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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院花觉悟高,抛掉少将去留洋全局

韩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钊突然就暴躁了,呵斥道:“多大人了,一顿晚餐都解决不了?我嚼碎了喂你嘴里?”门外静了静,然后就听到“嗷”的一声,哭了起来。“我、我等我姐弄吧……你姐今天回不来了!你姐坐牢去了!”冯升哭得更厉害了。韩钊抓了抓头发,开门带着他去了派出所。冯巧钗哭得眼睛红肿,看到韩钊来了,扒着监室的栏杆喊道:“韩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警察同志摇摇头说:“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漏洞百出。”冯巧钗所说的,被非礼的地点,只要去找那附近的人家,就能戳穿。毕竟两个男人纠缠一个女人,怎么都会弄出动静。这一查,就很容易查到有人看到她在巷子里自己撕扯衣服。证人说:“我从没遇到这么奇怪的人,挺漂亮的裙子给扯坏了,所以印象特别深刻。”偏偏韩钊的脑子,一遇到冯巧钗就成...

主角:韩钊林北雁   更新:2025-01-09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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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钊林北雁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院花觉悟高,抛掉少将去留洋全局》,由网络作家“韩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钊突然就暴躁了,呵斥道:“多大人了,一顿晚餐都解决不了?我嚼碎了喂你嘴里?”门外静了静,然后就听到“嗷”的一声,哭了起来。“我、我等我姐弄吧……你姐今天回不来了!你姐坐牢去了!”冯升哭得更厉害了。韩钊抓了抓头发,开门带着他去了派出所。冯巧钗哭得眼睛红肿,看到韩钊来了,扒着监室的栏杆喊道:“韩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警察同志摇摇头说:“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漏洞百出。”冯巧钗所说的,被非礼的地点,只要去找那附近的人家,就能戳穿。毕竟两个男人纠缠一个女人,怎么都会弄出动静。这一查,就很容易查到有人看到她在巷子里自己撕扯衣服。证人说:“我从没遇到这么奇怪的人,挺漂亮的裙子给扯坏了,所以印象特别深刻。”偏偏韩钊的脑子,一遇到冯巧钗就成...

《八零院花觉悟高,抛掉少将去留洋全局》精彩片段

韩钊突然就暴躁了,呵斥道:“多大人了,一顿晚餐都解决不了?

我嚼碎了喂你嘴里?”

门外静了静,然后就听到“嗷”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我等我姐弄吧……你姐今天回不来了!

你姐坐牢去了!”

冯升哭得更厉害了。

韩钊抓了抓头发,开门带着他去了派出所。

冯巧钗哭得眼睛红肿,看到韩钊来了,扒着监室的栏杆喊道:“韩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警察同志摇摇头说:“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漏洞百出。”

冯巧钗所说的,被非礼的地点,只要去找那附近的人家,就能戳穿。

毕竟两个男人纠缠一个女人,怎么都会弄出动静。

这一查,就很容易查到有人看到她在巷子里自己撕扯衣服。

证人说:“我从没遇到这么奇怪的人,挺漂亮的裙子给扯坏了,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偏偏韩钊的脑子,一遇到冯巧钗就成了浆糊。

韩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拼命忍着才没有动手。

要是冯巧钗是个男的,怕是早被他打个半死了。

警察同志说:“如果有人给冯巧钗写担保书,并且取得林北雁的谅解,那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不然就得通报冯巧钗的学校,那样她会被开除学籍。”

这年头,大学生金贵,但冯巧钗犯的错,学校也是保不住的。

冯巧钗大哭道:“韩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给我写担保书,我再去给北雁姐道歉,我跪着求她都行!”

韩钊牙关紧咬,脸色铁青。

“闭嘴!

你没资格提她!”

他冷冷开口:“警察同志,她是成年人了,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这意思,就是选择第二个了。

冯巧钗焦急道:“韩大哥,你答应过我哥要照顾我的!

小升,你快帮姐姐求韩大哥啊!”

冯升还有些发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知道这里的派出所,穿着制服带着警冒的男人让他天然惧怕。

警察都是抓坏人的,严重还会枪毙!

“韩大哥,我害怕……你带我和姐姐回家吧……”韩钊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教育冯升说:“你也要记住,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他会给被退学的冯巧钗找个稳定的工作,当做全了和战友的情谊之后便就不再来往。

冯巧钗能赚钱了,也能养得起弟弟了。

冯巧钗发现自己无论是装可怜还是咒骂,都无法让韩钊改变心意。

她瘫坐在地,嘴里喃喃自语:“你对我那么好,好过林北雁,为什么突然翻脸无情了?

我不懂……”韩钊闭了闭眼,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失了分寸。

当局者迷吗?

回到家,韩钊觉得没了林北雁的屋子,就连空气都像是被抽走。

他觉得窒息。

他这才发现,屋里少了很多东西。

如果早点发现,是不是就能早点知道,林北雁要远走高飞了?

她真的就像一只大雁,展开翅膀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不过,她没提离婚,是不是代表,她只是生气?

他跟冯家姐弟保持距离,五年后,她怎么都该气消了。

可是,这种幻想,在看到抽屉里的离婚报告时,全部毁灭。


韩钊去医院,找林北雁的领导,想要她的联系方式。

领导倒也没为难他,爽快给了。

他怀着忐忑急切的心情,打通电话。

听到林北雁的声音,韩钊结结巴巴解释,说了冯家姐弟已经搬走,冯巧钗诬陷她已经退学,说他错了,他会等她回家。

林北雁静静听完,说:“离婚吧,韩钊,我们无可转圜。”

“五年后,我不一定会回国,可能选择继续深造,就不耽误你了。”

韩钊眼眶泛红,思念如江海倒灌,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想要一丝希望。

不然不知道,该怎么过完这一生。

“北雁,你不能这么残忍……我的错,不足以判死刑。”

“我不怪你,还要谢谢你,让我下定决心留洋。”

林北雁笑中带着轻松和雀跃:“就像教授说的,每天二十四小时犹觉得不够,我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汲取营养。”

知识就是这么迷人。

林北雁觉得自己不但不孤独,每天的日子也会在期待中度过。

和她交流的人,超越种族地域时空,个个顶级聪明诚实,总让她有所获。

“所以,不要等我,我将我的一生,奉献给求知了。”

韩钊不肯死心,又去找教授,请她说好话。

教授只说:“北雁一头扎进知识的汪洋,是不可能重新做回你韩少将的妻子了,那个位置,太过狭小。”

五年后。

林北雁如期归来,韩钊终于看到她。

离婚报告,韩钊没有交上去。

“我们好好谈谈。”

他清减了不少,眉宇间有着积沉的憔悴,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

这几年,他内心愁苦,人也越发沉默寡言。

相反,林北雁可以说是容光焕发,五年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岁月痕迹,她的眼眸光彩熠熠。

韩钊突然很想照镜子,总觉得出门前的打理还不够。

面对林北雁,他第一次自卑了。

“北雁,好久不见,我、我好想你……”短短几个字,他说到哽咽。

他无数次想回到过去,狠狠揍那个拎不清的自己。

不,是回到带冯家姐弟住到自己隔壁之前,离他们远远的。

一念之差,他的人生就截然不同了。

如果当时没有去管冯巧钗,他和北雁就会好好的,现在,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林北雁目光平和,似乎韩钊任何情绪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

她不再因为他而愤怒,气恼,悲伤。

对韩钊的感情,好的坏的,她登上飞机那一刻,统统抛在了国内。

“韩钊,就这样吧,我不是赌气,也没有在惩罚你。”

“我找到了更广阔的天地,不可能再回到鸟笼子里,你明白吗?”

韩钊摇头,哀求道:“我不会阻拦你追求梦想,我可以做你的后勤,做你的贤内助!

你安心搞事业,我在你的身后……”林北雁知道,离婚报告就算交上去,这年头,离婚也很难。

前几年轰动全国的三十六位妇女组团去妇联要求离婚,都在国家强制干预下,没有离成。

“韩钊,我不能耽误你。”

“怎么会是耽误?

再说了,我乐意,我自愿!”

“如果现在不能离,那就等到能离的时候。”

林北雁无比坚决。

韩钊颓然地垮下肩膀,眸色黯淡。

他就算失了分寸,也没有真的犯原则性的错误,怎么就非要离呢?

他和北雁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她怎能舍弃得这么轻易?

韩钊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把这些话呢喃着说了出来。

林北雁垂眸,微微摇头。

她这一生,已经决意奉献给医学,一心一意,一往无前。

其实她说的是反话。

韩钊,你不能耽误我。


他哑声低问:“为什么剪掉头发?”

我想把他推开,无奈他跟铁塔似的壮实。

“不是说了吗?

我需要钱请客。”

“撒谎!

从小到大,你多宝贝你那一头长发,怎么可能……”之所以宝贝,是因为韩钊喜欢。

就算我早就想换个发型,也因为这份喜欢,一直蓄着。

现在发现,他不值得了。

所以这一头长发自然成了累赘。

剪了还能卖钱,一举两得,有什么不好?

我说:“这么多年,我腻了。”

“腻了?”

韩钊慌乱地喘息,盯着我半晌,笃定道:“你还在生气。”

“没有生气,你可以挪开吗?

我想睡了。”

又沉又热,弄得我极不舒服。

韩钊倏地俯身,吻过来。

“我们要个孩子吧!

很多事情,当了妈就知道……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对小升包容一些?”

我大惊失色,原本有些冒汗的身子瞬间发冷!

孩子……幸好我没孩子!

我有了孩子会不会包容冯升,我不知道。

但韩钊肯定一如既往偏心冯家姐弟,连带着我的孩子一起受委屈!

“我那个来了,不方便,你赶紧让开!”

韩钊手往下,马上戳破:“林北雁,你在矫情什么?”

我身子一僵,感觉无比厌烦,手脚并用的挣扎。

“我不想跟你过夫妻生活!

非要我说明白?”

韩钊黑着脸起身,扒了扒头发,烦躁道:“就因为一盒巧克力?

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再托人买盒一样的赔给你!”

真是夏虫不可以语冰。

“你觉得是就是吧!”

韩钊气得摔门而去。

他这次回来,还是没有发现,家里的变化。

能送的东西我都送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要出国了。

而明天,也是我的生日。

我打开衣柜,打算熨一下教授送我的另一件生日礼物。

是一条坠满樱桃的连身裙。

明天穿着出国,飞机落地就能让教授看到。

可是裙子竟然不见了!

仔细回想,家里就冯巧钗来过……我冷着脸去隔壁,正好看到她抹了口红,描了眉,一头卷发,穿着我那条裙子。

我都要气笑了。

“好好的女大学生,怎么还当上贼了呢?”

冯巧钗笑容一僵,脸色白了白。

“我有跟韩大哥说,我没有裙子参加期末的舞会,他就送我了……”又是这样!

我冷笑:“是你自己换掉,还是我帮你?”

冯巧钗站着不动,摇头。

我不耐烦正要动手,她突然跪下来。

“北雁姐,虽然我无父无母,哥哥也走了,但我也是有尊严的……坏女人!

不准欺负我姐!”

冯升嚎叫着冲过来,猛然把我推开。

八岁的孩子力气不小,我撞到墙上,手臂生疼。

一起的韩钊视而不见,几步过来拉起冯巧钗,把她护在身后。

“巧钗要去舞会,没有漂亮裙子……”我抬手给了他一耳光:“韩钊,我真是受够了你拿我的东西去讨好别人!”

韩钊脸色一变,怒道:“什么讨好?

明明是你斤斤计较!

巧克力你不给,裙子穿一下你也不乐意!

林北雁,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冯升去上学了,冯巧钗去卫生间洗漱。

她洗完澡,一咬牙,直接穿着一件清凉的背心和小裤衩。

孤男寡女,这种机会以后很难再有了。

要是能生米做成熟饭……正要打开卫生间的门,就听到大门被敲响。

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说:“昨晚,关于林北雁教唆流氓非礼冯巧钗的案子,有了新进展!”

韩钊有点急了,忙说:“我妻子一时行差踏错,能不能通融一下?”

警察同志莫名其妙。

“有目击者证明,冯巧钗在巷子里撕破自己身上的裙子,弄乱头发……所以,林北雁是被冤枉的,我们要带冯巧钗回去问话。”

韩钊一阵晴天霹雳,真相如同雷电,打得他头晕眼花。

“那、那我这去接我妻子林北雁回家。”

他颤抖着开口。

警察皱眉说:“林北雁一大早就走了,她的领导写了担保书。”

韩钊指着洗手间说冯巧钗就在那。

他已经顾不上责骂冯巧钗,他只想马上看到林北雁。

可是屋里空无一人。

“北雁?

你是躲起来了吗?

还是你没回家,你还在旅社?”

韩钊跑下楼,大院里正在晒棉被的大姐说:“韩少将,跑这么急,是要送北雁去机场吗?”

他一惊:“机场?”

“北雁不是今天出国吗?

这一去就是五年……你啊,可千万要守住啊!”

“出国?

五年?

我怎么不知道?”

韩钊脸瞬间白了。

大姐愣了愣,讥笑道:“那你反省下,北雁为啥不乐意告诉你。”

“其实大家伙儿都知道,前几天北雁送了咱们可多东西,吃的用的穿的。”

“你都没发现家里东西变少了吗?”

要是早点发现,也不至于现在懵了,瞧瞧古铜色的脸居然煞白的。

周围几个女人听到这里,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前者韩钊。

“韩少将,你这是寒了北雁的心啊!

难怪她舍得离开五年,也不怕你跟别的女人……她这是放弃你了,无所谓了!”

“你跟那个姓冯的小姑娘出双入对,说说笑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两口子。”

“还给钱给东西的,那个弟弟拿着巧克力满大院炫耀,给其他孩子馋的,他就是不给!

还是北雁分了鸡蛋糕,孩子们才没哭闹。”

“要不是你打着照顾战友弟妹的旗号,就冲你对冯巧钗的态度,举报你有作风问题都没冤枉你……”韩钊喉头滚了滚,无比艰涩地辩解:“我没有,我只爱我的妻子北雁……”女人们毫不留情地嗤笑。

“爱不是说出来的!

你嘴里再爱,你做出来的那些事……我们大家看在眼里,真的说不过去。”

“做你妻子还不如做你‘接济’的对象,北雁挺可怜的。”

“要是北雁是我女儿,我就让她跟你离婚!”

韩钊僵着身子,朝前走了几步,旋即大跑起来。

等到了机场,却得知乘客林北雁的班级,已经飞走。

他看着浅蓝的天空,不知不觉流下两行泪。

天知道他多少年没有哭过!

“北雁,北雁……我错了,我错得离谱!”

一想到五年接不到林北雁,韩钊心都要碎了。

五年后,林北雁回来,如果还是不肯原谅自己……他心痛欲裂,腿一软跪地。

别说交通尚不发达,韩钊这个级别的军官,是不能出国的。

林北雁不回来,他也没法去找她。

韩钊如同游魂一样回家,呆坐许久。

隔壁冯升放学,跑来敲门喊饿。

“韩大哥,今晚我吃啥?”


83年,首都人民医院。

“林北雁同志,你确定要去留洋?

两国交通不便,回来一趟不容易,这一去,就是五年!”

我坚定点头:“国外有最新的技术,最先进的器械,我想去学习,师夷长技以制夷!”

“可你跟韩少将才结婚半年,新婚燕尔的,他能接受两地分居这么久?”

“国家还未富强,怎能儿女情长。”

我攥了攥手指,微微撒了个谎:“韩钊也是支持的。”

“好,年轻人就是觉悟高!”

领导大手一挥,在我的留洋申请书上盖章。

“出国手续预计一周后办好,这几天你就别上班了,回去收拾收拾,小两口好好道个别。”

走出医院,莫名觉得天空都蓝了不少。

对韩钊的失望到达临界点,心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回忆划到昨天……下班后,我拖着疲累的身子,蹬自行车回家。

军属大院里,冯升拿着一个五彩缤纷的包装盒,跟周围孩子炫耀。

“看到这些洋文没?

这可是进口的巧克力,洋人的高档零食!

国内没有的,老稀罕了!”

冯升和姐姐冯巧钗,是韩钊战友的家人。

战友病故后,他就接过担子,把这对姐弟安排在我们家隔壁住着。

每个月津贴还给出大半。

没人不夸的,都说我嫁了个好男人。

我当他重情重义,忍了。

忍到现在,我的东西他问都不问就给了。

那盒巧克力分明是在M国的教授寄给我的生日礼物。

昨天才收到,今天就被韩钊给了出去。

只见冯升掰下一小块巧克力,放在嘴里,眯起眼一脸享受。

一群孩子围着他,眼巴巴看着。

冯升丝毫没有分享的意思。

年龄小的孩子都要哭了,我拿出车篮里的鸡蛋糕,招呼他们来吃。

鸡蛋糕分完的时候,冯升跑过来,伸手。

见袋子空空如也,他突然发脾气,踢了我一脚,跑了。

“坏女人你就是故意的!”

我摇摇头,上楼去质问韩钊。

韩钊把菜端上桌,不以为意:“你都多大人了,还吃巧克力呐?

巧钗说小升最近不好好吃饭,给他润润嘴。”

还记得小时候,他好不容易得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怕别的小孩抢走,攥在手里都有些融化了,也要留给我吃。

如今……我抿了抿干涩的唇,说:“你事先跟我商量,我未必不给,但你不能越过我。”

“问不问你都会给,那不是一回事吗?”

“你这样,我感觉不到尊重……你是自己人,小升是客人,我真不懂你计较什么。”

韩钊有些不耐:“别说了,赶紧吃饭吧!”

沉默蔓延,熟悉的凝滞又来了。

自从冯家姐弟住到隔壁,才三个月,我们的争执越发频繁。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冯巧钗在念大学,冯升才上小学。

这意味着,我和韩钊的生活里,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有这对姐弟。

说曹操,曹操到。

冯巧钗走进来,红着眼眶把巧克力放在桌上。

“嫂子,这个还给你,小升是乡下孩子,不配吃这种高级玩意。”

“可是……嫂子买的鸡蛋糕分给那么多孩子,唯独不给小升吃,他难过得一直在哭。”

“我们是乡下来的,比不得你这种城里大小姐,就连鸡蛋糕都不配吃了么?”

韩钊皱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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