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焕许清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萧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是两日过去,萧焕再度来到小院。一并前来的还有林汐若。石林仍在细细照料着院中的石榴树。“石林,孤耐心有限,你若再不交代,孤便差人去搜了。”萧焕眸光深邃,身后的侍卫也已整装待发。“殿下,该说的我上次便已经说过,许清思死了,就葬在那里。”他话音落下,萧焕早已不耐。只听他一声令下,一群侍卫冲进小院,细细翻找。我的墓也被他们挖开。小小的一坛骨灰显现出来。石林没想到萧焕能纵许手下掘墓。他冲上去阻拦,却被侍卫死死拉住。“太子殿下,她被你赶回江南。如今死了,您还要带着妻儿来掘她的墓吗?”他愤恨大喊,眼中满是猩红。萧焕却是面带讥讽:“石林,你以为你放了一坛晦气东西在这里孤便会相信她死了?”“她定是被你藏匿了起来,孤挖地三尺也定会将她找出来。”瓷坛自...
《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全文》精彩片段
又是两日过去,萧焕再度来到小院。
一并前来的还有林汐若。
石林仍在细细照料着院中的石榴树。
“石林,孤耐心有限,你若再不交代,孤便差人去搜了。”
萧焕眸光深邃,身后的侍卫也已整装待发。
“殿下,该说的我上次便已经说过,许清思死了,就葬在那里。”
他话音落下,萧焕早已不耐。
只听他一声令下,一群侍卫冲进小院,细细翻找。
我的墓也被他们挖开。
小小的一坛骨灰显现出来。
石林没想到萧焕能纵许手下掘墓。
他冲上去阻拦,却被侍卫死死拉住。
“太子殿下,她被你赶回江南。
如今死了,您还要带着妻儿来掘她的墓吗?”
他愤恨大喊,眼中满是猩红。
萧焕却是面带讥讽:“石林,你以为你放了一坛晦气东西在这里孤便会相信她死了?”
“她定是被你藏匿了起来,孤挖地三尺也定会将她找出来。”
瓷坛自他手中落下碎裂,其中灰烬一点点消散在风中。
“石林,孤警告你,明日再不见她的身影,孤便要你的命。”
言罢,他拂袖离开。
林汐若速速追上去,我没错过她眼中那一抹欣喜。
马车上,林汐若紧握着萧焕的手轻言劝着:“殿下,您且消气,姐姐许是还在气恼。”
“待再见到她,汐若亲自向她解释,并愿将这太子妃之位让与她。”
萧焕眉头紧皱,无暇安慰她,速速将手抽出。
“你不必多言,孤自会同她解释。”
说罢便闭目沉思,错过了她眼中那抹冷色。
翌日,萧焕来到县衙。
县令一行早已提前了三个时辰跪倒在地,等着他的到达。
萧焕面色冰冷,迟迟不下免礼之令。
只因七年前,爹娘上山剿匪双双身亡。
我与他一并来到县衙领回他们的尸首。
县令见我二人一个孤女,一个没什么身份的养子便有意为难。
我与萧焕生生在寒风中跪了三个时辰。
本就体弱的我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丢去半条命。
也是自那时起,萧焕便发誓,他要回京。
他要成为这天下最有权势之人,要所有人都不敢再轻贱我们。
如今,他确实做到了。
只是,我已不在了。
萧焕冷哼着发出免礼之令,道明来意。
“石林编造谎话欺瞒于孤,还胆大包天地藏匿孤的心爱之人。”
“孤今日来便是要抓他问罪。”
县令闻言顿时愤恨出声:“这石林竟这般大胆,胆敢藏匿太子妃?”
转瞬他又小声念叨:“我还以为殿下过来是为许家姑娘之死呢。”
萧焕耳力过人,县令的轻声低语已被他听了去。
他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你说什么?
什么许家姑娘之死?”
我和萧焕爆发了巨大的争吵。
“清清,你莫要闹。
自打林汐若入府,我在朝中的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天师所言我不得不信,林汐若不能送走。”
他的眼神直直望向我,其中是我无法分辨的陌生。
“便是林汐若对我下毒令我绝子、害我性命,你也无所谓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中看到怜惜。
他软了语调:“清清,莫要开玩笑,汐若最是良善,怎会下毒害你。”
“我知她怀有身孕你心中不快,可你也不能平白这般猜忌于她。”
我见他不信,便提出请太医来验,却又被他不耐地打断:“够了,你胡闹些什么。
定是往日我将你宠坏了,才引你不过是病了几日,就如此狠毒地横加猜忌。”
“亏得汐若怜惜你,还亲自为你绣了香囊,祈愿你快点好起来。”
“你简直不识好歹!”
他的话如尖细的银针一针针扎进我心里。
从前那个满心满眼是我的少年郎早已变了。
“你不想送走,究竟是因为天师的预言,还是因为林汐若有孕,你于她有情?”
我的话像一颗火种,引爆了萧焕心中的火药。
含了十分力道的巴掌打在我脸上,一丝鲜血从我嘴角溢出。
“够了,许清思,我在朝中辛苦运作,已经够累了。”
“我不想再听你这些满是妒忌的猜疑。
你既容不下她,那你便回江南。”
我心中恍然,萧焕早已不再只是我一人的萧焕。
这京城皇子府邸也早已不再只是我和他的家。
我撑着虚弱的身躯起身收拾行囊,准备回我自己的家。
萧焕在一旁望着,面上带了丝丝不舍。
林汐若则是在不远处,一双好看的眸子里泪意盈盈。
“都怪我忘了及时吃避子汤,姐姐不喜这个孩子,我……我愿意打掉。”
萧焕闻言,过去疼惜地将她拉进怀里,低声安慰:“你不必自责,她任性惯了。”
“想回江南便让她回,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回到江南。”
思绪回转,我嘴角浮上一丝苦涩。
他的话对了,也没对。
我飘在空中,随着他来到他们落脚的别院。
一个小童晃着两条小腿从房中跑出,扑进他怀里。
林汐若紧跟在后,伸手接过萧焕的外衣。
“殿下,如何?
许姐姐肯随我们回京吗?”
“不若明日我亲自去向她请罪?”
瞧她的样子,似是笃定我不会随他们一同回去了。
萧焕闻言果然变了面色:“不必管她,她惯是会使小性子。”
“一走三年不说,如今还学会伙同别人一起以死之名诓骗孤了。”
他说完又低头望向怀里的小童。
仔细查看他哪里不适,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自嘲地笑笑,飘荡着远去了。
我与他的家散了,如今他早已有了新的家。
再不走,许是要被这一家三口的温馨灼烧到灵魂了。
夜色正浓,山匪寨外早已集结了许多官兵、侍从。
寨中匪徒的交谈声清晰可闻。
“看看老六近日夺来的暖玉,实乃不凡啊。”
“确实不错。
不过要说美玉,还属大哥身上这块,不愧是京中来的货色。”
其中一人听了狠狠啐了一口:“呸,当初有人递话,有京城来的小娘子路过此处,要买她一条命。”
“本以为是个肥羊,却不想身上除了块美玉,再无其他贵重之物。”
“一个柔弱女子,不说速速将玉呈上,竟还敢反抗。
断她一双手臂也无可厚非。”
“临死前倒还念着心上人来救她。”
“若是说别人也就罢了,翩翩说是六皇子萧焕。”
“便是我在深山也知,那时六皇子刚娶了正妃,温香暖玉在怀,同她能有什么干系。”
另外几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要不说这事儿还得老三去,换了咱们兄弟几个,面对这娇滴滴地美人儿,可下不去手直接取了性命。”
“大哥所言有理,总得尝尝滋味才是,哈哈哈哈。”
几人放声笑着,却不知早已被萧焕听了去。
他面上无甚表情,却能清晰地看到他肩膀的抖动。
双眼猩红,似要溢出血来。
“传令下去,为首几人留下活口,其余人就地绞杀。”
不过半刻,嘶吼声、逃亡声响起。
刚刚还在放肆调笑的几人也尽数被卸了下巴手臂羁押起来。
一众官兵在寨内搜出许多金银财宝。
我随着萧焕的身形飘过去。
只见他将一根金钗挑出。
我一眼认出,这钗子随同其他几件饰物并作一套。
是我们初回京城时,皇后娘娘赐下的。
林汐若一直喜好奢靡,见这套头面华贵至极。
便求着萧焕讨要了去。
她常戴着来我面前炫耀,口口声声这头面仅此一套。
华贵的物事就要配金贵之人。
看着这金钗,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怎得三年前我回江南恰恰碰上匪徒下山。
怎得她刚到江南便知我是被山匪所杀。
萧焕紧紧握着钗子,直至陷入肉里,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他仿佛觉察不到疼。
林汐若下毒害我还不够,更是勾结山匪致我身死。
至于那匪徒所说的美玉。
那是萧焕母亲的遗物,是他最珍视之物。
后来他将最珍视之物赠予最珍视之人。
可惜,如今此物回到他手里,人却是不会再回来了。
待审问清楚来龙去脉,几个山匪被他砍断四肢,流尽鲜血。
尸首也被扔进密林,喂了野兽。
我心中宽慰,这些罪大恶极之人,终是得了报应。
往后许久,我处处忍让,直到院中的石榴树倒下。
我冲上去阻拦,林汐若在一旁笑得放肆:“都说了,这棵树种在此处不吉利,碍我的眼。”
“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棵破树也拿着当宝贝。”
她命侍从将我死死制住,让我眼睁睁看着那棵小树是如何被砍伐,又是如何倒下。
她洁白的鞋子将果子践踏、碾碎。
鲜红的汁水如血液一般飞溅而出。
我拼命挣脱束缚,上去与林汐若厮打在一起,萧焕赶来愤怒地将我们分开。
“许清思,你想引我注意自己砍倒了小树,为何要如此伤害汐若?”
他将林汐若护在身后,怒目圆睁,语气之中满是警告之意。
近来朝中事务繁忙,我已有许久未见他了。
只是不想再见会是这番景象。
我心中难过,泪水流了满面。
“这是我们从江南小院带来的唯一物事,承载了我们多少回忆。”
“是林汐若说它不吉利,将它砍了……”我眼含泪水,向他控诉林汐若的行为,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一棵小树而已,砍了就砍了,此处不吉利在别处再种便是。”
我面上满是泪水,看着林汐若挑衅的神情,更是心中充满绝望。
从前在江南时,我们无依无靠,日子并不好过。
这棵小树结出的石榴果是我们困苦生活中仅有的甜蜜。
来京之时,我们分外不舍。
恳请了许久,才将这棵小树带了来。
如今,这些过往于他而言竟成了无需在意的事情。
后来,我还是低下了头向林汐若致歉。
我本以为我会一直忍让下去,直至后来林汐若有孕。
那时我重病未愈,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
我卧床休养,她摸着尚未隆起的小腹,来我跟前走动:“姐姐,你以为自己真的只是染了风寒吗?”
“实际是我命人在你的补药里加了可令人绝子的药。
那药暗含毒性,姐姐真是福大命大,吃了这么久竟还没有吃死。”
说完她又贴近我榻前轻笑:“姐姐还不知道吧,我已怀有三月的身孕。”
“这是阿焕的第一个孩子,陛下欢喜,要亲自为我们赐婚呢。”
“你陪了他许多年又如何,如今成为他正妻的只会是我。”
我的心如同坠入冰窟,任凭身上盖了再多的被子,也暖不起来。
我在院中看了几日。
林汐若的手被嬷嬷强按进满是冰碴的水里搓洗衣物。
又被紧盯着在寒风里用斧子一下下劈着柴火。
夜晚寒凉,她房中没有炭火,也没有被褥,只得抱紧身躯瑟瑟发抖。
她红着眼睛,满脸屈辱,却不想这曾经都是我所经历过的。
书房之中,萧焕收到了石林托人送来的木匣。
林汐若端着茶盏走进来时,侍卫正在禀报。
她视线扫到被萧焕拿出的香囊,手上一抖。
滚烫的茶水泼在她冻得发红的手上,她尖叫出声。
萧焕抬眸朝她望去,面色不悦。
她迅速收起惊恐的神色,柔柔开口:“殿下,这逝去之人的贴身物品,多不吉利。”
“臣妾见这香囊,香气扑鼻,莫不是什么有情郎相赠。”
“所以许姐姐才那般执意回江南。”
“说起来,怕不是那石林……”直到望见萧焕冰冷的神色,她才悠悠住口。
我默默嗤笑,明明是她赠我的香囊,如今倒成我与有情郎的信物了。
萧焕不愿见她,令人将她拉走。
她才想起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殿下,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对许姐姐不敬,您饶了臣妾吧。”
她面色苍白,眼中含泪,泫然欲泣。
只是如今,这副模样越发让萧焕想起她此前颠倒黑白的样子。
随着林汐若被人拉走,屋中恢复了寂静。
萧焕看着手中的香囊,陷入沉思。
他幼时在宫中,生母位卑,见多了肮脏的手段。
刚刚林汐若的反应,实在令他生疑。
许久之后,医者赶到,接过香囊细细查验。
“殿下,这香囊中含有剧毒,融在香料之中,令人难以察觉。”
“长期贴身而放,会逐渐损伤肌理,重则致命。”
紧握的拳头砸在墙壁上,鲜血顺着墙壁流下。
他面上毫无表情,嘴角却在不停颤抖。
他忆起曾经我对他说过的话,只觉浑身冰冷。
“去石林家,告诉他,孤要验尸。”
我跟随着过去,看着仵作、医者对着我的尸首查验。
许是脱离躯体太久,我久久看着,竟觉得有些新鲜。
不知多久过去,一纸文书递到萧焕面前。
那文书上写着:尸身双臂皆被斩断,身上多处刀剑伤痕,失血过多而亡。
另检出死者生前过量服用姹女、麝香等物,毒素积聚,绝子致命。
再加上那香囊之中的毒素,便是不遇山匪,我也是活不长的。
文书的一角被狠狠捏皱。
这些,曾经我都是对他说过的。
林汐若对我下毒,令我绝子,害我性命。
可他仍是不信,只言我狠毒猜忌,不识好歹。
亏得林汐若还花了心思为我绣香囊。
我看着他紧闭起双眼,泪水自他眼角落下。
他瘫软在地上,喉中不断溢出哽咽。
曾经进京之时,我们去墓前拜别父母。
他郑重许下誓言,定会好好珍重我,照顾我。
让我成为这天下最令人羡慕的女子。
可如今……我看着他懊悔、痛惜,心中暗暗想着:真好,曾经我想从他眼中看到的怜惜终于出现。
只是,死人早已不需要怜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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