个看不上!”严英指着郑锦的鼻子,唾沫星子乱飞。“谁给你的胆子推我妈?要不是看在你那死去的爹的面子上,我早就......”“严英!你给我住嘴!”从诊室里出来...
《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郑锦严越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初秋,天气微凉但日头很好,阳光照得医院的走廊里亮亮堂堂的。
郑锦眯着眼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她才接收了女主的记忆,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啪!”
突如其来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郑锦偏过脸去,火辣辣的疼在脸上蔓延。
一个烫着卷发、穿着的确良外套,军装裤的女人,正一脸怒气地站在她面前。
“郑锦,你还有脸坐在这!”
女人尖厉的声音,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郑锦的耳膜。
打人的是严英,原主对象的大姐。
郑锦的灵魂才和原主的身体融合不久,还不稳定,这一巴掌直接把她打懵了。
“我告诉你郑锦,就你这样的,我严英一百个看不上!”
严英指着郑锦的鼻子,唾沫星子乱飞。
“谁给你的胆子推我妈?要不是看在你那死去的爹的面子上,我早就......”
“严英!你给我住嘴!”
从诊室里出来的蔡文淑忙一把拉住还要撒泼的严英。
“谁让你动手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蔡文淑虽然上了年纪,但常年在部队生活,身上自带一股子威严,这一声吼,硬是把严英的后续谩骂给憋了回去。
“妈!”严英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向着一个推了你的外人!”
她在单位接到邻居电话,说她妈受伤被送来了医院,还是被郑锦从楼梯上推下来摔伤的。
她慌得连假都没请,就跑来医院,打郑锦也是为了给她妈出气,她妈倒好,竟然指责起她来了。
一想到这,严英气得脸都红了。
“你给我闭嘴!”蔡文淑瞪了她一眼,“谁告诉你锦锦推的我?”
“是我下楼没走稳,差点摔下来,锦锦为了拉住我,反倒自己摔了。”
“妈!你就别偏袒她了!”严英不信,“范姨都打电话告诉我了,就是她推的你!”
想到住在隔壁的范莲,蔡文淑一声冷笑:“你别自己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当初范莲想把自己娘家侄女介绍给儿子严越当对象,她没同意,因为她看上了郑锦。
那范莲怕是被拒绝,一直窝着口气,刚好又知道严英看不上郑锦,这才趁机给严家找不痛快呢。
“我......”严英还想反驳,却被蔡文淑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锦锦,头还疼吗?走,婶子带你去检查。”蔡文淑说着,伸手去扶郑锦。
因为灵魂融合的不稳定,再加上严英的那一巴掌,此刻郑锦只觉得脑子都被抽空了。
所以蔡文淑来扶她时,她也几乎没有反应。
这状态落在蔡文淑眼里,就是严英下手太重,把郑锦打坏了。
郑锦长得漂亮,性子又温和,和自己那个冰块儿子正相配,她也一直存了让郑锦做儿媳妇的心思。
眼看着自家儿子过了年就二十六了,还没个对象,她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才让两个人处上对象。
要是被严英这一巴掌打坏了......
顿时,蔡文淑看严英怎么也不顺眼:“你要是没事,就给我回去上班!”
“妈!”严英惊了,“你赶我走?”
蔡文淑压根儿不搭理她,扶着郑锦去做检查。
严英不服气,但也看出来蔡文淑是真的生气了,一时间不敢招惹,她怕她爸回头找她算账。
只是她不明白,她妈为什么非得选郑锦当儿媳妇,就因为她漂亮?
可漂亮的女孩儿多的是,就像她婆婆的侄女儿,不但漂亮,还是部队的军医,哪像郑锦只是一个乡野郎中的女儿。
再说了,郑锦说好听了是温柔文静,说难听点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窝囊废。
她弟弟严越年纪轻轻就军功在身,不到三十就当了营长,怎么能跟这样一个人结婚。
总之,她不可能看着这门婚事成了的。
想着,严英一跺脚走了,她要回去写信给严越,一定要让严越彻底认识郑锦的真面目!
蔡文淑去办住院手续了,病房里只剩下郑锦一个人。
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梳理着脑海里乱糟糟的思绪。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死了,死在了和爷爷一起进山收药的路上。
怎么醒来,就成了年代文《七零大佬轻点宠》里的同名女配了呢?
不,准确来说连女配都算不上,顶多算是个女炮灰。
书中原主的父亲是一个乡野郎中,早年间曾救过男主父亲严向前一命。
解放后,严向前凭借军功一路高升,最终成为司令。
原主十八岁那年父亲病重,弥留之际,他在报纸上认出了严向前。
便托人给严向前带了信,希望他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衬帮衬自己唯一的女儿。
严向前收到信后,当即派人把原主接回了家。
看到原主的第一眼,蔡文淑就相中了。
她觉得温柔漂亮的原主和自己的冰块儿子互补又相配。
严向前和蔡文淑的儿子严越,就是书中的男主角。
他性子冷淡,不爱说话,一心扑在部队上,对男女之事并不上心,以至于二十五六了还没有对象。
蔡文淑为此操碎了心,最后蔡文淑的安排下,郑锦和严越开始“谈对象”。
说是谈对象,其实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严越常年在部队,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
只是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遭到了严英的强烈反对。
严英是家中大姐,她一手带大了严越。
都说长姐如母,严英几乎把严越当成半个儿子。
她看郑锦时,比蔡文淑还像个婆婆,十分瞧不上她只是个乡野郎中女儿的。
于是,她便背着父母,偷偷写信给严越,各种诋毁原主。
说她爱慕虚荣,虚伪做作,甚至还编造了许多莫须有的事情来抹黑原主。
不仅如此,严英还利用自己在邮局工作之便,将严越和原主写给对方的信全都偷偷扣了下来。
致使严越和原主产生了很多误会和隔阂。
再后来,严越因为执行秘密任务,几年都没消息,也没有回过家。
无名无分的原主受尽了白眼和嘲讽后,在一个冬夜里莫名失足落水淹死了。
而男主则在剧情的推动下,遇到书中女主,过上幸福生活,走上人生巅峰。
“锦锦,你别多想,严英就是那样的性子,刀子嘴豆腐心,等你们结婚了,她就会慢慢接受你的。”
蔡文淑回到病房,看见郑锦脸色苍白,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难过,便柔声安慰道。
郑锦回过神,看着蔡文淑,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蔡文淑也是书中的配角。
因为很喜欢原主,不但积极撮合原主和儿子严越,还在原主死后一直都记着她的好。
更因为严越很快娶了女主而替原主鸣不平,所以处处给女主甩脸子、使绊子。
如此恶婆婆的结局,自然也是被家人边缘化,最终在养老院孤独终老。
反而是严英,不但和女主成了闺蜜,还在女主的荫庇下成了名副其实的运输行业大佬。
至于她针对原主的行为,则被洗白为,论迹不论心。
郑锦不是原主,她不想死在作者安排的莫名其妙的剧情里。
所以,当务之急是和严越说清楚,解除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远离剧情中的人物。
只是该怎么说呢?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严越转身就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把暖水瓶递给前台姑娘:“谢谢。”
姑娘显然还沉浸在与俊朗军官的短暂交流中,有些恍惚。
接过水壶的时候,手一滑,“哐当”一声,暖水瓶直接掉了下去。
巨大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炸开,玻璃碎片和热水四溅。
饶是严越眼疾手快,也只来得及伸手把那姑娘往后一推,避开滚烫的开水。
“啊!”
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尖叫出声,身体也失去了平衡,惊慌失措地向后倒去。
严越见状,几乎是本能反应,扶着柜台边缘一跃而入,长臂一伸,稳稳地扶住了她。
姑娘一看严越过来,迅速抓住了严越的胳膊,扑进了他怀里。
严越一时不察,竟被她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
严越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猛地把人推开。
“抱歉。”
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瞬间的拥抱,让那姑娘心儿怦怦直跳,她并不为此感到难堪,只觉得拥抱时间太短。
严越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开了前台,回到了二楼。
回了房间的严越还不知道自己惹出了一朵烂桃花,他看着床上已经睡熟的郑锦,不自觉勾起了一抹微笑。
他没有吵醒郑锦,而是轻手轻脚地拿起盆去浴室洗了一个战斗澡。
此时两间浴室都空着,那个叫王鲁的男人显然已经离开了。
热水冲刷着身体,严越脑海里却浮现出郑锦巧笑嫣然的模样,以及她为自己处理伤口时的认真专注。
他闭眼昂头深呼吸。
洗了澡,擦干头发,严越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
可他有些“不太满意”,因为这间招待所配了两床被子。
郑锦自觉地盖了一床被子,而另一床也被摊开放在了一侧,显然是给他留的。
两床被子之间,隔着一道清晰的界限,仿佛也隔开了他和郑锦之间的距离。
严越关了灯,进了被窝,而后翻身侧躺,看着一侧已经睡熟的郑锦。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恬静美好。
突然,郑锦一个转身,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歪斜了一点,露出了她光洁的胳膊。
严越本想伸手帮郑锦拉拉被子,却鬼使神差地把歪斜的被子,拉扯得更歪斜了。
一丝凉意袭上郑锦的肌肤,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失了温度的郑锦,下意识寻找热源。
严越则趁机朝着郑锦挪了挪,然后掀开自己被子的一角,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下一秒,郑锦就自动翻滚进了严越的被窝,像一只找到了归宿的小动物,蜷缩在他的怀里,汲取着安全感。
严越一把把人搂进怀里,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心满意足地睡到了天亮。
郑锦并不知道昨天夜里严越的所作所为,她醒来时,严越已经不在了。
她坐起身,目光落在另一侧叠得方方正正,棱角分明的“豆腐块”上,一丝疑惑掠过心头。
严越什么时候起来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郑锦以为是严越,她下了床,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
“回来了?”
然而,站在门口的并不是严越,而是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范九。
范九手里用网兜提着几个铝制饭盒,脸上挂着甜腻造作的笑容,正准备开口问好,却在看到郑锦的瞬间,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手里的饭盒也险些掉在地上。
“郑锦?你怎么在这里!”范九脱口而出,声音里充满了惊疑,甚至愤怒。
她抬头看了看门牌号,确定自己没有走错房间。
这明明是昨天那位英俊男人的房间,郑锦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郑锦的衣衫凌乱,头发散乱的模样,荡妇二字霎时涌到嘴边。
可还不等她说出口,郑锦就率先发问了。
“你来干什么!”
郑锦微微蹙眉,她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范九。
自然也不知道,范九是严越昨晚上惹下的一朵烂桃花。
范九攥紧手里的网兜,抬起下巴,满口质问:“我当然是在这儿工作!倒是你,为什么这副模样出现在别的男人的房间里!”
这话倒把郑锦问住了。
她严重怀疑,范九脑子有病,但凡她看过登记名册,就知道这间房是她开的。
“范九,你不会是托关系进来混日子的吧?”
不然怎么一副没工作过的样子......
下一秒,范九便发出一阵鸡鸣:“你说谁呢!谁托关系了!”
哦,这是踩到痛点了啊。
看着郑锦一副我猜中的了的模样,范九气得跺脚。
她确实是托了关系,在这里做接待前台,直到昨天才刚满一个月。
这个月轮到她值夜班,没想到第一天值夜班就遇到了严越,还对他芳心暗许。
按理说她今天应该休息,但她没有走,而是在交接工作后,又早早去食堂打了包子和粥。
就是想借着感谢严越昨晚救她的事情,和他多相处一会儿,最好能进一步发展关系。
她甚至幻想过,严越打开门看到她时,会露出惊喜的表情,然后邀请她进去坐坐。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想着,她再次满是恶意地看向郑锦,妄图用眼神在郑锦身上烧出两个洞来,最好能烧死她。
郑锦自然看出范九眼中的恶意,当然她对范九这个人也满是厌恶。
倒不是因为她倭瓜脸,皮肤黑,长得丑,而是因为原主养过的一条狗。
那年,原主时常跟着父亲上山采药,但山里有狼,为了安全起见,便每每都带上了家里的大黄狗——大毛。
有一次在山里,他们遇到了范九。
这个女人见到大毛后,竟然拿着棍子去逗弄它,还说是因为喜欢大毛。
原主几番劝阻,范九却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
最终,大毛被激怒,一口咬在了范九的手上。
伤口不大,但范九却叫得响,闹得欢。
范九四处宣扬是原主故意放狗咬她,败坏原主家的名声。
范九的爹更不是个好东西,因为狗咬人这件事就是他想的主意。
范九的爹叫刘登,是个护林员,可护林员活多钱少,他便动了歪心思,让范九去招惹原主家的狗。
被咬后,便趁机勒索原主父亲,要他拿出100块钱来。
原主父亲哪里看不出刘登的小心思,自然不肯,那刘登就强抢了原主家的狗,活活打死了。
原主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狗,活活被打死在自己面前,直接哭昏了过去。
那一声声凄厉的狗叫,和棍棒落在皮肉上的闷响,成了原主挥之不去的梦魇。
回忆到这里,郑锦看范九的眼神也带了恨意。
范九被郑锦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你看什么!”
“当然是看你几时死,好给我家大毛陪葬。”
郑锦轻飘飘,冷冷冰冰一句,掷地有声。
但范九却觉得自己也很委屈,因为她爹刘登重男轻女,不许自己跟他姓不说,还取名九。
意思是,自己已经九个女儿了,老天爷赶紧给他一个儿子。
她当初那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她怕她爹拿鞭子抽她。
一想到那根浸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下落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她就只能按照她的说的做了。
再说了,郑锦家的大毛真真切切咬了她的,就是打死也不冤枉!
对了,当初郑锦和她爹把大毛埋了之后,她爹可是把狗刨了出来,炖了吃了。
那狗肉真香啊,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严越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窒息。
赵飞站在严越身后,手枪紧握,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他看似平静,实则内心如同绷紧的弦,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刚才,严越看了他一眼,他明白严越的意图,拖延时间,等待时机。
他微微侧身,不动声色地向后方移动,寻找可以绕到王鲁身后的路径。
王鲁吐出一口烟圈,目光在严越和赵飞之间来回扫视,笑容里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别耍花样,我的耐心有限。”
他故意加重了“有限”两个字,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资料可以给你,但你必须先放人。”严越沉声说道,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放人?哈哈哈......”
王鲁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放了她,我还有什么筹码?”
“你想要资料,不就是为了活命吗?只要你放了她,我保证让你安全离开。”严越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诱导。
他知道,王鲁这种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王鲁停止了笑声,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权衡利弊。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少废话!”他弹了弹烟灰,语气森冷,“我给你五分钟考虑,是要老婆,还是要那些资料!五分钟后,如果你还没做出决定......”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悬挂在树上的郑锦身上:“我就放了绳子,然后跳崖自尽!”
而悬在半空中的郑锦,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感受到刺骨的寒风和浑身的剧痛。
她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严越的脸,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严越的心脏猛地一沉,王鲁的疯狂远超他的想象。
他的目光与王鲁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两道锋利的刀刃,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这是一场生死博弈,谁先露出破绽,谁就将成为这场博弈的失败者。
严越的大脑飞速运转,他在思考着每一个可能性,寻找着最佳的解决方案。
他知道,他不能被王鲁牵着鼻子走,他必须主动出击,打破僵局。
“五分钟?”严越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你以为我会受你的威胁吗?”
王鲁轻蔑一笑:“别装腔作势了,你心里清楚,只要我轻轻一拉,你的小妻子就会粉身碎骨”
你错了,王鲁,”严越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在我心里,国家大于一切。”
“现在,你能和我在这里谈条件,只是因为,我不想事情变得太糟糕。”
“但你如果执迷不悟,我不介意打爆你的头。”
王鲁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故作轻松地说。
“少废话!把资料扔过来,否则,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严越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锐利,直刺王鲁的内心深处。
“王鲁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束手就擒,争取宽大处理,或许还能留一条命!”
王鲁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没想到严越竟然如此强硬,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严越一边与王鲁周旋,一边密切关注着周围的情况,等待着赵飞的消息。
他知道,赵飞是他最后的希望,也是郑锦唯一的生机。
赵飞离开后,迅速找到了另外两名埋伏的队友,低声而快速地布置了任务。
两人猫着腰,借着灌木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朝着悬崖边靠近。
他们屏息凝神,紧盯着绑着郑锦的绳索,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确保一旦王鲁松手,他们能第一时间抓住绳子,不让郑锦坠落。
这悬崖很高,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赵飞自己则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匍匐前进,慢慢靠近破屋。
他尽量压低身体,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遮蔽物,避免被王鲁发现。
靠近破屋后,他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攀上了破旧的房顶,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后,他趴伏下来,将枪架好,牢牢锁定了王鲁。
王鲁的耐心已经耗尽,他烦躁地来回踱步,香烟一根接一根地燃起,又被狠狠地碾灭。
他凶狠地瞪着严越,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最后一次机会!把资料扔过来,否则,我们就同归于尽!”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歇斯底里。
几乎同一时刻,一声清脆的鸟叫打破了山间的寂静。
这是赵飞和严越事先约定好的信号。
接收到信号的严越,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在空中扬了扬。
“你先把绳子固定在树干上,确保她的安全,我自然会把资料给你。”他的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王鲁犹豫了一下,贪婪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严越手中的小册子,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假意答应,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将绳子轻轻绕过一旁粗壮的树干。
他的心思全在资料上,动作略显慌乱。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王鲁转动身体瞬间,赵飞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划破山谷的宁静。
几乎同时,严越将手中的小册子用力扔了出去。
王鲁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却因为肩膀中弹,惨叫一声,踉跄了几步。
他手中的绳子也随之松开。
“啊!”郑锦发出一声惊呼,身体急速下坠。
千钧一发之际,埋伏在悬崖边的两名队友猛地扑了上去,死死地抓住了绳子。
严越也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到树下,伸出双臂,稳稳地接住了下坠的郑锦。
他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
王鲁捂着受伤的肩膀,踉跄着后退,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他一把抓起掉落在地上的资料,跌跌撞撞地滚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暗道,消失在黑暗之中。
暗道的入口迅速扬起一阵尘土。
几名队友立刻就要追上去,严越却厉声喝道:“资料是假的!别追!”
众人猛地刹住脚步,疑惑地看向严越。”我提前换了资料。“
这还是他跟郑锦学的。
突然,郑锦就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起来,呼出的气息也是滚烫的。
“严…越…”
郑锦呢喃着他的名字,声音沙哑而黏稠,与平日里清冷的语调截然不同。
她的手也不安分在他身上寻找着。
严越猛地意识到,郑锦被人下药了!
他强压下心中的翻涌,用力握住郑锦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郑锦,你清醒点!”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努力保持着镇定,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一丝颤抖。
他抬头看向赵飞等人,语气急促而坚定:“你们先回去报告情况,我带她下山。”
赵飞等人见状,也不敢多问,迅速离开了现场。
严越抱着郑锦,飞速下了山,来到郑锦家那间略显破旧的老房子。
到了卧室,他轻轻地将郑锦放下,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颊,迷蒙的眼神,几乎没有犹豫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一丝急切,却又饱含温柔。
这突如其来的清凉,仿佛沙漠中的甘泉,滋润了郑锦干。
她本能地伸手环住严越的脖子,回应着他,索取着更多。
严越的呼吸越来越重。
他一边回应着郑锦,一边除去两人之间的障碍。
等到坦诚相见时,严越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屋外,原本晴朗的夜空不知何时被乌云笼罩,狂风呼啸,暴雨倾盆而下,天地间一片昏暗。
伴随着郑锦那一声声:“严越,我还......“
两天后,吉普车停稳,卷起一阵尘土。
车门打开,郑锦踏上这片略显荒凉的土地,干燥的风裹挟着细沙扑面而来。
高耸的岗哨,笔直的士兵,肃穆的营房,无一不彰显着军队的庄重和森严,与她熟悉的城市截然不同。
白兴华的车没有停留,径直驶向军区疗养院。
临行前,他摇下车窗,慈祥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笑意:“小郑啊,地址我已经告诉严越了,欢迎你来做客。”
他半开玩笑地眨了眨眼,又补充了一句:“我可等着你的‘神药’呢!”
郑锦乖巧地应下:“领导,等安顿好,我一定去看您。”
她目送着载着白兴华的吉普车远去,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位领导,虽然威严,却也平易近人,让她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感受到了一丝慰藉。
目睹着郑锦和白兴华亲切的互动,严越心中不免失落。
自从在火车上坦白了自己的心意后,郑锦对他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仿佛隔着一层薄冰。
他几次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跟在郑锦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郑锦哪里看不出严越的心思,她不搭理他,一来是有心晾一晾他,二来火车上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现在时机差不多了,郑锦便主动伸手,轻触了一下严越的手背。
这一下,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严越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反握住郑锦的手,全然忘了场合,忘了不远处的岗亭。
郑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她不着痕迹地抽了抽手,却没能挣脱。
岗亭里,警卫员似乎看了过来,郑锦赶紧摇摇手,示意他放开。
严越这才如梦初醒,感受到郑锦的窘迫,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掌心还残留着郑锦手背的温度。
“郑锦,我…我......”
他张了张嘴,却只吐出几个毫无意义的音节,最后化为一句笨拙的道歉:“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郑锦打断他,“严越,我需要的是尊重。“
“我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生活和决定,就算是夫妻。”
她迎着严越的目光,眼神清澈而明亮,像一汪清泉,直透人心。
“我既然和你领了证,做了夫妻,做决定时就不会自私地只考虑自己。”
“以后的日子还长,也请你不要帮我做决定,好吗?”
严越看着郑锦,心中不禁又软了几分,原来他的小妻子,这样有主见。
“好。”
他郑重地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这时,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小伙子快步走到严越面前,立正敬礼:“报告营长,团长让您去一趟团部。”
严越回礼:“知道了。”
他转头看向郑锦,目光中带着一丝歉意:“我让人带你去招待所,处理完事情,我就去找你。”
严越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郑锦收回目光,轻轻吐出一口气。
吴荣看着自家营长走远,这才转身面向郑锦,脸上堆满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嫂子好!”
郑锦一愣,嫂子?
她和严越领证的事这么快就传开了?
严越不是说只有负责这件事的领导知道吗?
像是看出了郑锦的疑惑,吴荣笑得更灿烂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某种机灵的小动物。
“嫂子,您别惊讶,我可是火眼金睛!“
”我在严营长手下做了三年兵,从连长到营长一直跟着他。“
“他呀,就是个冰疙瘩,多少文工团的小姑娘看上他,他愣是没动一点心思。“
“可他对您,那眼神,啧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动了真格的!”
吴荣说着,还挤眉弄眼地朝郑锦努了努嘴,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郑锦被他这番话逗得哭笑不得,尴尬地呵呵一笑。
心想着,你家严营长是作者亲妈一手缔造的。
他要不是对其他人冷酷,只对女主温柔,还能是男主?
至于严越对自己......
她更倾向于认为是严越的性格和身份使然。
作者将严越塑造得极具军人的正直和责任感。
他因为和自己发生了关系、领了证,出自于本性,他把自己划分到了他的保护圈里。
“嫂子,你叫我小吴就行。”吴荣热情地接过郑锦的行李,“我带你去招待所,走吧,这天怪热的。”
郑锦回过神,点点头,跟在吴荣身后。
“嫂子,你是哪里人啊?”吴荣一路走,一路找话题,试图打破沉默。
郑锦笑笑:“我老家在文市。”
“文市啊,那可是个好地方!”吴荣看样子去过很多地方,“听说那里的米很香!”
郑锦点头:“下次有机会,我带些给你尝尝。”
“那可太好了!”吴荣眼睛都亮了。
很快两人就到了招待所。
“嫂子,你先休息,我去跟营长汇报。”吴荣放下行李,敬了个礼,就要转身离开。
“吴荣!”郑锦叫住他,从包里拿出一个棕色小瓶,”这止血的,你拿去用!“
吴荣接过药粉,打开盖子一闻,眼睛顿时面露:”嫂子家是行医的?“
“嗯!”郑锦没想到吴荣还有些懂行。
吴荣重重点头:“我姥爷就是赤脚郎中,我闻出三七的味儿来了。”
另一边,严越快步走向团部。
他心里装着郑锦,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报告!”严越站在团长办公室门口,洪亮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进来!”
严越推门而入,立正敬礼:“报告团长,营长严越前来报到!”
团长韩东方,四十多岁,目光如炬,不怒自威,正坐在办公桌后翻阅文件。
见他进来,抬起头,爽朗一笑:“严越,来了!坐!”
严越敬了个礼,在韩东方对面坐下。
“这次任务完成得不错,干净利落,不愧是我们团的尖刀!”韩东方赞赏地看着他,“团里打算为你请功。”
严越惦记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抿了抿唇,略显局促地开口:“团长,我的结婚报告......”
韩东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严越打趣道:“哟,咱们的铁树终于开花了!怎么,这么着急?”
严越的耳根瞬间红了,他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低声解释:“不是,我就是想问问......”
“行了,行了,别不好意思了。”韩东方摆摆手,止住笑声,“组织上已经知道了,郑锦同志的政审也通过了,你补一份结婚报告就行。”
听到这话,严越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不少,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韩东方看着严越这副模样,心中暗自感叹,这小子,还真是陷进去了。他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关于你的调令......”
严越的神情也随之严肃起来,他坐直身体,沉声说道:“一切服从组织安排。”
韩东方点点头,他知道严越的性格,说一不二,是个真正的军人。
“你即将调往西北边防基地,那里条件艰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是!”严越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韩东方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又带着一丝担忧:“郑锦同志也跟着你去,你们夫妻俩都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严越的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他坚定地说:“我会照顾好她的。”
韩东方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去吧,好好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出发。”
严越再次敬礼,转身离开团部。
走出办公室,他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
西北的风沙,他并不陌生,但这一次,身边有了郑锦,严越觉得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他加快了步伐,朝着招待所赶去。
郑锦快步回到家,将刚才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严越。
严越听完,剑眉微蹙,但神色间并没有慌乱,反而异常冷静。
“看来他们比我想象的还要谨慎。不过,这样也好,你按原计划行事。”
郑锦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原计划?现在他们到处在找你,你还不赶紧离开这里?”
严越深邃的目光落在郑锦脸上,语气沉稳而坚定:“现在出去,反而更容易暴露。”
“听我的,办完事之后,不要回来了,直接去镇上等我。我会在天黑之后去镇上和你汇合。”
郑锦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严越不直接去找公安或者政府,亮明身份,表明事实,寻求保护和帮助。
这在她看来,才是最安全、最有效的办法。
仿佛看穿了郑锦的心思,严越耐心开口解释。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这次的任务是秘密进行的。”
“更何况现在特殊时期,人员和局势都很混杂,放在明面上进行更加不安全,而且很可能会造成无辜人员的伤亡。”
郑锦沉默了。
她对这个时代的认识,全部来源于电影、电视和书籍,所以她很多时候都不能理解当下很多人的选择和行为。
但这一刻,她却能对严越的做法感同身受。
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感,在她心中悄然滋生。
她不再说什么,转身开始收拾行李和药物。
她将一些常用的药材和自制的药丸仔细地包好,放进一个布袋里。
“这些药你带着,以防万一。”郑锦将布袋递给严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严越接过布袋,看向郑锦的目光中满是歉意:“这次的事情,连累你了。”
郑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知道,在这个时代,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收拾好一切后,郑锦便沿着崎岖的山路,朝着镇上的方向走去。
秋日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将她纤细的身影拉得老长。
抵达镇上后,郑锦便直奔向公安局。
公安局里,值班的民警稍作询问,在郑锦简单说明是来找赵飞后,便带她去找了赵飞。
赵飞很年轻,看起来精明干练,眼神锐利。
郑锦猜测,他应该是当过兵,见过血的。
见到郑锦,赵飞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似乎对有人来找他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会是个女人。
郑锦将信递给赵飞,赵飞快速浏览了一遍信件,然后抬头看向郑锦,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嫂子好!”
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让郑锦愣住了。
她下意识地认为是严越在信里交代了什么,加上情况特殊,便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紧接着,赵飞让郑锦等着,他就匆匆出去了。
其实赵飞原本就是严越手下的兵,当初负伤转业,就回了老家做起了公安。
这一次严越出任务,来到这里时,和他联络过,并让赵飞必要时,帮忙联系上级领导。
严越在信件里,嘱咐他向上级领导请示,先办一张结婚证路上用,等他回去再补结婚报告。
赵飞按照严越的说辞先请示了上级领导,在得到肯定答复后,便迅速返回了办公室。
“嫂子,接下来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工作。”赵飞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情况特殊,我们需要尽快去公社一趟。”
郑锦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赵飞起身,拿起外套:“走吧,嫂子,时间紧迫。”
路上,郑锦几次想开口询问,但都被赵飞以“到了就知道了”搪塞过去。
她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总觉得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到了公社,赵飞直接带着她去了婚姻登记处。
郑锦彻底懵了。
赵飞见状,立刻上前解释:“嫂子,情况特殊,我们这是特殊情况特殊办。”
郑锦,还是有些不明白。
直到工作人员将一张崭新的结婚证递到她手里,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假结婚。
不愧是特殊情况特殊办,连结婚证都搞真的!
拿到结婚证后,赵飞热情地提议:“嫂子,走,我请你吃饭。”
郑锦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去招待所等严越来。”
赵飞还想再劝,但见郑锦态度坚决,便也不再坚持。
随后,郑锦在招待所开了个房间。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但胜在干净整洁。
她坐在床边,思绪万千,资料的事情如此重大,那么敌人就不可能只有钱阔和刘甲两三个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郑锦的肚子开始咕咕叫。
她出去买了几个包子,匆匆吃完后,又回到了房间。
夜幕降临,房间里昏暗的光线让郑锦感到一丝不安。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寂静的街道,心里默默祈祷着严越的平安。
晚上九点多,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郑锦吓了一跳。
她警惕地走到门口,开了一条门缝向外看,只见前台招待站在门外,笑呵呵地看着她。
“你男人来了,就在楼下,你下去接接。”
“我男人?”郑锦愣住了。
她下意识地想,我哪里来的男人!
难道是坏人?
“我没男人!”说完这句话,郑锦就要关门。
突然,楼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郑锦!”
是严越!
郑锦顿时喜出望外,她顾不上多想,飞快地跑下楼。
前台大姐看着郑锦飞奔下楼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这小姑娘,刚才不是说没男人吗?
楼下,严越笔挺地站在那里,看到郑锦下来,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郑锦跑到严越面前,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前台大姐见状,更加疑惑了,她拦住两人,严肃地问道:“你们真是夫妻?”
郑锦这才想起结婚证的事情,她连忙跑回房间,拿了结婚证下来。
严越接过结婚证,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他将结婚证递给工作人员,解释道:“今天刚领证,我妻子还没反应过来。”
工作人员仔细核对了一下结婚证上的信息,确认无误后,这才放他们上楼。
回到房间,郑锦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严越,眼中充满了担忧:“你没事吧?”
严越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其实,严越说谎了。
他之所以这么晚才来,是因为他去了那两个潜伏者的住处。
在郑锦离开后,他并没有带在家里,而是悄悄地跟上了钱阔和刘甲。
他一路尾随,最后看到两人走进了一间偏僻的民房。
严越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隐藏在暗处,耐心地等待着时机。
夜深人静,民房里熄了灯,严越身手敏捷地翻墙而入,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房间。
房间里,钱阔和刘甲已经睡熟。
严越没有丝毫犹豫,干净利落地结束了他们的性命。
这两个人见过郑锦,留着他们,只会给郑锦带来更大的危险。
随后,严越将两具尸体搬到山里,丢下了悬崖。
他处理得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样,就算后来再有人来,也不会马上从这两个人口中问出更多信息。
而郑锦,才能真正的安全。
做完这一切,严越先回郑锦家拿了行李,而后匆匆赶往招待所。
他知道郑锦一定在等他,他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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