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濯渊凝枝的女频言情小说《七日离魄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春日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我怕死,揣着结魄灯下了凡间,能多活一刻便是一刻。又是一年上元节,花灯如昼,烟火明秀。“阿离。”耳边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身体瞬间僵硬。濯渊施法将我带到一片山林。我认出了不远处的佛塔,这是无妄山。千年前,濯渊就在此地同我表白心意。“阿离,朕非是要扰你清净,只是有一事相求。”我冷笑一声往后退却几步:“天君拥有无上权力,又有赤练神将在侧,有什么事儿要寻我这闲人。请回吧!”“便是……为她而来。”缓了半晌,濯渊才艰涩道:“那日你走后,赤练口吐鲜血晕倒在地,医神说她被地心之火灼伤……”“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濯渊拉住我的衣衫,着急的连自称都变了:“可是没有你的护心羽,她恐怕熬不过七日。”心脏密密麻麻的疼。护心羽,是凤女心窝处最柔软...
《七日离魄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
我怕死,揣着结魄灯下了凡间,能多活一刻便是一刻。
又是一年上元节,花灯如昼,烟火明秀。
“阿离。”耳边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身体瞬间僵硬。
濯渊施法将我带到一片山林。
我认出了不远处的佛塔,这是无妄山。
千年前,濯渊就在此地同我表白心意。
“阿离,朕非是要扰你清净,只是有一事相求。”
我冷笑一声往后退却几步:“天君拥有无上权力,又有赤练神将在侧,有什么事儿要寻我这闲人。请回吧!”
“便是……为她而来。”缓了半晌,濯渊才艰涩道:
“那日你走后,赤练口吐鲜血晕倒在地,医神说她被地心之火灼伤……”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濯渊拉住我的衣衫,着急的连自称都变了:“可是没有你的护心羽,她恐怕熬不过七日。”
心脏密密麻麻的疼。
护心羽,是凤女心窝处最柔软的两片羽毛,却是能护心脉的无上至宝,若无护心羽,凤女即亡。
“我只求一片。”他目光哀切:“你还有一片,不会有损身体的。”
可他不知道,当年天罚降下,他奄奄一息时,我已为他用掉一片。
全身像被置于冰冷的湖水中,我望着眼前人,只觉可怜又可憎。
又觉自己可叹又可笑。
也罢,也罢,反正我已无几日可活。
“可以。”
濯渊似是没料到我答应的这么痛快,一时有些愣怔。
“只看你愿不愿意。”我伸出手指,点着他的心口:“请天君奉还鸣凤翎。为了心爱女子,损万年修为,天君应是不应?”
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好,我答应你。”
最后一根护心羽拔下时,我的唇角溢出了鲜血。
濯渊犹豫一瞬,伸手要抚去血迹,被我一掌打开:
“狠心冷情是你,优柔寡断也是你,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
他被抽去万年修为,又被我举全身之力击在胸口,一时不防向后倒在地上。
过了许久,才缓缓起身,轻轻道:“阿离,你自己珍重。”
结魄灯灭了,我知道,我要死了。
凤汀澜受我最后一丝神识召唤而来,蹲在我身前,浑身颤抖。
我笑着吐出一口鲜血,将鸣凤翎交给他:“此后,凤鸣一族再不为人所制。”
他出离愤怒:“你就是为了这个拔掉了最后一片护心羽?!”
我牵起唇角:“这是我欠凤鸣的。”
“可是就差一点,你就能活了!”他颤声道:“我已经从天凤山关元洞找到了救你的方法,以万古龙血滋养结魄灯,就能为你续命!”
他替我揩去血迹,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可是没了护心羽……”
我用尽全身力气轻轻抱了抱他:“龙族已覆灭,万古龙血何处寻得,不过一死,莫要自责。”
他声音悲戚:“濯渊的母亲,就是龙女啊。”
凤汀澜从关元洞的古书里寻得了那段往事。
天界先君认定东海龙女与西海龙族三太子有染,逼她跳下诛仙台。
“龙女诞下的孩子通过血脉验证后交予继后抚养,那段故事从此被深深掩埋。”
凤汀澜目光恨恨:“我今日才知,剿灭龙族的天罚从来都不是降予你的。龙凤情缘哪里能引天道出手,那是他濯渊亲手斩杀母族血脉才引来的!”
无妄山落叶纷飞,我张了张嘴,已说不出话来,两滴清泪落尽,只嗫喏一句:“孽缘。”
百鸟伴着落叶在我身边旋转,我缓缓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凤汀澜凄厉的哭喊,我终于自由了。
濯渊处理政事的时间多了起来。
众仙官却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他每一道政令都不是解决眼前之事。
从镇压魔尊的镇魂锁,到重修飞升法则。
桩桩件件,都更像是,更像是在处理身后事。
直到这天,他从天凤山带回了一位垂髫男童。
“这是从前凤后生下的孩子,名为濯漓,一直养在凤鸣族。
今回归天宫,昭告三界,立为太子,尔等要尽心辅佐,以安天下。”
众仙皆称诺。
濯漓双眼懵懂。
濯渊抱起他,目光坚定:“以后,你就是天地之主。”
凤汀澜听闻凤鸣圣童被带走,连忙追来栖梧宫。
濯渊正揠苗助长,延请十二位仙君为濯漓授课。
“够了濯渊,他才三百岁,你要他几日内长成顶天立地的太子怎么可能!”
濯渊挥手,让众仙君退下,他摸着濯漓柔软的头发:“我会给他一年时间的。”
“可他是我凤鸣圣童!他不是你和阿离的孩子!”
“做凤鸣圣童哪里比得上天下共主?!”
濯渊回答得理所应当:“这是我欠凤鸣的,我把这天下还给你们。”
“濯渊,你永远这么自以为是!”
凤汀澜施法,将濯漓带回到自己身边:“你不就是想让他做这天君,自己好去陪阿离吗?”
“你不就是觉得把天下还给凤鸣,你欠的债就还清了吗?”
“阿离说了,她与你死生不相见,你好好做你的天君,莫要惹她烦忧行不行?!”
濯渊飞身而来就要夺回濯漓:“我和阿离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她爱我至深,我去陪她,她一定高兴!”
凤汀澜与他对上一掌:“那你敢不敢看最后一片结魄灯?”
第七道碎片
我要死了。
拔掉了护心羽,好像心脏也被抽空了。
护心羽不是我的,濯渊不是我的。
将我们系在一起的天罚,原来也不是我的。
我愧对凤鸣一族,身后,请以我血化清河润养凤鸣,以我骨为山脉护佑凤鸣,以我肉为沃野哺育凤鸣。
濯渊为夫,心性不定,有负恩义。
濯渊为君,恪尽职守,勤勉政事。
天道有情,愿他永为君上,却无一人予他真心。
愿他,坐拥万古江山,永享无尽孤单。
……
最后一片结魄灯散去,大殿中心的冰棺突然震动起来。
凤非离的身体从棺椁里漂浮到空中。
一道金光抚过,带着她穿过金碧辉煌的大殿飘向远处。
濯渊试图抓住她,却只拽住了袖口,扯下一片袖角来。
金光所往,那是凤鸣城的方向。
“当啷啷——”金属落地的声音传来。
原是金戒子坠落到地上,骨碌碌滚到了濯渊脚边。
濯渊沉默着拾起,将戒子戴到小指上,同中指的凑成了一对。
……
十万年倏忽而过。
凤汀澜满头白发,他终于老了,要去轮回转世了。
濯渊来送他。
白衣如练,长发如墨,还是从前年轻的模样。
凤汀澜稳稳坐在莲花台上,扯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不老,不死,不伤,不灭,天君别来无恙。”
濯渊微微颔首:“无恙。”
一片白光闪过,赤练微微睁开了双眼。
“练儿,你终于醒了。”濯渊欣喜若狂,连忙握住她的手。
赤练扯起一抹虚弱的笑容:“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濯渊心疼地吻上她的额头:“怎么会,你已经好了。”
她漂亮的眸子微微睁大:“是天后,她怎么愿意交出护心羽?”
恍然想到了什么,她抬手探向濯渊胸膛:“是鸣凤翎,你用鸣凤翎交换了护心羽。”
她紧紧攥住濯渊胸前衣衫,泣不成声:“你待我如此,今生今世,绝不相负。”
濯渊抱紧她:“朕答应过你,会不惜一切代价救你。”
“那,天后她没有护心羽,不会有危险吧。”赤练微微抬起头,望向濯渊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心。
“我虽然不喜欢她,却也不愿她因我受到伤害。”
“放心,她是上古凤女,一片护心羽而已,必定没有大碍。”
他说得坚定,像是在回答赤练的问题,又像在宽慰自己。
“大婚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她只是脾气冷硬,心地不坏。”
“我知道。”赤练撒着娇:“不过婚礼,你还是要补上的。
“我还要请凤鸣长老祝祷,听说凤鸣可使百鸟送吉。”
濯渊沉默良久,应道:“好。”
凤鸣城。
满城缟素,白绫翻飞。
濯渊御剑而行,心下困惑。
凤王凤后五千年前就已转世,凤汀澜正值盛年未闻丧讯。
还有谁的死亡能让满城服丧?
两道送葬队伍自远处而来,一具金棺被金翅凤凰驮着,百鸟盘旋在周围。
脚下曦煌剑当啷抖动,莫大的恐慌突然袭来,金翅凤凰是凤汀澜本体,能得他驮棺的,世间只有一人而已。
答案呼之欲出。
濯渊顿感全身发麻,御剑拦在队伍前,瞳孔微微发抖。
“滚开!莫脏了阿离的轮回路!”
凤汀澜以本体开口,带着凤鸣长老的威压。
说完,他又放声大笑起来:“差点忘了,阿离魂飞魄散,何来的轮回!”
濯渊抖着嗓音:“她是上古凤女,她怎么会死?!”
凤汀澜瞪大双目,口吐烈焰:“濯渊,这都是拜你所赐!”
濯渊挥袖挡下火焰,死死盯着他:“不可能,一定是你们为了报复我做戏的。”
他仰起头对着天空大喊:“阿离……我知道你在附近,不耍脾气了好不好,我来接你回家。”
天地不语,唯有纷纷扬扬的冥纸给他回答。
“阿离说过,与你死生不相见。你走罢!”凤汀澜冷声道:“莫叫她身死魂灭都不得安宁。”
“凤女怎么会身死魂灭?”濯渊白着脸,疯了一样摇头:“你又来诓骗我。”
凤汀澜冷笑:“你与魔尊交手都身受重伤,阿离为守天河与魔尊大战三天三夜,被一掌击穿心脉,若非我带着结魄灯赶到……”
濯渊情急打断:“天河十万精兵,怎么会只有她一人!”
凤汀澜挥翅:“呵!你被困地火,阿离将天河精兵调派增援于你,自己带着五千凤羽卫誓守天河。
“可怜那些凤羽卫全部战死才保得天界安宁,换来的竟然是你带着所谓的女战神要纳为天妃!”
凤汀澜不愿再说,金翅一展撞开濯渊,直直往天凤山飞去。
已到下葬吉时,棺椁却怎么也放不进去。
濯渊将禁制拦在葬洞前,手握曦煌剑,眼神坚定:“阿离是我的天后,我要带她回家。”
凤汀澜化作人形,将鸣凤翎持出:“你还胆敢要人?!”
数千凤羽卫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乌泱泱包围了天凤山。
濯渊握紧剑柄:“万古龙血可浇灌结魄灯,这世间唯有我能救她。”凤汀澜双眼微眯,抬手一掌凌空打出:“你果然知道。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她!”
濯渊未作抵抗,生生受下这一掌:“天罚降下时我的确不知,是后来做了天君才从天藏阁的旧书里看到。”
他抹去唇角鲜血:“我对阿离情谊不假。”
凤汀澜嘴角抬起讽刺的笑容:“阿离生死一线时,你和那女将军在昆仑山上你侬我侬。阿离时日无多时,你忙着给你的天妃千里红妆。
“如今她身死魂灭了,你说你对她情谊不假,濯渊,摸摸你的良心,它还在不在!”
濯渊瞳孔一震,凤汀澜的话将他刻意藏起的回忆狠辣揭开,激得他又痛又悔。
他身体幌了一瞬,跪在地上,颤着手持剑划开手腕:“都是我的错,我愿以全身鲜血为阿离续命。你让我弥补,给我机会弥补,我一定能救回她!”
凤汀澜紧攥拳头:“龙血可浇灌结魄灯,可没有护心羽的凤女如何能活!千年前为了救你,她已经用掉了一片!”
哐当一声,曦煌剑落在地上。
濯渊只觉一颗心如坠冰窖,冻成一片,随着凤汀澜的致命一掌,片片龟裂。
天地倏忽变色,风雷阵阵,天凤山颤动不已。
“不,不,还有机会,一定还有机会!我要带走她!”
濯渊眼神一变,狂风卷着惊雷落下,托起他和金棺,一同往天边飞去。
雪满昆仑,冰封千里。
濯渊托着金棺一步步爬上昆仑仙脉,跪在山门前。
“请天尊出手,救内子一命——”
漫天风雪里,一道渺渺仙音传出:“不涉因与果,但渡有缘人——”
濯渊朗声道:“千年前,昆仑仙山被地火侵蚀,是内子集凤鸣一族之力阻之,否则,昆仑今不在矣,岂非无缘?”
仙音只答:“当日恩情,凤女传音昆仑,集上下之力助天君修复心脉,业已结清。”
余音袅然,回荡在白茫茫大地。
真干净。
濯渊带着凤非离回到天宫。
栖梧宫已焚毁,他将棺椁放在醴泉边上,小心翼翼地掀开棺盖。
里面的人安安静静,就像睡着了一般。
濯渊颤巍巍伸出手,抚上凤非离的脸颊。
触手冰凉,早已不是鲜活的温度。
一滴泪落在她的额间,又隐入了发间。
濯渊取出放在一边陪葬的结魄灯,利落割脉放血,随着血液流入,灯芯幽幽闪过一丝蓝光。
“阿离,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他欣喜地睁大双眼,臂间使力让伤口崩裂更大,血液汩汩流出。
濯渊却似毫无知觉一般盯着灯芯。
只是期待的那道光再没有出现。
他跪在棺边,痛苦地闭上双眼:“阿离,我知道错了,是我对赤练心存愧疚,想要弥补予她,却一次次伤害了你。”
“阿离,你醒来好不好,我不会再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了,我只爱你一个人,你醒来好不好……”
结魄灯再无反应。
我是濯渊受尽九十九道天罚明媒正娶的天后。
三界皆知,天君爱我如命。
可天魔大战归来,他却牵着女战神的手,要将她纳为天妃。
他不知道,为守天界,我已被魔尊击穿三魂六魄,只余一魄被结魄灯留存。
而结魄灯,只能留我七日神魂。
我了尽生前事,身死魂灭。
可当濯渊看到灯里留存的死亡回忆录时,却彻底疯魔。
……
我在九重天做了千年万神敬仰的天后。
三界皆知,濯渊为了娶我,受尽了九十九道天罚。
此刻,当着天界众仙,濯渊牵着女战神的手立在云宵殿前。
看到我时,他眼神犹豫一瞬,而后又变得坚定:
“阿离,赤练与朕战场生情,朕想纳她为天妃。”
他们战甲未脱,威风凛凛,是一对同修戈矛的救世璧人。
我微微眯了眯双眼,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怎敢殴打天君?!”濯渊身旁的女子心疼地抚上他的脸颊:“你这种性子,不怨濯渊亲近旁人!”
我冷哼一声望向她,半张雪色面甲遮住她容貌,只看那双灵动眼眸便知是不世出的美人儿。
我勾唇,语气嘲讽:“听闻赤练战神上得昆仑,入得地火,如今也甘为人妾室?”
面甲下的声音宛若黄莺:“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
“是吗?”我向前两步,俯在她耳边轻轻道:“这么下作的事,你愿,孤不愿。”
说完,拂袖而去。
忍痛回到栖梧宫,鲜血已经染红了我的衣襟。
凝枝慌忙拿着帕子沾去我嘴边血污:“殿下何苦,结魄灯只能留七日神魄,还是告知陛下真相,和陛下好好相处。”
我夺过帕子随意抹了几下。
“我活着一天,绝不允许濯渊纳妾。”
隔日,赤练自己找上门来。
凝枝细细帮我描眉画目:“九重天没有比上古凤女更美的女子。”
我弯了弯嘴角,顶着沉重的凤冠入了正殿。
赤练换了一套素白衣衫,语气高傲:
“原来九重天的规矩便是让客人枯等两个时辰吗?”
“大胆!”凝枝当即出声:“殿下是君,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她冷哼:“狐假虎威,天君才是君。”
我将茶杯重重搁下,凝枝会意:
“殿下乃天君明媒正娶的天后,不像某些无媒苟合的狂悖之徒!”
“是吗?不被爱重的天后算什么天后?!”
“你当年得濯渊真心相待,难道不是因为这张脸吗?”
她拂下面甲,那藏在下面的面容竟与我有九分相似。
我惊得倏然起身,她更加得意:
“万年前我与濯渊就已定情,只是飞身上神时被天罚禁锢,濯渊以为我魂飞魄散,才找了你这个替身!”
“我好心念你照顾濯渊尽心,想着屈居妃位也无不可。”
“你却忝居凤位,不能容人,如今还想羞辱于我,且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怔了怔,脑海中一个念头已破口而出:
“你胡说!定是你爱慕濯渊,才将容貌雕琢成我的模样!”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不断安慰自己。
“赤练,朕来解释!”濯渊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殿内的对峙。
我颓然坐回凤椅,心已凉个透彻,“解释”,那便是事实了。
他飞身而来,低头看我,居高临下:
“朕与赤练万年情谊,不说旧事,是怕伤了你的颜面。”
我抬起头,挑起一道讽刺的笑容:
“颜面?你在众神面前要纳她为妃,可曾想过我的颜面?”
他皱起眉头:“阿离,莫要执念!寻常人家尚且三妻四妾,朕为天君,不过是想全万年情谊。”
他蹲下身,劝慰我:
“赤练只做妃子,陪在我身边,不会撼动你后位分毫!”
“在你眼里,我凤非离就是为了后位?!”
我起身拂袖扫过大殿,琉璃玉器碎落一地,赤练被阵风扫坐在地上。
我冷笑着,一手摘下凤冠,一手掐住濯渊的脖颈:
“濯渊!别想着既要又要的好事儿,我凤鸣一族,绝不屈就!”
金玉点翠的冠子化作齑粉,我飞身而出,却被大殿的禁制挡下。
濯渊的声音冷冷传来:
“凤非离,凤鸣一族的命不想要了吗?”
他一挥袖,殿内各处完好如初:“还是当好你的天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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